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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由心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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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男人随口张来就是调戏,她难为情的捶了一拳,随即起身推他一把:“滚,我去洗衣服了。”
  小行馆的后山有一块天然的小瀑布,倾泻而下的清水形成一片小水塘,她抱着一盆衣服来到瀑布边,卷起头发,撩起衣袖便开始工作。
  脑袋里的思绪却比平常还乱,不知为何想起半年前的事。
  她跟靳笙完婚的后一天回了趟相家,去灵堂跟祖母报告两人结婚的事,当时不少亲戚们的冷嘲热讽,可是看在靳笙的面子上,她忍了。
  祖母告别式那天,她被相彧排到最后面的位置,为此她跟相彧几乎快动手,场内一触即发,场外连放跟相彧的人马一左一右对峙。
  最后是靳夫人出来缓颊,外头媒体也刚到,相彧做做样子妥协,其他亲戚平常再这么奉承阿谀,如今也不好意思插手兄妹间的事,最后自己还是站在最前头。
  送完祖母最后一程,她看到相彧朝自己走来,那张脸依然是亲切和善,她微微一瞥,才发现是因为有媒体拍摄。
  『想想,我会让你回来的。』他压低声音,微笑说道。
  『回来?』她挑眉。
  『我了解你,你忍受不了平淡生活。』他说。『你跟我有一点一样,我们都需要众星拱月。』
  相彧说过那么多屁话,只有这句话让她有共鸣。
  享受过能只手遮天的权力地位后,现在的农妇生活确实让她很不习惯。
  可她不能否认,这段时间也是她最放松的时候。
  没有那些密密麻麻的报表资料、没有紧凑的行程、没有为了案子日夜颠倒,她有的只有一个爱她的人,而他也能全心全意陪她。
  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靳夫人平安,有司宇跟陆馨的陪伴,陆馨还有了孩子。
  孩子……她无意识地摸了摸腹部,这半年来没有刻意跟靳笙避孕,怎么半点消息都没有?
  相音沛深深思索,瞥眼看到有一件衣服漂在水上,便游过去捡。
  当她正要游回去的时候,就看到男人走过来,微笑看着她在水塘里。
  她慢慢游回岸上,起身来到男人面前:“你来帮我洗衣服?”
  大概是太阳光太刺眼,她没有观察到男人低头时注视的位置,目光浓烈。
  “我是来洗没错。”他说,炙热的视线凝视着女人湿透的白衫,勾勒出饱满尖嫩弧形。“你都下水洗了,我怎么能不洗?”
  “……唔?”
  Chapter。49
  男人话中有话;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
  只见他脱掉背心,然后越过他走下水塘,水塘的水其实不深; 最中间也顶多到他腹部而已; 这半年他的皮肤被晒黑了,常搬重物也锻炼出明显的肌肉线; 清秀的外貌依旧,更多的是成熟的韵味。
  他这样貌; 放到村里自然惹眼的很; 她对这群阿姨太太粉本来就没好感; 碰上今天这件事,她想来想去,还是要怪眼前的男人太风骚。
  “想想; 来。”他朝她伸出手,温柔一笑。
  她把衣服放到木桶里,随性瞥了一眼,便发现男人打着赤膊不说; 下半身也……嗯她看到了漂到石头上的裤子。
  这水很清澈,那个啥一览无遗,就算平常这里不会有人走过; 难保上面有别人路过怎么办?
  她有些难为情,咳了一声:“我才不过去。”
  “那我就过去了?”他莞尔,作势要走过来。
  “别、别!你不要站起来,沉下去。”她一慌; 脚一没踩稳就滑入水里,男人见状赶紧上前把她捞起来,可是她已经先呛到几口水了。
  “傻娃娃。”他还住她抱起来,有力的臂膀把相音沛整个人撑起来,她就坐在他前手臂上,涨红着脸咳嗽。
  相音沛没想到自己会踩空,更没想到的是靳笙居然用手就抱起自己,还像抱个孩子一样的把她撑在手臂上。
  她双手扶在男人肩膀上,红着脸说:“放我下来。”
  “为什么?”他的视线刚好是女人最柔软的位置,若隐若现的嫩粉尖垂让他胯处一热,沙哑低喃。“上周你经期来了。”
  “……然后呢?”
  “这是在提醒我,我经历多少次失败。”他笑得邪气。
  “我还以为是你故意的。”
  “故意?”
  “你记得起我日子,当然也就知道我安全期,我们虽然没避,可你总是挑机率小的时间……”她有点难以启齿。“我刚刚想了想,以为是你不想要孩子。”
  “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不过这回你想错了。”他目光真挚。“这段时间要有孩子,你会很辛苦的,考虑你跟相彧的问题,我不想让孩子出来的时候有其他不安定的因素,但要是有了,我怎么会不要呢?”
  听到他这句话,她才恍然大悟。
  而更多的是对他心细且负责任的态度而心动。
  她低下头,嘴唇轻轻碰到他的额头上。
  也不知道是她哭了,还是刚刚落水时候脸上的水,靳笙感觉到脸颊湿湿的,下巴被女人柔软的饱满撞了一下,他隔着布料温柔含入一只,女人瞬间发出羞涩的抽气声。
  “还、还在外面……”
  他把她放了下来,大手紧紧还住她的腰,温柔说道:“外面也可以。”
  “可以你个……唔。”其他多说的话,都被他含在嘴里。
  以前她还能打得赢他,但现在越发精壮的他,自己几乎很难打得赢,更遑论是在这种状态下,她只能节节败退。
  这是一个全新的感受,在淙淙流水与圆石环绕的见证下,他们拥抱结合,深怕被旁人窥伺的刺激感与上半身暖阳拂照、下半身冰凉溪水的双重感受,让他们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
  最后一个迈开冲刺,她缠起来的头发松了开来,像是黑色绸缎般卷绕在半空中甩出一条流线,黑缎般的发与白玉般的肤染上水色,在阳光折射下整个人美的水灵,让男人捧着她久久不能自己。
  “来了这大半年,还是第一次在外面?”他咬着她的耳朵,温柔含舔。“没想到你比平常还紧。”
  “……”是比平常还紧、张好吗?
  “想想,我每次只要一看见你,我就想把你抱起来,全身爱抚。”他说。
  “流氓。”她羞愤低斥。
  “知道我怎么记得路的吗?”他说。“看过的每一个风景,就是我想着怎么把你摁倒的场景。”
  “……禽兽。”
  “流氓?禽兽?”他咬着她的耳肉,色气呢喃。“也是你惯的。”
  她羞愤的用手肘往后撞了男人腹部,岂料这小动作反而激起男人的欲。
  “……”此时她才意识到,她跟他还连着东西。
  天大地大,某人也挺大。
  ………
  再过两周是靳夫人的生日,相音沛跟靳笙也打算回家住一阵子。
  顺道去了趟一禅寺,正巧碰上念经的课,于是他们就先去了厢房等,房间依然干净,看来仇辉也定期让人打扫他们住过的房间。
  “对了,这次回去我想带妈上来山上走走,她腿脚不好,我觉得是在家里待太久了。”她说。“陆馨养胎,司宇要顾着,妈也不可能真的麻烦他们,还是我们回去好一点。”
  靳笙温柔一笑:“嗯,听你的。”
  “我要去趟银行结算我们俩的帐户,顺便确认这几次买的几个投资状况,交给连放处理的好处就是放心,可坏处就是太保守。”
  “能有人可以放心托付,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
  “这倒也是,不过撇开那几支股票,连放在艺术品拍卖这里还是不够。”她淡淡地说。“前阵子他给我传了张清乾隆时期的瓷盘,说问了六个老师傅,有一个认为是假的,连放认为可以买,我当下就让他不要买,后来给另外一个人买去,之后听说怎么样都脱不了手。”
  “哦?你知道这卖不出去?”
  “艺术品的价值浮动很大,一个保存良好的东西可以千万出售,但只要有一点点伤口,就只有百万的价值,我之所以买进来的收藏品都能价格稳定,是因为我看到新物件,一定会咨询专家,但凡有一个人有歧异,我就不会买,宁缺勿滥,我只收藏最好的那个。”
  靳笙笑了笑,忍不住说:“想想,我以为你变了,现在才发现你其实没变。”
  “什么意思?”
  “这半年在山上,我们过着平淡的生活,没有任何方便取得外在资讯的东西干扰,打个电话还要去村长办公室,偶尔从我口中听到外面的事,你的反应也很平静,所以我以为你早就对这些没有兴趣,甚至忘记了。”他说。“但我现在才知道,你不是忘记,你只是潜伏,远离是非之地的时候你做农妇,但现在准备回去,你张扬的气势又出现了。”
  她扬眉,淡淡地说:“若我真得活得这么简单就好了,可惜我目前没这选择,这次回去我只能装天真善良的普通农妇,有心之人或许会相信,但是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我必须要谨慎。”
  他莞尔:“相爷又回来了。”
  她没说话,却扬起嘴角。
  门口传来敲门声,相音沛去开门,才看到是沈汉。
  “你怎么过来这?”
  “老仇那家伙先让我过来看看你们。”沈汉先走到相音沛面前,抬头打量几秒,点点头。“靳少夫人气色不错,不过这大半年了,怎么个孩子都没有?”
  她淡淡一笑:“现在还不适合有,孩子的舅舅可是个不。定。时。炸。弹。”
  “这倒是,不过他最近也踢到铁板了。”沈汉说。“相彧把相家整个搞砸了,这件事你知道吧?”
  她挑眉,摇头。
  “我怀疑相彧回来相家的真正目的,是要把这个家搞得四分五裂。”沈汉缓缓说道。“你避居的时候,相彧有一阵子疯狂地找你,甚至也来过一禅寺好几次,老仇这里当然半点消息都没漏,后来回去就像发泄一样,先找你二堂叔、三堂叔开刀,设了个局让他们手下两家公司倒闭,接着装无辜吸收他们的人马来自己公司,从中掌握了他们的秘密,以此作要胁。”
  “当初他们对我再怎么不屑,我也公私分明。”她淡淡地说。“我还在的时候,他们当着我的面说相彧更好,如今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引狼入室。”
  “这还不只,知道他们负债,还暗中放高利贷给他们借,利滚利下来逼得人走投无路。”
  “走投无路?”她皱眉。“所以他们怎么了?”
  “那两个蠢货也是被逼急了,居然找了个不入流的杀手想搞暗杀,最后还被逮个正着。”沈汉无奈笑道。“教唆杀人、杀人未遂这两条可不轻。”
  “这是相彧惯用的手法,先让人很信任,接着给一两次甜头让别人坚信不移,最后再狠狠倒打一耙。”她说。“面对像我二堂叔那样的人,意志不够坚定就很容易上当。”
  “不过相彧也没这么顺利,从你手上拿下来的几个合同跟公司,这几周都陆续对相彧的工作跟执行能力投下反对票,我听威廉说有两三个外商直接指明要跟相彧解约,认为他的理解能力不行。”
  相音沛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这一切其实都在她的预料范围内,她很明白自己这几年来建立起的人脉关系是怎么样的运作模式,刚开始靠的或许是父亲的名气,可之后凭着的是自己的努力跟专业。
  或许那时为了怕麻烦而答应祖母顶替了相彧名字,但她为了不辱哥哥的名,为此做了多少学习跟牺牲,这是相彧本人不会知道的事。
  从一开始他只以为自己靠着侥幸跟名字混出名堂,所以他才会急不可耐的想要取而代之去收割这份成果,可是他没想要享受这份成果,也要有相对应的能力去应对。
  时机虽然还没成熟,可是她所希望的东山再起之时,也不远了。
  Chapter。50
  相彧觉得这阵子诸事不顺。
  几个早谈好的合作案突然有了变卦; 对方当着自己的面说要是找不回之前的负责人,没有回到以前的标准宁可解约。
  除了案子延宕,他在琼斯家的地位也岌岌可危; 原因就是他这一年多来几乎没有回去; 让几个爱挑事的人钻了空,趁机架空他的职位; 当他想要反攻时,才发现原本在自己手下的琼斯家亲信; 早就背信弃义。
  他没有足够的筹码去对付琼斯家的人; 而相家这里早就被他搞得四分五裂; 再者他的目的本来就是要搞垮相家,当时自己认为有琼斯家当后路,相家对自己而言毫无重要性。
  可现在; 他发现他需要相家仅存的势力来当自己的垫脚石。
  而能使相家重新迅速崛起的最佳人选,只有一个人……
  ………
  “谁打来的电话?”她问。
  “相彧的助理。”他说。“说有一个私人的文物拍卖会,邀请你去。”
  “邀请我去?”她嗤之以鼻,冷笑。“恐怕他是想要我做什么。”
  “可能是他要跟你和解?”
  “不可能; 和解不需要选在这种公开场合。”她挑眉。“以他之前的态度,他不会选在这种让我出尽锋头的地方。”
  “怎么说?”他微笑问道。
  “你忘了我以前是做什么的?”她说。“我经手过的收藏品,那价格加起来的零; 恐怕可以绕地球几圈。”
  面对女人的自负骄傲,他莞尔:“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他可能需要你去帮他看某个东西。”
  “不尽然,我猜他可能有求于我; 想要借着那种场合逼我答应什么事。”她说。“私人拍卖会通常受邀的人都是知名的收藏家或是出手阔绰的有钱人,而这些人我过去也接触过,能玩得起这种没有第三方平台保障的高风险投资,圈里也不过那几个人。”
  “那你要去吗?”
  “去。”她说。“还没有什么我不敢面对的挑战。”
  他笑了笑,伸手摸了她的头:“而我就有不敢面对的事。”
  她抬头,看着他。
  “失去你,我承受不了。”
  相音沛伸手勾住他的衣领,把他往下一扯,亲了他一口。
  “靳先生,我不会舍得让你走,你一辈子都得承受我。”
  面对她霸道的口气,他忍俊不住。
  “靳太太,我也舍不得你。”他笑道。“再说承受这种事,我还承的少吗?”
  听懂他话里的调戏,女人羞愤的掐了他的腰一把。
  ……
  要去拍卖会以前,相音沛已经做好了部属。
  这是她回归本名的初次公开场合,撇开那时因为官司被媒体追着跑的状况,这一回才是她真正以相音沛之名去面对过去认识的人们。
  她特地去了一间过去常光顾的高级西装店,一楼是男士西装,二楼就是女士礼服,过去她都是在一楼订做,这还是第一次上二楼。
  店主是个老裁缝,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先生,一开始看到留长发的相音沛还玻鹧郏滩蛔∷担骸澳愠さ煤芟裎乙郧耙晃皇炜汀!
  “是吗?”她淡淡一笑,没有说破。
  老裁缝量了一下她的尺寸,最后收回皮尺,抬头和蔼一笑:“你就是他吗?世上不会有两个人身材数值一模一样的。”
  相音沛恭敬欠身,对老裁缝量体的精确能力跟记忆力由衷佩服:“我确实是,您真不愧是王室的专业裁缝。”
  “呵呵,去挑吧。”
  靳笙上楼时刚好与老裁缝打了照面,两人和气地交谈两句,老裁缝下楼后,他就走过来说:“是个气场很不一般的服装师。”
  “他的选择就很不一般,我至今还搞不懂他为什么要抛弃欧洲的高薪,跑来亚洲做西装,客群完全不对。”
  “但在我看来,他是有前瞻性的人,有个故事是这么说的,一间卖鞋子的公司要去非洲开店,派了业务过去观察市场,第一个回来报告说非洲这个市场不行,因为根本没有人穿鞋,之后派了第二个业务去,回来后报告的却是非洲这个市场必须要做,因为一堆人没鞋穿,鞋子一定卖得出去。”
  相音沛淡淡挑眉,明白了意思:“照你这么一说,他确实是第二种业务,开拓一个全新的客群,一旦成功了,他就是领头羊。”
  靳笙温柔一笑,对她能听懂自己的话而感到愉悦,扬手捏了她的小耳朵:“我去旁边等你。”
  他看着女人拿了好几件黑色礼服,最后试到一件后面大缕空的露背晚礼服,那开口开到腰上,白皙的背与黑色的衣服形成一种视觉上的诱惑。
  而最大的诱惑还是……那开口开得太下面了。
  相音沛正低下头要系住腰间的蝴蝶结时,就感受到一个炙热的手掌从她衣服的空隙钻了进来,来到她前面不偏不倚地抓住其中一边。
  空气瞬间升温。
  “想想,胆子大了?”他沙哑低喃,嘴唇贴在她耳边吐气。“这里可不是山上,你只有两个选择,穿一件不露背的,或是让我的手当你胸罩。”
  “……”她耳根泛红,故作镇定。“我还在试。”
  “这件好看。”他笑了一声。“若隐若现,该遮得都遮了,反而让遮不住的地方更勾引我。”
  她尴尬地咳了一声,感觉到臀间被有某个热硬的东西压着,她还秉持一丝理智,知道这是在人家店里,于是微微挣扎:“你回去沙发上。”
  “你要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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