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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朝与暮-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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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回答她的只有浴室水流的声音。
  与暮翻了翻白眼:“就算你生气,也没必要这样吧?虽然说你有钱,但好歹大奔也是好几百万的车,撞成那样你不心疼吗?还有啊……你这样的人一看就是从小被宠到大,怎么会打架呢?现在受伤了流血了还跑去洗澡,不知道这样伤口很容易感染的吗?”
  她刚说完,便听见浴室淋浴的声音忽然停止。
  与暮看着浴室的玻璃门上倒映出傅致一的影子,半天没有动静,稍等了一下,她忍不住轻声问了句:“你还好吗?”
  “……”
  “傅致一?”
  只听见“唰”的一声,玻璃门被拉开,傅致一黑着脸瞪着她:“真啰唆!”
  径自绕过她,傅致一走到床边的柜子里,找来了医药箱,在沙发上坐下,对着伤口擦拭了起来。
  与暮看着他那笨拙的动作,明明伤得那么严重,还逞强。
  以前总不屑她在谭勋的那段感情里逞强,他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
  跟傅大少爷相处了这么久的她也知道,这家伙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脸色便会很难看,心情超级不好,要是有人识相点,就最好离这条喷火龙远一点,不然什么时候被烧着了尾巴,也是活该。
  可她到底没忍住去惹他。
  她走上去,一把将他手上的医药箱给夺了过来。
  傅致一也没有力
  气去挣扎,刚才在浴室洗澡就已经扯痛了手上的伤,那手臂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划开的,裂了一道口子,连肉都若隐若现。
  “这么深的伤口是要去缝针的。”他只听见那女人念叨道,“但是我知道以你现在的脾气别说是去医院,就是人家医生亲自上门,说不定你也会把人家赶出去。但别说我没警告你,这么深的伤口这样随便包扎一下是没用的,明天你还是要找个时间去医院看看。”
  他知道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可就是觉得奇怪。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明明他一点都不领情的姿态让她很生气,却还是要主动跑过来帮他包扎伤口。
  傅致一看着她认真的神色,好像是在对待极其重要的东西一般,手上的动作万分的小心翼翼。
  因为她垂着头,傅致一第一次仔细地打量她,她的脸不是那种尖尖的,而是稍微带了点婴儿肥。
  第一次见她时不长的头发,如今也长长了一些,绑了个马尾,清新脱俗。
  傅致一还发现她的睫毛很长,小时候他听别人说睫毛长的女生脾气都不好。
  这句话他赞同,这个女人脾气真的不好,随便说说就容易生气。不过好在气不太长,往往,她生过气后,第二天便会主动找他说话。
  傅致一挺享受这样的过程的,他就是天生的大男子主义,不喜欢主动找别人,更何况是女人。
  即使是他喜欢的,也会用伎
  俩将她们钓上钩,让她们主动找他。
  说实话,他是挺喜欢朝与暮的,喜欢她倔强的性子和不服输的个性,但是有时候又讨厌她,在感情被背叛之后还跟谭勋拖拖拉拉的。
  依旧记得自己主动找她,想要将她留在身边的初衷……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晦暗了起来。
  今天的车祸,如果他喝得多了点,或者动作慢了一点,现在躺在这里的,估计就是他的尸体吧……
  对方,还真有将他置于死地的心。
  当与暮好不容易包扎好,抬头想要叮嘱些什么,便对上了他凝视着自己的眼神。
  那是什么眼神?
  与暮被他看得心肝一颤,手一抖,碰到了他的伤口,听他倒吸气的声音。
  她连忙撒开了手,解释道:“那什么,谁叫你那样看着我……吓到我了……嗯……我已经替你包扎好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她说完就丢下手中还剩余的纱布,逃似的往外面跑去。
  傅致一看着她逃跑似的背影,再看看自己手臂上包扎精致的伤口,嘴角缓慢地勾起:“胆小鬼。”
  Part4
  与暮跑到楼下,才突然想起,她在家里做好饭,刚才出去是被一个电话叫出去拿快递的,被傅致一一闹居然忘记了吃饭。
  走到餐桌旁,看了眼还温热的菜,她想了一下,对着跟在自己身边的迪欧道:“我觉得楼上的那个人应该也没吃东西吧?你说我要不要叫他下来一起吃?”
  迪欧瞥了
  她一眼,没吭声,趴在地板上睡觉。
  “你这样的行为是让我不用上去叫吗?”与暮在心底自我猜测,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坐在椅子上拿起碗筷,自言自语道,“也是,他有没有吃饭关我什么事,反正饿的人又不是我。”说完她就夹了口菜往嘴巴里塞。
  吃了一会儿,她又像不放心,忽然放下筷子,站起身,吓得一旁的迪欧也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
  “算了,看在他是病人的分儿上,我还是叫他下来吃饭好了。”与暮说完就往楼上跑去。
  她敲了傅致一的门,门没锁,他说了声:“进来。”
  与暮将门推开。
  房间里因为拉了窗帘的关系显得有些暗,床头开了一盏台灯,傅致一正躺在床上,笔记本电脑搁在一旁,屏幕上显示了一张古玩的照片。
  他见她推门进来又不说话,便问:“有事?”
  “哦……”与暮回神,道,“我刚才做了晚饭,你要不要一起吃?”
  傅致一挑眉,有些讶异。
  她又说:“如果不想吃就算了。”说完就带上门,如第一次般匆匆离去。
  直到回到了餐桌上,她才敢摸摸自己跳动异常的胸口,有些怔怔的。
  她怎么了?怎么连傅致一躺在床上的姿势都会让她看得走了神?
  耳边传来脚步声,她望去,只见傅致一穿着睡袍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恍然回神,对了!她为什么会走神?
  亮点就在睡袍上!
  怎么没人跟她说过,男
  人穿睡袍也能性感成这样子?
  高大的身材、宽阔的胸襟,隐隐从敞开的睡衣间露出胸肌。
  傅致一平时给人一种懒散而冷淡的感觉,如今一看,就连下楼的动作都慵懒得到位,有种特别吸引人目光的矜贵优雅。
  傅致一走到她面前拉出椅子坐下,奇怪她的眼神:“看什么?”
  “……没什么。”她忙低头吃饭。
  傅致一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明白了什么,嘴角勾了起来,拿起筷子,在菜里夹了一口放进嘴里,道:“不是叫我下来吃饭吗?”他指着面前桌子的空位,“我的饭呢?”
  好像他吃不吃饭对她有什么影响似的。与暮撇撇嘴巴:“饭在电饭锅里,你自己不会去盛吗?”
  “手疼。”他说。
  她心中一软,没说话,站起身往厨房走去,盛了碗米饭递到他面前。
  看他扬起的嘴角,与暮知道大少爷心情恢复得不错。
  可谁知道,才吃了几口,他便蹙眉:“怎么都是青菜?”
  只见他忽然站起身,拉着她的手走到厨房里巨大的冰箱门前,对着她道:“把门打开。”
  与暮碍于他手受伤,听话地打开,冰箱里满满的食物映入眼帘。
  傅致一放开她,伸手将一碗用保鲜膜封住的肉递到她面前:“做。”
  “……”
  炒肉的过程中,傅致一倚在厨房门口看着。
  与暮想起昨晚的事情,当她早上清理那些血迹的时候,心有余悸。
  本不想多事,但见他靠在一旁,
  她不禁问:“昨天你出门后,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他说得轻描淡写,“有人想要我死。”
  这还叫没什么?
  与暮倏地转身:“那快报警啊!”见他一脸平静,她生气地说,“你这人,遇见这么严重的事情怎么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他笑了笑:“你在关心我?”
  与暮噎了一下,说:“就算只是一个普通朋友发生了这种事,我也会关心的。”
  “哦。”傅致一应了一声,便没再搭话。
  与暮却想,谁那么狠,竟然想要傅致一的命?
  在与暮苦恼的过程中,傅致一静静地看着她切肉,看着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抿唇。
  看着她心思不在现场的游魂样,差点切到手指。他说:“换个话题聊。”
  他不想这个蠢女人因为这点事,切伤了手。
  与暮:“……”
  想了半天,她才说:“你平时都自己做饭?”
  “当然……不。”
  与暮:“你不做饭买这么多东西干吗?该不会每天冰箱里的东西都会更新吧?”
  “嗯。”傅致一点头。
  “这会不会太奢侈了?”她知道这些有钱家的大少爷,冰箱里的东西必须是当天的,如果是隔天的,即使是新鲜的,他们也不会吃的。
  “我奶奶要这样。”他说,“也不算奢侈,如果是隔了夜的东西她会叫人运回去,自己还有家里一些用人一起吃。”
  “这样听起来,你很不孝顺啊?怎么能让老人吃你不吃的东西?”
  傅致
  一耸耸肩膀:“冰箱里的东西通常最短都有一周的保鲜,从我在外面住,她就这样做,这是她的习惯,老人家喜欢怎样,我也不太管,只要她开心就好。不过——我也赞同你的想法,所以如果你觉得这样太奢侈,你可以每天做饭给我吃,我不介意的。”
  他不介意,她介意好吧?他们又不是什么关系,她干吗要每天都做饭给他吃?
  “我才不要每天帮你做饭。我又不是你家的保姆,私人助理好像不兼职做饭吧?”
  他靠在墙上,慢悠悠地说:“跟我在一起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没想过用美食勾引我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也要用美食勾引你吗?可惜我做的东西只是家常便饭,算不上美食。”
  “哼!”只听身后人冷哼一声,她回过头去,厨房门口空空荡荡的,大少爷已经离开。
  Part5
  当与暮将肉做好端出来的时候,只见客厅里的电视机开着,傅致一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迪欧趴在他的身边,这样的场景似曾熟悉,唤起了与暮心底缝合的伤口。
  以前她与谭勋一起时,也总这样,她做好饭出来,只要喊一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一人一狗便会纷纷跑向她。
  那样温馨如家的感觉,她曾以为会持续一辈子的。
  她站在那里走神了一会儿,迪欧先闻到了肉香,从地上跳起来朝她奔了过来,高大的身躯不停绕着她转圈圈。
  与暮笑道:“这
  些肉可是给小傅爷吃的,迪欧要是识相点,就让小傅爷开恩,赐给你一些吧。”
  迪欧回头,就见自家主人口中的小傅爷正懒懒地朝这边走来。
  傅致一将她手上的碗给拿了过来,拿起桌子上的筷子,挑了几块肉丢在了迪欧的饭碗里,然后再端过来放在桌上。
  与暮看见他那动作,心下只觉得好笑:“你要不要这样浪费我的心意啊,我好不容易做好的东西,你给狗吃。”
  “那不是你养的狗吗?分点又不会死。”
  听听这人的口气,哪里还像是第一次见面时候那个淡定从容的大人物了?
  她看了一下天花板,横了他一眼,又折回厨房里将给迪欧特意做的食物端了出来:“你给它吃肉会惯坏它的,要肉和饭拌在一起才能均衡营养。”
  傅致一看着她将食物端到迪欧面前,然后坐回椅子上径自吃饭,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自己却迟迟没动筷子。
  与暮见他也不动作,只是看着她,便奇怪地问:“你怎么又不吃了?”
  只见他犹豫了一会儿,指着盘子里的肉说:“这盘肉你是跟刚才那盘一起做的?”
  与暮想了半天才发现他指的“那盘”是迪欧的碗里的饭,很自然地点头道:“是啊,你说要吃肉,我就顺便也帮迪欧做了有肉的晚餐,怎么了?”
  “用的锅也是同一个?”
  “……”
  与暮这才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笑出声来:“刚刚你不是很慷慨吗?把
  自己碗里的肉直接给迪欧了,现在人家跟你用同一个锅你又嫌弃了吗?”
  那怎么一样?跟狗用同一只锅煮饭?即便是神犬,他都会介意。
  与暮看着他脸上不屑的神情,轻笑。她将碗里的肉夹了一块在他碗上,道:“放心吧,锅肯定是分开的,你以为我有那么傻?不过就算不是分一个锅也没关系,就算迪欧有病毒也传染不了给你。你没听说过吗?越是祸害,越是能活千年。”
  傅致一挑眉:“你的意思是说我是祸害?”
  “我没这个意思啊,是你自己对号入座。”
  说着她又扒了两口饭,饭早就已经冷掉了,不过她不像他那么大少爷,冷饭她也能将就着吃。
  吃着吃着,她才发现大少爷一直不动作,不禁又问:“你又怎么了?”
  “手疼。”他回。
  “都让你去医院看看了。”与暮蹙眉,有些担心,“要不,现在我陪你一起去?”
  “不去。不过是手疼得不能吃饭而已……”
  “那怎么办?”
  “你不是在这里吗?”
  “所以呢?”
  “喂我。”
  她哼了一声:“我是看在你手受伤的分儿上才做肉给你吃,现在还要我喂你饭,真当我是你家保姆吗?”
  “哼。”
  “算了,看在你那么可怜的分儿上,我喂你好了。”她丢掉手中的筷子,跑到厨房拿了个小勺子出来,“但是我要申明,如果你明天还不去看医生的话,我是不会理你了,就算你疼死,我也不
  喂你吃饭了。”
  傅致一挑挑眉,不置可否。
  与暮用勺子在他的碗里挖了一口饭,夹了一块肉刚要放在勺子里就听见他说:“现在不想吃肉,我要那个……”
  “什么?”
  “就那个啊……”
  与暮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是一盘青菜:“小白菜吗?”
  “嗯。”他应了一声,然后又说,“再放点肉末在里面一起喂会比较好吃。”
  “……”
  与暮无语了半天,才发现傅大少爷幼稚得不行。
  她记得这样的喂法还是很小的时候,母亲喂自己不到三岁的孩子才会有的动作。因为孩子不喜欢吃饭,所以会在挖了一口饭的勺子上夹了美味的菜一起送到孩子的嘴里。
  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与暮只觉好笑,不禁问道:“你小时候妈妈都这样喂你吃饭吗?”
  “小时候?”他说,“不,从来没人喂我吃过饭。”
  “可是你这样……好像每个妈妈喂自己的孩子都是这样喂的。”
  “嗯。”他说,“小时候我经常看见别人的妈妈喂饭都是这样喂,所以我想尝试下这种感觉。”
  与暮一愣,问:“那你妈妈呢?小时候不喂你吃饭的吗?”
  “妈妈?”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笑容,“不喂。”
  与暮不禁想到小说和电视中,像他们这种有钱人家的背景、家族都是藏着很深很深的故事,便没有多问,只是把心思放在喂他吃饭上。
  他也不多说,只是看着她,吃了几口饭后
  才道:“你这个女人真是奇怪。换成别的女人,一定会刨根问底,因为她们觉得这段故事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怜悯之心。一般情况下,她们听完之后都会装成泪眼蒙眬的样子告诉我说:‘致一,没想到你小时候这么可怜,如果那时候我在你身边就好了。’”
  “所以,我不是这样的女人,让你失望了吗?”与暮反问。
  傅致一没回答。
  失望可能有一些,但不强烈。他一向把东西都看得很淡,况且在认识她的时候就知道她有别人没有的独特个性,所以也在他意料之中。
  两人吃完了饭,傅致一先上楼去了,与暮洗了澡就跟迪欧一起坐在楼下看电视。
  差不多看到十点的时候,她便回房间睡觉。谁知道睡得迷糊的迪欧跑在前面,走错了房间,进了傅致一的卧室。
  与暮低叫了一声:“迪欧!快回来。”
  可是它已经跑了进去。
  她只能轻手轻脚地往里面走去,昏暗的灯光证明傅致一应该没睡觉。
  这家伙每天晚上睡觉好像都不喜欢关房门,她在门口象征性地敲了一下门,道:“迪欧跑进来了,我是来把它带走的。”
  “……”
  里面半天没有得到回应,与暮奇怪地看去,只见傅致一躺在床上,身上的被子只盖了一点点,闭着眼睛,睡得很沉的样子。
  她走过去,看着他宛如小孩的睡姿,许是因为踢了被子感觉到冷,整个身子缩成一团,她看了一会儿
  ,轻手轻脚地扯过被他压着的被子替他盖上,手不经意间触碰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只觉得烫得不行。
  心生讶异,她俯身看去,只见睡梦中的傅致一并不安稳,额上出虚汗,她伸手探去,高温的额头烫得她缩回了手。
  “傅致一?”她推推他,想将他唤醒。
  他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醒不过来。
  与暮将卧室里的灯打开,走到浴室,拿了脸盆和毛巾过来,回到床前。
  她好不容易才将傅致一侧着的身体放平躺着,然后先将他额头上的虚汗擦拭干净,再换了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
  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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