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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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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高建拼命要追求牟燕然的原因之一。
  因为她根本就不被那些虚荣所吸引,特立独行。
  而这杨冬,刚开始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身呻)份,却对自己这么好,高伟民第一次体会到那种被人关(爱ài)的感觉。
  在那天牟燕然从家中不辞而别,再也不接他电话后,高伟民才痛苦的认识到,牟燕然根本就不喜欢他。
  他渐渐从对牟燕然的苦相思中走了出来,开始移(情qíng)到杨冬(身呻)上。
  杨冬在从牟燕然那得知高建的罪行后,也顺势接受了高伟民的感(情qíng),开始与他朝夕相处。
  一来二处,杨冬发觉这高伟民并不像高建那般(阴阴)险狠毒,还存有孩童般的天真。
  她有些不忍心骗高伟民了。
  只是杨冬朴素的观念中,就对那些欺骗老百姓,喝老百姓血的贪官恨之入骨,在矛盾间,还是通过高伟民取得了高建贪赃枉法的证据—倒卖捐赠物品的小账本!
  牟燕然拿着账本,直接递交到检察院反贪局,高建又多了个罪名:贪污罪!
  刑拘之后,高建往(日rì)苦心经营的关系,瞬间土崩瓦解。
  谁也不敢此时伸手,害怕自己也被牵扯进去。
  于是,反贪局直接介入,从高建家中查抄大量的古玩、银行卡,甚至还有藏在书房地板暗格内的黄金珠宝,还有一本写满符号的(日rì)记。
  经专家破译,那就是记录他与一干企业的权钱交易,其中就包括(春春)达药业和服装集团。
  不明财产,已达到两亿之巨!
  这数字,让多年办案的检察官们,也惊叹不已。
  高建被关入牢房,如(热rè)锅上的蚂蚁。
  他完全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根本就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终于盼来了警察,打开铁门,脚步声渐近。
  来到高建牢房前,开锁,点头:“跟我走!”
  高建充满希望:“是不是来放我出去?”
  警察不屑:“做梦吧,将你带到审讯室,有检察官要讯问你!”
  高建心直往下沉:怎么会有检察官。
  “难道要我俩夹着你走?”见高建不动弹,警察不耐烦催促道。
  高建只好在忐忑之间,走向审讯室。
  “姓名?”
  “两位同志不认识我?”
  “严肃点,问话呢!”年轻的检察官呵斥道。
  “我叫高建。”
  “职务?”
  “市红十字会会长。”高建老老实实开始回答。
  “你知道犯了什么罪吗?”
  “我被人告了□□罪,但说实话这是诬告!”
  “少转移话题!你银行卡上的几千万元是怎么回事?”
  “什么银行卡?”高建装傻。
  检察官掏出一叠银行卡,在高建面前晃了晃:“看见没,就是这个!在你卧室找到的。”
  高建眨眼:“这是朋友们给我的,我以为就一千两千的购物卡,不知道里面有这么多钱。”
  “还装是不是?那好,这个(日rì)记又是怎么回事?”
  看到这本(日rì)记,高建顿时觉得大事不好。
  但他却强装镇定:“啊,那就是写着玩的,我对古文字有兴趣。”
  “是吗?不过已有专家将你那所谓的古文字翻译出来了。丁酉年3月15(日rì),收(春春)达药业袁经成送来的明宣德青花瓷一对,另有唐伯虎真迹一副。戊子年8月6(日rì),大泉集团送金卡一张,内有80万元,密码是自己生(日rì)……”
  高建早已听得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的事漏了。
  “还需不需要请出证人?”
  “不用了,我全部交代。”高建虚弱的低下头,如同生了一场大病。
  对高建的审判是在一个星期以后。
  因强(奸奸)案已家喻户晓,再加上案件当事人还是大贪污犯,媒体对此十分关注。
  当(日rì)法庭开庭,现场挤得水泄不通。
  审判进行得十分顺利,除了对个别细节有所纠正,高建承认了全部罪行。
  鉴于他有主动退赃和交代的表现,法官宣布,高建强(奸奸)罪和贪污罪成立,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并处没收全部财产。
  宣判那天,牟燕然也在现场。
  她听到这一结果(热rè)泪盈眶。
  多少年了,每每想起当(日rì)高建的狞笑嘴脸,牟燕然都有如坠冰窟的感觉。
  而今高建终于罪有应得,她也放下了压在心头多年的包袱。
  人在做,天在看。
  正义虽然迟到,但却永远不晚。
  牟燕然感到畅快淋漓,这是她这辈子最高兴的(日rì)子之一。
  高伟民也来到现场,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赖以自豪的父亲,竟然是这样十恶不赦的人。
  他呆立当场,看着父亲低头认罪,听着法官高声宣判,看着他被法警带走。
  他的世界,坍塌了。

  ☆、76。我是你的

  高伟民借酒浇愁; 买了几十个啤酒易拉罐,将自己关入了一间旅社。
  家是暂时不能回了,因为已被判定为非法财产。
  他是醒了喝; 醉了睡,物品扔得乱七八糟。
  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一天。
  高伟民悠悠醒了过来; 正准备继续喝; 发现旁边的酒没有了。
  “我的酒呢; 谁拿走了?快还给我!”
  “酒是我拿的!你瞧瞧自己都喝成什么样子了?”
  高伟民听到熟悉的女子声音; 抬眼一看,是半蹲在他旁边的杨洁。
  “不用你管我; 快把酒拿来!”
  “我就要管。高伟民; 你爸的错,不需要你来承担。你要是个男人,就勇敢的站起来; 躲在这里喝酒; 算是怎么回事!”杨洁喊了起来,“你要再不振作,高家就彻底完了!”
  高伟民失声痛哭:“我一直把爸当偶像,没想到他竟然是强(奸奸)犯、贪污犯;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杨洁搂住了高伟民:“天还没塌下来; 还有我呢!我陪着你!”
  高伟民(情qíng)绪渐渐缓和下来; 看着杨洁:“为什么你想到要过来陪我?”
  “因为我心里有你; 在乎你!”杨洁勇敢的将自己的心声讲了出来。
  望着眼前的壁人; 高伟民百感交错。
  没想到在自己人生跌入低谷,痛不(欲欲)生的时候,竟然能有这么一位好姑娘不嫌弃、来拯救自己!
  高伟民心中重又充满了希望。
  同样充满希望的不止高伟民一人。
  牟燕然和赵洁大仇得报,高兴得抱头痛哭。
  痛哭之后,牟燕然决定和顾北川一道,将赵洁送回q镇。
  临别时,赵洁紧紧拉住牟燕然的手:“姐,谢谢你!从此我不用担惊受怕,可以过上我想过的生活了!”
  “其实我也应该谢谢你!不是你勇敢的站出来,高建那坏蛋还不会如此快的落网。”
  “姐,什么都别说了,以后常联系!”
  “好,常联系!”牟燕然依依不舍告别离开。
  两人并排走着,沉默了一会,顾北川开口:
  “到防汛队坐坐?”
  “嗯!”牟燕然点头。
  防汛队驻扎的地方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热rè)闹而充满欢笑。
  小李看见顾北川和牟燕然一起回来,高兴得奔走相告:
  “队长回来了!牟医生也回来了!”
  众人纷纷出来,欢迎两人的到来。
  牟燕然微笑着和大家一一打着招呼,觉得就像回到家一般。
  她忽然在人群后方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呻)影,惊讶得喊了出来:
  “哥,你怎么也来了?”
  早有人将牟随风拉了出来:“牟医生,你忙不知道,你哥又回来上班了。”
  “是真的?”牟燕然看着牟随风。
  牟随风一笑:“是真的!”
  防汛队去镇上买了点熟食,给顾北川和牟燕然接风。
  席间,牟燕然寻了空隙,将牟随风喊了出来。
  “哥,实话告诉我,为什么重新回到防汛队!”
  “因为我不想一辈子这么放((荡荡)荡)下去,想干点有意义的事(情qíng)。”
  “那你的音乐梦想呢?”
  “燕然,我做了一辈子的梦,想要当名音乐家,可其实我心里明白,我不是那块料。”牟随风开始吐露自己最近的想法,“自从上次为追你来到防汛队后,我发觉找到了自己的目标,我觉得干这个有意义。”
  牟燕然没有插话,继续认真听牟随风说。
  “虽然当防汛队员又辛苦又危险,报酬也不高,我每一天过得都很充实。因为我知道,我干的每一份活,流的每一滴汗,将来都有可能救下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晃((荡荡)荡)了半辈子,从现在开始要发奋努力了。干防汛队员,就是我新的起点!”
  牟燕然从牟随风的脸上看到了散发的光芒。
  她明白,自己哥哥是真喜欢上了这份职业。
  “你不后悔?”
  “不干我才后悔!”
  牟燕然握住牟随风的手:“那我支持你,哥!”
  “就知道你会站在我这边。”牟随风高兴起来,“爸妈那边,你帮我解释解释。”
  “好!你先回去,我在这给他们打个电话!”
  待牟随风离开,牟燕然打了电话:“爸,有件事想跟你说。”
  “怎么了,燕然?”
  “我现在跟我哥都在防汛队。”
  “你去我不奇怪,怎么他也去了?”
  “他想当一名防汛队员。”
  “……”电话那端沉默了。
  “爸!”牟燕然喊了一声,“你倒是说话呀?”
  “那个逆子,我管不了了,由他去吧!”电话那头顿了一顿,“你呢,别告诉我也要加入防汛队?我可告诉你,我还等着你回来接我的班,继承我的衣钵呢!”
  牟燕然非常明白牟平山的心意。
  他耗尽心血,将毕生所学传授给她,就是有薪火相传的意思在里面。
  于公,牟平山是将她领进医学(殿diàn)堂的师傅;
  于私,牟平山是一直疼(爱ài)她关心她的养父。
  无论如何,她都开不了口,抛弃养父母独自在w市,自己和牟随风一起在防汛队打拼。
  牟燕然决定回去。
  “爸,你放心,过了今晚,我就回w市!”
  “真是我的好女儿!”电话那头的牟平山十分欣慰。
  回去时,晚餐已经吃完了。
  有人正收拾桌子,看见牟燕然,赶紧说道:
  “牟医生,你去哪了,刚才我们队长打电话找你,一直没打通。”
  找我?又发生什么事了?
  牟燕然心中暗自琢磨,决定去顾北川屋子里看看。
  顾北川给牟燕然开了门。
  “你找我?”牟燕然直接问。
  “嗯,有些话,该和你谈一谈了。”
  “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说。”
  两人靠着(床床)边的两张凳子坐下。
  顾北川先开了口:“燕子,你是不是一直在怨恨着我?”
  牟燕然没想到顾北川会这么说,怔了一下,回过神就说:
  “恨!当然恨,从与你重逢的那天起。为什么一直不敢认我?”
  “因为我喜欢你,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顾北川道出了原因。
  牟燕然先是心中一喜,因为顾北川终于敢承认对自己的感觉了。
  紧接着又有些转不过弯:这怎么能解释自己提的问题!
  顾北川接着说:“我喜欢你,所以不敢认你,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qíng)。”
  “我想先给你讲讲我的(情qíng)况。”
  “你说,我听。”
  “从加入防汛队至今,工作也有十年了。没准我一辈子得干这个。你也看到了,防汛这活,经常要去外地,活累不说,还有生命危险。”
  “假如你跟我在一起,说句实话,房子票子车子我都没法给你,生孩子和养孩子时,也许我也不能在你(身呻)边,还得担惊受怕,你能受得了?”
  “咱们队的老石,前几天刚跟他妻子离婚了。想当年,他妻子可是疯狂的追着老石,要死心踏地跟他过一辈子,可结果呢?他妻子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清贫而折磨人的(日rì)子,最终选择放手。”
  “我不想走老石的老路。不是不(爱ài),而是根本(爱ài)不起。”最后一句话,顾北川几乎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似在卸下千斤重担。
  牟燕然静静听着,心中也有些茫然:
  她不是吃不得苦,而是牟随风很随(性性),他说要当防汛队员,那就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养父母对她恩重如山,她必须陪在他们(身呻)边,使他们老有所养。
  难道真如顾北川所说,她和他之间,存在无形的天堑,将两人分离开来?
  从此人海茫茫,遥遥相念?
  牟燕然(情qíng)难自(禁jìn),上前扑入顾北川怀里:
  “阿川,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qíng),就这么说放就放?”
  这句话也点燃了顾北川藏于心中多年的感(情qíng)。
  他不再压抑自己,而是紧紧抱住牟燕然,开始亲吻抚摸起来。
  两人都开始主动索吻,如同天雷勾地火,吻得是天翻地覆,(日rì)月无光。
  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良久,两人才分离开来。
  顾北川咬着牙:“咱俩还是分开吧!”
  牟燕然脸带潮红,眼中媚波流动:“阿川,我需要你,最后再给我一次美好的回忆吧!”
  说罢,开始自行脱去衣服,露出如藕片般的(胸胸)脯和(诱诱)人曲线的大腿。
  顾北川气喘如牛,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了。”
  将牟燕然横抱而起,向着旁边的(床床)走去。
  轻轻的放在(床床)上,顾北川很快就脱掉自己(身呻)上的衣服,**着上(身呻)。
  古铜色的皮肤,棱角分明的肌(肉肉),就像是黑色猎豹,危险而充满了爆发力。
  牟燕然轻轻搂住顾北川的蜂腰:“我是你的了,阿川!”
  这一句话彻底击倒了顾北川。
  他很快就脱去了牟燕然最后一层遮羞布,用颤抖的手开始上下游走。
  牟燕然感觉自己的每一寸皮肤被摸过之后,都起了颤栗。
  她十分享受这种抚摸,同时也给出了回应:
  与自己朝思暮想的阿川贴得更近了。
  她对即将到来的激(情qíng)充满向往,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顾北川(身呻)下男(性性)雄物昂首(挺挺)立,他脱去内裤,准备吹响进攻的号角。
  只是此时,手机铃声响起,在这寂静的夜,十分刺耳!

  ☆、77。春风几度

  顾北川皱眉,(挺挺)起(身呻)来; 看了一眼屏幕; 没有去接。
  他按了“拒接来电”; 然后将电池也取了下来。
  “今晚谁也别想打扰我们。”
  顾北川重又伏下(身呻)去; 开始了冲锋。
  牟燕然感觉自己的(身呻)体就如同被街头狂奔的西班牙斗牛; 用尖锐的牛角顶住一般,被迅速抛向了半空。
  她经不住“啊”的叫出来声。
  双腿抬起; 紧紧夹住了顾北川的蜂腰。
  顾北川猛烈地一进一出,带动牟燕然上下颠簸。
  牟燕然忍着痛楚,在度过最初的不适后,开始迎合起顾北川的动作。
  这一夜两人都激(情qíng)难耐。
  累了躺下,恢复精力又继续。
  空气中弥漫着糜烂的味道。
  惹人兴奋; 令人沉沦。
  如同红色罂粟,使人(欲欲)罢不能。
  终于在又一次获得攀上巅峰的体验后,牟燕然大汗淋漓,累得睡了过去。
  伴随着顾北川大口大口的喘气声; 在她听来,也如天籁一般,带着她遁入更深的梦。
  再醒来时,顾北川已不在(身呻)边。
  牟燕然挣扎着爬了起来,发现自己浑(身呻)酸痛。
  昨夜(春春)风几度; 自己早已是精疲力尽了。
  回想起两人抵死缠绵的(情qíng)景; 牟燕然只觉意犹未尽。
  只是阿川此刻不在(身呻)边; 心头有些稍稍的失落。
  再想起今天就得离开他; 就更加不是滋味了。
  正胡思乱想间,顾北川轻轻推开了门。
  “醒了?怎么不再睡会?”
  “睡不着。你这么早出去干什么了?”牟燕然追问。
  “我给你拿来了这个。”顾北川拿来一个小盒子。
  “什么?”牟燕然偏着头,疑惑的看着。
  顾北川拆开了外包装:“这是避孕药。昨天我没带(套tào),怕你怀上。”
  牟燕然心中有些失落:看来顾北川还不想跟她有(爱ài)的结晶。
  虽然第一次就有的几率,也实在太小。
  顾北川将药丸递给了牟燕然。
  牟燕然接了过来,本准备咽下去,却忽然改变了主意。
  她手指拨了一下,将药片夹在指缝中,当着顾北川的面,假装将药片丢进嘴中。
  顾北川没有看出破绽,低着头递给了牟燕然衣服:“吃过饭后,我送你去车站。”
  牟燕然拒绝了:“你还是带着他们干活去。我自己走!”
  牟燕然不想惊动其他防汛队员,悄悄收拾了一下,就准备离开。
  临行时,感慨不已:自己就这样要离开他了吗?
  狠狠心,扭头就走,再也没有回头。
  就这样牟燕然又回到了w市,回到了牟平山和程静雅(身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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