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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意_陈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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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一路沉默,她酝酿好了一些话,想着便很忐忑。

    他察觉到了,凑过来,“怎么了?”

    她略一沉吟,深吸口气,开口,“宴清哥,我二……”

    手里的电话震动起来,亮着的屏幕显示“程敬”两个字,打断了她的话。

    梁宴清也看见了,身子退回去,两手扶着方向盘,看向昏暗的窗外。

    谢柏仪咬咬牙,摁了接听,“程先生?”

    传来温和低沉的男声,“到家了吗?”

    “到了,有事吗?”

    “没事,到了就行,那不打扰你了。”

    挂掉电话,她听见梁宴清低低的笑声,“怎么,程老大不放心?”

    谢柏仪也笑了,“不是,他就问问。”

    梁宴清眉眼上挑,“追求者?”

    她耸耸肩,“谁知道呢!”

    他想了想,自家老爷子对程家两兄弟赏誉有加,尤其是这个程老大,谈起来更是赞不绝口。

    他记得几个形容词:有能力、有担当、有魄力、有野心。

    再回想一下程敬看谢柏仪的眼神,蕴着一抹深深的柔情,似乎又怕吓着了这丫头,不动声色的,所以她没发现。

    旁观者清,于是梁宴清又笑了两声。

    外面大雨倾盆,落在车上,噼里啪啦作响。

    不知怎的,她心情变得烦躁,撇嘴,“你笑什么呢?”

    他斟酌片刻,道,“程敬这人不错,可以考虑。”

    话音刚落,谢柏仪垮了脸,“我不喜欢他。”

    梁宴清也没诧异,“不喜欢就不喜欢吧,也不可惜。”

    他曲手敲了敲方向盘,“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回去休息。”

    说着,他从储物箱里取出一把黑色雨伞递给她。

    谢柏仪接过来,握在手里。她解开安全带,迟疑了下,正对着他,“宴清哥,我有话和你说。”

    梁宴清一愣,笑着点点头,“你说。”

    她缓缓吐气,压住紧张,“二十岁生日那天晚上,我对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这话她昨天就想问,压在心底多番酝酿,终于忍不住了。

    他脸庞的笑容僵住了,很快扯着嘴角,故作轻松,“这是要成心为难宴清哥?那晚你说了很多,但具体是什么话,宴清哥年纪大,记不住了。”

    她眼中一沉,“说谎,你骗人。”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不骗你。”

    谢柏仪哪里会依,她直直地盯着他,“你到现在都没有告诉我答案,别想糊弄过去,我都记着呢。”

    梁宴清苦笑,这是还没想清楚吗?

    他叹口气,也不打太极了,带了点警告的成分,“柏仪,这事儿不能胡闹。”

    她双眼亮晶晶,“没胡闹,我认真的。”

    她的双目中透着一股执拗,和不服气。

    他又笑了,说,“男女之间的感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现在还没有体会到,等以后就会明白了。”

    谢柏仪不爱琢磨这话,她问,“你喜欢我吗?”

    梁宴清说,“不是你理解的那种喜欢。”

    谢柏仪大概懂了,她执着的,“那天晚上我的表白,你给一个准确答案。”

    他叹息一声,道,“我把你当作妹妹。”

    谢柏仪紧绷着的心弦断掉,上面提着的巨石落下,狠狠一砸,涌起重重的疼痛。

    她很伤心。

    明知道是这个结果,非要听他亲口说出来,明摆着受虐。

    而原来被喜欢的人拒绝,是这样失落而难过的感觉,还有些微隐隐的崩溃。

    梁宴清看着情绪低落的她,暗暗骂了自己一句,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

    暴雨愈发大了,催命似的落下。

    谢柏仪垂着头,眼底一片红。

    梁宴清再三犹豫,叫她,“柏仪。”

    她忽然抬起头,“当初你去美国,是不是为了躲我?”

    他摇头,“那是早就定好的。”

    她吸鼻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梁宴清没说话。

    谢柏仪却想明白了,“算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她收拾好糟糕的心情,露出一个笑,叫他,“宴清哥。”

    梁宴清不由松了口气,“嗯。”

    她极郑重的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别把我当作妹妹了,把我当成女人看吧。”

    不在预料当中,梁宴清没有反应过来。

    谢柏仪说,“我喜欢你,是对男人的喜欢,不是哥哥。”

    而后她倏地一笑,“不就是被拒绝了嘛,我再接再厉,你记住我的话啊。”

    梁宴清太阳穴突突的跳,他头疼,“你……”

    “你没有女朋友吧?”

    “我……”

    “把位置给我留着。”

    谢柏仪说完,打开车门走出去。

    外面依旧是暴雨倾盆,伞握在手里,也不知是忘记撑开,还是故意没有撑开。她精致的脸蛋上淌着水,掺着泪珠子,滚滚落下。

    想得通透是一回事,想哭的冲动,却一点都控制不住呢。

    梁宴清彻底呆住了,直到谢柏仪的身影消失了,才猛地反应过来,他居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淋了雨!

 5|第5章

    小公寓在三楼。

    谢柏仪一边难过着,一边飞快的往上走。她低着头,走着走着,忽然开始跑了起来。

    这栋公寓楼里住着的全都是权贵家族子女,谢柏仪头一回这样狼狈,她可不想让人看见。

    幸好这会儿夜深人静,又下着暴雨,大家都不愿出门。

    她进了屋,西瓜没有像往常一样迎出来。谢柏仪喊了两声,久久没能够得到回应,她才恍然想起,今早把它留在了老宅子。

    这一刻,铺天盖地的孤独感汹涌而至,她难受得不得了。

    谢柏仪背倚着门蹲下,抱着膝盖,把头埋进去。她全身湿漉漉的淌着水,很快,这一小方地毯便湿透了。

    八月的暴雨天,即使吹着风,也携裹着沉闷厚重的气息,热烘烘的。

    窗外的动静大得离谱,雨水声势激烈,似乎要把这个夏天的雨全都落光。

    谢柏仪就这样孤寂无助的蹲在门边,肩膀轻轻抽着,发出的细微呜咽声被浩大的雨声覆盖,仿佛只是幻听和错觉。

    过了很久很久,她一身衣物被自然晾干,贴在皮肤上格外黏腻。

    谢柏仪动了动,站起来,这时两脚直发麻,再加上脑子天旋地转的一片黑一片白,她人一歪,便整个摔了下去。

    好在地毯柔软,不至于被伤着疼着,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晃晃悠悠爬起来,走进卧室把自己摔进被窝里。

    眼睛一阖,睡了过去。

    这夜一直昏昏沉沉且半梦半醒,谢柏仪梦见了小时候,全是和梁宴清一块度过的时光,她有着满心的欢快和喜悦。

    在梦里,谢柏仪无比的清醒。

    梁宴清把她当作妹妹不假,可她对他的爱慕,同样是真。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仍是喜欢着他,也从未有过放弃的念头。

    不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吗?他现在对她没有男女之情,不代表永远没有,她努力培养就是了。

    谢柏仪无意识的翘起嘴角,那么,来日方长吧。

    就这么颠倒混乱着浑浑噩噩的,中途被热醒,去冲了个澡,紧接着又陷入昏睡状态。

    再次醒来,天光大亮。

    雨声歇了,雨却未停,淅淅沥沥的下着。

    整个城市突然降温了,风里的燥热退却,清爽怡人。

    难得的凉快天气。

    只是这会儿谢柏仪整个人都不太好,全身上下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却使不出分毫力气。她的脑袋沉沉,有两根筋揪扯着,一动就疼得要命。

    她想着,应该是感冒发烧了。

    费劲的从手袋里找出电话,她直接拨给了梁宴清。

    一开口,嗓子嘶哑,她说,“宴清哥,我生病了。”

    梁宴清也听出来了,眉头打结,“我马上过来。”

    他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然后径直往外走,不远处的廖梨均见了,连忙跟过去,“梁先生,您要走?”

    梁宴清停了下,“有点急事,你放心,没有问题。”

    梁氏投资了一部电影,导演正当红,曾经创下多次超过十亿的票房。

    现在正在试镜,廖梨均是电影内定的女主角,不过这也不值得诟病,她本身便最适合剧本的人物设定。

    廖梨均笑了笑,“我不担心的。”

    她想问点什么,张了张口,却又觉得突兀。

    梁宴清说,“那就这样,我先走了。”

    廖梨均点头,她看着他挺拔颀长的背影,整颗心砰砰跳动着。

    这位梁先生,英俊多金,声名显赫,雷厉风行。这样的男人,足以让她仰望倾慕。

    而廖梨均也有自信,凭她的美貌和名气,绝对拿得下梁宴清。

    于是她带着愉悦的笑容,施施然往回走。

    梁宴清自然不知道廖梨均把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他回想着昨晚谢柏仪淋在暴雨里的场景,心里又焦急又懊恼。

    谢柏仪自小被一众人娇养着,要说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都一点不夸张。从车里到大楼,路不长,只有短短的一截灌木花走道,但雨实在太大,不受凉才是怪事。

    最让他放不下心的,她但凡每次生病,总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完全,当真应了一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思及此,梁宴清脚下狠狠一踩油门,车子飞快开出去。

    家庭医生比他早到,他进屋的时候,谢柏仪挂了水,睡着了。

    梁宴清压低声音,问医生,“怎么样了?”

    医生答,“有点发烧,已经退了,挂两瓶水就没有大碍了。”

    他走过去探了探她的额头,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额头,发现没有多大差别,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没事就好,刚才电话里听见她那声音,真是吓死了!

    他开始细细的打量着这处小公寓,虽然小,但里面的一物一件处处都透着精致,有着温柔的味道。

    床头相框里裱着的照片,是谢柏仪高中拍毕业照那天,他们留的合影。身后是大片盛开的三角梅,却比不得她脸上的笑容娇俏灿烂,她挽着他的臂,无比开心。

    梁宴清一时心情复杂,望着照片出了神。

    换水的时候谢柏仪醒了,见到梁宴清,眼里一亮,“宴清哥。”

    声音依旧嘶哑。

    他问,“难受吗?”

    她点头,可怜巴巴的,“心里也难受。”

    梁宴清一愣,哭笑不得,看来是真的不严重,还有打感情牌的小心眼。

    他顺着她,“宴清哥给你道个歉,都是我的错,行不行?”

    她来劲,“行呀,你欠我两次,我记着了,要讨回来的。”

    他由得她,“好。”

    现下烧一退,她有了精神。

    等到医生走出去后,她说,“宴清哥,我想明白了。”

    梁宴清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放大,便又听她信誓旦旦的说,“其实你不喜欢我也不要紧,我可以追你。”

    他无奈极了,“不是追不追的……。”

    她可不管,得寸进尺,“反正我追你,你不准躲。”

    梁宴清直接转移话题,“要喝水吗?”

    她嗓子确实干了,“嗯。”

    他出去兑了温水进来,伺候着她喝了,“再睡会儿,出出汗,很快就好了。”

    谢柏仪倒也明白见好就收,她听话的躺回去,不知不觉间,又睡了两个小时。

    慢慢睁开眼睛,药水已经挂完,四肢无力的感觉消失不见,脑仁子也不扯着疼了。唯一不舒服的是,出了一身冷汗,黏糊糊的,怪不安逸。

    谢柏仪眼睛一转,便见到坐在吊椅里的梁宴清,他翘着腿,闭目沉思。

    她默默看了他一会儿,下了床,蹑手蹑脚走近。还没有来得及动手,他倏地睁开眼睛,深邃的星目里浮着笑意,“又想吓我?”

    谢柏仪站直了,不承认,“没有。”

    他了然,放过她,关心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

    梁宴清站起身子,“走吧,带你出去吃饭。”

    谢柏仪一身汗,她说,“等等,我洗个澡再出门。”

    梁宴清不同意,“当心晕倒。”

    她坚持要洗,“没事,还有你呢。”

    他脸一黑,“不行。”

    她拉住他,“宴清哥,我不舒服。”

    梁宴清说,“忍一忍。”

    谢柏仪一气,软的不行就用硬的,“你不让我洗澡,那我就不出门了。”

    梁宴清说,“想吃什么?我去买回来。”

    她更加不高兴了,张口就来,“稻家的荷花酥,还有熊猫竹。”

    梁宴清嘴角一抽,稻家离她这儿得两个小时车程,仅是一来一回就要花四个小时。还有一点,糕点每天限量,这个时候去,早卖光了。

    她这是成心为难他。

    梁宴清妥协,“先吃点零食垫垫肚子,再去洗澡。”

    哪有刚发了烧,还空着肚子洗澡的道理?

    于是谢柏仪吃了两颗巧克力,悠哉悠哉洗了个热水澡,这才跟着梁宴清出去吃饭。

    梁宴清带她去了静芳斋素菜馆,这地儿的正宗美味就不用多说,主要是清淡,正合适。

    兴许是饿过头了,谢柏仪喝掉两大碗粥,还吃了不少菜。

    梁宴清也吃得多,放筷的时候,桌上的盘碟差不多空了,难得解决得这么干净。

    他倒了杯温开水,喝了口,轻笑。

    谢柏仪突然有了新发现,她惊讶极了,“宴清哥,你不抽烟了?”

    他勾唇,“戒了。”

    她好奇,眼睛里有光,“怎么戒了?”

    梁宴清知道她在期待什么,也不否认,“我说话算话。”

    谢柏仪彻底笑开了。

    其实她差点忘了这事儿。

    离她的二十岁生日还有半年,那段时间,梁宴清抽烟抽得特别凶,不做事的时候,一上午能抽两包。

    他压力太大了。彼时梁氏企业日渐式微,正在走下坡路,梁宴清作为家族企业的未来接班人,肩上的担子极沉重。

    烟草能够暂时舒缓神经。

    谢柏仪却不知情,她见梁宴清抽烟厉害,便想让他少抽点。

    那个时候他哪儿听得进去?!往往都是当场应下了,转眼便忘得一干二净。

    于是她便跟着一起抽,一支接一支,怎么都劝不住。

    梁宴清这才急了,跟她保证,他减少烟量。

    谢柏仪向来得寸进尺,让他戒了。

    梁宴清那时是这样回答她的,“好吧,我尽量。”

    这几年来,他没忘了这句承诺,一直都在尝试戒烟。

    烟瘾戒了犯,犯了又戒,反反复复。

    直到确定回国的那段时间,他才又彻彻底底又戒了一次。

    也是不容易啊!

 6|第6章

    没过几天,梁宴清又来了一趟静芳斋素菜馆。

    好奇的人没见着,反而被问道,“你觉得柏仪如何?”

    这人是他的多年好友,也是谢柏仪的二哥,谢柏衡。

    梁宴清看了眼他,面色一凛,“什么意思?”

    谢柏衡说,“我家小婶对你印象不错。”

    最主要的,上次家宴,他家这小祖宗虽没有直言,却欲语还休的,分明是表达了她喜欢梁宴清的意思。

    上头几位要他探探口风,若是梁宴清无意,他们就要掐了谢柏仪的念头。

    而就这几日,母亲和小婶还把主意打到了程家老大身上,觉着是个满意的人选。

    梁宴清听懂了,“在我这里,柏仪和因因是一样的。”

    “我知道了。”谢柏衡说。

    当晚戴悦问起,谢柏衡实话实说,让她们不要抱希望。

    隔天,戴悦便约了盛蔚,一合计,更加中意程敬。

    两位到了这个岁数,没别的操心事,最紧张小辈的感情问题。她们执行能力也强,约了程敬,要给谢柏仪定制几套旗袍。

    盛蔚打电话和谢柏仪说这事儿。

    谢柏仪感到奇怪,她今年的旗袍都是新做的,并不缺。而且谢家裁缝正在绣制的,全是明年的衣物了。

    更何况,她平日穿的,还从来没有让别家的设计师经手。

    谢柏仪窝在吊椅里,“怎么这么麻烦?把我的详细尺寸拿给他不就行了?”

    “不行的,他们要的尺寸更详细,程先生说要量36个点。”盛蔚说。

    她晃着腿,“哪36个点?我们自己量了就是。”

    “我的意思是,你顺便过去挑挑喜欢的款式。”

    谢柏仪隐隐觉得,母亲有点不对劲,却也没有多想。反正她不嫌旗袍多,那天看了程敬拿来的礼服,对他旗下的设计师倒挺满意。

    盛蔚又是一通絮叨,总而言之一个中心思想,让她一定要去。

    谢柏仪不答应都不行。

    这厢和母亲结束通话后,她正要带着西瓜出门走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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