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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意_陈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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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轻柔的风,撩着耳朵和面颊,痒痒的很舒服,梁宴清呼吸都加重几分。
他手上紧了紧,低头,唇边不经意扫过她的额头,“什么奖励?”
谢柏仪飞快的亲了他一下。
梁宴清愣住了,然后很快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抱着,“完了?不够。”
说着,他便要吻她。
她急忙伸出手挡着嘴唇,这个吻便印在了手心上,温热的,痒痒的。
梁宴清没有撤开。
谢柏仪用另一只手推他,小声的说,“别在这儿,被撞见多尴尬。”
像祈饶,小女儿娇羞的神态,展露无疑。
梁宴清一颗心都软化了,低低笑出声,胸腔都在震动。
他再次亲了亲她的手心,放过她,“好,不在这儿。”
谢柏仪松了口气。
她看着他坐进驾驶室,依依不舍的嘱咐,“开车小心一点,注意安全,明天见。”
梁宴清心里一动,也舍不得这么快就与她分别,“上车陪我坐会儿。”
谢柏仪点头,转身往副驾驶走。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来这里。”
驾驶位空间并不大,她微微犹豫。
梁宴清却并不给她拒绝的功夫,半拉半抱,让她上了车,坐在他腿上。
他带上车门,里面空间就更少了。车里没开灯,黑夜中透进来的昏黄路灯,为此时此刻烘染上旖旎迷离的气氛。
两人面对面,视线胶着,呼吸交融,于是自然而然的、情不自禁的慢慢靠近。终于,四片嘴唇相触,便是绵长缱绻的一个吻。
他捧着她的脸,时而细细描摹,时而用力吸。吮,时而温柔品尝。
她环着他的后颈,依附于他,跟随着他,回应着他。
过了许久方才结束,她嘴唇殷红,心里砰砰直跳,而底下贴着身体的异样更是令她面红耳赤,她当然知道是什么。
谢柏仪慌忙起身,想要离开他。
梁宴清急忙定住她,手扶着她腰肢,紧紧抱在怀里。这时脑子里不由自主钻出两个词语,盈盈一握,不堪一折。
他的呼吸更重了。
谢柏仪埋在他颈边,“宴清哥……”
他哑声道,“别说话,别动,让我就这样抱抱。”
她抿了抿唇,回抱着他的腰,不再说话。
又过了许久,他才平复心里的躁动,慢慢软下来。
40|第40章
送走梁宴清,等到汽车的声音完全消失,谢柏仪才折身回屋。
客厅里,母亲、伯母以及两位嫂子正在确认婚礼细节,不时发出愉悦的笑声。另一边,周易和西瓜打闹着,其乐融融。
谢柏仪朝她们走去,加入逗西瓜玩儿的队伍。
戴悦瞧着她笑,“怎么去了恁大半天?”
她挠西瓜的下颚,没抬头,“和宴清哥多说了会话。”
“今日听宴清提起,你跟着他回去见过家长了?”
她“嗯”了一声。
戴悦皱了下眉,“这种事情怎么也不告诉家里?”
谢柏仪嘻嘻的笑,“那会儿您和我妈不赞成来着,我便没说。”
戴悦和盛蔚两两相望,半晌,一齐叹了口气,转眼又无奈的笑。
是了,但凡是这丫头认准的事儿,她才不会老老实实听话。倒也幸好,梁宴清实在优秀,除了之前被兰春逼着相了两次亲,没其他的错处,否则可有得头痛。
姜昕和许湘眉都在一旁眉开眼笑。
周易好奇,“柏仪姐姐,大家在笑什么呢?”
谢柏仪眨眨眼睛,张嘴,“以……”
盛蔚打断她,“行了,你别总胡说八道,教坏了小易。”
戴悦看了时间,对周易说,“小易,明儿还得早起上课,别玩太晚,去洗漱睡觉吧。”
周易刚才本就是随口一问,知道大家玩笑,也不追问了。她乖巧的点头,道了晚安便起身往客厅外走。
西瓜跟着小姑娘走了一阵子,停下来抖了抖身上的毛,然后返回到谢柏仪身边。
她们又重新讨论起婚礼细节,盛蔚说,“你别总和西瓜玩,过来听着,免得以后什么都不懂。”
谢柏仪放开西瓜,凑了过去。
戴悦和盛蔚极耐心,样样仔细核实,稍有不妥,那必是要反复斟酌再下决定的。
谢柏仪听得直咋舌,上次准备二哥二嫂的婚礼她并未参与,只以为结婚便是把双方家人朋友凑一块举行仪式,没有想到背后竟有这么多复杂的事儿。现在想来,难怪那段日子家里人个个都忙,谁也没功夫管她。
想到这里,谢柏仪便笑了一声。
这已经是去年的事儿了,那时候谢柏仪成天除了项目便是麻将,极少归家。二哥婚礼前后几天,她倒是留在老宅子里。
梁宴清和二哥感情好,娶妻这么大的喜事儿,她以为他肯定得从国外回来。于是那几日,她成天琢磨着,和他见面的第一句话该怎么说。
最后她都想好了,第一句话她要问:“你在躲我?”
可是直到婚礼结束,也没有见到他的影子,反而是梁因来了,一袭火红礼服,大红唇,媚眼如丝,笑靥如花。
不像是来参加婚礼的,倒像是,来抢风头的。
梁因对自家二哥那点心思,谢柏仪哪能不知道,俩人虽不对盘,但若二哥真是中意梁因,她自然不会有多的意见。
二哥不喜欢。
谢柏仪清楚,梁因不会这么安分,果然后来闹了不少事儿。当时瞧着梁因的做派,于是歇了找她打听梁宴清行程的心思。
日复一日,隔了漫长时光与距离,然后,梁宴清归来了。
兜兜转转,纠纠缠缠,一点一点解除心底的谜语,一点一点拨开眼中的迷雾,豁然开朗后,他终于认清了。
他终于发现,他喜欢她,当成女人来喜欢。
谢柏仪觉得,其实这一切都是上天早就注定好的。指引着她不放弃,也在他确定心意这事儿上,助上一臂之力。
谢柏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入神了。戴悦问话,她完全没有听见。
许湘眉轻轻碰了碰她,谢柏仪终于反应过来,一抬眼,见着大伙儿都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不由脸红了红。
好在,她们都没问她笑什么。
谢柏仪想,不然,自己又得胡诌了。
这晚一直忙到深夜,散了后,谢柏仪回到自己院子里,很快便睡了。
夜里,她做了个梦,她和梁宴清吻得难分难舍,极尽痴缠。
春。梦了无痕,醒来,周身空荡荡的,总觉得缺了点东西。
她不由想,梁宴清是否也梦见了她呢?
梁宴清却难得好眠,这晚睡得沉,无梦,无烦恼。
再见面,已是第二日下午了。
这天谢柏仪和林也去试了伴娘礼服,一人有两套,一条是抹胸公主裙,另一条是蓝底茉莉花小礼服。
都是她平时不会穿的样式 ,穿上身,竟合适得不得了。肤白胜雪,□□,笔直的大长腿俏生生的,引得人看了又看。
许湘眉当时便道,一套小礼服都能如此惊艳,穿上婚纱,又不知又是何等天人美貌。
谢柏仪却觉着,倘若穿西式,不见得。
眼前许湘眉一袭雪白婚纱,就像长在身上似的,美到了极致,浑然天成。
她想,当真是个尤物。
旁边的候着的匠人没瞧出来谢柏仪的想法,也跟着附和,还顺势表示,三小姐若有这个打算,她们便可以开始着手设计。
谢柏仪只是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倒是姜昕和林也说,还是中式礼服更好。
是了,她的婚礼,那一定得是中国味。凤冠霞帔,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成为最美的新娘。
之后她们一起吃了中午饭,因着各有各的事儿,便各忙各的去了。
唯独谢柏仪闲,开车饶了大半个城市去稻家买了荷花酥和熊猫竹,就往梁宴清公司去。
仍然是梁宴清的助理接她,“三小姐,梁总正在开会,您需要等他一会儿。”
“嗯。”
上楼,一片注目礼中,她走进最里面的总裁办公室。
助理没有跟着,带上门。
有人好奇,“陈助,什么情况?”
助理把手上的糕点递给她,“分了吧,咱们未来的梁氏夫人特意买给大家的。”
“真的假的?”
“你觉得呢?”
“你是领导身边的人,那肯定假不了了。”
伴随这一阵嘻嘻哈哈的交谈,暗地里,不知道多少小姑娘碎了心。
梁宴清回到办公室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原本会议并没有结束,他想着谢柏仪,没有兴致继续,挥挥手散了。
推开门,便听见她低低的笑声,她正盯着电脑笑得欢,连他进门都没有察觉。
梁宴清朝她走过去,问,“在看什么?”
她看得入神,仍是没听进耳里。
梁宴清摸了摸鼻子,到她身后,勾起唇角。
视频画面中,几个小不点正在玩游戏,是一个亲子综艺。
原来,她还喜欢看这种节目啊。
倒也不是喜欢,谢柏仪就是等他等得无聊,索性随便在网上找了档节目打发时间。
这个亲子综艺之前播过一季,反响不错,又出了第二季。
小孩儿天真烂漫,一句无心的话,便能逗人开心。谢柏仪一边笑一边想,她们家的周易小姑娘就太书呆子了,看来以后得多带她出去玩。
忽然便被人搂住,他的手臂轻轻横在她脖子和锁骨的地方,从身后探出头来。
“很好看?”他问。
谢柏仪这才发觉他的存在,她笑着,“还不错……怎么开了这么长时间,我们晚上吃什么?”
梁宴清亲了下她的脸颊,“公司下一个项目聚焦了几样非遗技艺,底下的人各有各的提案,意见不同,争论了起来。”
他顿了顿,“想吃什么?”
“海鲜料理,我想吃酱蟹。 ”
“好。”
谢柏仪扭头看他,“你就是因为这个项目才要参加国匠盛典?”
“是。”
谢柏仪挑了下眉,“接下来有大动作?”
梁宴清笑,“不算大,只是有点意义罢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她点头,网页上点叉关了节目。
晚饭时梁宴清问起,“你喜欢小孩?”
上次见她带周易出去玩,这次又对着节目里的小孩笑得合不拢嘴。瞧样子,应该是喜欢的。
谢柏仪想了想,“我喜欢漂亮的,可爱的,机灵的。”
她停了下,说,“还有我和你的。”
梁宴清闻言,微怔,下意识重复,“我和你的?”
她笑,“对呀,我和你的。宴清哥,你说喜欢我,就要做好这辈子都和我在一起的打算,以后我们当然会有自己的小孩。”
41|第41章
这天夜里,谢柏仪没回老宅子也没回家,她跟着梁宴清去了他那儿。
小情侣恰恰是情浓时,热衷于接吻,好像怎么都吻不够。
这晚他们都喝了点酒,有些控制不住,两人交叠在一起,沙发往下塌。
梁宴清埋在她颈窝里,一只手覆在她胸脯上,另一只手已经探进了她裙子里,他的呼吸灼热而沉重,胸膛起伏不断。
他身上又硬又烫,却只压着她,不敢动作,现在还不是时候。
谢柏仪双手环抱着他的背脊,两颊绯红。
她心里痒痒的,还跳的慌,于是开口叫他,“宴清哥。”
他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她抱着他,“重。”
梁宴清撑起身子起来,她又连忙圈住他的脖子,眼睛里水光潋滟,看着他。
他身上烫得很,眸子猩红。
“我们做吧。”她说,然后主动扬起脖子吻上去。
梁宴清呆了呆,重新压下去,热烈的回应。
缠缠绵绵吻了过了许久,他忽然抽身离开,然后抱起她往卧室里走。
梁宴清把她放在床上,整个人覆上去,双手撑在她脑袋两边,俯身看她,“柏仪,和我结婚。”
她想都未想,“好”字脱口而出。
他大喜,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满腔狂热和激动。
终于不必克制,毫无保留的交付于她。
她紧紧的拥着他,闭着眼,在他怀里颤抖。
她哭了,她叫着,却不让他离开,十指狠狠陷进他背里。
她终于没有力气,软绵绵的躺在他身下,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最后一刻,他喘息些撤出她的身体,没有留在里面。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房间里静下来,床静了,灯光静了,两人就这样静静拥抱着。又过了一会儿,梁宴清才抱着她去冲洗。
卧房自然是不能睡了,这夜,两人睡在次卧。
谢柏仪累极了,很快便沉沉睡去,嘴角还挂着笑。
梁宴清却睡不着,他拥着她,手指缠着她的发,在黑暗里定定瞧她,心里格外满足。他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自己何其幸运啊。
谢柏仪是被热醒的,周身上下,似乎被一团火焰包裹着。意识清醒后,才发觉自己嵌在一个滚烫的胸怀里,她的头枕在他的臂弯里,他的手搭在她的小腹上。
她想,原来她和他睡得这样亲密啊。
谢柏仪轻轻转了个身,一动,四肢酸痛,她嘶了口气。
梁宴清醒了,掌住她的脑袋按进怀里,“嗯?再睡一会儿。”
谢柏仪没说话,没多久,头顶传来他沉稳的呼吸声,她翘起嘴角,无声笑了。
昨晚虽然喝了点酒,发生这一切,她却特别清醒。
他进入她,带领她,爱她。
她依附、沉沦、快乐。
从此以后,他们完完整整的拥有对方,属于对方,不分你我。
这样想着,她也安心闭上眼,再次醒来,枕边已经空了。
谢柏仪盯着天花发呆,她想起昨晚意乱情迷时他说的话,“柏仪,和我结婚。”
那根本不是一个问句,他并没有请求。
而她,是真的答应了。和他结婚,她愿意。
门外传来脚步声,梁宴清进来了。
“醒了?”他走过来,手里拿着她的睡袍。
旗袍似乎不能穿了,脱去的时候,她听见清脆的裂帛声。
梁宴清一本正经,“抱歉,毁了你的旗袍。”
谢柏仪拥着薄被坐起来,“ 那你得赔给我。”
“好,怎么都行。”
她躲在被子里套睡袍,一边说,“你去学校宿舍替我取几身好了,卧室衣柜里,有一套是橘色的向日葵,一套真丝材质的,绣了富贵竹,还有一套是绿格子改良旗袍。”
她穿好了,掀开薄被下床。
缓了一会儿,酸痛感比起清晨时褪了些许,但经历过被劈开的钝痛,仍是不适。
梁宴清揽住她的肩,“很疼?”
谢柏仪瞪了他一眼,说,“你以后轻点。”
梁宴清摸了摸鼻子,其实他已经很小心了。
她推开他往浴室走,“对了,妆台上的护肤品随便挑几样带来就行了,还要带两双高跟鞋。”
她顿了顿,“别忘了穿在里面的。”
梁宴清愣了愣,随即明白过了,“你要住过来?”
她挑眉,“不行吗?昨晚你让我和你结婚,不算数了?”
他郑重道,“那不是玩笑。”
谢柏仪嘻嘻笑,“我知道。反正都要住在一起,提前几天也没什么。更何况,我喜欢你抱着我睡觉。”
说完,她进了浴室,反手带上门。
梁宴清怔了一会儿,眉梢飞扬,裂开嘴。
他的小公主,大胆起来可真要命啊!
他也必须抓紧时间了。
用过早餐后,梁宴清开车去美院取衣服,谢柏仪窝在沙发里继续看昨日未看完的亲子节目。
五月份,A市还不太热,天气暖洋洋,人也懒洋洋,正是好时光。
梁宴清回到家,谢柏仪歪在沙发里睡得正酣,阳光打在她洁白无瑕的面庞上,尤其好看。
他低头凝视她,眉、眼、鼻、唇,一切都如此美好。目光向下,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脯,平坦的小腹,修长的腿,圆润如玉的脚趾头。
睡袍没有遮住的肌肤上,还有点点红痕,那是他的杰作。
梁宴清满心柔软,他想,定了,这辈子就是谢柏仪了。
他的小公主,将永远都是他的小公主,属于他一个人的。
从今往后,她的幸福,她的喜怒哀乐,她的无法无天,都由他承担。
梁宴清想,以前自己分不清感情,总是拒绝与推开,幸好她一直追逐,一直坚持。
一切都是上天恩赐给他的,她便是他最好的宝贝。
梁宴清弯身抱她,刚搂进怀里,她便醒了。
他没了动作,与她直直对视,然后两人同时开口。
“回来了?”
“去床上睡?”
说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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