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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意_陈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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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阳台门被推开,谢柏仪走出来,她闻到烟味,“二哥,宴清哥受伤了,你别拉着他抽烟。”
梁宴清笑,“我没有抽。”
谢柏衡“嗬”了一声,“倒怪上我了。”
谢柏仪过去挽住梁宴清往里面走,转头对谢柏衡说,“二嫂都快输光了,你不进去帮她赢两局?”
谢柏衡掐了烟,抬腿跟进去。
这一局正好打完,谢柏宁招手,“柏仪,你来。”
姜昕也招手,谢柏衡走到她身后,“听说你输光了?”
姜昕说,“你来替我打。”
谢柏衡摇头,“你随便打打就行,咱输得起。”
谢柏仪坐下,啧了声,“那我就不让着二嫂了啊!”
“该让还是得让,别欺负你二嫂。”
“……”
谢柏衡开口,“她们女人打牌,我们几个就别在这儿了,楼下有个酒吧,去喝一杯?”
大家都说好。
谢柏仪摸了牌,抬头看梁宴清,“你身上有伤,少喝点。”
梁宴清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嗯,我有分寸。”
他们很快走了,她们一边打牌一边聊天。
谈到谢柏宁和许湘眉的婚礼,许湘眉顺势邀请谢柏仪和林也做伴娘,她们答应了,事情就定下来。
时间过得很快,还没尽兴,已是深夜。
几个男人喝得差不多,该说的也说了,便上楼接她们回家。
谢柏仪要跟着梁宴清走,两个哥哥都不准。
她义正言辞,“我得照顾宴清哥。”
谢柏衡反对,“你不添乱就好了。”
她急,转头看谢柏宁,“大哥……”
谢柏宁说,“今晚我也回老宅子,你坐我的车。”
谢柏仪:“……”
所有人都笑。
连许景行都笑了,他去喝了两杯酒,似乎喝满意了。
梁宴清牵住她的手,“听他们的。”
她只好妥协,“大哥,你先走,我一会儿就来。”
“十分钟。”
他们离开,房里只剩下他俩。
梁宴清声音温柔,“舍不得我?嗯?”
谢柏仪问,“你喝了多少?”
他笑,“两杯。”
“大行没跟你呛声?”
“没,态度比上回好多了,你和他说了什么?”
“上回?”
“你受凉生病,他来找我算账,一点都没手下留情。”
谢柏仪想到那一幕,“你那是活该!”
“嗯。”梁宴清低头,“所以我没还手。”
谢柏仪禁不住笑,告诉他,“刚才大嫂问我愿不愿意当她的伴娘,我答应了。”
梁宴清看着她,“她不怕你抢她的风头?”
谢柏仪不以为意,“大嫂长得比我好看。”
他笑说,“我不觉得。”
她认真的想了想,“好吧,我们顶多平分秋色。”
梁宴清一直看着她,眼里全是柔情,“你比她好看。”
谢柏仪心里一甜,翘起嘴角,却说,“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他笑出声,“看来我有必要去贿赂一下柏宁哥。”
她疑惑的看向他。
“请他邀我当伴郎。”
谢柏仪一愣,然后抱住梁宴清的脖子,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梁宴清顺势横过右手臂困住她,与她接吻。
许久,他终于放开她,“明天什么安排?”
“修复宗谱,时间快来不及了。”
“那晚上接你一起吃饭。”
“嗯”
谢柏仪想到了一件事,望着他,“之前你说的毕业旅行还算数吗?”
“当然。”梁宴清问,“你想好去哪里了?”
“还没想好,当时你提议去古镇,我觉得行。”
“那我查一查哪个古镇有意思。”
“嗯。”
梁宴清起身,“走吧,我送你过去。”
“好。”谢柏仪叫了声西瓜,“走了。”
一直在沙发边卧着的西瓜站起来,抖了抖身体。
36|第36章
大清早,廖梨均极其窝火。
刚才经纪人连续接了两个电话,然后摔了手机。
她收到两个重要合作被取消的通知,名导电影女主角和梁氏珠宝代言。
头一个,虽然还未进组拍摄,但这部电影对廖梨均意义深远,她还从未拿过奥斯卡影后奖,当初挑剧本时,就是看中这部戏问鼎奥斯卡的可能。廖梨均实在想不通,娱乐圈的确有被人截胡的先例,只是以她在国内影圈的地位,怎么都不该落在她身上。
第二个就更是离谱,那分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宣传片已经在后期制作阶段,梁氏却提出赔付千万违约金解除代言。
廖梨均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她把梁宴清得罪了?无迹可寻啊!
她始终没理出头绪,经纪人又来告诉她,电影女主角不是被截胡,而是投资人公然表态不能用她。
投资人是谢氏,他们还放话,今后但凡有廖梨均参演的电影,不管赚不赚钱,谢氏一律不投资。
经纪人简直要咬碎舌根,他还记得去年说过的话,难道他一语成谶?谢氏真的把这笔账算到了廖梨均头上!
当初网上闹起风波,该告的博主,谢氏可一个都没漏。
他愤愤不平,“堂堂一个上市名企,就因为一些网络流言封杀你,未免也太小肚鸡肠。”
廖梨均不赞同,“和网络流言无关,剧本是年后才接的,如果谢氏存心针对我,我们根本没机会拿到手。”
经纪人皱眉,“那是因为什么?”
廖梨均也在仔细琢磨这事儿,她想了又想,脑子里忽然浮出一张脸,“彭白!”
“彭白?”经纪人重复,摇头,“不可能,彭白连谢三小姐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碰着。”
廖梨均却起了一层冷汗,她想起半个多月前的一幕,一颗心直往下沉。
谢氏和梁氏同时对她发难,百分之百是因为谢柏仪。
她深吸一口气,“你去查查彭白最近都干了什么。”
经纪人眉头一跳,紧张道,“黎均,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忽然拔高音量,口气严厉,“别多问,你先去查。”
这事儿不难查,短短一上午,廖梨均便知道结果。
经纪人愁眉苦脸的问她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首先得把自己摘出来。
廖梨均约梁宴清见面,他没有拒绝,不过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她直接去公司谈。到了梁氏大楼,秘书却安排她在会议室等待。
其实也没等多久,十分钟不到,廖梨均却如坐针毡,她已经好多年没有这样忐忑的感觉了。
她心底隐隐明白,这次是真的把这个男人惹怒了。
玻璃门被推开,梁宴清走进来。
廖梨均站起来,笑道,“梁先生。”
梁宴清在主位坐下,直接问,“这次是为什么?”
廖梨均愣了愣,依旧站着,“什么意思?”
他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廖小姐,我答应见你,不是为了给你解答疑惑。”
她的目光落到他包了纱布的右手上,抿唇,“我不知道彭白会这么做……”
“坐下说。”梁宴清目光很冷。
廖梨均重新坐下,“那天你们走后,大约半个钟头,我也离开天台,乘了电梯直接到停车场,没想到彭白就蹲在我的车子边抽烟。你知道状况,我身上的衣服没干透,也很狼狈,所以她就生气了。”
梁宴清气势迫人,“你对她说了什么?”
廖梨均挺直背脊,“我什么也没对她说。”
“那她说了什么?”
“她在跟踪我,所以也看见谢三小姐上楼,彭白误会了,以为她欺负我。”
梁宴清脸色深沉,目光愈发冷。
廖梨均努力使自己镇定,“但我当时就跟彭白说得很清楚,我告诉她是我自己不小心掉进泳池,与三小姐毫无关系。当时我还警告她,不许她做坏事。”
梁宴清寒声,“就这些?”
廖梨均回答,“那天我的状态很差,警告她之后就开车走了。”
“第二天你约我见面,为什么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我?”
“彭白一向都很听我的话,我以为不会有事。”
梁宴清嗤笑了一声,“她要是真听你话,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人?”
廖梨均辩解,“她精神有问题,有些事情我也没办法控制,但至少我说的话……”
梁宴清摆手,打断她,“好了,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至于违约金,财务部会在本周内打到你的账户。”
他起身要走,廖梨均急忙拉住他。
梁宴清皱眉,不悦的盯着她的手。
廖梨均缩了回去,“梁先生,你这样做对我不公平。”
梁宴清正色,“我说了,会按照合同上的规定支付违约金。”
廖梨均看着他,强调,“我没做错什么,彭白虽然是我的粉丝,但我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替她承担后果,你这样凭白怪在我头上,太过分了。”
梁宴清不为所动,“是有些过分,不过,我是护短的人。”
廖梨均咬牙,“我们的合作已经公开,你这样做,难道不怕影响声誉吗?”
梁宴清淡淡的,“这应该和廖小姐无关。”
“梁先生,你……”
“事已至此,我不会改变主意。”
梁宴清站起身,到门口他停下来,回头,“究竟是不是不小心掉进游泳池,你心里有数。”
说完,他不再看她,走出去。
廖梨均一脸灰败,合作已无可转圜的余地,再一想到谢氏的变相封杀,她浑身升腾起一股凉意。
她抿紧了唇,不甘心啊!
梁宴清可不管廖梨均的心情,既然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清楚了,他就没有必要再去见彭白。
彭白进了牢里,就甭想出来了,倒是没有后患。
至于毁约后公司的口碑问题,诚然会有影响,不过不足为惧。完全可以另签一个比廖梨均更大势的女明星,公关部门有的是法子解决。
晚上梁宴清去美院接谢柏仪吃晚饭,就在学校外面的西餐厅吃了顿牛排。
吃完饭后,他们手牵着手在校园里散步。
美院树多,一排排,长得高大茂密。树下路灯光线昏黄,地上树影幢幢,氛围浪漫旖旎。
而有的地方一片黑,更是令人浮想联翩,难怪都说大学是最好的约会圣地。
自然,像他们这样的情侣,多不胜数。
两人静静的沿着路向前,心里同样安宁和甜蜜。
谢柏仪走累了,便在树下的长椅坐下来休息。
梁宴清笑她,“这么几步路就累了?缺乏锻炼。”
谢柏仪不置可否,“我本来就不爱运动嘛。”
梁宴清挑眉,“难道不是因为懒?”
她点头,“反正都是一个意思。”
他笑意愈浓,“自我认识倒挺清晰,不过你那工作一坐就是几个小时,长期下去身体容易出毛病,平时还是得多锻炼。”
谢柏仪说,“学校有健身房,但我不想被大家围观。”
梁宴清想了想,“嗯,我也不愿意你被围观。你什么时候可以离校?”
谢柏仪侧头看他,“随时都可以,只是住在学校比较方便,怎么了?”
梁宴清心里一动,“要不要和我住在一起?我每天陪你运动。”
她笑,“好啊,但是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不行?”
“大哥和二哥不放心你,他们的态度很明确,现在还不能同居。”
梁宴清反应过来,谢家兄弟这是在提醒他,长辈那关还没有通过,不能乱来。
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何况自己现在还是一个伤残人士,能做什么?
不过,的确应该去见一见长辈了。
他这样想着,却逗她,“你放心我?”
谢柏仪勾唇,“你就不想对我做点什么?”
梁宴清一愣,旋即乐了,“你想我对你做什么?”
谢柏仪眯着眼睛,像只狡黠的小猫,“那你想对我做什么?”
他凑近了,不怀好意,“你猜猜?”
她摇头,“不猜,你都这样了,还能做什么呀!”
梁宴清想,他这是被他的小公主瞧不起了?竟然还挑衅他?
他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暗哑,“要不我们试试看能做什么。”
他的热气全扑在她鼻尖,谢柏仪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更要命的是,他的声音蛊惑似的,使得她的心脏跳个不停。
这个地方虽然幽静,也有一些学生经过,如果他真的做点什么,怪难为情的。
她急忙站起来,“我们再走一会儿。”
梁宴清直发笑。
再往前走,树更茂密,灯光昏暗。
梁宴清继续逗她,“柏仪,夜黑风高,这里也没什么同学,看来你是真的想我对你做点什么。”
谢柏仪耳根发烫,恼道,“宴清哥,你没完没了啦。”
梁宴清忽然拉住她,笑着问道,“你不想?”
她还未回答,便被他压在树干上。
“你还有伤……”她惊呼。
“我真的想了。”他俯身堵住她的唇。
谢柏仪被他亲的晕头转向,只记得最后他说,“周末和我一起回家。”
37|第37章
二十岁以前,谢柏仪经常去梁家老宅,偶尔还会在那里住两天,她从未觉得不妥。
但是现在不一样,这次去,是以女朋友的身份见家长,何况,梁宴清母亲一开始就不认可他俩。
所以梁宴清话音刚落,谢柏仪立马否决,“改天吧,太快了!”
梁宴清看着她,疑惑,“快吗?”
她回答,“非常快。”
他想了想,摇头,“我觉得不快。”
谢柏仪轻轻推他,梁宴清放开手。
她呼吸几口空气,平复心跳后,说,“我还没有准备好,再等等,好不好?”
他看穿她的心思,“担心过不了我妈那关?”
她点头,苦恼道,“梁阿姨好像不喜欢我。”
梁宴清笑,“谁说她不喜欢你?她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谢柏仪一喜,眉眼弯弯,“真的?”
梁宴清一脸诚挚,“嗯,真的。”
她尤不相信,“怎么会这样?上次在饭桌上梁阿姨还问我你喜欢哪样的女孩子,她好照着给你挑。”
梁宴清说,“正好,你这次可以去告诉她,甭挑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谢柏仪不理他的插科打诨,忽然惊道,“宴清哥,你是不是为了我和梁阿姨吵架了?”
他牵住她,“放心,没有吵架,我又不是冲动的毛头小子。”
“那你做什么了?”谢柏仪问,她总觉得不会这样简单。
“我和她好好讲道理,她听进去了。”梁宴清说。
谢柏仪“哦”了声,“幸好。”
梁宴清又逗她,“不想知道我说了什么?”
“你告诉我。”
“我跟你梁阿姨说,如果不答应我们的事儿,那她这辈子就别指望抱孙子了。”
抱孙子?谢柏仪默念了一遍,不由自主想到某些画面,蓦地红了脸。
他假正经,“胡思乱想什么,脸这么红。”
她抬头瞪他,“你怎么好意思威胁梁阿姨!”
他顺势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是最有效的办法,我认为你应该给我点奖励。”
梁宴清低头,把脸凑过去,“亲一下就行了。”
谢柏仪没理他。
他保持这个姿势,“柏仪,我不知道你会害羞。”
她咬牙,飞快的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
梁宴清朗声笑了,直起身子,“周六你在学校还是老宅子?我来接你。”
他这样说,就是一定要去了。
谢柏仪还是沉默,心里做思想斗争。
梁宴清静静的,没有打扰她。
约莫两三分钟,谢柏仪开口,“学校。”
梁宴清舒了口气,勾起嘴角。
他这才说,“放心,你什么都不用准备,一切有我。”
虽然梁宴清打了包票,但谢柏仪还是紧张。
她当天晚上就失眠了,忐忑不安,又有一些小兴奋。
周六早晨,天还未亮,她便起床打扮。前前后后换了数十套旗袍,最后选了一套青空蓝的真丝旗袍。
旗袍及膝,几只中国风工笔画仙鹤振翅飞翔,点缀着别致的云纹彩虹滚边,搭配暗金色的小尖鞋,衬得她仙气十足,而又典雅婉约。
谢柏仪五官精致,皮肤养得好,用“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来形容,再是恰当不过。
今天她上了淡妆,更是不动声色的迷人。
梁宴清见到她,他呆了,移不开眼。
谢柏仪佯装不见,对前面的司机说,“可以开车了。”
他一直盯着她,目光火热。
她微微恼,嗔道,“宴清哥。”
他捉住她的手,“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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