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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意_陈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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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意》作者:陈惜

梁宴清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孽?
等到他动了心思,谢柏仪竟然宣布不玩了!
这闹心的小玩意儿。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柏仪,梁宴清 ┃ 配角: ┃ 其它:陈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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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第1章

    A市的名媛闺秀中,谢柏仪是把旗袍穿得最有温柔味儿的,却也是脾气最骄矜的。

    ——序

    小厅里亮着橙黄的光,中间有一张牌桌,每一方位置上坐着的,皆非富即贵。

    这当中最瞩目的,是招财神位上的年轻女人。

    五官精致漂亮,玲珑的身段被一袭定制的立领黄金缕旗袍包裹着,七分袖的长旗袍,简约而时尚。

    露出来的肌肤则像雪一样的白,在这旖旎的灯光下,似乎透着茕茕的光。

    她懒懒的支着下巴,明眸轻垂,凝神沉思。

    而脚边卧着一只体型硕大的黑熊犬,毛色黑亮,闭着眼,正在困觉。

    上家扔出一块牌,“三条。”

    女人抬眼,眼波流转,举手投足间尽是万种风情,“杠。”

    她在麻将堆里捡回三条,白生生的玉手一晃,从尾部摸回一张牌,也不看,轻轻的来回摩挲了两遍,眯着眼睛笑起来。

    “杠上花,胡了。”她推倒牌面,单调幺鸡,自摸。

    众人倒了麻将,摁了下按钮,桌上的牌自动落了下去,机子哗哗作响。

    她左手边的女人叼着烟,笑道,“得,我这个月的工资输精光了,你今儿手气不错嘛。”

    女人不置可否,“还成,手顺。”

    另一幅洗好的牌升上来,掷了骰子,一边取牌,一边闲聊。

    “前段时间你二哥结婚,新娘子怎么换人了?许家的二小姐,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号人物?”

    “就是,听圈子里的人说,你这二嫂可是麻雀飞上枝头当了凤凰,当真?”

    “不能吧,婚礼那天我可见着了新娘子,那一身高贵典雅的气质哪儿能是寻常人家养得出来的。”

    女人不慌不忙的理牌,笑道,“嚼我们家的舌头根子?这些话还是别讲了,提醒你们一句,我二哥那人最是护短了,小心祸从口出。”

    闻言,那三人面面相觑了眼,其中一个说,“我们这不是好奇得要命嘛,算了,就知道从你嘴里边打听不出什么。”

    她丢了一块没用的牌,淡淡开口,“好奇心害死猫这个道理不懂?”

    下家碰了牌,笑嘻嘻的,“可惜了,咱们A市的黄金单身汉又少了一个。”

    “欸,就是这么个意思!谢梁温许四个大家族,只剩下梁宴清、温长廷和许景行三个。不论是长相还是气度,他们可都是男人当中的极品。但这里面呢,温长廷只是个养子,许景行年纪小了点,算起来,梁宴清倒是最出挑的。”

    “我可打听好了,这位梁先生就这阵子回国,他一向都喜欢肤白胸大腿长的女人,动心的可要抓紧了。”

    女人又胡了一把牌,在她们的羡慕调侃中,不紧不慢的说道,“谁也不准打梁宴清的主意。”

    有人好奇,“为什么?”

    她淡淡的睨了她们一眼,“他是我看上的男人,没有人可以跟我抢。”

    三人同时噤了声,她们虽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但是和百年传承的谢家相比起来,仍是微不足道,不知矮了人家多少截。

    而眼前这位,便是谢家这一辈唯一的女孩子,几乎被宠上了天,看上去温婉毓秀,其实性子乖张,天不怕地不怕的,一点不担心闯大祸。

    她最爱的便是麻将,能够出现在这张牌桌上,她们前前后后可花了不少功夫,就是想跟她打好关系。虽说平时说说笑笑倒也不拘谨,但是也真的不敢惹她不痛快,现下听她这么一说,自然不再提梁宴清了。

    谢柏仪又赢了两圈,实在没劲儿,她推了牌,“不打了。”

    像心有灵犀似的,一直处于沉睡状态的黑熊犬睁开眼睛,面目凶悍,威风凛凛的守在她旁边。

    谢柏仪拿了手袋起身,凹凸有致的身材分外吸引人,同样是女人的她们也看得眼睛发直,一时被摄了心魂。

    方才抽烟的女人率先回过神,叫住她,“柏仪,一起去吃宵夜?”

    谢柏仪没回头,“算了,我明儿一早有课,熬不得夜。”

    说完,她踩着水晶鞋摇曳生姿的走了,那只壮硕的黑熊犬亦步亦趋跟在身边,倒有几分美女与野兽的意思,回头率百分之百。

    谢柏仪目不斜视,早就习惯了这些目光,她嘴角噙着笑,看上去温柔雅致。

    实际却不是这么回事儿。没办法,谁让她骨子里生就了端庄温婉的气息,即使性情再刁蛮不讲理,也掩不住这天生的温柔味儿。

    出了会所,一辆宝石红的法拉利停在面前,谢柏仪走到驾驶位,抬手叩了两下窗户。

    司机小何降下车窗,询问,“三小姐,怎么了?”

    谢柏仪笑,“我自己来开,今天回学校,你打车回家。”

    小何扯着脸皮子笑,“不行的,您前两天酒醉后把车开到了河里,被夫人扣了驾驶证,要是碰到交警就麻烦了。”

    谢柏仪拧眉,“我不是跟你商量。”

    小何犹豫,“三小姐……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由我送您回学校为好。”

    谢柏仪冷哼一声,“我不需要不听话的司机。”

    眼见着这位小祖宗发了火,小何心悸,顺从她的意思,连忙下车。

    她叫了声“西瓜”,小何立即拉开后门,黑熊犬矫健的跳进去。

    谢柏仪坐进驾驶位,“行了,明儿晚上来学校接我。”

    小何恭敬的点了下头,“三小姐,开车注意安……”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车子咻的一下冲出去,转了个弯,融入滚滚车流。

    他懊恼的想着,等会回去又要被夫人骂了。

    谢柏仪可不管这个,她此刻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梁宴清躲够了?

    想起那个男人,她脑海里浮出一张极英俊的脸,俊眉、桃花眼、挺直的鼻、薄唇,每一处仿佛都是由技艺精湛的画师仔细描摹而成,没有任何瑕疵。

    这张面容,在他离开的日子里,日日夜夜出现于谢柏仪的梦中,清晰而深刻,不可磨灭。

    没错,谢柏仪喜欢梁宴清。

    哦,她可不是因为梁宴清长得好看才喜欢他的,她没那么肤浅。

    她喜欢他,是因为这个男人占据了她年少时期的大半岁月。

    所以当一满了二十岁,她就兴致冲冲的对他表明心意,不过梁宴清可真没劲儿,转天便消失得不见人影。隔了一个周,她才从二哥嘴里得知,这人去了美国,归期未知。

    呵,连招呼都不打一声,是什么道理?

    四年了,他终于舍得回来了。

    谢柏仪倏地轻轻翘起嘴角,也好,反正自己还是那样的心思。

    她倒想看看,他还有没有本事再躲一次?!

    谢柏仪今年读研一,美院古籍修复专业,师承著名古籍修复专家徐崇老先生。

    古籍修复听上去颇为高深,也确实伟大,保护祖国的文化遗产嘛。不过有两点要求,一是需要不厌其烦的细致耐心,二是对修复技术有极高的要求标准,精益求精。

    当初她选择这个专业,谢家上下无一不深深担忧,她那骄矜的样儿能好好的学习古籍修复?倒也没有谁反对,只要这小祖宗不惹事,怎么样都行。

    令大家万万想不到的是,这妮子天赋极佳,古籍修复水平在所有学生中拔了尖,甚至比得上一些年轻的专业老师,深得徐老喜爱。

    不过在女学生当中的口碑就差强人意了。

    羡慕的、嫉妒的、讨厌的,皆有之。

    总而言之,就是不招人喜欢。

    她也不屑。

    谢柏仪从小被宠着长大,我行我素,无法无天。论起眼光,她更是名门千金中的翘楚,鲜少有人能让她瞧得上。她瞧不上的,自然也就懒得搭理。

    另外,谢氏作为美院最大的赞助企业,谢柏仪在学校简直横着走。

    她拥有一切特例。单独配备小公寓,可以养宠物,开车自由进出校园。

    对此有人不服气,谢柏仪倒好,她们越是不服气,她便越是嚣张,人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只是性子如此,说起来,谢柏仪从来不显摆自己的身世。谢姓与生俱来,藏不住,使人忌惮。

    反观男同学们,她是大家公认的女神,高高在上,趋之如骛。

    美人儿,富小姐。

    常年身着名贵旗袍,各式各样,繁复精致。哪怕她脾气差极,却能穿出最温柔的味儿,莫说学校的女同学,就连A市的所有名媛闺秀,也没人比得上。

    在美院,她是一道充满了风情的景色,把美丽演绎到了极致。

    当然,美院的男同学也很清楚,他们只能观望。能装下这美景的口袋,不知是何等人物?

    而这会儿,这道美景被拦了下来。

    谢柏仪挑着眉,心想着,小何那乌鸦嘴,她明儿个非得好好训训他。

    未随身携带驾驶证,明摆着的违规行为。

    交警肃着脸,十分严厉。

    扣了车,必须把驾照拿来,才能继续驾驶。

    谢柏仪眯着眼睛,“我有十万火急的事儿,只此一次下不为例,通融一下呗。”

    交警让她端正态度。

    谢柏仪似笑非笑,倒也没有再难为人家,她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大行,赶紧来凤凰路,具体地址微信发你。”

 2|第2章

    彼时许景行正睡得天昏地暗,接到谢柏仪的召唤,顿时神思清明,立马抓了车匙出门。

    其实倒也不用折腾许景行来这一趟,她给家里打个电话,分分钟就能解决的事儿。

    不过自从开车以来,大大小小的祸,谢柏仪闯了不少。她记得,曾经载着大哥撞了墙,百万的车说毁就毁。

    这还算轻的,人没事就是阿弥陀佛。

    最严重的一次,开翻了车。幸好老天保佑,再加上福大命大,只伤了腿,养了小半年就好了,但到底是吓死人。

    谢家上上下下都巴不得她不碰这玩意儿,但她可一点不想被强制剥夺开车的权利,那样生活多无趣呀。

    谢柏仪宁愿麻烦一些,明儿个回家悄悄拿了驾驶证,再来把车领走,这事儿就算完。

    她朝着交警嫣然一笑,“扣车子也行,别急,等一会儿吧。”

    她把车子开到边上,老神在在玩起手机。

    半个小时过后,许景行导着航到了。

    西瓜叫了两声,率先钻入车里。

    谢柏仪坐进副驾驶,不忘嘱咐交警,“好好儿保管着,我明天来取,再见了。”

    许景行配合她,猛地一踩油门,在交警无奈头疼的神色中,驶出老远。

    他侧头看了眼她,问,“怎么回事?”

    她撇了撇嘴,“驾驶证被我妈没收了呗。”

    许景行明白了,笑了一声,“小何呢?”

    谢柏仪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你不知道我什么毛病?”

    许景行伸手在她头发上揉了一把,哈哈大笑。

    他就喜欢她这脾气,骄矜刁蛮,却也坦坦荡荡。她虽嚣张,心思却一点不坏。

    再说了,谢柏仪这一身性子,哪一样不是他们这群人惯出来的?

    她扭头看他,“听说宴清哥最近回国,你帮我留意一下。”

    许景行拧了下眉,“留意他做什么?”

    她笑笑,“本小姐第一次告白,怎么着也不能就那样算了,甭管答应不答应,总得有个结果吧。”

    许景行手上紧了紧,一瞬的事儿,他说,“行啊。”

    谢柏仪点了下头,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阖上眼。

    他瞧了瞧她,心中微不可闻叹口气,梁宴清到底回来了。

    谢柏仪喜欢梁宴清不是一天两天,许景行再清楚不过。他知道她的表白无疾而终,自然也知道,这四年以来,她从未放下。

    同样都是青梅竹马,梁宴清能得到她的爱慕,他却始终站在好友的位置。

    而且谢柏仪还说了,就算不是梁宴清,她的另一半必须大她五岁以上。

    许景行特别不服气,老男人有什么好,为什么她非得照着这个标准挑呢?

    A市的三十而未立的单身贵胄本就不多,配得上她的,更是凤毛麟角。所以他思来想去,总觉着吧,这只是障眼法,她就是非梁宴清不可。

    实际上,抛开个人情感,许景行也不看好谢柏仪和梁宴清。

    印象中,那个男人不羁过头,并不是谢柏仪能驾驭得了,她会比较吃亏。而且看得出来,他对她没有男女之情。

    不过依着谢柏仪的性子,多说无用,兴许她吃点亏就知道好歹了。

    许景行倒也不是太担心,他就指望着,她有天回头。

    所以他真的去打听了一番梁宴清的行程。

    一个月过后。

    晚上十一点零五分,谢柏仪终于结束清刻本《二十四孝图》修复项目,她揉了揉酸困的眼睛,离开工作室。

    A市的八月,夜风中携裹着闷重的热气,还没有走回小公寓,身上便起了一层汗,贴着旗袍,黏黏的难受。

    谢柏仪快走几步,直到进屋后感受着冷气带来的阵阵凉意,这才舒服了些。

    拿出手机翻开许景行发来的短信,瞧了好一会儿,弯起嘴角。

    谢柏仪走进浴室,她心底有个声音在说:“宴清哥,明早九点三十分,我们机场见。”

    兴许是连着几天没有休息好,又或许是心情不错,谢柏仪这晚睡得特别沉。一不小心睡过头了,醒来已是九点。

    她胡乱洗了把脸,一袭青色长旗袍,一双平底尖头单鞋,带上西瓜匆匆出门。

    从学校到机场,起码半个小时。

    谢柏仪发动引擎,一路开得飞快,半分不敢耽搁。

    车子驶进车位,稳稳停下。谢柏仪抬手看时间,九点四十二分,她拧起秀眉,急忙抓了手袋下车,疾步往大厅走。

    刚走了两步,她蓦地停下脚步,目光笔直的看着迎面走来的男人。

    一身挺括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倜傥风流,极尽尊贵。

    四年未见,梁宴清似乎一点没变,刀刻的五官,一眉一眼,俊美无比。

    不对,岁月给他添了几分成熟,不动声色的积淀在举手投足间,充满了味道。

    谢柏仪忽然眼睛发酸。

    这一同时,梁宴清也看见了谢柏仪。

    他有些恍惚,四年不见,这丫头出落得更加的美丽。袅袅婷婷站在那儿,就仿佛是一道会说话的风景。

    依稀间,耳边响起她轻软又肯定的一句‘我喜欢你’,梁宴清一晒。

    四年了,她应是弄明白了。

    他眯起眼睛,大步走过去。

    梁宴清揉了把谢柏仪的发顶,笑道,“来接我?”

    谢柏仪片刻怔忪,他掌心的温度存留在头顶,柔软极了。她微微仰着脸,瞪着他,不太高兴。

    他耸耸肩膀,旋即投降,“好吧,宴清哥向你道歉。”

    她撇了下嘴,“你指的是哪件事?”

    他挑起一边眉头,“两件,出国和回国都应该提前告诉你一声。”

    谢柏仪不满意,“就这样?”

    梁宴清叹口气,“柏仪,我的确太忙了。”

    四年前,梁氏珠宝隐有衰没趋势,在新世纪迅猛发展的当口,稍有不慎,百年积淀的祖业便极可能毁于一旦。

    出国寻访求师,是早就定下的事情。而为了陪谢柏仪过完二十岁,梁宴清特意买了她生日第二天的机票。

    没有告诉谢柏仪这件事情,是因为她打小便黏他,若是听说他要长时间离开,不知得哭闹成什么样儿。另一个,指不定这丫头脑门子一冲动,便要跟着他一块儿出国。毫无疑问,她做得出这事。

    可他此番不为享受,必是四处奔波,其中还有许多不定的挫折。

    她从小被大家捧在手心里呵护,一身娇气,哪儿受得了那份苦。

    再说了,他也舍不得。

    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丫头偏偏在二十岁生日这晚告诉他,她喜欢他。

    时至今日,梁宴清仍然记得当时的感觉。

    那天晚上月亮很圆,温柔的挂在天边。墨色的夜空如一匹绸布,缀满了宝石般的星子,熠熠生辉。

    她穿着水红的旗袍,身段玲珑,凹凸有致。两截露在外面的手臂和小腿,像玉一般光洁,引得人遐思无限。

    不过梁宴清可没一点旖旎的心思,在他眼里,这丫头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像妹妹一样。

    所以当谢柏仪红着脸蛋表白时,梁宴清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的,看来是喝多了说胡话。

    她顺势抓着他的手,再一次重复道,“我喜欢你,宴清哥,你要不要做我的男朋友?”

    那年梁宴清28岁,他看着眼神痴痴的谢柏仪,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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