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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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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数时候他和从前一样有处理不完的文件,谈不完的生意,安昕借了他的电脑做自己的研究课题,然后到了吃饭的点,二人便有商有量的讨论d城哪家饭馆好吃。

    晚上他会请她小酌一杯葡萄酒,酒窖里有两桶是头一年他亲自酿的,口感很不错,只有了先前的教训,安昕再不贪杯。

    酒后吐真言这句话不假,她自知其中厉害,所以坚决不让叶璟琛用同样的手段将她二次攻陷。

    由是后来他也察觉了她的戒心,叹息说她防他如防贼。

    安昕则正色回应,就算是贼,那他也是江洋大盗级别的,防着太应该!

    这几日叶璟琛并非时时都与她在一起,先有应酬的两天他都先同她说明,晚上回来时还会给她带上一份美味的宵夜。

    他们工作的时候互不打扰,晚上入睡各住各的房,有一条看不见的界限始终横在彼此之间,谁也不逾越。

    也许她认为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也许他觉得,还没到跨过去的那一天。

    ‘也许’是个危险并且摇摆不定的词汇。

    ……

    这天晚上叶璟琛被d城商会主席邀请参加一个交流酒会,虽然他像先两次那样盛情邀请安昕和他同去,不过,得到的回应都是一样的。

    夜了。

    安昕刚从她这学期完成不到一半的研究课题里解放出来,秦悦的慰问短信便来了,带着一贯老成的语气:和叶大灰狼的同居生活如何?

    她随手回:比起跟大灰狼相处,我更担心你太早熟从而无法享受纯真时代的乐趣。

    这次换秦悦无语:我快十七岁了。

    十七岁,在地球上的好些地方都能当妈了!

    走到小花园去透气,安昕在长椅上坐下,回道:明天我和他去机场接叶老。

    那边沉默了十分钟才有反映,秦悦小激动:恭喜你啊这么快就见家长了,还是大家长!

    末了她感叹:啧啧,前妻的杀伤力……有没有罪恶感?

    安昕没法反驳,笑着在手机按键上输入心情: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只有他爱我,我的目的才能达到。

    秦悦的回话让她吐血:嗯,你说得对。人家说爱你的时候你不让人付出,他怎么能明白什么叫做爱的代价?ps:今天我和雷公子看了一场电影,这句台词真犀利。

    安昕也觉得好犀利……

    爱的代价么?

    叶璟琛对她?

    安昕不是很确定。

 一杯暖暖的红豆沙

    怔怔然时,手机又震了震,秦悦继续说:没人规定你要报仇就不能和那个谁在一起,这两样本来就有连贯性。

    最后,她正常发挥补了一刀:用不着感到罪恶,你还有备胎雷公子。这年头肯陪心上人的妹妹看爱情电影的男人不多了,他傻傻很天真,你和叶璟琛好不成,还可以考虑一下他。

    安昕看着这条信息愣足十分钟!

    她知道秦小姐一向冷静自持情商高,但身为其姐……还是难免被小小的震了一番。

    收起手机,抬头呼吸时,天空开始飘起小雪。

    洋洋洒洒的纯白雪片在夜空滑出优美翩然的弧度,她将手伸出摊开,想让它们落到自己的手心里。

    可当那些调皮的精灵接触到她手心的温度,便意料中的融化了。

    明明她知道会是这个结果,那为什么还要伸出手去呢?

    再说就算真的把雪花抓在手里又能如何?

    很多的东西,不正因为抓不住,所以才稀贵么。

    人啊,真是矛盾复杂,屡教不改。

    她思绪正乱,翻飞不止,全然没注意到身后玻璃窗里,有个男人在静默中看了她许久。

    许久后,他悄然行出,来到她的身后,将那杯外带的热饮顺势放在她伸出的手心里。

    安昕仓皇回神,仰头转去,就看见了叶璟琛。

    他还穿着灰色羊绒呢子大衣,军装风,细条简单大气,厚重的质感将他身形的轮廓勾显得棱角分明,英俊之外还有几分类似军官的帅气。

    他像是从时装杂志上走出来的男模,又像是枪战电影里那类退役的神秘特工。

    那时不时就爆发的恶劣性格再不称她的心也好,终归是赏心悦目的。

    再看向已握在手里的杯子,一股红豆沙的甜味盈鼻而香,略高的温度沿着杯壁透出,刺刺的,却暖了她的手心。

    身后的男人主动绕上前,在她旁边落座,说,“回来的时候看到路边有卖,就买了。”

    白色的摇椅随着他座下有了轻微的晃动,安昕立刻闻到他身上未散的酒气,遂侧头看了他一眼。

    他似乎没所谓,沉淡的眸子出神的盯着前方,说话的语气轻描淡写,在他的手里也握着一杯红豆沙,坐了一会儿,他便兀自揭开杯盖,一口口的开始饮。

    好像在醒酒。

    “你喝了很多?”安昕问,又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这才十点不到。

    叶璟琛‘嗯’了声,余光望见她瞄了时间后露出的诧异表情,他扬眉道,“难道你没发觉我每次应酬都在十二点以前回来的?”

    今天是比前两次还早了些,大抵是厌烦了那种场合吧。

    但他先前的那句话,又与这种厌烦感没有太大的关联。

 你不是来真的吧?

    雪在漫天的飘散着,风很轻,这样的天气其实并不算很冷。

    深寂的夜空因此更显安宁。

    身后客厅的灯光从那片落地窗中渗了出来,将小花园一片空间照亮,也顺带将外面并肩坐在长椅上的两个人的身影拉得更近。

    眼前的草地如初春一样葱绿,明明周遭正在上演冰天雪地,视线里却又那么生机勃勃。

    手中的红豆沙不遗余力的散发着它的温度,暖了人心。

    每次应酬都在十二点以前回来。

    他干嘛要同她强调这个啊……

    安昕想笑他把自己当男版灰姑娘,开口变成不明就里的询问,“请问你是在跟我报备么?”

    “不算。”叶璟琛很直接,“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想留个好映像。”

    身为别人口中所言的天之骄子,他从小对商道耳濡目染。

    精于计算与遗传基因有关,怎样将财富变得更多,更庞大……那仿佛是他天生本能。

    他拥有很多,但不一定都是他想要的。

    他自命不凡,那也只因他有足够的能力,这点简直毋庸置疑。

    可是,他已经许久没有萌生过那样一种期待了。

    他说不清楚,但落空感确实存在。

    不管是做成一单多大的生意,还是得到父亲稀贵的认可,叶璟琛发现,这些都不足矣填补缺掉的那个地方。

    这让他很不舒服。

    直到安昕再度出现在他面前,打破了他平静且乏味的生活。

    他对她的关注,从刻意的漠视,到无法违心的追逐。

    没完没了的无聊应酬里,他恍然察觉在与人碰杯寒暄时,脑子里想的仅仅只是一个人。

    刚才他驱车回来,看到路边有卖红豆沙,想起谁说过d城最有特色的冬饮就是这个了,尤其在下雪天喝上一杯,实在是温暖。

    于是他第一次买了从前嗤之以鼻的路边摊的东西。

    他站定在客厅的落地窗里看外面的她的背影,忽然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久违的期待再度卷上心头。

    他的思路愈渐清晰。

    而此时,坐在他的旁边那个女人却嬉笑说,“你不是来真的吧?”

    她显然不信呢。

    叶璟琛眯了眸睨她,笑意在深眸底出闪烁,“为什么不可以?”

    他这一句,结结实实的将安昕噎住了。

    两人四目相对,她怔怔然,他坦荡荡。

    酒意作祟?

    看来歼商也不能贪杯啊……

    安昕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步调,望着他狡黠道,“你想拯救我?”

    叶璟琛丝毫不含糊,黑眸里沉沉的,什么也照不进去,“如果我说我已经决定了,和你需不需要被拯救,和我要不要拯救你没有关系,你该怎么办呢?”

 爱的代价

    来得太容易了。

    听了他的话,安昕如是想。

    她想要的正是他的感情,他的全部,最好他的目光永远都落在她的身上,饱含着深情,那么……霍婧兮必定生不如死。

    安昕还需要谁的拯救吗?

    她只能对他说,“如果你决定了,我承认我确实没有办法。”

    “就这么认命了?”叶璟琛的怀疑恰如其分。

    五年前的安昕恬然美好,两年前的安昕小心翼翼,现在呢?

    虽然对他来说她确实很渺小,可这并不代表她会逆来顺受。

    她骨子里的叛逆和倔强该统统爆发了,如若不然,她在隐忍什么?

    安昕眼都不眨半下,“你不相信我会认命,很想我做出点什么来反抗?”

    叶璟琛回她一记‘难道你不会’的质疑眼色,却是期待的说,“人生需要一些挑战才不会太无聊。”

    真是叶氏标准答案。

    安昕低头笑笑,他将她当作挑战呢,这本身已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那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是我吗?”到现在,她还是不太敢相信,就当是她对自己没信心好了。

    叶璟琛双手放在腿上,前倾半身,雪夜衬托了他极其冷静且俊美的脸容,他几乎没有思考,自如的说,“我这个人没有看上去那么挑,我觉得是你,那么就是你,没有那么多为什么。”

    他的标准自然为他自己量身打造。

    只要他看上了,一切都好说,看不上的,说再多都没用。

    他挑的是他的双眼,他的心情,他的喜好和感觉。

    只要他决定‘就是了’,那就去占有,去掠夺,所以安昕才说她没有办法。

    她带着明确的目标自投罗网,对他的‘肯定’暗自愉悦,她……不需要应对的办法。

    “我刚才和秦悦发短信,她说她今天看了一场电影,里面有一句台词说:别人在说爱你的时候你不让人付出,那个人如何明白什么叫做爱的代价?”

    话音还没完全散开,叶璟琛就沉声笑了起来,“我好像还没对你说过‘我爱你’这句话吧?”

    安昕对他连翻两个白眼,“你可以把着重点侧重于‘代价’两个字。”

    “你是在提醒我小心栽在你手上?”

    他有挥霍不完的财富,他是唯利是图的商人,对得失要比一般人看重,也更敏锐些。

    “任何事情都有代价。”他说,同时更加确定,“并非所有的代价都能用金钱来衡量。”

    “觉悟真高。”她欣赏的看他,“但还是没抓住重点。”

    叶璟琛虚心请教,“愿闻其详。”

    安昕继续道,“我的意思是,你会不会栽在我的手上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你对我的好我亦不会拒绝。”

 吻的滋味

    “那你想要什么?”他终于脱口而出。

    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目的,若要说他的前妻会乖顺安稳的呆在他的身边,无所求?

    叶璟琛从来都是不信的。

    安昕耸了耸肩,神情里都是神秘,她对他说道,“或许这就是……爱的代价。”

    面前的男人俊容上有轻微的晃动,一时迷惑不解,然而下一时,从未逢遇过的挑战令他心神向往。

    安昕在他眼里望见了‘征服’两个字。

    真正的游戏开始了。

    之后,叶璟琛从大衣的口袋里取出一支吸管,拆了外面的纸质包装,递给她。

    她接过来插进杯子里,再随口问,“‘错过’和‘失去’,你比较不喜欢哪个?”

    罢了专心一意的喝她的红豆沙。

    他回不回答都无所谓。

    因为对于他来说,这两种恐怕会极少在他注定成功的人生里出现。

    叶璟琛喝着自己的那份,想了想,道,“‘错过’是种遗憾,‘失去’是种痛苦,两者不能一概而论。”

    乍听之下,当然是痛苦的更加让人难以承受。

    谁愿意失去啊……

    但要说错过呢?

    雪似乎越下越大了,昏花了人的视线,不觉间还起了风,叶璟琛忽而打趣,“我猜你不喜欢‘失去’?”

    他哪里是猜的,他独有所指!

    安昕气恼的瞪他,冷飕飕的威胁,“你信不信我会让你完美的人生里留下一个终生遗憾?”

    硝烟霎时弥漫开。

    他假装投降,“信。”

    又道,“但是以自己为代价未免狠了点,这样不好。”

    “怎样才算好的?”她刻意对他刁难。

    叶璟琛正色,语态似开解,“比如我们两个坐在这里喝红豆沙,随便聊聊,就是一件很好很安逸的事情,你不觉得吗?”

    他很享受这一刻,确切的说,有安昕在他身旁,他整个人就是放松自得的。

    也或许真的与她的名字有关吧。

    这种感觉无法形容,但他知道,除了她之外,换做别人就不行。

    温淡的目光注视着她被雪花衬托的小脸,他又想,况且,这丫头和两年前很不同,仿佛正是这种不同,让他有惊喜。

    回味着红豆沙的甜,安昕向他晃了晃手里空了的杯子,砸吧着小嘴说,“可惜已经喝完了。”

    叶璟琛微一蹙眉,安昕察觉到危险,还没来得及闪开就被他抓了正着!

    两支空纸杯落在沾了雪的草地上,发出少许闷哑的沙沙声,他已将她完完全全的圈在怀里,纠缠的深吻——

    她被强制坐在他的腿上,双手被他有力的臂膀箍着,他含着她的唇,火热的舌轻佻的在她口中肆意辗转,不激烈,却非常的霸道,每次滑动都像要让她记住。

    安昕无法动弹,僵滞了瞬间后,便释然了。

    惹恼他本来就是一件拔老虎胡须的危险事,他的惩罚也不过如此而已。

    红豆沙的香甜味在彼此唇齿间流连缱绻,渐渐散开,只剩下对发的气息愈发清晰,湿滑的舌头互相教缠,撩起一种特别的异样感。

    她无法简单的只用‘讨厌’和‘喜欢’来区分形容。

    吻的滋味于她来说还很陌生,她从前只被一个人吻过,显然,那感觉和现在是不同的。

    回忆终会模糊,纵使她努力想记起当初的甜蜜,可当初已成过往,此时包围她的气息,全都来自于叶璟琛。

    她无所遁形。

 ‘错过’和‘失去’

    ‘错过’和‘失去’,你比较不喜欢哪个?

    在叶璟琛吻她时,她懵然间想起了这个。

    关于这句话,最初是缘何而来呢?

    谁在她的记忆里长久桓横,占据着牢固无坚不摧的位置?

    她闭上眼努力的搜寻,继而一幅画面在她脑海里逐渐汇聚成型……

    同样是一个类似今夜初降白雪的晚上,秦家,于书房内。

    燃烧的壁炉抵御了寒冷,风雪在窗外肆虐,却格外凸显了这间书房里的舒适与安宁。

    秦深坐在宽大的书桌前,专心埋首他的文件,安昕则占据了离他最近的那张单人沙发。

    她盘着双腿缩在上面,手里捧着秦悦看剩下情感杂志,上面讨论的正是这个话题。

    ‘错过’和‘失去’,她在两者之间犹豫着,徘徊不定,看看杂志,又看看秦深隽秀尔雅的侧脸,她想问他,又怕打扰他。

    无疑,她被这问题难住了。

    若说错过,过去便不可再追,即便能够追回,也和从前不同,那定是无法形容的遗憾。

    然而要说到失去,原本已得到的,就算不喜欢,失去也会令人难过。

    两种她都不喜欢。

    假若当初在孤儿院时,她没有在那一天被送去,秦深更没有想要作弄她,他们定然会错过。

    再提及失去……

    没征兆的,秦深忽然抬头来对她露出一抹暖融融的笑,“怎么了?”

    她在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里匆忙低头,借那本杂志挡住了自己的脸,“没事!”

    被隔绝在杂志外的秦深道,“那有事就同我说,我在这里。”

    安昕闷闷的应了一声,心想,真奇怪,我当然知道你在这里啊。

    他一直都在她的身边,从她三个月大时被秦家的人从孤儿院带走,他就没有离开过她。

    他们早已成为彼此的习惯,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只是那时,听了他那样一句状似废话,安昕忽然觉得好温暖,因为,秦深在。

    只是,那时……

    她以为‘失去’和‘错过’都不可能发生在他们之间。

    她从不知道,原来失去秦深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情,而之余错过,从他们出生起,就被一个叫做‘血缘’的东西注定。

    回忆总是带着昏黄模糊的质感,在岁月漫不经意的侵蚀里由生动变得苍白,最后,只剩下一幅幅残缺不堪的画面,就像是盛开在墙根的蔷薇花,娇艳之后,唯有徒添悲伤败落的命运。

    长椅前后微漾着,叶璟琛松开了安昕的唇,脸容近乎相贴,他肯定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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