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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俏七零-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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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有什么说的?周品正也顾不得自己西装革履一身整齐,撸起袖子就上去帮忙。可别小看二师兄平时好吃懒动,真到了要命的时刻,瞬间爆发的能量可不是好相与的。偏偏杨家今年这头猪舍得喂料,可不得上四百斤的毛重了,这一尥蹶子,把大家伙儿都折腾得够呛,还好有周品正这个生力军的加入,场面才控制住了。
  杀猪匠把肥猪牢牢地捆在案板上,抹了一把汗说,“杨校长啊,不是老汉我嫌弃。你家里人口也不多,杀这么大的年猪搞么子?腊肉是好吃,吃多了也就伤了!”。他容易嘛?以前的年猪最多百八十斤,一个人轻轻松松就可以抗上案板。后来分田到户,大家的日子宽裕了,年猪也越杀越大,现在好么,从两三百斤都到三四百斤毛重,他这把老骨头眼看是弄不动咯!
  杨启泰见妹夫还是和从前一样,根本不嫌弃农村的脏污,毫不犹豫地被猪屎猪粪蹭了一身,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十分妥帖的。经过这么些年的表现他也不得不承认,小妹的眼光着实不错,哪怕家里条件不错,自己又有本事会挣钱,但是人是个诚信可靠的。小妹都嫁了这么多年,再装也装不到现在,平时的一点一滴都可以看出人品来。
  “爹!我回来了!”杨小贝一进门就看见杨老汉握着旱烟袋,背着手站在门口,她笑嘻嘻地打着招呼,问道,“您最近身体还好吧?我寄回来的羽绒服合身吗?烟和酒都还合口味吧?”
  “咳咳,回来就好。有啥不好的?就是看起来价格高呢。我又不缺衣服吃穿,没得花些冤枉钱!”杨老汉故作不在意地说着,踱着步子出门找小孙孙去了——这可是他第一个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孙孙,可惦记着呢!
  易慧芬忙得夹袄都脱了,就着一件大毛衣,袖子也高高地撸起来,身上围着个围裙从后厨迎上来,“到了?爹和启泰也不吱声,我在后面忙着烧水都没听见车子声。”边说边拿起抹布擦了一下手,“我去给你们泡茶!”
  “哟!还真把我当客人了?不过就走了大半年嘛!”回到家杨小贝见什么都高兴,打趣说道。老家的礼节,到家的客人首先要奉上一杯茶。而出嫁的女儿会娘家是做客,所以她才有这么一说。
  “你想得美!还做客人呢,西间的床我可没拆。怎么着?你想和小周分床睡啊!”易慧芬也毫不见外地开玩笑。“不是怕你们一路上累着吗?知道今天你们到家,启泰特地定下来今天杀猪,爹一早上就揣着烟杆在门口转,怎么,没多说几句?”
  杨小贝接过暖暖的茶缸——还是她在家里惯常喝的那个,走之后老妈收拾得好好的,现在又拿出来洗干净了等她回来喝。一切就好像没有离开过,自己只是出去了几天而已。家人虽然从来没有说过“思念”“盼望”,但是默默地做的事情都是在迎接她的回归。思及此,她的心里就像这杯茶一样,暖暖的,热热的。
  “爹去找诚诚了,他一回来见外面杀猪,哪里还有心思进门,跑过去看热闹去了。”杨小贝跟着老妈往厨房里走。这里是女人们的地盘,大伯母、二伯母烧水的烧水,剥蒜的剥蒜,忙得热火朝天。“小妹到家了?累不累?”二伯母只是憨厚地笑着,大伯母笑吟吟地打着招呼,一脸的亲热。
  “不累,大家都好吧!”她们是真把杨小贝当客人,杨小贝也就说着客套话。每次寄东西回来,她也照顾到每个人都不落下。浦海是全国轻工业基地,出产的东西又时髦质量又好,得了好处的大伯母自然样样都好。笑话!小姑子家现在可是大财主,以后啊自己家是小子说不定还指望着他们去大城市呢,能得罪吗?
  厨房里弥漫着白色的水蒸气,两口大锅火力全开,一口烧水等会儿给杀猪匠腿毛,一口上着大蒸笼。加上搁着大案板人又多,本来宽敞的厨房都有点拥挤了,易慧芬一边忙活着手里的活计一边抱怨说,“那个时候咱们家盖房子,都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宽敞,现在倒好,才过了几年?这就觉得不够用了!”
  说道这里大伯母可就有话说了。他们家因为晚两年造房子,憋着一口气要弄个好了,直接起了两层小楼,可有发言权了,“可不是!要换楼房吧这房子也崭新着,又可惜。谁能想到现在这日子都日新月异的,才几年功夫就翻了好几个跟头呢?”
  “是啊!推到重建不合算,我打算到后面再加盖两间做收拾屋。”易慧芬和大嫂商量起来。杨小贝听得奇怪,“我现在都不在家,屋子还不够住啊?”她可记得小时候盖的大瓦房,直到弟弟结婚时才翻建成小别墅式样的新式楼房。这家屋子里可是一大家子住了二十多年呢!

  ☆、第333章 我家

  “这你就不懂了吧?”大伯母经验丰富,跟杨小贝解释道,“要讲住的地方当然是够的。四间大瓦房,咱家都能住下了!可是现在家里添置的东西多了,收拾的屋子就不宽裕,不是我说,这么大一头猪都要放半个屋子了!”
  农村里的房子,除了正屋,最重要的还是偏房,老家也叫收拾屋。装粮食农具、种子肥料农药、喂猪喂牛,火塘……等等不要太多用途,可不像城里只需要放一张床的地方就够了——那没法在农村过日子的。就像大伯母说的,你不可能把腊肉咸菜都放在床头吧?呃……虽然老早的时候家里就那么一点家当,的确是收拾在床底下的。
  可今时不同往日,光储藏食物就得一大间,生活的富足代表着物质的丰裕,如今哪家不是把各种粮食、吃食装了好几间屋子?刚刚从贫困县挣扎出来的人们,习惯了“手中有粮心里不慌”,不备上一两年的嚼用,你还是合格的农民吗?
  易慧芬笑眯眯地说,“哪能啊!家里就三口人,那么多肉哪里吃得下!我是想着小贝不是爱吃这口吗,家里的猪肉香,她家里又有大冰箱好存放,到时候多带一点可以吃上一年呢!”。
  怪不得他们要杀得这么大,大伯母一拍大腿怪自己考虑得不周到,“这主意不错!咱家的肉也多,等会儿我也拎一季肉过来!”。二伯母在家毫无发言权,但总算没有蠢到家,默默地决定马上出去跟当家的说一声。要不然两家都给了自家不给,当家的肯定过意不去。
  “季”是一个量词,杀猪匠把猪肉处理好后,沿着肋条砍成一季一季的肉,让大家方便腌制、晾干、烟熏。杨小贝还在震惊老妈豪迈地“分一半”的宣言,听见大伯母她们也要给,忙摆手道,“够了够了,真当我是饭桶啊!一半就都用不了,到时候我带几块瘦一点的肉回去就行。”
  “那怎么行!我们早就计划好的,特地把年猪喂得这么大才杀。你放心好了,不要你拎,到时候咱们熏好了寄过去。”易慧芬不同意了,咋地?都给你弄好了还嫌麻烦是吧?哪里来的那些假客气!
  老妈眼一瞪,杨小贝可耻地怂了。这时诚诚打外面兴高采烈地冲了进来,“妈妈妈妈,爷爷在帮我做足球呢!”刚回家就能够晚上梦寐以求的游戏,让他兴奋不已,和爷爷长时间没见的些许生疏也荡然无存。一口一个“爷爷怎么怎么……”,言语之中充满了对爷爷的崇拜之情。
  说老实话,诚诚并不像老爷子思念他一样思念爷爷。尽管小时候是爷爷带大的,可那时候他还不记事呢!后来周品正回来以后和老爷子接触就少了,加上爷爷不苟言笑的时候十分凶相,那可是能够吓哭小孩子的存在,让诚诚他们不由自主地绕道走。
  看着他们的怂样,杨小贝就放心了——果然不是自己小时候太怂,是爷爷太凶对吧?对吧!不过对于老爷子来说就不那么美妙了。他现在可是修身养性,自觉都忘记发火是什么滋味了呢!为啥孩子们还是不亲近自个?
  要知道古话有云,“抱孙不抱子”,本来就是隔代亲,祖孙之间要亲密一些。放在杨老汉身上,子女们小的时候他经历了妻子早逝,孩子走失等打击,一家子嗷嗷待付就指望他一个人,哪里有时间和孩子们亲近?生活的重压使得他脾气暴躁,动不动就上手开揍,孩子们都噤若寒蝉。
  如今条件好了,他年纪也大了,倒是有时间和子女们说说话,难得还能开个玩笑啥的。可惜小的们都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哪怕自觉脾气和善多了,孙子们还是绕道走。他嘴上不说,心里可挫败了。
  这不心心念念的小孙子回来了,腼腆地跟自己打了个招呼就不说话,这叫老汉情可以堪?他是个不服输的,看见小家伙眼睛直盯着杀猪匠,就知道他们想干嘛,自告奋勇地帮他们处理起了“玩具”。
  这下讨得了孩子们的欢心,趁还在处理的功夫,诚诚已经按捺不住欣喜过来找妈妈分享这个喜悦了。“太棒了!那你谢谢爷爷了没有?”看着儿子一回来就生龙活虎的样子,杨小贝摸了摸他的后背,还好,虽然有些烫,还没有出汗,不过待会儿踢起“足球”来就说不准了。
  “谢了啊!不过爷爷说了自家人不用这么说话,没事穷讲究!”诚诚被妈妈吩咐着脱了一件毛衣,轻装上阵地出发玩耍去了,不一会杨文也火急火燎地冲进来脱了一件毛衣裳,说是爷爷带他们俩出去玩,易慧芬刚出锅的炸丸子想叫两个小的先尝尝,哪里还叫得应?早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得!这俩小子一拢伙就没消停的时候了!”易慧芬叹了一口气,拿筷子夹了新鲜出炉的藕丸子给小贝,“你吃吧,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藕丸子大概也是本地特产,不过原材料常见又其貌不扬,名声不显而已。把鲜藕磨成藕泥,揉进去葱姜蒜等调味,下油锅炸出来以后鲜香扑鼻,外焦里糯,的确的杨小贝的最爱。
  藕丸子虽然不值钱,但是做起来麻烦,水分太多又不好炸,费油,一般只有难得有主妇会做这一口。但是相比甜腻腻的苕丸子、硬邦邦的绿豆丸子等,杨小贝就喜欢这个香香糯糯的口感。以前家里也就是过年的时候老妈才会做一次,这忙活着杀猪还在做藕丸子,可见老妈是用了心的。
  吸了吸鼻子,还有些小感动呢!本来以为经过了那么多的波折,自己早就能理智的面对回家。可是家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非同一般的意义所在。
  也许几十年以后,她已经老去,和周品正一起走在浦海的小花园里。那里有她的家庭,儿女和一生的记忆,但是被称之为家,午夜梦回的地方,永远是韩家冲这个依山傍水的小山村,依旧是爸爸妈妈在的房子,那才是自己的家。
  这时外面的工作已经接近尾声,周品正他们帮忙的也告一段落,他这才熟门熟路地打了一盆水洗手换衣服——没办法,身上这套西装大衣算是毁了,还是羊毛的,糊了一身猪大便,那味道……这地儿也没个干洗店,只能凑合和下水洗,至于缩不缩水变不变型的,他只能庆幸自己这边的衣服都有备用,否则就借都借不到——没人有他那身型。

  ☆、第334章 闲话

  杀猪菜非常丰盛,杨家屋上的人全部都到齐了,易慧芬拿出浑身本事,煎炒烹炸,足足摆了两大桌。重头戏大菜当然的新鲜的猪骨火锅,咕噜咕噜地已经煮了好久了,汤里下着猪血——这才是重点,只有杀猪时候才吃得到的。
  猪血凝结后不能久放,不新鲜也不好吃。老家没有“血肠”的吃法,就是把凝结的猪血煮熟后下火锅吃。有人不喜欢这口,老家却没有不喜欢的,大名鼎鼎的“毛血旺”就是脱胎于这种吃法。
  猪骨头并不是清汤,而是放了各种调味料,鲜香麻辣,下进去猪血、脆骨、豆芽、青菜等。汤好喝菜也够味,每个人都吃得一脸满足。再加上新鲜爆炒出来的腰条肉,这是猪身上最嫩的一块肉,每头猪也就那么小小的一条,一般大家都是在杀猪菜的时候就吃掉了。
  什么东西就怕一个“鲜”字。农家纯粮食和菜喂出来的年猪,那才是真正的顶级食材。特别在新鲜宰杀的时候现吃,滋味秒杀一众名牌肉类。事实证明,很多时候那些有名的肉食都是炒作出来的,无非是从众、炫富心理,像皇帝的新衣一样——真要说好吃,每年那么多假冒的和牛、阳澄湖大闸蟹,谁又能够分辨?
  农民是很辛苦也比较贫穷,但是他们的生活品质却不见得比城里人差。说句难听话,什么吃食不是农民生产出来的?网上有个笑话,农民们吐槽现在病虫害太多,农药用得吓死人,记者问,“那这些粮食最后流向哪里了?”农民哥憨厚一笑,“都卖给城里人了啊!”
  这是大实话,电视里现在已经开始大肆播放饲料广告。如今的广告界,种子化肥饲料是三大支柱产业,广告词也是简单粗暴,“用了某某饲料,四个月出栏不是梦”!杨老汉就说了,“他娘的四个月才断奶呢,就出栏了,这是打了气了吗?”
  打气是没有,各类激素添加剂是真的。农家自己吃的年猪,最起码要养一年至一年半。而出栏的“肉猪”生长期只有5…6个月,那肉的滋味能一样吗?说白了,别说各类激素隐患,光口感都没有肉味。
  不是有一个段子,喝猪骨补钙猪都笑了,“我就长了4个月,哪里来的钙质?”。这也是农民很无奈的事,并不是他们很狡猾故意坑城里人,而是经济账算不过来。
  首先生猪价格瞬息万变,说不定你觉得猪还小,过几天价格就咣当一下掉到底,农民们亏得血本无归。其次猪活着就要吃,饲料要钱,粮食也要钱,喂草料?别开玩笑了,不知道草料不长称吗?而饲料和粮食的价格打着跟头往上涨,多喂一天都是钱,还要承担风险,对于本来就经济基础薄弱的农民来说是不可承受之重。
  杀猪菜的主角就是猪肉,猪身上的各个部位。如今生活好了,也不像从前那样抠抠搜搜的,大块肉大口酒尽管上,难得一家团聚,家里欢声笑语热闹不已。男人们一个个喝得满脸通红,杨小贝她们女人之间也有着说不完的话,家长里短,各种八卦,直到天色黑定了顿饭还没有吃完。
  大人们都意犹未尽,小孩子却早就坐不住了,“妈妈我和哥哥出去玩了!”诚诚拿着“皮球”舍不得放手,这东西为啥好玩?主要保质期短,说不定明天早上一起来就瘪了!为这个小时候多少小孩子掉了眼泪,长大后想起来都好笑。
  “去吧!路上不要跑,当心点!”杨小贝也不拘着他们。从小在山路上跑惯了的,才没有城里孩子那么娇贵。再说冬天也没有蛇虫,不要紧。要是夏天就不成了,老家山多蛇也多,毒蛇都有好几个品种,不乏“五步蛇”“银环蛇”之类的剧毒蛇,一般天黑了没有大人的陪伴都不会允许孩子们出去。
  “耶!去玩儿啰!”杨文早就瞄好了家里的手电,等诚诚拿到了通行证,迫不及待地欢呼着冲出了家门。漆黑的夜晚把手电的亮光射向天空直到看不见,或者是在黑暗中划出各种形状的光圈,这也是农村孩子们乐此不疲的小游戏。当然了,尽管如此单纯简便的玩法,在以前也是不允许的。
  那个年代,手电筒也许是很多家庭唯一的“电器”,金贵着呢!再说电池不要钱吗?都是鸡屁股底下省出来,卖鸡蛋换的几个电池都要用半年。后来的孩子动不动就是成百上千元的玩具,随便玩玩就弃之不顾了,哪里能够想到以前孩子们玩泥巴的艰辛——只有泥巴不要钱!
  “现在的孩子命好哇!想当年……”喝得醉醺醺还舍不得放下酒杯的老杀猪匠感叹说。“咱们小的时候,姐姐们都不敢出门,因为没衣服穿!妹子也是得了病没钱治就这么没了。哎!要是换成现在,你瞧瞧大伙儿过的多红火!”
  “可不是!那时我家但凡要是好一点,也不至于让我一个人来这边支撑门户了!”老人喝多了就喜欢忆苦思甜,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的。说完了苦有开始抱怨,“才过了两天好日子就吃不得苦了,前些天说累,脏,不肯再学杀猪了!老哥你说说看,咱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干这个的,好不容易如今生意好了,兔崽子反而嫌弃上了!”老杀猪匠愤愤地说。
  “兔崽子”正坐在一个桌子上,闻言尴尬不已。老爹喝多了忘记给自己留面子……其实就算清醒着,满身血腥气的杀猪匠也不见得会给儿子留面子,但是跟喝多的人没法讲理去,他苦笑着说,“我也不是说不干,只是现在生意太好了,咱们爷儿俩都忙不过来,每天这么连轴转谁也吃不消啊!”
  他说是也是事实,这也是甜蜜的苦恼。已经杀年猪的人家少,哪怕杀也只有吧百八十斤,两个人轻轻松松就搞定了。可是现在呢?今天的情形大家都知道,四、五个大汉都奈何不得一头大肥猪,何况是一天好几头的杀呢?
  杀猪可是个体力活,随随便便几百斤的肉翻来覆去的,晚上胳膊都抬不起来。老爹年纪大了,回去的时候腿都在打飘,可他就是不同意再招工,说是手艺不外传。
  我的天,这都是什么年代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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