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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俏七零-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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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粗神经的易慧芬都看不过去了,抱怨老娘疼小贝不疼她,是不是亲生的啊?被外婆怼道,“我一辈子都是精明人,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粗胚?我还怀疑是不是抱错了呢!”

    其实外婆是真的心疼杨小贝。没妈的孩子惹人疼,多好的孩子啊,小时候没看好丢了,长大后找了个婆家又不靠谱,这还不是没亲妈撑腰?要是自家的女儿受了委屈,多远也要去抓花她的脸不可!可惜她没有这个立场,只好尽自己的努力,再对“干女儿”好一些。

 第315章 旧人

    元宵节,又称上元节、小正月、元夕或灯节,传统习俗出门赏月、燃灯放焰、喜猜灯谜、共吃元宵、拉兔子灯等。此外,像白云县这边元宵节还增加了耍龙灯、耍狮子、踩高跷、划旱船、扭秧歌、打太平鼓等传统民俗表演。

    如果说春节是团圆,那么元宵节就是喜庆。它被视为过年的终结,好好狂欢一场后,该上班上班,该下地下地,意味着休息的时间结束了,春天的劳作又要开始了。祖辈们选择在这一天欢庆,其实也有庆祝、祈求丰收的意思。

    荆州的地名是和关帝爷分不开的。元宵节当天,关帝庙都要举行大型庙会,届时,荆州人在这里玩龙灯,划采莲船,骑马射箭,吹喇叭套轿子,闹腾得红红火火。而耍龙的小伙子们都要先到关帝庙内拜拜关公,再沿古城街巷舞龙。另外,元宵节也是荆州人的“子婿日“,此日是岳父宴请子婿的日子。

    在下辖的白云县,元宵节也非常热闹,惯例这一天女儿女婿们都要回家,是主客。当然了,杨小贝现在本来就在家,到了晚上,还要出去看庙会——答应了周小菊那妮子,让她盼了这么多天,差点望眼欲穿的元宵节灯会,自然不能错过。

    如今杨小贝也有三个多月了,情况良好,能吃能睡,家里人也没有什么担心的。毕竟农家没有那么讲究,谁家怀个孩子还禁足的?只不过前阵子小妹身体实在不好,才小心了一点。周品正见大家都不反对出去玩,反而显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也是无语。

    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杨小贝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和周品正去接了周小菊一起出发了。周叔叔他们也去,与民同乐嘛,但是人家参加的是带有官方性质的活动,和他们在一起就太不好玩儿了,所有周小菊才强烈要求跟哥嫂去玩,商量之后,他们一致决定去徐店镇,故地重游。

    当然了,这回他们是以游客的身份,准备周全。还没有黑的时候就早早的到了,占据有利地形,以免等会儿天黑后人潮上来后,别说好位置,能挤进去都是个问题。

    时间还早,周品正把车子停在演出场地旁边,带着她们下来走走——等会儿人多眼杂,周品正怕小贝被磕着碰着,肯定是不让她去挤在里面“与民同庆”的。对此杨小贝嗤之以鼻,元宵节要的就是热闹,不去挤有什么劲?不过自从她有孕,周品正因为高度紧张时常呈现一种草木皆兵的状态,为了不刺激他,杨小贝明智的没有反对。

    这边演出人员已经陆续就位了。也没啥舞台搭建,三年过去了,还是那个简陋的土台子。但是来来往往的年轻人眼熟的却不多。一来当年杨小贝只参加了几次彩排,跟大家本就不熟,二来这也是碗青春饭,有很多和易慧芬一样,结婚生子,主动或者被动的退出了。

    杨小贝围着厚厚的围巾,穿着长款的羽绒服,翻帽把脑袋包得只露出两只眼睛。这一身别说相貌,连身材都看不出来了。因此来来往往的人们只看到他们几个在这边闲逛,以为是早到的观众,有的人好奇的打量一眼,更多人视而不见,在为马上要开始的演出做准备。

    每年的这个时候,王干事都是最忙的——对了,忘记交代,王干事因为工作勤奋,能力出众,已经升官啦!现在人家是专门负责文化口的副镇长,一般情况下,你要是叫“王镇长”他会非常开心的。虽然升了官,但是徐店镇文艺工作是个出彩的地方,王镇长还是继续负责(话说,他就是靠这个升官的嘛)。

    “每年都会出点状况”,这是王镇长的肺腑之言,不过他好歹是久经考验的,丝毫不显慌乱,有条不紊地安排着现场的工作。这时眼角的余光有个高大的阴影……原谅他身高一米七,在一米八的周品正面前的确会被挡住视线……

    有点眼熟,王镇长的第一感觉的这个。他脑子里还在紧急思考着刚才的突发事件,一时之间反应没有那么敏锐,刚转过头去他就觉的不对——毕竟在本地一米八以上的大高个很少见,周品正好歹也器宇轩昂,不似凡人(……)王镇长马上反应过来,这不是那谁……周县长的侄子吗?

    他其实一共就见过周品正两面,但架不住周品正的身份特殊,周县长的侄子!结婚的时候县长还亲自出席做了证婚人,关键新娘也是老熟人……“哎呀!小贝啊,你怎么过来也不打个招呼?这是搞突然袭击吗?”

    认出来周品正,他自然就把旁边裹得跟粽子似的杨小贝认了出来,热情的过来打招呼。他一向自诩和杨家人亲近,本来还一直惦记杨小贝来着——长得好,唱得好,台风大气,是个难得的好苗子啊!可惜人家有着这么好的条件,偏偏要靠实力说话,跑去当医生了。

    没关系,做医生也有业余爱好不是?王镇长还是不死心,每次有活动总要去找小贝,渐渐地就十分熟悉了。但是熟归熟,人家志不在此,又没空“玩”,王干事后来再也请不动这位大神了。再后来惊闻小贝嫁给了周县长的侄子,人家飞上枝头做凤凰,王干事就彻底绝了这门心思。

    没想到这次却在现场看到小贝,真是意外之喜啊!和周品正礼貌的打完招呼,王镇长表现得很亲热,“这是要回娘家来玩吗?要不要上去来一首?”

    杨小贝伸出爪子把围巾扒拉下来,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别开玩笑了,人家辛辛苦苦排练半天,您也不能不尊重人家的劳动成果不是?顺便增减节目,当心陈师傅找你麻烦!”

    有的时候,老艺人在这里的权威性比镇长啊、干事啊大多了。毕竟你不能真的清唱,还没有几个能撑的起来一副场子,都仰仗这锣鼓队呢!不过老人们的风光也就这两年了,马上收音机就会大张旗鼓的进入百姓家,有了音响,有了磁带,他们就再也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既然来了,杨小贝还想去瞧瞧他们。那可是真正的民间老艺术家,一身的技艺都是炉火纯青的。王镇长也是真的忙,见状寒暄了两句就要去另一边,走的时候还特地叫了一个小伙子来,交代他在主席台那边找几个位置,待会儿让他们去那边看演出。

    那感情好,既不会挤在人群里,也不会像周品正计划的那样躲得远远的不热闹。杨小贝不是清高的人,既然王镇长这么安排了,不管是仗势也好,情份也罢,她都领这份情。礼貌地和小伙子道了谢,杨小贝就跑到后台去找锣鼓班。

    地面上本来就不平整,又乱七八糟堆着很多东西,还有乱牵的绳索、线路等。周品正想起刚见面时小贝那一摔,伸出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两人同时想起当时的情景,相视一笑。

 第316章 叙旧

    有一种无知叫做幸福。周小菊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成为亮闪闪的钛合金大灯泡,还兴冲冲得跟在小两口后面东张西望。可怜的娃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原始”的演出环境,看什么都新鲜,什么都要问个究竟。

    周品正比她大了很多,一向把她当成小一辈来看待。见她好奇地问那些稻草龙身、绸缎狮子,还有五花八门的高跷、旱船,一双眼睛都看不过来,恨不得每样都过去看个明白。周品正也不嫌不耐烦,他和锣鼓队的没有交集,正好小贝去访友,他就带着堂妹去那边看人家的装备。

    陈师傅正着急上火呢!刚刚王镇长派人来说,一个排演好的节目因为道具坏了,待会儿没法上场,那边在想办法,让他做准备。他背着手看新来的几个就窝火。老哥几个年纪都大了,这年前病倒了俩,好不容易临时抱佛脚培养了两个顶班的,按照固定的谱子还行,这要的临时换将,是绝对撑不起来的。

    别看就是吹吹打打的热闹,有兴趣的乡亲们还会即兴来一段。可要成为锣鼓队的顶梁柱哪有那么容易就学会的?很多东西都是熟能生巧,传下来的各种调调,在什么时候要吹什么调都是有讲究的,而且全部都是口口相传,只有印在老辈的脑子里,通过言传周教,花费好多呢的时间才能自如的切换各种曲目。

    现在演出的伴奏就更别说,要求更高,还要自己扒谱子,没点真本事,揽不了瓷器活。但是陈师傅有苦说不出,如今可不比从前了,饭都吃不起的穷人家,把自家的孩子送过来学手艺,跟着师傅走街串巷的讨生活,直到可以独当一面才能出师。很多时候,师徒同在一个班子都是很正常的事。

    然而解放后情况发生了变化。没有哪家再愿意把孩子送来学这个没有什么用的吹吹打打了,在他们看来,只有下地干活挣工分才是唯一的出路。而如今班子里顶替的两个年轻人,也都是老老师傅的子侄,从小耳濡目染,有一定的基础又还有兴趣的。但就是他们也不可能当这是正经职业,因为收入太低,还不如在家种田呢。

    随着老一辈人的渐渐老去,大家也感到力不从心,后继无人。可是有什么办法呢?隔壁乡的有几个老家伙吹不动了,顶上去的年轻人吹得那叫啥?陈师傅听了都觉得污了耳朵,可是现在也不可能有年轻人愿意十几年的光阴去学习啊!

    邓师傅眉头紧锁,还是没有上前去纠正年轻人的演奏。这要是在从前,邓的班长老早就开始骂人了。但是……前些天已经骂走一个了,人家还说本来就不愿意来,是给他面子才来的。悲哀啊!他正发愁等会儿要是那头出了主意,自己这边完不成砸了招牌,就听见有人招呼他。

    “老班长!您这儿忙哪!”看见老熟人杨小贝很开心,可是这里是后台,唯一的大灯是照着前头的,现在天也麻黑了,陈师傅老眼昏花,一时还没认出来,“你是……”

    这就很尴尬了。其实杨小贝也就那年和陈师傅合作了一回,后来在酒宴上见到了打过招呼,她想着来见见熟人,可没想到人家一天天在外面跑,见到的人多了,也不知道人家还记得自己不。

    “我是杨小贝啊!韩家冲的,您还记得不?”杨小贝把自己的围巾帽子扒拉下来,陈师傅一眼就看出来了,朗笑道,“认得!是你啊,我咋会不记得呢?刚刚你裹成那样,我都没瞧出来!”

    自从在宣传队干活,每年来来去去的都是乡里出挑的姑娘小伙,陈师傅还真没本事把所有的人都记下。但是杨小贝这么特殊的孩子他怎么会忘记呢?她人长得也许不是最水灵,但是小娃娃穿着洋气,那通身的气派就让人难忘了。更别说人家还唱两首新歌,自己帮忙谱了曲子,后来也成了班子的一手绝活。

    走出去的时候,大家伙也都爱吹那两首曲子。这歌好啊,提气,喜庆,就适合他们演奏。陈师傅不知道“知识产权”这回事,但是老辈人知道,一首新曲子代表着什么,对他们老说,这就是吃饭的家伙。但是小姑娘从来不在意,一句“我拿出来就是让大家唱的啊!”,就随意的离开了。

    陈家班对杨小贝的印象都非常好,她对这些老家伙尊重,也发自内心的尊敬。有时候在酒宴上遇见,毫不嫌弃地穿着得体的衣服和他们挤在棚里谈谈曲子,大家都当她是知己一般。现在见她过来了,纷纷和她打起了招呼,“哟!是杨医生啊,怎么有空过来坐坐?”

    后来杨小贝就不来宣传队了,听说她在村里做了医生,大伙儿的都佩服不已。这才是有真本事的人哪,一言不合就去做医生了,据说医术还很好,当地的村民说起她来都要竖大拇指的。你说这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现在这个时候在这里见到她也是意外之喜,大家都知道她结婚了,调侃起来,“怎么这是回娘家来看看?”

    杨小贝也笑嘻嘻的说,“可不是!给各位叔叔伯伯拜年啊!大家身体都还好吧!”因为职业的关系,锣鼓队的人子性格都很好,乐观开朗,喜欢开玩笑,讲笑话。杨小贝个他们待在一起也觉得很开心。

    “我们都还好,就是老黄、老李今年没有来,年前病了,吹不动了!”说起这个话题,气氛就有的沉重了,杨小贝也注意到有两个新人,说是年轻人,也已经人到中年了。陈班主介绍说是没来的两个人的子侄,过来顶班的。

    这也是杨小贝早就预料到了,生老病死,新老更迭,是无法逃避的必然。只不过继承人在还没有完全掌握这门技艺的时候,就受到了新事物的冲击,从此消失了。她不想大伙儿情绪低落,想起进来的时候看见陈师傅好像遇见了什么难事,就转移话题问他。

    说起这个,陈班主可有的吐槽,“现在的年轻人哪,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那么多年的道具都用过来了,这才几年就折腾坏,唉,要我说还是原来的好!”

    在老一辈人的心目中,人民公社是生命中不可磨灭的印记。诚然他又很多的弊端,但是有一点,所有的东西都是公家的,任何工作、资产都得到了统一管理。而在改革之后,很多东西都没有了方向,出现了管理断层。好好的东西没几年就被折腾没了。

    陈班主是有心疼又着急。这样下去以后恐怕连大件——舞龙舞狮踩高跷都凑不齐一副家当了,这可是大家辛辛苦苦多少年置办下来的啊!没有了这些东西,以后的庙会怎么办?

 第317章 瓜子

    其实陈师傅想错了,哪里还有以后哦,过几年,大伙儿都呆在家看电视去了,再过十几年,大大小小每人抱着手机,说话的功夫都没有,看表演?大冬天晚上冷死个人了,谁高兴啊!

    就算是有人乐意看。那也要有人演啊!以前有工分,如今有荣誉,再过几年啥都吸引不了人了。政府没有这方面预算,后来一切向钱看,最主要的是,有一种精神没有了。

    这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吃大锅饭的时候,大家吃在一起,干在一起,热热闹闹的。不是说没有矛盾,但是父母他们回忆起那时的心情,除了穷,却是快乐的。后来小家小户的过活,渐渐的就都疏远了,虽然比起城里那种冷漠要好得多,但再也不会和从前一样亲亲热热一家人的样子。

    道具没有,也不是什么很大的事情。但是在这个关键时刻,一时之间还调配不过来。杨小贝站在棚里和大伙儿说了一会儿话就出来了,马上就要开演,他们要准备的事情还有很多,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

    周品正带着堂妹在外面,时刻关注着这边的动静,见小贝出来了,赶紧过来牵着她的手说,“累吗?要不咱们先去休息一下?”

    这才到哪?就要去休息了,杨小贝说,“等会儿吧,现在人还少,咱们四处看看。”场上渐渐已经有了性子急的村民,但是等会儿肯定人山人海,杨小贝也不愿意去挤,多半到时候就看看然后撤了。

    “好啊好啊!我们去那边看看吧!”周小菊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她津津有味的围观了一会儿后台,又想着去看那边的集市。说是集市,其实也就是附近的村民来卖一点吃食、小玩意儿。正月十五自然少不了花灯的,心灵手巧的大人会帮着用纸糊成灯笼,蔑做的架子,里面点上蜡烛,一个简易版小灯笼就做好了。

    但是总有很多大人是不耐烦做这些小把戏的。于是就有专门做了卖的,看上去自然比自家胡乱做的精致得多,还能拗点造型出来,比如兔子灯、鲤鱼灯等等。就散是简单是圆柱形,也会在外面寥寥几笔,画一些图案。如今大伙儿的手里都有了闲钱,架不住孩子吵闹,卖灯笼的生意格外的好。

    周品正也给小贝和堂妹一人买了一个拎在手里。这种乡下手工牌自然没有城了的精致,但是周小菊还是非常开心,因为气氛很好,大人小孩都手拎着小小的花灯,嬉笑喧闹着,好不热闹。

    小小的花灯里面是一小截蜡烛,点亮以后不怕风吹,用力摇晃也没事。但是有的做的不够结实,孩子们晃来晃去的,一不小心就把外壳给烧着了,好好的花灯变成了“火灯”。这时免不了一阵哭闹,大人们在这种时候对孩子都是宽容的,并不会训斥,运气好的,还会大发慈悲再买一个。

    但是一场社戏看完,孩子们回家的时候多半手上的灯笼已经残缺了。本来就相当于一次性用品了,蜡烛燃尽了啊,烧掉了啊,挤瘪了啊……总之,够孩子们乐上一晚就够了。

    杨小贝小的时候得到的花灯也不算多。那时已经不是每年都举行社戏了,都是附件几个乡镇轮这来,别的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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