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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大人要折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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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错,他放纵半生,终究遭了报应。
真的遇上那个对的人,想把那颗真心捧出去,可是那个人却不肯相信那是真的,不肯接受,甚至懒得看他一眼,提起他的名字,就是嗤之以鼻。
是他不配,可是他不甘心,这不应该是结束。
如果这就是结束,也不该如此无声无息,如此仓促,两个人的事情,她凭什么丢下一句话就置身事外?
就算是他的错,他也要轰轰烈烈的找人审判他的罪!
他要自己找个审判。
于是他拨通了陆熠辰的电话。
陆熠辰的声音响起的时候,齐晗的心里几乎有一种早死早超生的快感。
他语无伦次的说了一大堆,直到陆熠辰说:
“你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那好,他说的简短一点。
于是他把手里话筒凑近嘴边,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一句话:
“陆熠辰,你来打死我吧,我把你妹妹睡了。”
电话那头顷刻之间寂静,然后传来:
“你在哪?”
那是极度愤怒之下的平静。
齐晗说了地址,感觉全身的神经都兴奋起来。
顾依一,你和我,就算结束,也要轰轰烈烈的。
陆熠辰咬牙:
“你在那等着。”
第五十章
酒意模糊了时间的概念; 齐晗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听见寂静的篮球场传来车子刹车的声音。
他在车门关闭声中抬头; 模糊的视线里看见一个身影,走过来,站在他面前。
齐晗笑起来,来了。
他罪恶惩戒者
陆熠辰低头看着醉醺醺的坐在地上的齐晗,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
顾依一是他的小妹妹,顾家的掌上明珠,从小没受过半点欺负; 他不清楚齐晗和顾依一具体发生过什么样的纠葛,但从齐晗现在的状态看,一定是极其的不愉快。
欺负他妹妹的,居然是他的好朋友。
陆熠辰第一次觉得,他自己这个哥哥当的非常失职; 一定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始这两个人发生关联,他觉得如果依一因为齐晗受到伤害; 那么他就也是一个逃不脱责任的帮凶。
陆熠辰一言不发; 把西装外套一脱,丢在地上; 然后又把衬衫袖扣解开; 一点一点,慢条斯理的一层一层挽起了袖子。
他淡淡的开口; 语气居然出奇的平静:
“我这双手,原本是用来救人的; 不是用来打人的,但是今天看来我得破例了。”
齐晗听见他的话,还是笑,手一撑地面,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我……”
才张开嘴,就被重重一拳打的没了下半句。
齐晗本来就站不稳,陆熠辰这一拳一点没留余地,打的极重,只见齐晗刚刚立住的身形猛的就是一偏,往旁边踉跄了好几步才勉强站住。
齐晗抬起头,用拇指抹了一把嘴角,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嘴角流血,因为口中已经尝到血的腥味。
知道自己是挂了彩了,他挑了挑眉毛,说:
“行啊,陆熠辰,这么多年没打架,力道还成啊。”
陆熠辰活动了一下手腕,沉声:
“你知道她是我妹妹,你还对她下手,亏我还把你当朋友。”
齐晗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狼狈了!”
这句话,也不知道他是在解释给陆熠辰听,还是在自言自语。
早知道……
早知道她是顾依一,他就会一心一意的追求她,像追求一个公主一样,而不是有那样一个不堪的开始,从第一步开始,就封死了自己的路。
陆熠辰不耐烦他这些说辞,挥手就又是一拳。
路灯下,安静的篮球场,在这深夜里,传来沉重的打击声,一拳一拳的,重重的落下,两个被路灯拉长的身影不顾形象的打架,但是始终是陆熠辰出手,齐晗被动挨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连打人的陆熠辰都累的躺倒在地上,齐晗早就躺在那起不来了。
齐晗伸手摸了一把脸,一碰就是钻心的疼,眉毛里头不知道被什么划伤,血一直流到了下巴上。
齐晗苦笑自嘲:“这回破相了。”
“活该。”
陆熠辰翻身起来,拎起西装外套,抖了抖灰尘穿起来,立刻又恢复了沉稳淡定的气质。
他整理一下衬衫领口,扔下一句话:
“你自己去依一那跪着也好,磕头也罢,她不说原谅你,我就见你一次,收拾你一次。”
说完,迈步就离开。
开车回去的路上,陆熠辰原本对齐晗的愤怒尚未消退,电话铃声就急切的吵进了耳朵。
他接起电话,只听了一句,眉头瞬间拧的更紧了,在下一个路口,立刻急转方向盘,掉头往医院的方向开去。
电话是卫生局的局长打来,南州承新路发生了重大车祸,三辆载客大巴连环追尾,已经造成十几人死亡,重伤的乘客现在都紧急送往了最近的两家医院。
新星分院将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以内,收入数十个重伤患者。
整个医院进入紧急状态。
陆熠辰挂上耳机,开始不停地打电话。
第一个打给市里血液中心,调用稀有血型以备不时之需。
然后打给几个副院长,安排分工,这个电话打完以后,院长的指令开始迅速的传达。
各个科室已经在家里睡下的医生护士全部从睡梦中惊醒并行动起来,从南州的各个地点迅速的向医院的方向汇聚,而急诊值班的医务工作人员已经在医院准备待命。
在等红灯的间隙,陆熠辰拨通了木兰的电话,没有半句废话,在接通的一瞬间开口:
“我离你还有三分钟的距离,马上下楼。”
木兰在家已经在电视里看到了车祸的紧急插播新闻,一看发生事故的方位就知道今晚必将是一个不眠夜,
所以,在接到陆熠辰电话的时候,木兰已经低头在穿鞋子,手机夹在耳朵与肩膀之间,歪着头拉开了门栓,伴随着关门的砰的一声,只回答了一个字:
“好。”
当木兰下楼,疾步穿过巷子走到街口的时候,陆熠辰的车正好停在眼前。
拉开车门上车,木兰听陆熠辰简单说了一下状况,想了想给林平儿打了个电话。
林平儿住在医院宿舍,离医院最近,是赶到那里的第一批护士,此刻电话里已经有嘈杂的话语人声。
挂了电话,木兰和陆熠辰说:
“第一批伤者刚刚到达。”
陆熠辰点头,加快了车速。
到达医院停车场的时候,两个人几乎是飞奔到电梯里。
电梯里显示屏上的数字不断上升,木兰忽然觉得紧张。
从业以来,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大型事故救援,没有经验,措手不及。
就在到达指定楼层,电梯停住的一瞬间,陆熠辰忽然伸臂搂过她的头,在她的发顶吻了一下。
他说:“加油。”
木兰抬头看陆熠辰的眼睛,一瞬间心安。
她重重点了点头,然后电梯门向两侧打开,将此刻残酷忙碌喧闹的一切景象展现在他们面前。
林平儿在电梯门外,把准备好的白大褂交到木兰和陆熠辰的手里,然后马上跟着一辆推过的病床走了。
两个人一刻不耽搁,一边走一边披上衣服,像两支离弦的白色利剑,急射而出,各自奔赴各自的战场。
陆熠辰一现身就被团团围住,两个急诊的大夫把最紧急的一个司机的病情连珠炮一样的汇报出来。
“司机被旁边的一把雨伞戳中,一根细钢丝直接穿胸而过,脑部受到重击,颅外伤严重,已经休克,小腿粉碎性骨折,已经送往第三手术室。”
陆熠辰大步往前走,边走边交代:
“马上叫神外廖主任,骨科吴主任,直接在手术室会诊。”
他的语调稳定,但语速很快,跟着他的医生一丝不敢分神的听着他的一系列部署,然后退出了人群去执行。
现在的整个医院,都变成了没有硝烟的沙场,可是兵不慌马不乱,所有人各司其职,严阵以待,每一个医生和护士都死命的捏紧手里的那条生命,极速的奔跑,和凶恶的死神做着艰苦卓绝的斗争。
各科室的主任都先后赶来,坐稳自己一方阵地,其他几个医院紧急调用来的药品,仪器陆续补充进来,院长下令开放了疗养区的所有病房用来安置这一批伤患。
木兰在二号手术室进行一场手术。
豆大的汗珠在额头上凝聚,被护士眼疾手快的擦掉,可是心里,却出奇的平静。
因为她知道陆熠辰在隔壁,他的那场战役,要比她艰难的多,他们虽然隔着一堵墙,但却又分明是在并肩战斗。
头上的眼镜,手里的手术刀,分别刻着他们的名字,那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和使命。
因为他们在不同时间,不同的地点,发过共同的希波拉底誓言。
木兰记得,那个时候在医学院,在学校的礼堂里,所有的同学一个字一个字的念。
我决心竭尽全力除人类之病痛,助健康之完美,维护医术的圣洁和荣誉。救死扶伤,不辞艰辛……
回声在礼堂的穹顶上环绕,阵阵的激荡,那时候的她热泪盈眶。
和陆熠辰相识到现在,从未有一刻,比此刻让她觉得两个人如此贴近。
不受砖石墙垣的阻隔,不必在意物理上的距离,那是一种灵魂重叠后的亲近,是奔赴同样使命时的惺惺相惜。
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对门外那些焦急等待的家属一个交代,为了给予生命最大的尊重和珍惜。
最后,这惊魂之夜过去,木兰从手术室出来,外面天空已经大亮了。
回办公室的时候,她看见陆熠辰在电脑前写报告。
她走过去冲一杯咖啡给他放在桌上,轻声说:
“歇五分钟吧。”
陆熠辰抬头对她微笑,顺从的说:
“好。”
“那个司机的情况怎么样了?”木兰问。
陆熠辰闭上眼睛休息,却准确找到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里:
“送进了ICU观察,要过几天才能真正确定情况。”@
木兰低头,摸了摸陆熠辰空空的手腕,那里今天原本戴着一块腕表,此刻不仅腕表没了,手指关节上还有微微的擦伤。
她记得从宴会回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禁不住问:
“你的手表呢?丢了?”
陆熠辰没睁眼,伸手拉开了办公桌的抽屉,从里头拿出一块手表。
银色钢链,撂在桌子上哗啦一声,木兰拿起来一看,发现蓝宝石的镜面上头都是裂痕,好像掉在地上摔碎了。
不过配合陆熠辰手上的伤,木兰猜测了另一种可能。
“你和人打架了?”她问。
陆熠辰苦笑了一下,睁开眼看她:
“是,就刚刚来医院之前。”
原来陆熠辰这样的人,也会打架?木兰觉得很诧异。
“和谁?”
“齐晗。”
听到打架的对象,木兰更诧异了,百思不得其解,刚要往下问,就被陆熠辰圈住了腰。
雷厉风行的大院长此刻把头埋在她怀里,她低头,只能看见他的发顶。
此刻的陆熠辰一呼吸,鼻腔里就是木兰身上淡淡的香气,很是受用,他紧了紧手臂,低头说:
“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只是必须先揍他一顿再说,等我一会问明白那个混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再解释给你听。”
木兰点了点头,想起他看不见,又轻轻嗯了一声,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换来从来不抱怨的院长一声:
“好累啊。”
撒娇……
这大概比大熊猫更罕见了……
第五十一章
当这场车祸过去; 陆熠辰给所有累到精疲力尽的医护人员轮休了三天假,迎来一片欢呼喝彩。
木兰休息了三天之后; 终于恢复了精神抖擞,可是上班那天,一进大门,就被林平儿扯住衣袖。
林平儿挤眉弄眼,直给她使眼色:
“接待台说有人来找你。”
随着林平儿的目光看过去,木兰心里就是一沉,接待大厅的休息处; 坐着个很久没出现,她也完全不想见的身影。
她才刚休养生息过来,怎么开门就给她准备了一场大战?
她拍拍林平儿的手,示意她能hold住,然后向着那个身影走了过去。
蒋曼坐在沙发里; 四肢依然纤细,但是肚子已经很大; 算月份也是即将临盆了; 她望着窗外,没看见木兰正走过来。
木兰看着这个孕妇的侧影; 从她的角度; 只能看到蒋曼转过去的后脑勺,她走到蒋曼身边; 不带情绪的开口:
“你找我有事?”
似乎是走神的时间太久了,蒋曼居然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 转过脸来,看了木兰一眼,没说话,点了点头。
蒋曼这一回头,木兰才发现,今天的蒋曼和之前见过的那个飞扬跋扈的女人很不一样。
也许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她脸上脂粉未施,脸色灰暗,连眼神也略显空洞。
之前木兰就奇怪,蒋曼来找她,居然没有惊动任何人,就坐在一楼大厅里静静地等,这实在不像她的风格。
况且她都几个月没出现,为什么突然来找自己?
此刻一看她的神色,顿时觉得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于是,原本提着的一口气,慢慢缓下来,她放低了声音,问:
“什么事找我?”
蒋曼无声的打量眼前的人。
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不过短短几个月,乔木兰比以往要漂亮了好几倍,看来陆熠辰对她真是很好。
反观自己,不愿多想。
自从上次岳晴歌取消了她的看秀席位之后,她就知道,这背后一定是陆熠辰在插手,分明是在给她警告。
陆家人认真起来,她惹不起,所以只好把准备回击的手段都收敛了,消停下来。
再后来,她和杜垂杨之间本身的性格问题越发凸显了,几乎没有不吵架的日子,她已经无暇他顾,早把木兰忘到了一边。
今天来找乔木兰,纯属无可奈何。
自上次吵架之后,杜垂杨已经三天没有露面了,蒋业成对他们夫妻俩之间的恩怨已经烦不胜烦,再去找父亲只怕会直接被勒令离婚。
可是她找不到杜垂杨,心急如焚,难以安定的等待孩子降生。
最后她左思右想,却只想起乔木兰。
再讨厌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人认识杜垂杨二十年,或许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丈夫。
蒋曼在开口说话之前,默默地深呼吸,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问:
“垂杨有联系过你吗?”
联系我?联系我做什么?
木兰心里这样想,微微的不耐烦,可是嘴上是干脆利落的只说了两个字:
“没有。”
可蒋曼的神情却明显随着她这两个字黯了一黯。
蒋曼今天的整个状态都过于反常了,导致木兰无法用之前那种敌对的姿态面对她,原本打算走开的步子,迈出了一步,顿了顿,最终还是转过身来:
“他失踪了?”
蒋曼手指纠缠在一起,看得出平静的表面下情绪并不稳定,她很想抽一支烟,可是手动了一动才惊觉自己已经高高隆起的肚子,而后颓然又将手放下:
“失踪谈不上,只是不肯回家。”
蒋曼不去看木兰,只低头看桌子,是在逃避自己如此示弱的形象:
“三天找不到他了,如果他联系你,希望你告诉我。”
说完,放了一张名片在桌上。
只有一瞬间的事,木兰却捕捉到蒋曼的手那种神经质的颤抖。
女人怀孕期间的情绪是很敏感脆弱的,如今的蒋曼与之前已经判若两人,可见她和杜垂杨的婚姻,糟糕到什么程度。
“好。”
木兰答应一声,拿起名片收进兜里,转身要走,却忽而被蒋曼抓住了袖口,只听蒋曼说:
“这次不一样,他不仅是因为和我吵架,他不只不爱我,他现在连钱和地位也不爱了,我不知道他去见了谁,回来之后就变成这样。”
蒋曼说完,松开了手,起身就走。
留下木兰在原地,怔愣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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