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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主母在现代-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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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倒要看看,她要干什么?
  洛秀冷着脸坐进车里,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放在膝上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
  紧蹙的眉头泄露了他的紧张。
  车子很快就到了洛家,洛秀早就交代下去,整栋别墅静悄悄的,除了宋锦,一个人都没有。
  从车里下来,他抬眸望着在暗夜中显得格外静谧的别墅,眸底划过一抹流光,稍纵即逝,那眸色又恢复成一片幽邃的寒芒。
  他抬步,一步一步缓缓的朝别墅正门走去。
  空荡荡孤冷寒清的客厅里,幽暗昏黄的壁灯映照下,她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那一袭洁白的纱裙包裹着那副玲珑纤美的身姿,婉转起伏,极具美感,长发如海藻般在她脑后铺展开来,一如那浓重深谙的夜色,映衬出那张白皙恬淡的睡容。
  她看起来太疲惫了,睡的很沉,仿佛天雷都不能让她从睡梦中苏醒,她心事重重吗?为何睡着了,那眉头还紧蹙着。
  窗外沁凉的夜风吹来,将白色的裙裾吹的飘摇浮动,昏黄的灯光里,映的她如幻影般恍惚而不真实。
  洛秀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忽而轻叹一声,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在她身前蹲下,静静的打量着她的睡容。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好好的看看她。
  她真的太瘦了,那蜷缩的小小一团那么柔软而脆弱,她清醒时目光永远上着一道锁,无论谁都无法探得她的真心,而这一刻的她,离他如此近,近的一伸手就触摸得到。
  他将手落在她的小腹上,鼓起的小包温热而柔软,在他的手指下,隔着一层肌肤,那里孕育着两个生命,是他和她的孩子。
  那一刻,所有的不甘和怨恨都已远去,如果这辈子注定爱上她,无论承受多少折磨困苦,他都认了。
  “我原谅你了。”他附在她耳边轻轻的、温柔的说道。
  宋锦睫毛动了动,却始终没有醒来。
  洛秀将她揽腰抱起来,往楼上走去,她太轻了,如鸿毛般轻盈,他手掌握住的腰身如此纤细,仿佛他的大掌只需轻轻一动,就折了。
  洛秀心疼的垂眸看了她一眼:“都不吃饭的吗?瘦的我抱着咯手呢。”
  洛秀走到自己的卧室里,将宋锦放在大床上,就在这个时候,宋锦醒了。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洛秀抽回去的手,下意识抓住,“你终于回来了。”
  语气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却被洛秀轻易捕捉住,他抽回手,冷着脸转身。
  “怎么?见到我很失望吗?”
  宋锦听着他的冷言冷语,心底一紧,望着他的背影,抿唇道:“我是专门等你回来的。”
  “哼……等我干什么?反正你心里也没我,还管我干什么?”
  宋锦咬了咬唇,“我和孟祁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你别误会。”
  洛秀眼底划过一抹笑意,唇角轻挑,却依旧冷声道:“我误会什么?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你以为你的解释还有用吗?好好休息吧,天亮我让人送你回去。”话落看都不看宋锦一眼,大步朝门口走去。
  他不相信自己……有那么一刻,宋锦整个人仿佛窒息了般,喘不过气来,心脏如被针尖扎了一下,疼的她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第一次,宋锦慌了。
  冷静理智统统被她丢到角落去了,她赤脚跳下床,飞快朝洛秀追去,突然从背后抱着他,双手紧紧圈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背上。
  一声低喃冲口而出:“别走……!”
  洛秀唇角的笑意越来越盛,眉目如枯木逢春,沾尽了欢喜明媚,然而嘴上却冷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可怜我吗?我洛秀再不堪也不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不放。”如同赌气般,宋锦双手圈的更紧了。
  洛秀气急反笑:“在你心里,我洛秀究竟是个什么存在?你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刚刚和另一个男人抱完,就来抱我,我洛秀也是有尊严的。”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和孟祁之间是清白的。”宋锦仿佛失控了般的吼道。
  洛秀眼底笑意渐浓,她和孟祁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他心头的谜团,以宋锦的性格,他是相信她对孟祁没什么感情的,但那一幕对他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他想要亲口听宋锦的解释,她和孟祁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宋锦现在的态度让他明白了,她心底是有自己的,在她自己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已经把他放在了心上,这种认知让他欢喜,也让他无奈。
  依宋锦的性格,如果不激她,恐怕他等到死都等不来她明白的那一日。
  “哦,是吗?我已经知道了,所以,你现在能放开我了吗?”
  “你还是不相信我。”宋锦语气低落下去。
  来之前她心底已经下了决定,不再逃避,直面感情,然而面对如此冷漠的洛秀,所有垒建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
  手指缓缓的松开,那人却突然抓着她的手转身,漆黑如墨的目光深浓灼亮,令她心脏紧缩,双手被他紧紧抓住。
  却听他冷声道:“吻我。”
  宋锦蹙眉看向他,却听他又道:“吻我,这样我才相信你和孟祁之间是清白的。”
  这什么逻辑?
  他的目光幽深的似吃人的猛兽,宋锦下意识后退,却被他猛然一拉,跌进他的怀中,他目光垂落,深深凝视着她,不容她反驳后退。
  “让你吻我就这么难吗?看来我在你心中,也不过如此罢了。”他缓缓松手,眼底的迷雾驱散,露出那双弥漫着一层忧伤的墨眸,在这昏暗的夜色中,深深的撞入她的心坎。
  宋锦忽然掂起脚尖,在他即将转身离去的刹那间,吻上了他的唇。
  他身子瞬间僵在原地。
  轻柔的一个吻印下,宋锦双眸直视他的眼睛,那眸底似有月色流淌,泛着明亮的水光和浮荡的柔情。
  触之即离,她的唇刚离开,腰间忽然一紧,头顶阴影落下,下一瞬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带着浓重的霸道将她淹没。
  他的唇是冰凉的,然而气息却是火热而滚烫,只消刹那,便将她整个人灼烧殆尽,那唇舌攻城略地,带着强制的霸道将她牢牢占据,每当她退缩,他便变本加厉,将她所有的后路堵死,那浓烈的情欲和几乎将她整个人湮灭的强势,让她无所遁形,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攻占。
  “唔……。”这个吻如此绵长,她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了,双眼迷离的瞪着近在咫尺的人,他亦回望着她,那眸底却是一片得逞的笑意。
  月光如水流转,洒落一地清辉,将那一对拥吻的璧人映照的如此契合而完美,这个夜晚,充满了美妙的韵味。
  两颗躁动的心,因紧贴在一起,而逐渐沉淀、却有那浅浅的欢喜甜蜜溢出,那是怎样一种体验,宋锦事后回想起来,却只有那将她几乎淹没了的强势霸道,掌控着她的心神,如同漂浮在云端之上。
  和面对齐歌时完全不同的感觉,对那个人她心怀感恩,走的每一步都是想他更好,不要辜负他的深情,而面前这个男人,她是全身心的沉沦,感觉永远不会骗人。
  还要自欺欺人吗?
  宋锦双手抬起,圈住他的脖颈,闭上双眼,轻柔的回应着他。
  宋锦无声的应答令洛秀一双眸子如同落满了漫天星光,璀璨耀眼,散发着逼人灼亮的光芒,将这昏暗的卧室如同点亮了明灯,温暖浮动而来。
  唇舌分离,洛秀忽然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力气大的仿佛要将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中去,他把头压在她的肩上,闭上眼睛轻嗅着她身上的气息,犹似觉得这一切像是一场梦。
  因为太过不真实,而心底升起了一股不安。
  “和我在一起,让我给你和孩子一个家,信我一次好吗?”他低低的声音近乎哀求,他那样高傲的一个人,也会用这样的语气请求一个女人,在这个世上,也只有一个宋锦了。
  宋锦埋首在他怀中,心中因那个吻带来的激动久久不散,她轻轻喘息着,良久,待整个人彻底平静下来,双手揪着他的衣角,低声道:“机会只有一次。”
  她是答应了?
  洛秀心头浮起巨大的喜悦,喜上眉梢,整个人如同孩子般笑的纯真憨傻。
  这忽然让他想起在夜店对严超说的那句话,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不牢牢抓住,即使悔断了肠子,也只能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他忽而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叹:“一次机会就够了,我会牢牢抓着你的手,穷其一生,都不会放手,除非我死。”
  在他遇上宋锦的时候,他不懂爱,孩子气的将她一次次推远,而这么些时日过来,他也终于明白了,爱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勇于承担责任,驱散她的不安,让她在这段感情中,永远处于主导地位。
  其实这取决于谁的爱更深一点,谁愿意付出的更多一点,虽然都说在爱情里两个人应该平等。
  但平等的爱情也是平淡的,如同天枰,同等的重量永远维持一条平行线,不会浓烈不会减淡,却如一滩死水,死水里又怎能激起浪花。
  宋锦感受到他语气里的决绝坚定,心脏似是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细微的酸涩疼痛蔓延开来,手指揪着他的衣服,淡淡道:“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我会亲手杀了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样的我,你敢爱吗?”
  洛秀知道宋锦的性格有些偏执,却不知她竟如斯绝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不知宋锦究竟经历过什么,才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这一刻,他心底竟然泛起浓浓的心疼来,心疼着这样没有安全感的女孩。
  抱紧她,洛秀郑重的在她耳边道:“放心,我不会给你杀了我的机会。”
  宋锦本就是拖着疲惫的身子来找洛秀,才会忍不住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这会儿她是强撑着精神面对洛秀,放下心结,听着洛秀的承诺,唇角挂着一丝笑意,埋首在他怀中又睡了过去。
  良久没有听到应答,洛秀垂眸看去,便看到宋锦趴在他胸前恬淡柔美的睡颜,无声而笑,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柔声道:“我还有话没问你呢,竟然就这么睡着了,每次都是这样,难道我的怀抱比床还要舒服吗?”
  摇头一叹,他将宋锦抱起来,走过去放在床上,刚准备抽回手就又被宋锦给抓住了,这是她下意识的动作,洛秀见此挑了挑眉,“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无声的邀请吗?”
  回答他的只有清浅的呼吸声。
  洛秀在床边蹲下,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睡容,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这一夜,他趴在床边睡着了。
  阮濛濛凌晨一点出了夜店,她喝了点酒,走路摇摇晃晃的,一个黑衣人立马走过去搀扶住她:“小姐,您喝醉了,属下送您回家,否则先生会担心您的。”
  阮濛濛时常出入夜店这种混杂之地,阮胜鸣怎么可能放心,因此他安排了两个保镖贴身保护阮濛濛,但阮濛濛觉得这两个保镖跟着太煞风景,弄的很多男人都不敢往她跟前凑,因此她一般都是让保镖留在外边等她,唯一的职责也就是在她喝醉的时候负责送她回家。
  阮濛濛一甩手,将那保镖推开,“滚开,别碰我。”
  保镖见此只能跟在后边,再不敢伸手搀扶她。
  阮濛濛脚步虚软,身子歪歪斜斜,眼看就要出酒吧街了,墙头上忽然掠过一道黑影,保镖立刻警惕的望过去,灯影一转,看清那是一只猫,才算松了口气。
  “洛秀……我爱你,你怎么就不多看我一眼呢?我不美吗?不温柔吗?我阮濛濛发誓,早晚有一天要把你拿下……。”她披头散发的发着酒疯,嘴里念念有词。
  出了酒吧街,是一条宽阔的马路,只是今夜街口的路灯似乎坏了,将这片区域笼罩在黑暗中,保镖还没来得及拉住她,阮濛濛就朝马路上扑了过去。
  就在此时,一辆黑色轿车忽然冲出来,尖刺的刹车声响起,然而还是晚了,保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辆轿车撞上阮濛濛,然后她就如那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去,狠狠跌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152 温暖

  一看撞了人,轿车司机脚踩油门一溜烟就跑了,黑灯瞎火的保镖连车牌号都没看清。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保镖赶忙跑过去跪在阮濛濛身边,只见她全身都被鲜血给染红了,嘴里还不停的有血溢出来,保镖心底暗道完了,小姐出了事,他们谁都活不了。
  “快,打110,然后联系阮先生。”保镖给随后赶过来的黑衣人吩咐道。
  房间内,李盈盈瑟瑟发抖的缩在墙角,不时小心翼翼的看一眼坐在沙发上一脸冷意的男人,咬了咬唇,又把脑袋埋在双腿间。
  很快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一个矮个儿一脸精明相的男人推门快步走了过来,李盈盈认得他,是严超的表弟,叫袁刚,替他办了不少事儿,绝对是严超的心腹。
  袁刚走到严超身边附耳说了句什么,隔得太远李盈盈听不清,只看到严超一直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袁刚低声对他说了句什么,李盈盈有个朋友是聋哑老师,所以她看得懂唇语。
  严超说的是:把证据处理干净,千万不要留下把柄。
  李盈盈心思转了转,严超之前打架闹事儿什么的是把好手,要说杀人放火他还真没干过,不是不敢,而是她知道严超虽然看着不像个好人,但他却是个有底线的坏人,人命就是他的底线。
  然而这次,她敏感的察觉到严超让袁刚去办的事儿,绝对没那么简单,证据?把柄?莫不是怕警察查到他,做了什么坏事怕警察?
  “表哥放心,我都处理干净了。”
  严超点点头,对于袁刚办事儿,他还是放心的过的,“三爷呢?他最近在忙什么?”
  袁刚闻言忙道:“听一个弟兄说,三爷最近两天和上官卿走的很近。”
  “上官卿?上官家的那个老二?”
  “没错,就是他。”
  严超疑惑道:“他一个老总找三爷什么事儿?”
  袁刚想了想道:“好像是上官卿得罪了什么人,需要三爷牵线,寻求庇佑。”
  “呵……洪帮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搭上的,我跟在三爷身边多少年了,三爷也没把我弄进去,上官卿别到头来弄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个上官卿不一样,他背后有上官家族的财力做支撑,三爷会应他也在情理之中。”
  严超撇开这个话题,转而问道:“怎么样?查到了吗?”
  袁刚摇头:“时间太短了,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查不到,但是我刚才在街角的监控里见到了他身边的随从,当时刚巧六子也在场,他说,这个人有点像是昨天来找三爷的人。”
  六子是赵三爷的心腹,他说的话绝对不会有假,这个人能去见三爷,那说明什么?他和三爷关系匪浅。
  严超一下子坐直了身体,“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袁刚瞥了严超一眼,想了想又道:“而且六子说,三爷对那人的态度十分恭敬,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当然我不是骂三爷是老鼠,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瞅着严超蓦然变了的脸色,袁刚小心翼翼的道:“表哥,三爷对他的属下都那么毕恭毕敬,如此说来,那人来头绝对不浅,咱兴许是赌对了?”
  严超手指摩挲着下巴,脸色严肃的瞪了他一眼:“别掉以轻心,总之明日就知道了,如果三爷回来的话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袁刚正要离开,看到缩在墙角的李盈盈,朝严超问道:“表哥,这个女人怎么处理?”
  严超不耐烦的摆摆手:“以后我不想再看到她,还有,让她把嘴给我闭紧了,在外边别胡说八道,否则……,”严超眼神阴冷的瞪了她一眼,那一眼把李盈盈差点吓破胆。
  阮胜鸣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他晚上睡觉时从不开手机,助理也只能冒着被解雇的危险来敲门。
  “什么事?”阮胜鸣语气不善的问道,任是谁被扰清梦都开心不起来。
  助理惶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先生不好了,小姐出事了。”
  阮胜鸣穿衣服的手一顿,连皮带都来不及出就光着脚奔了出去。
  等阮胜鸣赶到医院的时候,阮濛濛正在急诊室抢救。
  凌晨两点的医院显得异常寂静,走廊内空荡荡的,阮胜鸣看了眼手术室门上的红灯,豁然转身厉目瞪向两个垂首躬立的保镖:“究竟是怎么回事?说!”
  “先生,小姐从酒吧出来时是凌晨一点,街道口的路灯坏了,所以属下没来得及拉住小姐,她就被突然冲出的轿车给撞了,是属下的失职。”
  “濛濛如果出了什么事,放心,你们也跑不了,不过显然这场车祸没那么简单,路灯早不坏晚不坏,偏偏在濛濛出现的时候坏了,我阮胜鸣驰骋商场多年,什么样的事情没经历过,要我相信这场车祸不是人为的,绝无可能。”
  眸底的狠厉一闪而逝,阮胜鸣眯眸道:“给我去查,究竟是什么人动的手脚,连我阮胜鸣的宝贝女儿都敢动,我绝对会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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