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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欢假爱(汐奚)-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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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桌边,童念的神情看不出丝毫异样,她动作平常的吃饭,偶尔也会对凌靳扬提出非分的要求。而男人也依旧如常,对于她的要求细心满足。
    用过晚饭后,凌靳扬将厨房收拾好,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只见童念坐在沙发里,一脸笑意的望着他。
    将面前放着的水杯端起来,童念双手举着送到他的面前,嘴角的笑意自然,“喝水。”
    凌靳扬深邃的目光闪了闪,他伸手接过水杯,盯着水面,眼角闪过一抹狂狷。他抿唇笑了笑,锐利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你放了什么?”
    “安眠药。”
    童念蜷着双腿,将脸放在膝盖上,语气格外的平静,她就知道瞒不过他。
    将水杯放在桌上,凌靳扬在她面前蹲下来,殷隼般的眼睛沉寂如海,“什么时候清醒的?”
    “上个星期。”童念扬起头,双眸直视他的眼睛,并没有躲闪。
    凌靳扬低低一笑,嘴角的笑容凛冽,他按耐住心底的怒意,冷声问她:“念念,你的演技越来越好了。”
    顿了下,他弯腰坐在床边,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问:“你认为韦祁皓的车祸,同我有关是吗?”
    “和你有关吗?”
    她轻轻反问一句,心底酸涩难抑。
    须臾,童念抬起头,定定看着他,一双乌黑的翦瞳潋滟流光,她淡淡勾唇,嘴角的笑容苦涩,“我们相识十二年,你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我心里清楚。故意下套,引诱祁皓违规贷款的事情,你能做得出来。可是制造车祸,置他与死地的事情,你不会做!”
    听到她的话,凌靳扬紧蹙的眉峰慢慢舒展开,他站起身,想要朝着她走过去,却不想脚下一软,整个人咻的倒在身后的床上,“你……”
    抬手轻抚着那杯水,童念笑了笑,眼里掠过一片暗芒:“我知道你不会喝这杯水,所以在你喝的汤里,已经下过药了。”
    “童、念——”
    凌靳扬手脚无力,眼底的怒火蔓延而出,他沉着脸,脸色铁青。
    用力吸吸鼻子,童念眼中噙着泪,深深望着他的眼睛,低问,“就算祁皓的车祸与你无关,可是他的死,就和你无关吗?”
    她摇了摇头,声音哽咽,“他的死,我们两个人都脱不了干系。”
    抬手抹掉眼角的泪,童念站起身走到床边,伸手将他扶起来,能够让他躺的舒服些,“原本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不应该牵扯他的。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死的!”
    收敛起心底起伏翻滚的情绪,童念盯着他看,郑重其事的要求,“如果祁皓的车祸,另有隐情,你一定要查清楚。”
    “念念!”凌靳扬脸色一变,望着她眼底的蓦然,心里狠狠揪了下,“你要做什么?”
    他挣扎要起身,可手脚无力,脑袋也渐渐昏沉起来,完全不能支配自己的动作。
    童念坐下来,掀开被子盖在他的身上,目光柔和下来,“哥哥,我累了!”
    她累了,身心俱疲,只想去到一个能够让她安逸的地方,能够让她远离这一切的纷扰。
    听到她的话,凌靳扬眼底的神情几变,他努力睁开双眸,诱哄她:“念念,你听我说……”
    伸手点在他的唇上,童念眼波平静,她太清楚这个男人了。他是不会放她走的,永远都不会。
    眼皮一阵阵酸涩,凌靳扬使劲摇了摇头,可眼前的人却逐渐模糊起来。他心里着急,想要解释,但是那许多话一时片刻也说不清楚。
    半响,他终于抵不过药性,合上眼睛睡熟。
    许久后,童念轻抬起手,指间抚过他俊逸的脸庞,低低的开口,“哥哥,我把你对我的好,都带走了。”
    穿好外套,童念手里什么行李也没有拿,她只带着皮包,决然的转身离开。那凄婉悲凉的声音,久久回荡在这静谧的夜里。
    第二天清早,凌靳扬睁开眼睛的时候,满室大亮。他大脑有片刻的空白,昨晚的情形慢慢浮现起来后,他蹭的起身,将别墅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没有发现童念的身影。
    想起她昨晚说过的话,凌靳扬心头大骇,他俊脸紧绷,额上的青筋凸起。
    一连几天,童念都毫无消息,没有好消息,也没有坏消息。但这至少说明,她一切无恙。
    虽然如此,但他依旧没有松懈,继续派人寻找。曾经她经常去的地方,不经常去的地方,亲朋好友都找寻个遍,可半点踪迹也无,这么个大活人,好像人间蒸发一样,遍寻不到踪影。





     080 揭开真相
     更新时间:2013…1…11 12:23:05 本章字数:10030

    聿沣市今年的冬天,特别冷。爱萋'
    第一场雪以后,断断续续又下过两场,温度逐渐下降,凛冽的寒风肆虐。
    童念失踪超过十天,所有她能去的地方,不能去的地方,凌靳扬都派人去找过,俱都一无所获。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求助于权晏拓。
    两天后,权晏拓给他送来消息,结果依旧不容乐观,还是找不到她的人。
    别墅中,德国进口的真皮沙发里,权晏拓双腿交叠,俊脸冷峻,他单手抚着下颚,微微侧着身体,望向身边的男人,“真邪门,机场车站都没有她出入境的记录,这人肯定还在聿沣市,可到底藏在哪?”
    在聿沣市,众所周知,没有权家找不到的人。
    后背靠着沙发,凌靳扬抬手揉揉酸胀的眉头,他眼底忽然闪过什么,咻的抬起头,慌张的望向对面的人“阿拓,你说她会不会……”
    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下,竟然哽咽住。
    “不会!”权晏拓很肯定的回答,将凌靳扬的猜想打消。他已经安排了人,在警察局等消息,有任何意外伤亡的消息,绝对不会漏掉。
    所幸,至今并没有任何不好的消息。
    听到他如此肯定的答复,凌靳扬眼底的恐惧慢慢散去,他将头重又靠回沙发里,明亮的双眸浮现出疲惫的神色。
    “靳扬,”权晏拓狭长的桃花眼眯了眯,薄唇轻抿,道:“她就是故意躲你,你一定要找?”
    “要是楚乔不见了,你会不会找?”凌靳扬将头往后靠着,勾唇问他。
    “她敢!”
    权晏拓好看的剑眉蹙起,锐利的双眸瞥着他嘴角的笑意,没好气道:“童念这行事作风,还不是平时你惯的么?”
    闻言,凌靳扬脸色凛冽起来,他挑眉扫过去,冷声道:“我这人记仇,这话你可别忘了!”
    “咳咳——”
    权晏拓抬手抵着唇,尴尬的咳嗽了声。对面的男人太腹黑,他不能硬碰硬!
    不多时候,权晏拓开车离开别墅,继续派人去找。想要从整座城市中找到一个人,犹如大海捞针,更何况这针还是刻意躲避的,确实很有难度。
    凌靳扬坐在沙发里,安静下来的他,神情显得疲累。童念失踪,先前醉驾的司机虽然承认是受人指使故意伤人,不过和他接头那个人,却是街头的小混混,显然真正的幕后黑手隐藏起来。
    如果找不到那个小混混,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真凶还是会逍遥法外。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随着童念的离开而停滞下来。
    ……
    城郊一处疗养院,清幽僻静。
    早班查房的护士,手里托着一个白色的瓷盘,上面放着很多小杯,里面装着各色的药丸。
    “27床,药。”护士将一个小杯递给坐在床边的人,脸上的神情温柔:“你很乖,出去晒晒太阳吧!”眼见她将药丸吞到嘴里,护士才笑着离开。
    眼见护士离开,坐在床边的人目光闪了闪,低头将嘴里的药丸吐出来,抬手丢进垃圾桶。
    起身走到窗边,童念双眸望向远处的白云,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天气果真很好,万里无云。披上一件外套,她转身走出去。
    疗养院的前院,是一片枯黄的草地。上面走动着不少人,每一个人都穿着清一色的蓝白色病号服。
    童念走到长椅中坐下,抬起手遮在额头,能够感觉到暖暖的温度。
    “要不要放风筝?”一个女人手里拿着金鱼风筝,笑嘻嘻的问她。
    童念看着她,微微笑起来,她伸手拢紧女人的衣服领子,笑道:“你去放吧,我看着。”
    那个女人点点头,手里提着风筝线,在草地上跑起来。随着她的跑动,金鱼风筝徐徐飘起来,飞翔在天空中。
    童念扬起头,抬手遮挡住刺眼的阳光,看清飞向远方的风筝,她嘴角的笑意温柔。那个女人的儿子患了重病,一夜间就逝去,从那以后她就住进这里,已经有两年了。
    住在这里的人,每一个人背后都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故事,那浓重的悲痛,使人陷入深渊中,不可自拔,也不能得到救赎。
    童念深深体会过那种绝望的孤寂,只是她远比那些人幸运,最终能够走出那片阴霾。如今的她,将自己安置在这里,只想寻得一分清静,哪怕只是暂时的。
    这个地方,是唯一能够让他疏忽的地方,虽然有一天,他也会发现。但在那之前,她却能享受到属于她的安宁,不被任何人打扰。
    ……
    自从墓地回来后,阮妍脑海中一直都忘不掉,在墓碑上看到的那个出生日期。
    夜晚的小镇,万籁俱寂。
    阮妍肩上披着一件羊毛衫,坐在书桌前,她面前摆着一个红色的匣子。将匣子打开,她从里面拿出一双小巧的毛线袜子,小小的只能放在她的掌心。
    望着那双她亲手编织的小袜子,阮妍眼眶红了红,有一个秘密埋藏在心底,这么多年过去,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甚至她身边的亲人也只字未提。
    当年离开长卿以后,她才发觉怀有身孕,因此她离家出走,想着要把孩子生下来。可怀胎十月分娩时,接生的护士告诉她,孩子不幸夭折。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她躺在产房中,望着护士手里无声无息的那个婴儿,她满心的绝望与悲痛。原以为,她的后半生还能有个慰藉,却不想一切都成空。
    她一直认为,那是老天对于自己的惩罚,是她应该承受的!
    可是那天在墓地看到韦祁皓的出生年月后,她心底不禁闪过一抹疑惑,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难道这世上,当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一夜辗转反侧,第二天清早,阮妍起床后,直接找到她当年生产的那家医院。只可惜,时隔二十多年,医院的所有医生护士,都已经换过几批人,她根本就找不到当年给自己接生的那个刘护士。
    线索就此中断,阮妍不由叹了口气,暗自嘲笑定是自己多想!
    回到学校后,她又如常的教课,但是偶尔想起来的时候,她心底还是隐隐不安。
    直到一周后的清晨,阮妍正在吃早饭,她翻开手里的晨报,看到头版头条的新闻后,整个人如遭雷击,手里的报纸“哗啦”一声,掉落在地。
    ……
    “啊——”
    幽暗的卧室里,徐莉惊叫而起,额头上都是冷汗。她眼底布满惊恐,已经说不出是多少次都噩梦中惊醒过来。
    每晚临睡之前,她都要吞下大量的安眠药,这样才能让她勉强入睡。可每一次睡不到几个小时,她又被噩梦吓醒。
    周而复始,她的身体与精神,早已不堪重负。
    站在镜子前,徐莉洗了把脸,眼见镜中自己的脸灰白,难看到极点。她抿着唇,拉开房门走下楼。
    餐厅中,佣人看到她下来,立时将早餐准备好,同时也将晨报送上来。
    望着桌上的早餐,徐莉一点儿胃口也没有,她随手打开电视,每一个台的新闻,播放的都是通缉令,通缉的男人,背景复杂,是名常年混迹于社会的惯犯。
    徐莉看到那张通缉照片,脸色一下惨白,心口阵阵收紧。她咬着唇将电视关掉,眼底的神情阴霾。警察局那边已经传来消息,醉驾的司机承认是被人收买,有意制造车祸,而警方通缉的这个男人,就是她指使出面行事的证人,只要找到这个人,那么她必将暴露。
    徐莉双手紧紧攥着,犹如惊弓之鸟,这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已掩盖不住。她早已慌了手脚,心底的恐惧愈来愈要将她淹没。
    缓了口气,她勉强镇定下来,掀开早间晨报后,眼底豁然映入的巨大标题,再度让她心神剧震,“豪门换子风波,某地产总裁当年婚外情……”
    徐莉醒目圆瞪,她捂着嘴,死死盯着报纸中的新闻,一颗心霎时沉到谷底。
    铃铃铃——
    家里的电话响起来,佣人接听后,又快步朝着她走过来,“夫人,您的电话。”
    徐莉好久后才回过神,她捂着心口,木纳的走过去将电话接起,“喂?”
    听到电话那端人的声音,徐莉灰暗的双眸倏然腾起一股精光,她神情悲愤,嘴角泛起深深的寒意,“阮妍,你想知道答案吗?那好,明早在墓地见。”
    撂下电话后,她绝望的双眸里,突然燃烧起一抹亮光,只不过那双眼底的光芒,却布满狠戾的毁灭。
    ……
    当牧惟晗看到新闻报道后,立时驱车赶往别墅。同样的震惊过后,凌靳扬冷静的吩咐一定要找出当年在医院接生的护士。
    面对如此爆炸性的消息,凌靳扬心底起伏难平,他从来都没有想到,原来阮妍与韦家还有如此渊源。虽然真假难辨,但他敏感的察觉出,这件事情似有蹊跷!
    因为要等消息,牧惟晗索性也留在别墅,两个男人许久都不曾凑在一起,把酒言欢。
    童念失踪已经有二十天,这段时间,聿沣市的每一条街道,几乎都有他们的足迹,奈何一无所获。如果说不沮丧,那是骗人的!
    饶是牧惟晗淡定的性情,也已经开始着急。这么个大活人,失踪如此久,他们所有人都担忧不已。毕竟她只是个女孩子,外面环境混乱,当若真有万一,谁又能帮她?
    夜晚的别墅,一片静谧。
    偌大的客厅中,壁炉燃着,火光闪烁。
    厚实的毛绒地毯上,牧惟晗打开两瓶红酒,递给他一瓶,两人背靠着沙发,难得的放松心态。自从大学毕业后,他们两人几乎都没有这样的机会放松,尤其在接管凌氏后,属于这种惬意的时光,更是难觅。
    这些年打拼下来,直到此刻才感觉累。
    “靳扬,”牧惟晗仰头喝了口红酒,嘴角的笑意温和:“还记得我们多大时候认识的吗?”
    凌靳扬抿唇笑了笑,眼底的神情清冽,“我十岁,你九岁。”
    闻言,牧惟晗低低一笑,抬手用酒瓶同他碰了下,道:“是啊,一转眼已经二十年了。”
    顿了下,他仰头望向屋顶,眼里的神情沉寂下来,“当年如果不是董事长,牧家早就破产了,哪里还能有今天的一切。”
    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凌靳扬俊脸带笑,这些年他们两人情同兄弟,彼此间的那股默契,无人能敌,“惟晗,不要说这些,我爸爸一直将你当作自己人看!”
    “我明白。”牧惟晗抿唇轻笑,反手搭上他的肩膀,两人再度碰了下酒瓶,仰头灌掉一大口。
    这样席地而坐,推心置腹的谈心,让凌靳扬最近堆积在心口的烦躁散去不少。酒过三巡,两人说着,笑着,都迷迷糊糊靠着沙发,昏睡过去。
    睡梦中,凌靳扬回到澜苑的后花园,每一次童念缠着他玩捉迷藏,都会很快被找到。最后她气得直哭鼻子,看的他又好笑又好玩。
    抬手抹掉她的眼泪,凌靳扬弯下腰,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教她:“念念,你要藏在所有人都不可能想到的地方,那样哥哥才找不到你!”
    “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地方?”梳着两条小辫子的女孩子撅着嘴,黑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立刻转身跑走。
    那一次,她藏起身的地方,凌靳扬许久都没有找到。他将澜苑的每一处角落都搜寻便,却不想最后在她的房间里,发现她就坐在沙发里。
    闭合的双眸咻的睁开,凌靳扬瞬间清醒过来,他望着窗外大亮的天色,眼底掠过一丝暗芒,忽然间想到什么。
    “惟晗!”伸手将牧惟晗推醒,凌靳扬语气阴沉下来:“你说有什么地方,是咱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而且还能让她藏身的?”
    牧惟晗一愣,被他的话唬住,他蹙着眉怔忪良久,猛然间醒悟过来,“你是说……”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俱都恍然大悟。
    半个小时后,牧惟晗接到两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是派出去寻找当年接生的护士,已经找到地址。第二个电话,是权晏拓打过来的,在城郊的一处精神疗养院,发现童念的入住登记。
    至此,众人都松了口气。
    两件事情,同样紧迫,牧惟晗自觉的去寻找当年的护士,急于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而凌靳扬则开车直奔城郊而去。
    银色的奔驰迈凯轮,行驶在车道上。凌靳扬双手握着方向盘,脸色沉寂,他抿着唇,额上的青筋凸起。
    将脚下的油门踩到底,他全速行驶,很快的功夫,就将车开到那家精神疗养院。
    当院长亲自带着凌靳扬来到花园时,他一眼就看到纷乱的人群中,长椅中漠然呆坐的那抹身影。
    阳光照射下来,洒在她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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