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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之名(秋李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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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面对
吴老爷子已经起疑心了;而消除吴老爷子的疑心;那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廖文鸯心里冰冷,自己必须要做到最好;做不到最好;公公的眼就会变得很冷。不过廖文鸯脸上神情没变,什么都没说,只是站那里。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
吴老爷子看着吴雁南又看向沉默的儿媳,再没说话往楼上走去。直到他走进房间吴雁南才开口:“阿鸯;爸爸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今天的事也的确太混乱了,而且阿北他也……”想到自己弟弟说出的话;吴雁南的手空中挥舞一下;划出一个无力的痕迹。
廖文鸯脸上的神情现出悲哀,轻声说:“晚了,大哥,我先出去找找阿北,等找到他,再说别的事吧。”吴雁南点头:“我陪你去找。”廖文鸯脸上的表情十分苦涩:“大哥,您别去了,您去了,还不知道阿北会说什么糊涂话呢。阿北的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弟媳妇话中已经把自己换了称呼,吴雁南怎么听不出来,但今天的事着实糊涂,这时候还是听弟媳妇的,先在家里等着,等找到吴雁北再说。
廖文鸯来到车库开车,上了车后没发动,而是在黑暗里哭起来,这不比刚才屋里那种有点做戏的哭,这时是真的伤心了。廖文鸾临走时看戏样的神情和唇边那丝嘲讽的笑一直在廖文鸯面前闪现。
凭什么,她凭什么,一出现就把自己的家庭搅的乱七八糟,不,不止是家庭,还有工作生活,统统都乱了。谎言得来的幸福,开心吗?这句话如同一个咒语一样耳边不停回响,廖文鸯用双手捂住耳朵,只有拼命摇头才能让这话不出现,可就算再怎么摇头,这话还是耳边嗡嗡回响。
凭什么说全是谎言?廖文鸯心里呐喊,眼前浮现出丈夫的相貌,颓然地闭上眼,到了现在已经分不清里面有多少算计和多少真情,还是有多少和廖文鸾别苗头的意思?电话突然响起,黑暗中吓了廖文鸯一跳,廖文鸯接起电话,鼻子依旧不通:“喂。”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廖文鸯这一生最恨的的声音:“我们路上遇到阿北,他现在和我们在一起,你不用担心。”哈,廖文鸯电话这边发出苦笑:“廖文鸾,你高兴了,得意了,你只要动动小手指,吴家两兄弟就跑到你身边了。可你以为,这样你就赢得了我吗?”
廖文鸯会这样说,廖文鸾毫不奇怪:“你以为,我是跟你争吗?廖文鸯,看看你的心,你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只怕你都忘记了吧?”说着廖文鸾就挂了电话,我心里想的什么,我心里想的,是你永远消失不见。虽然知道那边挂了电话,廖文鸯还是吼叫出来,感觉到手脚冰冷,消失不见,可找人让廖文鸾消失不见,廖文鸯又没有这个胆子。
拔一下乱糟糟的头发,还是先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吴雁南,然后再想别的办法。下车进屋,吴雁南还呆呆地坐沙发上,廖文鸯叫了声大哥:“阿北遇到刘建他们,和刘建一起回姐姐家了。”
这话讲的十分有技巧,吴雁南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廖文鸯虽然知道目的达到,可还是一样很疲惫,达到目的又怎样,吴雁南对廖文鸾,什么作用都不起。原来不爱一个人可以这样漠视,廖文鸯心里鄙视着,但脸上表情更加悲伤:“其实我一直觉得,阿北对姐姐,是有不同的。”
这样的话这时候说出来,的确很有效果。吴雁南拿起衣服往外走,廖文鸯赶紧拦住他:“大哥,你别去找姐姐,阿北心里难受,找人说说话也很正常,再说,还有刘建呢。”这时候出来的名字,一个比一个更让吴雁南不高兴,特别是刘建。那种知道对手是谁,但却无能为力的感觉,着实太糟糕了。
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廖文鸯心里说,就跟着自言自语地说:“其实,姐姐要不是有了那么一大笔钱,或许会好些。”把鸾鸾赶出公司,甚至把她手里的股份变成自己手上的,这个念头让吴雁南吓了一大跳,可很快就说服自己,这是为了小竹子好,毕竟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对他才好。
吴雁南的眼变得深邃,鸾鸾,我不能再纵容你了。种子早已种下,现在已经发芽,只要等到它长大那一天,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廖文鸯低垂的眼下面露出得意的笑,五年,当初知道真相后自己足足花了五年的时间,才让廖文鸾一无所有离开。现在,虽然时间很短,可当年的种子还在,并没离开。
廖文鸾站阳台上看着外面,城市的夜景炫丽灿烂,刘建走近,廖文鸾并没回头:“阿北呢?睡着了?”刘建嗯了一声:“水里加了点安眠药,不然他嚷着喝酒,这时候喝酒对身体不好,只会越喝越烦。等他睡醒一觉就好多了。”
廖文鸾的手扶住栏杆:“阿北他,一直都是我们四个里面,最纯真的一个,他喜欢画画,喜欢的近乎痴迷,那时他就说,长大后只需要画画,别的什么都不需要。那时候吴家已经不再是小打小闹做生意了,开始渐渐做大。但这些都和他没有关系。”
所以吴雁南说的话,深深地伤害了他,自己引以为傲的,不依靠家里得到的,原来背后还是离不开家里的钱。刘建嗯了一声,对一个痴迷于画画的来说,攻击他最有利的武器,就是他画的不好。
廖文鸾似乎陷入回忆中:“阿鸯也一直学画画,但画的没有阿北那么好,而阿北也一直和阿鸯很说得来,那时的我,以为这样就会永远。”姐妹俩和兄弟俩,这种搭配想来也是长辈们喜闻乐见的,所以也没阻止,之后的事情也那么顺理成章,怀孕结婚生子,廖文鸾闹脾气后离婚,但并没和吴雁南分开,所有人都认为,这对小夫妻迟早会复婚。
这些事情刘建已经知道,但听当事人讲述那是另一回事,感到廖文鸾颤抖,刘建伸手揽住她的肩拍了拍。廖文鸾叹了一声:“直到爸爸下葬的时候我都这么以为,甚至阿鸯那时对我吼叫,爸爸临死前最放心不下的是你,为什么你连他最后一眼都没看到?廖文鸾,你还有没有心的时候。我都以为,这是我的错,阿鸯她太伤心了。可直到宣布遗嘱,爸爸本来答应给我的文华苑那套房子都归到了阿鸯的名下,我才知道自己错了。”
刘建拍拍她的头:“别想了,鸾鸾,这些事都过去了。”是,都过去了,过去的十年里,这些事曾经被无数次翻出来过,让廖文鸾痛不欲生,最亲近的丈夫,最贴心的妹妹,失去母亲后慈爱的舅妈,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自己看错了还是做错了?廖文鸾的背微微挺直:“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并不是我做错了,也不是我看错了,而是他们当时说的话,或者都是真的,只不过不是从心里说的而已。最搞笑的,大概是阿南,他和我从小认识,相恋那么多年,还有个儿子,可他竟然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以为把我放进一个笼子里关起来就是对我好。可是他还一直以为这就是爱情,”
听到情敌名字被提起,刘建有些不高兴,可听到他被提起是证明廖文鸾已经彻底放下他,刘建心里又觉得十分开心,只是静静地听廖文鸾诉说。被所谓爱情蒙住了眼,所以吴雁南才会听廖文鸯的话,因为在所有人心里,廖文鸯是最了解自己姐姐的,那么她说的关于廖文鸾的一切,都是对的。
可惜,一切都已改变。廖文鸾看着远处灯火:“我无法原谅的,是廖文鸯在爸爸过世前所做的一切,她让我没有见到爸爸最后一面,让爸爸带着遗憾离开,,我永不原谅。”那些一般人眼里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算什么?不过是些身外物,但爸爸带着遗憾离去才是廖文鸾心底最深的痛。
风吹着她的头发,刘建的声音变得很温柔:“我知道,我知道,我了解,只有不知道的人才会以为,你是为钱所回来的。”廖文鸾的眼变的有些深邃:“所以,廖文鸯敢回答吗?她所得到的一切不是算计得来的?既然如此,那就不该是她得到的。”
刘建没有说话,不知道廖文鸯有没有机会知道,自己失去了的是什么,被仇恨蒙蔽了眼的她,过的其实未必有那么开心。
阳光洒进屋子,吴雁北醒过来,感到这是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吓得他立即坐起身,感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而自己还穿着衣服才松了口气。门被推开,探头进来的是吴劲节,看见侄子吴雁北想起这是哪里,招手说:“小竹子,早上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在想,廖文鸯如果不是这样算计,所得到的可能会超过她现在所拥有的。但这样的话,她或者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生母。因为沈婉的幸福在她看来,是伤害了自己母亲得到的。
43、伤人
吴劲节的眉头却紧皱在那里;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而是一个忧心忡忡的大人。昨晚的争吵又浮现在吴雁北脑中,他叹气招手:“小竹子;我和你爸爸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吴劲节摇头:“不;叔叔,我是想告诉你,我爸爸说的不对;你画的很好。”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小小少年的脸色显得那么庄重;吴雁北是真的露出笑容:“我知道。”吴劲节还是摇头:“叔叔,我不是骗你的;我还在美国的时候;看过你的画,我就知道,你画的非常非常好。”吴雁北的笑声透着喜悦:“我知道我知道。小竹子,你真好,没有了吴家,我还有画笔。”
吴劲节点头,门被象征性敲响两下,廖文鸾出现在门口:“小竹子,让你来叫叔叔吃饭,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来?”吴雁北掀开被子下床,拍拍侄子的头:“走,吃早饭去。”
餐桌上已经摆了包子稀饭,还有几个煎蛋。刘建正坐在桌边翻着报纸,看见吴雁北出现就打个招呼:“早。”这个男人和廖文鸾是什么关系,如果说昨天之前吴雁北还十分在意,今天就毫不在意了,毕竟廖文鸾说的对,十年了,这么长的时间,发生什么改变是很正常的。
廖文鸾打开冰箱:“喝牛奶还是果汁?”吴雁北坐下后先去盛稀饭:“给我杯咖啡,谢谢。”廖文鸾拿出牛奶放进微波炉里热:“早上空腹别喝咖啡,再说我觉得你睡的也很好,不需要咖啡醒脑。”
刘建也接过牛奶:“嗯,早上还是喝牛奶好一些。”餐桌上气氛那么轻松,没有人问昨天的事,就好像一个平常早晨一样。吴雁北的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接过牛奶笑着说:“这些都是鸾鸾做的?我听妈妈说你现在做菜很不错,没想到啊没想到。”
廖文鸾往儿子碗里放一个煎蛋,笑容平静:“什么没想到,我又不是从来都不会做,只是以前做的不大好罢了。再说,在国外,不会做中国饭,饿都饿死了。你不知道在外面请一个好的中国厨子有多贵?”
吴劲节的小脑袋也抬起:“妈妈刚学做饭的时候,除了炖汤就是炖汤,我一连喝了一个月的汤。”看着儿子那满脸嫌弃的样子,廖文鸾点他额头一下:“你自己不是说很好喝吗?”吴劲节摇头:“那是为了鼓励你,不然,我连汤都没得喝。”
气氛更加轻松起来,稀饭包子煎蛋配牛奶的奇怪搭配让吴雁南也吃的很开心,吃完收拾好桌子,廖文鸾把碗盘丢给刘建他们洗,这才问吴雁北:“你要去哪里,我这里可只能收留你一天。”
吴雁北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廖文鸾:“鸾鸾,我想问问,十年前爸爸去世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廖文鸾的手顿在那里,接着皱眉:“你不知道?”吴雁北摇头:“那时候我在上学好吧,只有趁下课的时候过去医院,基本也见不到你,有时能遇到爸爸醒过来,他会问起你,但我也不知道你在哪里。问阿鸯,她会说可能你有别的事在忙。”
吴雁北停下说话,因为看见对面的廖文鸾已经流出泪,爸爸醒过来的时候会问起自己,可是自己从没有遇到爸爸醒过来的时候,到医院的时候爸爸都是在昏睡。廖文鸾觉得心都痛了,那种像被绞碎掉的心痛从没有经历过。爸爸爸爸,当叫着爸爸而从来得不到回应的时候,廖文鸾才感到孤独害怕。
廖文鸾很少流泪,更没有这样的默默流泪,吴雁北伸手拍拍她的手,廖文鸾抬头,深呼吸:“我没事。”可刚说完话,喉中就发出一声尖啸,那声尖啸如绝望中的幼兽。吴雁北站起身搂住她的肩膀:“都过去了过去了。”
是,都十年了,可是正因为如此,不能原谅自己,刘建也从厨房走出来,帮着吴雁北安抚廖文鸾。廖文鸾过了很久才重新开口说话,声音嘶哑语气冰冷:“所以,你说,我怎么能原谅廖文鸯,她怎么能如此对我?连爸爸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吴雁北没有说话,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连自己都能见到廖凯醒来时候,但廖文鸾见不到,这背后没人捣鬼真是连最纯洁的人都不相信了,至于那个捣鬼的人,所有箭头都指向一个,廖文鸯。
那个从小认识,结婚八年,自认十分了解的女子,经过昨夜,别说是她了,连自己的哥哥吴雁北都觉得,不了解不明白。
屋内陷入沉默,刘建见廖文鸾已经平复下来,站起身拍拍吴雁北的肩:“有些事,我们都只是在猜测,但猜的越多,可能离事实也就越近。你和廖文鸯是夫妻,很多事我想,或者不是你知道的那样。”
吴雁北看着廖文鸾,久久才说话:“或者,阿鸯在我面前的,是戴着面具的她?那她的真面目究竟是什么?”廖文鸾已经平静下来,伸手去拿桌上的杯子喝水,但手还是有些颤抖,努力抓住杯子喝了一大口水进去才开口:“我也不知道,阿北。我一直想知道阿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要知道,就在爸爸过世之前,她都是我最亲的妹妹。”
下飞机后冲进医院看见廖凯昏睡在那里,姐妹俩的抱头大哭,还有杨乃恩当时说的话,如果你们爸爸没好起来,就只剩你们姐妹俩了,要互相扶持,要知道,手足就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
当时的话历历在目,但随着廖凯的过世,看见白布蒙上他的脸,一切似乎都变了。廖文鸯疯狂地捶打着自己,你为什么不在?爸爸过世前,最放心不下的人是你,你为什么不在?为什么为什么?
那时的自己只以为是自己做错了,该时时刻刻守在医院才是,而不是因为挂念着儿子,经常回家照顾孩子。哭泣难过,什么都挽回不了。直到宣读遗嘱的那天,才像从梦里面醒来一样。廖文鸾自嘲一笑:“或许,她本来就是这样的,只是我们不知道,不了解。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做戏超过二十年了,着实辛苦。”
或者是吧,吴雁北感到十分疲惫,刚要说话廖文鸾又开口了:“阿北,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不管怎么说,廖文鸯加诸于我身上的痛苦,我都要还回去,如果,”吴雁北扒下头发:“你说晓棠?不会的,你不会伤害晓棠。所以,没什么如果。”
接着吴雁北的眉又皱起:“你要做什么就做吧,鸾鸾,你们姐妹之间的事,我竟已经全然变成一个局外人了,明明一直以来,我觉得,你们姐妹的事和我们兄弟之间是息息相关的,可我现在才明白,全是我想错了。”
廖文鸾看着吴雁北唇边的苦笑,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改变,也对吴雁北造成了伤害,可是有些事,迟早都是知道的。除非自己消失不见,而廖文鸯能演一辈子,但这种假设是不存在的。
门铃响起,刘建伸手拿过听筒,听到对方是谁后眉耸起:“是廖文鸯,她说,想来找吴先生。”他们总归是夫妻,廖文鸾示意刘建开门,屋内的人都在等待,能听到电梯到了这层,接着门被敲响,刘建打开门。
和居家打扮的廖文鸾不一样,廖文鸯今天来这里,能看得出精心收拾过,只是眼角有浅浅的红,对廖文鸾客气地点头,廖文鸯就走到吴雁北身边:“阿北,回去吧,爸爸妈妈很担心你,大哥也跟我一起过来接你,还怕你不肯见他,所以在楼下不敢上来。阿北,你相信我,我和大哥除了工作上的来往比较多一些,别的真的没什么。”
说着廖文鸯眼里的泪就流出来,但没有弄花妆,美人哭的梨花带雨一样,能引起人的怜惜,吴雁北拍拍妻子的肩:“相信,我当然相信你和大哥之间没什么。可我,能相信你别的吗?”廖文鸯眼里的喜色刚出现就又消失了,拼命摇头:“阿北,你在说什么,我对你,从来都没有保留。”
是吗?吴雁北看着妻子,明明相貌神情都是自己十分熟悉的,可是这时候却觉得十分陌生,伸手摸上她的脸:“阿鸯,你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你能说出让鸾鸾一无所有的走,那我呢,你对我,究竟有几分真心?对晓棠,又有多少疼爱?”
吴家的男人全都一个德行,稍微做的不好一点就对自己大加责备,而对廖文鸾十分重视,廖文鸯心头的火一直在烧,但面上神情越发哀怨了:“阿北,你在说什么?你不相信我,而且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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