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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医暖军婚-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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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轻不重地瞥谭泽一眼,眉头高扬,露出淡淡微笑,扭头看向看向窗外!
  美丽风景快速逝去,一眼便是一瞬间,仅仅一眼便足以将风景尽收眼底。
  “美丽的女士,到家了,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绅士地打开车门,屈膝弯腰伸手放在胸前。
  眼睛发亮的盯着月笙遥,眼神里透露着浓浓期待!
  看他那么真诚,能不能带他一起进去?
  “不用,你走吧!”
  “遥遥,你怎如此绝情寡义?人家好心好意送你回来,身上又累又脏,暂且不说宽慰我,连杯水都舍不得给我喝!”
  “那…上去喝杯水?”
  “好啊,走吧!”
  欣喜地关上车门,谭泽蹦蹦跳跳的跟在月笙遥身后。
  他就知道遥遥舍不得他受苦,稍微示弱,她就心疼地不得了。
  “谭泽,你不回去看看大娘?”
  实在不想带谭泽回家,月笙遥面色难看地询问。
  “遥遥,你是不是不想让我陪你进去?”
  “我怎样都无所谓,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可以!”
  委屈地停住脚步,眼神凄凉的盯着月笙遥,谭泽故作地撒娇。
  如果遥遥不愿意让他进门,他当然不会拂了遥遥的意愿!
  “呃……”
  怎么感觉他话里有话?
  拧着眉,一脸不爽的盯着谭泽,月笙遥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是她太单纯还是谭泽太有心机,这话听着很古怪!
  “既然你……那我望着你进去,等看不见身影,我再离开。”
  “谭泽,你不关心家里情况?”
  早上分别时,他还忧心忡忡,不过一会儿功夫,怎么完全不担心?
  他之前不是说大娘喝醉酒,有点闹腾,那他怎么就漠不关心!
  “关心啊!”
  “关心还不回家,不怕家里闹翻天?”
  “开车带你回来的路上,父亲给我发信息说他已经回家,暂时不太希望我待在家里。遥遥,人家现在可是孤家寡人,不仅身无分文,还被残忍的赶出家门,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收留我?”
  “开车去城里东大街和西街的交叉口,直行五百米有一家酒吧,二十四小时营业,每时都有很多人,完全满足你的要求。”
  “我……没钱!”
  好气!
  肚子藏着鼓鼓地气体,谭泽憋闷的回答。
  他是说没地方去吗?
  就是想让她收留他,有那么困难!
  “不是有车子,把车子卖了,想待到什么时候就待到什么时候,自由自在,潇洒恣意,天不管,地不收,可谓是爽到极点。”
  “噗!”
  口水呛到气管,咳嗽声连绵不绝的从喉咙滚动。
  遥遥是魔鬼吗?
  他都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她居然还嘲讽他,感觉整个人从身至心已经凉透!
  “好了,不和你闹,进去吧,别杵在门口,挡路。”
  “??!”
  不是不想让他进去,怎么态度突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逗你玩,别生气,谁让你那么有心机,居然想套路我。”
  呃,他没有!
  尴尬地站在月笙遥身后,默默闭上嘴,璀璨地瞳孔绽放着异彩之色。
  遥遥属于典型的口是心非,嘴上说着讨厌他,但还是会默默帮他解决问题,对他极好!
  “别愣着,进去吧!”
  “嗯!”
  漂亮地霜花挂在门檐,晶莹剔透的水珠像漂亮地串珠,一滴滴下落!
  霜打的花朵恹恹地耷拉着脑袋,绿色地叶子被打熟成黄色。


第五百六十五章 锋芒毕露
  小小的庭院,风景千姿百态,如画之美别有一番滋味!
  “哎~”
  “走那么快干嘛,小心点。”
  温柔地扶着谭泽,月笙遥皱着眉头嘱咐。
  多大的人怎么还照顾不好自己,走个路还能摔倒,真是人才!
  “嘿嘿!”
  不好意思的露出雪白牙齿,傻笑着伸手拍拍身上沾染地雪花,谭泽沉默的跟在月笙遥身后。
  心情起起伏伏,高高低低,让他有点手足无措。
  虽以前经常来,但意义不同,不觉得有什么害怕或者畏惧,但自从上次挑明关系后,总觉得进入庭院就像是进入刑场,潜意识便觉得害怕。
  刚刚差点同手同脚,幸亏他意志力比较强,克制自己稳妥走路。
  “进来呀,磨叽什么?”
  真奇怪,刚才他死乞白赖非要跟进屋,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像是变了个人,磨磨唧唧,还无比害羞。
  撞邪了?
  “遥遥回来了,有人来咱家做客?”
  坐在沙发上读报纸的谭艺帆听见月笙遥独特地嗓音,慢条斯理的放下报纸,好奇地目光投向门口。
  大年初一居然有人来拜年,看来遥遥的人缘可以啊!
  “嗯,他有点害羞。”
  “谁啊?”
  心里越发好奇,谭艺帆从沙发上起身向月笙遥走去。
  “遥遥,松开我,明日我再过来拜年。”
  听见小叔熟悉的声音,谭泽害怕地耸肩膀,竭力挣扎着月笙遥强有力的手掌。
  乖乖呦,她咋那么有劲?
  不行,不能让小叔看见他,他得赶紧离开!
  “松什么松?你怎么那么怂,快进来,不然家法侍候!”
  家法?
  什么时候定的家法,他怎么不知道!
  一瞬间有些懵,谭泽呆呆地盯着月笙遥,挣扎的动作慢慢减轻。
  “小泽,你怎么……松开,快松开,握什么手,赶紧给我拿开你的爪子。”
  谭泽愣神间,谭艺帆已走至到月笙遥身旁,探着头看向门外,面容上的和蔼以及笑意再见到谭泽时,瞬间消失殆尽。
  几乎是刹那间,表情发生极大的转变,仿佛是川剧变脸!
  “小叔好,新年快乐,大吉大利,心想事成。”
  “哼!”
  心想事成?
  他心想着两人不能在一起,怎么还没达成心愿!
  “咦,怎么不见干妈?”
  见气氛有些尴尬,月笙遥聪明地选择退居身后。
  男人之间的约定就该以男人的方式解决,她不适合夹杂在其中,还不如坐在一旁观戏!
  “遥遥,你……”
  “我去楼上看看,你们聊!”
  “!!!”
  那么坑?
  欲哭无泪的谭泽苦巴巴地坐在沙发上,低头沉默不语,唯恐惊扰尴尬地气氛。
  遥遥怎么突然离开?
  她不是应该和他并肩作战,怎么留他一人受苦受难!
  好难受,好痛苦,他不想留在底下陪小叔说话,因为几乎可以预测悲观的场面。
  “事情解决的怎么样?”
  “还行,不过有……”
  话题打开,情景渐入佳境,两人间的敌视慢慢消失。
  同一阵线,同一营地,不可有二心,既然同是为遥遥着想,战线必然统一。
  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银针,将线捻成小条条穿进针孔,情绪十分低落。
  “你不需要,别人不需要?”
  “谁啊?”
  家里总共就三人,干妈和干爸睡在同一屋,屋里安装有空调,她屋里亦是如此,套棉被给谁用?
  “是不是很惊讶!”
  “嗯。”
  何止是惊讶,她都快疯了!
  “我们最初不同意你们在一起,是怕你们不认真,但事情的两面性已经详细解说,你们却依然坚持在一起,说明决心巨大,既然如此我们就不会强硬要求你们分手。”
  “干妈,您不会是担心我和谭泽私奔啊!”
  激荡的情绪在胸腔荡漾,浓厚地感动充溢着大脑,还没过几秒钟,一丝怪异袭上心头。
  干妈话里有话,好像是故意那么说,目的是为了让她感动,但实际上应该是担心……
  “遥遥,你真的想过私奔?”
  拿针的手指微微僵硬,路琳紧张兮兮地盯着月笙遥,语气似有些急躁。
  难道遥遥真想过私奔?
  幸好他们比较开明,不然此刻恐怕连人影都见不到!
  出生在和平年代的孩子,不注重面包,反而向往毫无用处的爱情,真不知脑袋瓜里想什么。
  “没有,我怎么可能会那么不孝。”
  “您和干爸辛辛苦苦抚养我那么多年,我怎么可能会干出没心没肺的事。”
  “再者,在我心里,谁都比不上你们在我心里的地位!”
  嘴巴甜地就像是抹了蜂蜜,小嘴吧嗒吧嗒的描述。
  干妈太小看她,就算她再没脑子,也不会干出那种混球的行为。
  私奔听着挺美好,为了自由,为了爱情,不顾一切追逐。
  但作为德才兼备,智商和情商并重的女孩,她怎么可能会做出那么低端的行动,太不成熟!
  古有三十六计,随便一计便可翻转局势,她又何必多此一举,不过恰恰证明干妈和干爸对她无止境的纵容。
  “呦,吃了蜂蜜,说话那么有水平?”
  “心里怎么想,口头就怎么说,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心实意,不掺杂任何水分。”
  “是,你最诚恳,说话没有水分,快点穿针,线没了!”
  “嗯,好。”
  薄薄地阳光穿透纺纱,优雅的日光映射在身上,带去点点涟漪。
  一张大床,厚重地被子铺在床上,一端坐着一位女生,低头凝望着清雅地被面。
  岁月静好,时光安然,两人沉浸在时间交汇地河流!
  “最后一个菜上桌,行了,吃饭吧!”
  将最后一个菜端上桌子,路琳爽朗地招呼着其他人吃饭。
  美味佳肴不可缺,山珍海味寻天下,各类各形食物千奇百怪,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食物之所用,吃是首要的重点,遵循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道理。
  但怎么将食物煮的好吃,煮的有水平,却是涵盖着大学问。
  “哇,好香,感觉像是进入人间天堂。”
  “贫,你知道人间天堂是怎么个样子?”
  “不知道,不过能达到这个味道,就算不是天堂,也离它不远。清爽可口,回味无穷,刺激着味蕾冲向高峰。”
  “行了,知道你文采好,别炫耀,赶紧吃饭,不然汤凉了!”
  被月笙遥夸张地形容词弄得有些害羞,路琳不好意思的拿起筷子敲了敲碗沿,色厉内荏地呵责。
  “吃饭不准说话,安静。”
  见两人嬉嬉闹闹地吵架,路琳怒瞪谭泽和月笙遥,严厉的训斥。
  他们不是统一战线,怎么突然就吵吵闹闹,以后不会也这般日常?
  “听见没有,吃饭就吃饭,哪来那么多废话!”
  冷不丁被训斥,月笙遥不愤地将谭泽讨厌的芹菜放进他碗里,嫌弃地嘱咐。


第五百六十六章 故意为之
  “你……”
  混账,居然敢在话里设套!
  “爷爷,我明天回部队,您可有话要对我说?”
  谭泽微微一笑,爽朗地笑意洋溢在英俊面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欢悦气息。
  遥遥真是他的小天使,他还没出招,爷爷已经无话可说,想必应该不会反对他们的事!
  “明天回?为什么今天才和我说!”
  胸腔里的怒火怎么都压不住,谭满仓怒气冲天地询问。
  孙子明天离开家,他今日才知道,一个个是当真不把他当回事!
  “我怕您生气,而且我和遥遥的事还没商量好,谈离开……”
  “没得商量,我不会允许你们在一起。”
  “原因呢?”
  “没有原因,长辈的话,你是听还是不听!”
  长者之言便是权威,需要什么原因?
  他做事全凭心意,身为晚辈就该听长辈的话,他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怎么,还想反抗?
  “爷爷,您也说过社会在进步,没有什么一成不变,可听之言必然听,如果是错误的言论便不需要听从。”
  “我和遥遥,男未婚,女未嫁,五辈之内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不可以?”
  层层递进,片片深入,直取中心点!
  他什么都不在意,但遥遥志在必得,不论是谁,都无法阻挠。
  若是爷爷强制反对,他不是没有后招,反而多如牛毛!
  “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怎么,想和她一样划去在族谱上的名字?”
  “如果爷爷固执己见,不是不可以!”
  “你……好,既然你非要和我作对,我就成全你们这对痴男怨女。”
  被气得身体发颤,谭满仓颤抖着身体,拿族谱的指端止不住颤动。
  儿子儿媳十多年前在此划去名字,十多年后,他的孙子也要走这一步吗?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他对他们不好吗?
  行,既然他非要离开谭家,他就给他机会,看离开谭家他能做什么。
  “老头子,你敢,你若是敢将小泽的名字在族谱上划掉,我今日便和你离婚。”
  “回房去,在列祖列宗面前闹什么!”
  “我没和你闹,谭满仓,你若是将小泽名字划去,顺便也把我的名字从上划去,省的麻烦。你知道我的性格,说一不二,既然我敢说,必然做好准备。”
  吕涵冰镇定自若的望着谭满仓,眼睛里满是决绝。
  他到底闹什么闹,非要把一大家子闹掰才满意吗?
  *“***”
  “吃饭。”
  “我不吃!”
  “爱吃不吃,饿死拉倒。”
  男子阴郁地坐在窗帘下,深邃的目光穿透窗帘,看向室外的花花草草。
  他还有机会接触它们吗?
  近在咫尺,仿佛打开门就能触碰稚嫩地小花朵,但实际的距离却那么远!
  当他决定走上这条路时,阳光底下的一切和他再无瓜葛。
  “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突然想起过去,一时有些唏嘘。”
  “过去?真的是好久了!”
  瘦高的男子放下碗筷,阴鸷地目光看向坐在窗帘下,全身被白布包裹的男子,似感叹似伤怀。
  “宋迟,你说我若是不曾走入歧途,这张脸会不会保得住。”
  “不知,一切自有天命,哪是你我能够猜测。”
  “混了大半生,妻子跑了,儿子不见了,事业和家庭都没了,如今连这张脸也要没了。”
  “牛轲廉,你后悔吗?”
  “不后悔,既然做了,我就不后悔,如果说后悔,就是我为什么要心软收留她,若是没那个小贱人,我就不会落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
  整个头部被包裹,除了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他就像是被关押在此,除了服从命令,什么都不能干。
  这条命已经不属于他,他还能干些什么?
  如果他当初狠心将丑八怪弄死,是不是此时此刻还待在孤儿院,陪着妻子和儿子沐浴着阳光。
  一念之错,步步错!
  仰人鼻息的日子,该是如何的艰难。
  “宋迟,你为什么会成为变态?”
  “吃饭吃饭,再不吃就凉了。”
  话点到为止,既不深入,又能在他们的心里划个印子,一举两得。
  过犹不及,谭艺帆深谙此理,敲打着碗筷当老好人阻断交谈。
  心上像是被压了块石头,油然而生一种无力的憋屈。
  谭泽沉默地拿着筷子,小口小口扒拉着米饭,只觉得心里难受至极。
  为什么他们都不理解他?
  对,他们有见解有深度有尝试,但人生就是一场冒险,且不受主观意识的旅途!
  沉闷的气氛在饭桌上回荡,除了筷子落在碗沿上的声音,听不见其他。
  “小泽,下把棋?”
  目有所意地盯着谭泽,谭艺帆半真半假的邀请。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虽然很想强制将他们俩分开,但人皆有个性,越强制反抗越剧烈,只能慢慢软化。
  年轻时的爱情如烟花般璀璨,炫目精彩却也转瞬即逝。
  喜欢一个人不仅仅是外貌,也有可能是才华或者秉性,没有谁规定人只能爱上一个人!
  脆弱的连接点经不起挑拨,一旦边缘崩塌,感情便会如河水汹涌而散。
  “行!”
  静寂空间,黑白棋激烈碰撞,杀一兵夺下一座城,一来一往,山河颓唐,风月无边。
  压抑的气息有空气中漂泊,紧锁的眉头预示着厮杀之强悍。
  一兵一卒皆有所用,固城守河,保卫疆土,实属艰难之举。
  “认输吗?”
  手拿白子,唇边淡笑,身形如玉,一派君子之风!
  谭艺帆似笑非笑地盯着谭泽,左手轻轻摩擦着棋盘边角,英俊面容呈现满满自信。
  后辈之士,纵基因强大,天赋异禀,但阅历难得,终不是对手。
  “不,我有办法破解。”
  “哦,是吗?”
  认输有何难,偏要强撑!
  性格刚硬,如火如荼,若学不会服软,伤人伤己恐是常事。
  眼神依然淡如宁波,无悲无喜,仿若眼前棋局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试探。
  不肯轻意,唯恐一招不慎落入敌方阵营,不仅损兵折将,更是暴露局势弊端。
  此战可赢不可输,它不仅是一场棋局,更是对于遥遥的不放手。
  神经紧绷,每一根通往脑海的弦高挂于空,额头沁着薄汗,被衣袖遮盖的手掌蜷握,指尖抠着手心地软肉,眼眸通红一片。
  他不想也不愿输掉这局,就如他不会允诺任何人伤害遥遥。
  心之所向,披靡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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