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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你,寂寞又美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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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跪坐起来,身形在晃,他也确实扳住她的肩膀摇着。
  “慈恩……”
  声音悲泣。
  好在这一悲戚的喊声之后,关慈恩有了反应,她的目光渐渐凝神看向了这个亦是在流泪的男人。
  她起身抱住他宽厚的背胛,她哭着说:“沈谦,你想说什么你说吧,我听,我什么都听。”
  他们都抽泣,肩膀抖着也互相依靠着。
  关慈恩以为沈谦因为她的遭遇感怀,她定定看着他,她从不知道一个男人会为了她的痛苦而痛苦。
  她窝在他的怀里,尽管泪水还在淌着,但是情绪已然慢慢收敛了不少。
  她感觉沈谦的身体在颤抖,她蓦然紧紧握住他汗水濡湿的双手,轻声对沈谦说:“让我走进你心里,我不要你压抑着自己。”
  是的,从那一次她被绑架之时,她在恍惚昏迷之前,竟然完整的看到了他的痛苦压抑,后来尽管沈谦轻描淡写的说和爷爷崩了,但是她亦是知道他没有把心结解开的。
  沈谦的手掌被她握着,他觉得越发热了,但是这热不关乎**,而是像小说中渡功力给别人那样渡着坚定的,勇敢的情意给他。
  他出声,声音已经完全沙哑:“慈恩,我的故事有点长,可是——”
  他抹一把额上的汗水和眼角的泪水,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可是我想要让你看到一个完整的我。”
  暖红暧昧的灯光下,关慈恩隔着泪眼,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这神情这情意给了他莫大的鼓励。
  沈谦开始讲述他的故事,语调很缓很慢,蕴着淡淡的,浅浅的伤愁——
  “我12岁,父母双双离世。
  父亲去世,他们都说是意外,我回来之时,他已经躺入冰棺,印象模糊。可是我母亲,却是我亲眼所见她的离去。
  她在父亲离世当天,情绪激动异常导致怀胎八月早产,然而我的妹妹没能存活下来,她是胎死腹中引产生下来的。
  我妈妈遭受丈夫和女儿离世的双重打击,一夕之间精神几近崩溃。
  我从澳洲回来已经是妹妹离世的第二天了。我看着病床上那个蜷缩的瘦弱的妈妈,我去喊她:“妈妈,您还有阿谦,阿谦会代爸爸和妹妹爱你。”
  她没有反应,只是一味盯着医院白白的墙面,没有落泪也没有应声。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问爷爷妈妈会好吗?妈妈会不会像爸爸和妹妹一样丢下我走了?
  爷爷说:只要阿谦陪着妈妈,妈妈就会好起来,妈妈是最不会抛下阿谦的人。
  所以我寸步不离的守在了她的床边。
  她不说话,没有理我,没有泪水没有情绪,不吃东西,靠着输液熬着天日。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她瘦得快不成人形。
  任何一个心理医生来了都治疗无效。
  爷爷处理了家里的丧事之后来医院。
  我偷听到医生给爷爷说妈妈抑郁太严重了,只能不断的靠着输液先维持着生命,叫我们也要想办法为她疏解,而且一定要时时守着。
  我惧怕极了,甚至护士来给妈妈排尿,我都不出病房,我背过身去,满脑子都在想着怎样可以让妈妈好一点。
  哪怕一点点。
  我记起以前她看着爸爸教我折千纸鹤,她坐在那里看着我们笑意贤淑的模样。
  所以我叫了佣人给我买来很多颜色的纸,我又叫佣人去给我准备一个漂亮的玻璃瓶,我就坐在病床那里折千纸鹤。
  那是一个下午,秋日淡淡的阳光撒在蜷在病床的妈妈身上。我把折好的第一只白色千纸鹤拿到妈妈的面前。
  “妈妈,你看——”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的反应,她虚弱的眼睛里蓦然变得明亮无比。
  她看着那小小的千纸鹤,她想要撑起身子来,我欢欣无比,我帮她把病床摇了起来。
  妈妈看着我,我双手捧举着纸鹤凑到妈妈的面前,我看到她笑了,浅淡的欣慰的笑了,我也看到,看到她的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了……”
  沈谦停了话,泣不成声。
  关慈恩将他的头抱在怀里,她也哭了。
  新婚之夜,他们没有做天下夫妻该做的事情,而是讲述彼此心里深埋的殇。
  沈谦再一次抬头,心腔汹涌澎湃着,他在说:“我妈虚软的抬了手捏住了那只纸鹤,她的瞳孔盈满我说不清的意味儿,她蠕动着唇角出声了。
  那是父亲和妹妹离世之后十几天来她第一次流泪,第一次说话,她说:“阿谦,妈妈对不起你了……妈妈找你……噗……”
  “噗……”
  那声声汹涌的“噗”,是世界最难听最生离死别的声音。”
  沈谦几近崩溃,他双头狠狠的揪住自己的头,关慈恩去抱他,只听得他坚持的继续说:“我妈她吐血了。”
  “鲜红的血喷在白纸折的纸鹤上,喷在我的手上和脸上,她还想拼命的说完整,却已经力不从心了。我想叫医生,但是完全发不出声来,我无声的哭着想跑出去,佣人及时回来了,她叫了医生。”
  “我妈,我妈就在我的面前,就那样抑郁的去了,甚至连想要说的话都没有说完。”
  他嚎啕大哭,关慈恩陪着他一起哭。
  不知过了多久,他看似平复了许多,他抬手为关慈恩抹去泪水。
  他直勾勾的看着她,脑子已经控制不了心间冲发出的潮汐,他又继续了。
  “我被抛弃了。爷爷带我看心理医生,医生说除了疏导外最好换个环境。所以我的二姨纪如瑾也就是胜寒的母亲,带着表姐和我还有六岁的胜寒去了法国。”
  “在那里,二姨照顾我们三个孩子有点分身乏术了,我渐渐的学着做一个让她省心的乖孩子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十年过去,我长大了,我在法国遇到了另外一个女孩子,那是我的初恋,她叫徐晓可,和我一样没了父母,她是一家华人幼儿园的老师。
  我们谈了纯纯的一段爱恋,然而我25岁那年,她也死了,死于一场空难。
  她本可以幸免于难,然而最终她看到身旁的一个老人的氧气罩被扯坏了,她把她的给对方了。
  她临死前告诉老人,让他活下来告诉我她爱我。
  我在医院见到了那个近七十岁的老人,他复述着那些,他感激着晓可。
  我不知道说什么,我只晓得,我又一次被我爱的人抛弃了。
  那段日子我过得颓废,悲伤又痛苦,我有些厌世,觉得老天爷不公,我所有爱的人都离我而去了,我此生注定要被一次又一次的抛弃么?”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蓦然增大,胸腔因为情绪的骤然转变大幅度的起伏着。
  “慈恩,关慈恩!”他死死的抓紧了她的肩头,她仰头看着他,发现他的瞳孔放大,血丝弥漫,神情骇人。
  关慈恩心疼的叫他:“沈谦!”
  “沈谦,没事了!”她吸了吸鼻子轻声安慰他。
  沈谦却是倏地像是点炮仗般炸了——“慈恩,关慈恩!你告诉我,你会不会,会不会也抛弃我?”
  “我求你,我求你发誓行么?”
  他的声音很大,他使劲儿摇着她的肩膀,近乎疯狂。关慈恩被震住,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的情绪激动至此。
  “你发誓,你发誓,无论我怎样,你都一生一世不抛弃我!”他颤声吼道。
  关慈恩定定的看着他,她泪眼朦胧的样子映在了他的眼眸中。
  她跪在了大红喜被上,右手掌垂直指天,沈谦亦是端正的跪了起来,他们相对而立,他也举起了右手掌。
  她坚定的看着他,沈谦亦是紧紧的跟着她脉脉柔情的眸光。
  她说:“我关慈恩对天发誓,一生一世不抛弃沈谦。”
  他亦说:“我沈谦也对天发誓,一生一世永不抛弃关慈恩。”
  他们拥在一起了。
  他菲薄的唇映上她的额心,他用下巴蹭着她的眉角。
  他说:“关慈恩,我妈死了,晓可也死了,此生最重要的三个女人,我只有你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关慈恩紧紧箍着他的腰,正欲抚慰,沈谦却是先她一步说话了。
  “慈恩,我曾去过一个房间。”
  音色更加沉了,而且疲惫不堪中再一次夹杂了痛苦。
  关慈恩轻推开他,仰头疑惑的看他,不明白这一句话什么意思。
  他艰难的抿了唇,心中奔腾的潮汐涌上了堤岸,拍打声惊天巨响。
  他闭上了双眼,黝黑的睫毛在颤。
  他终于开口了——“在那个普通平凡的,标牌上规整写着608的房间里,我犯下了滔天大罪,却也遇到了此生中最重要的第三个女人。”
  声音不大,很沙哑,很苦涩。
  颤颤惊惊。
  四下霎时寂静无声,他似乎听到了她胸腔起伏过大导致的粗重喘息。
  他睁开眼,痛苦的看着她。
  那是沈谦从未见过的,既像是锃亮凌厉的刀子又像是寒天冻地的坚冰一般的笑容。
  “哈哈哈哈……”她笑得癫狂,像是精神病院的疯子。
  沈谦听着这声音,仿若听到了凌迟到来的呼喊。
  他的心要蹦出来了。
  他伸手去拉她的手腕。
  “啪”声脆响,沈谦的脸上遽然五指红印。
  “禽兽!”
  “恶魔!”
  她在骂,他濒临崩塌的心在撕颤。
  “啪——”
  他甚至没有看清,她的耳光比方才更狠的扇在了自己的脸上,她的唇角溢了血。
  “慈恩……对不起……”沈谦的声音抖得话声都不稳了。他觉得不晓得是刚刚被扇的还是酒意后劲过了这么久才卯足了,他感觉自己的头,自己的心,乃至自己整个人都要四分五裂般痛苦起来了。
  他惊惧的,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她又笑了:“哈哈哈哈……”
  他听出那笑的癫狂,愤怒,悔,恨……
  “沈谦!”她喊得歇斯底里。
  “你我夫妻缘尽了!”
  沈谦骤然疯了般仰天大叫:“关慈恩!”
  他咆哮着,“你答应我的!”
  “你发过誓的!你发过誓的!”
  他不管不顾的去抱她,关慈恩跳下了床,双手在身侧紧紧的攥握,她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他,眼眸中除了愤怒的,恼悔万分的恨意,已再无其他。
  沈谦感觉世界要毁灭了,
  高贵神圣的女神像摇摇欲坠快崩塌了。
  “沈谦,结束了!”她的泪水终于开始打转了,她声嘶力竭的再一次吼了出来:“关慈恩与你,自此缘尽!”

  ☆、081、沈谦,我们离婚吧!沈谦,你等着坐牢吧……

  关慈恩理了理她身上的先前被他弄得有些乱的裙子,她隐忍着泪水,站在那里看着沈谦。
  不算太久远的那些回忆悉数从燃着愤恨火苗的脑海滑过——
  她第一次与他在情侣套房相遇,场景尴尬,他们不欢而散;
  他曾精心设计了许许多多的示爱,那些借花语传递的爱情密语,那对蒙奇奇的表白,还有那句:“你把我的心都拿走了”历历在目;
  他说:“关慈恩,让我成为能够将你托起的男人。”
  他还说:“我爱你,我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结婚生儿育女,相携到老。”
  ……
  关慈恩闭一下眼,泪珠大颗大颗下坠。
  多么讽刺,多么可笑,多可悲多造孽!
  原来对她施暴让她饱受折磨的是沈谦!
  原来她爱上的是差点毁了她所有人生的魔鬼!
  原来她把一颗炽热的真心交付给了一个潜藏的禽兽!
  泪水完全隐忍不住,她的心在恨与爱中煎熬,悲伤得无以复加。
  她放声痛哭出来,眼泪鼻涕肆意地流下。
  在这一刻钟之前的所有,她都是坦荡的,坚定的,真心的,唯一的爱着沈谦啊!
  “沈谦!”她哭着咆哮,“我恨不得可以杀了你!”
  泪水涌得更多。
  她胡乱抹一把,气颤的又吼一句:“沈谦,我们结束了!”
  沈谦看着她的痛苦,看着她的悲伤,看着泪水模糊的脸面,心间的潮水都衍变成了山洪一般泄了闸。
  “哈哈哈哈……”
  沈谦宁盯着她放声疯癫的笑了,他也笑红了眼,笑出了泪。
  “关慈恩,你发过誓的!我只问你——”他似乎陷入魔怔了,眼睛红得渗人,脸色却苍白得恐怖。
  他缓慢的下床来了,在距她两米处站定,死死的直视着她。
  他像是凝聚了所有的气力来说这一句:“我只问你,你的誓言都要作废了么?你是想要离开我了么?”
  关慈恩没有即刻回答,沉默霎时漫开。
  天花板上还是晕红的灯开着,墙壁上还是那幅情意深深的婚纱照挂着,大床上还是那有些乱却鲜红喜庆的被子铺着。
  四处都可见的大红“囍”字,被抖落在地寓意“早生贵子”的花生,红枣和桂圆……
  然而这间婚房的一对新人,没有一丝喜气,两人都静得诡异可怕。
  关慈恩再一次胡乱抹一把泪水,垂立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握,开口,出声,声音蕴着哭腔,夹着悔恨,含着不可置疑——
  “沈谦,我们离婚吧!”
  声音浅浅,语气轻轻,语速慢慢。
  就这样,她做了决定,爱之深切恨之决然,关慈恩就这样轻轻浅浅的定下了,誓言爱情全都随往事废了。
  沈谦的世界轰然倒塌,所有的神经在这一秒全部崩塌瘫痪!
  “哈哈哈哈……”他又笑了。
  他又哭了。
  面目狰狞得如同魔鬼附了体!
  什么狗屁誓言,全部都是骗人的!
  什么生死相依,全都不过竹篮打水!
  她是他的,她怎么可以抛弃他?
  怎么可以?
  她是他的,他要她!
  他遽然上前,加大手上的力气狠狠的扣住她的手腕。
  “关慈恩,我们之间,我没有叫停,你永远也别想停!”
  “你此生注定是我沈谦的人,离婚?”他原本丰神俊朗的脸上弥满阴鸷恐怖。
  “离婚,你休想!”他冲她大吼着,“抛弃我?你敢!”
  他的力道很大,关慈恩的手腕被扣得太死,手指都因为没有血液到达而惨白发麻了。
  “禽兽,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
  关慈恩开始挣扎,手腕却被他越扣越紧。
  “魔鬼,沈谦你这个魔鬼,你放开我!”她拼命使力用另一只手捶打着他的后背。
  丝毫无用,她眼睁睁看着沈谦的脸色越加狠厉。
  “关慈恩,”沈谦蓄满泪水的眼瞳黑亮亮的,然而却阴森森的升腾着狠厉和**,“今晚上是洞房花烛夜,你是我的老婆,我行驶权力你履行义务的时刻到了!”
  他大力一把将她摔向了床边。
  关慈恩的泪水顷刻间敛住。
  “沈谦,你这个魔鬼,你疯了!”
  她撑着床沿想要站起来,沈谦却是快她一步重力摁住她推了下去。
  他如亡命之徒一般,毫无考虑毫无顾忌了。
  “魔鬼,魔鬼!沈谦,你放开我!”关慈恩挣扎间再一次耳光扇到了他的脸上,他却丝毫不觉得痛般控制住她,继续撕扯着。
  关慈恩也慌了,她蹬他,他躲过,更加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她凝聚所有的力气更加狠的踢了过去,沈谦的腿根骤然痛感清晰,他紧咬牙关死死的盯着她,他狠厉的掐着她的下颌,阴鸷道:“想废我?你他妈无情,老子也就要无义了!”
  然而,他却又在魔怔之下清楚无比的知道自己爱她,深深的爱她。
  关慈恩看准他的犹豫,狠狠的咬住他大手指与食指间的虎口,沈谦痛得紧咬牙关,却是没有去挣脱。
  关慈恩迅疾的想要坐起来再一次踢蹬他的要害之处了。
  沈谦没有等待,在关慈恩下一步动作之前,他让一年前的情景相似的再现却又完完全全不同的发生了。
  “啪”一声轻响,他借力俯身给了她不算用力的一耳光,关慈恩的脸仅仅偏了下,白皙的脸上甚至没有其他什么反应。
  她终于松口了,死死的瞪着他。
  他的脑子里那些不愿想起的场景全都悉数跳出,他已经疯了,他下手的力道有狠却又很轻。
  然而一念成魔,终究什么都阻挡不了。
  故事成真了。
  他来的那一瞬间,她倏地停止了反抗和挣扎,她躺在那里,静了好一会儿,眸色复杂的盯着他黑黑的硬硬的头发,耳朵里满是沈谦粗重的喘息。
  她闭上了双眼,牙齿咬住嘴唇,死死的狠狠的咬破了红唇。
  她红唇嗜血,歇斯底里:“沈谦,你等着坐牢吧。”
  回应她的是他要继续的动作的蓦然的停顿,和一瞬间落在她身上的滚烫的断线般的泪水。
  而后,他温柔待她,温柔得关慈恩觉得沈谦是在呵护一只幼小的熊猫宝宝。
  痴痴缠缠,身体反应真实得一塌糊涂。
  极致了,到极致了!
  可是,她却也清晰的告诉自己,所有感觉都只有撕心裂肺的痛楚。
  一切都结束了……
  他没有一丝的快意,从开始到最后,她没有一点表情,死人一般直挺挺躺在那里,而他也如死了人一般哭得悲痛欲绝。
  关慈恩缓缓的晃晃悠悠的坐了起来,她没有去看他一眼,她冷冷的低头看着他那只被咬的手似乎还在渗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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