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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懒鬼皇夫-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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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顺一怔。

    “你的大腿内侧有一点水滴形的斑点,就是右边。”

    狗顺很不自然地把手盖在自己的前面。

    “你的生日是十月二十七日。你今天虚岁十九。有一个双胞兄弟,你拥有前世的记忆……所以能造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很累的时候,会喜欢抱怨,说一些古古怪怪的话,比如说:复印机,电脑什么的。还有你早就成亲的,有一位很爱你的家人!”

    狗顺越听越头痛,可是隐隐觉得他说的是对的,可是又有些不对劲。他问道:“你是谁?”

    重子渊说:“‘我是谁?’并不重要。关键的是:你是谁?”他伸出双手握着他的肩头说:“你再想一想,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他本能的反应道:“我叫狗……我叫……我的名字是……”他挣扎着,觉得应该有一个名字就在他的心里,可是他一直找不到!

    重子渊低下头,与他额头顶着额头,温柔地说:“你的名字……叫苻云!”

    “苻云!”仿佛一股清泉流入了干渴的土地,他看着重子渊如深井般的眼睛,是那么熟悉,仿佛是认识已经的朋友,他的一个眼神,总是能拨动他心底最动听的那一根弦。

    “你到底是谁?”还是同一句话,可是他问得十分亲切。

    “我叫重子渊。你通常都叫我小重的。”重子渊好心的提醒着。

    “小重!”好熟悉的称呼,他说不出什么原因,就是很喜欢这个名字,听起来好象是“小虫”。

    重子渊出手如风,点了苻云的睡穴,抱着沉睡的他,放到了床上,轻声说:“我才帮你医治过,你还需要休息,乖乖地睡一觉吧!”

    在三颗枣树边的狗顺家,女主人又惊又怒地看着面前这个不速之客,就象看着一名青翠如玉的竹叶青蛇。

    重子渊随随便便地坐在大厅的主人位,面对坐在下首的女主人,他说:“我是来谢谢你的。翁芊芊小姐。”

    翁芊芊冷笑了一下:“不敢当,拙夫姓何,请叫我何夫人吧!”

    重子渊嘴角微弯,看着这个相貌清秀的女子:“他不姓何,也不叫狗顺。他姓夏,名字叫苻云。”

    翁芊芊说道:“我不认识什么夏苻云。我的丈夫叫做何狗顺。你找错人了吧!”她垂下了眼帘,眼神闪烁。

    重子渊说:“我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翁小姐是中州蓟县人氏,祖上以与南蛮通婚,想来你也通晓治盅之术。所以,我要感谢你解了苻云身上的盅毒。”他顿了一顿,直视着她:“但是,他本来就是成了亲的人,你以银针渡穴,封也他的神志,让他失去了记忆,与亲人分离,实在太残忍了!”

    “不……”翁芊芊着急了,马上分辩道:“不是这样的!当时,他的头部受了重伤,我是为最止血,才用银针渡穴。”

    重子渊眨了眨眼睛,淡淡地说:“那后来,他已经恢复了,你为什么不取下来。”

    翁芊芊抬起眼睛,看着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重子渊一笑:“你说不出来,我帮你说吧!因为那个时候,你已经喜欢上他了,所以不想他回忆起以前的生活,索性就一直用银针渡穴,让他失去记忆,一直活在你的身边是不是?”

    “我……”翁芊芊想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了。

    重子渊语重心长地说:“翁小姐,俗话说得好:偷来的东西是要还的!”

    翁芊芊已经撑不住了,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叉着腰,指着重子渊大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来管我们的家事!”

    “我叫重子渊,他叫夏苻云。身为定国的子民,不可能不知道这两个名字吧!”重子渊冷冷地说道。

    翁芊芊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你是皇上!不可能!不可能有这样的事的!这怎么可能呢?”

    重子渊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要把他带走了,至于他的女儿……”

    一说到女儿,翁芊芊的母性让她重新站了起来。“我不同意!我绝对不同意!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们还共同生了一个女儿,就是你是皇上,也不能把我们一家人分开!”

    重子渊眯起来眼睛,说道:“你以为他爱你吗?!”

    抗击小三 103

    苻云醒来的时候,已经时近黄昏,夕阳透过窗棱射进屋里来,看到到窗前一个美丽的身影,是那么熟悉。

    窗前那个一回头,美丽的夕阳也失去了颜色,他轻轻一笑,说道:“苻云,你醒了!睡得好吗?”

    苻云看得出神,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粗鲁地弄乱的头发,慵懒地说:“还不错,要是有点东西吃就更好了!”他眨了眨眼睛,笑道:“皇上大夫,请问有没有桂花膏呀!”

    重子渊笑意更深了:“想要吃桂花膏,要付出代价了。”他人已经来了苻云的面前。

    苻云看着他的眼睛,了然于心:“你不会吧!大白天的就发情!不怕天打雷霹吗?”

    “和自己的老婆在一起,老天才不管这事呢?”重子渊这个行动派,已经把他的安禄山之手从被子里伸了进去,一下子就抓住了苻云的关键点。

    一阵刺/激下,苻云抖得十分厉害,只好抓住重子渊的手臂,语带媚色,眼波如水:“啊!小重放过我吧!”

    重子渊与他面贴着面,在他耳旁低声地说:“我已经忍不住了,你要负责才行!”说罢,他把苻云的手引到自己身/下。

    苻云好象触到了一团火一般,烫得本能地想缩手。重子渊哪里能放过他,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说:“已经七个月了,苻云,你的男人的禁/欲/是有限的……身为我的另一半,你要是不用力让我熄火,我可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这个威胁式的求/爱方式,亏他能说得那么优雅,让苻云好象中了邪一样,顺从着他的愿望,按捺着羞耻,给他安慰,甚至/吻/上了重子渊那薄薄的湿润的嫣红色的唇瓣。

    重子渊一手把他圈进了怀里,不紧不慢地品尝着专属于他的美味。

    苻云心中暗叹道:这家伙真是太美貌了,每一次他想要,他就不知不觉的配合他,完全不考虑自己。

    重子渊狡猾地手指在苻云身上灵活的运动着,随着他呼吸,一点一点的浸腐着他的神经。苻云就象精巧的乐器一般,随着重子渊的抚、拨、挑、抹、插发出不同的声音,让听到人的都面红耳赤。

    苻云本人却毫不知情,完全迷失在重子渊制造出的情/色/幻境当中,释放出他人性中最放/肆一面。哪怕重子渊让他光着身子,背靠着他坐在他的身上,两腿大大的分开,原本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完全被展示出来。

    重子渊嘴角笑得十分残忍,眼角瞟着窗外,嘴唇地不断的加深着与苻云的吻,手下却开疆拓土。

    苻云马上竖起了红旗,配合着他,交出了自己对身体的控制权。

    重子渊食指大动,一下子长剑入鞘,连他自己都不可避免的陷入其中,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两个人制造出来的快乐,随着彼此呼应的呻吟声起伏着,让人血脉沸腾。

    他们谁也不再理会这个世界其它的人和事了,一心只有两个人的空间的感受心灵的颤抖。

    窗外,翁芊芊跌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嘴,泪流满面。

    重子渊把苻云上下两个嘴都喂饱了,看着他一脸疲惫而幸福的躺在马车里,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看着欲言又止的小甲,点点头说:“有事就说吧!我现在听着呢!”

    小甲从怀里掏出一本奏折,递给了重子渊,说道:“暗部今天中午送来的。”

    重子渊原本随意翻看了一下,没有想到越看越认真,直到看完之后,他回头望了苻云一眼,拉着小甲低声说:“你马上传令下去:国家安危,老百姓的身家性命在此一举,务必全力以赴。就算对方是皇亲国戚,也不可手软!”

    小甲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重子渊。

    重子渊点了点头说道:“他哥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如果不竭尽全力的话,只怕谁都不能全身而退!”

    小甲低下来头。

    重子渊低下眉头想了一想,问道:“江清言那边情况如何?”

    小甲说:“江尚书一直被扣在旅社当中,说中等皇上召见,可是一步房门也不让出。”

    重子渊皱起来眉头,思量了一下,对他说:“想办法让他回来吧!”

    小甲得令之后,展开轻功,几个起落,一下子消失了树林之中。

    到了深夜,苻云才幽幽醒来。他一发现自己已经坐在马车上了,立刻拉开窗帘一看,黑夜中,群山如巨兽一味地向后奔驰。

    他着急了:“我们这是去哪里?”他一把抓住重子渊问道。

    重子渊淡淡地说:“我们回京都去!”给他掖了掖被子。

    苻云猛地摇头:“回去!我不能跟你走!我还有老婆孩子呢!”

    重子渊把放在小桌上的信,拿给他看。

    苻云一下子就认出是翁芊芊的笔迹,她认的字不多,也写不出什么好的句子出来,只是朴实平坦地说:“夫君:当你看到这信之时,我已经与心儿离开武灵。请不要来找我,也不要挂念我。我会独自将孩子带大。芊芊。”

    苻云一下子呆了,半天回不过神来:“重子渊!你到底做了什么?如果你做出伤害她们母女的事,我们就恩断意绝!”他先把狠话放出来。

    重子渊一听,冷冷地说:“整件事,我有什么错,我也只是一个一心一意找自己老婆的人,你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来!”

    苻云一时语塞,想了老半天才说:“她们只是弱质纤纤的一届女流,芊芊还为我生下了孩子。你不能这么狠心!”

    重子渊不再看他,望向车外说:“我没有对她们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还暗中派出暗部去保护她们。你放心,我的心里能容天下,怎么会和一个小女子计较!”

    苻云看了他一下,发现他没有说谎,语气也松了下来,问道:“芊芊她为什么突然会走?你到给我说清楚,不然,我心里的结,会一直打不开!”

    重子渊说:“她只是无意中看到我们两人燕好!一点也接受了不了,于是痛下决心,离你而去!”

    “什么!你是说,我们两个那样被她看见了是不是?!”

    重子渊厚颜无耻地说:“你那时叫得我心好乱呀,就算知道外面有人,我也不会停下来的,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也是天经地义的,我可不怕丢这个人!”

    朕的孩子 104

    苻云因为找不到可以转里去的地缝,所以一下子把被子拉了起来盖住自己的脸,索性缩在里面不出来了。

    重子渊笑着说:“你就不怕憋死吗?”他伸手去拉开被子。

    苻云死抓着不放。于是两个人拉拉扯扯着,谁也不让谁!

    最后,重子渊好象很不好意思地说:“喂!我说,你快出来吧!我一直忘了告诉你,刚才躺在被子里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放了一个屁,你没有闻到吗?”

    苻云一下子把被子从自己身上揭开了。怒目圆瞪地看着笑得很贼的重子渊。老羞成怒的他一下子冲了过去,掐着他的脖子说:“我今天就要干掉你,要你使坏!要你捉弄我!”

    重子渊也不认真抵挡,反而尖着嗓子叫喊:“不要!你太大力了,弄得我好痛!”

    一开始,苻云没有意思到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重子渊呻吟着,好象昨天晚上他销魂的时候发现来的声音。他越听越不对,一下子捂着他的嘴巴,凶狠地说:“你再这样叫下去,我还要出去见人吗?”

    重子渊眨着眼睛,笑着很妩媚,说道:“那就要不见人好了,一辈子只让我一个人看!”

    苻云松开了他,坐到一旁,离他远远的:“不玩了!”

    “怎么了?”重子渊黑眸如星子,在黑夜中熠熠生辉。

    苻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可能已经习惯了过平凡人的生活,没有办法再回去宫中生活了。”他望着重子渊,眼中带着少许的悲怆。

    “你还是舍不得那个女人是不是?”重子渊眼神紧张起来,语气严肃了很多。

    苻云没有看他,反而将目光投向窗外:“也许吧!不过,唉!回到宫中,又要面对叶嫔和太后了吧!还是说,你最近又宠幸了更多的美人?我都不知道的。”

    重子渊一下了躺了下去,双手交叠在脑后说:“那些人倒了没有什么,你主管后宫,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我无所谓!只不过……”

    苻云听到话中,另有深意,说道:“只不过什么?!”

    “我有孩子了,你要负责好好照才行!”重子渊索性一下子说开了,也不管他能不能接受,只管把球踢给他!

    苻云舒了一口气,斜睨了一眼,说道:“这有什么,我也有!”

    重子渊望向他说:“如果,你要把你的女儿接进宫里来养的话,我马上叫人去办!”他说得十分肯定。

    苻云知道他说到做到,马上摇了摇头:“你已经把芊芊的丈夫夺走了,如果女儿也不让给她,她一定会疯掉的。我已经对不起她了,不能一错再错!”

    重子渊一脸无所谓:“如果你哪一天改变主意,只要告诉我就好了!”

    “我知道了!”苻云应道:“谢谢你!”他温柔地望着他,感叹到:“我们两人都到了当爸爸的时候了,时间过得真是很快呀!”

    重子渊问道:“什么是‘爸爸’?”

    苻云翻着白眼说:“‘爸爸’就是‘爹’,你这个笨蛋!”

    一路上平平安安,回到皇宫时,正值黄昏。

    两个人在坤德宫里用晚膳的时候,忽然有十多个女人分别抱着一个婴儿走了进来。在苻云的面前一字排开。

    苻云被这个驾式一下子唬住了。他惊诧地望着重子渊,呆呆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重子渊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说道:“朕的孩子!”

    苻云的下巴都掉到桌子底下子,老半天他才回过神来说:“十……十个!小重,这一年多来,你都在当种马吗?一下子生了那么多!你真是到处撒种,满地开花,四处结果!”

    想到他一年才生一个女儿,成绩实在少得可怜。

    重子渊淡淡地说:“不是十个是十三个,八个儿子,五个女儿,再过几个月,还会有几个!”他说得风清云淡,好象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一想到,这匹种马,私生活乱得不成样子,一点都没有操守,他心里就来气。他暗自骂了重子渊不知多少回。从他快来喷火的眼睛里,重子渊看出了端倪。

    他大言不惭地说:“我也没有办法!谁让我那么强壮呢?做没有几次就有了。都是自家的孩子,难道不要吗?”

    苻云别过头去,默默地吃饭,鸟都不鸟他。

    重子渊继续说道:“哦!对了,我忘了跟你说,这些孩子都放在你这里养!以后,你就是他们的母后了。”

    苻云猛然回过头来,大声说道:“为什么!他们的母亲会不养吗?”他心想:让我跟你收拾你的烂摊子,门也没有!窗户也关上!地道也堵了。

    重子渊说:“他们的母亲都死了。”

    “!”苻云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重子渊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满脸无辜的样子:“朕不想你嫉妒,不要你生朕的气。所以跟她们说:她们不能留在宫中。凡是怀了龙子的人,要不然堕掉孩子,要不然生下龙子后,交给皇夫养大。以后不许再见他了。但是朕许诺,定国的太子,一定会出自皇夫的坤和宫。”

    苻云盯着重子渊,就好象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他从来没有象今天一样深刻的体会到重子渊的残忍。长期受到他的爱护,以为他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没有想到,这种善良只是对他,绝少对其它人。面对有一度春风的女人,自己孩子的娘亲,也能说出如此的话,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来。让他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无疑,做他的心上人是幸福的。可是,做他的敌人一定痛苦无比。

    苻云无法说一些什么,因为,作为一个帝王,重子渊有更多的考量。从众多兄弟中脱颖而出,走向皇位的路上,一直铺着至亲的鲜血。

    苻云的沉默引起了重子渊的注意,他说:“如果,你觉得我残忍的话,就好好照顾他们吧!以后残忍的事都由朕来做,仁慈的事就由你负责吧!”

    苻云看着他,点了点头,继续吃饭。

    吃到后来,他直是觉得食不下咽,一把抓着重子渊的手说:“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孩子的,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再有更多的孩子了!”

    重子渊笑了笑:“那就要看皇夫大人的床/上功夫啦!”

    苻云气得真想给他一顿“佛山无影脚”,转念一想,说道:“干脆从今天起,让你吃点阳/萎的药吧!”

    又见情敌 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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