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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懒鬼皇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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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到晌午,大家吃饭时才出的城,一路在都听到人们谈论昨夜的大火,还说烧死了苻姓的驸马爷……苻云的嘴角向上一扬,没有任何人盘查,顺顺当当地出了城。
他伸了一个懒腰,坐上了去咸同城的马车。同车的还有五人,大家挤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忍耐着马车的摇晃,缓缓前行。一开始,苻云还精神抖擞,渐渐的眼皮越来越重,他不禁打起瞌睡来,到后来就放松自己沉沉睡去。
直到傍晚,马车才到了一个叫清夷的小地方。苻云肚子饿了。见车夫在路边停下来,让客人吃饭。他也找了一个小酒店叫了几个小菜吃起来。大块朵颐之后,他便叫了小二来买单,掏钱时一摸钱袋他脸都白了。他全身上下,从包袱到内衣都搜了一底朝天,心中暗道:“完了,完了,钱袋子被人偷了。”他回头赔笑着对小二说:“我想给钱的,可是,我钱袋子丢。”
那小二从他翻包袱的时候,脸色已经晴转阴,此刻,落实了他是一个吃白食的,当即白眼看人,回头对屋里的人说:“掌柜的,来了个吃白食的。”
里面一个中年人说道;“罗索什么,打一顿,没收了他的包裹便是。”
拳头如雨点般打在苻云身上,幸好,他没有挣扎,任由他人出气,(其实是他懒得动)。人家以为他起了忏悔之心,也就不再下重手了。打完之后,他被人一脚踹出了酒店。从地上爬起来,他满口咸腥味,用手一摸嘴角,竞然是血。
苻云心中十分郁闷,全身更是疼痛难忍。当他一瘸一拐地去到停马车的路口,却发现那里已经空空如野了,哪里还人马车的踪影。他拉了一个路人来问,那个说,马车早已经上路。他一听心中十分气苦,不禁仰天大叫道:“天啊,还要比这更悲惨的吗?”
这时,天空一阵雷响,没有多久,黄豆大的雨滴从天而降。打得他面颊生痛,水浸入伤口,更是辣辣地刺痛。
他随路人去了附近一个废弃的茅屋避雨。那里茅屋里已经有好些人了。
雨一直下,又密又急,天地之间如垂下了厚重的白纱,隔绝的人们的视线。
他忍着伤痛,孤单单地坐在一角,一言不发。
时间长了。避雨的人闲聊起来。
“听说了吗,前两天,益州可出一件大事!”
“你说的是云来客栈的大火吧!”
“可不是。听说是半夜起的火,还只烧死了一个人。”
“谁呀?”
“就是当今镇守边关的三关统帅苻震,苻将军的大儿子。”
“真的吗?听说他那儿子也是立下赫赫战功的将领,怎么就没有逃出呢?”
“可不是吗,大家都觉得有些蹊跷。可是那房子已经烧成灰了,别说人啦,一块完整的木头也没有。”
“可怜哪,才十六七岁的少年郎,皇上还给他指婚,要把公主嫁给他呢。”
“看来是一个薄命的孩子呀,承受不了那么大的福气。”
苻云冷哼了一下。
“唉呀,如果我能娶到公主就好啦,这一辈子就有花不完的钱。等我有了钱,我就是买两碗牛肉汤,一碗自己喝,一碗拿来倒掉。”
“你就这点出息。还想娶公主呀。”
大家都笑了。
另一个人又说道:“其实我们清夷这也出了一件大事,不知道你们听说没有。”
大家忙催促着他讲下去。
那人摸了摸胡子:“大家都知道我们这是天下第一大帮长乐帮的总舵。长乐帮是什么来头大家都知道吧,那是跺一跺脚也让整个江湖抖一抖的帮派。”
有人搭腔道:“那可不是,听说朝廷都不能耐何。得罪了他们可是走到天边也逃不了的。”
“对,就是这么一个霸王式的帮会,就有人敢找他们的碴。”
“那是谁呀?吃了龙心豹子胆啊。”
“那我可就不知道。不过,我那天赶早卖菜的时候,经过长乐帮总舵。看到他们门上的横匾给一块一丈多宽的白布给盖住。你们猜那白布上写的是什么?”
“那谁猜得到呀,就快说吧,把人给急死。”
“写了九个大字:三天内取轩辕凌志狗命。”
苻云一听“凌志”,嘴角抽了一下。
“那是十个字吧。”一人数了数说道。
“去,一边去,我不爱说给你听。”
“别理他,给我们说说,那个轩什么志的是什么人呀。”
一个插嘴道:“你是外地来的吧,连凌志少爷的名号都不知道,那可是长乐帮的少主。”
大家都哇了一声。
“那人也忒大胆了。”
“所谓不是强龙不过江。你想呀那个长乐帮的牌匾离地有八丈高,寻常人能上得去吗。而且还不让守门的人发现,全身而退。”
“那可有好戏看啦,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这后来……后来……。”
“说呀,快说!”
“后来我没看着。”那个人摸摸后脑,一脸遗憾。
“切。”大家无不嘘他,心中好生失望。
这时候一个稚幻的声音说道:“这事我知道,我当时就在长乐帮大门口凑热闹看来着。”
“咦?”大家的希望之火又燃烧起来,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那十二三岁的少年。
那少年整了整嗓子,很是得意地说:“那天可热闹了,因为长乐帮的门口停了一口红木棺材。”他用手比划着大小。
苻云闭上了眼睛,竖起了耳朵。
“我们都以为那棺材是给少主的。没有想到棺材里面睡了一老太太。”
“老太太?”
“对呀,满头白发,样子又干又瘪,死了有些时候了,样子怪吓人的。”
“后来呢?”
“送棺材来的是老太太的孙子,披麻带戴的,说来找轩辕凌志讨个公道。”少年擦了擦鼻子,继续说:“你们想都想不到,那孙子说,轩辕凌志强奸了他奶奶,还把人给干死了,所以才来找他算账的。”
“啥?!”大家都吃了一惊,纷纷议论起来。
“那个轩辕少主不是长得挺标致的一人嘛,怎么会这样?”
“对呀,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人还长得漂亮,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
“这可不好说啦,俗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嘛!”
“说不定,他就好这一口。”
“不会的,轩辕公子不会是这样的人?”一女子咬牙切齿地说。
少年挥了挥手说道:“这事说出来,一开始谁也不信。可是那人可是有证有据来着。”
“什么证据呀?”众人都十分好奇。
“他说他奶奶临死之前,为了还她的清白,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她说她记得强奸她的人屁股上有三颗红痣,左边胸口还在一圈的牙印的。”
“那轩辕少主身上真的有吗?”
苻云心想:不管有没有,让人当众露胸露屁股,谁也不会干的。那人这一招真是好狠。
“那人在门口叫着喊着,要与轩辕少主对质。可是长乐帮的人一开始根本鸟都不鸟他,关着门不出来。那人说:不出来就是认了,大丈夫敢作敢为,长乐帮这次做了缩头乌龟,以后就要不到江湖里混了。从今往后,不能称自己的长乐帮,要叫自己是乌龟帮!每次见到他都要绕道走!”
“哇!”大家一听,觉得自己真是大开眼界,世上还真有那种不怕死的人。
“后来呢?”
少年越说越来精神:“一听说自己要叫乌龟帮。那些平日里都打横行的人都气不过了,纷纷走了出来,要与那人干架。那人说冤有头,债有主。他找的是轩辕凌志,如果其它人要帮淫贼强出头,不讲江湖道义,他就拼了命也要与长乐帮斗一斗。”
“真打起来了吗?”大家听得津津有味。
少年点点头说:“真打了!但是长乐帮说他们不做仗势欺人的事,只恨他侮辱了长乐帮,所以要给他一个教训。他们派出了一个叫常东的人跟他比试。”
一个人补充说道:“我认识那常东。他可是长乐帮的一个好手,江湖人称‘长乐四金刚’,一记‘开碑手’,堪称武术一绝。”
“哇!”大家一起起哄。
“那两人对打,谁赢呀?”
那少年轻笑道:“还‘开碑手’呢,连人家一条毛都没有碰到。那人根本不屑与他对打,一上来就腾空踩着常东的头,飞上了横匾那里,长乐帮的牌匾硬生生地摘了下来。”
大家都惊得说不出话来。需知道摘了总舵门口的牌匾,就等于与当众长乐帮一记耳光,宣告与它为敌了,往后的日子,只怕不会好过。
那少年继续说道:“那人这一下子可把长乐帮那些人给镇住了,眼看招牌都不保,这时一个人影从内院里飞了出来。你们猜猜是谁?”
一人说:“不用猜了,一定是轩辕少主,这会儿他要是还不出来。以后就不用出来了。”
少年点点头:“正是。轩辕少主一出来,二话不就要抢回牌匾。两个人打了起来。我是看不懂什么武功的,就看到他们你一拳我一脚的打来打去,身形越来越快。一开始,轩辕少主占了上风,把牌匾给抢了回去。到了后来,那人就得手了好几次,把轩辕少主的前襟撕破了,露出了他的胸膛。”
“他的胸膛真有一圈牙齿印吗?”这人代表了大家的心声。
少年点点头:“确实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少主的左胸有一圈牙齿印。当场所有人都哗地叫了起来。少主十分紧张,说是前些日子给杏花楼的头牌姑娘给咬的。”
大家将信将疑,彼此望了一眼,悻悻地说:“那也是有可能的。”
少年皱起眉来,“那人不依,说是少主在狡辩。如果是真的,那他敢不敢把裤子给脱了,让大伙验一验是不是有三个红点。”
大家相视一笑,心想:当众露体已经是极丢颜面的事,更何况是脱裤子呢。不管有还是没有,都无人愿意这么说。更不用说,那是极骄傲的少主呢。
少年继续说:“当时长乐帮有长老出来说话,让那人息事宁人。可是,那人不依,说他家老夫人都死了,不能死得不明不白。长乐帮不能包避杀人非常。如果少主是清白的,怕什么给人看。”
苻云微笑着叹了口气。
“结果呢?”
少年说:“结果,长乐帮虽然理亏,就是不肯让他们少主受辱。那人趁大家不注意,夺了一把剑,飞快的围着少主转了一圈。”他顾意停了下来,对大家眨了眨眼睛。
大家张大了嘴巴。一人说:“不会吧,真的脱了!“
少年笑了:“从腰以下的布全都被剑裁掉了。少主就光溜溜地站在众人面前。大家都看呆了。”
在场的听众也都呆掉了。
一个女子盖住脸说:“羞死人了。”
大家吞了一下口水,一人问道:“那……那可有三个红痣。”
“自然是有的。就在左边的屁股蛋上。”少年揭开的迷底。
“没有想到少主真是那样的人。”
“早就知道他们为富不仁,没料到这般变态。”
“连又老又丑的都要,我的天呀,我都想吐。”
“前些日子,我们村里也死了一老太,莫不是他干的吧?”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诉说着自己的猜疑,声讨着轩辕凌志的无耻。
末了,一个声音传来:“堂堂一个长乐少主被人这样陷害,真是太可怜了!”
此话一出,如平地一声雷。大家寻声望去。只见那个面如冠玉,却双眼无神,一副似睡非睡,似醒未醒的样子。这人正是苻云。
这时,雨已经渐渐停了下来,人们纷纷收拾行理,起身离开,临走之时瞪了苻云一眼。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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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先生
苻云没有去时,所以不急着走,反而找了个干爽地方躺了一来。这时一个人走近他说:“我给公子算上一卦吧。”
苻云眼睛都不睁开说道:“我没有钱。”
那人不依不挠:“我不要公子的钱,只是仰慕公子深明大义,想与您交个朋友。”
苻云睁眼看了看那人,只见他头带儒冠,身穿蓝布长衫,外套一个灰色的褂子。和他家夫子一样留着三缕长须。乍一看真的和平常的书生没有什么区别。可是那个皮肤保养得极好,如十八九岁的少女一般,与脸上的胡子一点也不相衬。更可疑的是,那人长着一双波光流转,风情无限的桃花凤眼,被他看过的人,都感到被人电了一下。
苻云整理了一下心情,咳了一下,坐起身来:“那好吧,你给我看一下。”
他跪坐以苻云,托着苻云了手仔细端详了一番,含情脉脉地问道:“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苻云被他看得一点起鸡皮疙瘩:“免贵姓云,名叫初二。”
“云初二?”算命先生抽了一下嘴唇,两眼贼亮地盯着他:“太巧了,在下姓夏,名花,字初三,因为是初三生的,所以取了这么一个字。”
“哦,好名字,好名字。”苻云心想,好端端一个男人,叫花,他爹的品味真是非同一般。
“我看云公子的手相,应是出身于富贵人家,终日饱食无忧,生活逍遥自在之人。”夏花的眼神一直留意着苻云脸色的变化。
苻云双眉微蹙,旋即了然,心想:凡是算命的人都很会察颜观色,他一定是看我的手保养得好,不象是干重活的人,所以才有此一说,倒不见得真的知道我。于是,他假意叹息道:“唉,可惜家道中落,现在颠沛流离,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了。”
夏花微微得意:“待我再与公子看一下。”他直直地盯着苻云看了半天,看他苻云都不好意思了。他才说:“公子天庭饱满,地角方圆,命中常有贵人相助,他日定能一展胸中抱负。”
苻云心想,唉又是这一套,从古到今都没有变过,你不累,我也累了。他转身又躺了回去,淡淡地说:“还谈什么抱负,我眼前连饭都吃不上了。”
“云兄不必担心。如果云兄看得起在下的话,在下愿你为推荐一个好去处。”
“哦?”苻云扬了扬眉:“我可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之人,只怕难以胜任吧。”如果那么好的工作,为什么你不去做?
夏花说道:“云兄太小看自己了。云兄目光如炬,明断是非,洞察世情,无胜常人。在下是看得一清二楚,也十分配服。”
苻云苦笑了一下:“夏兄过奖了。我也是无心说的,没有你想的那般出色。”
夏花笑了笑,说道:“在下的家就在附近,如果苻云不嫌弃的话。我在家中备些薄酒小菜,与云兄畅谈一翻,可好?”
苻云正在担心晚餐在哪里解决呢,现在正有一个送上门的,心想:这难道就是他所说的“命中常有贵人相助”?他正要答应去。
谁料道,夏花忽然脸色大变,喃喃道:“这个混蛋阴魂不散!”说罢,在苻云还没有反映过来,他已经把头冠,外衣给脱了,甚至把脸上的胡子也摘了下来,往地上一扔,不嫌那写着“占卦算命,代写情书”招幡碍事,踢到了一边。
苻云看得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夏花却行动迅速从包补袱里拿出一堆东西,熟练地带上假发,穿好衣服,加上道具。待他全部整理好以后,已经是一位中年妇女的模样了。
苻云看得眼睛都突了,指着他:“你……你……”地说出不话来。
夏花微一歉首,快速地说:“云兄,我有急事,我们后会有期。”话还未说完,已经展开轻功去远了。
苻云对着空空如野的茅房,感觉有点恍惚,好象夏花重来没有出现过一样。等到他的脚被夏花换下来的算命衣服拌了一下,才有点真实感。
他摸一摸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很久,决定换上夏花的算命服。两人身材差不多,穿上身正合适。再看一下招个“占卦算命,代写情书”的招幡,他想:我也可以当个算命先生,骗点饭钱嘛,总比饿死的强。于是,他拿起招幡,贴上胡子走出来茅屋。
王不见王
苻云一副算命先生的打扮走出茅草房,抬头看一下太阳,已经到了下午,寻思着应当如何当一个算命先生呢?他还真的是没有干过,只是记得算命先生要不是在庙前摆个摊,就是走在大街上要喝。他举着招幡觉得太重,就干脆把它当拐杖使。现在不是庙会,不能到那里摆摊,只能在街上走来走去拉客人,他也觉得太累就在路口附近找了一块大石坐下,来一个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街上人来人往,就是没有人来看他一眼,等着等着又要犯困了,他已经有了上次丢东西的经验,只好强打起精神来。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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