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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懒鬼皇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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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叫“小平”的男孩安抚着小女孩说:“我们现在是私奔,要拿点银两才行,不然,我们以后怎么办呢?”

    小女孩摇着小男孩的手,撒娇道:“我不要嘛,我想吃糖果,我好久没有吃糖果了。以前爹爹娘娘成天不让我吃糖,现在就让我吃糖嘛!好不好!好不好嘛!小平。”

    小平被她摇得晕乎乎地,连忙说:“好好,你喜欢,什么都好。”

    苻云看着他们青梅竹马的样子,十分无语,心中感叹道:我已经out了吗?怎么这个时代的孩子那么早就私奔了,想当年,我上大学才,好害羞,好害羞地去追求女孩子!

    那小女孩怯生生地走到苻云身前,拿走了所有的糖果,开心地跑回小男孩的身后,拿了几颗糖塞进了小男孩的手里。

    苻云瞧着十分有趣,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吗?家住在哪里?”

    那个叫小平的男孩装出很凶的样子说:“要你管!识相的就快滚,不然,老子杀了你!”

    苻云眨了眨眼睛说:“你们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个地方有一个很可怕的传说,你们知不知道?”

    小女孩不疑有他,问道:“是什么传说?”

    苻云面无表情地说:“这个地方叫做骷髅山,这里有一个传说就是:凡是收了哥哥糖果的小孩,都要被哥哥抓走,永远回不了家,永远见不到爹爹娘娘了。”说罢,他站起身来,装出丧尸的样子,去追那两个小孩子。

    那两个孩子吓得面无人色,把糖果一扔,撒腿就跑!

    袁子重看到这一切,叹道:“他是不是太闲了,把小甲弄残了,现在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江湖恩怨

    14,江湖恩怨录

    苻云是一个十七岁的青年,要抓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是手到擒来的。他一把抓住那个“小平”的衣服,把人翻来了,狠狠把他的屁股。他嘴里还忘教训人:“我要你使坏,小小年纪就学人家打劫,还学会了泡妞,拐带良家妇女。我都没有这么做呢,现在不好好教训你,以后还指不定做出什么坏事来。……”

    那小女孩见到他被打,也不跑了,把所有糖果都掏出来,送到他面前,泫然欲泣地样子说:“叔叔,我们不要你的糖了,给回你,你放了他吧!”

    “小兰,别听他的,快跑,他是大坏人,等我死了,你要为我报仇!”小平挨了打还一声不哼,十分硬气。

    苻云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自己反抗打劫的土匪成功,反而成了欺压弱小的黄世仁了呢?他纠着小平的衣襟说道:“好你个小王八羔子,还死不认错,看我怎么收拾你。”

    苻云正要打下去,却被人抓住了手腕,并且生生地弄脱了臼,他来及叫痛,另一手中的小孩已经被人夺走了。他痛得泪水盈眶,托着手臂,回头望去一个穿鸭黄色小褂,柳眉倒竖的中年妇女抱着小平站在他向后。他怒道:“你为什么打我!”

    “你欺负小孩,还恶人先告状!”中年妇女一边呵护孩子,一边怒斥他。

    “我欺负小孩?”苻云气极,说道:“你问一下他干了什么?”

    那小平一把抱着中年妇女的脖子,撒娇说:“娘,他打我!”

    “娘?!”苻云觉得现在有嘴也说不清了,能养出一个拦路打劫的孩子,父母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被人,还是被一个女人打得脱了臼,他怎么也不能咽下这口气。他说:“你就是他娘了对吧?你知不知道,你的宝贝儿子拦路打劫我,还意图拐带良家妇女她。”他指了指身边的小女孩。

    那个叫“小兰”的女孩子眨眨眼睛,指着苻云说:“叔叔骗人!”

    那中年妇女哼了一声:“我们中宗弟子,以惩恶扬善为已任,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我就是教训你这个无耻之徒。”

    苻云不会武功,自然不是什么中宗弟子的对手。于是他被那中年妇女打得飞来飞去,满受催残。等到袁子重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嗷嗷惨叫。

    袁子重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回马车上,一边给他接臼上药,一边听他诉说被女人小孩欺负的血泪史,真是觉得好气又好笑。看着苻云青一块,紫一块的脸,浸润着泪水红红眼角,好象要溶化在水中的眼珠子,都牵动着他心底最温柔的那根弦。他叹了一口气,端起碗,把手中的粥一口一口地喂给苻云吃。

    受伤的苻云象一个孩子十分乖巧听话,枕在袁子重的大腿上,温驯地吃着他送过来的食物。等到他被喂得饱饱的,他摸着鼓鼓地肚子,感叹道:“啊!有妈的孩子就是一个宝呀!”

    袁子重一听,马上把他推得远远地,别过脸不看他。

    苻云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马车上,对袁子重说:“我很小的时候娘就死了。”

    袁子重缓缓回头看着他,温和地说:“怎么死的?”

    苻云想了很久,望着袁子重说:“是我爹把她杀死的。”

    袁子得怔了一下,他知道苻云跟他说这些心底的秘事,是对他完全信任的表现,他看着那个有点虚弱地苻云,他伸出手去,握住苻云的手,轻轻地揉着,温暖着那只微凉地手。

    苻云说:“我娘过得很辛苦,一个妇道人家,要养活两个孩子,很不容易。”他回想了一下,说道:“我很乖,因为我很懒,喜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袁子重微笑道:“你从小就如此吗?”

    “是的。”苻云笑了一下:“我从小就很懒,吃饱了就睡,很讨厌干活,想尽一切方法不做家务。不过,苻水和我正好相反,他很活泼,成天围着妈妈转,帮她干活,很能讨她开心。我娘虽然不承认,可谁都看得出来,她心疼我弟弟胜于心疼我。我不妒忌,每当看到妈和弟弟微笑的样子,我就能睡觉得很开心。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象冬天里围着火炉的感觉,吃得饱饱的,很暖很幸福。”

    袁子重听了,点神往,顺了顺他的头发,对他说:“你其实挺幸福的。我出生没有多久,我娘被搬到很远的地方去住,不能常常见面。我小的时候,常常一个人孤单单地呆在家里。我最讨厌一个人在房间里了,那个房子大得说话都有回声。”

    苻云侧过身来反过来握住他的手,安慰他说:“可是,至少你娘现在还活着,你要见她,还是可以的,你要好好珍惜,她不来陪你,你就常常陪陪她吧。”

    袁子重看了他很久,说道:“你是第一个要我珍惜我娘的人。”

    苻云说:“我今天被那个小平他妈打得很惨。一个人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就想,小平好幸福。就算是犯了多大的错,受了多少委屈,都有一个娘护着他,爱着他。如果我娘还在世的话,我想,她会象他妈一样替我出头,狠狠教训那个欺负我的人吧。”

    袁子重看着眼中溢满羡慕神情的苻云,久久没有说话。

    第二天,受伤的苻云睡到午后才醒来,睁开微肿的眼睛,四周望了一下,没有看到袁子重,却看到了木乃伊小甲臭臭地脸。

    他撑起身来,强笑了笑说:“小甲,不要再生我的气了,我已经遭报应了。你看,我被打得全身是伤,动一动都痛,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小甲瞟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仍旧生气,说道:“你笨,让我受伤,我可以原谅你。可是你让七爷受伤,我就不能原谅!”

    苻云忍着脸上的痛,忍着比他笨的小甲说他笨,皱眉说道:“我什么时候让七爷受伤了?七爷呢?你七爷去哪里了?”一大早就把伤员丢下不管,去哪里风花雪月了吧?

    小甲厥着嘴说:“七爷去给你报仇了。”

    “吓?”苻云十分意外,问道:“他把谁报仇。”

    小甲说:“就是昨天打你那个大婶。”

    苻云舒了一口气说:“你放心吧,你七爷的武功比她高得多了,不会受伤了。”

    小甲急了,说道:“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刚才不道回来说,

    七爷是把那个大婶打倒了;

    可是大婶的老公,老爹就不乐意了,他们都来找七爷报仇。七爷又把他们打倒了;

    可是大婶老公的帮派和大婶老爹的帮派又不乐意,要找七爷报仇。七爷又把他们打倒了。

    可是那个大婶的老公和老爹帮派的朋友们又不乐意了,又来找七爷报仇。七爷又把他们打倒了。

    可是那个大婶的老公和老爹帮派的朋友们的帮派又不乐意了,又来找七爷报仇,……

    一个早上,七爷就是倒了五六十个。现在那里已经乱成一窝粥了。不管有关系,没有关系了都来找七爷的麻烦,只为了能把他打倒。”

    苻云张大了嘴巴,合也合不上,只觉得眼前一群群乌鸦飞过,一会排也一个字,一会儿又排成一个字。

    他好不容易反映过来,问道:“不道是谁?”

    小甲直翻白眼,心想:这不是重点吧,你应该关心的是七爷。“不道就是你买回来的光头大叔‘五百两’呀!”

    “他现在人呢?”苻云忍着伤痛,问道。

    小甲说:“他说那边打得很精彩,他飞回来告诉我,七爷暂时没有事,就赶回去看比武了。”他其实也好想看,可是他被安排照顾这个祸根苻云。

    “那还等什么?小甲,我们也赶紧去看呀,晚了就散场了!”苻云兴奋得大叫起来,催促着小甲快赶马车。

    小甲这个很矛盾,一方面他觉得苻云不应该这样兴奋,应当关心七爷才是。另一方面他也为能看七爷比武而开心,他就应当不开心的,应当担心七爷的安全才是。为毛,为毛,他会变成这样呢,一听到乱烘烘,打打闹闹地就来劲。他真的被带坏了。

    袁子重与人比武的地方,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被人围得水泄不通,苻云的马车根本不能驶进去。没有办法之下,两个伤残人士不也便在人群中挤压,以免造成二次受伤。但是小甲有小甲的方法,就是以他木乃伊的身材和武功,他居然,攀到了一棵树上,找到他私人的观看台。苻云没有那么幸运,他只能站在马车上,用望远镜去看袁子重的表演。

    在望远镜里,袁子重表情凝重,头发已经有点凌乱,脸上也有点脏,他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迹时,动作还是那么帅气。反观他现在的对手,居然是一个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的色目男人。

    苻云暗骂道:“怎么为我报仇,报到外国去了。把国际关系搞得这么恶劣,严重破坏了睦邻友好五项原则。”

    刚一分开,两人又对打起来。那色目男人招式十分怪异,步法灵动异常,击攻以拳为主,多是直拳、勾拳,一旦寻到机会就发出攻击。

    袁子重这次也没有使用武器,他运用指节,肘关节与膝关节攻击对方的穴位,出招非常阴狠歹毒,招招分筋错骨,专门与色目人使用贴身打法。如果,不是色目人躲闪得快和他打离身,他八成已经下毒手了。

    色目人全场游走不攻击,引起了观者的不满,纷纷起哄,叫嚣让他快点进攻,一点也不考虑他是否有胜算。

    苻云很讨厌,为他报仇成为娱乐大众的活动,更加不喜欢拿别人的生死苦痛来取乐的人们。于是,他双手笼到嘴边,对袁子重大喊:“袁子重,你妈叫你回家吃饭啦!”

    两个小番外:夏元雨与李贺

    两个小番外:夏元雨与李贺

    李贺

    李贺躺在庆阳王府他自己的床上,被眼前的景象吓懵了!他一生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役,面对过百万敌军的正面冲击,也经历过如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围城之困,甚至是身付重伤,刀剑加颈的生死瞬间,都没有此次这么震撼!

    他擦了擦眼睛,甩了甩头,想要抹去眼前的幻象。可是无济于事。他轻轻地伸手去碰触那眼前的肉/体,如同碰触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他发觉是真的,真的有一个人躺在他的床上。他凑上前去仔仔细细地去看那个睡得很安逸,甚至面带微笑的脸,他就有一股痛哭的冲动。

    他拉起盖住自己下/体的薄被,看一看多年相依相伴的兄/弟。再掀开那个人盖住下/身的被子,他吓了马上缩回了手。他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了好几次,下定了一个决心以死谢罪!

    没有办法,他是后悔的,后悔饮酒误事,好/色/荒/淫,这也就算了,居然人神共忿到把一个男人给上了。最最关键的是这个男人是他那高贵如神祗的主人,万民敬仰的九五之尊,坐拥万里江山,手执生死大权的皇帝。

    他又是无悔的。他轻轻的躺了回去,躺在这个小他四岁的男人身边。看着他孩子般的睡脸,仿佛又回到那个青涩的童年。那个心底最深处的小火苗滋生的瞬间。

    那一年,他才十二岁,是承恩侯府上的一个家生奴隶,负责管是马匹的事宜。他做事向来很认真,主人家也很满意,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过几年,主人会为他配一个妻子,他们再生几个孩子,一辈子在侯爷府时平平静静的生活下去。他生来没有自由,也就灭绝了其他的谬想。就算那天看到穿着一身雪白,粉雕玉琢的他,只觉得象是看到了冬夜里那明亮闪耀的北极星。他感叹那星子如此美丽,又如些高远,永不可及。他小小的身影从门厩外面经过,毫无意识地望了马厩一眼,可能是为他看一下里面的马匹。可是他却记下了那一刻,久久不能磨灭。

    他用手背捂着眼睛,嘴角的弧线微微向上翘起。十五岁的他,已经朦胧的体味到男女之情。可是长年与马交往,让他对女孩子的了解知之甚少,在他的感觉中以为美丽的孩子都是女孩子。

    当年夏元家百年家祭,他追随着承恩侯在厨房的下手。忙碌了一天的他,却抓住了一个半夜来厨房偷食的小女孩。她穿着月白色的长内衣,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赤着脚,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站在那里,就象一朵美丽而纤弱的白昙花。她一脸无辜的表情,一口咬定没有偷东西吃,可是她嘴角的碎末和油腻腻的嘴唇出卖了她。作为家仆,抓住小偷上报主人家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一手把她拉去见了主子。任她说破了嘴,也没有一丝动摇。

    没有想到,小小一个偷食贼居然惊动了皇上。半夜三更,被人从高床软枕中挖出来的皇上很不高兴,二话不说,就要把那个瘦弱的小女孩拖出去打二十大板。小小年纪,连饭都吃不饱,长得那样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可见是长期受主人虐待所至,还要经受二十大板,只怕这一下来,她也如昙花一般,活不过今夜了。他起了恻隐之心,跪在地上给皇上一个劲的磕头,恳求替为她受罚。

    皇上看了他半天,打了个呵欠,同意了。

    当他被行刑人找走之际,他回望了一眼那朵白昙花。只见她眼中满是惊讶与关注。他心中一动,因他知道,至少他让女孩记住了他,哪怕只有一刹那。

    行完刑后,趴在床上不能动弹的他,见到那纤瘦的身影。她走到他面前,用水莹莹的眼睛望着他,问道:“我叫雨,你叫什么名字?”

    他回答说:“十一。”

    “那只一个编号。”

    他笑了一笑:“那我没有其它名字。”

    她直视他,认真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替我受罚?”

    他说:“我怕你被打死。”

    她有点意外,嘴角浮起了漂亮的弧线:“你为什么要保佑我?”

    他脸红着说:“因为我喜欢你。”

    她笑了起来,笑得很好看:“有多喜欢?”

    他想了一下,鼓起了最大的勇气说:“我想娶你。等你再长大一点,我就去求侯爷。”他知道他没有自由,可是他很想为这人生第一个妄想,努力一翻。这想到这里,他的心就怦怦地跳得很快。

    “可是,我是男孩!”

    “……”他的初恋就这样惨死在那个冬天的夜晚,他甚至清晰地听到心碎了一地的声音。

    之后,他如愿以偿地呆在他的身边。可是心中的那份狼狈的爱恋,又让他无法呆在他的身边。于是,他选择了远远地逃离,逃到这个帝国的最边缘去,日夜守卫他的国度。

    夏元雨

    夏元雨醒了,看到枕边躺着的李贺。他笑了。因为他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这个用手背捂着眼睛的男人。他的手臂晒得棕黑,强壮有力。多年的征战,锤炼出他键硕的体魄,结实的腰脚,和顽强的意志,就象一座巍然屹立的堡垒,让他吃尽苦头,依然久攻不下。

    在他饱受煎熬就快绝望的时候,那两个定国来的小贼,却献上了妙计。他看了之后,就马上兴奋地着手实施了。他飞快的洗了一个澡,换在月白色的长衣,以腰带松松地系上,半敞着胸膛,披散着头发去见李贺。

    李贺正在房间喝闷酒。他心中暗道:“真是天助我也。”进门前,他事先吩咐下人,没有他的传唤任何不得到西院半步。他再拿着有百年历史的透瓶香,走了进去,就象一个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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