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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变成白月光[快穿]-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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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灵异恐怖片噩梦
  杜晏二人交谈之际;在祠堂中的茅山派道士们已经忙得差不多了,整个祠堂的柱子和房梁之上都被绘制上了镇压厉鬼的法阵。
  杜晏在村中第一次见到那祠堂的时候,柱子之上脱落了一块漆画;漆画之下露出的底色,便是这些茅山派道士绘制的法阵。
  站于正中央;蓄着白色长须的道长,点点头:“可;让他们进来。“
  片刻之后;还是上次见过的那个胡须花白的老者;手中托着一个木盒,旁边的青年,手中则是捧着一个牌位。
  “道长,这就是那个货郎的尸骸。山里面野兽多,能找到的只有这个头颅了。可行吗?”
  茅山道长点点头:“那厉鬼在这世上唯一牵挂的;便只有此物。将他的头颅和牌位放于享堂之内,那女鬼会上钩的。”
  老者有些犹豫地问了句:“这外姓人,放进我孙姓祠堂,不太妥当吧?”
  茅山道长瞥他一眼:“这本就是你们村众人做下的孽;不借由你们祖先的庇佑;女鬼戾气永远无法消散。”
  旁边的青年血气方刚,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顾忌:“就不能把她打到灰飞烟灭吗;这女鬼杀了那么多人;还要同她讲究什么仁慈不成?”
  茅山道长不欲同这种愣头青多说半句;他身边的小弟子倒是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你们想得倒是美;自己做的孽还想让我师父给你们背这因果不成?”
  杜晏看到眼前的这些,倒是明白那上梁飞身的厉鬼,为何会跑到祠堂内厅里去了。原来是借梁飞身体,去偷被放在祠堂之内的她唯一在乎的东西。
  茅山派行事讲究的是一个因果循环,行事并非是简单粗暴的把厉鬼打个灰飞烟灭。这些茅山道长,大费周章将女鬼镇于村中祠堂之下,便是想借孙姓的百年香火,化其戾气。
  也不知那女鬼究竟遭遇何事,吃了这两百余年的香火,竟然都没能把她的戾气磨平些许。一见到肖琅这个特殊体质的人来此,就迫不及待的借机生事跑出来作怪。
  道士们离开之后,祠堂的门依旧没有开。过了片刻,又有一群工匠打扮的人扛着各种材料走了进来,祠堂被修缮一新。屋顶和柱子上的绘上了杜晏他们在村中见过的那些漆画,工匠们离开之后,祠堂的模样同两百年之后看起来已经没有太大区别。
  看来那些茅山派的天师,已经顺利的引出了女鬼并将之镇压。
  这个时候,祠堂的门开了。杜晏和肖琅继续重复之前的旅程,第四次推开祠堂大门的时候,杜晏抓住了肖琅的手臂。
  “这背后,或许就是一切悲剧的开始,你要记住,无论遭遇什么,都要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假的。”
  肖琅点头,两人这才开门进入祠堂。
  这次的门背后,却不再是祠堂的场景,而是关于范氏的一生。
  范氏的故事,有些老套却也很是悲惨,她是被父母卖到这个村子里的。
  村里一个四十来岁的单身老猎户,从她父母的手中买下了年仅十四岁的范氏。范氏出嫁之时,甚至连嫁衣都没有,就这么如同牲畜一般送到了老猎户的床上。
  范氏怀孕的时候,老猎户在山中遇上狼群,尸骨无存。范氏生下遗腹子,靠着家里几亩薄田和做些绣活,把儿子拉扯长大。
  终于盼到儿子考了童生考了秀才又入省城去考举人。儿子去考试期间,范氏有了些许自己的时间,她就是这个时候,认识了第一次到村子里来做小买卖的货郎。
  虽说范氏作为一个寡妇,为了避嫌几乎是足不出户,但是这种时刻还是需要自己出门买些针头线脑的。
  原来定期到村中来做买卖的货郎是个年纪挺大的老头,这次来的却是个俊俏后生。据说是老货郎的儿子,父亲年纪大了,便由儿子接手了生意。
  范氏十五岁就生了儿子,如今才三十余岁,本又生得美貌,看上去风韵犹存。小货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傻了。
  在之后的几次买卖中,小货郎总是找各种借口,多送些针线布料给范氏。范氏本来就是心思敏感之人,自然知道小货郎的心思。
  她古井无波的心,终于还是因为这个热情的小货郎有些动摇。但范氏却依旧是坚定的拒绝着小货郎,直至这次,小货郎趁人不注意塞了个小木盒给范氏。
  杜晏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手中拿着的一个绣棚,细白的手指动作利落的穿梭其中,很快一朵栩栩如生的梅花就跃然其上。随后,他又放下手中绣活起身,做到了梳妆镜前。
  总而言之,杜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看着铜镜之中,那张秀丽的女性脸孔,他便知晓,现在自己是变成了两百年前的范氏。
  这是厉鬼很喜欢用的套路,让闯进来的人经历他们生前悲惨的一切。只要在经历这一切的瞬间,心智有所动摇,或许会被吓死,或许会被厉鬼上身。
  杜晏现下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只是不知道同样陷入此处的肖琅,会是怎样的角色。他心中升起一个想法来,肖琅该不会是那个小货郎吧。
  不管怎样,现在也只能待在范氏身体里,看
  着她做的一切。范氏从梳妆台的一角,拿出小木盒来,正是小货郎送给她的那个。
  木盒之中,是一对耳坠,还有一封信。
  耳坠乃是表达情意,信中所言,杜晏也看了个清楚。
  大概就是小货郎也知道他们的身份是很难能在一起的,但是小货郎愿意带范氏走,像她这样一个寡妇,又不是村里人,失踪了也无人理会。最后,小货郎说会在下个月十五那天晚上,在村外的树林之中等她。
  范氏看了那封信许久,信纸之上,落了一滴泪。她犹豫着想把信撕掉,却还是不忍心,将信纸好好收起来折好。
  之后几天,范氏心中一直纠结此事,她用一块红布给自己做了从未能穿上的红色绣鞋,几次犹豫依旧未能做下决定。
  再之后,范氏的儿子回家,欣喜的范氏出门去给儿子买肉改善伙食。杜晏此刻的视角,却没有在范氏身上,而是留在了家中。
  他看着范氏的儿子在她房间,意外发现了那个木盒。看完其中的信,站在屋内呆立许久之后离开。
  第二天,范氏的儿子,去了族长的家里。第三天,他以学业繁忙为借口,又离开了家中。
  转眼间,便是下月十五。杜晏看着范氏前去赴约,不过范氏却并非是要同货郎私奔,而是决定去彻底拒绝货郎,她始终还是放不下自己的儿子。
  范氏在树林中见到等在那处的货郎,将木盒还给了货郎。货郎问她为何,范氏只是说了句:“恨不相逢未嫁时。”
  货郎打开木盒,发现里面除了耳坠,信件,还有一双鲜红的精致绣鞋。
  范氏低下头,有些伤感的笑了笑,说希望货郎今后遇到真心相待的女子,成亲之时能为她亲手穿上这双绣鞋。
  就在这个时候,树林之中突然亮了起来。族长带着村中的青壮年,举着火把找了过来。一番混乱之中,货郎侥幸跑了,范氏却被抓回了村里。
  杜晏跪在祠堂冰凉的青石砖之上,手臂被捆在身后,浑身上下都疼痛不已。他现在能控制这具身体,可笑的是,当他能控制的时候,实际上却什么都做不到。
  一盆凉水猛地泼在了杜晏的头上,他抬起头来,看到站在前方的族长和村中老者。
  “范氏,你可知错?”
  杜晏没有吭声,他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之事。
  族长怒道:“不要以为你不开口,我就拿你没办法,证据都在这里。”
  他手一抬,将小木箱摔倒杜晏眼前,木箱的盖子被摔开,里面的东西滚落出来。那双鲜红的绣鞋,恰巧落在了杜晏身前。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族长长篇大论地斥责杜晏,如何不守妇道如何不甘寂寞勾引货郎。甚至有站在他身后的庄稼汉,也站出来说什么自己曾被勾引过。
  杜晏没有吭声的意愿,然而此刻他却又不受控制的开口:“昊儿呢?”
  昊儿是范氏的儿子,此刻已经考中举人,族中规矩再怎么严明,也是不能擅自对举人的母亲动用私刑的。
  族长冷笑一声:“你儿子都看不下去自家母亲的荒淫无耻,这才到族中揭发一切。”
  一阵冰凉刺骨之意,从杜晏的脚底直达头顶,他知道现在这种心如死灰的感觉,并不是来源于自己,而是来自于范氏。
  族长最终决定在三天之后,当着所有全村人的面按族规审判这个不守妇道的寡妇。
  族长离开时候,杜晏一个人被留在祠堂之中,依旧是被捆绑着双手跪在地上。
  杜晏垂着眼睛看着地面,心中分析此时的状况。范氏所遭遇的,定然不是这么简单,如只是单单因为自己儿子的出卖而被私刑处死。即便是怨气冲天,然而她已经将村中人杀掉大半,也不至于会被封印两百年依旧未曾化解。
  就在此时,祠堂的门打开了,杜晏回身望去,看见是几个庄稼汉打扮的年轻男人。几个男人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围了上来。
  “看看这身细皮嫩肉,被麻绳捆得好是令人心痛……”一人蹲下身来,“我帮你松绑,不过你可得乖乖听话。”
  污言秽语,从几个年轻男人口中滔滔不绝的吐出。杜晏眉头紧皱,总算是知道范氏这冲天怨气是从何而来。
  那挂在祠堂中的皆是男尸,看来在这数天晚上,村里的男人几乎都来拜访此处,对被关押在祠堂中的范氏做下滔天罪孽。
  杜晏正想着此事,就被直接按倒在地。他抬脚就想踹,却发现自己现在的力道同女子没有什么区别,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事情到了这般地步,杜晏就算再怎么淡定也无法忍下去,他正想使计脱身之时。就见一人从祠堂之外冲了进来,一把踹开压在杜晏身上的人。
  “快走。”来人拖了杜晏的手就往外面跑。
  杜晏定睛一看,发现竟是那个小货郎,他转念一想,开口问:“肖琅?”
  那人点头:“是我,抱歉我来晚了,就在不久以前我才能控制这身体。”
  两人尚未跑出村口,就听身后有人大喊:“人跑了!人跑了!”


第72章 灵异恐怖片噩梦
  杜晏被肖琅拉着一路往前跑;然而范氏的身体着实柔弱,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寡妇,跑不了几步就气喘吁吁的。
  两人还没跑到村口;就被逮了回去。
  或许是因为货郎是外村人,这次两人并没有被关进祠堂;而是被押到大榕树下面用绳子捆在了大榕树上。
  杜晏看着站在眼前的人。
  火把跳动着,光源明明暗暗;在眼前的一张张脸上留下抖动的光影。每一个人的脸;几乎都是一般在光明之中;另一半则是笼罩在黑暗之中。白日里,这些或许都是淳朴的庄稼汉而已,在这黑暗的掩饰下,却转身化为一头又一头野兽。
  片刻之后,胡须花白的族长;从人群后面走上前来。
  他脸上表情是轻蔑,是厌恶,又带着些高高在上:“范氏,如今你可还有什么话可说。”
  杜晏看着眼前那些人;并没有什么开口辩解的欲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身体深处,涌出来的是属于范氏的绝望;换做其他人;大概早就要被这种极致的绝望击溃;真把自己当成两百年前那个遭遇凄惨的范氏。
  他突然转头看了一眼肖琅;有些担心肖琅被这些情绪所影响。肖琅恰巧看了过来,他眼睛依旧黑亮,在杜晏看过来的时候还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都没有说话,杜晏却莫名地能理解肖琅的眼神,大概是在安抚他让他不要怕。
  或许是两名“犯人”都没有什么惊恐或者是忏悔的情绪,族长一人的独角戏也唱不下去,他憋出一句:“不知悔改!不堪入目!”
  随后,族长点了点几个年轻人:“你们,留下来看着他们,免得又跑了。”
  眼前的几个人,杜晏觉得有些眼熟,他想了想,便从记忆库中对比出来。这几张脸,是在第一次进入地下祠堂的时候,出现在那些棺材里的尸体。
  这么算来,这应当是范氏成为厉鬼之后,报复的第一批人。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杜晏大概也可以预计到。
  他倒不是没有办法脱身,只是不知道从这幻境之中强行脱离之后,是否还能顺利找到范氏被封印的地方,梁飞现在肯定是跑到那边去了。
  杜晏想了想,还是决定先静观其变。
  果然,带到村中再度恢复宁静的时候,那几个人便忍不住了。他们对视一眼,便上前来解开绑着杜晏的绳子。
  杜晏看见肖琅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极其狰狞,即便是被捆得严严实实也在拼命挣扎。他对肖琅使了个眼色,暗示对方这都是幻觉而已,情绪不要太受影响。
  肖琅见到杜晏的神情,这才略微平静下来。
  之后的事情,如同在祠堂之中那幕的重播,这些人或许是要通过辱骂范氏自我说服他们的行为是合理的,正义的。总之就是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杜晏始终沉默着,直到被按在地上的时候,他才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一双手扯开他的衣襟,杜晏情绪倒是没什么波动,却也不想再体验之后的事情。
  此时,杜晏的手脚皆被人按住,能动只有头。不过对于他来说,已经完全足够。杜晏的牙关抵住自己的舌头,准备借舌尖血脱困。
  舌尖血通人体心包经,乃是阳气最旺的血,加之杜晏修天师道又是童子身,一口舌尖血出去,就能破解这个幻境。
  然而,还未等他牙齿咬下,就听肖琅一声怒吼:“放开他!”
  杜晏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抖,差点不小心把舌头给咬了。他看向肖琅方向,只见货郎身上竟是出现一道朦胧的虚影来。
  那长相,那衣着,不是肖琅本人又会是谁。现下两人的情况其实是很诡异的情况,他们相当于被厉鬼拉入过往的回忆中。
  简单来说,就是两人的意识和灵魂被困在幻境中的范氏和货郎身体之中,以他们的视角经历着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如果没能控制住情绪,有一瞬间感同身受的话,便会在那刻变成真正的范氏或者货郎,同自己身体的联系会被切断片刻,那个时候便是厉鬼上身的最佳时机。
  杜晏倒是没有被范氏的情绪影响,他想要强行结束幻境,一是无法忍受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另一个原因就是他觉得现在的事情已经不是当初的往事。
  从肖琅闯进祠堂,把他救走的时候,事情发展轨迹或许就已经同当年有了区别,那现在离开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没想到肖琅却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强行生魂离体,便能在幻境之中行动自如。
  肖琅一从货郎的身上脱出,就直冲杜晏而来。然而如今的他,完全无法碰触到那些幻境
  之中的庄稼汉,只能徒然无功地对着虚空挥着拳头。
  杜晏开口喊了一句:“你过来,拉我一把。”
  肖琅虽是不明所以,仍在第一时间一把抓住杜晏的手向上一拉。杜晏便从范氏的身体中脱身而出,现在的情况变成两人都生魂离体。
  杜晏本以为,两人皆离开之后,这个走向不同方向的幻境就会直接结束。没想到,眼前的惨剧却是继续下去。
  杜晏沉声说到:“当年,那个货郎也曾经回来救了范氏。”
  眼前的大榕树,静静矗立在黑暗之中,有风吹过树叶,哗哗作响。然而却不再是他们此前见过的那般岁月静好,沉默的榕树,成为惨剧的见证者。
  范氏凄厉的求救声,在夜晚的村庄中格外的刺耳。有村民从家中赶来,然而在范氏眼中稍许燃起希望之火的时候,那些村民却静静地站在一旁,带着些许扭曲的神情,甚至开始解开裤腰带。
  村中的女人,都没有出门,门窗紧闭。赶来的人,都是青壮年,沉默着狞笑着,站在了大榕树下面。
  或许是一旁小货郎的怒吼让这些人有些烦躁,开始有人上前,借由折磨小货郎排解等待的无聊。
  范氏就这么躺在地上,看着小货郎从一开始的怒吼,慢慢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遍体鳞伤。最后,小货郎的头垂了下去,再也没有抬起来。
  在那瞬间,范氏的眼中,终于落下了第一滴泪。然而,从头到尾,她都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瞪着赤红的双眼,将眼前这些人的丑恶嘴脸,一张张仔细记在心里。
  这场罪行,从深夜持续到了凌晨,最后范氏被人用一条裤腰带勒死,随后吊在了大榕树上面。
  天亮之后,族长来到大榕树下面,守着的几个年轻人带着一脸惊慌,辩解说自己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那两人已经畏罪自杀。
  族长只是看了一眼挂在树上的两具尸体,即便那个货郎遍体鳞伤,即便范氏衣不蔽体,他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把男的扔山里去,把女的解下来,挂到自家房梁上。为了举人老爷的名声,对外就说他的母亲追随先夫而去,报请县里给她立个贞节牌坊吧。”
  旁边青年问:“举人老爷会不会追究。”
  族长嗤笑一声:“一个贞烈的母亲,比之与人私奔的母亲,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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