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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变成白月光[快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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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将军言明现下原珏被圈禁,其余王子尚且年幼;无人能同他争这王位;劝导杜晏不要操之过急;免得落下个弑君弑父的千古骂名。
  杜晏看完,将信纸折好;置于油灯之上点燃:”母亲不必忧心,我早已料到外祖没那么容易妥协。听闻外祖还送了封信给舅舅,信上所言为何?”
  王后轻声叹了口气:“父亲送予兄长之信,措辞比之你手头这封严厉多了;他在信中将兄长骂了个狗血淋头。”
  杜晏笑了笑:“外祖还是如此刚直,无妨,由我来说服外祖。”
  王后闻言,感叹道:“眼下也只有你能说服父亲,自小就只有你能让他退让几分。”
  大将军吴起的火爆性格人尽皆知,他为人刚正且顽固,却唯独对杜晏是另眼相待。
  王后正欲去取纸笔,却被杜晏阻止:“阿母,此事事关重大,我打算去见外祖一面。”
  大将军当初曾经同先王并肩打下原国霸主地位,同先王情谊深厚,对先王可谓是忠心耿耿。
  只是原王即位后,对大将军诸多猜忌,一直在慢慢分散吴家手上兵权。
  大将军虽脾气直,却也不是蠢货。为了安原王的心,也为显示自己的忠心,他将女儿嫁于原王,将儿子留在都城负责城防。
  一儿一女表面上看起来无限风光,实则都是为了安抚原王留在都城的人质。
  即便如此,心胸狭窄的原王依旧是把吴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杜晏兄妹实则并非是王后所怀第一胎。
  当初王后怀上第一胎之时,有医官切脉言道腹中胎儿十之八九乃是一位王子。不久之后,王后就因故落胎,虽说在那之后动手的夫人被原王贬为庶人。
  然王后在之后却调查清楚真相,那夫人不过是原王手中的刀,实际上的幕后指使乃是原王。这才有了之后的诞下龙凤胎,王后却将杜晏扮作女子养大之事。
  此事在大将军忠诚不二的心中留下阴影,即使依旧为原国镇守边疆,心中却难免生出几分怨气来。他寄回的密信,虽是疾言厉色,其实与其说是在训斥吴中尉,不如是以这等言语警示自己。
  杜晏现下要做的事情,就是成为击垮大将军心防的最后一击。
  王后听闻杜晏说要亲自前往边疆,有些忧心:“此去路途遥远,你待以何名义离宫,才不会引起大王疑心?”
  如今边疆战事紧急,大将军手握重兵,原王对于吴家的忌惮自是到达顶点。留于都城为质的王后或是吴中尉,但凡有所异动,都会引起他的警惕。
  “如今战事僵持不下,正是前往阴阳大家祁子处祭天祈福的好时机。”杜晏道,“大王定然不会允母亲离开,我自然是当仁不让之人选。”
  “依你所言,我这就修书一封送予祁子。”
  数日之后,长公主忧心边疆战事,前往阴阳大家祁子处静修,为国祈福。
  醴城,乃是原国最南端之郡城,向前翻过山脉便是江国领地。
  如今原国大军驻扎于距离醴城三十里之外,同江成二国联军隔山对峙。
  战事陷入僵局以有一段时间,醴城粮仓已然见底,将要供给不上大军需求。恰在此时,来自都城的粮草补给到达边境。
  醴城郡守欣喜若狂,称要好生款待带来救命粮草的押运官。然押运官表示,都城来的使者去了大军营地传令,一切事宜,需等使者回来再议。
  与此同时,披着斗篷的原王使者,执王令直入大军营地,进了正中央的帅帐。
  大将军正立于地图之前,研究战情,听闻都城有使前来,便放下手中事务迎接。不想进来的却是披着斗篷,看上去藏头露尾之人。
  大将军戎马一生,顷刻之间便发觉不对,右手直接就按上腰间短剑,喝道:“你是何人,都城来使何须如此藏头露尾。”
  来人并不慌张,而是慢条斯理地掀开斗篷,露出一张俊美的脸来:“外祖。”
  大将军一愣,细细端详半晌,才勉强唤道:“晏儿?”
  也怪不得大将军一时之间没能认出自家外孙,他本就长期驻扎于边疆,同杜晏上一次见面还是对方十岁之时。
  那是的杜晏,尚做女童装扮,同原宁站在一处完完全全就是一对双生姐妹。
  如今眼前的少年,穿着身着黑底玄纹锦袍,脸上经过伪装,肤色微黑,眉飞入鬓,身姿挺拔如松。任谁站在此处,都看不出这翩翩郎君乃是都城那个飞扬跋扈的长公主。
  大将军收回腰间的手,又欲到帐外查看此时说话是否方便。
  杜晏看出他的意图,开口道:“外祖放心,守在帐篷之外的皆为我之心腹,可放心言语。”
  大将军这才开口问:“边疆此事正是战乱之时,你跑来胡闹什么?”
  “外祖,晏如今已不是孩童,知晓事情轻重。”杜晏道,“我此行前来,乃是为当说客而来。”
  大将军是个急性子,眉毛一竖:“你想像你舅舅那般,提出那些荒谬之事,现下就给我识趣地出去。免得待会我亲自踢你出帐。”
  杜晏不恼,老神在在地走到一旁坐下:“外祖,请坐。我从都城带了好酒过来。“
  大将军眉头微皱,带着几分怒意坐下。
  杜晏轻轻击掌,便有人送了几坛酒进来。
  来人退下之后,杜晏又道:“军营之中,不宜放肆大饮,你我祖孙二人小酌一番?”
  大将军颔首,从几案之下取出两只的青铜爵来。两人对饮一杯之后,这才开始切入正题。
  大将军道:“你舅舅行事太过莽撞,逼宫一事闹得不好就是抄家灭族之事,你不要听他胡言乱语。”
  杜晏却道:“外祖,这些皆是我的计策,舅舅也只是按我计划行事罢了。”
  大将军一听,浓眉就紧紧皱起,想要拍案怒骂。只是他转念想到自己这外孙,自幼就被迫扮作女子养大,心下总是会怜惜几分。
  杜晏见大将军勉强压下怒意,便知今日之事已成。
  “你可知晓,你所谋划之事,乃是大逆不道弑君弑父之事。”
  “晏知晓。”杜晏淡然应声,又抬手斟酒,“外祖以为,吴家当何去何从?”
  “大王如今不过是不惑之年,我已十六,虽说扮作女子能苟且偷生至今日。带到我身形声音发生巨变,便再也无法隐瞒身份。”
  大将军道:“成国撕毁盟约,转而同江国结盟,大王不敢轻易动我吴家。”
  “此战若胜,我原国霸主地位已定,鸟尽弓藏。若败,便是割地求和,大将军自当是国之罪人。留给吴家的时间,已然不多。”
  杜晏端起青铜爵,一饮而尽:“外祖,我再问上一句,你所效忠的,究竟为何?”
  大将军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道:“我只是不想在史书之上,背上万古骂名。”
  杜晏笑:“若是吴家倒了,你背上的才是万古骂名。史书,永远是胜者所写。”
  大将军沉默下来,连饮三杯。杜晏知晓,最关键的时机来了。
  他又是轻轻击掌,有人应声而入。
  一捆绑严实且陷入昏迷之人,被狼狈掷于地上。
  “外祖,你看看,这人可曾识得?”
  大将军闻言看去,又是一惊:“这是,大王平日里用来传达王令的密使。”
  “我此次便是顶了他的身份,混在押运粮草队伍中来此处。”杜晏从衣襟之中,摸出一封密信,“此信乃是大王密令,不过收信之人,并非外祖你而是军中副将。”
  大将军早就知晓,副将乃是原王之人,只是为了安君王之心,他向来装作不知此事,任凭副将将军中情况报于原王知晓。
  大将军接过密信展开,纸上的字迹他熟悉万分,还有末尾的私印,乃是大王带于拇指之上的玉扳指,从不曾离身。
  密信之上的内容很简单,令副将伪造大将军私通敌国证据,将如今战事陷入僵局的罪过悉数推到大将军头上。
  杜晏看着大将军的手指微微颤抖,脸上露出几分疲惫之意来。他没有再出声,只是垂下眼睛,看着手中青铜爵。
  许久之后,大将军才开口道:“依你计划,这密使,该如何处理。”
  杜晏笑了,他知晓大将军的一语双关,此行目的已然达成:“大将军战败,密使在混乱之中被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第45章 历史权谋片噩梦
  杜晏走出大将军营帐;如同来时那般。他现下身份不过是都城来的密使;身份敏感;并不适宜在营帐之内留宿。
  杜晏回城之时,夜幕已然降临;郡守府中灯火通明已是备好宴席;等着他归来。杜晏乃是冒名前来;并不想多生是非;便入乡随俗出席宴会。
  他端坐上方;看着下方女乐偏偏起舞,在殷勤的郡守恭维之下,有一口没一口地饮酒。酒至酣处;郡守竟是拉了女乐就向后院行去。
  杜晏微微摇头;边疆有这等郡守;大将军能镇守此处多年着实不易。
  他见主人已然离席;便摆手道:“路途劳累,我先行回去歇息。”
  说罢;杜晏起身;他就觉得有些头晕;勉强行了几步,步伐有些踉跄。
  方才军营之中;同大将军喝了几杯,在这宴席上虽说杜晏有控制自己饮酒,但这两种酒似乎有些酒性相冲,让他有些醉意。
  他身体微微一歪;就感觉有温香软玉靠了过来:“贵人,妾服你去歇息。”
  杜晏虽对女乐并无兴趣,但想到自己对郡守府完全不熟悉,便也没有推辞,任这女子将自己扶往后院厢房。
  转过几道长廊,周遭环境愈发清幽起来,女子将他扶进一处有些偏僻的小院,才停了下来。
  才一推开门,杜晏就觉得此处有些怪异,屋内没有点灯一片黑暗,而且此处似乎太过偏僻,不应会是用来待客之处。
  “你……”
  杜晏一句话尚未说完,就被那女子轻轻推进屋内,随后房门就被掩上。他本就步伐虚浮,毫无防备踉跄几步,直接撞入一人怀抱之中。
  有人?
  杜晏下意识去撩腰间所佩短剑,那人却对他了若指掌。短剑尚未出鞘,就被按回剑鞘之中。
  “公子,盟约尚未完成,你可不要把盟约对象捅死了。”
  开口之人,声音低沉,微微有些沙哑。
  杜晏手指一松,放开手中剑柄:“成瑜,你是疯了不成,跑这里作甚?”
  成瑜见杜晏抚着头,整个人晕乎乎的模样,将他扶至一旁榻上坐下。
  他抬手将油灯点亮,这才开口回答:“听闻你来此地,我自当送上门来沟通一二。”
  灯光亮起,杜晏从那种带着几分醉意的状态中微微清醒过来:“我此番是秘密前来,你是如何得知?”
  成瑜毫不隐瞒:“郡守最为宠爱的夫人,曾是我手下女乐,她最擅长之事,便是画像。虽说你做了些许变装,我却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杜晏对于他的手段有些了解,也没再多加追问。甚至连成瑜前来的目的,无须多说杜晏也能推测一二。
  这些时日,江成二国联军同原国大军在此处僵持不下,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要不是成国提供源源不断的粮草,江王或是又生出退意来。然成瑜现下虽算得上是富甲天下,手中握着最庞大的商行,恐怕也是有些吃不住战争消耗。
  此种情况下,成瑜定然会心急,冒风险潜入城内找自己打听消息也不是什么不可理喻之举。
  想到此处,杜晏道:“你如今贵为原王,没必要事事亲为,你派密使前来传递消息便是。”
  成瑜深深看他一眼,道:“我来不单单是为了打探消息。你我许久未见,如今近在咫尺,不见上一面我心中不安。”
  杜晏自认为知晓成瑜话中之意,直接答:“我知道你担心计划有变,我此行便是前来当说客的。“
  成瑜有些无奈,只得转言问:“大将军那处可有松动。”
  杜晏道:“既是我说出的话,就定然不假。外祖已同意配合我的计策,在半月之内,便会佯败。”
  成瑜有些好奇:“听闻大将军乃是刚直之人,对原国先王是忠心耿耿,多年镇守边疆毫无怨言。你是如何说服他的?”
  杜晏本不想多说太多,后来转念一想,此刻倒是个立住自己反派人设的时机。现在成瑜对于自己似乎还存在着某些儿时情谊,言谈之中完全没有防备之意。
  他必须让对方知晓,公子晏乃是心机深重又手段颇多之辈,乃是今后的劲敌,切莫因为之前的小恩小惠被迷惑了双眼。
  想到此处,杜晏坦言道:“你可知我在书法一道,颇有造诣。”
  成瑜带着笑意点头:“确实,当初我的书法启蒙于你,然而直至现在,都远远及不上你。”
  杜晏继续道:“我还有一绝学,便是模仿字体。”
  在原剧情中,原宁得以私放成瑜离开都城,靠的便是这一手绝学。她模仿了舅舅吴中尉的笔迹,写了手令又偷了中尉玺印,这才让成瑜离开。
  原宁能模仿笔迹,是因为记忆力绝佳,几乎是过目不忘。杜晏在设置自己身份时,就讨了这么一个巧,让同原宁身为双生子的他,也拥有同样的天赋。
  因为过目不忘的功夫,对于原王字迹的微妙变化,杜晏脑中都一清二楚,模仿起来自是费不了太大工夫。
  “大王送来的密令,是安抚大将军,承诺今后如王后诞下嫡子,便会立为太子。”
  杜晏笑了笑,看上去充满着恶毒的快意:“我怎会让这信落到外祖手中,便仿造大王的笔迹,写了一封信,其中内容截然不同,这便是击垮外祖心中最后防备的一击。”
  杜晏说完自己在其中使的计谋之后,望向成瑜。只见对面那人,眼神沉沉地看了过来,杜晏自觉目的已然达到。
  如成瑜这等极具野心之人,对于心机深沉的对手,自然会多加防备。很好。
  成瑜着迷地看着眼前的人,真是太耀眼了,他的长公主,他的公子晏,这让他愈发想将此人握在手中。或许到了那一刻,比之问鼎天下还要快意几分。
  两人各怀心思,相对沉默许久。
  杜晏看着跳动的灯火,方才勉强压抑下去的酒意又涌上来几分:“你现下要离开吗?”
  成瑜答:“不急。”
  杜晏一把推开身前几案:“我醉了。”
  他醉酒同常人不同,他越醉头脑反而越清醒,只是清醒过后,又会突然睡意上涌,随后便会陷入沉睡中。
  在这危机四伏的边疆,完全陷入沉睡是非常危险的事情,现下成瑜身边反而成为最安全的地方。江国未亡,成瑜暂且就是最为可靠的盟友。
  杜晏这般解释听到成瑜说暂且不离开之后,心中莫名涌上的安心感。
  “我睡会,你守着。”杜晏直接倒在榻上,却又觉得有些不舒服,“成瑜,我还没净脸。”
  成瑜看着眼前人一本正经说着醉话,声音中带上了笑意,却又极尽温柔:“睡吧,都交给我,公主……”
  在迷迷糊糊中,杜晏感到有温热柔软的触感在脸上游移,或许是成瑜在用湿布替他净脸。
  最后,那柔软的触感落在唇间,许久未曾离开。
  杜晏觉得有些不耐烦起来,眉头微皱,挥了挥手:“别吵我。”
  在陷入沉睡之前,他似乎听到低低的笑声,带着些许缱绻之意。
  ***
  四月,大将军兵败醴城,原国大将军战无不败的神话被打破,全国上下,人心惶惶。
  原王却觉时机到来,派出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军队驰援边疆,并下令彻查兵败一事,押解大将军入都城。
  都城之内人心惶惶,皆道原国的天,将要巨变。
  原国的天,确实要变了。
  原国君王的寝殿,被团团围住,四处皆是肃杀之气。
  外殿,原王处理政务的案几之后,坐着身子挺拔的少年。
  杜晏停下笔来,将手中之物展开在原王眼前:“父亲,你看晏这手字,比之你来如何?”
  原王头发散乱,脸上皆是狼狈之色:“逆子,逆子!如今边疆战事危急,你竟是不顾国之危难,干出这等谋逆之事!”
  杜晏看了他一眼,突然笑道:“父亲,长期同惠夫人母子那等蠢物厮混,竟是让你……”
  他摇了摇头,见原王脸上怒意更甚,这才继续:“这一切,都是为了今日这一幕,特地演于你看的戏码。你觉得如何?”
  原王睁大眼睛,喃喃道:“成国质子,是你放走的?大将军兵败,是假的?”
  “然。”杜晏拿起一旁玉玺,在方才写下的诏书上盖下代表原国至高权力的印记。
  “父亲,你为原国呕心沥血这么多年,也该颐养天年了。接下来,不若看看在晏治理之下的,盛世江山。”
  杜晏说完,便转身离去。
  原王终于遏制不住满腔怒意,脸色狰狞地就要冲向那道背影。然而他才迈出一步,就被数把长戢逼退。
  大殿之门,缓缓关上,只余下原王瘫坐殿中,本是意气风发的君王,却佝偻如同老者一般。
  不久之后,原王连下数道诏书,一为罪己诏,称因自身之过,才导致原国之危。
  二为禅位诏,称为赎罪,愿退位专心为国祈福。原王之位,由嫡长子原晏继任。
  三则是解释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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