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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蛇精病也要谈恋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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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轿夫掀开轿帘,发出惊慌至极的一声喊叫。
  喊叫声响彻夜空,让人立刻联想到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雪下得更快了,此时,隔得老远的地方,从轿子上走下一个白衣胜雪的年轻人,他眉宇间带着显而易见的焦急,朝出事的方向疾步走来。


第19章 状元如此多娇19
  方池感觉身体很轻,像是被人抱了起来,他浑身冷得发抖,但是身体右侧却贴着什么温暖的东西,让他忍不住想贴近它一点。
  黑暗中,嘈杂的声音涌进耳里,有人疾步跟在他的身后,说着“您去哪儿,您带……去哪儿”,方池被吵得头晕,想告诉他别再说话了,勉力睁开眼睛,只见那是他的轿夫。
  轿夫一脸担忧地看着他,跟在他的后面,说:“爷!您……这位是您的……”
  方池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的被人抱在怀里,惊讶地转过头,只见何微低头看着他,脸上是微不可见的笑容。
  他脸上更多的是担忧,眉紧紧地皱着,步伐飞快。
  “怎……怎么是你?”方池惊讶道:“你、你跟踪我?”
  仅仅说了两句话,便累得气喘吁吁,腹部的肌肉受到了牵连,血流得更严重了,何微示意他噤声,说:“遭人行刺,你就打算这么回府吗?消息一定会传到丞相那里,如果你不想闹大,不如到我那儿去养伤。”
  方池皱眉,就算丞相知道又怎样?……为什么比起丞相,他要选择去何微那里?
  “你……停、停下。”方池忍着腹部的疼痛,从嘴巴里蹦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何微并不理会他,往后看一眼,对那轿夫说:“我你还信不过吗?你家爷到我那儿去恰当些,你回府先不要说行刺的事,免得惊动了上面的人。”
  “不、不……”方池攥紧了何微的袖子,艰难地向后看了一眼,说:“你……别听他的。”
  何微侧了侧身子,挡住了他向轿夫投去的目光。
  轿夫并没听到方池的话,跟上来的步伐迟缓了,说:“何大人,你要好好照顾我们爷。”
  “自然。”何微说。
  轿夫的脚步声停下了,雪夜里,只听到何微靴子点地的声音,沉闷的,稳健的,方池心里来气,又被他摆了一道,但是苦于没有说话的力气,他终是放弃了,闭上眼睛,露出疲倦而痛苦的神色。
  何微走过大街,朝自己的轿子走去,待走近了,三两步跨入轿中,命轿夫上路,小心将方池置于怀中。
  方池真的流了很多血,玄色的官服上有一滩湿润的深红,脸色苍白。脸色苍白,然而唇瓣鲜红,孱弱时的他看去别有一番美色,劲瘦的身体包裹在深色的衣衫里,肃重之中,反生出一股子靡丽。
  又是一个多月不见,何微不觉多看了他两眼,用手捂着他的伤口,脸色不比他好到哪儿去。
  没想到,只是起兴跟在他轿子后面,特意隔了很远的距离看着,竟碰上了他遇刺。
  他既后悔自己没能阻止刺客行刺,同时又庆幸自己跟来了——可以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将他带回家中。
  何微判断他只是睡得深沉,并没有失去意识之后,松了一口气,他掀开轿帘,对轿夫说:“回去了,记得去找京城最好的医生,无论花多少银子,也把人请来,向对方报上我的官职,不要让人以为是一般百姓,不稀得搭理。”
  轿夫应是。
  即使是在轿子里,也很是寒冷,何微将白狐裘拢紧了些,方池的脸几乎埋进了他的怀里,整个人一动不动,温顺得不可思议。
  何微的眼中闪过一道光芒,心想,若能长此以往得他温顺如此便好了……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落轿之后,何微快步走进了家门,命下人准备热水、毛巾,点上明烛、烧好暖炉,把方池抱到主室的床上,安置好。
  他用布帛缠住方池的伤口,避免他失血过多。
  在医师到来之前,房里就被炉子烘得暖暖的了,方池额头上出了一点汗,何微帮他擦掉。
  越看他心中越有无法克制的冲动,最终何微隔着纱巾亲吻了他额头一下,心跳得厉害,正在这时,房门一响,医师进来了。
  何微像是被抓到偷东西的贼,猛地从床沿站起来,脸像红透了的柿子,有些无措地向那个上了年纪的医师看去。
  ……
  方池躺在床上,望着帐顶,距离上次被人喂饭喂菜,还过去没有多久,没想到他就又要受人伺候了,只不过这次喂的主要不是饭,而是药。
  方池不明白何微为什么热衷于亲自喂他,而且看他吃一口,就笑得春风满面,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值得他那么高兴的事吗?
  不解归不解,方池不是不知道何微的算计,他想尽快回到状元府,但是他现在连床也下不来,还得请程宇派人来抬他,有些麻烦。
  通知了程宇之后,他迟迟没有派人来,方池急了,问他怎么回事,程宇说何微去找过他了,说他人在何微这里没事,让他不必去接。
  方池火冒三丈,这程宇真是胳膊肘往外拐,他的话不听竟听何微的,当然尤其可恨的还是何微,凭什么拦着他回府?
  他逮住机会便问何微:“你跟他说了什么?”
  “谁?”何微装作没听懂的样子。
  “邵茵儿。”
  “你管自己的夫人叫全名?”何微疑惑地抬了抬眉。
  “你甭管,你就说你跟他说了什么吧。”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跟她说了什么,你果真让她来接你了?这倒也怪,你如何通知她的?”何微益发不解:“上次也是,为什么隔着门窗,你能通知她砸花瓶?”
  “只是运气好,他凑巧在那时发怒罢了,”方池掩饰道:“至于为什么问你跟他说了什么,自然是因为过了这么久,他还不来接我,放我在外人家里住着,很奇怪。”
  “外人?”何微点点头,说:“很好。”
  他大跨步走到方池身边来,俯视着他,眼中有些怒气,说:“就算我是外人,她又到底是你的谁?”
  “明媒正娶的夫人,还能是谁?”方池咬牙切齿。
  “果真如此?”何微露出明显不信的表情。
  他为什么怀疑?方池心里有些疑惑,但是嘴上说:“净拿一个妇孺之辈说事,你烦不烦?”
  “你心虚了?”何微挑起了眉毛,眼中的怒气也熊熊燃烧了起来:“我看我话放在心里不说也不行了,我去见她,倒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好、生、不、解。”
  “究竟是什么事?”方池抿起嘴看他。
  “邵茵儿的脖颈上竟有一件男子才有的东西,你说奇不奇?”何微猛地凑近了他,和他面对面说道。
  方池被吓得差点从床上坐起来,他往旁边挪了点位子,离何微质问的目光远了些,问道:“你在胡说什么?”
  “我并没有胡说,我先前还不信,”何微说:“他的喉结特别不显眼,脖颈平滑,平时见他也总有意遮掩着颈部,不细看倒真看不出来。”
  方池心里一沉。
  何微又说:“为了证明我不是眼花,我叫人拿了一面镜子,跟他说,‘夫人,您的脸颊不小心擦破了一点,女子重视容貌,你可要当心点’,她拿着镜子一照,不知道看见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变白了。我就知道我想的没错,她定是男儿身,衣服的襟子偶然敞开了,自己没发觉露了馅,所以才那般紧张。”
  方池无言以对。
  “你不否认?”何微步步紧逼。
  “那丞相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将儿郎养作娇娥,这真是欺骗天下人于股掌之间,而你亦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娶这样一个颠倒雌雄的人。”
  方池看被他戳穿,反倒恢复了平静,直视着他,说:“现在你知道了,你待如何?”他轻笑了一声:“难道想借此威胁我,吃定我了?”
  何微被他言语中嘲讽之意激怒,气极反笑,拽着他的衣领说:“你好大的口气,真是不知道自己所犯欺君之罪可以让你死上一回了?”
  “知道,你又待如何?”方池黑了脸,心想,这个把柄攥在何微手里,倒是真的让他难堪。
  “不过,我最在意的不是这个,”何微脸色忽然变得隐晦难辨起来:“‘你怎没跟我说你还是个断袖’,你曾对我说过这话,现在,我可以原样奉还给你吗?”
  方池一瞬间停止了呼吸,待明白何微在说什么之后,他大声说道:“你误会了!不是!我不是!”
  何微却已不管不顾地俯下身来,对着他脸颊眼角一通乱吻,方池招架不住,转过头去,骂道:“你在发什么疯?!”
  “不是?”何微笑了,笑得有些苦涩:“你骗我,世上没有男子可以不喜欢男子,却娶他。”
  “我贪恋丞相的权势!”方池大声说道。
  “你胡说,你跟我说你讨厌断袖,若真的讨厌,不会向权势低头。”
  “就是因为为了出人头地,不得不娶他,我才这么讨厌断袖!”方池大声说着,两手撑住何微的肩膀,避免他再发疯。
  “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他?”何微红了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方池气得头上冒烟,事情发展到后面,竟然变成一个真断袖怀疑他是断袖了?
  “会喜欢才有鬼!”方池骂道:“世上有你一个断袖疯子已经够了,再多来几个岂不是要炸了?!”
  “那就好,”何微像是安了心,他后退了一步,握住方池伸出的手掌,放在手中轻轻一吻,柔柔地笑道:“你身上还有伤,不要太气了,要好好养病。”
  他不说还好,一说,方池只感觉一股火气从胸口蹿向四肢,烧得他全身都咯吱咯吱发颤,他敢保证,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


第20章 状元如此多娇20
  方池被何微打了岔之后,险些忘了自己先开始和他谈话的初衷。
  他回过神来,看何微已经抬脚往外走,知道他想拖延,忙拦住:“你别走!我问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府?”
  “等你养好伤,”何微转过头来,表情明晦不辨:“等你养好伤,我就送你回状元府。”
  方池心里有些吃惊,何微肯主动放他走出乎他的意料,而且他也没说要用程宇的事威胁他,但是,这个“等你养好伤”,却还是太模糊了。
  他抬眼看何微,尽量冷静地说:“我可以在自己府里养伤。况且,吃皇粮,便要为皇上办事,现在是开春,朝臣有休假还好说些,我总不能在轮值的时候连假也不请一个吧……”
  “你的病假,我自然会为你请好。”何微说:“你安心修养。这里缺什么,只管告诉我。”
  说完,不再停顿地走出了房。
  方池还未说完的话被堵了回去。
  他想,就这样拖延,又能拖延出什么来呢?在这一点上,他不是很能理解何微的想法。
  过了几天后。
  何微来跟方池说,那日死在他马车上的那个人真名不详,经过核实,京中的巡城吏中并没有一个叫梁克的,方池是从一开始就被欺骗了。
  方池用手扶着额头说:“听他谈吐,不像是一个粗野之人,更像是读过些书的,说是巡城吏已经叫我很惊讶了,没想到竟是一个处心积虑的刺客。”
  “正是因为处心积虑,”何微说:“表面才伪装得那么漂亮……你大意了。”
  方池回想起那一刻电光火石的交锋,至今仍觉得后怕,如不是最后先碰到了那人肩膀,如不是他有着别人没有的外挂,绝对死得透透的。
  方池摁下心头的不宁,转眼看着何微道:“那么他的事情你悄悄处理掉了,没对外宣扬?”
  何微点点头,说:“现在敌在暗,我在明,少不得要吃一个哑巴亏。那刺客若活着还可以拷问一番,既然死了,别无他法。”
  他顿了顿,带着点探究看着方池:“你究竟是怎样胜过他的?我看他死时匕首尚且直直握在手中,有一击必中之势,你在中了一刀的情况下竟然能躲过?”
  方池意有所指道:“我跟你说过我有些玄妙的手段,这刺客便是这样失手的,现在你总该信了?”
  何微单手托腮想了想,说:“确实该信……是了,你还能在没见到邵茵儿的情况下向他传信。”
  方池哼了一声:“既知道了,不要在太岁头上动土,早日放我回府,我们好聚好散吧。”
  何微皱着眉头轻啐了一声,说:“做你的梦去吧。”
  方池从没有见过这样不文雅的他,奇怪的是,他嘴边还挂着一丝笑意,眉宇间带着嗔意,这样佯装愤怒的他,比之一幅美人画来也毫不逊色,方池一瞬间竟有些挪不开眼……
  “准备一下,趁你打起精神了,待会儿就入浴洗个澡吧。”
  何微忽然说。
  方池有些傻眼,反应过来的他急忙往后缩了一下,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这话没什么深意,”何微看着他的反应,笑了,说:“就是字面意思。”
  “再好色的帝王,也不会在妃子生病时临幸她的,你重伤在身,我只望你快好,怎会动你?”何微一本正经地说。
  方池眼睛瞪得老大,骂道:“混账东西,把老子比作女人,你还想当皇帝了?!……”说完仍是抵触,又说:“我就在床上躺着,不去洗澡,你别管我!”
  “不去?”何微故意斜眼看他:“身上有血腥味,光在床上躺着,也出了不少汗,竟然不去,这样下去,身上要生出臭虫来了。”
  “……我……”方池何尝不想洗个美美的澡,本想说“你死远点我就去洗”,可是对着何微,话从嘴边一拐,变成了——“我怕?”
  “我怕,”何微捂嘴笑了,说:“那我就趁你睡觉的时候拿毛巾帮你擦身了——也是逼不得已,出此下策。”
  “你敢?!”方池怒了,想到这几天晚上何微都迟迟在他床边坐着不走,时常流露出想要留宿的意思,方池头皮一麻,接下来,不会真的要……
  “你点个头这事不就结了?”何微偏了偏头说。
  “好,我洗。”迫不得已,方池还是妥协了。
  “嗯,”何微说:“我叫下人准备准备。”
  作为一个身负重伤的人,方池靠自己连腰也直不起来,就这样,要洗澡,难度是相当大的。
  仆人抬来一个担架一样的东西,在上面铺上草席,准备将方池抬上去,抬进浴间。
  他们走过来给方池脱衣服,明明都是些脸皮嫩身条瘦的少年,方池却觉得脸颊通红,他拒绝被脱得光溜溜的,在腰间围了条遮羞的毛巾,才容许他们将他抬上担架。
  进了浴间之后,为了避免他着凉,一共有四个仆人分别蹲在他的身体两侧,用热毛巾温暖他的四肢。
  方池觉得有些脸红,但同时也很舒服就对了。
  伤口已经结痂,但是不能沾水,古代没有防水绷带,因此有一个仆人一直蹲在他的身边,关注着他的伤口,确保一颗水珠也滚不到他的伤口上。
  方池平躺着,有下人为他搓洗着四肢、前胸,然后把他小心地转了转,让他侧着给他搓洗后背。
  不得不说何微准备的服务很周到,给他搓澡的都是水灵灵的小丫鬟,方池感觉她们的柔荑按揉着自己的四肢,舒服得快要飘起来。
  浴间里热气熏熏,十分舒服,方池情不自禁地想睡,但他又强打精神,对自己说,还有这么多娇娃连脸都没看清呢,怎么忍心睡过去?
  他抬起头来直直盯着人家姑娘看,把姑娘看得脸红心跳,方池又觉没趣,默默收回了眼神,心想,怎么我没被她诱惑到她反而先脸红上了?……
  洗浴时间结束,方池擦干全身,换上亵衣,被抬回了房间。
  下人将他安顿在床上,便抬着担架出去了。何微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绢布,说:“我给你擦干头发。”
  方池本以为是下人来做,看是他,说:“何必要劳烦你?”
  何微笑笑,不说话,用绢布擦起他的湿发,效率是比较低的,一连沾湿了三块绢布,才将将把头发弄得半干。
  何微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柔,透过指尖,能感到他柔和的态度和体贴,方池感觉怪别扭的,出声说:“好了……擦好了吧。”
  “嗯,好了。”听他说,何微停下了手,说:“还是要快些让它干才行,要不你去院子里晒个太阳吧。”
  “冬天晒太阳?”方池摇了摇头:“我怕还是太冷,一个头发不碍事。”
  说完转过了头,朝着床内侧:“我想睡个午觉。”
  “头发湿着就睡觉?”何微叹了口气。
  方池哭笑不得:“哪里就是值得操心的问题了?……我是真的很想睡……”
  说着,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
  方池在半睡半醒之间,感到身侧一沉,有人躺到了他的身边。
  他的头发好像被人掬成一堆,一缕一缕、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擦拭着。
  那人的手法很温柔,很舒服,方池像是被人唱了摇篮曲一样,像个小孩子一样,毫无防备的飞快的陷入了酣眠。
  ……
  晚上,方池吃过晚饭后,何微依旧待在房间里,已经到了就寝时间,方池示意何微可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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