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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入狱有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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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再次回到这个阔别几年的家,邢帆心里不知是什么心情,这个家除了冰冷的摆设外大概就没有别的温暖的东西了,所以当年邢帆才会远离这里去杉英府就职。

    “啊,大少爷,您回来了,我去通知将军和夫人。”在庭院浇花的女仆看到邢帆,惊叫了一声,就跑进豪华的房子通知主人了。

    邢帆摘下头上沉重的警帽,弯腰拿起女仆放下的喷壶,在粉红色的小花瓣蔷薇花上轻轻的洒水。

    他只是有点不知怎样面对这个家里的熟悉的陌生人。

    “阿帆,你回来了。”

    邢帆拿正喷壶,转头看去,那是一个标准的贵妇人,雍容华贵但又不失慈善礼仪,虽然此时能清晰的看到她眼里因激动欣喜而闪现的泪花,但她仍是站在那,只是站着。

    “母亲。”邢帆将喷壶递给走过来的女仆,慢慢走过去,俯身跟妇人来了个不亲不远的拥抱。

    妇人顺势抱住邢帆,温柔说道:“回来就好,父亲去军部还没回来,爷爷在客厅。”

    “恩,那现在去拜见爷爷。”

    邢帆松开妇人,随后跟着妇人进了客厅。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去帝都了,真是不容易啊!

    袭北和修空的戏份结束了,滕翰世和米艾佳的戏份也结束了。

    其实我主要想写禄高升在监狱被那些大佬欺压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就离题这么远了。

    一篇好好的虐文就被我写成了欢快文,我有罪。

    其实我想说,这尼玛是作死的节奏啊!!!


41

    夜色渐渐笼罩了这座贫瘠的荒山;此时设在半山腰的一幢隐秘别墅内,一位身穿家居服的男人正曲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双深邃的眼睛半睁半开,食指摩擦着手中的玻璃杯,显得慵懒异常。

    这时,大门被打开了一条容两人进入的缝隙,两个身穿黑色制服的年轻男人架着一个昏迷的人低头走进来;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起过头,禀报道:“将军,人带来了。”

    “恩,把人带到二楼客房!”

    看着手下有条不紊的执行自己的命令;男人眸子里流转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他优雅的放下手里的玻璃杯,拂掉衣角的褶皱,站起来,走向一楼的一间房间。

    “禄尘……呵,中将,怎么,今天还闹脾气呢?”邢寒看着桌上原封不动的饭菜,轻笑一声,慢慢踱过去,掰过床上被禁锢了四肢的男人的下颌。

    那个男人长得十分秀气,蜷缩着四肢深陷在柔软的床垫内,过于苍白的脸颊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瓷娃娃般脆弱,任谁也看不出他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男人只是淡漠的将下颌夺回来,然后伸展了四肢翻过身继续躺着。

    邢寒无奈的摊摊手,笑道:“禄尘,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学乖,你不知道你越这样我就越想摧残你吗?”

    听到邢寒的话,男人的身形不明显的抖了下,但仍是回给邢寒一个单薄的背影。

    “算了算了,今天就不折腾你了,呵呵,禄尘,今天你过生日,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要不要去看看。”

    男人仍是一丝动静都没有,反抗了这么多年,除了将自己折磨的更痛苦外没有一点作用,他乏了,邢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最好把他杀了。

    “禄尘,你真的不要这个礼物,如果你不要我就送人了啊,”邢寒顿了下,仿佛自言自语道:“那么漂亮的少年肯定有很多男人想要吧!”

    话说到这,禄尘也知道了邢寒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虽然他心里不愿任何人受到伤害,但他现在自身难保,而且被摧残这么多年,年轻时的一腔热血早就变的冰冷起来。

    “唔~既然禄尘中将不想要那我也就不勉强了,过两天我就把他退回去。”邢寒目光扫过禄尘身上乳白色的睡袍勾勒出的消瘦曲线,只觉喉结一阵滚动,小腹也升起一团火焰,他就是爱极了这具销魂的身体,连带着他那双愤恨的眼睛。

    禄尘,我期待着你主动的那一天,你注定要永远被我压在身下。

    第二天,在二楼客房的禄高升揉揉头发坐起来,看着陌生的房间满脑子的问号,他记得他从医院跑了出来,接着不知道去哪,接着……

    那这是哪啊?

    禄高升滑下床,踢踏着床下的棉拖,打开房门,想找主人问一下情况。

    “有人在吗?有人吗……”禄高升走下螺旋楼梯,在豪华的客厅茫然的站了会儿,怎么会没人啊?禄高升摸摸自己饿扁的肚皮,自动循着一丝丝的饭香成功找到了厨房,呵,终于找到人了。

    禄高升摸着厨房的门框,礼貌的问道:“请问这里的主人在家吗?”

    中年厨娘听到声音时瞅了他一眼,但很快低头,目光冷淡的专注自己手下的工作。

    禄高升被厨娘的态度弄愣了下,以为她没听清楚,于是走近几步,重复问了遍。

    厨娘将饭菜放在托盘上,端起来,终于说了句话,“麻烦让一让。”

    禄高升下意识的往旁边靠了步,然后看着厨娘端着托盘出了厨房。呃,不对啊!她应该是给这里的主人送饭的吧,那自己跟着她不就能找到房子的主人了吗。

    脑子终于开窍的禄高升连忙跟上去,而厨娘虽然知道这个年轻人跟着自己,但也没有出言阻止。

    厨娘将托盘用一手拿着,接着去开门。

    禄高升就这样呆呆的跟了进去。

    厨娘将饭菜一一摆在桌子上,然后拿着托盘退了出去,而对跟进来的禄高升明显的视而不见。

    门被合上,本来就略显昏暗的房间就更暗了,禄高升看着床上鼓鼓的一团,害怕的咽口唾液,支支吾吾的问道:“请问你是这里的主人吗?”

    床上的被子团动了下,但除了被子的摩擦声外还是没有任何声音,禄高升不得不怀疑这一大家子是不是都是哑巴啊!不然怎么所有人都不理他,他的人品有那么差吗?

    半天,床上的人才掀开被子坐起来,眼睛无光的看着被子,虚弱的说道:“把锁打开,我要去洗澡。”

    床头灯的灯光过于柔和,但还是清晰的照出了禄尘的容貌,禄高升看着这张与自己相差无二的容颜不由的后退一步,头皮发麻,心里更觉得这件屋子不正常了。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见佣人久久不动,禄尘不悦的低喊道,这里佣人的态度他都知道,他们都以为他是邢寒的男宠,认为他是专门爬男人床的贱|人,过了这么多年,他也懒得计较,但今天他的心情很差,这些人最好不要违背他。

    “快点!”

    禄尘的命令好像有着某种魔力般,能让人不由自主的去执行,禄高升嘴唇蠕动了下,脚下慢慢移动,步伐虽慢,但还是移到了床边。

    禄尘听见脚步停下的声音,将双手伸出。

    禄高升这才看清这个男人手腕被两条长长的镣铐锁住,镣铐的另一头是床头挂着的金属环。

    “打开。”

    “……对不……起,我不是这里的佣人,我只是想问一下是谁把我带回来的?”禄高升突然觉得违背这个男人的命令是罪大恶极的事,但他确实没有钥匙,只能糯糯的道歉。

    这时,禄尘终于抬头望了他一眼,但就是这一眼让他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了。

    禄高升神色也是一变,刚才离的远没有看清,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脸上竟有很多干涸的白色粘液,禄高升在这方面也不是雏,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你……是谁?”半天后,禄尘才觉得哽咽的喉头能发出声音了。

    “呃…我叫禄高升,请问这是哪里?”

    禄尘将脸拧到一边,特意不让禄高升看到他肮脏的脸,回道:“这是……诺非亚帝都,请你帮我把管家请过来。”

    “帝都?哦,好的,你等一下。”禄高升转过身一边走,一边挠挠头发,他记得他昏之前在杉英府,怎么一觉醒来就跑到帝都了,还有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跟自己长得这么像?

    禄高升走到客厅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管家在哪,怎么去找啊?

    “先生,可以开饭了。”

    “啊——”禄高升被这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在心脏猛跳中抬眼看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轻呼口气,问道:“请问你是这里的管家吗?”

    “是的。”管家点点头。

    “房间的那个人让你进去一下。”

    “我明白了,先生,您现在请去餐厅就餐,还有,别乱跑。”不卑不亢的提醒完,管家擦过禄高升直接进了他刚才进去的那个房间。

    *

    邢家餐厅内,邢炫肃邢老元帅坐在主位上,邢寒坐在他的右手边,邢夫人坐在邢寒另一边,而邢帆则坐在邢老元帅的左手边。

    “邢帆,听你父亲说你被安排到帝国军事学院当教员了?”

    “是的,”邢帆停下手里的刀叉,“教习机甲实战训练。”

    “阿帆,什么时候去报道?”关心儿子的母亲只希望儿子多在家呆几天。

    “明天就要去了。”

    “这么快啊!”邢夫人叹口气,看着眼前丰盛的饭菜顿时没了食欲。

    邢帆点点头。

    邢寒吃掉自己盘子里最后一块牛排,放下刀叉,拿起餐巾布擦擦干净的嘴角,像一个严父那样嘱咐道:“邢帆,好好工作。”

    邢帆望了眼优雅的父亲,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但表面上还是表情空白的回道:“我知道了,父亲。”

    邢老元帅左右看看自己的孙子、儿子,心里叹口气,他们之间十几年的隔阂又怎么能瞒住他。邢帆怨恨父亲对母亲的冷淡,对自己的无情,所以才会离家这么多年,本以为他对父亲的怨恨消了才会回来,但看样子,这种怨恨并没有完全消除吧,罢了罢了,这是他们父子间的事,他这个老头子管不着了。

    其实邢老元帅想错了,现在邢帆对邢寒的敌意只是因为邢寒抓走了他孩子的爸爸。

    “父亲,我先去军部了。”邢寒跟邢老爷子打完招呼,就匆匆离席了。

    邢夫人看着自己丈夫的背影,眼眶不由的红了一圈,难道他就这么不想见到自己吗?

    “爷爷,我约了以前的几个朋友出来聚会,今晚可能就不回来了。”

    “恩,见见以前的朋友也好。”邢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他不希望邢帆只出去了一段时间就忘掉以前的友谊。

    “阿帆,你也可以把你那些朋友请到家里来作客。”

    “恩,母亲,有机会我一定请他们过来。”邢帆这么说也只是为了安抚邢夫人,而以前的那些朋友他也没有打算去找,他现在需要跟父亲好好谈谈,告别爷爷,母亲后,邢帆紧跟着邢寒的脚步出了家门。


42

    “父亲。”邢帆拦住即将关上的车门;眼睛盯着驾驶座上男人;说道:“我想跟您谈谈。”

    邢寒唇畔扬起一丝弧度;抬抬下巴道:“上车。”

    邢帆关上门;再绕过车头,坐到副驾驶座上。

    邢寒踩动油门;流线型的车子立刻滑了出去;“想谈什么?”

    由于惯性,邢帆的后背撞了下柔软的椅背;他不动声色的拉上保险带;道:“父亲;您知道我想谈的是什么事,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会让他知道,所以……请您放了他。”

    “呵呵,知道什么?”邢寒突然转过头对邢帆温和的一笑,顿时令邢帆心中生出无限的寒意。

    即使知道此时不应该扯出这些父亲最忌讳的事,邢帆还是重复了一遍,并补充道:“父亲,我并不想违抗您。”

    邢寒看着邢帆,突然脚踩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脸上习惯性的笑容隐下去,道:“邢帆,不要以为你是我的儿子就可以威胁我,下车。”

    邢帆咬下唇,冷静的回道:“我并没有威胁您。”

    “下车。”

    邢帆唇瓣动了动,但看着邢寒肃杀的眼神,他最终沉默的打开车门,走了下去。看着绝尘而去的车,邢帆右手五指攥拳,将手心里的金属片握紧,父亲,这是你们上一辈人的恩怨,我只想把人救回来,其它的事我不想管。

    邢寒想着邢帆逾矩的话,手掌狠狠的磕在方向盘上,然后调转车头,向别墅的方向驶去,那是他匿名置办的产业,就连他的元帅父亲也不知道。

    当年禄尘被秘密判处死刑时,他就准备好了一切,包括替他死的人,包括今后囚禁他的地方……那个人从小就事事压在他的头上,明明他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但父亲却事事偏袒这个学生,将一切立功提拔的机会都留给他,甚至还要他坐到自己以后的座位上,他,邢寒才是帝国三大家族的继承人,三名上将的位置必须有他的存在。

    所以,他要毁了这个人,毁掉他的人生,毁掉他的自尊,让他永远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邢寒大步踏进别墅的金属大门,而管家早就在门口等候着。

    “先生,您带来的那个人已经跟尘先生见过面了。”

    “恩,既然见过面就不用我费力了,”邢寒扯掉身上繁琐的军装,扔给管家,嘱咐道:“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我明白。”

    房间内坐在床头的禄尘看到邢寒,不由向后缩了缩,一双粉唇抿的紧紧的,平时邢寒周内不会白天来的,所以禄尘才会害怕,因为在工作时间来就说明邢寒遇到了不顺心的事,而他必须用身体承受他心里所有的愤怒。

    “怎么,很怕。”邢寒挑挑眉,迈着细碎的步伐慢慢走过去,抬起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掉白色衬衫上的白玉纽扣,直到走到床边时,小麦色的胸膛也完全坦露开来。也许年岁大了,邢寒眉目间的慵懒越发明显,衬上他那张线条分明的脸颊,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成熟的气息。

    邢寒很帅,很有型,这一点不可否认,但他的恶魔行为却掩盖了他帅气的外表。

    禄尘眼底的恐惧越来越大,身子抱成了一团,他牙齿打着颤,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如果不是昨天见过他淡漠的样子,邢寒都要怀疑禄尘被他整傻了。

    邢寒拉住镣铐的一头,猛地一拉,将人扯到了床边,低头嘲笑道:“禄尘,你以前不是意气风发吗,不是谈笑间就能灭掉敌军一个师吗,现在这副懦弱的样子,就算丢到你的旧部下面前也没人相信你就是禄尘中将吧,呵呵。”

    禄尘咬着下唇,一双睁大的眸子死死盯着头上的人,如果不是被打了肌肉松弛剂,他一定要跟这个侮辱了他十几年的男人同归于尽。

    “哦,对了,”邢寒拍拍他苍白的脸颊,似无意的说道:“我送给你的礼物你见到了吗,正好今天碰到一个专收宠物人,我打算把你的礼物扔给他。”

    邢寒这样说着,禄尘身体颤的更厉害了,“不……可以。”这三个字就像他咬着牙说出来似的,什么人会把人当宠物,只有那些肮脏的红街,虽然帝国严禁男男结婚,但毕竟男多女少,这就造成了很多富商豢养玩弄男人,对外声称宠物。

    “这么说你是接受了?”邢寒温和的一笑,嘴里却吐出邪恶无比的话语,“不可以,呵,你以为你想要我就得送给你,不想要我就必须拿走吗,你是不是还没明白你的立场。”

    禄尘眸子一暗,声音也降低了许多,“求你。”当看到这个年轻人时,他就知道那个年轻人是他的孩子,他一直知道当年自己的孩子被自己的旧属救走了,本以为今生再也看不到了,但如今那个孩子却站在自己面前,他在高兴的同时却更加忧心,邢寒丧心病狂,不知道他会怎样伤害自己的儿子。

    “求我,你凭什么求我。”邢寒轻哼一声,“就用你这具被我玩坏的身体吗?即使你不用它交换 ,我也可以随意把玩,不是吗?”

    禄尘身体气的不自主的颤抖起来,这个人怎么能这么羞辱他。

    “恩…你以前跟你的妻子做|爱时应该很主动吧,唔~我还没见过你主动的样子,如果你能满足我的好奇心,我也许会答应你的请求。”邢寒痴迷的摸着禄尘苍白细腻的脸颊,这个人也是三十多的人了,为何皮肤还是如以前一样细滑。

    禄尘打开他的手,一脸怒容的低吼道:“邢寒……”

    “恩,怎么,不愿意,如果你不愿意,我这就把他……”

    不过还没等邢寒说完,他的脖子被身下的人搂住,唇也被密合的封了起来。

    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颤抖睫毛,邢寒心里升起一股兴奋感,果然把那个孩子抓起来威胁禄尘比直接杀了他价值更大。

    良久,禄尘才放开他的唇瓣,忍住心里的恶心,把头搁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低声说道:“邢寒,记住你的话,以后那个礼物是我的了。”

    “呵呵,看你的表现。”邢寒从裤袋拿出空间袋,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抖落在床上,说道:“自己给自己用上。”

    禄尘看着床上的东西身子一颤,以前邢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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