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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镇宅男妻-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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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衡顿了一下便点头应道:“好。”

    “我说真的。”吴名被这个答案吓了一跳。

    “我也没有说谎。”严衡握紧了吴名的双手。

    吴名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言。

    严衡却再次亲吻了他的手指,轻声道:“一定要回来找我。”

    “我会的。”吴名用力地点了下头。

    吴名终究还是走了。

    看着他骤然消失的地方,严衡的心也像是丢了一块,在原地站了许久才终是回过神来,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吴名住过的帐篷。

    但不等他走进帐篷,身后便传来穆尧的声音,“主君。”

    严衡转过身来,皱眉道:“怎么还在这里?”

    “主君,西跨院那边的事总要有个了结。”穆尧一脸无辜地答道,“您可以对那一位放任不管,但我们总不好置之不理,浪费人手和精力不说,而且又打不得、骂不得……很烦的。”

    严衡瞥了穆尧一眼,很快说道:“把她送走。”

    “啊?”穆尧一愣。

    “送走。”严衡语气冰冷地重复道,“捆起来,从哪儿来,送哪儿去。”

    虽然吴名从没把他后院里的那些女人放在心上,甚至还隐隐流露出对这些女人的同情,认为养着她们也不会妨碍什么,但严衡却没有吴名那种让人无法理解的“仁慈”。他对雅姬原本就已经厌烦至极,更忘不了吴名初来时对这女人生出的“兴趣”,若不是担心吴名还对这女人怀有情愫,知道后会生芥蒂,他早就将雅姬和其他女人一起处理掉了。

    严衡没有告诉吴名,如今的西跨院里只剩下雅姬一个女人,余下的都已在这次地震之后失踪或者死去,包括阮家陪嫁来的那个媵妾。

    严衡比任何人都讨厌西跨院这处所在。如果说阮橙只是一次挫折,那这座西跨院以及西跨院当中的女人就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耻辱,偏偏无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都只能选择隐忍。

    直到现在。

    当严衡终于做出决定,放弃虚无缥缈的宏图霸业,抓住实实在在的佳人美眷,他才终于打开心结,把一些事彻底放下,把另一些事彻底了结。

    从做出这个决定的那一刻开始,严衡也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随心所欲。

    无论是吞并辽西,赈济灾民,还是将西跨院从郡守府内彻底抹除,都是因为他想这么做,而不再是出于这样那样的原因,必须做,不得不做。

    也是从这时候开始,严衡才终于理解吴名为何会那样肆意。

    那种横行无忌、肆意妄为的感觉确实让人着迷,只可惜有些事一旦养成习惯就很难改正,再怎么随心所欲,严衡也做不到吴名那种程度。

    得到严衡的命令,穆尧当即带人去了西跨院,把雅姬捆了起来。

    穆尧做事并不像姚重那样狠辣无情,在把雅姬送回娘家之前,他先去取了雅姬入府时的嫁妆单子,并将单子上的物件全部翻找出来,连同她身边的几个侍女一起送上牛车。

    穆尧做这些事的时候当然不会瞒着严衡,严衡也不会连一个女人的嫁妆都要贪墨,至于雅姬回到娘家后,她的父亲和嫡母会不会将这笔嫁妆吞没,那就与他们无关了。

    得知穆尧已经把雅姬和嫁妆一起送出郡守府,严衡便将此事丢到一边,专心处理离开前的最后一点琐事。

    两日后,他也要离开辽东,而这一去,会不会再回来亦是两说。

    严衡做好了回不来的准备,但他尚未把这一可能告知任何人。

    见日头偏西,距离落山也没剩多少时间,严衡叫来侍从,让他们去通知太夫人嬴氏,自己会在晚饭后过去探望。

    得知严衡要来,嬴氏很是愣愕了一会儿。

    他们母子俩原本就不亲近,自从娶了那个男夫人,两人之间最后那点母慈子孝的假面也被撕了个干净。严衡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嬴氏的院子,几次地震的时候,也只是派人过来问候一声,得知嬴氏安然无恙便没再亲自登门。

    若不是严衡和他父亲长得太像,嬴氏真要怀疑自己的亲生儿子在咸阳的时候被调了包,不然的话,又岂会不孝到这种程度。

    恼怒之余,嬴氏也只当自己养了个不听话的嗣子。

    晚饭后,严衡准时出现在嬴氏面前,未曾开口便先屏退一众侍女,只留他们母子二人在正堂之中。

    见严衡摆出一副要说私密之事的样子,嬴氏率先问道:“有何不可告人之事?”

    “倒也算不上不可告人。”严衡漠然道,“只是想和母亲商量下,是否收一个嗣子到我名下。”

    “这是何意?”嬴氏顿时有些恼怒,“难道娶了一个男夫人,你以后就不近女色了?”

    “母亲想多了。”严衡的声线依旧没有半点情绪,“后日,我便要去往咸阳,这一去,或许便再也不会回来。”

    “把话说清楚!”嬴氏惊疑地瞪起双眼。

    严衡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把能说的部分挑拣出来,告诉嬴氏。

    他没提吴名等人其实来自另一个世界,更没说自己想和吴名一起离开,只说吴名有一个来历不凡的师傅,而这个师傅和其他修道之人都占卜出了天地将会崩塌的卦象,如今的地震便是先兆。为了避免这件事的发生,这些修道之人齐聚咸阳,并让皇帝下诏书宣召各地豪强到咸阳商议应对的办法。

    “那些修士已经找出了阻止天地崩塌的办法,但此事或许会导致皇权更迭,嬴汉……或许会被逼宫。”严衡深吸了口气,“所以,此次咸阳之行会涉及皇位、法术、天灾等等一系列天底下最难解决之事,其结果亦难以预料,还请母亲做好万全准备。”

    “所谓的万全准备就是找一个嗣子?!”嬴氏恼怒地喝问道。

    “若是没有嗣子稳定人心,母亲能控制住辽东辽西两地吗?”严衡反问。

    “这和辽西又有什么……”嬴氏话一出口便愣住了,脱口问道,“辽西怎么了?”

    “辽西已在我的控制之下。”严衡垂眸道。

    嬴氏顿时愣住,接着便露出诧异的目光,像是看陌生人一样把严衡仔细打量了一遍。

    很快,嬴氏便扬起嘴角,欣慰地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已经沉湎于温柔乡中不可自拔,没曾想,竟然还分出精神做了点正事。”

    “母亲。”严衡叹了口气,“说正事吧。”

    嬴氏哼了一声,“不就是收个嗣子吗?可以,但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有。”严衡点头道,“严郁之子,严欢。”

    “那是何人?”嬴氏疑道。

    “母亲忘记了?父亲的庶子严征便是被他收养。”提醒之后,严衡便又恍然大悟地说道,“对了,我似乎忘了告诉您,严郁乃是父亲的男宠,父亲之所以会养育一名庶子,就是想把这个庶子过继给他传宗接代。只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父亲一死,严郁便娶妻生子,这严欢便是他的亲生子。”

    嬴氏的脸色变了又变,终是冷冷道:“把这样一个污浊之人的孩子弄来做嗣子,你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就当是替父亲出一口气吧。”严衡云淡风轻地答道,“若是将来有了什么变动,母亲也能狠得下心,下得去手。”

    嬴氏皱了皱眉,“你父亲留下的那个庶子呢?”

    “死了。”严衡答道,“在上次叛乱时,和严琛一起被我那夫人刺了个透心凉。”

    一提到叛乱,嬴氏的脸色便又是一变,讥讽道:“说起来,我还不曾谢谢你那夫人的救命之恩。”

    “那是他该做的,母亲不必客套。”严衡漠然答道。

    “他现在又在干嘛?”嬴氏随口问了一句。

    “他走了。”严衡的声音愈发冰冷。

    嬴氏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怜悯的目光。

    严衡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也没向嬴氏解释,转而道:“明日,我会让人将严欢送入府中,但相关的仪式只能从简,最好由母亲代为操办。此外,我会将辽东辽西两地的一切权责交到母亲手中,将一些重要的人召入府中与母亲相见。”

    “你真的要我代你掌管辽东……辽西?”嬴氏讶异地看向严衡。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严衡反问,“更何况,母亲对郡守府的权势不也垂涎已久?”

    嬴氏怔了怔,随即嘲弄地笑了起来,“是啊,你说得没错。”

    “既然如此,那我不如助母亲达成所愿。”说完,严衡便话音一转,“但我也恳请母亲莫要再用后宅的手段应对前堂政务。母亲应该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根本起不了作用。”

    嬴氏面色一僵,但很快就开口道:“放心吧,我已经在你那男夫人手里吃过苦头,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我很清楚。”

    “如此便好。”严衡再一次垂下眼睑。

144、第 144 章
    上一次的叛乱后,严郁一家人就被严衡控制起来,软禁在城内的一处宅院里。

    与嬴氏达成协议的第二日,严衡亲自走了一趟,当着严郁一家三口的面宣布要将严欢收为嗣子。

    严欢年纪尚轻,并不懂得这样的事会对自己产生怎样的影响,但严衡会过继嗣子的事在严氏族内早有传闻,而在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那些人都是一脸羡慕嫉妒地称其为福分。

    因此,严欢虽然本能地感觉不妥,却也并未有多慌张,只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父母。

    严郁却是脸色大变,脱口道:“郡守,我只有这一个儿子!”

    “是吗?我以为是两个。”严衡漠然回道。

    严郁立刻身子一僵,惊疑地看向严衡。

    严衡并未把叛乱的详情透露出去,襄平城内的百姓只知道有人发起了一场叛乱,但很快就被郡守府镇压。严郁也不知道自己名义上的庶长子竟是此次叛乱的主角,直到一家人被“请”出家门,软禁起来,他才从忐忑不安的妻子口中得知严铮已经失踪多日,而他们一家之所以会被软禁,十有8九和严铮的去向有关。

    可这时候再抱怨妻子的小心眼已经毫无意义,严郁只能胆战心惊地等待郡守府对他们一家的处置。等待中,严郁猜到部分真相,甚至生出了等死的心思,但他万万没想到严衡没有杀他,却要把他的儿子夺走。

    那是他唯一的儿子,真正的儿子!

    “郡守,您杀了我,放过我儿吧!”严郁扑通一声,跪倒在严衡面前。

    严衡看了他一眼,“我若是杀了你,谁去给我父亲守墓?”

    “啊?”严郁一呆。

    “父亲孤寂多年,我又是个忙碌的,连时常过去扫墓都很难做到。”严衡自顾自地继续说道,“郁堂兄与父亲相知多年,若是能过去陪伴,父亲在九泉之下也定然倍感欣慰。”

    一听这话,严郁顿时身子一垮,瘫坐在地。

    他和先郡守的关系被严衡知道了!

    他千辛万苦地隐瞒了那么久,连他的母亲都不曾知道,而今却被那人的儿子知道了!

    若是此事被宣扬出去,他……他哪还有脸面见人!

    看到严郁失魂落魄的模样,严衡却是面色愈冷,心中亦平添了几分厌憎。

    他本以为这严郁对父亲能有几分真心,如今看来,不过也就是攀附权贵罢了。

    或许在严郁本人看来,这乃是百般无奈之下的委曲求全,但有了上一世的阮橙做对比,这样的委屈就实在是有些惺惺作态。

    既然舍不得死,那就慢慢活着吧!

    严衡原本就不是过来和他们商量的,把该说的话说完,便命人给他们打点行装,把严欢和其生母送去郡守府,把严郁送往严氏的坟茔。

    严欢原本就是个和父亲严郁一样习惯了逆来顺受的老实孩子,如今虽有些惶恐不安,但因为生母尚且陪伴在自己身边,倒也没有哭喊叫闹,老老实实地上了牛车,和严衡一起去了郡守府。

    就在即将回府的时候,严衡忽然萌生出了去阮橙那边看一眼的念头。

    但这样的念头转瞬即逝。

    阮橙肯定不想见他,而吴名也肯定不想让他去见阮橙。

    既然如此,那他又何必两边不讨好。

    严衡自嘲地笑了笑,将阮橙这个名字抛之脑后。

    把严欢及其生母接入郡守府的第二日,严欢在族谱上的身份就被更改一新。

    会炸毛挑刺的族老已经被吴名杀了个七七八八,余下的人也不知道吴名已经离开郡守府,过继的事顺顺利利便宣告结束。

    过继后的第二日,严衡便率人离开襄平,朝咸阳而去。

    而这个时候,已经抵达咸阳的吴名刚刚结束了自己穿越后的第一场大战。

    吴名并没有直接进入咸阳城。

    他告诉严衡,他要来咸阳,但他没有告诉严衡,他的目标不在咸阳之内而在咸阳之外。

    他是来找胡亥的。

    在看到吕良记忆的时候,吴名就感觉奇怪。

    如果胡亥身边有一支强大的军队,而这支军队在看守他的同时也受他辖制,那在秦三世——也就是穿越男第一次死掉的时候,胡亥大可以挥军入城,将皇位夺回。至少,在大厦将倾的危急时刻,他应该挺身而出,而不是只将身边的军队派了出去,单单只护住咸阳周遭。

    当然也不能排除胡亥心灰意冷,对皇位和王朝都已没了兴致。

    但过去看一眼也费不了多少时间,何况吴名一直到死都有一个夙愿——

    杀入咸阳,宰掉胡亥!

    遗憾的是,另一个时空的胡亥早已化为尘埃,而这个时空的胡亥又已经搬出咸阳,吴名的这个夙愿已经没可能同时实现,若是分开实现的话,却又少了那种一偿夙愿的意义。

    不管怎样,吴名还是决定去胡亥那边看上一眼。

    然后,吴名便讶异地发现,此胡亥竟然就是彼胡亥!

    吴名原本只想探寻“阵眼”的所在,顺便问问胡亥这里有没有守墓人存在,没曾想,根据吕良的记忆摸进胡亥的居所后,一个小小的*术竟然问出了让他愣愕的结果。

    胡亥竟然也是穿越的,只不过他是自己穿自己,或者换一种说法,他是死而复生的。

    被迫自杀后,胡亥便发现自己又“活”了过来,而且他还是他,只是又回到了始皇帝刚刚驾崩的那一刻。

    胡亥并不是始皇帝选中的储君,但胡亥手里握着用和氏璧雕琢而成的传国玉玺。

    始皇帝把这块玉玺交给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并不是为了让他继承皇位,而是让他在自己驾崩后主持自己陵墓的修建事宜。在交托玉玺的时候,始皇帝特意嘱咐胡亥,务必要将陵墓按他要求的模样分毫不差地修建完毕方可将玉玺交付新君。若是新君妨碍了陵墓的修建,那胡亥就可以持玉玺号令新君,甚至将其废弃。

    胡亥不明白始始皇帝为何不直接封他为太子,但对始皇帝的畏惧让他并不敢冒然发问。

    然而始皇帝至死都没有立下储君,当赵高和李斯联袂出现,游说胡亥继承皇位的时候,胡亥便怦然心动,生了妄念。

    但胡亥无法忘记,始皇帝心中另有一个新君人选,而那个人并不是他。

    正是出于这种顾虑,胡亥终是狠下心来将所有的兄弟姐妹尽数斩杀,永除后患。

    可人算不如天算,他所做的一切最终都成为了无用之功,不仅丢了皇位,被人活活逼死,更成了毁掉大秦皇朝的罪魁祸首。

    重生之后,胡亥没再和赵高、李斯合作,只想利用父皇留下的玉玺和印信继承皇位,再去重用前世被他杀死的蒙氏兄弟等人。

    但他的不合作却让赵高和李斯也起了别的心思,而他却全然不曾察觉。

    就在他们带着始皇帝的灵柩从行宫返回咸阳的路上,胡亥便莫名其妙地被人刺杀。

    胡亥只记得自己一共中了十三剑,第一剑来自赵高送给他的美姬,最后一剑却来自李斯送给他的侍从。

    胡亥在剧痛中失去意识,再睁眼,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始皇帝刚刚驾崩的那一刻。

    这一次,胡亥狠下心肠,打算先杀了赵高和李斯。

    然而真的动起手来,胡亥才发现杀人远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实现的事。

    胡亥把自认为最可靠的心腹叫到一起,想要安排刺杀之事,没曾想他的安排刚一布置下去,赵高便带人赶了过来,揭穿了他的打算,将他软禁起来。

    这一次,赵高倒是没有杀他,只将他带回了咸阳,从他的一堆兄弟中另选了一个做傀儡。

    但玉玺和印信还在他的手里,而赵高等人并不知晓此事。

    第一世的时候,诏书虽然是假的,可诏书上的玉玺却是真的,到了这一世,赵高等人便只能伪造一封真正的矫诏去欺骗众人。

    或许是这一次的矫诏假得太过彻底,对始皇帝忠心耿耿的将军们一眼就认了出来,当即暴跳如雷。

    蒙恬没再像第一世那样领命自尽,撕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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