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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镇宅男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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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夫人,婢子仔细想过了,这几日之所以总有人肆无忌惮地闯进院子,归根结底还是婢子们太过年轻,镇不住场面,院子里纵有壮妇也不愿听我们调遣,自然也拦不下这些心机叵测之辈。”金角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所以婢子和玳瑁商量过了,不如请一位能镇住场面的姑姑过来当值,顺便教一教婢子们郡守府里的规矩——您是夫人,自然无需理会那些规矩,但婢子们是下人,还是守着规矩为好。”

    金角的理智让吴名颇感惊讶,摸了摸下巴,随即注意到玳瑁欲言又止。

    “你要说什么?”吴名问。

    “回夫人,金角让婢子推荐一位姑姑,婢子觉得以前教导过婢子的嫪姑姑就很合适。”玳瑁答道,“嫪姑姑一直就是负责'调'教人的,所有的侍女都要先跟她学习三个月才能到各处当值。”

    “听起来是个很重要的位置。”吴名皱了皱眉,“我要是将她要来,不会影响郡守府的……那个……”

    吴名本想说正常运转,但话未出口就觉得这个词好像太时髦了一点,玳瑁她们未必能够理解。

    吴名还在这个那个,玳瑁已理解了他的意思,马上接言道:“嫪姑姑年事已高,原本这两年也要退下去休养,接手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

    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有猫腻?

    吴名眯了眯眼,干脆问道:“说吧,这个嫪姑姑和你什么关系?”

    “回夫人,没什么关系。”玳瑁嘻嘻一笑,“就是婢子得过嫪姑姑的指点,觉得她人很好,又通透,正是夫人需要的人选。”

    “就这些?”

    “嫪姑姑虽然已经过五十,但身体好着呢,根本不到养老的地步。”

    “继续说。”

    “……嫪姑姑在郡守府待了大半辈子,无儿无女,与家人也不亲近,若是就这么离开,出去后恐怕连个落脚的地方都不会有。”玳瑁低下头,越说声音越小。

    这才说得过去嘛!

    只要这个嫪姑姑真像玳瑁说的一样通透,吴名倒不介意多养一个闲人,但想了想便又问道:“这个嫪姑姑跟你打过招呼,说想进我院子了?”

    “啊?”玳瑁一愣,接着便赶忙摇头,“没,嫪姑姑并不知道此事,是我自己……”

    “那就去和她说一声,问问她的意见。”吴名打断道,“别是你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早有了更好的去处,根本不想过来。”

    “是婢子疏忽,婢子这就去问。”玳瑁赶紧点头。

    当天上午,玳瑁就去找了那位嫪姑姑。

    如吴名猜测的一样,那位嫪姑姑并没有欣然接受玳瑁的邀请。作为郡守府的老人,嫪姑姑的消息十分灵通,看事情的眼光也足够通透,所以她一点都不觉得吴名的院子是躲避太夫人清洗的避风港,说是暴风口倒是更加贴切。

    但嫪姑姑也没有当场拒绝,只说要斟酌两日,请玳瑁说服吴名给她一些时间。

    吴名对她的到来完全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知道此事后也只是把手一挥,让玳瑁全权负责。

    相比之下,吴名更在意严衡如何处理他杀掉太夫人心腹的事。

    但等了两日,吴名便意识到这事又被严衡压了下去,悄悄出去转了几圈,愣是没听到有人私下议论。

    这下倒让吴名有些不好意思了,斟酌了一下,干脆做了个龙骨水车的模型出来,权当是给严衡的辛苦费。

    严衡刚看到龙骨水车的时候根本没明白这是什么东西,吴名只好叫人端来装水的铜盆,将水车的一端放进去,给严衡做了个现场展示。

    严衡立刻双目放光,将水车模型拿了过来,爱不释手地翻看。

    襄平水流丰富,河川众多,但整个辽东却不是处处丰腴。若能将水车普及,很多原本需要肩挑人扛的土地就可以得到更为直接的灌溉,省下人力去开垦更多的土地,种植更多的庄稼。

    “除了灌溉,水车是否还有其他用途?”严衡期盼地问道。

    吴名眨了眨眼,“据说还可以用来炼铁、织布……之类的。”

    但用的好像不是龙骨水车。

    吴名对实际应用的部分实在不甚了了,只能无奈摊手,“我只知道水车可以用来灌溉和汲水,还有就是提供水力——河水的水,力量的力——但所谓的水力又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其实我知道,但我绝对不要给你解释,把这玩意解释清楚是会累死人的!

    吴名习惯性地想复杂了,以为严衡要知道的是物理学当中的力学原理,话已出口才意识到水力大可以解释成水流产生的推动力这种简单易懂的常识。

    但再一琢磨,吴名便觉得还是“不懂”更好,顺便还能把之前的谎话说圆,当即道:“我以前就和你说过,我只是‘知道’。”

    “你还知道什么?”严衡难掩好奇。

    “或许还有很多。”吴名耸耸肩,“但我不确定什么时候能记起来。”

    “没关系,想起来的时候再告诉我。”严衡抓住吴名的双手,随即又觉得这话未免会让人生出歧义,赶忙又补充道,“不想告诉我也没关系,真的。”

    吴名翘起嘴角,“真没关系?”

    “当然是真的。”严衡挥手让侍女将铜盆拿走,待身边无人,这才将吴名揽入怀中,将头抵在他的额上,“你知道的,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吴名不以为然,但还是故作在意地反问道:“真的?”

    “千真万确。”严衡一脸认真。

    “那要是哪一天,我和你的野心有了冲突,你又该如何抉择?”吴名挑眉问道。

    “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严衡语气肯定地答道,“相信我,我没有那般无能。”

    吴名笑了笑,没将严衡的承诺放在心上,也没有不依不饶地非要讨个答案。

    有些事,心里清楚就好了,没必要把话说透。

    若用后世的话说,那就是:认真你就输了。

    没几日,嫪姑姑却托玳瑁捎来口信,说自己愿意到吴名的院中当值。

    吴名立刻和严衡打了个招呼,让他把嫪姑姑调到自己院中。

    严衡巴不得有个可靠的人到吴名院中主事,对此事自然是乐见其成,在吴名身上讨了些便宜后便痛快地应允下来。

    但不等嫪姑姑正式地走马上任,严衡就给吴名送来一个通知:他要出远门,吴名得跟着一起去。

    吴名一追问,这才得知严衡已经派人去海边试晒海盐,下午的时候,派去的人飞鸽传书回来,告诉严衡海盐已经晒出。

    “我得亲自过去看看,顺便将那边的事情安排妥当。”严衡解释道。

    “对了,说到盐田,前两天给你的水车倒是有了用处。”吴名恍然击掌,“正好可以用那东西把海水引入盐田……呃,等等,好像不需要这么麻烦……只要涨潮……”

    吴名不甚确定地皱起眉头。他只跟人贩过私盐,晒盐却是不曾做过,还是后世上网的时候见过盐田的图片,隐隐约约还能有那么一点印象。

    “过去看看再说,兴许到时候就想起来。”严衡只当吴名想不起来,却不知他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要是一直想不起来呢?”吴名郁闷地问道。

    “那就让他们自己琢磨好了。”严衡浑不在意地答道,“最关键的诀窍都已经摆在那儿了,若他们还是无所建树,只能等你指点,那我也没必要再浪费钱财养着他们。”

    “他们是谁?”吴名好奇地问道。

    “自然是我的门客。”严衡道,“你不会以为我手下只有罗道子一个门客吧?”

    “事实上,我压根就没去想过这件事。”吴名挠了挠头。

    严衡失笑,“你每天不会就想着吃吧?”

    “为什么不呢?”吴名坦然道,“人这一生只有两件事是必须要做的,一是吃喝,二是睡觉,余下的无论做与不做都不关乎生死。”

    “但这样的人生又与畜生有何差别?”严衡不以为然地摇头。

    人本来就是畜生变的,吴名暗暗想道,虽然一直没有找到确切证据。

    得到严衡通知,吴名便着手准备出行事宜。

    严衡让他带些人手路上伺候,但考虑到要去的地方依旧属于军管区,吴名便决定还是只带玳瑁,让她继续女扮男装。

    银角对此很是不忿,但吴名一句话就让她闭了嘴。

    “你要是能把你胸前这两团肉碾平了,我就把你也一起带去。”

    银角年纪不大,某些部位的发育却十分着急,用后世的形容词来讲就是已经快接近童颜'巨'乳的程度了。金角拿布裹一下或许都能抹平痕迹,她却是得拿刀切才有可能实现。

    吴名之前就和她们说过,要去的地方是军营,女人——尤其是她们这种妙龄少女过去很不方便,必须女扮男装才好同行,之后再被吴名拿话一挤兑,银角便红了脸,再也不敢多言。

    金角银角这边正手忙脚乱地给吴名收拾行装,玳瑁那边却把嫪姑姑接进了院子。

    吴名正在院子里给两个收拾东西的侍女腾地方,便直接在院子里和嫪姑姑见了面。

    随意地打量了几眼,吴名便发现这位嫪姑姑就是个年纪颇大的妇人,第一眼看去并无任何醒目的地方,行礼时的动作虽然无可挑剔,却也不像珠玑那样如尺子量出来的一样精准。

    吴名眨了眨眼,又看了嫪姑姑几眼,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讨厌珠玑了。

    她太规矩。

    按理说人不可能两次都踏过同一条溪流,但她每次开口,每迈出一步,每一次躬身行礼,都和前一次没有丝毫的不同,简直就像后世用标准程序控制的机器人一样。

    通常来说,只有经过宫廷里训练的人才会这般没个人样。

    就像那个乐氏。

    但玳瑁说过,珠玑和她一样是严家的家生子。

    吴名心下生疑,但马上又觉得犯不着在这种闲事上浪费精力,当即收回思绪,给初来乍到的嫪姑姑安排了一项活计,权当是试炼了。

    “我要出门,但我的侍女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你去帮帮她们,指点一下。”

    “诺。”嫪姑姑欣然领命。

55、第 55 章
    或许是巧合,被严衡选中的晒盐地点就是后世的营口,如今叫做辽口的海边渔村。

    若是回到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算乘坐最慢最便宜的火车,从襄平到辽口——也就是辽阳到营口——也只是两个小时的事情,但换成古老的秦朝,严衡一行人愣是在路上走了将近四天才看到海边。

    这还是严衡冒着违制的风险使用了马车,队伍里大部分人也都在骑马的情况下才实现的速度。若是换成慢悠悠的牛车,吴名估计他们再走半个月都未必能够抵达。

    路上的辛苦就更不用说了,即使严衡带了几个门客,又配了许多仆从,并没按行军的方式昼夜兼程,也依然无法改变这年月没有柏油路、没有橡胶轮胎的颠簸之苦。

    好不容易,一行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吴名立刻跳下马车,再也不想在里面待上一时半刻。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愉快起来。

    抵达海边之后,严衡没有强求吴名时时刻刻跟在他的身边。

    吴名也乐得悠闲,带着玳瑁开始四处寻摸海鲜。

    这会儿正是吃海鲜的最好时节,从下了马车的当晚,吴名就和海鲜拼了命。海蟹、对虾、蛤蜊、虾蛄、海参、扇贝、鱿鱼……海里的东西几乎都被他给吃了个遍,把严衡特意招来给他当向导的当地渔民都看傻了眼。

    玳瑁也跟着过足了嘴瘾,连带着严衡也不得不每日跟着吴名一起变着法地品尝海鲜。直到吴名终于注意到严衡其实不好这口,更爱味道浓厚的蔬菜肉食,这才放弃了给他继续推荐海鲜美食的徒劳之举。

    但吴名的一通胡吃海喝倒给严衡留下了海边其实很是富足的印象,觉得大可以往这边多迁些人口。

    某夜,两人躺一张床上闲聊,严衡顺口提起了此事,把吴名听得无语凝咽。

    “哥哥啊,你知不知道一年是有四季的?”吴名翻了个身,单手支头,满脸无奈地看向严衡。

    严衡并非蠢不知事的公子哥,吴名一问,他便明白过来,“你是说,只有夏季才能如此富足?”

    “确切地是说是只有能出海的时候才能吃上饭……大概。”吴名不甚确定地答道。

    这年月,富人的日子都不好过,更何况是穷人。海里的好东西再多,也得捞出来才能填饱肚子,而且海上的危险更甚于陆地,每一次出海都像是以命相搏的出征。

    这几日给他当向导,帮他采买海鲜的当地渔民还是渔村村长家的儿子,算是村里比较富足的人家,照样连身齐整的衣服都没有,从小到大就没穿过鞋。还是玳瑁看不过眼,从侍卫那边要了套旧衣衫过来,才让这小子把全身上下遮住——当然,要是换成后世,大裤衩才是夏日海滩的标配,玳瑁那种捂得严严实实的穿法根本就是折磨人呢。

    据这小子所言,他们只有夏天出海的时候才能吃两顿饭,冬天都是只吃一顿的,而且就是这一顿也别想吃饱。

    吴名把自己从村长儿子那里听来的话转述给严衡,然后道:“渔民的日子比农民更苦,农民好歹还有自给自足的可能,渔民却有太多东西需要依赖于旁人的供给。想让他们过好日子,首先得从流通上入手,让他们卖得掉鱼,买得了东西。”

    “这就是先帝所说的商业流通吧。”严衡感慨道。

    “只靠商业流通是不够的。”吴名叹了口气,不自觉地多说了几句,“这事得你亲自来管,用郡守府的名义安排商队在各地往来,就像收税一样,把各地的土产集中起来分配周转。”

    “可以说细致一些吗?”严衡炯炯有神地看着吴名。

    “我也只是纸上谈兵,你听一听就好,别太当真。”吴名给严衡打了个预防针,“打个比方说吧,这里的渔村需要廉价的麻布来裁衣,但对专门贩运布匹的商人来说,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小地方卖廉价货根本无利可图,自然也不会像圣人一样冒着亏本的风险送货上门。顺便说一句,圣人也要吃喝,所谓的孔圣人一向是把自己当金子卖,从没做过亏本买卖。”

    “……别跑题。”

    “好吧,好吧。”吴名撇了撇嘴,把话题转了回来,“这笔生意对商人来说是注定要亏本的,但对你却不一样。你掌握着整个辽东,手底下兵丁无数,产业众多,不像一般的商人那样一次只能做一种生意。你大可将这里的鱼虾收上来,送到襄平城里去卖——别担心保鲜问题,你知道怎么制冰,就算难以保证鲜活,起码也吃不死人。很多海鲜还可以晒成干货,诸如鱼干、虾仁之类的,这个保存时间更久,可以入菜,也可以当零食——好吧,这年月把这些东西当零食太奢侈了点。”

    “你是不是又跑题了?”严衡无奈道。

    “呃……”吴名眨了眨眼,“之前说到哪儿了?对了,收海产——你大可以让这些收海产的人带一批廉价的日用品上路,省得货车空置,甚至直接在这里开两个店铺,一个专门负责收海产,一个专门负责卖针头线脑之类的日常杂物,两个店铺共用一个往返于辽口和襄平的商队。这样的话,卖日杂的店铺可能是赚不到钱的,但收海产的店铺却肯定利润颇丰,两项加和,你还是在挣钱。”

    “但我若是不开那个卖日……什么的铺子,我会赚的更多。”严衡道。

    “是呀,但问题在于你是郡守而非商人。”吴名挑眉道,“你的首要目标不是让自己赚更多的钱,而是让治下百姓过得更好。他们过得好了,你才有更多的税收,有更多的、健康的人口,打起仗来自然也底气更足。更重要的是,你没必要只开襄平到辽口这一条商路,大可以在每个地方都来这么一套——对了,就按军屯的位置来,哪里有军屯,就在哪里开这种便利百姓的小店,收当地的土产。这样的话,既能保证店铺的安全,也能让人把这项便利和郡守你联想到一起,然后……你懂的。”

    严衡想了想,点头道:“可行。”

    “可行当然可行,但这个布局里最大的问题其实是人。”吴名换了个姿势,把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夹带私货什么的也就罢了,甚至连一般的贪墨都不算最糟的。”

    “贪墨都不算最糟?”严衡有些吃惊。

    “不算。”吴名点头,“最糟的是打白条,然后不给兑现。”

    “什么白条?”严衡没有听懂。

    “就是空手套白狼,先拿货,后给钱,然后赖账。”吴名漠然道,“这样一来,赖账的家伙吃了个肚皮溜圆,所有的恶名却要你来背负。”

    严衡皱了皱眉,但接着就反问道:“你有什么解决之策?”

    “最好的解决办法是让百姓识字,会数数,能看懂你公布出去的规矩,知道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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