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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神第七法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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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长风不在意地笑了笑:“还是父亲想的周到,今天有点累了,那我先上去休息了。”
  江哲作为一个商人,他的风格还是太稳太单了。这世界上,三件事信不得,男人的情话,婚礼的誓言,政客的承诺,但若还加上一条,那必定是商人的信誉了。
  “明天去听戏吗?”
  在云长风上楼梯的时候,江哲问道。
  云长风步伐不变,回问:“什么戏?”
  江哲答:“新出的穆桂英挂帅。”
  云长风弯唇笑了笑,一边转身上楼一边对江哲说道:“平常也不见父亲是多么爱听戏的人,怎么今天连新出了这穆桂英挂帅的戏都能知道?父亲还是约盛伯伯一起去好了。”
  云长风话刚说完,人就消失在了江哲视线尽头。徒留下一心想和儿子打好关系的江哲一个人坐在大厅里,无奈地抓耳挠腮,委屈嘀咕道:“不是你爱听戏吗……”
  第二天清晨,云长风站在衣橱前换了件衬衫,款式有些旧了,但有一种味道在里面,如同沉淀了一季轮回的秋叶,款款入身红尘里。
  “扣扣。”敲门声响起,接着是女仆人并不柔美但温和的声音:“少爷,沈少爷在下面等你。”
  女仆人没听到云长风的答复,本欲再次开口提醒,门却从里面打开了,云长风看了她一眼,女仆人后退一步低下头行了礼道:“少爷。”
  云长风下楼,刚好对上沈二的目光,漫不经心地勾起笑容:“早。”
  沈二嬉皮笑脸地眨眨眼,伸了大大的懒腰,边打哈欠边回道:“早。”
  “沈少怎么一夜没睡的样子?”
  云长风走到沙发旁边,沈二眼疾手快把他往下一拉,云长风一个不防歪倒在沙发上,沈二哥俩好地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理所当然地说道:“本来就一夜没睡。”
  “那家姑娘?”
  “不不不,昨晚一晚我都在想一个人,一直想到了天亮,然后就去见他了。”沈二侧过脸去看云长风,吐出的热气落在他的耳廓上,声音暧昧,“你想不想知道他是谁?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千万不要告诉别人——那个人,就是你呀——”
  沈二刚说完,自己就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自己越想越好笑,身体歪在沙发上笑了起来,眉眼生动风流,肆意妄为到了极点。
  云长风无奈摇头,过了一会儿,他才倒了一杯水给笑够了的沈二,“自得其乐的本领我也只服沈少你了。喝杯水吧。”
  沈二接过水杯,仰头喝了一口:“所以说不会自得其乐的人最无趣,譬如你和盛荣生,会自得其乐的人最有趣,譬如我。”
  “是的。整个上海谁不知道沈二少是最会寻欢作乐了。”云长风起身,看了下手表,“以及,我该去解决募捐的事了,你要和我一起吗?”
  沈二应道:“当然了。”
  出了江宅,看着眼前的黑色小汽车,沈二朝云长风挑眉:“你开车?”
  “不,是你开车。”
  沈二少想到居然给别人当了司机,闹了小脾气,直到车子在整个上海滩绕了一圈才气哼哼地开到了学校。
  云长风也不说什么,只是淡定地下了汽车进了学校,现在大概是上课时间,校内一片安静,云长风不知道校长室的方向,并且是冒昧来访,加之想感受一下民国时期的学习氛围,于是就在学校里溜达起来。
  一眼望去的建筑顶部是黑色的扁形圆笼,笼子里雕刻着深黑色的精致的大鸟,栩栩如生,翅膀仿佛带着巨大的能量,叫嚣着愤怒着要张开然后撕掉鸟笼。
  云长风不自觉地朝着那边走过去,耳边突然涌入轻微的钢琴声,是从对面的楼房传来的,走的近了,钢琴声便越发清晰了。
  倒是记忆中极为熟悉的节奏,轻缓的柔和的雨,缓缓地落到月亮温柔的梦里——肖邦的降D大调前奏曲《雨滴》。
  很少听到这么好听又动人的钢琴曲了。云长风失笑,刚好此时沈二已经跟了上来,沈二兴奋地说道:“钢琴是高雅难玩的艺术,这人玩的倒是最好的境界了,走走走,原之,我们这些俗人去见识见识!”
  沈二是雷厉风行的主,起了心思就行动,一把拉住云长风就往上跑,也幸好钢琴声没有断,不然盲目地没有方向去寻找那就着实可笑了。
  钢琴声越来越近,沈二顿住步子,一口气跑来跑去也不见喘,精力着实好,他笑眯眯地指着一间房间说道:“就是这儿了。”
  钢琴声确实是从这间房传出来的,这时的下课钟声便响起来了,曲子也尾声了,门从里面被打开,三三两两涌出了一些学生,看到云长风和沈二两人,微微议论起来。——原来是在上音乐课。
  江细雪抱着书从音乐教室里出来,抬头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惊讶出声:“堂哥?”
  云长风听到声音,看向江细雪,此时沈二正拧了他胳膊一下,不满地囔囔:“别让你妹挡了我视线,我还要看高人呐。”
  云长风神色不变,笑道:“细雪,好久不见。”
  江细雪是江哲弟弟江玉的女儿,血缘也是亲厚,不过江玉天生反骨,厌烦上流社会的人情交流,喜欢赏闲云看野鹤,所以两家交流也不多罢了。


第58章 民国卷
  ——没有受过伤的人才会嘲笑别人的伤疤。
  “江细雪同学,请让一下。”
  清润的淡淡嗓音,江细雪一听,才反应过来让开身体,脸微微泛红道歉:“抱歉,老师。”
  “没关系。”容桦温和地说道,目光一转刚好与云长风交汇在一起,他愣了一下,抿唇友好微笑。
  沈二直接上前朝容桦伸出手,笑的像只狐狸,“你好,我是沈二,我很喜欢你的钢琴,非常非常动人心弦。”
  容桦同样回握住他的手:“感谢你的喜欢,我是容桦。”
  两人同时松开手,沈二回头对云长风挤眉弄眼,狐疑道:“看你挺喜欢那钢琴曲的,怎么不认识认识?莫非临阵脱逃了?”
  “这个笑话可真不好笑。”云长风回了一句,朝容桦礼貌地点头:“你好,我是细雪的堂哥,江原之。”
  “没事我就先走一步了。”容桦回礼微笑,告辞离开。
  江细雪朝容桦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又侧过脸来看云长风,疑惑道:“堂哥来学校是有什么事吗?”
  沈二懒懒地看了她一眼,面目清秀,算不上什么大美人儿,但腹有诗书气自华,难得的是眉梢眼底都有种女儿正气在里面。
  江细雪感到一阵打量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她身上,知道是堂哥身后那人,并不在意。也幸好她不与上流社会接触,自然不认得沈二,也当然不知道沈二那些作风,不然早就远离十丈远了。
  三人下了楼,慢慢地走在校园内,阳光自明媚,游移地洒落在榕树上,沈二凉凉地侧过脸看云长风和江细雪,怎么说呢?穿白衬衫的青年和穿校服的少女,气氛太美好,让他堂堂沈二少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了是怎么回事!
  “堂哥你不用操心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了!”江细雪听完云长风的叙说,笑逐颜开:“校长那里就交给我了,只要堂哥你管住街上那些警察署的人就行了,其他的全由我们来做。”
  沈二弯起唇,赞道:“细雪很热心呐。”
  江细雪闻言笑容不改,抬头看了一眼对面建筑上的大摆钟,急匆匆地说道:“那我去上课了,堂哥再见。”
  看着少女跑开的背影,沈二撇嘴,对云长风说道:“你就这么信任她?”
  “前些天的游。行就是她组织的,看到效果没有?”云长风微微勾起嘴角,不知道是欣赏还是什么,“上海抗日热情可高涨了。”
  沈二伸了个懒腰,问:“接下来去哪玩?”沈二少显然是没想要云长风的答复的,犹自思考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兴高采烈地说道:“于洋路那边新开了间铺子,听六子说那儿的零嘴可香了,走走走,我们去尝尝。”
  “谁开车?”
  “……我开!”
  抗日募捐虽说是由盛荣生他们提出来的,但可以说是完全交给了学生去做,盛荣生一个眼神,就吓得那些警察署的人不敢造次。
  各大商界大佬也为了体现自己的爱国同存之心,纷纷慷慨解囊相助,让国民对商界又提高了信任,不仅学校和商界在名誉方面得到了赞誉,盛沈两家在上海滩的地位又提高了一层。
  阳光轻柔又温暖,绿意和生命力,天空开阔,衬的眼前无限明亮。
  “你算是又无偿奉献了一把?”江哲坐在花园椅子上里翻着报纸,神色看不出喜怒。
  “算是吧。”云长风站在一边,看着阿蛮跪在花园里在种橘子树,用手指刨开土,弄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洞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橘子树苗放到里面,又将土覆盖在树苗两边。
  江哲也没再说什么,他现在是越发看不懂自己的孩子了,只是提醒道:“最近上海有点乱,你自己出去小心一点。”
  “嗯。”云长风应了一声,走到阿蛮身边去,轻笑:“你这样种橘子树,确定它能活下去?”
  “每天浇水就好了呀!”阿蛮脱口而出,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云长风,“如果我忘了少爷你会不会提醒我给小树苗浇水啊?”
  看着阿蛮期待的目光,云长风笑了笑,温和地说道:“会啊。”
  沈二约了云长风晚上到百乐门去玩,不巧的是,晚上下了雨,司机开着黑色小汽车往雨里冲去,云长风侧着脸看雨中的夜上海,行人匆匆躲雨,所有的声音都被模糊了。
  突然云长风隔着雨帘看见了一个人,算不上熟悉也算不上陌生,他手中拿着枪,有鲜血从臂膀滑落地面,不一会就被大雨冲散了。
  雨太大,重重的砸在那人身上,他奔跑在风雨中,脊骨渊渟岳峙一般地挺立着,雨中传来枪声,云长风拉下车窗白色窗帘,淡淡地对司机说了一声:
  “跟上去。”
  司机是个中年男人,无妻无子,忠心耿耿,一直都为江家而工作,闻言,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司机迅速朝那人的方向开过去。
  云长风打开车门,用手拉住,当靠近那人时,突然松开车门,半个身子出去将青年狠狠地拉进车里,飞快关上门对着司机迅速说道:“绕开他们。”
  耳边是清晰的砰砰枪声,司机一踩油门,迅速转弯,整个车身都晃荡了一圈。
  “为什么救我?”
  “我可不想让细雪失去她的音乐老师。”云长风云淡风轻地说道,目光落在他流血的臂膀上,容桦警惕地握住枪。
  云长风挑眉:“枪又没子弹了,还握着?”
  容桦深吸一口气,才放下枪,定定地看着云长风,眼里有种鹰一样的孤傲与不羁,那是一个有信仰的人才拥有的眼神与灵魂。
  云长风好奇询问:“你是地下党?”
  容桦抿唇摇头。
  云长风继续狐疑,不确定地开口:“那国民。党?”
  依旧摇头。
  云长风无言,也不想再去问什么,侧过身子挑开车帘去看外面雨景。
  良久他才听到容桦清润的嗓音,犹如三月的春水流进月河,“只是一个爱国的音乐老师而已。”
  云长风接口:“难道不是梨园戏子吗?”
  容桦愣了一下,笑道:“没想到你居然还记得,那天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不想过你却是当真了。”
  车内又安静了下来,司机这才询问道:“少爷,已经绕开了那群人,接下来还去百乐门吗?”
  “放了沈二鸽子,去桐山路27号,那里有个很隐秘的小医院。”云长风听了司机的话,才把车窗窗帘拉了上去,轻声吩咐了一句。
  到了桐山路27号,要给容桦做一个小型手术取出了手臂中的子弹,因为这个医院很隐秘,都是那些亡命天涯的人或没钱的贫苦人才会来这,所以并没有麻醉剂,容桦做手术的时候痛的全身战栗,但愣是没哼一声。
  云长风站在一边,昏暗的光打在他的脸上,线条自然成画,似那寡淡烟火,不入人间。
  他的目光静静地落在容桦的眉眼上,恰好此时,容桦的目光也游移到了他身上。
  仿佛隔着空间与时间,四目相对。
  云长风觉得这样对视着实古怪,想了想开口道:“只有尖锐的疼痛才能引起强烈的斗争,如果有一天连疼痛都消失了,那么一个人所剩下的也不多了。”
  他的声音着实清淡无味,凉凉的,冰冰的,冷冷的。——但确实,这一句话绝对是安慰就没错了。
  容桦定定地看着他,微微有些狼狈地避开他的目光,然而苍白的脸庞却露出了一个笑容来:“多谢安慰。”


第59章 民国卷
  ——不论你数多久,仍然有无限的时间数不清。
  自那以后,云长风再也没有见过容桦,后来他遇到江细雪的时候,他问过江细雪,细雪摇头表示不知道,“老师没有再给我们上过音乐课,应该是离开去了其他地方。”
  这都是后话。
  翌日,从北平那边传来消息,云长风的外婆心脏病突然去世,得知消息的时候,江哲愣了愣,摔碎了手里的瓷瓶。
  陆管家连忙刚上去收拾,云长风站在一边,垂下眼看着一切,低低地道了一声:“父亲。节哀。”
  当天,云长风就收拾起东西准备赶往北平,老太太最后一面是看不到了,但也要赶去参加葬礼。
  云长风提着黑箱子,要离开的转过身问道:“父亲,你不去吗?”
  江哲将面埋进双手,低低诉说了一句:“他们想是不愿见我的。”
  云长风什么都没说,司机帮忙把行李放进小汽车,他弯腰钻了进去,阿蛮从里面跑出来,睁着眼睛看他:“少爷,你什么时候回来?”
  “过一阵子。”云长风把手放在阿蛮的头发上,道:“去陪陪老爷吧,不用说话,陪着就好。”
  阿蛮应道:“嗯。”
  关好门,云长风收回看着阿蛮跑进江宅的视线,对司机说道:“开车。”
  到了火车站,去买了车票,最早的一班也是下午两点,云长风坐在等候区上抽。出本书看,司机站在一边不知道干什么,云长风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先回去吧。”
  司机嘴唇蠕动:“可是……”
  云长风头也不抬淡淡重复:“你自己回去。”
  “是,少爷。”司机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个人窜到云长风身边,一手飞快的拿开他的书,笑眯眯地开口:“你喜欢医学?”
  云长风神色波澜不惊:“解剖学。”
  “噗嗤——”沈二毫不顾忌地笑出声,身子一歪就倒在云长风的腿上,拿起书拍在云长风的胸口处,云长风接过书,听到沈二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居然敢放我鸽子!我靠,我沈家二少今生头一遭!”
  云长风挑眉:“你来火车站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个?”
  沈二道:“我本打算准备去你家找你来着,巧了,去的路上碰到你家司机,一问,什么都知道了,马上调转车头来寻你麻烦不可!”
  云长风道:“怎么找麻烦?”
  沈二道:“和你一起去北平啊,一路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云长风无语,“你开玩笑吧?”
  沈二起身一锤云长风胳膊,怒道:“你什么时候见我同你开过玩笑?”
  云长风把书放进黑皮箱里,低头看了眼手表:“时间到了,我先走了。”
  说着,云长风便出了等候区。
  沈二追上去将半个身子挂在他身上,笑眯眯地从兜里拿出车票在云长风眼前晃了晃——
  “都说了不是开玩笑,居然不信!”
  上了火车,两人分别坐在小包间两侧,各自干各自的事情,但沈二却是不知道干什么,他去北平也只是一时兴起,什么行李都没带,他向来是雷厉风行的主,放荡惯了的性格,这样让他闲下来,着实无趣,无趣至极。
  云长风挑眉看了他一眼,随便拿了本书扔给沈二。
  沈二眼疾手快地接过,翻开,是枯燥至极的法语,耐下性子看了一会儿便嘟囔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居然也做了一回自己嫌弃的无趣之人。”
  云长风翻了一页手中的书,笑道:“你这是自作自受。”
  沈二扬眉不满道:“谁说的?我这是为朋友两肋插刀!舍命陪君子大义凛然的作风,没我陪你,你必定一个人孤零零凄惨惨地上北平。”
  他说话的时候理直气壮,根本不知心虚为何物,见云长风埋头看书不回他,沈二撇嘴,伸手就把云长风手中的书拿过来,云长风无奈抬眼看他,沈二少反而眼睛一闭就用手枕着脑袋会周公去了。
  两人坐了三天火车,终于晃荡到了北平。
  出了车站,两人就急匆匆地赶去参加云长风外婆的葬礼了。
  江哲妻子叫何乐之,也是江原之的生母,在江原之七岁的时候同样死于心脏病猝发,那个时候,江哲正和下属参加一个商会会议,挽救不及时,死于民国四年十二月七日深夜。
  那天,下了雪,所以死亡显得一点都不那么触目惊心。
  到了何家,云长风先去见了外公,老爷子雾蒙蒙的双眼看着他,看着他的眉,他的眼,模糊不清地开口:“月儿来了呀……老婆子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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