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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神第七法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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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的,本小姐心情好,就当临死前做一次善事好了。”
  “唉,干嘛要用那么大的力量,经脉全废了,恢复了身体记忆也随之恢复,忘记了多好,记起来不是自找难受,江允随,你可要感谢本小姐喜欢你,才会舍身救你一次……”
  抱怨的声音越来越小,身影越来越远,只遥遥听到一句,“输给忘尘谷主其实也不亏嘛,啧啧,那风姿,怪不得最近百晓生修改天下美人排行榜,水寒忧直接被挤到了第二名……”
  她自言自语说着江湖的事,笑声清脆,世上少有。
  记得百晓生写天下美人排行榜时,写到百鬼,总是这样写——世间少有,天真无邪,并不绝色,却已倾城。
  云长风看着百鬼离开的方向,心中轻叹一声,回身吻上江允随的唇。
  伴随着口腔内不带色。情的舔。舐,以及冰凉液体的滑入,江允随呆滞地眨了眨眼睛,弯曲的睫毛不停颤动,耳尖又开始悄悄泛红。
  舌尖缠绵,强烈的酥。麻感从脊椎一路蔓延。
  江允随不由地伸出舌头,滑入云长风的口腔,遵循着本能,舌尖细致地拂过齿隙,无意地轻轻碰触他的上颚。
  伴随着液体的吞咽声,这个吻才以云长风的退出而结束。
  怎么回事,头好晕……江允随眼前是一片朦胧的眩晕。
  随之而来的,是从脑袋里不断传来的刺痛,一下一下地刺激着他的大脑,云长风及时接住了江允随倒下去的身子,将他抱到二楼的床上。
  拿出湿毛巾放在江允随的额头上,云长风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头,坐到木桌前,拿出宣纸,良久提笔无言。
  “待万花重开之时,忘了我。”
  再看去时,竟也无人,恍惚如梦。


第53章 解惑篇
  初春,万花犹冷。
  不知道又是第几个春天,茶楼内说书先生正对着听客侃侃而谈,说起那段遥远的过往。
  “话说当日月归山庄庄主景玉率领正道攻入魔教,那一战简直惨烈,白家白正熙更是请来了江湖隐世老妖怪对抗魔教,只是这魔教教主也是忒厉害了,最后竟然斩杀了这老妖怪……”
  一个正在喝茶的白衣少年旁边放着剑,青涩的面孔是对江湖满满的向往,他闻言,拧起眉头对着说书先生问道:“据说这魔教教主乃是当世神偷江允随,不知这是真是假?”
  说书先生捋了捋胡子,吊起眼睛轻轻看了白衣少年一眼,“这你得问百晓生了,有人说两者是同一人,也有人说他们是双胞胎兄弟,还有人说魔教教主是易了容,万般猜测,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
  白衣少年又问:“那白四公子是否也参与了这次战事?为何我觉得白家在这次事情中损失并不大,依旧是武林世家?”
  其余人也是纷纷看先说书老先生,老先生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白四公子的确参与了这次战事,白家亦然,不过白正熙将大部分势力都留在了白家,只要白正熙不死,白家就不可能灭,还会借着这场祸事再上一楼。”
  “那为什么白正熙没死?而且又带着最有希望继承白家的白四公子去声讨魔教?”这次白衣少年还没发问,其余人便纷纷开口。
  白衣少年也是疑问地看向说书的老先生,老先生摇摇头,声音悠长,“这,老先生我可不知道了。”
  “因为魔教教主放了白正熙一马,因为白洛溪是因为陪伴好友自愿去的。”
  此时,从茶楼门口响起淡淡的声音,带着清朗,众人寻声望去,那是一个很好看的青年,笑起来温和朗润,犹如三月风过。
  青年没再开口,上了二楼,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没有空位,走到刚才那白衣少年身边坐下。
  白衣少年看着他,警惕地握住旁边的剑,青年看着他的动作有些恍惚,他曾经,也遇见过一个人,也做出了同样的反应。
  “我对你并无恶意。”
  闻言,白衣少年翻了个白眼:“一般有恶意的人都会如你一般开口。”
  虽这样说着,他却松开了握剑的手。
  青年哑然失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过了一会儿,少年见他气定神闲,终于忍不住好奇心,出声:“喂,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青年喝了一口茶,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似乎早有所料,“我没有理由欺骗别人。”
  少年见他模样似乎很熟悉那段往事,感慨道:“那白四公子一定是一个很重兄弟情义的人了。”
  “呵……”
  青年不明所以地笑了一下,有点苦涩。
  白衣少年有点疑惑和不解地看青年,想到什么,出声询问:“听说自那一战后,他便再也没有回过白家,这又是不是真的?”
  青年闻言,想起那日红日,他将剑举在父亲脖颈上,看着白正熙毫无反抗的脸庞,久久凝视,手越握越紧,却迟迟下不了手,最后转身离开,再也没回去过,于是对着白衣少年点点头。
  白衣少年见他一个一个都回答,虽然不知真假,好奇心却被点燃,提出一个一个的问题。
  “月归山庄明明并没有覆灭,为什么自那以后庄主解散了山庄,再也没出现过了?”
  青年反问:“你觉得呢?”
  白衣少年反被一问,先是一愣,然后才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其实我觉得应该是心理过不去吧,景庄主带着整个月归山庄临时反水,最后正道几乎无人生还,听说景庄主是个非常正派的人,他肯定还是十分愧疚和自责的。”
  青年点点头,压住心头升起来的苦涩,“不错。”
  一问一答间,时间渐渐流逝,夜色中红绸如许。
  最近几天解了宵禁,每晚都是如此热闹,白四公子转动冷掉的茶杯,低头看着夜景。
  突然,视线中闪过一道白色的身影,白洛溪一惊,猛然放下茶盏,单手撑住窗户就翻身快速飞了出去。
  白衣少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刚才和他谈天的那个人居然是武林高手。
  “大侠,别走啊——”
  少年惊呼一声,学着白四的动作追了上去,他的轻功不错,虽比不上白洛溪,却也算炉火纯青。
  心脏砰砰直跳,突然前面没有了踪迹,白洛溪停下脚步,四处张望,皱眉,“你出来吧,我知道你还在这。”
  四周无声,一只麻雀飞过停留。
  “江允随,你他妈就是一个胆小鬼!就是个混蛋!消失了这么多年,即使出现了也不敢在见我们吗?这可不像你的风格,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白洛溪眉头拧在一起,眼底是化不开的落寞,却是冷冷地开口,声音讽刺。
  依旧没有声音响动,突然身后响起窸窣的声音,他回身凌厉地看去——是刚才的白衣少年。
  有些失望,白四公子问道:“你怎么来了?”
  少年笑,笑起来又阳光又好看,“重要的不是我怎么来了,重要的是,大侠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苏珩……”
  “我叫白洛溪。”
  白四公子打断他的话,说完就走,完全不管身后完全震惊到石化的人。
  白四公子边走边张开右手,上面放着一个被揉成圆团的纸张,眼神微微闪烁,神色复杂。
  ——洛溪,月归山庄和魔教已经消失于江湖,我去了一次忘尘谷,现任谷主是一个你认识我也认识的人,我还会去很多地方,去寻找自己。
  ——一切,于我,于你,于允随,都是最好的结局了。
  刚才的确是江允随,不过他的身边是景玉。
  世人都说,白四公子,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只是没有那一份勇气罢了。
  没有勇气,去面对所有的结局。
  另一边,长长街巷逐渐开朗,一白一青的身影正在交谈。
  白衣人衣角绣着墨色的云雀,薄唇轻抿,神色冰冷如初雪,一双漂亮的凤眸眼底却隐隐流转出绯色的光芒。
  白衣人看着远方淡色的天空,脚步突然顿住,对一旁的青衣人说道:“到了此处,我们也该各自去各自想去之处了。”
  景玉闻言,也停住脚步,微微低垂着头,良久扬起一个温柔的笑容,几分无奈几分惆怅,“……好。”
  顿了顿,景玉侧身去沈璧阳冰冷的面孔,熟悉又陌生,他询问,语调疏离又温柔:“那谷主又要去哪里?”
  白衣人轻抚衣袖,目光冷凝,他看着遥遥北方,思绪忽而有些恍然,吐字如冰,声音清冽——
  “关外。”
  那一场,有关风花雪月的相遇,那一次,有关血海尸山的别离。
  听说关外的雪很美。
  如果有空,我带你去看关外的雪。
  白衣人摸了摸脖颈处戴着小瓷瓶,那是一个人小半的骨灰。
  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不知道许过什么约定。脑海里有很遥远的画面,朦胧中是屋檐下青年低垂的眉眼,清澈寒冽,眉梢料峭。
  他微微低着头,眼底结着淡淡的霜寒,微微复杂涩然。
  他说——
  “……你不是说关外的雪很美吗?那我带你去看关外的雪好不好?”


第54章 番外篇
  念水行云宿,栖迟羁旅,鸥盟鹭伴,归来重约。
  满室凝尘澹,无心处、欢情最薄。
  何时遂、钓笠耕蓑,静观天地乐。
  水宿这个名字,是我十岁后才拥有的,十岁之前,我没有名字,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从哪来,要去何处。
  那天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犹如相隔了半生,我看见年幼的自己,踏上天华山的土地。
  自记事开始,我便已经无父无母,勉勉强强地活着。
  有的时候靠乞讨,有的时候靠施舍,有的时候做些小事赚点钱。
  年纪小的时候,我因为容颜艳丽,担心小人,用泥巴把脸涂脏,遮住面容。
  我会和一样的小乞丐抢吃的,往往因为是女孩而且力气不如抢不到。
  有一次遇见一个老婆婆,她见我们这些小乞丐可怜,她也没有伴,便想收养一个。
  我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洗了脸上泥土,看着老婆婆。
  许是我长的好看,老婆婆看着我,伸出手唤我过去,我正准备迈步,身后突然跑出那个经常抢我吃的的小男孩。
  他上去抱住老婆婆的手,笑的非常讨好又可爱,笑眯眯地说,谢谢老奶奶收留。
  老婆婆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男孩,觉得也没什么,点点头就转身欲走。
  那个男孩回身看我,得意地眨了眨眼,转身跟着老婆婆走。
  一边走一边说谢谢奶奶,奶奶真好心之内的话。
  明眼人都知道,老婆婆是准备收留我的。
  我想起了很多,想起每天的饥饿,寒冷,疼痛,拳打脚踢。
  我突然追上去,求老婆婆收留我,老婆婆还有些犹豫,看了看男孩,又再次看了我一眼,欲要改变主意。
  男孩有些害怕,突然冲向我,旁边是一个大石头,我猝不及防地倒在上面,头上破了个伤口,全是血。
  男孩摆摆手,哭丧着对老婆婆说他不是故意的,我却看清了他眼底的庆幸与鄙视。
  老婆婆看了我一眼,安慰了男孩几句,牵着男孩便走。
  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突然好恨。
  恨自己,恨那个男孩,恨老婆婆,恨父母,恨所有人。
  我活着,却感觉和死没什么差别。
  可人总是这样,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因为生命本身就是如此令人着迷。
  而活着,本身就是一个信念。
  后来几天,我拖着伤势去乞讨,得到的钱比以往都多,才勉勉强强买了点药,自己又去采了些药草,才大概治好伤势。
  那几天,那个男孩总会过来,他穿着干净的衣服,全身干干净净,头发不再是乱蓬蓬的,在一旁看着,我弄好了药,他就跑过来一脚踹开。
  我冷冷地看着,捡起药继续动作,男孩也继续踹开,以此往复。
  最后,他觉得无趣,才摆手离开,我端着破烂的药碗,余光中是老婆婆离开的背影。
  果然没几天,男孩就灰头土脸地回到了我们这些小乞丐一起住的小破庙里。
  他的日子开始变得很困难,因为他被老婆婆收养的那段时间,没少来嘲笑其他小乞丐,现在没一个人容得下他。
  我对他还算好,他便以为我是个好人,对我没什么戒备,所以第二天无声无息地被一块大石头砸死。
  我看着他的身体,冷笑。
  对,我是个好人,所以提前结束你的生命不好吗?
  遇见教主的时候,阳光出乎意料的好。
  那一天,我靠在街角吃着客栈剩下的半个窝窝头,看见从客栈里,走出一个漂亮的小女孩。
  她穿着白色的裙子,衣摆下方繁复地结着墨色的线,织成墨色的云雀,女孩的面孔如粉雕玉琢,嘴角带着稚气,眼底却是绯色的冷漠。
  我出神的想,好特别的女孩子啊,和原来看到的都不一样。
  我看了看自己,满是污泥油渍的衣裙,这还是我最干净的一件衣服,心里突然很难受。
  漂亮的女孩看见了我,朝我这边走来,她身后跟着一个黑衣服的大哥哥,面无表情,好像没有灵魂。
  我突然很紧张,不明所以地扔掉没吃完的窝窝头,这是我平常几天能吃到的最好的东西。
  我迅速站起来,手紧张地握在一起,不知所措地低着头,看着自己光着的黑色脚丫。
  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双雪白的靴子,干净无暇,不染尘埃,对比之下,我心里陡然生出一种羞涩无措和恐慌。
  女孩说,和我走。
  我愣住,傻傻地点头。
  这是我一生尽欢的开始。
  黑衣的大哥哥抱起了我,我将头埋地更低,偷偷去看女孩的脸颊。
  我听见大哥哥叫女孩为少主。
  女孩的脸真的很漂亮,但永远的面无表情,冰冰冷冷。
  天华山,魔教,我一步一步心甘情愿地走向我的一生。
  我开始被训练,和许多和我一样大的男孩女孩一起。
  我不知道自己是走入了天堂,还是进入了地狱,每一天,是无尽的悲鸣。
  每一次快要放弃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女孩衣摆处墨色的云雀,像嬉戏,更像杀戮。
  直到训练结束,我才知道女孩是个男孩子,是魔教的少主,是我的教主。
  他冰冷,仿佛眸子都是冰雪,看人的时候,目光就像结霜之时。
  我从来没看到他笑过。
  老教主在教主十岁的时候,被上官海下了毒,不久便离开人世。
  那个时候,我看见教主的房间亮了一夜,我也在他窗边静静地站了一夜。
  第二天,教主开始笑了,笑的时候比不笑更可怕。
  我看着他一点点成长,一点点改变,脱离那个冰冷又纯粹的自己,他的身上有一层枷锁,一点点束缚然后强大。
  我刻意地忘记了很多,只记得在教主稳固地位的那几天,杀与被杀的鲜血,还有教主嘴角非常稚气残忍的笑容。
  后来,教主给我取了名字,水宿,取自诗词,我不认字,更不会写这两个字,于是便疯狂地开始学认字。
  时间过得很快,我总是站在教主身后,看着他白色或黑色的背影,我并不奢求什么。
  因为这样,其实就已经很够很够了。
  教主的再一次变化是在突然消失半年后的回归。
  他会突然看着一样东西然后不明所以地愣住,会突然看着一个方向出神,字迹会发生一些小小的改变。
  可这些变化,连教主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便是更不知道原因了。
  后来教主去了乐城。
  又过了几个月,我在盟主府找到了教主,我发现,他的眉眼里,多了一丝人情味。
  这是白洛溪和景玉也做不到的。
  回到魔教,他的改变越来越大,其实只是细微,只不过于我而言,他是我的整个世界,一丝一毫都是惊天动地。
  我知道,他已经动心了,不是为我。
  但没关系,我知道我爱他就好。
  我甘之如饴。
  天华山一战,我看到了教主喜欢的那个人,白衣墨发,仿如神谪。
  教主一定不知道,他看那个人的目光就如同我看他一样。
  在死亡的最后一刻,我苦苦哀求那人救教主一命,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但可以让教主心动的人,一定不是一个普通人吧。
  直到那人同意,我才放了心。
  最后一个瞬间,朦胧之中,我仿佛看见了客栈里走出的那个小女孩。
  他穿着白色的衣裙,衣摆上修着墨色的云雀。
  阳光落下来,一片恍惚。
  原来生——
  念水行云宿,静观天地乐。
  愿来生沈二公子能斗鸡走狗一辈子


第55章 民国卷
  ——一个人的归宿,不是他的命运。
  “宿主感觉累吗?”
  “累。”
  “那为什么……”
  “如果已经无法回去了,那我永远都不会选择停留,在一个世界停留过久,会被世界同化,会被安宁诱惑,会被自我迷失。既然已经失去了过去,我还不想失去自己。”
  “而且,累不代表不享受,不累不代表真幸运。”
  “以及,系统,任务。”
  【任务: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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