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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神第七法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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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扔给他篮球的男生故意拉长了语调,和旁边的男生对视一样,恍然大悟的齐声开口:“恋爱了吧!!”
  江岸翻了个白眼,“我只是走另一条路过来而已。”
  “哼,就算是走旧图书馆那条路,也不会用这么长时间吧,快说快说……”
  江岸闻言,没忍住,手一抛,刚才接住的篮球就扔了过去,正中那人脑袋,他大怒一声,作势就要打江岸。
  江岸躲过,一片欢声笑语。
  打篮球的时候江岸有些心不在焉,靠在栏杆上,刚才开他玩笑的那个男生走过来,吊儿郎当地斜靠在围栏上。
  他叫程画齐,个子高高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轮廓深邃,嘴角总是带着点痞气的小情绪,五分帅的脸也变成了七分帅,他在四班,两人从初中玩到现在,也算死党了。
  “怎么,打篮球心不在焉的?今儿心情不好?”
  “没。”江岸下意识地反驳,等说出口才发现自己语气有点异样,看了程画齐一样,转移话题,“安楚呢?”
  “不知道。”程画齐皱了下眉,“今儿他没来,我准备等会去他家找他。”
  江岸点头,“那我先走了。”
  他习惯把书包放在教室,从初中开始打篮球时就养成了这种习惯,沿着来时的路,旧图书馆依旧安静沉寂,黄昏的光呈现出淡淡的金色,在香樟树下洒下一片好看的碎光。
  图书馆里已经没有了人,一个女学生正准备锁门,看到他愣了一下,“有事吗?”
  “啊,我有东西落在了图书馆,可以进去拿吗?”江岸扰扰头,说道。
  女生皱眉,不过也亏江岸长的好,她点点头,“那你快点。”
  “嗯嗯。”江岸感激地笑了一下,往图书馆里面走去,直到走到靠窗的位置。
  干净的木桌上,静静地放着一架白色纸飞机,风吹动,轻微摇晃,耳边是树叶声响。
  左翼空白一片,他低头,眼底微微黯然。
  金色的阳光落进来,里面有尘埃飞舞。
  作者有话要说:
  给东方千沐同学,这么晚了,快点睡吧。
  我在干什么QAQ劳资明天还要打暑假工啊啊啊啊啊!!
  晚安啦


第26章 情深不寿(四)
  第二天一大早,英语老师便乘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发下英语试卷,虽然昨天她已经告诉大家要测试,同学们依旧有点措不及防。
  云深先将名字写好,便开始缓缓做题,无奈地揉揉额头,他的英语和中文一样深入骨髓,做题很无聊。
  没做几道题,他便发现江岸有点心不在焉,江岸的成绩很好,各方面均衡,按老师的话来说,就是考清华北大的料。
  想了想,云深叹了口气,从笔盒里抽出一张蓝色书签,然后按住书签移到中间,手拿开。
  江岸余光一瞟,拿过书签,上面的字漂亮好看,他灵光一现,刻意用笨拙而一笔一划的字迹。
  ——不想考试怎么办?
  ——那我们交白卷吧。
  接过江岸手中的书签,云深微微笑看上面的回答,眼角眉梢都是淡淡的笑意。
  像初雪。
  惊鸿短暂。
  他侧过头,眉眼弯弯,初雪降临般的冰凉里带着醉人的温暖,声音一如的清冷,放轻语气柔和成淡淡的温柔——
  “好。”
  江岸微愣,脸颊微热,心跳加速。
  窗外,阳光正好。
  云深,江岸。
  他们的名字出现在批评榜上,却谁也没有去在意。
  那天两人被英语老师在教室外罚站,收获了不少人的目光。
  似乎好奇年纪第一的江岸和这样一个清俊的人物怎么会被罚站。
  在秋风落叶中,紧张的期中考结束,学校放假三天。
  江岸的成绩依旧是年纪第一,第二名是一个叫安楚的男生。
  云深偶然见过他一次,那是一个极其优秀极其冷漠的少年。
  与他相似,却又不似。
  云深总分第五,他偏科偏的极严重,对于化学几乎一窍不通,若不是其他科的分数都接近满分,估计会排到一百多名。
  高三年级总共有二十四个班,八百多人。
  秋天的夜晚来的不算早,秋风冷冷,却并不难受,两道人影被昏黄的路灯拉地很长,安安静静地走在人行道上。
  写字楼的灯光微微亮着,路边络绎不绝地驶过承载人数寥寥无几的一辆辆公交车。
  云深侧过脸颊,看着江岸完美的侧脸,线条并不是强烈的刚硬,轮廓深邃并不突兀,神色间已经隐隐初具男人味道。
  他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离别的夜晚,仿佛又看见了那个想忘记的人。
  “怎么了?”
  江岸漫不经心地踢开脚边的空酒瓶,察觉到云深的眼神,那样的眼神,他不知道代表什么,却依然觉得有种淡淡的不舒服,有些疑惑地出声询问。
  “没什么,想起了一些往事。”云深摇头,安静地开口,神色一片沉寂的温柔。
  江岸笑笑,突然余光一瞟,习惯地抬手,扶住了一个明显喝醉了差点绊倒的酒鬼。
  谁料那酒鬼甩开他的手,抬起混沌的眼模糊地看了一眼江岸,那样的眼神看的江岸都有些发毛。
  “没想到这么好的一个小伙子……”
  那酒鬼嘀咕了一句,也不说感激,抬脚便走。
  “……竟然是个痴儿……”
  江岸不明所以地看着酒鬼离去的方向,云深看着他,轻笑着打趣,“没想到你喜欢这款啊。”
  江岸回神,才发现自己盯着酒鬼离去的方向呆了很久,听到云深的玩笑,耳根微微一红,看得云深又是一笑。
  身边经过一对小情侣,手挽手亲密无间,脸庞生动又青春,女孩子笑的很幸福,格外好看。
  公路上又驶过一辆公交汽车,车上人数寥寥无几,车轮与路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江岸的声音突兀地想起,并不大声,云深刚好听见。
  “我不喜欢他这款的,我喜欢你……这款的。”
  他侧脸看云深,眸色凝黑,眉眼中藏不住朝气与生机,蓬勃向上,也藏不住……紧张,与期待。
  像秋天的香樟树叶,沉淀了一年的轮回。
  云深看着他,笑。
  格外温柔。
  他知道。
  这一刻,他的笑容。
  一定很真。
  两人渐渐远去,对面新开了一家酒吧,淡淡的歌声从里面传出,是邓丽君的歌我只在乎你。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那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
  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
  灯火依旧,江岸不经意间牵起了云深的手。
  云深,江岸。
  曾经说过,这是四个优美如诗行的字体,第一次出现在一起是在座次表上,第二次是在批评榜上。
  渐渐地,他们的名字总会频繁地出现在一起,图书馆的登记表上,学生会的表格上,开会时的通知单上,社团的列表上。
  早自习的时候,熹微的阳光落在熟睡的少年脸颊上,江岸总会打开书阅读其实是一瞬不瞬地盯着老师。
  云深的课桌上,每天都会放一杯温度刚好的焦糖玛奇朵。
  江岸打篮球的时候,旁边总会坐着一个清俊的少年,安安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书,偶尔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


第27章 情深不寿(五)
  香樟树叶有的落了,有的即将落了,有的依旧深绿。
  它默默看着。
  看着树下经过的少年。
  时间是傲娇的沙漏,无论你将它竖起或者倒立,它不知疲惫,永远流逝。
  一点点,悄无声息地,在当事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互相蚕食着对方的生活,直至难以呼吸。
  所以分离来的如此迅速。
  江岸第一次不那么希望寒假的到来。
  “再见。”
  云深背着并不厚重的书包,穿暖黄色毛衣,看着江岸,轻轻开口,神色一片安静的柔和,温柔而清澈。
  教室已经空无一人,米色窗帘被风吹地鼓起,发出哗哗的声响。
  江岸看着云深,似乎下了什么决定,缓缓靠近云深,相差无几的身高,鼻尖几乎碰在一起。
  云深突然害怕地想后退。
  江岸微微偏头,碰上云深的嘴唇。
  唇上传来略微有些冰凉的触感,带着韧性的柔软。
  轻轻浅浅,像一场柔和美丽的梦。
  云深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间的少年面孔。
  纯洁干净的不可思议。
  一触即离的吻,江岸退后几步,在云深的视线下脸颊瞬间充血,从耳根红到了脖颈。
  他眼神躲闪,说了声再见,便迅速抓起书包落荒而逃。
  云深抬起手,用食指指摩擦着刚才被轻吻过的地方,神色一片沉寂,微微出神。
  而后,他看着江岸离开的方向,忽然弯了弯眼角,他突然想起了母亲。
  那个清傲、纯粹,在浪漫幻想中死去的漂亮女人。
  他其实怕很多东西,比如得到后的失去,比如母亲的死亡,最怕的却是哥哥的微笑,一次次让他飞蛾扑火。
  他不想重蹈覆辙,奈何温暖这种东西,少有人能拒绝。
  除夕那晚,这一年的第一场雪悄然而至,空气中满带寒气,云深坐在空荡荡的别墅里,旁边是管家放着的牛奶,他拆着手中大大小小的礼物。
  大多数都是从国外寄来的礼物,一些有意思的小物件,最后依然看到了一张风景明信片,葡萄牙里斯本,欧洲最西边的悬崖和大海,世界尽头。
  原来,他已经走了那么远。
  远到,天涯海角。
  “管家,我出去走走。”云深说完,只穿了一件薄毛衣就离开了别墅,闯进茫茫风雪之中。
  管家看着沙发上放着的风景明信片,又看了看云深离开而忘记关上的门,想起那位多年未归的大少爷,心中微微一叹。
  街道上空无一人,家家户户都已经回家过年,地面上覆盖了一层不薄不厚的积雪。
  雪依旧在下,落在身上又快速融化,冷风吹过,刺入骨髓般的冷,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路灯依旧亮着,树上挂着的霓虹彩灯闪烁,煞是漂亮。
  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贴着皮肤震动了一下,云深才恍然回神,掏出手机看着上面发来的短信。
  ——云深,除夕快乐。
  冬天的风无孔不入,云深却仿佛感受不到冷一样,手指仿佛机械,慢慢地在上面敲出一行字,点击发送。
  ——我不快乐,我一个人,好冷,哥哥,我好冷。
  就像对方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寄明信片回来一样,每年除夕,对方都会发一条短信给他,可他从来没回过,即使几条一模一样被他看了一遍又一遍。
  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突然觉得好冷。
  对方良久都没有回消息,云深自嘲地笑了一下,手指微动,拨了一个最近多出来的电话号码。
  “江岸,我好冷。”
  对方似乎正在守岁,声音有些淡淡的疲惫,下一秒却突然提高了音调,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担忧和急切,“云深你怎么了?快告诉我你现在在哪?你现在在附近找个店……”
  云深报了个地址,就挂了手机,站在路边仰着头,一朵雪花落尽他的眼里,融化成水。
  没过一会,江岸便匆匆赶来,手上拿了件大衣给云深穿上,捂住他的手不住哈气,把自己的针织围巾围在云深脖颈上,才松了一口气。
  他说话的语气里有一些责备,难掩关心,“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也不怕生病,不许有下一次知不知道?”
  云深定定地看着江岸,突然抱住了他,身体隔着衣物贴合在一起,江岸身体僵在原地,犹如雕塑,耳根却悄悄红了。
  “江岸,你会一辈子陪着我吗……”
  江岸手足无措,笨拙地回抱住云深,听到他的问话,神色柔和地一塌糊涂,脸颊微微泛红。
  他正视着云深,黑色的瞳仁是满满的认真,执拗地令人心惊,发誓一般地开口。
  “嗯,我会一辈子陪着你的。”
  一辈子那么长,谁又说的准呢,其实云深从来都没有信过这句话。
  只是有那么一刻,那仅仅的一瞬间,心脏升起了如碎冰雪化般春日午后阳光般的温度 。


第28章 情深不寿(六)
  春节那天云深并没有回家,而是在江岸家过的年。
  江岸家位于本市的黄金地段,带二楼带阳台的房子,设计格外典雅大方,主色调是清新的绿色和白色,出自他的母亲之手,江母虽然是服装设计师,但在这些方面也小有天赋,江父是知名大学的教授,也怪不得江岸成绩这么好。
  而且一家人很幸福。
  不像云深,过个年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父亲有一个很重要的生意,早些天便已经踏上了飞往苏黎世的飞机,哥哥在他十四岁也是四年前出国,再也没有回来过。
  外面的世界真有那么好吗?
  ——十二岁,他看着哥哥坐在月桂树下,树冠半边斜伸过来,熹微的金色阳光落在哥哥的洁白的脸颊上,一片恍惚。
  里克尔说,爱是最难的,上帝到底是嫉妒了。
  那个时候,什么都没有开始,却已经注定结束。
  江岸的父母很喜欢云深,家里来了个这么优秀的少年,成绩好,相貌好,性格好,自然是极欢迎的,如果云深不是个男的,那江母看云深的表情就跟看儿媳妇似得。
  “我跟你说,小岸这孩子小时候可执拗了,和幼儿园的朋友约定上厕所必须在一个他们小孩儿指定的地方。”
  “那天晚上我看小岸躺在床上格外难受,脸色都涨成了红色,孩子他爸也在加班,我那个心惊胆战的,就快急哭了,差点抱住小岸送他去医院了。”
  “后来这孩子别别扭扭地说了一句,‘我要去幼儿园上厕所’,直接把我给气笑了……”
  江母说着,脸上带着不知道是恼是笑的表情,很是无奈。
  被江母扯出说了一大堆江岸儿时黑历史的云深憋笑憋地辛苦,江岸黑了脸,不住地瞪他。
  云深弯唇。
  江母知道云深的身世后,对云深那是越发怜爱,专门把客房腾了出来给他住,让他多玩几天,云深笑着答应。
  江岸知道后,一天笑容都没停过。
  云深帮着江母收拾碗筷,江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不时地看几眼云深,弄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江父是个严厉又不失温和的人,无疑,他在学校是个好老师,在家里更是一个好父亲好丈夫。
  江岸不满道:“爸,你怎么老盯着阿深看?”
  江父凉凉地看了他一眼道:“又不是你的。”
  江岸被哽住,很想说就是我的,但又被他压了下去,他悄悄地看了一眼云深,见对方没啥反应,有点小失落。
  云深放了参片在水杯里,接了两杯温水泡着,放在桌子上,江岸伸手就要去拿,被云深一手打开。
  江岸抱着手,委委屈屈地看着云深。
  云深嘴角一抽,轻声解释,“这是泡给叔叔阿姨喝的,你如果要喝的话,喝蜂糖水比较适合。”
  江父点点头,看都没看江岸,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赞叹道:“阿深要是我孩子就好了,多听话多懂事多乖巧,江岸你能跟人好好学习不?”
  江岸:“……”
  云深不厚道地笑。
  云深表示,在江岸家这几天前所未有的开心,江岸真的能给人带来温暖。
  离开的那天,江母给云深送了件他亲手织的毛衣,温暖的浅蓝色。
  江岸看着他依依不舍,云深无奈,干脆邀请他到自己家来玩,然后江岸一个转身,身后的行李箱都已经备好了,显然就等云深这句话来着。
  云深:“……”
  积雪已经开始融化,逐渐恢复通车。
  管家虽然有些惊讶江岸的到来,随即知道江岸是云深的同学后,心中莫名有些酸涩,又同时为云深能交到朋友感到开心。
  云深从江岸手中拿过行李递给管家,行李箱并不重,估计只是装了一些简单的换洗衣物及洗漱用品。
  江岸打量着别墅内部,基础结构有点中世纪的风格。
  基调简洁大方,空间开阔,多采用冷色调,但冷色调并不符合本身其基础结构风格,并且还做了结构的一些改变,虽然设计师结合地很巧妙,江岸还是皱眉,这样的设计虽然绝对一流,但为什么要做改变呢?
  而且这样似乎并不符合一个家的定义,不禁出声询问,“阿深,这个别墅内部结构基础设计和现在的设计不是同一个人吧?”
  “……嗯。”
  他的声音有些艰涩。
  所有不好的回忆,全部涌上脑海,母亲的,哥哥的。
  十一岁的时候,母亲去世,哥哥自己设计改造迅速覆灭原有的设计。
  云深回神,注意到江岸欲言又止的表情,不在意地弯起嘴角,“你会弹钢琴吗?”
  江岸答道:“并不精通。”
  去琴房要穿过玫瑰花圃,冬天,玫瑰花尽数凋谢,花匠回老家过年,所以玫瑰花圃稍显凌乱。
  玫瑰花丛包围着琴房,于华美之中取其宁静。
  一首优美的钢琴曲从指尖流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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