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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越来越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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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不情愿,为什么要找上他?施长乐嘲讽的笑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乔晗呸了一声,咕噜咕噜几下把嘴里的水吐掉,他抑郁的搓了把脸,恢复了平时的斯文模样。
    两人当陌生人不到一星期又继续各取所需,其他没别的,这是当初约好的。
    施长安再见黄括是在学校门口,看见他从一辆陆虎车里下来,一身名牌,挺拔英俊,再也找不到从前的痞里痞气和吊儿郎当。
    “长安,走,去喝一杯。”
    车里弥漫着高档的气息,夹杂着女人的香水味,施长安坐在副驾驶位置,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样?”黄括见施长安疑惑,他嘿嘿笑,“车啊!”
    施长安淡淡的说,“不错。”
    “你考驾照了没有?”黄括转着方向盘,“给你也弄一台。”
    施长安说,“你知道我对这个没有兴趣。”
    “钢琴,你喜欢钢琴嘛。”黄括笑了笑,“我已经联系了国外一位有名的老师给你定做了一台,明年就能拿到,这次不准拒绝啊。”
    短暂的缄默后,施长安开口,“很长时间没见了,你换工作了?”
    “早换了。”黄括说,“我跟一个朋友合伙开了一家公司,做皮包的,之前不太顺利,出了点状况,现在发展的很好。”
    施长安抿着的唇角松开。
    “长安,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傍了个贵妇吧?”黄括哈哈大笑。
    我怕你走上了无法回头的那条路,施长安轻松下来,还好你没有。
    施长安和黄括去的还是以前的那家店,同一个位置。
    吃饭的点,人特别多,大人吵孩子闹,服务员走来走去,卫生环境一般。
    “哎,长安,我们换别的地儿吧,这里怎么还这么脏乱,早知道就不过来了。”黄括厌恶的锁着眉宇。
    “菜都点了。”施长安叫住黄括,“我有点想吃这家的炒河粉,打算回去的时候打包一份。”
    “炒河粉?”黄括撇嘴,“那玩意儿有什么好吃的?”
    施长安蹙了蹙眉,以前口口声声说最爱吃炒河粉的那个黄括是真变了。
    “你和陈敏怎么样?”
    “分了。”黄括吃了口菜,轻描淡写的说,“‘她家里嫌我条件差。”
    施长安还在犹豫说些什么就听黄括说,“我前段时间刚谈了一个,漂亮大方,最重要是她家里对我这个未来女婿非常满意。”
    “也是本市的吗?”施长安接着问,他看出黄括过的很好,对现状很满意,无论是生活,还是感情。
    “不是,外地的。”黄括眨眨眼,有着藏不住的幸福,“是个乖巧的好女人。”
    施长安也跟着笑笑,“有空带出来吃个饭。”
    “嗯没问题。”黄括把红烧鲫鱼端到施长安那边,“吃这个,味道好。”
    施长安说了声谢谢。
    “你和你爸还好着吗?”看到施长安一脸平静的在装傻,黄括翻了个白眼,“你当我是猪呢,上学那会我就看出来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长安脖子上的红印子是被蚊子咬了,还往书包里塞了花露水,后来发现跟他在陈敏脸上用嘴巴吸出来的一个样。
    施长安差点呛到,他说,“挺好的。”
    “你爸那身材一看就是经常锻炼出来的。”黄括笑的暧昧。
    施长安尴尬的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声音,算默认了。
    重逢的两人谈的很开心,并没有什么不自然。
    “这酒不好喝了。”黄括嫌弃的吐掉,“肯定兑了水。”
    施长安将最后一口啤酒灌进肚子里,喝酒的人心态变了,味道也就跟着不一样了。
    九月初八,陆慎行把施长安从学校接回家,当天下午的机票去了h市凤山游玩。
    他们登上山顶搭了帐篷,把带来的食物拿出来填饱肚子,躺在铺上去的毯子上看夕阳。
    夜幕降临,温度低了不少,陆慎行穿着外套蹲火堆那里烤肉。
    望着夜空的繁星,施长安没来由的眼皮直跳,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心神不宁。
    “爹地,我们明天回去吧。”
    “不多玩两天?”陆慎行转身,随意的语气问,“寺庙不去了?”
    施长安摇头,下巴蹭着陆慎行的肩膀,“下次吧。”
    回去的第二天,施长安就在学校见到了两个出示了证件,并且自称是缉毒大队的人,贩毒,拘捕,跳海,那些字组合在一起往他耳朵里钻,他感觉不真实。
    “你是他关系最近的朋友,他如果回来,找你的几率很大,希望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施长安沉默着站在原地,王石南赶走上宿舍围观的其他同学,他没有问一句,默默的把宿舍留给了施长安。
    “爹地,能不能帮我查一件事?”
    办公室的陆慎行一听这话就明白是什么事了,他答应了,只告诉了施长安一些无关紧要的答案,关于黄括的命运他一个字都没提,因为在别人眼里他不是神,没预知未来的能力,说了也不会信。
    施长安掐着眉心,黄括是开了一家皮包公司,只不过是个幌子,私底下一直在连同几个人参与毒品的交易。
    你为什么还是走上了那条路……
    一连几天,施长安都魂不守舍,他想知道黄括的消息又不想知道,因为他清楚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刚睡醒的施长安接了一个电话。
    拿起手机按了接听键,施长安突然就变了脸色,他呆坐着不动,那头挂了电话也不知道。
    看见施长安那个样子,陆慎行知道是黄括的命运走到了终点,他放下水杯,“长安,怎么了?”
    仿佛是被人敲中头部,施长安煞白着脸慌乱的站起身跑了出去。
    二十多分钟后,施长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盯着面前被白布盖住的人,被水泡的浮肿不堪的五官让他陌生又熟悉。
    说好要一起活到九十九,就这么突然的走了,名和利究竟有什么好……
    施长安干涩的眼睛眨了一下,一滴温热的液体滑落脸颊。
    这一刻,像是无形中有一个掌控情感的闸门被拉开,施长安眼中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滴落。
    从小到大,唯一陪伴他的朋友已经离他而去,施长安把脸埋在掌心里,无声的哭了。
    
    第52章 我做了两个孩子的爸爸(完)
    
    黄括的葬礼上来的人很少,他的身份和死因都很敏感,在这特殊时期,没有人想要惹上麻烦。
    施长安等了许久也没等到黄括的父亲出现,最后要离开时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身形高挑,面容憔悴的厉害,那头乌黑的长发被冷冽的大风刮的凌乱无比,衬托的整个人都摇摇晃晃。
    女人站在墓碑前,一声不吭,施长安看着她脸上的悲伤一点点往外渗,然后彻底暴露在乌云阴风之下,有压抑的抽泣声响起。
    施长安揉揉太阳穴,这几天他都没怎么睡,精神状态很差,他望着墓碑,贴在上面的照片里,少年嘴角歪歪的扯起一边,痞气张扬,仿佛下一刻就会喊他的名字借作业本抄,什么都没变过。
    旁边的陆慎行伸手按在施长安的肩膀,用力捏了几下,安慰的话他一个字都没说,如果连这个都不能承受,那施长安永远都不会长大。
    天空有毛毛细雨落下,寒意从头淋到脚,墓园里已经没什么人了,排列规律的墓碑望不到边,光秃秃的树木大力左右摇摆,哗啦的响声格外清楚,让人无端感叹人生短暂,生命无常。
    女人拭去眼角的泪转身,视线从陆慎行身上掠到他左边的施长安那里,似是看不见他们过近的距离,“你是长安吧,我常听他提起你。”
    施长安出声打招呼,他在这个女人刚出现的时候就猜出就是黄括说过的女朋友。
    “谢谢你送黄括最后一程。”女人微弯身,这个动作将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又一次拉进了伤感之中。
    施长安抿了抿唇,寻思着该说些什么就见女人突然用手捂住嘴巴跑到旁边呕吐,看起来很难受,施长安从裤子口袋摸出一盒纸巾递过去,“你没事吧?”
    接过纸巾擦了擦嘴巴,女人的脸色苍白了很多,她摇摇头,匆匆说了两句就走了。
    几个月后,进入初夏没多久,陆慎行开门的时候脚踩到纸条,他和跟上来的施长安面面相觑。
    “爹地,这是……”施长安蹲下来捡起纸条,看到上面的内容之后,眉心慢慢的蹙了起来。
    扫了眼纸条,陆慎行回忆那个女人在墓碑前,手有好几次放在腹部,以及莫名的呕吐,已经猜出了事情的全部。
    当天下午,陆慎行带着施长安按照纸条上写的地址找到一个村子,沿着泥巴路走了十几分钟,他们停在一个门前,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抱着婴儿在门口晒太阳,那婴儿闭着眼睛,皮肤泛红,看起来又小又瘦。
    从中年女人脸上的表情来看,她很爱那个孩子。
    大概是陆慎行和施长安的那身打扮和这个小村子格格不入,中年女人有些戒备,她操着当地的方言,门里跑出来一个汉子,手拿着根扁担一脸敌意。
    陆慎行摸摸鼻子,拉着施长安走了。
    这天晚上,陆慎行和施长安躺在床上,少有的什么也没做,只是盖着毯子纯聊天。
    “爹地,黄括当爸爸了,明天去告诉他一声。”施长安看着天花板。
    “嗯。”陆慎行轻轻摩挲他耳后的柔软发丝。
    “也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施长安翻身,面对着陆慎行,“爹地,你看到了吗?”
    “是个闺女。”陆慎行说,“我派人查了,那对夫妻都是农民,老实本分,一直以来的遗憾就是不能生育,他们捡到那孩子以后,全家都很高兴。”
    施长安蜷缩着手脚窝在陆慎行怀里,那些过去在他脑子里从前往后的播放,天快亮了才睡着。
    “再睡会。”陆慎行打了个哈欠,把施长安的脚夹在自己的双腿间,冒着胡渣的下巴在他脖子里蹭蹭。
    施长安被蹭的又痒又疼,困意减了一半,他半撑着眼睛往陆慎行怀里拱,有一下没一下的亲陆慎行的喉结。
    两人在床上腻了很久才安稳下来。
    第二天施长安去了墓园,跟黄括说了一会话,又去了趟村子里,那户人家大门半开着,婴儿的尿布和小衣服挂在竹竿上,挂了一排。
    他往门缝里塞了一笔钱,回去找陆慎行商量在附近的镇上开了一间食品加工厂,那个中年男人是录用的工作人员之一。
    有稳定的工作,生活至少不会太贫苦。
    周一上课的时候王石南拿着书坐到施长安旁边,深深的叹了口气,撇着嘴巴说,“宿舍成了我的个人单间了。”
    施长安挑动眉梢,“乔晗搬出去了?”
    “可不,就在昨天。”王石南翻到偷偷拍的东西给施长安看,“连席子都卷走了。”
    拍的画面有点模糊,施长安就看到乔晗大包小包出宿舍的情景。
    “就我一个人住,搞的我现在都不敢看鬼片了。”王石南沮丧的趴桌上,他怕看到一半的时候听到哪个床铺传来翻动身子的声音,或者呼噜声,那准能把他吓尿。
    “你可以跟你女朋友出去住。”施长安翻开书本,随意的说。
    王石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好呢,现在我们都还是学生,住一块我可能会控制不住的做出什么事,我答应过不伤她的。”
    施长安有些意外王石南的成熟,他笑笑,“也是。”
    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施长安打开看到一条短信:施长乐在西南街跟人干架。
    他第一反应就是在教室寻找乔晗的影子,虽然是陌生号码,但施长安就觉得发信人是乔晗。
    “长安,你看什么呢?”王石南也跟着四处乱瞅。
    “石南,我出去一会,书你帮我拿回宿舍。”施长安说完就溜了出去。
    西南街,刺骨的风吹着灰尘向天上飞扬,巷子里潮湿阴冷,板鞋踩着水泥砖的声音从一头到另一头,在巷子最里面传出谩骂和打斗声。
    靠在墙边的施长安打电话报警,他本来以为是个恶作剧,就打算过来查看个究竟,没料到会真的看见施长乐和几个男的在那打架,还明显处在劣势。
    施长安环顾左右,如果乔晗在附近,他为什么不自己去帮施长乐,不联系警方,而是通知他?
    转眼功夫,施长乐就被打趴在地上,一个男的用脚踩着他的脸,手中的铝合金棍子举起,朝他头上挥去。
    剧痛没有等来,施长乐的嘴巴里进了土,他呸呸两声,瞪大眼睛看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挥动棍子,被那几个男的围攻,依然占了上风。
    而他应付起来困难,很快就没有还手之力。
    吃力的撑着被土磨红的眼皮,见证情势彻底一边倒,几个男的被打的像条狗,施长乐嘲讽的笑了,原来那个人一直在让着他。
    施长安扔掉棍子,回头去看还趴在那里的施长乐,皱着眉头说,“起来了。”
    手脚并用的扶着墙站起来,施长乐臭着脸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施长安没给出一句回应,他径自往前,“走了,一会警察就会过来。”
    听他这么说,施长乐马上一瘸一拐的跟上去。
    走出巷子,光线明亮起来,施长安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脸上身上都挂了彩的施长乐,“你和乔晗没好上?”
    “放屁!”施长乐顾不得嘴角的伤口,他大声咒骂,“你当我是你吗?喜欢男的,恶不恶心?”
    施长安冷了脸,“以后好自为之。”
    望着头也不回的人,施长乐狠狠的踹了一下脚边的石阶,操!去他妈的!他没想发火的,怎么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你站住!”“哥,等等我,哎,嘶……”“喂等我一下啊!”
    施长乐忍着痛追上去,他连吸了好几口气,偷偷打量施长安的脸色,顺便瞅了瞅对方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和他越来越不像了。
    “你怎么找到我的?”他被那几个人堵攻的事没人知道,施长乐骂骂咧咧,那女的自己往他身上黏,关他什么事。
    “有人不想看到你被打残。”施长安斜眼。
    “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让人不爽?”施长乐满脸难以置信,连问是谁都忘了,只剩下震惊和怒意。
    “跟你比,我还差的远。”施长安淡淡的声音里透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施长乐被噎的无力反驳,他找到一个可以嘲笑的地方,“黄括不是跟你好着的吗?怎么这段时间没见到,不会是甩了你跟别人玩去了吧!”
    身形一顿,施长安说,“几个月前死了。”
    死了?施长乐一愣,他哼笑,“哥,你骗不到我。”
    施长安敛了眉眼,一声不吭。
    收回探究的目光,施长乐也不说话了,他每天都看新闻,意外事故和人为因数死亡的天天有,看的都麻木了,这次的感觉很奇怪,大概死的那个是他生活里出现的。
    黄括和他哥坐了多少年的同桌,就和他同一个班级多少年,施长乐站在墓碑前,他忽然有了很大的感触,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不存在了。
    从那天以后,施长乐的性子变了,他把在赛车道上花的时间减去一部分,往施长安学校跑的次数多了。
    乔晗堵在一条小路上,“你和施长安和好了?”
    施长乐忽然想到什么,他对着乔晗的脸锐利的扫视,“那天是你给他发的短信?”
    “什么?”乔晗冷笑,“我可没有施长安的手机号,也没那闲功夫。”
    他又问,“上周六怎么没来?”
    施长乐皱眉,不耐烦的说,“没空。”
    乔晗瞪着面前充满不屑的少年,他的胸膛起伏不定,几瞬息后转身离开,以后谈了个女朋友,忙着考研,再也没有找过施长乐,渐渐的,彼此各奔东西。
    毕业后施长安没有去外地看看,他当了本地一所重点高中的语文老师,做班主任的时候始终是苛刻严厉的,但他依然是学生们在别的班级面前炫耀的对象,他们以能做他的学生为荣。
    他一直关注黄括的女儿,那孩子长的跟黄括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性格都一样调皮捣蛋,村里的生活条件虽然比不上大城市,却有大城市没有的干净安宁,简单纯朴。
    施长安早上起来,将凌乱的被子床单扯下来扔洗衣机,换上一套干净的铺上去,把书桌上那些批阅的卷子整理了放包里。
    “爹地,我的课本呢?”
    陆慎行在卫生间刷牙,声音含糊,“你在桌底下找找。”
    昨晚他们在书桌上做了几个小时,硬是把书桌弄的一片狼藉,东西掉的到处都是。
    施长安蹲下来,把手伸进桌底去摸摸,除了摸出来课本和钢笔,还摸出几个沉甸甸的套子。
    他的耳根有点发烫,禁不住好奇心拿到眼前看看,每个里面装的都很多,背后突然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这么喜欢?要不要爹地喂你喝牛奶?”
    “……”施长安丢进垃圾篓,幽幽的说,“昨晚喝的够多了。”
    两扇大门加一起,确实有点多,陆慎行裤裆那里一绷,他忘了去计算菊花灵和皓椛的库存数目,昨晚是他们分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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