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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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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陟被他的眼神感染,也安静了下来,配合着扎西帮他套好藏装,又任他帮自己一颗一颗地系扣子。
  系到最上面那颗扣子时,萧陟配合着微微扬起了头,视线却一直朝下,一瞬不瞬地看着扎西。
  扎西神色极为专注,仿佛不是在系扣子,而是在做这世间最重要、最神圣的工作。他眉眼放松,长而卷的睫毛上沾了水汽,好半天才眨动一下,安静美好地像一件艺术品。
  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碰着萧陟的颈前的皮肤,萧陟的喉结难以控制地上下滑动了一下。他担心自己失态,忙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
  “冷吗?”扎西马上问道,“要不要喝点酒?”
  “还好,不喝了。你呢?你也换件衣服吧。”萧陟说。
  扎西笑着摇摇头,“我没事,习惯了。”说完又拿起厚布缝制的宽大藏袍披到萧陟身上,似踌躇了一下,对萧陟说:“你肯定累了,要不你趴我腿上睡一会儿。”
  萧陟忙点头:“好啊!”语速快得让他自己都脸红。
  扎西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视线飘忽了一下,又转回萧陟脸上:“你慢点躺,别牵到伤口。”
  萧陟躺到扎西腿上,扎西左边的才让自觉地往窗边又靠了靠,给他们留出更大的空间。
  扎西帮萧陟把身上的藏袍盖严,温暖顿时将他包裹起来。
  “这是什么料子?这么暖和,还防水。”刚才扎西用自己的藏袍给他挡雨,他几乎没怎么被雨淋。他右边的车门掉了,阿爸用相同材质的毯子充作门帘,风雨也都被阻隔在外面。
  “氆氇。自己家织的。仁增的阿妈阿爸手很巧,他阿妈织的氆氇又平整又紧密,上色也均匀鲜亮。他阿爸是缝东西的好手,藏袍上的镶边很漂亮。”
  “你们藏族是女人织布、男人缝制吗?”
  扎西点头,“氆氇太厚了,女人缝不动。”他顿了顿,“今年家里还剩了氆氇,你还没有自己的藏袍,我可以……让强巴阿爸给你……”
  “你能给我缝一件吗?”萧陟突然打断他。
  扎西有些腼腆地笑了一下:“我缝得不好。”
  “没事。”
  两人之间又安静了,无声地对视着。他们看向彼此的目光是带着暖意的,烘得全身都热乎的。
  “想穿你做的。”
  “我给你缝。”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说完俱是一愣,随即一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你们在笑什么?”前面的仁增回过头来问。
  两人又一起摇头。
  仁增有些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却明显已经没了敌意。他看着萧陟,冲他竖起大拇指:“你是好样的,我原谅你了。不过你这人也是够傻的,竟然以为我要亲扎西,你是长了牦牛的眼睛吗?”
  这件事是萧陟和扎西的一直小心避开的禁区,被他突然挑开,两人顿时脸热。
  尤其是扎西,他自萧陟的那句话而生出不得了的念头,乍一听见“亲”这个字,心虚得快要坐不住。
  仁增毫无自觉地拨乱了两人的心弦,又大大咧咧地转过头去和阿爸继续商量去了,留扎西和萧陟各自陷入自己隐秘的心事中。
  萧陟是被热醒的,把身上厚重的藏袍撩到一边,车里只有他和那名受伤的军人。外面已经放晴,高原金色的阳光慷慨地洒满大地,天地间顿时暖和起来。
  萧陟下了车,前方扎西他们正在徒手搬石头。可能是其他路段也有塌方,救援部队迟迟未到。
  扎西第一个看到他,大步朝他跑过来。
  扎西也脱了藏袍,只穿了缎面的白色藏世衬衣,腿上是黑布长裤,裤脚收进高帮皮靴里。
  他的衣摆和袖口沾了泥水,胸前和肩膀依然洁白,绸缎布料在高原的阳光下流光溢彩。他头发重新盘过,没有缠红绳,但依旧很整齐,脸上沾了些泥,看着十分可爱。
  扎西几步走到萧陟面前:“怎么不多睡会儿?”
  “不困了。我睡了多久?”
  “不到一个小时。”
  萧陟有些惊讶,“一个小时就晴了?”
  扎西笑起来:“是呀,这里的天气就这样,变得很快。”又抿了下唇,试探地问道:“不太好适应吧。”
  萧陟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山下的层峦叠翠,“很美!”又看向扎西:“你脸上……”
  扎西眨眨眼,下意识抬手,又停下,看着满手的泥水有些为难。
  萧陟哈哈大笑,朝他伸出手去,在即将碰到他脸颊的时候停了一下,因为扎西看向他的眼神过于明亮,让萧陟心脏剧烈地一跳。
  “这里……”萧陟帮他把脸颊上泥轻轻抹走。
  这个短暂的过程中,扎西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待他收回手后,视线在他脸上逡巡一圈,“我去干活了!”就头也不回地跑了。跑了两步又返回来,让萧陟坐回车里继续休息,帮他把氆氇做的门帘撤走,好让阳光更多地照进车里,然后才又跑回去继续搬石头。
  萧陟透过车窗看着扎西的背影,微微笑起来。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扎西在自己面前没那么容易害羞了。
  他回到车里,那名年轻军人也醒了,稍微一动就疼得脸色发白。萧陟从系统仓库里拿了两颗药递过去:“治伤的。”
  年轻军人没有推辞,直接干咽下去,“谢谢。”
  两人聊了几句,萧陟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就是来西藏修路的官兵,好几年才回了次家,结果回来的路上就碰上泥石流。
  “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听战友说,如果不是你,我这条命就没了。”年轻军人脸色黯淡了几分,“你不知道,这些年,牺牲的战友太多了……”
  萧陟拍拍他肩膀,指着他们从军车里搬出来的一箱一箱的东西:“这是什么?”
  年轻军人笑了一下,“家属们托我们带上来的吃穿用品。下山的时候,这些箱子带的都是信,家书。回来的时候,带的就是父母妻子准备的衣服、吃的。”
  “回来的时候?”萧陟重复了一遍。
  年轻军人闻言一愣,随即爽朗地笑起来,“对,回来,回西藏来。”
  最后一块大石头靠扎西他们几个藏族汉子和三名军人合力抬走,这段路又畅通了。
  搬了两个小时石头的男人们坐在路边一边休息一边吃糌粑、喝酥油茶。
  萧陟被几个军人拉着聊天,问他这两年首都的变化,扎西在一旁听了一会儿,拎了个酒囊站起身,叫着仁增走到一边。
  两人用一个酒囊你一口我一口地喝酒,两人喝得慢吞吞的,也没人说话。
  喝了两口,仁增就觉得不对劲了,“我喝闷酒是因为有心事,你是为什么?”
  扎西仰头吞了口酒,抹抹嘴,“屁的心事。仁增,你之前说,在内地见过外国人打招呼的时候,亲脸,是不是真的?”
  仁增呵呵一笑,“是真的!拉萨就有不少外国人去旅游,好些人都那样。”
  扎西撩起眼皮看他:“男人和男人?”
  “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都有。你问这个干什么?”
  扎西又喝了口酒,“没什么,就是这次去内地,没见过,以为你吹牛。”
  仁增一瞪眼:“我什么时候吹过牛!真有!我,顿珠,桑巴他们都见过!”
  “那汉人有没有那样的?”
  仁增嘿嘿一笑:“汉人也有在街上亲的,不过不是打招呼了,是男人和女人,那样……”他做了个两个大拇指顶一起的动作。
  “汉人没有男人亲男人的?”
  仁增摇头,“没见过。汉人和老外还是挺不一样的。”
  “那要是个汉人男人被别的男人亲了呢?”
  仁增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你问的问题怎么那么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又没怎么去过内地,不像你见过得多。”
  仁增顿时又得意起来,向扎西传播自己的经验:“那是,我在内地得算半个灵通了。你刚说亲哪儿?亲嘴还是亲脸?”
  扎西脸微微有些泛红,像是被酒气熏的,“你都说说。”
  “亲脸的话,应该会被骂神经病。亲嘴的话,应该会被打得不轻。”
  “啊……”扎西脸色一暗。
  仁增观察着他的脸色,晃晃脑袋,“不对劲,你怎么问这些?”
  “你们怎么躲在这里?”萧陟不顾背上的伤口,大步跑了过来。
  扎西当即迎上去扶住他,皱眉道:“你还有伤!”
  萧陟哪还顾得上背上的伤,刚才跟人聊天时,看见扎西和仁增用一个容器喝东西,还有说有笑,哪里还坐得住。
  他闻见扎西嘴里的酒味,一瞪眼:“你们还喝酒!仁增一会儿还得开车呢!”
  仁增大笑:“这点儿酒算什么!我们都是把酒当水喝的!”
  萧陟语重心长:“那也不行,你喝一点酒都算酒驾,酒精会影响你的反应速度。你可是司机啊,车上这么多人,你得为大家负责……”
  仁增咂舌,没想到萧陟这么啰嗦。他怕了似的摆摆手,去找阿爸他们了。
  萧陟看着他走远,回头对着扎西一笑:“仁增和你关系真好。”
  扎西随意地“嗯”了一声,把酒囊递给他。萧陟拿过来仰脖灌了一口,清香微辣的青稞酒,很合他的口味。
  扎西的视线在萧陟被酒沾湿的嘴唇上停了一瞬,“萧陟,你说咱俩打架的话,谁能赢?”
  萧陟一愣,“怎么这么问?”
  “就是问问。”扎西亮了下藏刀,“我从小练过的。”
  萧陟一乐:“那肯定是你赢。”他怎么舍得对扎西用全力。
  扎西又瞟了他嘴唇一下,勾唇笑起来,“我觉得也是。”然后仰头又喝了一大口酒。


第143章 扎西一家
  同几名军人告别后; 仁增他们便开着受损的面包车继续上路了。
  下了国道后,路面越发狭窄颠簸起来,爬的坡也越来越陡峻。有时他们开过的所谓的路,不过是马蹄和靴子踏出来的小径,一边是山体; 另一边就是悬崖。
  刚下过雨的土路十分泥泞,不能急刹不能急转; 要开得格外小心,一个不留神就有滑下悬崖的危险。
  仁增开了一段后就不行了; 换了阿爸来。
  萧陟十分惊讶; 问扎西:“阿爸也会开车?”
  扎西自豪地说:“是呀!强巴阿爸是开货车的!”然后又说; “德仁阿爸说; 等家里攒够了钱; 要给强巴阿爸买辆货车; 这样就不用租别人的车开了,可以赚得多一些。”
  萧陟努力敛住脸上的惊讶; “德仁阿爸?”
  扎西点头:“家里有三个阿爸,德仁阿爸是大阿爸,罗布阿爸是二阿爸,强巴阿爸是三阿爸。”
  萧陟:“……啊……”他看着扎西的神色; 明白有三个阿爸在他们那里应该是件正常的事。
  他心中好奇; 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很快扎西跟他聊起了别的事,三个阿爸的事又这么过去了。
  因为后面掉了个车门,扎西就让萧陟坐到中间; 他坐在最右边,靠手紧紧抓着头顶的扶手才能保证不被颠下去,手臂一直那样用力肯定很累。
  萧陟看不下去,想让扎西坐中间,扎西按住他的肩膀,手掌温热,带着可靠的力度:“你是伤员,我来照顾你。”
  萧陟欣慰地冲他笑笑,因为高反带来的头晕,他没有看到扎西的手离开自己肩膀后,在腿上爱惜地握成了拳头,是想要握住刚才掌心中结实的触感。
  随着海拔的快速升高,萧陟气喘得越来越厉害,除了头晕,还出现了轻微的耳鸣。
  扎西一手抓着扶手,另一只手翻出水瓶递给萧陟,眼里带着担忧:“捏着鼻子喝口水试试。要是实在难受就吸口氧。”
  萧陟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还好。”这是实话,对于低氧,他并不像原主萧根旺那么敏感。当时萧根旺在林芝两千米的高度就产生严重的高反,可能主要是情绪过于紧张、耗氧过多的缘故吧。
  车子开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扎西妈妈住院的县城。
  扎西突然想起什么,从车里翻出顶棕色的皮质藏帽扣到萧陟的光头上,又打量他两眼,给他整了整藏袍的前襟和腰带,将前襟做出一个宽松的兜子一样的造型,显得萧陟的身形更加魁梧气派。
  车子刚在医院门口停好,扎西跟萧陟说了一声,就跟阿爸和才让冲进了医院。
  萧陟后背的伤口颠了一路又裂开了,他有些艰难地下了车,看见仁增还坐在车里磨蹭。
  “仁增?你不进去吗?”萧陟问道。
  仁增似做了什么决心,狠狠地吐了口气,钻出车门,“走吧!”又打量了萧陟两眼,笑骂了句:“扎西干嘛把你打扮得这么帅!”
  萧陟用食指关节顶了下额前的帽檐,忍不住笑起来。扎西这是希望自己在他家人面前留下好印象呢。
  两人问过护士,找到扎西妈妈所在的病房。
  不大的病房里挤满了人,萧陟一眼就看到一位四十岁左右的藏族妇女,正坐在床沿上拉着扎西说话,她的面容柔和,眼里充满慈爱。
  这一定就是阿妈。
  扎西母子俩对坐着说话,两张线条优美的侧颜极为相似,尤其是那两双又大又亮的眼睛,简直如出一辙。只是扎西的皮肤紧绷而白皙,充满年轻人的朝气。而阿妈的面容已经染了风霜,又带了些病中的倦容,藏饰装点的头发里也夹杂了几根银丝。
  阿妈旁边站着一名年轻的藏族女子,正微微笑着,看着扎西和阿妈说话。她眉眼带了些英气的美丽,目光明亮有力,脸颊上带着淡淡的高原红,充满健康的活力。
  屋里除了阿爸和才让,还有两名高壮的藏族汉子,看着都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两人脸上都带着青紫,应该就是之前说的,被去家里惹事的人打的。
  室内很暖和,他们都将藏袍的袖子褪了下来,所以萧陟一眼就看到了,更年长些的那名汉子少了一条手臂。
  这应该就是扎西说的德仁阿爸和罗布阿爸了。
  他们和强巴阿爸站在一起,就很容易看出三人的相似之处……高壮魁梧的身躯、坚韧硬朗的面孔,还有看向扎西阿妈时怜爱柔软的目光。
  仁增罕见地跟在萧陟身后,甚至在病房门口踌躇了一瞬才迈进来,他对着阿妈和两位阿爸依次打了招呼,最后才将目光投到那名年轻女子身上,低低地喊了声:“康珠。”声音里饱含怅惘。
  康珠应了一声,看向仁增的眼神里略带歉意。阿妈和阿爸们更是毫不掩饰地齐齐叹了口气。
  扎西站起身拉着萧陟来到阿妈跟前,用藏语介绍他。又向他介绍了自己阿妈和三位阿爸,还有那名叫康珠的年轻女子,是扎西和才让的姐姐。
  德仁阿爸和罗布阿爸看向萧陟的眼神都不太友善。尤其是德仁阿爸,看起来极为严厉,瞪着眼睛审视着萧陟,像瞪着偷了羊的狼。
  扎西和强巴阿爸都替他说话了,但是德仁阿爸的脸色一直没有缓和下来。
  直到阿妈说了两句,德仁阿爸才收回恶狠狠的目光,去床头柜前拿起茶壶,倒了两杯酥油茶。他只有一只手臂,但是手掌宽大,一只手就能拿两个杯子。
  他先递给仁增一杯,然后盯着萧陟,萧陟迎着德仁阿爸的视线,面露歉意却也没有过分谦卑。直到阿妈催促,德仁阿爸才把这杯给了萧陟。
  他接过茶杯后一饮而尽,又双手捧着茶杯还给德仁阿爸。扎西在一旁看着,小声地松了口气。
  德仁阿爸夺过杯子冷哼了一声,又用单手放回床头柜上。
  “远方来的客人,欢迎你。我们刚刚遇到了难事,心情低落,请原谅我们的失礼。”
  萧陟有些诧异地看着扎西的阿妈,这个温柔而美丽的女人竟然是会汉语的,虽然有浓重的口音,但是说得很流利。
  “不敢不敢,是我有错在先。我为我以前的错误,还有给你们全家带来的麻烦表示十分地抱歉。如果有什么可以弥补的,请一定要告诉我。”萧陟看着阿妈的眼睛,诚恳地说道。
  阿妈有些惊讶地看向扎西,扎西看了萧陟一眼,眼中暗藏笑意,有意用汉语对阿妈说:“我什么都没和他说,是他自己猜的。”又瞟了萧陟一眼,然后用藏语又说了什么,阿妈面露笑意,连德仁阿爸和罗布阿爸的面容都柔和了几分。
  萧陟也笑着看向扎西,知道扎西在自己父母面前替他说好话了。只不过……到底哪一位才是扎西的父亲呢?从相貌上来看,都不太像。
  今天是阿妈出院的日子,扎西汉语最好,离开前和医生又仔细交流了一下,得知阿妈的胃出血并不严重,好好调理就不会再犯。医生还嘱咐了许多注意事项,扎西都一一记下,萧陟在一旁也听得格外认真。
  仁增家就在这个县城,开着自己的面包车先走了。临行前,强巴阿爸同他说了要负责修车,被仁增拒绝,他匆匆看了康珠一眼就匆匆离开了。
  康珠目送他离开后,就转回了视线,准确无误地落到萧陟脸上。康珠的眼睛随了父亲,不算大,但是目光极有力量。那样目不转睛地盯着萧陟看,令萧陟压力倍增。
  他刚确认了扎西的青梅竹马不是情敌,可不希望扎西的姐姐又爱上自己。
  不是他自我感觉良好,实在是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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