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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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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即使醉了,眼睛依然黑白分明,漆黑的眼珠亮亮的; 传递过来的意思极为直白——既嫌弃又纠结; 对萧陟的自来熟十分无奈。
  萧陟装作没看出来,还在笑着问:“你别见怪,我们都一起喝过酒了; 不就是朋友了嘛!你们草原的人不是对朋友很亲密的吗?”
  扎西语塞,抿着嘴哽了半天,才说道:“我们草原的人不是这种亲密。”
  萧陟极感兴趣地往前倾身:“那你们是怎么个亲密法?”他也喝了不少酒,眼睛呈现出微醺的人特有的晶亮。
  扎西让他看得心头一跳,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喝醉了。
  “跟他说不清,你们汉人嘴巴太厉害。”不管说什么,最后都会被他绕进去。扎西顿了顿,又说:“反正我们不像你们这么说话,你们……”他似乎在努力想那个词,又似乎是难以启齿:“你们……太肉麻。”
  可能是扎西说那两个字的时候,神态太过特别,竟然让萧陟突然有了羞耻之心,他清了清嗓子,终于闭了嘴。
  两人沉默下来,耳边是才让轰隆的胡噜声,像行军鼓似的有规律地敲着,渐渐又让萧陟起了胆子。
  他举着酒杯朝扎西示意。
  草原有规矩,别人敬酒不能不喝,扎西已经困得不行了,却也只得举起杯,同他喝了一起。
  放下酒杯,萧陟说:“你们刚从高原过来,醉氧了吧?还是得好好休息才行啊。你看才让在沙发上窝着脖子,都打起胡噜了。”
  扎西看眼胡噜震天响的才让,醉意和困意让他放松下来,嘴角勾了勾,“他睡床,也会打胡噜。”
  萧陟也跟着笑起来,纯粹是看见他笑,心情愉悦的。
  扎西不由又瞥他一眼,“你们汉人真怪。”眼里却也含着笑意。
  萧陟笑得更开心了。
  最后是扎西和萧陟两人一起把阿爸抬进卧室的,然后扎西又把才让抱进了屋,一张小双人床就满了。
  萧陟当然是怀着私心的,转脸对扎西说:“客房还有张床,我们也去睡吧。”他面上一派自然,把自己臭不要脸的想法藏得很深。
  扎西摇头:“我不睡,我看着你。”
  萧陟失笑,变成藏族人的兰猗真是直接得可爱。
  “这完全没必要。第一、我肯定不会逃跑。我喜欢你们,愿意跟你们一起去西藏。第二、你可以把防盗门从里面反锁,然后把钥匙放自己身上,就不怕我逃跑了。”
  扎西还是摇头,“你们汉人太会骗人,我信不过你。”
  “呃,你这是有偏见啊。”
  扎西深深看他一眼,回到沙发上坐着去了。
  萧陟在原地摸了下下巴,突然心头一跳,快步走到沙发前,跟扎西隔了一米左右的距离坐下:“你让汉人骗过?”
  扎西瞟了他一眼,“你别想打听我的事。”
  萧陟心头稍定,他跟陈兰猗可太熟悉彼此了,即使换了个模样、换了个身份,扎西这么一说,萧陟就知道不是他被骗过。
  那可能是家里人吧,这两年去西藏寻宝的汉人越来越多了。人一多起来,鱼龙混杂,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这年头的商人又有很多是从前不正干、被迫下海的,比如原主这种,看见藏民善良淳朴、不懂物价,就随便提价压价,这种现象肯定不少见。
  可是看他阿爸和他弟弟,却似乎对汉人有没有这么强烈的敌意。
  扎西真的累了,上眼皮一下一下地点着下眼皮,就是不敢合眼。
  原主萧根旺也醉氧过。他在三千米左右的地方才待了几天,回来就醉氧了,没日没夜地昏睡了一星期。像扎西他们这种高原的原住民一来平原,肯定困倦极了。
  萧陟看他累成这样,心疼坏了,小声喊他:“扎西,要不这样,我厨房有捆煤气罐子的粗绳,特别结实。你用拿绳子把我手脚绑起来,然后跟你自己的手栓一起,我不就跑不了了嘛。”
  扎西抬眼看他,摇了摇头。
  萧陟“啧”了一声,自己起身去了厨房。
  扎西有些心烦地站起来,还是那样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萧陟拿出绳子拽了拽,确实很结实,就是麻绳十分粗糙,接触皮肤会十分不适。
  他又拎着绳子去了卧室,扎西拖着脚跟着他,真有点儿烦了:“你能不能,别老乱跑?”
  屋里响着阿爸和才让的胡噜二重奏,萧陟微微扬高了声音,却依然是好脾气的语气:“我换身衣服就好。”然后从衣柜里找出一件长袖的旧棉布上衣、一条宽松的旧棉布长裤,还翻出一条深蓝色的旧手绢。
  他拿着衣服回头看扎西,笑起来:“我要换衣服了,你也要看?”
  扎西根本想不到他那些花花肠子,抱着手臂、皱着眉头,倚着门框点头。
  萧陟笑得更起劲,飞快地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中间还看了扎西一眼,朝他亮了下腹肌,“怎么样,我们汉人也够强壮的吧?”
  扎西的视线在他胸腹走了一圈,没搭理他。萧陟这才又慢吞吞地把刚拿出来的衣服裤子换上,转脸又问:“你换衣服吗?你那衬衣和牛仔裤是不是也不舒服?”
  “不换!”扎西没好气地说:“你们汉人可真娇气!”
  萧陟失笑,“你这人,别人都是起床气,你这还没睡就开始闹脾气?”
  扎西已经被他熟稔亲密的语气搞得无奈了,翻了个白眼,然后一扬下巴:“去你说的客房。”
  客房里也是张小双人床,扎西先坐上床,很自然地倚上床头,然后命令萧陟:“快点上床。”
  萧陟脑子里蹦出无数调戏的话,可是不敢再造次,乖乖地脱鞋上了床。
  他盘腿坐到床上,给扎西看那条麻绳:“你用这绳子把我绑起来,你就能睡踏实了。”
  扎西抱着手臂不理他,萧陟又劝了两句。
  扎西坐直了身子,分外不解地看着他:“你这人,是不是脑子不对?怎么还求我虐待你?”
  萧陟一笑:“还不是因为我看你困得难受心疼你。我也不想被绑啊,但是不把我绑起来,你会睡觉吗?”
  扎西定定看他几秒,然后一把抓过绳子,按住萧陟的手脚,不客气地把他的手脚都绑在了一起,手法十分熟练。
  萧陟手脚都被绑到一起,弓着背侧躺着,就跟他们在草原上绑等着薅羊毛的羊一样。
  扎西打好最后一个节,抬眼就看见萧陟的羊造型,愣了一下,然后就哈哈笑出声来。
  萧陟姿势别扭地抬头看他一眼,心想,得,博美人一笑,也算值了。
  扎西心情甚好地在萧陟脸上轻轻拍了拍:“这可是你自找的。你刚才要是想骗我,企图趁机逃跑,那你可是想错了。我绑的绳子是最结实的,除非是用刀子割……”
  他想到什么,俯下身在萧陟身上一顿乱摸,看他身上有没有藏刀。顺着膝盖往上摸时,萧陟“哎、哎、哎”直喊,扭着身子躲他的手。
  “别动!”扎西用力按着他,萧陟像个不倒翁似的,被他推来搡去,真像被薅羊毛的绵羊。
  扎西肯定是喝多了,萧陟刚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换的衣服,哪里可能在身上藏了刀?扎西还是认认真真地给他搜身,摸到腿上果然停了下来,抬头看着萧陟,脸上带了戏谑的表情。
  他们高原上民风粗狂,扎西完全没当回事,倒是把萧陟搞得很难为情,麦色的皮肤渐渐爬上红晕。
  扎西见他脸红,更来了兴致,用手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惹得萧陟“嘶”地吸了口冷气,窝着身子把自己藏好。
  扎西哈哈大笑,看着他已有所指:“毛驴!”
  萧陟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随即羞愤地转过脸去。
  扎西又是哈哈大笑,然后把萧陟扳成侧卧的姿势,这样能舒服些。
  萧陟缓了缓,接受了兰猗这一世的豪迈直爽,又开始撩骚:“哎,你把我摸成这样了,不负责吗?”
  “我负责?负什么责?”扎西不解地问他。
  萧陟蜷着身子,看着他纯洁的眼神,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半晌,萧陟无奈道:“没什么,快睡吧。”那方面不懂没关系,他以后慢慢教。
  扎西把绳子另一头往自己手腕上绑,萧陟拿眼神示意他:“垫上手绢,别把手磨破了。”
  扎西又深深看他一眼,伸长胳膊把床边的手绢捞过来,叠了几叠缠在自己手腕上,然后才把绳子拴好。全程没有再看萧陟。
  扎西躺下后,本想背对着萧陟,但是两人手绑在一起,绳子不够长。他只得平躺着,头朝向了另一侧。
  “睡吧。”萧陟小声说:“晚安。”
  扎西还是那个别扭姿势,留了个后脑勺给萧陟,却小声“嗯”了一声,静了两秒,又说:“晚安。”
  萧陟勾起了嘴角,完全在他意料中的,扎西在下一刻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头也自动转了回来。
  和他在一张床上,肯定是秒睡。
  他们没有关灯,在明亮的光线里,萧陟肆无忌惮地看着扎西的侧颜。眼角深刻上扬的双眼皮的痕迹、高挺如山峦的鼻峰、饱满红润的嘴唇,有种略带些陌生的亲切。
  萧陟扭着身子,像条大虫子似的往扎西那边蹭了蹭,凑近了,能清晰地看到他的每一根发丝。西藏的人都有用酥油护发的习惯,很养头发。那里人的头发都是乌黑浓密,不管留多长都是顺滑的,扎西也是如此。
  萧陟轻轻闻了闻,果然闻到淡淡的奶香味儿。
  这时扎西翻了个身,睡梦中的身体开始由潜意识操控,把自己轻轻地靠在萧陟身上,脸亲昵地凑到萧陟唇边,呼吸依然均匀。
  萧陟不由笑了一下,在他脸颊上吻了吻。
  晚安了,我的格桑花。在着清淡的奶香味里,萧陟也满足地闭上了眼睛,很快便沉入了美梦。


第135章 孔雀萧
  第二天一早; 扎西是被萧陟弄醒的。一个热乎乎的人一直在自己身上一拱一拱的,还在自己耳边小声喊着:“扎西,扎西。”
  这个声音……扎西一下子清醒过来,警惕地看着都快枕上自己枕头的萧陟。他内心十分震惊,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这个汉人的床上睡得这么沉。
  “干什么?”他坐起身; 顺便离这人远了几分,语气有些不善。但是看见萧陟的造型后; 又有些过意不去,从裤腰后面取出藏刀; 把萧陟手脚上的绳子割断了。
  萧陟得了自由; 缓缓吐了口气; 轻轻地旋转着手腕和脚腕活血。还别说; 这么绑了一夜还真有点儿难捱。
  萧陟活动了一会儿; 就不觉得很难受了; 结果抬眼看见扎西深藏在眼底的愧疚,不由又有了坏点子。
  他早摸清了兰猗的性格; 容易同情弱者,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萧陟摸着自己手腕,皱着眉小声“嘶”了一声,扎西没说话; 萧陟又“嘶”了一声; 扎西问道:“怎么了?”
  萧陟伸出被勒出青紫印子的手腕:“好像不能动了。”
  扎西皱眉,拿过他的手腕仔细看了看,“不会吧……”
  “是不是你捆得太用力了?”
  “不可能; 我很有准的。”
  萧陟又“嘶”了一声,伸了伸腿,“可是你昨晚喝醉了啊,喝醉了的人手里哪还有准?”
  扎西本能地想反驳,可是又心虚。如果没醉,怎么会搜萧陟的身,还跟他开那种亲密的玩笑?如果没醉,怎么会跟他睡一张床,还睡得昏天黑地?
  来内地好几天了,一直没有适应这里,休息得不是很好,只有昨天晚上,一夜无梦,醒来后神清气爽。
  “你等着。”扎西出了客房,过了一会儿回来了,手里拿了个色彩上带有藏族特色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些棕红色的油抹到手心上,然后在萧陟的手腕上搓起来。
  他力气还真是大,本来没有特别疼,让他揉搓得火辣辣的钻心疼,萧陟眉心一跳,闭着嘴没吭声。
  扎西给他搓完一只手腕,有些欣赏地看着他:“你这汉人倒挺硬气。”说着又要去搓他的另一只手腕。
  萧陟忙拦住他,扎西戏谑地看着他:“怕了?但是现在揉开了,明天就好了。”
  “不是,”萧陟莫名地又有些羞臊,“……是尿急。”
  扎西的视线往下一遛,又哈哈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毛驴,快去撒尿吧,别憋出毛病。”
  萧陟:“……”默默地爬下床去了厕所。
  他在马桶前摆好姿势,转脸看眼守在门口的扎西,勾着半边嘴角:“尿尿也要看啊。”
  扎西冲他“呸”了一口,脸上也带着笑意:“你快点,我也要尿。”
  真他妈豪迈。萧陟嘿嘿一笑,扭过头专心放水,解决完,晨间的尴尬现象也下去了,萧陟整个人通体舒畅。
  萧陟在旁边的水管洗漱,身后扎西尿尿的声响,眼前的镜子里是扎西的背影。
  他津津有味地看着,吐了嘴里的牙膏沫,“扎西。”
  扎西还没尿完,没有回头,只是“嗯”了一声。
  “你们高原的人都这么豪迈吗?”
  扎西尿完了,抖了抖,“当然。”
  萧陟暗笑:“都敢在别人面前撒尿?”
  扎西提好裤子,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都是男人,怕什么?你们汉人毛病真多。”他学着萧陟刚才的样子按了下冲水按钮,但是没有水出来,抬头看着萧陟:“怎么回事?”
  萧陟拿毛巾抹了把脸,“哦,那个破玩意儿老坏,我给你弄。”说着就走过去,把水箱盖子抬了起来,拨弄了几下,然后再按下按钮,水就冲出来了。
  “谢谢……”扎西小声道。
  萧陟盖上水箱盖,看了他一眼,发现扎西竟然脸有些红,不由乐了,“你刚当着我的面撒尿不害臊,这会儿倒害臊了?”
  扎西脸上的红晕迅速漫得更远,恶声恶气地说:“再多话堵上你的嘴!”
  萧陟哈哈大笑,回手把搭在刷牙缸上的牙刷重新放回嘴里,一边刷一边做了个手势,意思是“我自己堵”。
  扎西在旁边盯着他刷牙,萧陟想起什么,从柜子里翻出一个新牙刷递给扎西,然后低头开始漱口。
  扎西瞥他一眼,见他没看自己,才把牙刷拆出来,挤牙膏、刷牙,动作一开始有些生疏,但很快就熟练起来。
  萧陟偷看他一眼,忍不住笑了一下。说真的,他其实一直不明白藏民们每天喝那么多茶,牙齿还都白得发亮,也很坚固,吃起牦牛肉来一点不费力,莫非青藏高原上富含矿物质的水还对牙齿好?
  扎西洗漱完,萧陟故意把自己用过的毛巾递过去,扎西完全没有多想,接过来就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
  两人去了客厅,扎西把卧室的门推开条缝,就又关上了。屋里还在上演胡噜二重奏,阿爸和才让还没起。
  萧陟说:“跟我去厨房,我给你做早饭。”
  扎西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还是跟着萧陟去了厨房。
  萧陟翻了翻冰箱,“只能做汤面了,行吗?”
  扎西还是倚在厨房门口,抱着手臂点点头,做出一副监视的姿态,而不是等饭的样子。
  萧陟把面粉、大葱、鸡蛋和西红柿都拿出来,然拿指着鸡蛋和菜,回头招呼扎西:“过来洗菜。”
  扎西更觉得不对劲了,可是看着萧陟端出面板准备干活的架势,平时干惯了活的手不自在起来,在原地顿了两秒,走进厨房。
  他洗菜的时候,萧陟就在旁边和面。案板有些不平,在他手底下发出声响,扎西不由又好奇地看他。
  他知道那白花花的叫小麦粉,跟他们的青稞是差不多的东西。他们来北京的路上,也买过小麦粉做的馒头吃,但是他们都觉得没有青稞粉做成的饼子香。
  萧陟和好面,趁着醒面的功夫就去做西红柿鸡蛋卤。
  扎西看着锅里红呼呼的一片,忍不住问道:“这个能吃吗?”
  萧陟笑着问他:“香吗?”
  扎西诚实地点点头。
  “香就能吃。”
  扎西笑起来,又露出他嘴里整齐洁白的牙齿:“我们那里的毒蘑菇炒起来也很香。”
  萧陟挑眉看他:“呦,普通话真是说得不错,都会拌嘴了。”
  扎西瞪起眼,可那模样在萧陟看来一点都不可怕,反而觉得他把眼睛瞪圆了,可爱得很。萧陟一时控制不住,抬手在他脸上捏了一下,就飞快地缩回手。
  扎西一怔,恶狠狠地低声问道:“你干嘛!”
  萧陟一派自然,“你脸上沾了牙膏。”
  扎西又是一怔,然后转身去洗手池低头洗脸。萧陟偷笑,看见他露在头发间的耳朵变红了,更是在心里笑得开心。
  扎西豪迈归豪迈,却也非常容易害羞,真的是……太可爱了。
  炒完西红柿鸡蛋卤,再烧上水,面也醒得差不多了。
  萧陟跟个雄孔雀似的,在扎西面前拼命炫耀,给他表演了一手拉面绝活,果然把对方看得眼都直了,赞叹道:“你们汉人花样就是多。”
  萧陟一边往锅里下面条,一边回头看他,嘴角挑得高高的,十分不怀好意:“我们可不止在厨房里花样多,我们在卧室里花样也可多了。”
  扎西疑惑地眨眨眼,没听懂。
  萧陟有点儿泄气、又有点儿庆幸——他刚刚穿越过来,还有点上个世界的后遗症,总忍不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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