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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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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陟和陈兰猗都很无奈,情侣的标签对于隐藏宿主身份有利,对于混进这个小团体又有些不利。
“阿姨,很抱歉,之前骗你们了,我们是情侣。”陈兰猗平静地说道。
萧陟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跟别人说。
“啊?”旁边几个叔叔阿姨听见他的话都格外吃惊,跟看外星人似的看他俩,“什么……情侣?你们两个男的……”
“哎呀这有什么啊!”坐在陈兰猗旁边的刘甜甜突然说道,“人家国外同性婚姻都合法了,就咱们观念还这么落后。这儿那么多老外,可别让他们觉得咱们少见多怪,让人家笑话!”
几个观念保守的阿姨本来都准备好了说辞来劝萧陟他们“改邪归正”,被刘甜甜先声夺人、搅乱了思路,下意识看眼旁边的几堆外国人,竟然真的没再说什么。
刘甜甜直接拿过一个饭盒放到陈兰猗跟前,里面装满了肉很实在的虾和贝,“哎,你们俩刚才勇斗巨蜥辛苦了,多吃点儿高蛋白。”
陈兰猗微笑着向她道谢。
叔叔阿姨们扭过头开始聊自己的,不再看萧陟两人,跟之前的热情形成鲜明对比。
刘甜甜似很反感这种排挤,在鼻子里小声哼了一声,被她男朋友制止,语气并不严厉地喊了声:“甜甜。”
刘甜甜白他一眼,又哼了一声,男朋友无奈地看着她。
“对了,我们还没用正式介绍过自己呢。”刘甜甜指着自己,“我叫刘甜甜,护士。”
陈兰猗有些惊讶:“你都上班了?以为你是学生呢。”
刘甜甜一直带着笑,闻言笑得更开心,嘴角翘得高高的,在婴儿肥的圆脸上挤出两个小窝:“我都毕业好几年了,学生们都在那边呢!”她指了下旁边席地而坐的一群年轻人,其中就有之前在林子里碰见的那群男生。
学生们自带一种气质,将他们的小团体包裹得极为严实,那个因为科普而露馅的男生混在其中,总算不再显眼。
“他叫可乐。”刘甜甜指着自己男朋友,“他是大学生,不过被我拐到中老年组了。”刘甜甜说“中老年”的时候,偷瞟了眼周围的叔叔阿姨,然后凑近了小声说道,看起来十分俏皮。
她男友见怪不怪地伸出右手,重新介绍自己:“我叫柏世,体院的学生,练长跑的。”
百事……可乐……刘甜甜朝陈兰猗挤眼睛,像一只偏胖的小狐狸,十分可爱,陈兰猗瞬间理解了她男友对她生不起气的那种心情。
萧陟与陈兰猗分别同柏世握手,体院的大学生,手掌宽大有力。
“你们呢?你们上班了吧?你们看起来也不大,但是又不像学生。”
萧陟微微一笑:“我是做生意的,他是搞艺术的。”
“什么艺术?”
“就是演演音乐剧什么的,都没名气,就是自己弄着玩儿。”陈兰猗的神态语气无懈可击。
刘甜甜“哇”了一声,“我懂了,你们肯定是一个负责赚钱养家,一个负责貌美如花。”
她的气场实在亲切,连萧陟都起了玩笑的心思:“难道我不帅吗?”
刘甜甜咯咯笑起来:“你当然也帅啦!但是你跟他不一样,恕我直言,人家看着比你精细多了,就好像是那种在养尊处优的环境里长大的、从小到大都没为物质发过愁的那种小孩儿。”她又看向陈兰猗:“完全是褒义哈!我是说你有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特别贵族!”
萧陟也忍不住笑起来,到底是南朝皇宫里长大的,吃穿用度确实比他精致多了。这个刘甜甜看人很准。
陈兰猗忍俊不禁:“哪有那么夸张。你老是夸别的男人,你男友会生气的。”
刘甜甜往自己男友身上一倚,颇为娇憨地说:“不会!他是忠犬攻,不会跟我闹脾气的。”
萧陟问:“什么忠犬攻?”
陈兰猗扶额。
刘甜甜更来了兴致,连腰背都挺直了,“忠犬攻啊,就是可乐这样的,像狗狗一样忠诚,会照顾人,还会做饭。”
萧陟顿悟,难怪之前陈兰猗说那个狗抱枕像他。
“你也是忠犬攻吗?”刘甜甜见气氛融洽,又开始顺杆儿爬。
陈兰猗挑了下眉,“你怎么知道他是那个什么?”——攻?
刘甜甜哈哈大笑:“太明显了好吗?”
“除了忠犬攻还有什么攻?”萧陟跟着凑热闹,十分感兴趣的样子。
刘甜甜更加得瑟,跟他们普及起来,又说到什么腹黑攻、鬼畜攻。
“鬼畜攻?那是什么玩意儿?”萧陟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刘甜甜尽心尽力地解释:“就是心理变/态啊、玩儿个囚/禁/play、强/制/play什么的……”
萧陟脸一下子变得老黑,陈兰猗一下子爆笑出声,笑的前仰后合。
刘甜甜看见陈兰猗笑得这么厉害,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这个很逗吗?第一次看你,嗯……”她想了下措辞,“这么平民百姓。”
陈兰猗笑得脸都红了,喘了两口,说:“我就是平民百姓,真不是贵族。”
“不是贵族也得是有钱人家长大的孩子。”刘甜甜再次给陈兰猗盖章,“之前萧先生穿的衣服一看也不便宜呢,你们也是头等舱的客人吧?”
经过Jorgen的前车之鉴,随便冒认头等舱乘客可不是明智之举。
陈兰猗偏过头,换了个懒洋洋的、一点儿都不贵族的姿势靠在萧陟肩上,发丝遮住了他的神色:“我们可舍不得买头等舱的机票。我那个工作基本不赚钱,全靠他一个人,还是得省着点儿钱。他平时谈生意得注意形象,衣服倒是都是买的贵的。你看我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的。”说着就把袖子抻给刘甜甜看。
刘甜甜果然感兴趣地凑过来,惊讶地说:“你自己做的?我说怎么样式这么特别,真巧啊。”
陈兰猗跟刘甜甜胡扯了一会儿,然后拉着萧陟起身,“我们去看看秦暮。”
秦暮被转移进飞机里了,刘甜甜给他们指了一个逃生滑道,两人去爬上去后直接就到了头等舱。
因为最前面的起落架没了,飞机头着地,地板形成一个坡度,座椅也都倾斜了,氧气罩跟风铃似的挂在半空中。可以预料,如果在飞机里过夜将会十分不舒服。
这会儿机舱里又闷又热,除了两个年纪较大的乘客在睡午觉,就只有还在昏迷的秦暮和钱平山夫妇。
他们吧头等舱的座位放平,秦暮只穿了条内裤,躺在上面,脸依然通红,胸口起伏地也很快。
钱平山一直在拿湿毛巾给秦暮擦拭身体降温,钱欣则挺着大肚子坐在旁边,一只手撑着后腰,一只手拿棉签给秦暮蘸嘴唇。
萧陟和陈兰猗走过去,钱平山夫妇转头看了一眼,见是他们,忙要站起身,显然还惦记着救命之恩。
陈兰猗之前照顾钱欣习惯了,立马扶住她:“你们累不累?换我们来盯着吧。”
钱欣垂下眼帘没说话,钱平山露出一副憨厚的表情:“不用,我们不累。这孩子是为我们受的伤,不亲自守着他我们心里也不踏实。”
萧陟和陈兰猗极为欣慰。这两人明显是怀疑秦暮是宿主,对其他人有提防之心,怕有别的宿主趁他昏迷要他命。能有这份警醒,才有可能完成任务。
萧陟他们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见帮不上什么忙,就离开了。
陈兰猗还拉着他往里走,到了狭窄拥挤的经济舱,这里就更没人了。
“咱们去哪儿?”萧陟不明所以。
陈兰猗勾着他的手,回头看着他笑了一下,然后打开厕所门。
萧陟瞬间会意,跟陈兰猗一起挤了进去。
大伙很注意维护飞机里的环境,落地以后,有需要都在外面解决,厕所里十分干净。
陈兰猗关上厕所门,狭小的空间就完全黑了下来,一点儿东西都看不到。
萧陟在他身后把人抱住,于一片黑暗中准确地找到陈兰猗的后颈,拨开头发,轻轻地舔吻起来。之前他在这个位置捅过陈兰猗一刀,这会儿跟拿舌头疗伤似的,一下一下舔得极细致。
陈兰猗让他舔得有些痒,笑得身子微微颤动:“你真要当狗啊?”
萧陟嘴上一顿,随即舔得更加带劲儿,闷声道:“是啊,我要当忠犬攻。”
“那什么……”陈兰猗知道他的心事,声音里带了些不好意思,“其实,她刚才说什么囚/禁/play的时候,我还挺有感觉……”
萧陟一下子顿住了,把陈兰猗转过来,虽然黑黝黝的什么都看不见,但是陈兰猗能感觉到萧陟认真的神色,“真的?”
陈兰猗微笑起来:“真的……其实,我特别喜欢你帐子里那条大毛毯。”
萧陟一下子就冲动了,之前在海里两人腻乎了半天,连准备都不需要做。
黑暗剥夺了视觉,触感和听觉就格外灵敏,两人贴合的皮肤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热汗。陈兰猗回首与萧陟亲吻,混着汗水的亲吻咸涩黏腻,带着滚烫的触感。
因为担心厕所门隔音不好,萧陟的动作格外轻缓,但是手臂又缠得很紧,好像把陈兰猗胸腔里的氧气都要挤走了,让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似乎又回到海里,被海浪冲着,按照一个柔软的频率晃着身子。
缓慢温柔的脚步不疾不徐,亦能一阶一阶地攀到顶峰。
陈兰猗呼吸越发急促,甚至觉得他们快把这狭小空间里的氧气都耗干了,他张大了嘴喘气,又被萧陟扳着下巴转过头,被他拿嘴堵住了唇,舌头也突然凶猛地侵了进来。
在最后一刻,于一片纯黑的视野里,陈兰猗迷茫地睁大了眼睛,竟然看到五彩斑斓的幻影,耳边传来尖锐的耳鸣。
萧陟在他身后轻柔地搂着他,轻轻吻着他的头发,怀里的人脱力般往地上滑下去,萧陟忙一把捞住,架着他的腋窝把人扶起来。
“怎么了?”
陈兰猗没听见,他耳朵里的耳鸣还没下去,只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地喘气。
萧陟摸索两下,坐到马桶上,让陈兰猗坐他腿上休息,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陈兰猗这下听清了,脸登时一红,不想承认自己在那一刻缺氧了,差点晕过去。
他没说话,但是萧陟能感觉出他身上又有力气了。萧陟摸索着抽了两张纸给两人好歹擦擦,他们刚才都没脱衣服,稍微一整理又是衣冠楚楚。
陈兰猗想起身,被萧陟按住,“再休息一会儿,你刚才吓我一跳。”
陈兰猗脸又红了,老实地倚了回去,由着萧陟一下一下帮他顺着被汗黏湿的头发。
他抬手想去摸张纸巾再擦擦,手伸到半空突然顿住,萧陟扶在他腰间的手同时收紧。
厕所门的隔音果然不好,外面情绪激动的人声清晰地传进来——“你疯了?朝那个男孩下手!”
第77章 中毒
说话的是个男人; 带着浓郁的口音,几乎每个单词的结尾都被奇怪地重读。
他情绪极为激动,还在低吼:“他们马上就会回来!到时候咱们两个就都暴露了!”
“要不是你拦着,那个男孩儿现在已经死了!我们现在已经在飞机外面了!我答应和你结盟可不是让你拖我后腿的!”是个熟悉的声音,黑人Jorgen; 虽然想极力压低声音,可是愤怒让他控制不住。
“你确定他是玩家了吗?”另一个声音稍微冷静了些; “今天是第一天,没必要……不值得……”声音太小; 听不清了。
陈兰猗轻轻探身; 把耳朵贴在门上; 听到Jorgen继续说道:“不管他是不是; 他都得死。他引着我说自己是头等舱的客人; 他是故意的; 让我被那个空姐拆穿……”
另一个声音惊讶道:“你已经暴露了!”
Jorgen不耐烦道:“其他几个听到的人都不是玩家,那个空姐也死了; 我没有暴露!怎么?是你求着我和我结盟的,这么快就要反悔?”
“没……”卷舌音突然收了声,外面响起脚步声,那两人应该是从出口滑出去了。
陈兰猗打开门; 听到头等舱那边传来钱欣的声音:“你们快点儿!”
萧陟和陈兰猗赶过去; 看到秦暮躺在放平的座椅上,正在全身抽搐。钱平山、Mack医生和另一名上了年纪的外籍乘客正扶着他的手脚,防止他自己掉到地上。钱欣站在一旁抹着眼泪。
萧陟和陈兰猗赶到秦暮旁边; 陈兰猗飞快地捞起旁边的湿毛巾给秦暮降温,趁机检查他身上有没有被Jorgen留下伤口。萧陟替下那名年长的客人,按住秦暮剧烈抖动的腿。
过了足足有一分钟,秦暮的身体才安静下来,年轻英俊的男孩子气息微弱,脸上还是红得吓人,嘴唇也起了干皮,刚刚经过一次长时间的惊厥,大约已经耗光身体最后一丝能量,修长的四肢绵软地摊在座位上。
“你们能帮我们问问医生吗?我们英文不好。”钱欣哭着说。
陈兰猗安抚地看她一眼,问Mack医生:“是高烧惊厥吗?”
Mack医生忧虑地看着昏睡的秦暮:“是,他一直高烧不退。只是抗生素还不够用。那个动物的唾液里不止有细菌,一定还含有毒素,这是让他高烧的原因。幸好那些毒素不是致命的,如果这孩子的免疫系统能把那些毒素打败,就能熬过来。”
陈兰猗看眼秦暮,只有十三岁啊,这么年轻,怎么会被卷进这种地方呢。
他把仓库里那颗万能解药连同它的说明书一起调出来,在可以解的毒里面找到了“科莫多巨蜥毒素”。
他看眼秦暮,又看眼萧陟,内心激烈地挣扎片刻,又把说明书和解药都放回仓库里。
或许是刚才心理斗争太过激烈,陈兰猗感觉有点儿头晕,他环视了一眼机舱,“是不是应该把他抬到外面去?这里太闷了。”
“还好,飞机尾部解体,窗户也碎了几个,空气流通比较通畅。”Mack医生回答说。
“是吗?”陈兰猗抹了下额头上的汗,觉得腿软,扶住萧陟的手臂让他撑住自己。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萧陟搂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中暑了?”抬手摸了下陈兰猗的额头,有些凉。
陈兰猗靠在他肩膀,拿拳头抵着太阳穴,紧闭着眼睛没说话,像是在忍痛。萧陟十分着急,叫Mack医生过来看。
Mack医生过来给陈兰猗试了下/体温,37°2,没有烧,还有些偏低了。
陈兰猗还在不停地出汗,脸上苍白濡湿,眉头紧皱、嘴唇紧抿,闭合的眼睛上睫毛颤抖,看上去十分难受。
萧陟急得要死,自己坐到座位上,把陈兰猗搂在怀里,想给他喂点儿水,陈兰猗突然推开他,萧陟手里的水洒了两人一身。
陈兰猗捂着嘴要站起来,萧陟忙扶住:“想吐吗?”
Mack医生也看出来,忙从飞机座位上找出给乘客呕吐用的袋子,陈兰猗坐到座位上,捧着袋子“哇”一声吐出来,萧陟蹲在一旁心疼不已,轻轻抚着他后背。
陈兰猗吐了很久,浑身的力气都快抽光了,吐完就虚弱地倚着靠背,按着额角继续忍疼。
他动静很大,把钱平山和钱欣都惊动了,在一旁关切地询问。
萧陟蹲在旁边,扶着他肩膀给他喂了几口水。
Mack医生问陈兰猗:“你海鲜过敏吗?”
陈兰猗嘴里含着水,没法说话,萧陟替他回答,他本来英语并不是特别好,此时却因为着急而语速飞快:“不过敏,平时吃得比较频繁。”
Mack医生面色凝重起来,弯腰让陈兰猗张嘴。他吐出去的东西都是刚吃下的,还漱了口,嘴里很干净,也没有异味,另一种味道就变得很明显——
萧陟蹲在他旁边,心头猛得一跳,金属味儿?
兰猗嘴里怎么会有金属味儿?刚才两人接吻的时候都还没有……再仔细一看,口腔里还有出血。
Mack医生问他:“哪里疼吗?”
陈兰猗虚弱地说:“头、喉咙、肚子。”
Mack医生在他腹部按了按,不管按到哪个部位,陈兰猗的表情都会更痛苦几分。
Mack转身往空承休息室跑去,很快就抱了几盒牛奶回来。
他一边拧开盖子往杯里倒牛奶,一边飞快地说:“口腔有金属味道,伴有出血,头晕、出汗、气闷、喉咙痛、腹痛,疑似是重金属中毒,而且至少有两种金属,铅和汞,剂量不小。”
他们来到这个世界时,身体状态都在最佳。如果是中毒,就是来岛上以后的事。
萧陟心脏狂跳,指尖发凉,手上却还是稳的,他接过装了牛奶的杯子,扶着陈兰猗坐直一些,把牛奶递到他嘴边,一边在他耳边用气声说:“糖豆。”
陈兰猗摇摇头,那个解毒丸只能解动植物的毒。
他抿了一口牛奶就痛苦地撇开头,捂着嘴压抑着想吐的感觉,没等萧陟劝说,又忍着恶心转回头,就着萧陟的手把整杯奶灌了进去。
Mack医生已经准备好呕吐袋,陈兰猗刚喝完,没过一会儿就又开始吐,吐完漱漱口,又灌了杯牛奶进肚。如此重复几次,他的状态越来越差,从他咬得越来越紧的牙关就能知道,他身上疼得越来越厉害了。
Mack医生一边和萧陟照顾陈兰猗,一边低声说道:“从他呕吐的量来看,至少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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