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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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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兰猗站在床边,看两人之间泾渭分明,才穿墙进到付萧房间。
  这边灯还开着,付萧正一脸怔忡地看几张手写的曲谱。
  陈兰猗耐着性子等了一个多小时,付萧才上了床,幸而不再有令他恐惧的人在旁边,他几乎头沾枕头就睡着了。
  陈兰猗走过去,轻声哼唱起《忧郁星期天》的旋律,眼前渐渐看到了一间陌生的小公寓。
  “你和她真睡了?”品夕笙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平淡的五官渐渐露出伤心欲绝的表情。
  陈兰猗错开一步,回头看见一脸烦躁的付萧,“要不你让我怎么办?是她勾引的我!你明明知道的,我本来就不是同性恋,她半夜进了我房间,我怎么忍得住。”
  品夕笙哀求地去抓他的手,被付萧避开,他哭着哀求道:“可是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你怎么还会喜欢女人呢?就是因为她漂亮吗?”
  付萧瞥了他一眼,眼里似有愧疚,无奈道:“我承认这件事是我不对,咱们不说这个了,好吗?以后不会了。”
  品夕笙情绪极为激动:“你别骗我了!这是第一次吗?会是最后一次吗?你从来不肯拒绝那些漂亮女人跟你暧昧,你让我怎么信你?”
  陈兰猗索然无味地看着他们吵了一会儿,说吵也不恰当,只有品夕笙情绪激动地控诉,付萧几乎全程沉默。
  直到品夕笙说道:“结婚吧,国家不是刚刚允许同性结婚了吗?你跟我结婚我就信你。”
  付萧终于变了脸色,“你开玩笑。”
  品夕笙脸色瞬间灰败下来,“你一直就是骗我的吧……你是不是就从来没喜欢过我?”他惨淡一笑,“是,你喜欢的是漂亮的女人,我这样的,你怎么看得上。你喜欢的只是我写得那些曲子而已。”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瞪视着付萧:“付萧,结婚,或者我把代笔的事捅给媒体。”
  付萧倏然变色。
  陈兰猗怕引起付萧的怀疑,在察觉到他情绪剧烈波动时,停下了《忧郁星期天》,换了另一首舒缓愉悦的曲子。
  场景颤了颤,依然是这个小公寓,付萧在弹琴,品夕笙从厨房端出一盘菜,“付老师,吃饭了。”
  付萧手指未停,转头看向他,脸上带着笑意:“别叫我老师了。”
  品夕笙一愣。
  “叫我的名字就好。”
  品夕笙局促地低下头,把菜放到桌上,手忙脚乱地在围裙上抹了抹手,低声道:“付……萧,我刚写了首新歌,一会儿拿给你看看。”他鼓起勇气看向付萧:“我相信你一定会重新火起来的。”
  付萧停下弹奏,脸色有些难懂,几息之后,又变得温和,微笑着说:“谢谢你,夕笙。”


第60章 遗忘
  陈兰猗练习用曲调操作梦境; 控制着付萧在睡梦中回顾过往细碎小事。
  他看到付萧最开始只是借鉴品夕笙的灵感、最多借用几个小节,自己在其基础上加以发挥。
  但是他的才华在品夕笙面前犹如鱼目遇见珍珠,品夕笙的旋律夹在他自己的创作中,更衬托出他的平庸。甚至品夕笙的作词都比他好,明明这么年轻; 还在国外学习,却因为天生丰富的情感而写出一段段颤动人心的词句。
  陈兰猗站在付萧的角度; 他能看到付萧的焦躁、嫉妒、不甘和无能为力,也能看到品夕笙对他一如既往的崇拜与迷恋。
  他把内心动荡的情绪掩饰得很好; 在品夕笙面前一直淡然、优雅; 带一点儿怀才不遇的忧郁; 英俊而迷人。
  自始至终都是品夕笙主动奉献; 他费尽心思地说服付萧让自己“帮”他; 他表现出全然奉献的姿态; “求”付萧拿走自己的作品。
  品夕笙摆在他面前的是令人垂涎的美食,而在这美食背后; 是更加诱人的名利。在又一次受到媒体嘲讽后,付萧放弃了挣扎,他从品夕笙的作品里越拿越多,从几个小节到整个副歌; 直至整个词曲都是。
  而品夕笙则一直沉浸在偶像与他日渐亲密的表象中; 快乐地难以言喻,这份快乐更是激发出无穷的创作灵感。
  付萧“创作”的新专辑发售了,在音乐界引起轰动。品夕笙说为付萧在自己家准备了庆祝晚宴; 付萧盛装到达后,惊讶地发现所谓晚宴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品夕笙,难得地穿了身正装,羞涩地看着他。
  他只惊讶了一瞬就明白了,随即认命般地等着品夕笙表白、进而提出交往的请求。
  是请求吗?说是威胁也不为过吧。付萧在心里冷笑,时至今日,他还离得开品夕笙吗?
  他平静地点了头,主动拥抱了品夕笙,甚至在他哭泣的嘴唇上留下一吻。
  品夕笙激动地泣不成声,自然没有注意到之后付萧从厕所回来,嘴唇微微红肿,那是他用水拼命洗、用毛巾用力擦拭后留下的痕迹。
  陈兰猗看到这里就停下了哼唱,一是怕让付萧梦太多会打草惊蛇,二是这种织梦极耗精力,他做鬼后第一次感到了疲惫。
  第二天萧陟醒来,习惯性地搂了搂怀里的事物,却发现是个大抱枕……
  他起身一看,“Lanny”还睡着,明明是和之前一样的长相,睡相也很安静,他看着却感到十分厌烦。
  萧陟带上纸笔去洗手间,兰猗果然已经在等他。
  陈兰猗把在付萧梦里看到事跟萧陟说了,萧陟反感地皱了下眉,联想之前付萧对他暧昧不明的态度,还有那份被人动过的手稿,觉得十分膈应:“这是想再培养一个免费的代笔吗?”
  陈兰猗也感觉心里很不舒服:“不知道品是怎么想的,这都能忍。他做鬼的时候已经看到付萧对你献殷勤,竟然也没脾气。”
  萧陟心头一动,“你是说,品夕笙忘了自己是怎么死的了?”
  陈兰猗直接在“是”周围画了个圈。
  萧陟嗤笑了一声,“别的鬼死后都是别的都忘了,就记得自己怎么死的,他怎么反着来?”
  陈兰猗沉吟片刻,写道:“他应该确实忘了不少。他们两个是很久之前就爆发了矛盾,但是看品如今的态度,好像只记得付萧的好,对他百般纵容。付萧如今对他疏远,嘴上说是因为怕鬼,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因为心虚,品却视而不见。”
  萧陟走到马桶边放水,一边尿一边说:“咱们现在对他们了解地不少了,但是真要对付鬼要怎么来?”
  他意识到自己没拿着笔,兰猗没法跟他交流,忙加大流速尿完,冲水、提裤子,然后蹲下去握笔。
  笔尖颤了颤,“你没洗手。”
  萧陟手上一顿,他刚才着急确实忘了,却还嘴硬地调戏了一句:“嫌弃它?”
  笔尖顿了下,“没有。”
  陈兰猗接着写道:“我现在只知道一种对付鬼的方法——鬼吃鬼,就像品吃原本的Lanny那样。”
  萧陟皱起眉头,看见陈兰猗接着写道:“可是我不会。”
  萧陟安慰道:“没关系,这种残忍的方式不会才正常,像品夕笙那种人,哦不是,那种鬼,没准就是因为吃了鬼才变得这么不正常的。我们继续想办法。”
  萧陟解了两颗睡衣上衣的扣子,就直接一抬手从头顶脱了下去,又三两下把睡裤和内裤脱掉,走到淋浴底下,“陪我洗澡。”
  陈兰猗坐在马桶上,两手托着下巴看萧陟在水流下故意展示着身材。要是平时,他大概会因为害羞看两眼就移开视线了。这会儿虽然也害羞,却仗着萧陟看不到他,视线肆无忌惮地落在对方劲瘦的身体上。
  陈兰猗幽幽叹了口气,已经开始想念有身体的时候了。
  今天是综合练习课,把之前学的歌和舞蹈结合起来。让人意外的是,付萧过来了。
  舞蹈老师同他打招呼:“付老师今天不忙?”
  付萧淡笑着点了下头:“歌差不多都写完了。”
  舞蹈老师惊喜地上前祝贺,萧陟也是有些惊讶地挑了下眉,没想到那个品夕笙这么有效率。反观付萧,脸色果然好看不少,再不是一副睡眠不足、亚历山大的模样。
  但是课程开始后,舞蹈老师和付萧脸上的表情就没这么轻松了。
  “Lanny”不会跳舞。
  从前的Lanny跳舞基础不错,陈兰猗过来后稍加适应就继承了前者的基础。但是品夕笙,大概一辈子都没跳过舞吧,即使肌肉有记忆,他的神经却不会支配,做出来的动作极为僵硬,连舞蹈初学者的水平都不如。
  舞蹈老师一脸尴尬地喊了“停”,关切地问“Lanny”:“是身体还不舒服吗?”
  “Lanny”红着脸局促地看向付萧,付萧显然也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张了张嘴,只说出句:“要是不舒服就休息一天。”
  “Lanny”如蒙大赦,仓皇地向舞蹈老师鞠了一躬就匆匆离去了。
  付萧留下来看别人的训练,轮到萧陟的时候又开始挑刺,还是从角色定位的角度找茬,说他演得不像反派。
  萧陟个子比付萧还高一些,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付老师,您不是说网友们对剧中人物的理解很深刻吗?”
  付萧不悦地拧起眉:“什么意思?”
  萧陟突然笑了一下,嘴角翘起又带了点儿痞气,“我网络支持率还挺高的。”
  付萧一噎,冷冷地丢下句:“你好自为之。”然后转身离去。留舞蹈老师和其他选手在原地面面相觑。
  萧陟嗤笑着摇了下头,这就已经急不可耐地想把他踢出剧组了。此时他真心感谢那些给他投票的网友,在绝对的数据优势面前,付萧动不了他。
  在他们看不到地方,网上已经炸锅了。
  “有人发现没有,刚刚Lanny被老师喊停以后,第一个看得是付老师!!!是付老师啊!!竟然不是Lanny!!隐约嗅到些不妙的味道……”
  “我从昨天就想说了,没人觉得DoLa组合的镜头变少了吗?”
  “更有趣的是付老师对Larry的态度吧?明明之前那么欣赏的,现在有点儿针对哦。”
  “刚刚说针对的那个别走。讲道理,付老师只是在讨论作品好吧?对事不对人。”
  “讲道理,Larry演得摄政王多带感,这都能不满意,不是针对是什么?”
  “红颜祸水。”
  “什么意思?”
  “红颜祸水+1”
  “你们在说什么?”
  付萧的房间里,“Lanny”坐在椅子上无助地看着他,“付萧,怎么办?我不会跳舞。”
  陈兰猗跟在付萧后面进了屋,坐在沙发上看热闹。
  付萧站在不远处,疲惫地捏着鼻根,“是因为不适应吗?要用多久才能适应?”
  “Lanny”颓丧地摇了下头,面带羞愧地说:“可能……适应不了。”
  之前那个魂魄一进来就适应了,无论是声乐课还是舞蹈课都游刃有余,自己却不行……
  他怕付萧嫌弃,忙又说:“我可以减少奥拓王子的舞蹈,以唱为主。”
  付萧最恨他把“我”这个主语用到他的作品上,处处提醒着,这些东西都是他品夕笙写出来的,而他付萧,不过是个仰人鼻息的盗用者。
  他压抑着怒气说:“减少?减到没有吗?其他角色都有舞蹈,只有奥拓王子没有,不觉得别扭吗?而且奥拓王子的性格绝大部分是靠他的舞蹈来体现,没了舞蹈,这个人物就不完整了。”
  “Lanny”手足无措地问道:“那……那怎么办?”
  付萧直盯着他,放软了语气:“你和之前的Lanny还能换回来吗?”
  “Lanny”猛地站起来,表情一下子变得很诡异,有些阴森可怖:“你什么意思?我写完了曲子就用不上我了是吗?”
  陈兰猗看见“Lanny”的模样,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
  这个“Lanny”刚刚眼睛里面全黑了一下,就是眼白全消失了,全变成了白色,又在下一瞬恢复了正常。
  付萧显然也看到了,惊恐地往后倒了好几步,因为腿软而绊倒在地上。
  “Lanny”忙要过来扶他,被付萧大喝着制止:“别过来!”说是大喝,其实也没什么音量,他已经吓得喉咙都开始打颤。
  “Lanny”惊慌失措地定在原地,“你……你怎么了?”
  付萧惊魂未定地看着他,见他此时又正常了,不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看错了。他借着起身的功夫调整好表情,对“Lanny”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演出前你先让他上身,等演完了,你们再换过来。”
  “Lanny”不安地看着付萧找了个椅子坐下,才说:“我怕到时候就换不过来了,他好像也在变强。”
  付萧一惊:“他也害人?”
  “Lanny”脸色变得很不自然:“可能吧。”
  陈兰猗坐在沙发上撇嘴,他怎么可能害人,他变强是因为和萧陟的魂契。
  晚上睡前,“Lanny”照例去了萧陟房间。
  萧陟开门后,在他经过时突然凑过来,揪住他衣领,顺便把他的麦克也握进手里,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真忘了自己怎么死的了?”镜头拍下来就好像情人间亲昵的耳语一般。
  “Lanny”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萧陟又带上那种痞笑:“你应该不穷吧?炉子应该质量不错,怎么就煤气中毒了呢?”
  “Lanny”一下子退了两步,捂上自己的麦克,神色晦暗不明地探究着萧陟的脸色:“你怎么知道我是……煤气中毒?”
  萧陟笑得更开怀:“不止这个,我还知道些别的呢,比如用煤气杀人什么的,你要想知道,自己可以去查啊。”
  “Lanny”疾步往洗手间走,丢下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萧陟长腿一迈,飞速追上他扯住胳膊一看,“Lanny”的眼睛又是那种全黑的状态,浓稠地好像要滴下墨来!
  萧陟撒了手,同他拉开些距离,神色也冷了下来:“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呢?”
  洗手间的门开着,“Lanny”下意识看向正对洗手间门的镜子,顿时被自己的模样惊住了。
  他尖叫着捂住自己眼睛冲进洗手间,摔上门前隐约听到萧陟冰冷的声音:“你是故意遗忘的吗?”


第61章 反击
  陈兰猗等到“Lanny”恢复正常; 确定他不会对萧陟造成伤害后,才去了付萧房间。
  付萧一向晚睡,对着手稿和小样忙到凌晨才上了床。
  陈兰猗这次操纵梦境更娴熟了些,很快就进到了付萧的梦境。有趣的是,这次在付萧的梦里; 他甚至能看到付萧当时看不到的东西。
  自从付萧答应与品夕笙交往后,品夕笙变得更加“贤惠”; 不但在事业上对他鼎力相助,生活上也照顾得无微不至。
  有时付萧也会主动亲吻品夕笙; 比如在对方为他熬汤时; 或者为他写歌熬夜时。陈兰猗能够感知他的情绪; 至少在这种时刻; 付萧的内心是平和、乃至温情的。
  陈兰猗甚至看到辣眼睛的限制级画面; 都忙跳过去。有一次跳慢了; 听见品夕笙说:“从正面可以吗?”
  付萧在他身后,动作不停; 也没有吱声。陈兰猗这才意识到,这位付老师颇偏爱从后面这一个姿势。
  陈兰猗加快哼唱跳过这些,看到品夕笙坐在床上拿着一面镜子看,喃喃自语:“要是我更漂亮些……”
  付萧没有听到; 他正戴着耳机听新歌的小样。
  陈兰猗退出了付萧的梦境。
  第二天一早; 萧陟被敲门声吵醒,他看眼表,还不到六点; 不由扶额,自从来了这个节目,好像就没有睡饱过。
  萧陟颐指气使:“去开门。”
  “Lanny”昨晚从浴室出来后就一直沉默寡言,怨恨地看了萧陟一眼,起身去开门。
  门外竟然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对他们说所有选手六点四十在楼下集合,今天集体出去晨跑。
  萧陟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下了床走过去,问道:“节目组是不是有什么安排?”
  萧陟人气旺,连总导演都迁就他,工作人员便笑着道:“是,一会儿要来个风水大师给咱们看看,这几天怪事儿太多,咱们保个平安。一会儿等大家都出去了,镜头就都跟着你们去外面,别墅里就不给镜头了,毕竟是封建迷信之类,播出去影响不好。”
  萧陟面色如常地同他道了谢,转脸看见“Lanny”脸上带了些惊恐不安。他亦有心事,没理他,拿上纸笔进到浴室里。
  萧陟把门锁好,趴在洗手台上飞快地写好请笔仙的那些字,然后虚握住笔。
  下一刻,笔动了:“付萧戴的戒指跟品微博里晒的戒指是一对,是付萧送给品的订婚戒指。”这是他昨晚从付萧的梦里看到的。“我想看更多,但是付萧情绪变得很激烈,我控制不住。我猜品的死和这个戒指有关。”
  萧陟低声道:“先不说这个,你听到刚才工作人员说的了吗?一会儿有驱邪的人过来。咱们节目组最近赚了不少,请来的应该不是骗子。”
  笔尖颤动,写道:“那我去外面躲躲?”
  萧陟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先到外面避一避。如果这个驱邪的人在房子里留下什么东西对你不利,你就先在……”他回忆了一下周边的地形,这幢别墅孤零零坐落在一个小山包上,只有一条公路通向外面,“你就先在公路第一个拐弯处等我,我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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