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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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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非忽视姜卫平。
  若锦食轩名声大噪,薄釜为人所知,姜工之名自然流传开去,寻他造器之人更甚,利当不请自来。
  “这位?”段长锦满脸懵然,移目看向容奚。
  容奚温和笑道:“在下容奚,行一。”
  “见过容郎君。”段长锦面色羞惭,“可否请二位郎君为文秀解惑?”
  胡玉林叹声道:“口说无凭,眼见为实。文秀兄若不急于变卖锦食轩,可否稍待几日?”
  他言毕,置钱于案,道:“此乃玄石心意,借与文秀兄,文秀兄这几日,当修整心绪,静待重开祖业。”
  “这万万不可!”段长锦蓦然眼眶通红,连连推辞。
  这段时日,他向昔日亲友求借钱帛,以解急困,见多冷漠白眼,不料今日,却得胡氏郎君厚待,心中感动异常。
  “此后锦食轩盈利,当从兄之利中扣减,”胡玉林潇洒笑道,“文秀兄莫要客气。”
  煤石木炭,不过万千百姓需求之一,胡玉林不欲世代仅坚守卖炭一事。
  民以食为天,此话亘古不变。
  作者有话要说:
  多多留言呀!感觉在单机,哈哈哈
  大大们女生节快乐!吃好喝好玩好!


第13章 
  因新业待启,回胡宅后,三人共谋。
  胡玉林献钱帛,并助段长锦重整锦食轩。姜卫平负责锻造薄釜。容奚将菜谱述于纸上,供庖厨研习。
  “只是,似无庖丁能担此任。”胡玉林眉头紧蹙,神色黯然。
  断不可让容奚于锦食轩亲自掌勺。
  濛山县擅庖厨者不多,均分布于各大食馆或为富贵人家效力。锦食轩经营惨淡,即便招募,也无技艺顶尖之人。
  更何况,除容奚,无人知晓煎炒之术,研习起来也需时日。
  “若以高价招揽,应可行。”姜卫平提议道。
  胡玉林凝目沉思片刻,终是摇首道:“大郎烹饪之绝技,应当慎重,能为高价利诱而来之人,若习得大郎之法,被旁人以更高价挖去,我等岂不亏损巨大?”
  “也对。”姜卫平颔首赞同。
  可左右无法,总不能干耗在此吧?
  “守原,”胡玉林忽似想起什么,目光发亮,“若我未记错,姜娘子素来手艺不凡,且于庖厨之道上,亦常出新意。虽与大郎有异,然姜娘子勤劳聪颖,若得大郎亲授,即便不能领会十成,也有七八成。”
  姜卫平正欲开口拒绝,却被胡玉林打断。
  “我观姜娘子素有主意,守原当询她意见为佳。”他满目郑重之色,“且你若他日娶妻,依姜娘子之性,必想离去自立门户,倒不如借此之机,令她有所依靠,若遇佳郎,也有底气说亲。”
  不得不说,胡玉林所言拨动姜之心弦。
  他一辈子养妹妹无妨,然妹妹心有傲气,不愿依赖他人,更欲自力更生。
  “我归家便询问于她,若可,明日便要去叨扰大郎。”姜卫平对胡、容二人说道。
  容奚笑道:“荣幸之至。”
  若能借此次之机,令更多人享受美食,容奚自当全力以赴。
  晚膳毕,胡玉林着人驾车,送容奚主仆返回容宅。
  容奚不欲耽搁,至书房,令子实点灯研墨,自己坐于案前,细捋整理,待腹稿成,遂提笔书写。
  至子夜方歇。
  翌日辰时,姜卫平携其妹至容宅。
  姜娘子出入坊间时,经常听闻流言,容奚之名多次被人提及。但在姜卫平口中,容大郎却又是另一番品性。
  比起旁人,她自然更信兄长。
  刘子实前来相迎,腼腆笑道:“姜郎君,姜娘子,郎君在书房。”
  他领二人至书房,容奚正伏案书写。
  广袖滑至臂弯处,一截玉白手臂毫无遮蔽,肉乎乎,颇有几分可爱。
  见两人行至,容奚立刻起身相迎,“守原兄与姜娘子俱为果断之人,奚佩服!”
  姜娘子落落大方,见容奚确如兄长所言,翩翩玉质,疏朗温和,遂笑言:“小女见过容郎君。郎君愿意授我庖厨之法,如此慷慨,方叫人感佩非常!”
  她亭亭而立,质朴素雅,无时下女子柔弱之态,亦无羞涩腼腆之势,颇显自强自立之美质。
  容奚见之,顿生好感。
  待坐饮盏茶,稍作休息,容奚携二人至灶房。
  见炉上薄釜,姜娘子秀眉微动,“阿兄日前锻造此釜,我还惊奇询问,今终得见此釜之威。”
  容奚微笑,问及庖厨基础之事,她回答流畅爽利,可见功底不浅,学习煎炒等法,应不算难事。
  庖厨之道,刀工、配料、火候等技巧,皆有极大学问。
  容奚于旁观察,见姜娘子刀工不错,且器具洗刷干净,心中愈加满意几分。
  食材处理完毕,炉火正旺,容奚便指点她如何翻炒。
  姜娘子颇有天赋,不过尝试一回,便捕捉其中精髓,只是缺乏经验,若时间充裕,定可有所成就。
  然,即便如此,她先掌握几道菜色,便已足够应付。
  半月后,刘子实申时归宅,雇车拉回一些定制木具。
  “郎君,这些为何物?”
  容奚并未作答,只从中拾取一方形木板,下有底座,似祠堂灵牌。
  宅中有一祠堂,其中本存容尚书一脉之灵位,但因容氏迁居盛京,容尚书左思右想下,遂将其一同迁至盛京。
  祠堂狭窄简陋,本蛛丝遍布,灰飞尘扬,容奚却已于日前,亲自打理干净。
  无名灵位被奉于主位,容奚焚香于炉内,袅袅生烟。
  “郎君,您在拜祭何人?”刘子实好奇问道。
  容奚淡笑回答:“救命恩人。”
  不待刘小少年再问出口,他已然行礼跪拜。
  容奚死而复生,皆因容小郎君慷慨馈赠,他方能借其身行走于世。旁人却不知,真正的容氏子,已魂散天外。
  灵牌无名,他自当诚心祈祷,愿其来世安宁顺遂。
  祭拜之后,容奚亲备祭品,置灵牌前供奉。
  刘子实亦点香祈祷。
  郎君之救命恩人,他当诚心敬重。
  晚膳后,容奚方整理那些木具。刘子实本就好奇,与他一同搬运。
  “郎君,此物作何之用?”
  二人共抬一长形木具,状似船,仅容一人于内。
  “用来浴身。”容奚将长形浴桶搬至卧房偏室,随口答道。
  之前所用浴桶,已是陈旧之物。且他习惯平躺浴身,浴桶于他而言,太过逼仄。
  刘子实似懂非懂,但依然挡不住他对容奚的敬佩。
  “这又是什么?”
  与桌案相似,四足并具,然案面不过臀部大小,且一面有高背依靠,很是奇特。
  容奚教他坐上尝试。
  “郎君,甚是松快!”刘子实喜笑颜开。
  当然松快。
  容奚笑意尽现。大魏风俗,以跪坐为端,然跪久于腿部不利,且极不舒适。
  故他订制高足椅,放入房内,只自己独坐,不叫他人瞧见,也不算失礼。
  剩余一些木具更为奇怪。
  刘子实捡起其中一只,“郎君,此物实在令仆困惑。”
  容奚笑答:“明日便知。”
  他已让刘和于院中撑起横杆,横杆较人高出些许,用来晾晒衣物。
  魏人虽着深衣长衫,但依旧可以用衣架晾晒。
  寻常人家晾晒衣物,皆将衣物铺展开来,搭于粗绳之上,若晾晒衣物过多,院中便满是衣衫飘飞,不仅遮人视线,而且挡人行路。
  若用衣架,当免去其烦扰。
  翌日,刘子实见院中视野开阔,衣物晾晒方式奇特,便知衣架之用,心中对容奚更生钦佩。
  得容奚允许,至冯氏木匠铺后,除灵牌、高足椅外,他将几样木具之作用,悉数告知冯山父子。
  冯山父子惊异连连,道:“容郎君大才!”
  “郎君说了,师父可以将此推广,为百姓提供便利。”刘子实与有荣焉。
  冯山教授刘子实武艺,实乃恩情,容奚不欲以钱帛报之,便用此法,倒是深得冯山之心。
  “替为师多谢容郎君。”冯山笑呵呵回道。
  如此,容奚上午教导刘子实读书,下午教授姜娘子煎炒之术,日子倒颇得闲趣。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女神节,发个红包乐呵一下~


第14章 
  国丧之期已过,濛山县重恢亮丽。
  少年郎君、娘子们,俱弃缟素,着彩衣,欲往城外,登高望远,顺便采撷茱萸、吟赏秋菊。
  重阳至,当于高处,饮酒祈福。
  当然,此些欢娱之事,多为风流浪漫士子所为,寻常穷苦百姓,根本无暇欣赏秋之高洁。
  胡玉林自认为凡夫俗子,秋色再绚烂也与己无关。
  因锦食轩重新开业,他忙得脚不沾地。
  段长锦为人厚道,作为掌柜,得店仆、食客喜爱。然其品性,不宜为商。
  且锦食轩已存数十年,从未修葺,缺漏陈旧之处,易令人心生不喜。
  胡玉林知晓食客心思,遂重新修整,令其焕然一新,观之愈加敞亮开阔。
  不仅如此,容奚借鉴后世之巧思,推陈出新,造许多精致木牌,每一支上刻一菜品与其定价,置食案旁的暗盒中。
  因菜品会不断增多,将诸多菜名合刻一块木牌上,更改不易,故单独刻牌。
  重阳节开业,有半折优惠,旧客因情面,至锦食轩入座。
  一绢衣食客,见店内陈列精美,器具如新,且菜品以木牌刻之,供人随意挑选,便觉新奇有趣,唤来店仆。
  “这些菜品此前从未听闻,莫非是段掌柜招揽新庖之故?”
  店仆笑着回道:“贵客您可说对了,小店确有新庖,此些菜品旁人可没吃过,”他说着,凑近悄声道,“就连盛京都没有呢。”
  “当真如此?”食客惊奇问道,“连盛京都没有?”
  店仆指着暗盒中的木牌,“贵客不妨先品尝两道试试?”
  食客思虑几息,问:“豆芽为何物?炒又为何意?”
  “黄豆于水生芽,清脆爽口,置铁釜中用旺火爆炒,格外香甜,物美价廉,此为素菜,贵客不妨再搭配一道炒肉丝,保证焦脆可口,味香弥久。”
  受店仆之言所惑,食客遂颔首同意。
  店仆记下菜品相应号数,微笑离去。
  须臾,菜肴置案,浓香四溢,堂中其余食客俱被吸引,歪首来瞧。
  食客挑箸先尝豆芽,入口脆而不涩,软而不柴,且色味俱全,确实爽口至极!
  再品肉丝,肉去筋膜,精瘦耐嚼,且用油爆炒后,极为酥脆鲜香,也不知那庖厨用的是何种技艺,竟美味如斯!
  不过两口,便已俘获食客全部心神。他已然不顾风度,埋头闷吃,以风卷残云之势,就着咸饼、茶水,将盘中之物扫荡一空。
  其余食客早已忍耐不住,好在锦食轩后厨火力旺,铁锅大,有店仆帮衬,姜娘子速度极快,一盘又一盘出锅,被店仆捧至食案。
  店仆于途,偷咽涎水。
  一时间,大堂内,浓香遍布,直飘入坊市廛肆间。路人嗅之,只觉馋虫俱现,寻觅而去,涌入锦食轩中。
  然,食材、人力有限,锦食轩不过开业两个时辰,便关门打烊。
  品尝过珍馐的食客,自然心满意足,捧腹出轩,并打定主意,明日再来。
  未曾尝鲜之人,均扼腕叹息,只怨自己来迟一步,至家中以膳充饥,却觉寡淡无味。
  锦食轩生意顿时火爆。
  其余食馆,欲习其菜式,却无论如何也推测不出,到底何为炒。
  究其缘由,不过是吃了铁釜的亏。
  锦食轩热闹喧哗,容宅依旧清冷宁静。
  院中,容奚正用黄土吸附杂质,身旁刘小少年手舞足蹈,将锦食轩盛况述于容奚。
  因读书习武,刘子实周身气质,已与此前迥异。
  且自容奚魂落大魏,家中膳食。精细可口,少年身高竟又窜高些许,如今身着窄袖皂衣,发带幞头,俨然英武儿郎模样。
  “郎君,您在做什么?”
  容奚笑答:“蔗糖中存有杂质,故其色为朱。我正去除杂质,其泽或如白雪,盈透可爱。”
  刘子实如今见识不少,愈发察觉容奚深不可测,闻言奇道:“郎君,此法当真可变朱为白?”
  “你且瞧着。”容奚微笑起身,“过几日再看。”
  这时,刘和缓步从宅外而来,至容奚面前,道:“郎君,仆已问过,镇上确有欲卖田地之人,只是田并非全是好田,可对方一口咬定,买田之人,必须好歹俱买。”
  “可。”容奚颔首。
  他想屯几亩田地,便让刘和去问,未料真有人急需钱帛。
  刘和闻言,不禁提醒:“郎君,真要买歹田?”
  容奚颔首,“歹田,不过土不肥,地不沃,如此并不碍事。”
  贫瘠之地,稍加培育,便可成沃土。
  “郎君,仆这就去。”刘和言罢,就要转身离宅。
  容奚劝阻,“天色已晚,明日再去不迟。”
  翌日巳时,一主二仆,同行至卖田人家。
  屋舍简陋,垂髫甚多。
  数名少年、稚童于门外捉蚁,见生人至,矜持腼腆,往门内挪去,不敢多言。
  刘子实与他们还算熟识,见状上前一步,问:“三郎,你阿耶阿娘可在?”
  被称“三郎”的少年,蓦然瞪大眼睛,“你是刘呆子?”他仔细打量刘子实衣着样貌,满目不可思议。
  刘子实以前有些憨傻,故绰号为“呆子”。相熟少年呼唤习惯,竟一下子脱口而出。
  “阿耶!阿娘!来客人了!”另一稚嫩少年进屋喊人。
  须臾,一麻布褐衣的中年男人,行至门外,见到刘和,勉强露出沧桑笑容。
  “刘翁。”他瞅见容奚,微微一愣,“想必这位就是容郎君。”
  容奚笑道:“张郎君,幸会。”
  “快请进屋。”张郎君面容憨厚,笑着携三人入内,吩咐其妻捧茶待客。
  “张郎君不必客气,今日前来,是为易田之事。”容奚语调不急不缓,“无论好歹,我皆愿与你交易。不知钱帛几何?”
  张郎君与其妻对视一眼,用手指比划道:“此数郎君以为如何?”
  依照市价,价格已算公道,容奚未有迟疑,立即回道:“妥。若郎君今日有闲,不妨与我同去请教里正?”
  田地过户之后,才算容奚名下。
  未料他如此雷厉风行,张郎君怔愣几息,因其妻扯袖方醒,茫然起身道:“有闲,有闲,这就去。”
  钱帛足够,事情顺利办成。
  归去途中,容奚见张郎君神思恍惚,怔然无措,不禁开口询问:“奚冒昧相问,郎君日后有何打算?”
  “我也不知。”中年汉子沉声叹道。
  他易田之举,是因父亲重病,需钱帛支撑,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抛去安身立命之本。
  今后之路,当走一步看一步。
  “我正缺佃户打理田产,若郎君不弃,可否助我?”容奚忽然问道。
  张郎君目瞪口呆,这分明是容郎君助他呀!他家没啥特别之处,就是劳力多!
  “郎君大善!”
  他猛地躬身大拜,长揖及地。
  传言实在不可尽信!郎君如此仁善之人,却被坊间传成那般恶人模样。
  买地花费众多钱帛,容奚却并不心疼。如今煤炉风靡,锦食轩蒸蒸日上,他每月利钱只会越来越多。
  回至容宅,他正欲去信胡玉林,却忽见一白色飞禽,划空而至,落于廊檐之上。
  一人一鸟对视半晌。
  容奚无奈先启口:“白霜?”后展臂相邀。
  骄傲如白霜,这才飞跃至他臂上,抖动长羽。
  见它左足绑缚纸筒,容奚取下,白霜又飞至窗台休憩。
  吩咐刘子实给它喂食,容奚至书房,展开书信,见署名,乃陈氏川谷。
  书信览毕,他略一思索,迅速回信,由白霜带回。
  “子实,稍后我与你同去县城。”
  冶铁之法,他已让守原兄献至官府,为何陈川谷却于信中言及,他因思念炒菜,欲求得薄釜制法?
  陈氏三人,绝非寻常走商,若为权贵,当知官府之事。又或者,他只是为了求证某些事情?
  不论如何,他都得去面见姜卫平。


第15章 
  盛京。
  白霜越过繁闹街市,闪电般落于飞檐之上。琉璃瓦绿茵盎然,与其白色长羽相映成趣。
  清唳一声,立刻有人于院中抛掷肉块。
  白霜展翅俯冲而下,迅速叼住肉块,大口吞下,神情似乎满足至极,方停歇在窗台之上。
  陈川谷无奈走近,欲伸手解下信筒。白霜却嫌弃一躲,翅膀击中他的手背。
  “白霜。”男人清冽的声音传来,白霜顿时扑棱着冲过去。
  陈川谷回身看去,“好歹我刚才还喂它吃肉,它居然一点不留情面。”
  取下信件,男人淡瞟他一眼,放飞白霜,兀自回屋。
  陈川谷叹气,随之入内。
  “大郎写了什么?”陈川谷凑近,顿挑眉毛,“字不俗,不是传言容氏子不学无术吗?”
  回盛京后,他已多方打听容奚之事,却无一善评,均为恶言。
  “姜氏已将冶铁之法交于官府。”
  男人将信折好,放入书案下的暗盒内,又道:“姜氏冶铁技艺,本为寻常,如今却忽得奇方,此事着实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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