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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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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吏奋笔疾书。
  县令问容晗:“汪达善所言,有无错漏之处?”
  容晗细想几息,摇首道:“他所言句句属实。”
  “容少卿有无辩解之处?”
  容奚坦然回道:“金钗确实为我所折,只是赔偿一事,恕我不敢苟同。”
  “毁人财物,赔偿乃天经地义之事,你这小贼莫要狡辩!”汪达善怒喝一声。
  容奚忽笑问:“汪达善,你当真要告我?”
  他问得奇怪,汪达善心中一凛,但思及容维敬乃吏部尚书,遂压下心中隐忧,梗着脖子道:“正是!”
  容奚又问:“容四郎,你亦状告我毁坏金钗一事?”
  容晗不明所以,诚恳点头:“你做出缺德事,自然要状告你!”
  众人:“……”这少年莫非患有脑疾?
  县令暗叹一声,容少卿这一招,着实高明!
  容奚看向书吏,微微一笑,“是否记录无误?”
  书吏傻愣几息,点点头。
  “既如此,敢问明府,大魏是否有规定,女子陪嫁之物中,若涉及田产、铺面等,皆于官府备案?”
  此律例是为便于子女继承。
  县令轻叹一声,见容四郎与汪达善依旧不明,由衷敬佩容奚计谋。
  “确有此事。”
  容奚笑容轻浅,“可否请明府替我查阅一番?”
  县令示意佐吏,佐吏立刻离堂寻备案。
  等候时,衙外百姓议论纷纷,早有好事者往容府传送消息,容周氏乍一听闻容晗入公堂,几欲晕厥。
  “四郎如何?”
  家仆答:“尚在公堂上。”
  “速去禀告郎主!”
  家仆领命退下,容周氏另召家仆跟随,往顺安县衙赶去。
  与此同时,公堂之上,佐吏捧来备案,置公案上,县令凝视半晌,叹问:“不知容少卿有何诉求?”
  容奚温和道:“并无诉求,我不过是二位苦主扭送而来,唯请明府公正裁判。”
  他温文尔雅,君子端方,无咄咄逼人之势,令人心生好感。
  可于县令而言,少年乃精明猎人,且擅布陷阱,将异心之人套牢,叫人说不出半点错处来。
  他思虑几息,果断拍响惊堂木。
  “汪达善以仆告主,杖四十。”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汪达善怔愣原地,被皂隶按下时,方惊呼出声:“明府留情!何谓以仆告主?”
  他状告之人乃那小贼,何来主家一说?
  一记杀威棒落下,因疼痛,他脑中陡然清明,蓦然艰难抬首看向容奚。
  他姓容!莫非是大郎君?
  容晗尚不知所措,见汪达善被施以杖刑,惊惧之下竟呜咽流出泪来。
  “容少卿,至于……”县令艰难看一眼容晗。
  容奚不强人所难,笑道:“此乃家事,明府不必忧心。不过,我之财物如今被人鸠占鹊巢,还请明府助我。”
  官府备案中,章氏铺面罗列清晰,并无任何转让易卖之事,故足以证明,章氏铺面乃容奚所有。
  除容奚本人,无人有权擅动。
  “容少卿稍候,下官即刻遣人封铺查账。”县令斩钉截铁道。
  言毕,呼唤众皂隶,去往章氏各铺面。
  汪达善受刑后,趴于地上奄奄一息。容晗吓得面色青白,魂不守舍。
  县令颤抖双手,恭敬将圣旨奉还容奚。
  能亲手触碰圣旨,也算值了!
  容奚未瞧一眼容晗,从容迈步出衙。
  恰逢容周氏赶至,容奚视而不见,脚步不曾慢半分。
  “大郎!”容周氏唤住他。
  众人围观。
  容奚转身,面带微笑。
  容周氏捏帕颤声道:“你当初年纪小,不懂俗务,铺面若无人打理,岂非辜负你母亲一番心血?”
  “您对我有些误解,我不慎折损铺中金钗,汪达善与四弟不忿,非要扯我来见官。”
  他忽摇首苦笑:“我初回京,本欲至金铺挑选贵重金钗,回报您十数年辛劳打理铺面,未料竟摊上这等奇事,倒是让街坊见笑了。”
  围观众人纷纷附和。
  容周氏眼前发黑。
  她听家仆提及铺面一事,误以为容奚回京欲争夺财产,故与晗儿闹至公堂,遂方才有此一问。
  是她错了!
  容奚依旧悠然笑道:“幸明府公正断案,查明先妣陪嫁备案,判定铺面为我所有,若非如此,我尚不知如何脱身。”
  “确实如此啊!”
  百姓瞧得真真切切,估计今日过后,容氏家仆状告主家、容氏四郎状告嫡兄一事,便会成为众人茶余饭后之谈资。
  “汪达善受四十杖刑,半死不活了。”
  一道声音传入容周氏耳中,她心中顿生寒意,忙褰裳入衙内寻觅容晗。
  容奚信步回郡王府。
  刚入府门,便见秦恪迎来,不禁朗声笑道:“是否安排妥当?”
  秦恪扬唇颔首,“定不会叫你失望。”
  二人携手入书房,秦恪替容奚斟茶,容奚牛饮几盏,只觉痛快淋漓。
  后仔细一想,轻叹道:“尚存几分可惜。”
  大魏重孝道,故即便容周氏有错在先,容奚亦不可状告于她。
  “无碍,她会自食恶果。”秦恪柔声安抚。
  翌日,容府之事,已传遍大街小巷。
  一曰容府恶仆告主,受四十杖刑,如今下场凄惨。
  二曰容氏四郎状告嫡亲兄长,于公堂惊吓失魂,如今缠绵病榻,不知世事。
  三曰容周氏心肠歹毒,霸占继子财产多年,暗中串通恶医,令继子食大补之物过甚,毁其形貌,并多次暗中诋毁继子名声。
  四曰太后寿辰之日,容尚书于栖凤殿见容大郎,竟不知大郎为其亲子!
  流言愈传愈烈,容府名声尽臭。
  当日容维敬知晓此事后,本欲责罚容晗,然见其失魂落魄,遂忧心寻医,忙碌一夜亦未见好转。
  他尚不知市井流言。
  翌日至公衙,同僚皆暗中嘲讽,有关系亲密者善心告知其缘由,容维敬气得几欲升天。
  “简直胡扯!”他拍案而起。
  何来私吞嫡子财物一事?
  忍受一天煎熬,退衙后,他急返家中,质问容周氏铺面一事。
  容周氏已因容晗病症忧心忡忡,且官府正查铺面账本,她心虚不已,受容维敬一番厉声质问,轰然崩溃。
  “晗儿如今生死不明,你却为此事质问我?”
  此事关乎容府清名,容维敬如何不在意?
  他再次怒问:“你是否私吞大郎财物?”
  容维敬从不自省,凡错处皆为他人所犯。
  容周氏骤然冷笑一声,“我私吞?此些年若非我苦心经营,你如何打点晋升?容维敬,你何其自私!”
  啪!
  室内顿时沉寂。
  容周氏受容维敬一耳光,脑袋偏向一侧,颊面红肿不堪。
  几息过后,她凄凉一笑,抬眸低声问:“容维敬,家中用度非我一人,缘何你自认无辜?”
  容维敬素来极好脸面,自然听不得这些刺耳之语。
  他愤怒道:“你竟敢顶撞我!”
  言毕,唤家仆至,断然道:“送夫人回周府。”
  如今流言四起,他必须表明态度。
  “我不回!我不回!”容周氏尖利吼道。
  出嫁之女被夫家遣回母家,这是何等丢脸之事?容周氏奋力抗拒。
  容维敬极惊。
  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泼妇形状,记忆中温婉贤惠之妻,似渐行渐远。
  家仆听家主之令,将容周氏拖离容府。
  容周氏被遣娘家一事,再次引起轩然大波。
  众人皆言,容尚书此举,定是因容周氏确实有过错。
  脏水尽由容周氏承担。
  郡王府。
  容奚眉眼弯弯,对秦恪道:“我已瞧过各铺账本,假账不知凡几,若证据确凿,可否判其盗窃之罪?”
  他平日虽温软,但对待恶人,从不会手软。
  大魏盗窃罪判刑极重,容周氏若当真窃取钱财,恐余生难安。
  秦恪抚其发髻,笑回:“官府必定会公正断案。”
  容奚最受不住这般温柔,他不禁伸手环其腰,依靠秦恪宽肩,由衷笑道。
  “幸好有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继续打脸,一个都不会放过哒~


第50章 
  西市章氏数个铺面; 皆回容奚之手。
  官府经查账后,发现账目错漏处甚多; 遂对各铺掌柜进行讯问。
  几名掌柜在官府威势下; 通通吐露实情。
  几人之所以做出这等缺德事; 皆因容周氏唆使。
  容周氏得利后,会予几人一些好处。人心贪婪; 钱帛动人,这一番窃取; 足足持续十数年。
  十数年,其钱帛之巨,常人无法想象。
  此案涉及三品官员之妻,顺安县令无权管辖; 遂上报京兆尹。
  京兆尹接到此案; 亦头疼至极。
  此案证据确凿,继母偷盗继子财产,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且案涉人员还有三品吏部尚书、六品将作少卿。
  然他素来公正严明; 虽内心焦灼,面上依旧铁面无私,立刻遣人捉拿容周氏。
  容周氏正于周府向亲人哭诉,乍见衙役入府; 不禁惊叫出声,花容失色。
  周府众人欲强行阻拦; 然京兆府尹并非软柿子,衙役俱强硬非常; 拖曳容周氏出府。
  容周氏挣扎之际,钗落发散,形若疯癫。
  至公堂,容周氏故作镇定,她乃三品吏部尚书之妻,有何可惧?
  公堂上,除她之外,数名掌柜亦并跪于地。
  偷盗乃刑事案件,无需容奚入公堂对质。
  他正于京郊玻璃工坊,同秦恪一齐烧制玻璃器物。
  工坊匠人不识二人,然坊主有令,众人只好协助左右。本以为二人不过玩闹,未料竟当真制出一些精致器物。
  于工坊足足待上一日,两人踏着暮色,回归郡王府。
  刚入府中,就见陈川谷迎来,神色颇为兴奋。
  “大郎,你可知堂审如何?”
  容奚笑回:“京兆尹素来铁面无私,自然会公正断案。”
  “没错!”陈川谷朗笑一声,“物证、人证俱备,盗窃罪名是跑不了了!”
  秦恪问:“量刑如何?”
  依大魏律,官府会将盗窃财物价值折算为绢数。绢数达五十匹者,应判流放三千里,并处三年劳役刑。
  一般而言,许多人撑不过三年,更何况一娇弱女子?
  然容周氏身为三品官员之妻,且她窃取财物,多用于家中用度,唯半数接济母家。
  京兆尹思虑良久,稍稍轻判了些。
  判处容周氏流放三千里,服一年半劳役刑。
  此判一出,京中一片哗然,街头巷尾皆议论纷纷。
  容维敬听闻后,只觉同僚皆讥讽于他,脸面简直丢尽,心中怨愤不断积聚,目赤如狂。
  好一个周氏!
  退衙后,他匆忙寻京兆尹,表明自己欲见容周氏一面。
  大魏律例允许亲属探监,容维敬请求并不过分,京兆尹便应允下来。
  牢房阴暗脏乱,气味极难闻。
  容维敬以袖遮鼻,于狱卒引领下,至容周氏牢门前。
  听闻足声,容周氏忙抬首,见到容维敬,立刻扑上前来。她满目惊惶,正欲哭诉一番,就听容维敬一声叱骂。
  “你这恶妇为何行窃取之事?”
  胸口顿如利刃尖锐刺入,容周氏心似寒铁,怔愣良久,方问:“你是来质问于我?”
  容维敬怒哼一声,“你犯下此等大错,竟依旧不知悔改?”
  “不知悔改?”容周氏凄凉一笑,目光极怨厉,“容维敬,你今日来,只为痛斥我?”
  她如今蓬头垢面,脏污不堪,已无昔日娇美之态,且神情诡异,状若疯癫,容维敬心中顿生厌恶。
  “你犯盗窃之罪,玷污容氏颜面,不堪为容府主母。”
  盗窃乃七出之一,容维敬可依此休妻。
  容周氏蓦然瞪大双眸,凄厉喊道:“你当真要休了我?”
  盛京风言风语已让容维敬颜面尽失,他若不休妻撇清关系,不知旁人如何议论自己。
  思及此,他不再看容周氏,转身欲离。
  “容维敬!”容周氏忽大叫一声,“你自恃清白,岂知自己早已身陷泥潭?”
  你若不仁,我便不义!
  容维敬诧异瞅她一眼,“我问心无愧。”
  容周氏心中冷笑,面上却哀求道:“晗儿尚且年少,你能否善待于他?”
  到底是自己骨血,在身边养育这么多年,颇有几分感情,容维敬颔首应答:“我自会教养他成才。”
  容周氏低首不再言语,容维敬转身离去,未见她眸中一丝冷芒。
  容尚书休妻了!
  消息如长了翅膀般,飞入盛京百姓耳中。
  有人言,容尚书素来清正廉明,正因如此,才不堪忍受其妻犯下重罪。
  有人反驳,容尚书冷心冷情,妻子方入狱,便不顾念十数年夫妻情谊,行休妻之事。
  双方争吵良久,亦未说服对方。
  忽有人提及,太后寿辰当日,容尚书于大殿中不识亲子,此事当如何评判?
  众人皆默。
  虽容大郎形貌消瘦,然五官未变,连继母都能认出,缘何容尚书身为亲父,竟不识亲子?
  “容大郎本就为大逆不道之人,回京却不归家,见亲父不认,与容尚书何干?”
  茶馆中,有人不忿反击。
  众人细细深思,似确实如此。
  从古至今,父母不慈为小事,子女不孝为大事,容奚如此行事,算引起众怒。
  连皇宫亦有耳闻。
  皇帝刚授其将作少卿一职,觉自己颜面不可失,遂召容奚入宫询问。
  “大郎,市井流言你可曾听闻?”
  容奚心中有数,“不知陛下所指,是何流言?”
  皇帝直言问道:“听闻你归京后不曾归家,这是为何?”
  孝道压人,连皇帝也不得不遵循。
  容奚面露惭色,回道:“陛下应知微臣当初为何离京。”
  皇帝颔首,他已知事情缘由,容大郎亦为无辜之人。
  “家父令微臣至临溪反省,若无他令,不得归京。”容奚从容解释,“若无陛下旨意,臣尚且不能回京,又何谈归家一说?”
  似乎有些道理。
  皇帝弄清缘由后,不再放于心上,然心中到底对容维敬生出几分不悦来。
  他又问及军器监之事,容奚细细道来,谈及其中趣事,皇帝笑得前仰后合,击掌赞叹。
  两人相谈甚欢,一个时辰恍然消逝。
  至未时三刻,皇帝终于放容奚出宫。
  容奚缓步踏出宫门,见宫外秦恪静立等候,心中顿时安定下来,展颜笑道:“劳郡王久候,下官向您赔罪。”
  他调侃之言逗笑秦恪,秦恪眉目柔和,冲淡几分冷峻,使容貌愈发俊美无双。
  “回家罢。”
  两人相携回郡王府,陈川谷又来凑热闹。
  “太后寿辰已过,你二人何时回濛山?”
  一人为军器监监令,一人为军器监将作少卿,怎能擅离职守?
  “待妥善安排铺面一事,便回濛山。”容奚答道。
  他与杜掌柜约定明日相见,商议铺面经营一事。西市其余数个铺面,掌柜皆入罪判刑,还需寻找合适之人经营。
  翌日,秦恪本欲陪容奚同去,却因长信侯府传信于他,遂去往长信侯府。
  明颐公主手握精致玻璃镜,见镜中眼角细纹清晰可见,不由轻叹一声。
  秦恪问:“阿娘因何事烦忧?”
  明颐公主瞪他一眼,“先前太后问我,你何时成亲,我也想知晓,你如今可有喜爱之人?”
  她不在乎门第,只求自家儿子能有一知心人相伴。
  秦恪沉默片刻,明颐公主忽然低叹出声。
  身为母亲,她了解自己儿子。太后寿宴那日,她就已经有所猜疑。
  “他是何人?”
  秦恪陡然跪地,没有丝毫犹豫,道:“想必阿娘也已猜出,儿与容大郎……”
  “秦恪!”明颐公主拍案而起,似愤怒至极,“你当真要与一个男人厮守终生?你可对得起秦家?”
  秦恪蓦然抬首,坚定道:“儿并未违背祖先遗志,一直守卫边疆,不曾愧对秦家。”
  “你!”明颐公主美眸瞪圆,欲训斥于他,却忽然晕厥倒下。
  幸秦恪手疾眼快,接住其身。
  他正急于寻医,却发现一丝异常,忽福至心灵,眸中惊慌褪去,吩咐家仆:“速去寻医者与侯爷。”
  言毕,他将明颐公主安置榻上,于旁静候。
  须臾,医者与长信侯同至。
  长信侯见明颐公主昏厥,急得团团转,忙令医者诊治。
  医者探脉后,恭敬回道:“殿下气急攻心,无大碍,稍候便醒。”
  长信侯立刻看向秦恪,恶狠狠问:“你气你阿娘了?”
  与此同时,明颐公主幽幽转醒,见到长信侯,眼眶顿红,哀婉泣道:“侯爷,是我没教养好这逆子,愧对秦家列祖列宗!”
  秦恪于旁示意医者,医者极有眼色,退离屋子。
  长信侯心疼极了,连忙安抚:“这逆子如何恼你?你且说来,我替你教训他!”
  秦恪暗叹一声,他有些想念澜之了。
  “他、他……”明颐公主以帕遮面,轻泣道,“我实在难以启口。”
  天大地大,妻子最大。
  长信侯虎着脸瞪向秦恪,“你到底做了何事,惹你阿娘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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