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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容氏子[穿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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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贾匠人为九流,重赏之事,或可引发争议。
  此前,陛下令他携工部数人至濛山,一些迂腐之臣已颇有微词。
  一国之君,不重文治,却遣人学习匠人技艺,实在有辱斯文。
  须臾,皇帝令程皓先离宫,留下秦恪。
  “方才你以目示朕,是有话要说?”少年皇帝笑问。
  两人感情甚笃,默契已成,秦恪神情,早已落入他眼中,故有此一问。
  秦恪颔首,于怀取望远镜,道:“此物亦为容大郎所制,名曰望远镜,可观清远处之物。”
  皇帝也是上过战场的,闻言顿时惊喜至极,从他掌中取过,置于眼前。
  殿门外,白玉台阶雕龙刻凤,祥云环绕。若仅以目力,皇帝并不能看清细致纹路。
  然借助望远镜,阶上龙须栩栩如生,凤尾精妙无双,纤毫毕现,俱在镜中。
  他瞧了许久,方不舍放下,沉叹一声,“容大郎怎会有诸多巧思?若此物用于战场,定可出乎敌人意料。”
  他说着,又朗声笑起来,“朕倒是后悔听你之言,未将他召回盛京。”
  “陛下,若他当真回京,定被小人缠身,无暇钻研技艺,岂不可惜?”秦恪毫不留情,直指容府小人猖狂。
  至于小人为谁,两人心知肚明。
  他又取出一沓纸,“此乃容大郎烹饪之技,陛下可交于御厨。”
  宫中铁釜俱换成薄釜,皇帝心心念念容宅美味,如今得见烹饪良方,欣喜至极。
  “容大郎甚得朕心!”
  至申时,皇帝留秦恪于宫中同食。皇家珍馐摆在眼前,秦恪心中毫无波澜。
  他已习惯容大郎烹调之食,眼前之物,当真味同嚼蜡。
  食毕,秦恪就要离宫返府,却见皇帝故作不悦。
  “秦肆之,你是不是忘记何事?”
  他意有所指,秦恪神情严肃,一本正经道:“望远镜只此一个,我需秘密寻人多制,若无实物对照,匠人也无法造出。莫非陛下以为,大魏匠人皆是容大郎?”
  被他一噎,皇帝不气反笑,揶揄道:“朕从未见你如此盛赞一人,可见容大郎不俗之处。朕得想想,要给他何种赏赐。”
  翌日朝议,皇帝言及濛山匠人之功,并表嘉奖。
  “容卿。”
  低首执笏的容尚书,忽被点名,顿时出列行礼,“微臣在。”
  “濛山诸多新器,你可听闻?”
  皇帝无缘无故询问,容尚书忐忑不安,诚实道:“回陛下,微臣有所耳闻。”
  “容卿可知,此些器物,皆出自容氏子之手?”他意味深长笑道,“容卿生了个好儿子啊!”
  再次被皇帝夸儿子,容尚书已非懵然,而是震惊。
  他并非听不懂人话,只是圣上所言,委实超出他的认知范畴,令他几欲失声。
  “陛下谬赞,不过奇技淫巧,难登大雅之堂。”他震惊之下,脱口而出。
  殿中俱静。
  容尚书脑子被驴踢了吗?圣上之意如此明显,他竟然当众驳斥圣上脸面!更何况,圣上夸赞的还是他自己的儿子。
  “什么奇技淫巧!”程皓气得不管不顾,直接跳出来大声道,“容尚书可知冶铁之法于我大魏何等重要?可知玻璃能造福千秋?容大郎身具天赋,却被你认为登不上台面,实在令下官痛心扼腕至极!”
  容尚书:“……”自己方才,到底说了什么?
  “噗通”一声,他双膝并跪,伏身贴地,抖如筛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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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字看得累不累呀?不累的话,明天再发一万字。
  PS:“明府”是对县令的称呼。“虞衡司”掌管造器这一块。


第28章 
  殿中寂静无声; 针落可闻。
  容尚书冷汗浸湿后背,他真不是故意的!
  文人轻视九流; 实属正常。但众人素来只在心中鄙夷; 面上却未显露。
  容尚书乃真勇士!竟敢直接驳斥圣上颜面!
  少年皇帝眉头微蹙; 神色显然不悦。本欲赞其教子有方,怎料这浑货竟直言亲子登不上台面!
  真可气!容维敬简直不可理喻!
  见他乃中立一派; 皇帝欲借其子,将之拉拢至变革派中; 如今看来,还是罢了。
  “容氏大郎容奚,有奇思妙想,具造器之能; 且仁善豁达; 性雅格静,赐金千两,帛千匹; 列位臣工以为如何?”
  程皓就要开口,却见秦恪冷目瞟他一眼,顿时变怂,心里极为憋屈。
  其余大臣; 皆以为赏赐钱帛不算什么,想必圣上也非真想提拔商贾匠人之流; 便俱言“陛下英明”。
  退朝后,众臣同出。
  容维敬心脏依旧胡乱跳动; 冷汗未消。乍听身旁冷哼一声,便扭头看去。
  只见程皓狠狠瞪他一眼,愤怒拂袖而去。
  容维敬:“……”
  程疯子!当真患有脑疾!
  朝堂纷争,容奚一概不知。
  他正托胡玉林寻购锡箔与水银。大魏多用锡箔纸做冥钱,市面应有不少。
  胡玉林门路甚广,很快购得许多锡箔纸与水银。
  他不知容奚作何之用,但相交日久,一旦容大郎要寻购新材,必定是有新器问世。
  他暗戳戳等待。
  果然不出所料,不过数日,容大郎携新器,邀他同至姜氏铁铺。
  “大郎,是何器物?”胡玉林见他手中布囊不大,相当好奇。
  恰逢姜娘子同在,容奚将布囊递过去,笑道:“此物送予姜娘子。”
  三人以为他在说笑,姜娘子微笑接过,打开后一瞧,顿时惊呼出声。
  胡玉林与姜卫平亦凑近去看。
  那是一块方形玻璃,然说是玻璃,却也并非玻璃。玻璃透明,此物却能照人面容。
  “这是……”姜娘子见镜中自己清晰的面容,完全不可置信。
  容奚眉眼弯弯,俊俏温雅,“送你的礼物。”
  镜子送给姑娘家,理所当然。
  大魏皆以铜镜照面,并不清晰,故制出玻璃之后,容奚便考虑镜子之事。
  采买锡箔纸与水银,就是用于覆盖玻璃单面,使之成镜。
  “大郎!”胡玉林又窥得商机,激动握其手腕,“你真是、真是……”
  他已无法用言语形容了,大郎真是不断给他惊喜,简直就是神仙下凡!
  容奚见他如此,受他触动,调皮眨眼道:“要不要造福百姓?”
  这些器物于他而言,再寻常不过,可在魏人心中,却足以引起轰动。
  容奚不能感同身受,但见三人心绪激动,顿生豪气。
  “对!造福百姓!哈哈哈。”
  胡玉林露欢欣笑颜,忽将他揽进怀中抱住,“大郎,你甚好。”
  是激动之语,亦为肺腑之言。
  怀中少年,乖巧温顺,心胸豁达,虽只认识数月,却叫人无法不喜爱。
  并非仅为商机利益,更多的是因他君子端方之美质。
  既叫人疼惜,又叫人佩服。
  感受他鼓动的心跳,容奚微微一笑,伸手缓拍其背,“若非玄石兄助我,我亦无法制出这些器物。”
  胡玉林深吸一口气,松开容奚,眸光极柔,“大郎天才人物,那些俗事,我理应为之。”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欲寻冯工,请他做些镜框。”容奚言罢,作势要离。
  三人立刻表示同行。
  至冯氏,见冯山,表明来意。冯山见镜面,亦震惊无比,自然答应下来。
  “冯工,事成之后,还需您送一面至盛京。”
  容奚做了好几面镜子,其中一面打算送至郡王府,就当回报秦恪助他上达天听之恩。
  冯山自无拒绝之理。
  数日后,加急书信至郡王府,随之同来的,是一份包裹,来自濛山。
  秦恪从宫中归府后,见陈川谷笑眯眯至,手中捧物。
  “冯山遣人送来的,你猜是什么?”
  听闻是冯山,秦恪顿起身,从他手中夺下书信与包裹,先展信观之。
  字迹独具风骨,相当好认,他唇角微微扬起。
  陈川谷挑眉凑近欲瞧,却被残忍挥至一旁,见不得分毫。他见秦恪面色极柔,不禁摸摸下颔,心思转动。
  冷面阎罗秦郡王,近来似乎有些转性,关乎容大郎之事,俱与寻常迥异。
  着实有鬼。
  “大郎送何物予你?”陈川谷作势要拆开包裹。
  秦恪厉目瞥他一眼,劈手夺回包裹,面无表情道:“信中说是镜子。”
  “镜子?”陈川谷忽捧腹大笑,“为何送你镜子?”
  男子汉大丈夫,照什么镜子?那是小娘子们才会做的事情。
  大郎实在淘气。
  秦恪面色愈冷,掀开包裹,打开冯氏木匣,只见一精致圆镜静卧匣内。
  镜面光洁透亮,照物纤毫毕现。
  “这是镜子!”陈川谷自然瞧见,顿惊呼出声,不可置信。
  原来大郎所言之镜,乃新式玻璃镜。此镜照人,仿佛镜中存在与自己一模一样之人。
  连耳垂上的小痣都清晰可见。
  “容大郎……”秦恪低喃一声,几不可闻,复轻笑起来,眉目生辉。
  镜中之人,亦展颜低语。
  思及容奚委托之事,秦恪重新置镜于匣,携之迈步出宅。
  陈川谷都来不及问他去何处。
  秦恪刚离宫,却又重返,皇帝惊奇不已,见其手捧木匣,忽福至心灵,既无奈又赞叹。
  “大郎又制新物?”
  他眸光落在木匣上,等待秦恪开启。
  匣盖打开,秦恪取镜置皇帝眼前,皇帝陡然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
  他瞪大眼睛,见自己鼻翼旁的淡痣都清晰可见,不由倾身凑近去瞧,镜中之人亦跟着凑近。
  他反复观摩片刻,忽笑道:“原来朕生得如此容貌。”
  此前铜镜不仅不清晰,还易扭曲人脸,只能大致瞧出五官。
  秦恪收镜入匣,面色柔和。
  “陛下,今日朝议,程侍郎提议保障匠人首创之利,臣以为可行。”他见皇帝颇有兴趣,继续道,“大魏能工巧匠不知凡几,除容大郎,应有更多巧思之人。若朝廷设特殊奖励,必能激发创造热潮,繁荣大魏。”
  皇帝无奈笑道:“程皓之言,是你说与他听的吧?”
  两人相识十几载,皇帝虽未曾看透秦恪,却也有些默契。
  程皓不过一狂热造器之徒,断说不出那般言辞。观近期秦恪之态,皇帝心中倒是明白几分。
  “这些想法,亦是容大郎所提?”
  秦恪颔首,“臣以为,变革之本,是为百姓。”
  话虽如此,然其中错综复杂,并不简单。即便新器便利,然造价昂贵,寻常百姓温饱尚且不足,又何来闲钱购得这些器物?
  唯富贾大户方能承担。
  新器成为奢侈之物,又何谈造福百姓?
  两人皆知其中不易,沉默须臾,秦恪忽道:“是臣心急,陛下恕罪。”
  他是急容奚之急,方才失了冷静。
  皇帝笑道:“无碍,朕亦心急。不过朕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
  秦恪行礼,欲取匣离去,却被皇帝按住。
  “镜子留下。”
  “大郎已于信中详述制镜之法,臣欲往工部,不日陛下亦可得镜。”
  这是容大郎亲手所制,自然得留在身边。
  在大魏,也只有秦恪敢从皇帝手中夺物了。
  皇帝瞪他一眼,无奈道:“让程皓快些。”
  青州临溪。
  容奚正于书房看书,忽听窗户处传来声响,他抬首看去,见一熟悉身影,正倨傲瞧他。
  他惊喜一瞬,立刻打开窗户,迎接白霜小祖宗。
  白霜抖动长羽,傲慢立于书案之上。
  容奚取下它足上信筒,展开观之。
  信乃秦恪亲手所写,言及圣上赏赐将至,然他之提议并未得到圣上应允,后罗列缘由。
  信览毕,容奚轻叹一声,却又觉得熨帖。
  叹时代局限,感秦恪之谊。
  他思虑须臾,执笔写信,给白霜喂了几块肉,让它将信带回盛京。
  玻璃制造尚在起步阶段,无法量产,镜子就更不必说。
  以目前情状,还是稳打稳扎为首选。
  胡玉林心有宏愿,又建几处窑炉,雇大批工匠,烧制玻璃。他工钱给得极为慷慨,工匠们俱忠心勤劳,胡氏玻璃逐渐广传青州,甚至更远之处。
  若论玻璃引起濛山县城热议,那么帝王圣旨,则令濛山县城如沸水喧腾。
  迎接圣旨当日,县令沈谊领衙内众吏,与容奚、胡玉林、姜卫平一同听旨,声势极为浩大。
  濛山县城上至耄耋,下及垂髫,无人不知容奚之名。
  圣旨中,皇帝极力夸赞容氏子,并赏赐黄金布帛若干。先不论钱帛之数,单凭能得皇帝金口称赞,已是极大荣耀。
  临溪出了个容尚书,如今容尚书嫡子竟也优秀如斯!
  白身如何?匠人又如何?容氏子与胡、姜二人,皆得圣上嘉奖,这是何等荣耀?
  胡运跪于人群之中,激动得热泪盈眶。他儿子虽不能科举入仕,但柳暗花明,便是为商,也能得天子赏赐。
  做到这份上,已是极致。这一切,皆托容大郎之福!
  容奚接过圣旨,极为平静。虽提议未得应允,然此事若广传天下,必有能人异士为得荣耀,潜心创造。
  且,秦恪助他得皇帝应允,青州营铁司可向他放开权限,扩大自己购买铁矿之数。
  算是给他一个人的特权。
  若有足量铁矿,他便可造更多器物及材料。
  领完圣旨,沈谊摆宴,邀宣旨皇侍一同用膳,容奚与胡、姜二人陪同。
  濛山匠人受天子称赞嘉奖,作为濛山县令,沈谊与有荣焉,这也算他教化之功。
  如今他对容奚三人,俱和颜悦色,照顾周到。
  膳食乃姜娘子掌勺,皇侍吃得极为满意,连连称赞,沈谊笑得别提多和蔼。
  宴饮毕,容奚归宅,黄金布帛俱陈列院中,简直亮瞎容宅主仆之眼。
  “郎君,御赐之物,应放何处?”刘和颤抖问道。
  他是激动的。就是郎主也从未有过如此殊荣啊!
  御赐之物,一般被视作荣耀,轻易不会使用。
  容奚挥袖道:“锁入库房。”
  他并不怕贼人窃取。偷盗御赐之物,就是拿命在赌,没人这么傻。
  “阿兄,此事可要传信家中?”
  容连如今极为敬佩容奚,且知容奚与家中离心,不敢擅自做主。
  “不必,圣上赏赐,盛京早已知晓。”容奚同刘子实一起,将箱奁抬入库房。
  容连主仆亦帮忙搬运。
  库房年久失修,门窗蠹虫滋生,有些腐坏,实非放置钱帛之佳地。
  容奚心中思量,木屋易损,且若遇走水,燃尽几率极大,不太安全,相比后世房屋,稳定性及安全性较差。
  若能制出水泥便好了。
  锁好库房后,容奚忽问刘和:“刘翁,可有卖地之人?”
  数日前,他嘱托刘翁留意田地买卖之事,但因诸事缠身,未及询问,现恰好记起,遂有此一问。
  “郎君,还没瞅到良田。”刘和回道。
  容连困惑,“阿兄要买地?”
  大魏以农为本,豪强地主均手握良田。阿兄若想做地主,也实属正常。
  当年容氏亦有田地,及容维敬入仕之后,举家搬迁,田地卖于他人,唯余老宅经风雨摧残。
  不论是容奚生母,还是如今的容周氏,均为大户人家千金,陪嫁中,田产商铺不知凡几,故祖宅几亩田地,压根算不得什么。
  这也是容奚至此后,无足粮饱腹之因。
  “地为根本,我想多买些田地,种些粮食。”容奚颔首答道。
  当然,他种粮食,非为饱腹,而是进行试验。
  试验之事,需历时颇久,如今也不便与人说明。
  天色已晚,几人各自回房。
  容连于灯下写信,只言及自己学业进展,丝毫未提及容奚之事。及翌日,寄往盛京容府。
  数日后,容尚书收到书信,看毕,沉叹一声。
  自那日朝议之后,同僚们似在背后笑话于他。虽文人轻视商贾匠人,但更鄙视不顾亲子之人。
  容奚受天子盛赞,众人面上不敢妄言,且若是自家儿子受此殊荣,不论为商还是为匠,定亦与有荣焉。
  怎料容尚书,不仅不知嫡子天资,竟还鄙夷唾之!
  众人心情复杂,便不知如何面对容维敬。
  “三郎,是连儿的信?”容周氏捧盘而至,温婉笑着问道。
  漆盘中是碗豆花,里面加些辅料,极为咸香,乃容维敬近来钟爱之物。
  他舀了一勺,吞下后,回道:“不错,二郎学业进展不俗,明年乡试或可得中。”
  容周氏笑道:“二郎素有天资,喜爱读书,一定会中。只是可惜,大郎亦聪慧敏思,不能与二郎一同光耀门楣。”
  “可惜什么?”容维敬虎目一瞪,勺与碗壁碰撞,发出清脆之声,“学什么不好?竟学匠人之技!有辱门楣!”
  天子赏赐又如何?匠人到底是九流之辈,没见同僚俱讥笑于他吗?
  在他心中,容奚之能,依旧难登大雅之堂。
  容周氏眸中笑意更深,“气多伤身,豆花快凉了,趁热吃罢。”
  容维敬气得胡须乱颤,低首瞧碗中之物,思及豆腐亦出自容奚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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