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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儿沟发家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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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温婉的苏夏荷也难掩惊诧,“逸哥儿,你这是……”
  “一起吃吧。”一来他不想吃独食,二来他也要和他们多接触,早点弄清自己的处境,也能早点开工。
  这话一出,最高兴的要数大山和小宝。
  大山是真心喜欢江逸,希望大家多亲近;小宝的喜悦则来源于江逸那份量十足的菜。
  “快吃吧,都别愣着了。”江逸说着,伸手抓了个黑窝窝,从容地咬了一口。
  又粘又硬,不仅咯牙,还划嗓子,但他还是淡定地吞了下去,别人能吃,他照样能吃。
  吞咽之余,瞅了眼发愣的几人,无奈道:“吃饭吧。”
  “哦哦,吃!”大山有点高兴过头的样子,不停地给别人夹菜,“阿姐、二哥,你们吃,多吃点。”
  夏荷笑得温和,“你也吃。”
  “小宝慢点。”
  或许是江逸的改变太令人震惊,一时间桌子上只余下埋头咀嚼的响动。
  江逸暗中打量兄妹几人,发现他们并不像寻常农家人那样粗手粗脚,甚至可以说是细皮嫩肉;吃饭的模样也斯文有礼,尤其是三个大些的,举手投足间的气度绝对是多年优渥的生活才能养成的。
  江逸纳闷,他们怎么看怎么不像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家娃,反而像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姐……莫非是落难的凤凰?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就说得通了。
  江逸猜想,这身体的本尊八成是东道主,这兄妹几个或许是寄人篱下,所以才对他处处忍让。
  估计原身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脾气,勉强收留人家却并非心甘情愿,以至于饭都不跟人家一起吃。
  江逸在心里叹了口气,行动的第一步,就先从笼络人心开始吧!
  此时此刻,苏家兄妹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的生活马上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
  傍晚,江逸坐在前院的枣树下纳凉,听到夏荷和云舒在堂屋说话。
  还真不是他故意偷听,只是因为周围太安静了,房子隔音又不好,稍微有个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长姐早上为何哭?莫不是在姨娘家受了委屈?”这是云舒的声音,咬字清晰,如清泉般悦耳。
  “我不能再去同她学花样子了,做出的绣品也不好再劳她寄卖,这以后就又少了份银钱。”夏荷的声音温婉如水,此时凭添一丝愁苦滋味。
  “这是为何?”
  夏荷半晌没言语,云舒也不催,只是耐心地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夏荷才低声说道:“姨娘……似是要、要嫁人了。”一句简单的话喘了三口气,不难猜出其中的羞愤。
  江逸只听“啪”的一声,云舒也动了怒,“父亲才去了多久!”
  夏荷轻声哽咽。
  安静了好久,云舒才又问道:“她要嫁往哪里?”
  “我怎么好问。”夏荷羞道。
  “阿姐莫怪,倒是我气糊涂了。”云舒轻叹一声,“我这一路回来听说镇上出了事,大山那边的活计想来也做不长了。”
  夏荷鼻音更重,“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偏偏大哥还没有音信。”
  “银坊出了事,正是他忙的时候。”
  “会不会有危险?”
  “莫要担忧,凭大哥的本事,无妨的。”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云舒突然说:“阿姐,我不想再去书院了。”
  夏荷急道:“怎么能不去?你不想念书了吗?”
  “不念了,咱们家遭此大难,如今叔父还在牢里,即使念下去又能怎么样呢?”云舒这句说得很轻很轻,藏住了所有情绪。
  过了好久,才听夏荷叹道:“不念……就不念了罢。”
  
  第4章 穷啊穷。
  
  穿越的第四天,江逸得知一个不幸的消息——家里马上就要揭不开锅了。昨天的稀粥和馒头是最后一点存粮。
  他用一个小玩具从小宝那儿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其实,这个家起初并非像现在这样一穷二白。
  之前长辈给留下的银钱粮食并不少,奈何江逸本尊是个理财白痴,整天买一些和过日子不搭边的奢侈品——笔、墨、纸、砚、书。
  真正把家业祸害干净的是前些日子他那场病,从他们搬过来的第二天就开始不舒服,整整病了一个月,可把家里几个人吓坏了,什么药金贵用什么,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在古代,平头百姓病一场就能败掉整个家,更何况这个临时组成的“家”里还是一群半大孩子,没一个会理财的。
  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的状况。
  当然,小宝的原话可没有这么详细,其中大部分是江逸脑补的。实际上和事实相去不远。
  昨天,云舒一句“屋漏偏逢连阴雨”很快就应验了。
  天还没亮,在镇上做工的大山就回来了,说是银坊最近总有人闹事,守军几次镇压不止,上面只得下令暂时停工。
  说是“暂时”,到底怎么样百姓们也是心知肚明。
  “工钱呢?”梅子急问。
  “还要什么工钱?人能全须全尾地回来就不错了。”里正家的二儿子是银坊的小头目,他看大山年纪小就好心把他送了回来。
  “怎么能不给呢?那可是我家三哥的血汗钱呀!”梅子又急又气,眼圈都红了。
  那人看着不忍,耐下心来解释:“我说小姑娘你也别气,你是不知道当时的场面,两大溜带刀的兵爷守着,连夜赶人。你我都是平头百姓,也算平平安安地回来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走都走不成呢!”
  梅子一听,立马把工钱什么的抛到脑后,一双纤手死死抓着大山的衣袖,生怕松开了兄长就会被坏人抓走似的。
  这份亲情,让江逸打心眼里羡慕。
  外人走后夏荷才从里屋出来,看那样子明显是刚刚哭了一通。然而,就是这个温婉又多泪的女子,关键时刻也是最坚强的。
  “我看这是好事,大哥早就提醒过让大山离了那是非之地,只要人在,多少钱挣不来?”夏荷不急不躁,带着女子少有的豁达果断。
  大山原本有些低落,一听这话倒开朗起来,“长姐说得对,我有一把力气,到哪也能挣来银钱。”
  “只是眼下……”云舒蹙着眉,心思电转间甚至想到了去镇上支摊代笔,可这笔墨也是一笔开支。
  还是夏荷想到了主意,“不要慌,我想着和梅子去姨娘家借些粮食,暂且渡过眼下的难关,等着麦收一过,咱们也能还上。”
  大山应和,“我看行,以前父亲在时也没少帮衬他家,况且咱们也不是白拿,这点忙他们还是会帮的。”
  云舒沉吟道:“要不这次我和大山去吧,长姐一介女子,为了生计如此奔波,弟心难安哪!”
  夏荷难得板起脸,“你是嫡出的少爷,和他们本来就没有来往,虽然我们家如今败落了,却也不必对他们纾尊降贵。”
  夏荷如此一说,其余几人也跟着点头。
  江逸冷眼旁观,欲言又止。这世间,从来就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他们说的那门子亲戚也不见得多仗义,如果有心帮衬必定不会等着他们求上门。
  也罢,让这几个涉世未深的少爷小姐了解一下人情冷暖也好。
  ******
  草草吃了早饭,夏荷特意穿了身体面的衣服,领着梅子去了所谓的“姨娘”家。
  就像江逸料想的一样,俩人满怀希望而去,两手空空而归。
  据说,“姨娘”的娘家人连门也没让她们进,还把人狠狠数落了一顿,说什么“你们比地主家的小姐打扮得还光鲜,还需要向穷苦百姓借什么粮食”云云。
  梅子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江逸站在大街上都听见她在屋里喊叫。
  “他们也算是个东西,倒是忘了以前巴结着我们苏家的日子!”
  “那个女人连面都不敢露,还以为我能占她多大便宜!”
  “从今以后,别再让我叫她一声‘娘亲’!我没有这样狠心的娘亲!”
  恁是如此,小姑娘也没掉一滴眼泪,只是气得不轻。
  江逸叹了口气,朝着土路上玩耍的小宝招了招手,“小宝,过来!”
  小宝先是反应了一会儿,然后才颠颠地跑过来,仰着脏兮兮的小脸看江逸,“逸、逸哥,你叫、叫我?”
  这两天和江逸同桌吃饭,小宝不再怕他,甚至觉得他是个好人,肯把自己的菜让给他们吃。
  江逸摸了摸小家伙圆乎乎的大脑门,视线停驻在他的脖子上。
  “小宝,这是什么?”
  “项、项链。”小宝特自豪地挺起小胸脯,把那圈绿油油的“项链”展示给江逸看。
  江逸一本正经地夸了一句,“真好看。”
  “嘿嘿!”小宝咧着嘴笑,露出两颗刚刚冒尖的小门牙,“逸、逸哥,你要、要吗?”小宝抬着那圈宝贝的项链,作势要往下摘。
  江逸脸上也有了笑容,“小宝舍得给我?”
  小宝重重点头。
  江逸仔细打量,那是一截草蔓,叶子被扯掉,只留了几根脆生生的梗,掐成了一小段一小段的绑在一起。
  江逸心头一喜,如果他的猜测没错的话,那么最起码这两天的饭不用发愁了。
  “小宝在哪儿摘的?”
  “河、河沟那儿。”
  “现在还有没有?”
  小宝歪着脑袋想了想,慢吞吞地说:“有、有好多……她们都、都摘。”
  江逸知道,小宝口中的“她们”指的是村里的小丫头。或许是因为口吃的关系,小宝总受欺负,没有男孩玩伴,反而因为梅子的关系而结识了一帮小姑娘。
  “小宝带逸哥去摘‘项链’好不?”
  “好!”小宝大声回答,然后朝着江逸举起胳膊,“逸哥抱!”
  看着小宝仰起的小脸、眼中的希冀,江逸就像看到了年幼时的自己。邻居家的胖墩整天坐在他爸爸肩膀上耀武扬威,而他,却被人嘲笑是没有爸爸的野种。
  大脑还没有转过弯来,身体就先做出了反应。江逸伸手把没多少分量的小人儿扛到肩上,惹得小家伙“哇哇”大叫。
  小宝兴奋又紧张,小手紧紧抓着江逸的头发。
  虽然被抓得生疼,江逸却不由得笑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一个小男孩是多么渴望能有个伟岸的身体把自己高高扛起。
  到河边的路不足百步,一大一小都像完成了某种褪变。
  “逸哥,就是这儿!”小宝指着一片杂乱生长的“野草”。
  这片翠绿和周围的野草并不相同,小小的椭圆形叶子,肉质的碧绿茎杆,霸道地爬满了河堤。
  即使多年不见,江逸依旧一眼就认出了地上这片绿色植物——马齿苋。
  小时候和外婆住在农村,每年春夏两季都是在各种野菜的陪伴下渡过,其中,江逸最爱的就是马齿苋拌着高粱面烙的小薄饼。
  外婆常说,在旧社会,人们吃不上饭的时候才吃这个。每次听外婆这么说,江逸就会笑嘻嘻地回答:“正好我现在多吃点,记住了味道,等到吃不上饭的时候自己做。”
  原本是再随意不过的玩笑话,没成想,一语成谶。
  ******
  午饭前,江逸顶着全家人惊讶的目光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厨灶间。
  洗菜、切菜、点火、烧水、和面,虽然起初生疏,但一系列活计做下来,越来越上手,惊呆了一家子围观者。
  “逸哥,你会做饭!”大山惊叹。
  “你是读书人,怎么能做这个?”夏荷坐立不安。
  “哼,读书人怎么了?读书人懒怠着也吃不上饭。”梅子不屑。
  “都说‘君子远庖厨’,现在看来也不尽然。”云舒感慨。
  “逸、逸哥,香!”小宝不加掩饰地表达喜悦之情。
  这顿饭可谓丰盛,金黄色掺着碎马齿苋的高粱饼、蒜泥拌的马齿苋菜、香滑可口的马齿苋蛋花汤。
  量足、味美,苏家兄妹连日来第一次吃上了顿饱饭。尤其是小宝,肚子撑圆了还舍不得放下碗,夏荷不忍心说他,反而自己红了眼圈。
  大山拿着块高粱饼在夏荷眼前晃晃,笑道:“我说这个黄面也能吃,阿姐还不信。看吧,逸哥做得这么好吃。”
  夏荷脸色微红,解释道:“我只见过大哥拿它喂马,以为人不能吃,怕吃坏了肚子才不给你们做。”
  江逸算是看出来了,苏家人的生活经验可以说是半点没有,就连夏荷,估计以前也是在深闺里养着,现在下厨也是万不得已赶鸭子上架。
  他真好奇是什么样的变故让他们从云端跌入泥土。难能可贵的是,他们的心态始终如一,丝毫没有自怨自艾。
  至于他们屡次提起的“大哥”,貌似是家里的灵魂人物,江逸推断那位十有八、九已经在变故中死翘翘了,要不怎么忍心丢下一帮孩子,一直也不出现。
  夏日午后,江逸颇有情趣地在院子里铺了张席子。
  摊开四肢躺在上面,头顶是茂密的树冠,微风徐徐,带来枣花的香气。
  江逸隐约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外婆的小院,夏天有琥珀色的枣花蜜,秋天有满树脆甜的小枣,冬天有松软的枣糕,一年四季都少不了甜美的味道。
  江逸长舒一口气,事情办完就能回去了,希望外婆一切安好。
  不经意间,身边偎过来一个小小软软的身体,像乖巧的小宠物,江逸的心都要萌化了。
  江逸故意不睁眼,打算逗逗小宝。
  可是,过了好久,小家伙只是小心翼翼地坐在席子一角,江逸能够感受到他注视着自己的视线,能听到属于孩童的清浅又急促的呼吸声。
  又过了好久,当江逸几乎要装不下去的时候,小宝终于动了。
  只见他小心又小心地蹭啊蹭,蹭到江逸身侧轻轻地躺了下来,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呼呼”声。似乎发现江逸这样都没醒,胆子终于大起来,继续蹭啊蹭,直到蹭到江逸颈窝,才满足地停了下来。
  江逸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掉下眼泪。
  那一刻,时空转换,他又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那么小心翼翼地渴求着一份关爱。
  
  第5章 谭木匠。
  
  江逸把自己屋子翻了个底朝天,除了翻出一箱子书一箱子文具,一个铜板都没找到。
  江逸跑到西边的耳房找云舒,想打听打听家里还有多少余钱,可是屋里的情景却让他愣住了。
  这是一间呈窄长形的屋子,光线昏暗。对着门的墙根下铺着一层干草,上面铺着一条棉褥子。墙脚用石头支着一块木板,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几本书,墙上订着木楔,挂着一粗一细两支秃毛笔。
  云舒不在屋里。
  江逸不死心地跑到另一头,大山和小宝的屋子大同小异,只是把棉褥子换成了一张发黄的席子,席上放着一大一小两个枕头,还有一床叠得方方正正的小被子。
  江逸整个人都懵了。他一直知道苏家兄弟三个住在两侧的耳房,却不知道竟连张床都没有。
  此时大山正盘腿坐在席子上,看到江逸出现在门口十分惊讶。
  “逸哥,你怎么来了?我这儿不好……”大山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实际上,也没什么可收拾的。
  江逸抿了抿嘴,沉声道:“你知不知道哪里能买到床?”
  “床?”大山愣了一下,又很快反应过来,“这倒是巧,咱们前边那家兴许就是个木匠,我天天都能听见他刨木头的声音。对了,你病着的时候他还来看过,说是姓谭。”
  江逸听完,一言不发地返回自己屋子,从楠木箱子里拿出看上去最好的一个文具,急匆匆地迈出房门。
  大山迎了过来,担忧道:“逸哥,是不是有什么事?”
  江逸嘴角抽搐,掩饰性地轻咳一声,递过去一样东西,“你看这个笔筒,值不值十两银子?”
  大山奇怪地看着江逸,“逸哥,这是笔洗。”
  “呃,笔洗……值不值?”江逸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大山看了看,说:“这个我不懂,不过逸哥你向来喜欢收集名贵之物,十两应该是值的。”
  “那就行。”
  江逸想着把这个笔洗拿到镇上的当铺当掉,换了银子给大山和云舒买床,之后挣了钱再把它赎回来。
  为什么是当而不是卖?在江逸的心里这东西终归不属于自己,指不定他什么时候就走了,也指不定原身什么时候就会回来。
  江逸沉吟片刻,道:“大山,这样,你和我去前边串个门。”
  “行!”大山虽然不知道江逸的打算,但还是干脆地答应。
  枣儿沟村大多数人都姓江,尤其是江逸的父亲江池宴考中进士作了京官之后,江家人在村子里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
  个别异姓大多是外来户,这个姓谭的木匠便是其中之一。
  谭木匠的祖父是从山那边逃荒过来的,因为有这么一门手艺,枣儿沟的前任村长便把他留了下来。
  三代人凭着手艺一点点积累,如今发展到谭木匠这代,家里有牲口地里有田,在枣儿沟也算是个富户。
  村里大多数人家没有院墙,只是用栅栏围着,门也是栅栏的一部分。谭木匠家里是为数不多的土坯墙,实木大门厚实稳重。
  江逸还没进门就听到院墙里“嗯哼——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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