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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纹之异世安生-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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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然终究还是被他看得难堪之极,低头将唇舌凑了过去,江诀抬脸来勾他,一番唇舌纠缠,彼此越发没了节制,偶尔视线相撞,三分是赧然,三分是深情,三分是动容。
情到浓时,甚至放开了一切去迎合,去碰触,乃至去感受那极致的销魂滋味。
他二人站着欢爱了一阵,江诀后来就抱着他进了内室,双双在床榻上又激烈地交合了一阵,才结束了这第二轮欢爱。
*** *** ***
夜已入深,帐内漆黑一片。
江诀跪在李然两腿间,压在他身上,正在卖力耕耘。
他一边动,一边凑到李然耳边,轻声说道:“小然,为了答谢你,为夫今晚可要跪一夜呢。”
回应他的是对方龇牙裂齿的“闭嘴”二字,混合着断断续续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在室内回绕。
江诀按着他的腰臀,再次深深一挺,一脸的无辜和放浪。
李然拔尖了声音沉吟一声,十指掐着他的背,双腿簌簌抖动。
“你轻点……呃……”
江诀体贴地捋了捋他额际汗湿了的乱发,歇了片刻,再次深深一挺,李然的一声轻叫尽数被他吞入口中。
“呃……”
听着这一声声难耐破碎的呻吟,江诀越发情难自禁。
他将欲 望抽出又深深地挺入,再抽出再深深地挺入,如此回环往复,乐此不疲。
李然在他的卖力讨好和好体力面前,只能随波逐流,任意拮取。
*** *** ***
翌日一早,李然醒过来时,外面天已放晴,丝丝缕缕的阳光从帐外漏进来,明媚之极。
他稍稍一动,便觉得浑身上下犹如被巨物翻来覆去碾过一般,没有一处不叫嚣着酸疼,如此遭罪,自然在心中将对方的祖上好好问候了一番。
而那个罪魁祸首就躺在他身后,绵密的呼吸显示他昨晚累得不轻。
李然正欲挣脱对方的手臂起身,江诀却闭着眼靠了过来,轻声问道:“醒了?”
李然隔开他缠过来的手,嘴上不清不楚地应了一声。
“再躺会吧。”
他一边说,一边埋进对方的颈间亲吻,一手轻轻捏上他的腰身,轻声问道:“腰疼吗?”
青天白日之下,李然没有他那厚实的脸皮,只呐呐地应了一声,江诀这回倒是极为配合,不再言语挑逗,只卖力地替他揉捏一番,倒也舒爽之极。
他二人起身后用完早膳,便将诸将领召至帅帐中,讨论几日后的渡江事宜。
赤炼江的江水湍急,水中含沙走石,小船过不去,大船则很容易搁浅,所以历朝历代以来都是留国天险之一。
北烨大军到了此地,被拦截在此无法继续往都城河阳进发,正是多亏了这条大江。
江对岸,敌军已屯兵完毕,正等着北烨军一波波过去,再一波波蚕食。
帐中,厉子辛等人蹙眉坐在下首,苦思应对之策。
这一次,连沈泽那个百事通都破天荒地被难住了,只能频频去看李然。
李然却在心中暗自嘀咕,心想你看我也没用,我又不是上帝,纵使能把自己弄过江去,可也没有神通广大到大笔一挥,就把那四十万大军全数搬过去。
众人正在苦思良策,忽听帐外小卒来报,说户部侍郎史杰求见,
江诀招了招手,示意那个小卒将人带进来。
史杰进来后,视线在众人身上一扫,顿时有些瑟缩之意。
军中之人,不管儒将也好,武将也罢,黑色铁甲一穿,就多少显得有些冷厉,带着一种气势逼人的咄咄之势,让人禁不住寒意顿生。
李然将他的反应看在眼中,笑着开口解了围:“这时候过来,是有要紧事吗?”
史杰见了他,神色一舒,躬身朝他和江诀行了一礼,一脸恭敬地说道:“禀陛下、殿下,属下造了个东西,兴许能对渡江有利。”
江诀挑了挑眉,似乎也颇感兴趣,遂带着众将士,在史杰的引领下,去看他口中那个所谓的“对渡江有利之物”。
众人到了江边,便看到了一艘奇怪的船只,上面竟然横七竖八地挂了好几块“破布”,船两侧还并排按了五个圆形的车轮子,怎么看怎么古怪。
史杰一看到他那宝贝,整个人竟变得神采焕发,脸上几乎都在放光。
众人莫名其妙地互相望了一眼,皆是面面相觑。
这么几块破布和几个轮子也能有利于渡江?
这小子是傻还是天真?
严文斌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到底藏不住情绪,冷声一嗤,眉眼间全是不屑,暗忖若这等破烂东西也能助北烨军渡江,那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虽说众人不解,李然却看出了一些的苗头。
普通的船,上面还挂了布,北烨人没见过,李然自然是认得的。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现代的帆船,北烨境内没什么河流,又是个内陆国,众人不识得它,也在情理之中。
更何况,这个时代根本没人懂得用帆布做船。
众人登上船去,见船两边并排坐着二十个水兵。
史杰让众人扶好船把手,朝舵手和帆手打了个手势,帆手们将船帆一并展开,只听嚯的一声巨响,众人抬头去看,五块白布皆迎着风鼓了起来,与此同时,二十个水兵脚下同时使力,轮桨一转,众人只觉得一阵剧烈晃动,大船疾速往前窜去,纵使这水流湍急,却一点不影响船速和航向。
真是神奇之极!
史杰将此帆船当着众人的面试了,众人见其竟能御风而行,还能径自改变方向,都叹自己方才没有眼光。
如此看来,到时候帆布一拉,大风一起,渡江根本不是难事,只需二十人踏船,岂不妙哉?
江诀连连夸赞,史杰这人也忒老实,立马将功劳推给了李然。
李然笑着摆了摆手,这功劳他可担不起。
事实上,用帆布做船的点子,他只无意中跟发明成狂的史杰提过一次。
想不到这家伙如此执着,照着他的描述,多次试验,几番改进,竟然就被他整出一个成品来了。
如今一看这效果,真是好的出乎他意料之外。
唯今之计,造船便成了当务之急。
江诀即刻下令,动员军中所有工匠连夜开工,就地取材,用的是赤炼江边上好的橡木,如此这般,一批船很快便造好了,大小不一。
试了试,中型船的效果甚好,此后便比着这个模子做了百来个。
如此一来,每艘船上渡三四百,四十几万大军,差不多一次便能尽数通过。
船只的问题一解决,渡江就如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黄昏时分,江诀负手站在江边,前方是滚滚波涛,烟波浩淼,奔腾而过,汇入天边,上天入地,一片浩瀚之姿。
猎猎寒风将他九爪龙纹的明黄天子袍吹得鼓起,修长挺拔的身子立于赤色天地间,一派唯我独尊的气势。
李然站在他身边,银色铠甲在大风吹刮下纹丝不动,淡淡说道:“过了江就离留国都城不远了,离你的目标也近了一大步。”
江诀径自望着江面,脸上并没有狂喜的征兆,淡淡说道:“这也只是开始而已。”
李然瞥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复杂,默想片刻,盯着波涛翻滚的江面,幽幽说道:“江云跟我说,要我不要逞匹夫之勇,之前我还不大理解,今天到了船上,望着一片江水,好像有点明白了。”
未了,他轻轻叹了口气,江诀侧脸望过来,脸上有些微的惊愕。
“他何时跟你说的,何以朕不知道?”
李然淡笑着没有接话,停顿片刻,继续说道:“其实跟大自然一比,人实在渺小得可以,这么短短几十年的光阴,好像一眨眼就过去了。”
“可是,就算明知道前面有危险,我也想在有生之年,享受一番长风破浪、驰骋疆场的快意,你也是'img'zrqs_38。gif'/img'人,这感觉你应该明白。”
江诀心有触动的点了点头,李然的这份感慨,他怎能不明白?
“我李然,不仅是你的爱人,也是你的知己伙伴,所以就算前面有千难万险,也会跟你一起承担,你明白吗?”
“当然,我会尽可能护自己周全,请你相信我,也相信自己的眼光,衡之……”
当衡之二字从对方口中吐出时,江诀再不可不动容了。
这个人,他要求的并不是与他平等的地位,而是与他相携相伴、共度风雨的承诺。
这一年的赤炼江边,那个一身银甲在身的李然,成了江诀这一生中最柔软的所在。
他伸出一手,握住那个人伸出来的手,径自望着那一江赤水,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朕明白,当初想用孩子迫你离开战场,的确是朕昏了头了,何况我们已经有了逸儿,朕虽然心有不甘,也会遵从你的意愿。”
李然见江诀终于放下了心中执着,紧了紧握着他的手,千言万语都在其中。
深冬寒风冷冽,却吹不散他二人心头那一片炽热之情。
作者有话要说:小然,╭(╯3╰)╮一个。
偶是亲妈。。。
掉包偷人
这晚月黑风高,江对岸篝火成堆,火光零星几点缀在江面上,看起来倒有些江枫渔火之态。
百来条船只下了水,北烨军乘着天黑齐刷刷地登了船,帆布一拉,轮桨一踩,如离弦之箭,向着对岸而去。
行在前列的自然是骠骑营,毕竟有弓弩在手,杀伤力不容小觑。
大军神不知鬼不觉地渡了江,杀了敌军一个措手不及。
当那位满面虬须的敌军主帅手脚被缚着压到北烨主帐时,只得暗自悔恨。
可恨他千算万算,也没料到敌军竟有如此能耐,能一次全数杀过江来了。
渡了江,北烨军连夜往平洲城赶去。
天明时分,平洲便被拿下了,北烨军进了城,稍作整顿,一鼓作气,向着留国都城河阳进发。
还未入河阳城,前方探子来报,说留国已布置了十万精锐,呈守城之势,在四边城门拉开阵仗,一副玉石俱焚之势。
江诀听了,只冷冷一哼。
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大军杀到河阳东门,城墙上早已埋伏了弓箭手,城门紧闭,看来是要做殊死搏斗了。
江诀下令三军安营扎寨,没有即刻攻城,倒大大出乎众人意料之外。
营帐内,江诀正在摆弄着桌上的棋子,一脸的沉思之态。
李然和厉子辛站在帐外,望着城内那一片片火光,各自想着心思。
午夜时分,城西火光冲天,天将大明之时,东城门竟然自动开了,江诀早已下令三军整装待发,一切似乎都如他预料的一般。
入了城,整个都城已呈一片废弃之态,到处都是烧杀抢掠的痕迹,街上残垣横亘,街两侧的许多店铺都被烧了个精光,幸运些的只被烧了匾额,匾额上的铺名早已瞧不清楚。
到处都是尸体和血迹,旌旗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有的被烧焦,有的被刺破,看起来惨不忍睹。
这便是昔日繁华胜过罗城的河阳面貌,不难看出,叛军早已将都城烧杀洗劫一空。
江诀当机立断,向着留国皇宫奔去。
到了禁宫城门口,果然是一片混乱,两方人马正在激战。
一方便是禁卫军,另一方便是叛军。
如此一来,北烨军如入无人之地,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入了宫城。
宫内早已混乱不堪,内侍宫女的尸体随处可见,昔日金碧辉煌的殿宇,在残阳里显得如此败落。
顺着一层层的汉白玉阶梯上往上走,九重宫阙早已没了往日的肃穆和庄重,徒留满地余辉,在夕阳斜影中,透着无尽的苍凉和压抑。
凭栏望去,留国都城遍地都是衰容,像一朵枯萎的花,唯有那残骸在风中摇曳,凄美而凉薄。
这便是河阳如今的面貌,而柳雯的父亲,那位留国皇帝,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寝宫内,满目枯荣。
一生繁华,竟以国破家亡告终,怎能不凄凉?
*** *** ***
北烨军进驻留国都城之后,立马对城中进行了一番整治。
几日下来,商铺重新开业,看起来又恢复了往日的庸庸碌碌和生生不息之态。
如此一来,百姓初时的抵触情绪倒是少了许多,甚至有人公然畅言留国皇室统治的不是之处。
江诀本着李然所提的那个言论自由的建议,并未多加干涉,只是暗地里派人导言指向。
数日后,百姓的抵触情绪越发淡了,各自只顾着过活,皇宫那道墙后面究竟住着何人,本就离他们的生活太远。
更何况,北烨大军已到,谁还敢乱言?
偶尔有些个激愤青年借诗词抒情怀,隐射北烨有并吞天下的野心,进而抨击乘乱灭留乃是不义之举,却都被江诀暗自料理了。
用的也不是什么特别过分的法子,人之在世,多有所求,满足其欲望,无异便封了他们的口。
又过了几日,留国人人再也不谈政治,只专心经营生活,如此世俗,却又如此平淡。
百姓,其实也就是如此简单,不过是由无数个甲乙丙丁组成的集群,为了各自的生活打拼奋斗。
离开了政治,一切都纯粹得很。
李然和江诀并肩站在留国大殿外的高阶上,底下是几十万北烨军。
这一路过来,死伤甚少,过关斩将,赢得出乎意料的顺畅。
四十万人在较场中三呼万岁,气势震天动地,李然看在眼中,听在心里,怎能不动容?
江诀就在他身前一臂远处,九爪暗纹龙袍在身,迎风而立,整个人沐浴在深冬旭日之中,脸上犹如镀了层金,俊美冷然得如同九天神祗,带着眉宇间那股征战杀伐的破天气势,使得那傲然挺拔的身影,在这九重宫阙之上,显得愈发挺拔傲立,坚强不可动摇,像一面再牢固不过的墙,撑着北烨的天空纹丝不动且屹立不倒。
那份强势和悍然,怎能不让同为男性的李然艳羡?
江诀的背影,他也不是初次见到,却从未如这一刻般令他有触目惊心之感,震撼到近乎心头狂跳。
然后就见江诀一个手势,万千人即刻间没了声响。
他平视着视野前方的那一轮旭日,带着有别于往日的凌厉,傲然立于天地间,让人俯首称臣,让人礼顶膜拜。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伸出手去,将李然带到人群视野之中,那个一瞬间,底下爆发出震天动地的欢呼之声。
江诀笑着扫视全场,拉着李然的手,说道:“小然,这万里河山,是朕的,也是你的……”
李然紧了紧握着他的手,淡淡笑了。
这一生,因为来到这个世界,所以注定会变得不平凡,而在这不平凡的命运里,又与此人携手,开始了一段实则平凡之极的感情。
或许,两个男人之间的情爱是惊世骇俗的,但他亲自体味后,也不觉得有何异常。
如此简单又纯粹,说到底不过是两个人之间的事罢了。
这一夜的留国皇宫内,一切又恢复了从前的竟然有序。
李然挑了间普通的屋子住了,留国皇帝的寝宫自大军入宫之后便被封锁了起来,后来连江诀都未曾踏足。
玉玺却一直不曾找到,此事自然多有蹊跷,但江诀早已派了暗卫出去打探,这几日只不过是以逸待劳,等着罗风从外面传回来的消息。
他二人正欲梳洗就寝,未曾想丁顺在门外通报,说柳昭仪在门外求见。
这个时候,柳雯不陪着她的老爹柳云龙,却还有空来找他们,真是令他二人匪夷所思。
柳雯一进门,便朝李然扑通一跪,一脸凄然地说道:“皇兄,你去看看父皇吧,他、他快……”
李然哪里见过她如此失措的模样,作势要去扶她,柳雯执拗地往后一退,重复道:“我求求你了,皇兄……”
李然和江诀面面相觑地望了一眼,李然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在江诀正欲阻拦之前,应承了下来。
然后,他跟江诀使了个眼色,便跟着柳雯往柳云龙的寝宫去了。
*** *** ***
柳云龙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双目一片浊色,额际有些发青,看起来中毒已深。
柳雯在一旁站着,神色间一派悲戚。
她走过去,在他耳边嘀咕了什么。
柳云龙霍地睁开眼,万分艰难地侧了脸,朝李然望了过来。
对方那一刻投射过来的眼神,李然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究竟是怎样的感情,能让此人临死前还生出如此灼热的眼神?
柳雯一脸祈求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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