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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纹之异世安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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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来,展开来一看,竟然是一副十一国地图。
  江诀将江逸放在软凳上,长身一立,走到地图前,一手指了指临关的位置说道:“此处便是临关了。”

  继而,修长的手指一移,指向地图左上方一指远处,说道:“此处便是汴凉。”
  李然坐在凳子上,见对方举手投足间皆是睥睨天下的气势,一时也不知为何,就有些被迷了眼。
  莫非男人都崇拜强者吗?
  李然不知道,一时间也想不明白。

  “行军作战,本就讲究一个势字。小然,你可明白此间的用意?”
  李然摇了摇头,一脸不耐地说道:“拜托,别跟我拽文字了,你也知道……”
  江诀挑眉一笑,满脸满眼的打趣,继而朝李然招了招手。
  李然脸色一僵,一脸疑惑地问道:“做什么?”
  “你先过来!”
  这是什么状况?

  李然两手环胸,站在江诀对面,一脸的狐疑。
  江诀暗自叹了口气,朝他走过去,拉着他站至地图前,说道:“你站得那么远,如何看得清楚?”

  李然正想反驳,江诀抬手示意他噤声,径自说道:“书中有云,凡善战者,应求之于势,不责于人,这便是用兵之要义,日后无论如何,都须谨记这一点。”
  江诀顿了顿,脸带深情地望他一眼,未等对方开口,解释道:“意思就是,善于行军布阵的将帅,应注重依靠、运用、把握并创造有利于自己取胜的形势,从全局态势出发,选择适于担当重任的将领,从而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李然初时还盯着地图,后来也不知怎的,就被对方的一举一动给吸引了。
  视线里,江诀的脸就在眼前。
  如此生动的表情,一举一动都彰显着他的从容和大气。
  飞扬跋扈的眉眼离得并不十分近,却意外得夺人心神。
  对方的声音还是一贯的优雅低沉,似乎很多拥有这种音质的人,就天生具备着作为一名领导者的特质。

  沉着、果敢、审慎而敏锐……

  李然的眼前,几乎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脑中只剩下对面这个男人一举手一投足的姿态。
  直至江诀连连唤了他几声,他才如梦初醒般醒悟过来,一脸后知后觉的错愕。
  他竟然被一个男人吸引了?
  这是他当时唯一的想法!

  李然一脸挫败地捂着脸,按捺着心中那股奇怪的情绪。
  “怎么?身子不舒服么?”
  江诀探身过来,想要拉开他的手,语气中全是担忧。
  江逸就坐在不远处,正在玩着他手中的木雕,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样。

  “没什么,你继续……”
  李然执拗地捂着脸,极力要掩饰什么。
  面对他的这种倔强劲,江诀起初还忧心忡忡,后来偶尔一瞥,见对方被他一碰,耳朵竟然就红了。

  江诀的心咚地一跳,似乎有些明白,从方才他拉起李然走到地图前到如今这所有的怪异,究竟是何缘故了。

  他探身过去,轻轻地圈住对方,继而缓缓收紧,低头凑到对方耳边,低声说道:“这么怕被我碰么?”

  李然被他说得一震,依旧不肯松口,闷声说了句“胡说什么”,语气中却早就没了往日的理直气壮。

  江诀沉声一笑,抚了抚他如缎的黑发,轻声说道:“我等这一日,也不知道有多久了……”
  他如今三番四次开口,连朕都不用了,脸上虽然还能压抑住狂喜之色,急促的呼吸却依旧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波涛翻滚。

  李然一手捂着脸,脸上早已红透。
  他想抬头,却唯恐被对方看穿了什么。
  陷入如今这样糟糕的局面,也并非他所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更加无法理解。

  “我从前还在担心,你的心是否是石头做的。如今看来,原来是我杞人忧天了。”
  江诀将头窝在对方颈窝里,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语气中满满都是感慨。
  李然捂着脸的手一僵,一种不好的预感隐隐涌上心头。

  “你的心里终于有我了,小然……”
  “胡说!”
  “呵呵,如果是我胡说了,那你这么害羞做什么?”

  李然被对方一激,松开捂着脸的手,一把将对方推离开去。
  不远处,江诀的脸上,是一派计谋得逞的笑。
  眼神灼热,深情款款。
  李然被他一看,脸上一红,立马侧了脸,作势要转身离开。

  江诀一个跨步过去,搂住他的背,轻声说道:“今晚……”
  话未说完,李然就恼羞成怒般挣扎了起来。
  “喂,你别得寸进尺!”
  他这么一说,江诀就沉声笑开了。
  “就当是朕的得寸进尺吧,你若不愿意,朕绝不会勉强……”

  就在这时,帐内就传来一声恸喊,还有几声手掌拍在硬物之上的闷响。
  不消一会,小太子江逸一脸镇定地从帐内走了出来,朝那两个守卫帅营的士兵递了个安心的神色,离开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继而摇了摇头,一脸爱莫能助地走开了。

  里间究竟发生了,佛曰不可说……


真情假爱


  日间那个插曲过后,李然故意在营地里溜达了一天,甚至连晚饭都是和沈泽他们一起吃的,目的为何,自然不言而喻。
  未曾想,等他亥时回到营帐之时,竟然发现江诀那厮还赖着没走。
  
  李然脸色一僵,问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对方神色颇为不善,江诀一脸无辜地望着他,说道:“大军三日后便会拔营,此时再搭营帐,岂不是徒增麻烦?更何况昨晚你我已经将就了一晚,再熬两晚便过去了,应该也不是何难事,行吗?”
  
  李然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江诀倒一点也不以为意,笑着走上前来,替他理了理腰间的乱发,一脸深情地问道:“累了吗?”
  他一面问,一面作势要为对方揉肩捏背。
  
  李然脸上一赧,一手隔开他极不规矩的双手,站得离他远一些,想了片刻,淡淡说道:“也行,这儿让给你,我去江逸那边。”
  孰料江诀竟然没有反对,只深笑着看着他,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一副随你如何的表情,甚至在李然拿着替换的衣物出帐之时,挽留的话都没说一句。
  
  不消一会,正如他所料,李然又拿着替换的衣物回来了,一脸的铁青。
  至于他为何会回来,那就不得而知了。
  江诀当时正靠在床头看殷尘从京师差人捎来的奏报,见对方进来了,心中暗自一笑,脸上装出几分讶异之色,一脸不解地问道:“怎么回来了?”
  
  他这话一问,李然额上青筋一跳,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里本来就是我的营帐,为什么不能回来?”
  江诀竟然好脾气地点了点头,一副任你如何他都无所谓的样子,朝李然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过去。
  
  李然走过去,也不看他,哑声说道:“让开点。”
  江诀心中一阵好笑,脸上却依旧维持着极为纯良的表情,长腿一曲,往后挪了挪,说道:“你睡里侧吧。”
  
  李然的视线只在江诀脸上略微一扫,侧脸不再言语,径自脱了长靴,作势要进去。
  孰料他正要进去,江诀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探身到他跟前,一脸幽怨地说道:“何以今晚没有回来用膳?朕等了你好久……”
  
  对方呼吸的热气就在耳边,室内只有一盏烛火,明明灭灭的,一切似乎都笼罩在夜色里。
  帐内又如此安静,甚至连彼此的心跳和呼吸都听得见。
  这样的夜晚,他二人又同床共枕,怎能让人不胡思乱想?
  
  “还不让开?”
  尽管他压低了声音,语气却还是少了往日的平静。
  江诀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直将对方看得一脸局促。他沉声一笑,那笑声在帐内回荡,几乎有些惑人。
  继而乘着对方发呆的间隙,两手一伸,将李然圈进怀里,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今晚……”
  这一声靠得实在太近,轻声低语,深情款款,意味深长。
  
  李然心头一颤,眼角的余光里,那个修眉凤目的男人,正双目灼灼地望着他。
  他二人,离得如此近。
  彼此,都在对方的眸中。
  
  江诀将脸埋进他颈间,红烛摇曳中,对方的耳根一红,他的心咚地一跳,身体已经不受理智控制,凑了过去。
  他这次总算是学聪明了,只轻轻一吻便退了开来,继而换上一副平静如常的模样,笑着说道:“这是罚你让朕等了这么久。”
  
  李然脸上一愕,正要恼羞成怒,对方却见好就收,实在不在他预料之内。
  “好了,进去吧,否则待会儿得着凉了。”
  李然脸上一赧,面对如登徒浪子一般的江诀,他可以怒骂,可以动手,但是面对如此守规矩的江诀,他的那点怒气就只能烟消云散了。
  只不过,他要不嘴硬,那就不是李然了。
  
  所以江诀在听到那句“废话真多”的时候,心中是早有准备的。
  如此嘴硬心软之人,还真是容易激起人欺负的欲望。
  江诀笑着伸脚在他身上蹭了一下,说道:“纵然是废话,朕也只对你一人说。”
  
  李然低着头拍开他的脚,整了整被子,便径自背朝外侧睡下了。
  江诀好笑地凑到他耳边,轻声问他:“怎么不脱衣服就睡了?”
  李然并未理他,只一味闭着眼,但一声高过一声的心跳声还是闹得心绪不宁。
  
  江诀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继而就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不消片刻,一个暖烘烘的精壮身子便贴了上来。
  “喂……”
  李然正欲发怒,江诀已经无辜之极地开口解释了:“天寒地冻,靠得近些,会暖和许多。”
  “你要怕冷,加条被子不就行了?”
  “朕是怕你会冷,连外衫都不脱就睡,明日一早起来,铁定得得风寒。”
  他说着,作势要去解对方的扣子。
  李然一把拍开他的手,沉声喝道:“做什么?”
  “把外衫脱了吧,有谁大晚上睡觉还穿着长衫呢?”
  
  这话一说,不知情的人一听,还不得以为他李然有病?
  然而,跟江诀这种人磨嘴皮子,就等于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李然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选择息事宁人,从床上坐起来,三两下便褪了外衣,躺回被窝里,背对着江诀,沉声说道:“离远点,否则……”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背后那个暖烘烘的身体又贴了上来,手搭在他腰上,头埋在他颈间,轻声问道:“否则怎样?如今夜深人静,若是传出什么声响,外面的守夜的人可是听得见的。”
  “你这个……”
  “朕做梦都想要这么搂着你睡觉,你就当是还朕的一个夙愿,可好?”
  
  当然不好!这是他妈的什么狗屁夙愿?
  李然几乎有些咬牙切齿地伸出手去,隔开了对方的双手,奈何对方只消停了片刻,又缠了上来。
  他二人做了一番攻防战,李然忍无可忍,沉声喝道:“江诀!”
  
  江诀笑着亲了亲他的发丝,说道:“嘘,别吵,否则让人听见,该徒生误会了。”
  李然在那一刻,真想将这厮踹回罗城去,怎么天底下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还偏偏让他给遇上了?
  
  李然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将江诀压在身下,恻隐隐说道:“你要是再不安分,别怪我踹你下去!”
  江诀躺在他身下,摊着双手,一脸无辜地叹道:“想不到,朕也有被你压倒的一日。”
  夜色中,那双灼热黑眸分外明亮。
  
  李然脸上一红,继而就见他一手捂着额头,翻身下去,也不知道是恼怒多一些,还是无奈更甚。
  江诀轻笑着贴上去,哑声说道:“朕说过,你若不愿意,朕绝不会乱来……”
  李然将脸埋在枕头里,身后这个男人浑身张扬的力量和热度,都让他无法安眠。
  
  他的脑中,全然都是日间那个飞扬跋扈的男人,一举手一投足清仿佛就在眼前。
  心跳失序下,同床共枕的亲密感就越发显得强烈。
  身后那个像暖炉一样的男人,已然呼吸平稳,看来已经睡着了。
  可恨的是,对方的一只手臂还执拗地圈在他腰上,让人想忽略都难。
  
  如此这般,直至子时,他才渐渐入睡。
  在他身后,江诀微微睁开眼,脸上是计谋得逞的笑。
  
  李然这人,从来独来独往惯了,骨子里又孤傲得很,并不太好亲近。
  可一旦让他习惯了某人,他就会认命地接受。
  对于他的这种个性,江诀与他相处久了,总还是明白的。
  
  那么,从目前的形式看来,一切似乎都很顺利。
  江诀亲了亲怀中之人的颈窝,一脸满足地睡了。
  
  **********
  苏沫闭眼躺在榻上,身下跪着一个绝色之人。
  他朝对方招了招手,继而就见那男孩就着跪着的姿势,往前挪了几步。
  苏沫慢慢将他的下巴挑起来,那男孩脸上一红,眼中闪着一片动人的光芒。
  
  面对如此绝色,苏沫脸上的神色依旧冷酷而淡然,他凑到对方耳边,一脸戏谑地说道:“怎么?见到朕,连话都不敢说了?”
  “陛下……”
  男孩脸上一红,抖着嗓音低喊了声陛下。
  只这一声,真正是酥到人骨子里去了。
  
  苏沫眸色一沉,抓着他的双臂将他捞上榻来,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身下之人,眼中是一片奇怪的神色。
  “司君,你这个名字真是起得绝妙!”
  
  自己的名字被眼前这个俊美无涛的皇帝陛下挂在嘴边,如玩味一般念了出来,司君脸上一红,咬了咬唇,眼中如蒙了一层泪,欲落不落间,销魂异常。
  
  苏沫伸出一指沿着他的脸颊游走一番,继而一把扯下他的亵裤,一个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他今日出奇的兴奋,司君自从回到他身边,还从未见过他如此癫狂的样子。
  
  “陛下……”
  对方如此热情,司君早已情动不已,神色间渐渐有些涣散,脸上是一片妖冶的红,双腿大张着任对方胡作非为。
  
  他不愧为攀月楼调教出来的头牌小倌,眉眼间一挑一瞥,说不尽都是媚态。
  可苏沫毕竟不是常人,是以望着对方的眼中,从始至终,都出奇的冷静。
  他一边发泄着欲望,脑中挥之不去的,都是那晚悬崖之上,那个男人一脸桀骜的神色和他目空一切的眼神。
  
  那个男人,为何能让北烨江诀另眼相待,或许他从前还不明白。
  但那晚之后,就多少有些体会了。
  
  一想到此,苏沫觉得体内那股兽性的东西就会破体而出。
  想让那个男人向他俯首称臣,向他求饶,任他为所欲为……
  这样的想法比什么都来得刺激人心,所以他今晚会如此亢奋,实在是有原因的。
  而他,将这一切,都归结为两个字——仇恨!
  
  他将身下之人的腿再分开些,狠狠地抽 插起来。
  司君在他身下,轻呻低吟,柔若无骨的身子,妖媚般绽放。
  
  “陛下……”
  呻 吟声如喟叹般在耳边环绕,苏沫想象着,或许有那么一天,能将那个仇人之子也这么压在身下蹂躏,将他视如禁脔般扣在身边,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南琉璃然,那可是十一国都少有的绝色,纵使是身下这个已经堪称绝色之人,跟那人一比,也是差得远了。
  
  司君自然不知道他的皇帝陛下在想什么,苏沫在床上的时候轻易从来不吻他,今日竟然一反常态地吻了吻他的脖子,这样的认知,让他欢喜雀跃得几乎有些窒息。
  司君的脸上,闪着一片情动的神色。
  而他的眼中,除了苏沫,再没有其他。
  
  司君的眼前,依稀就是当年。
  苏沫骑在黑马之上,着一身白衣,也是这般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一脸温情地问他:“你是谁家的孩子?何故流浪在此?”
  那个时候,他身边还站着一人。
  那个人,有着青山烟岚般的气质,神色清幽,气韵非凡。
  
  那一年的樊城街头,青色烟雨之中,高头大马之上,那个一脸温情的苏沫,成了司君一生的执念。
  然后,那个一脸温情的人,和眼前的这张脸交叠又分开,分开又交叠,汇成了他记忆中的一双温情双眸。
  
  “陛下……”
  他呻 吟着,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耳边是肉体相撞的声音,非常淫靡。
  苏沫脸上却没有一丝情动的神色,他只是顺着人类原始本能地欲望,一味地发泄。
  
  司君伸出手,想要圈住他的脖子,奈何苏沫只一个眼神,便打消了他那点唯一的希冀。
  然后在对方一阵狠狠的抽 动下,再次陷入了情 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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