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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纹之异世安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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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听了,嘴角扯出一个阴狠的笑容,挑眉问道:“保证?你上次不也是这么跟本宫保证的,结果呢?”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仿佛一个无知少女,那内侍听了竟然浑身一颤,手抖得几乎有些失常。
  “娘娘,求求您,念在,念在奴才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饶,饶奴才一条,一条狗命!奴才一定会,一定会做牛做马,报,报答您的。”
  女人听了,居然一笑,蔻丹五指拍了拍内侍拽着她衣摆的手:“本宫也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人,你既然有心立功,本宫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只不过这次的事,若是不幸被查了出来,你该知道怎么办,是不是?”
  “谢娘娘!谢娘娘!奴才晓得,就算有朝一日东窗事发,打死奴才也绝不会供出娘娘,娘娘放心,奴才的命是娘娘给的,绝对不会做出对娘娘不利的事!奴才发誓,若有违此誓,当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算了,不用起誓了。你一片忠心,又是本宫的近侍,本宫哪里会不明白。瞧你,满头是汗的,这碗汤本宫一个人喝不完,赏给你吧。”
  内侍感激地连连磕头,又受宠若惊地接过女人手里的碗,在对方的眼神示意下,一口气将这碗汤喝了个底朝天。
  女人在一旁瞧着,见那碗汤很快就见了底,脸上的笑容越发明丽,眼底一丝可惜一闪而逝。
  不消一会,那内侍便痛得往后一跌,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断了气,死的时候脸如青灰,嘴角带血,两眼圆睁,眼眶欲裂,显然死不瞑目。
  女人走过去,体贴地替他合上双眼,轻声说道:“只有死人才真的不会出卖本宫,你且好好去吧,念在你服侍本宫一场的份上,本宫会好好照顾你的家人。”
  殿内烛火明灭,将她婀娜多姿的身影照得如同鬼魅。
  

异世安生


  凤宫内殿,李然还躺在金丝楠木的凤床上,为失足落水的事耿耿于怀,他双眉紧锁,一边想着心思,一边淡淡问道:“失足落水?我不会游泳吗?”
  “咱们南琉位于南方一隅,境内只有乌沙江一条大点的河流,南琉人懂水性的并不多,您从小在宫中长大,不懂水性并不为奇。”
  说话的是那个长得挺英气的月华,李然点了点头,问道:“厉将军是谁?为什么一听说他去南琉,就不让我回去了?”
  这么一问,众人脸上都有了难色,谁也没开口,李然的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个个扫过去,心里一哼:这几个人脸上连最起码的掩饰都没有,摆明了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扫视一圈,将目光停在小六子身上,沉声说道:“你说!”
  几个丫头都侧脸去看那小内侍,老嬷嬷一脸的欲言又止,小内侍一急,噗通一下跪了下去:“殿下,奴才,奴才不敢胡言呀!”
  李然几乎有给他一枪的冲动:胡言?你连老子都敢杀,还怕胡言?
  但似乎又忘记了:今非昔比,此人非彼人,这小六子不但不是仇人,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娘娘腔小内侍被他狠狠盯着,紧咬着牙关,一副打死他再也不多说一句话的可怜样,李然暗自稳了稳情绪,不去看他,继续问道:“德王是谁?”
  “哦,德王是殿下的二王弟,为刘妃娘娘所出,当年殿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同德王还是极为亲近的。我南琉灭,哦不,归,归属北烨后,德王殿下被封了王,如今算是北烨驻南琉之主了。”
  “是啊,我南琉土地肥沃,乌沙江横贯其间,所到之处皆是一片富足,殿下如今不记得了,日后有机会见到,就明白了。”
  “对对对,日后有机会,殿下真应该好好瞧瞧,乌沙江的江水清澈如雪水,两岸风景如诗如画,都城樊城更是前所未有的繁华之地,商铺林立,酒肆传香,行人过往,皆着华衣,殿下以前还是太子的时候,经常带着奴婢们偷偷溜出宫去玩呢,呵呵。”
  
  一提起故国,三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开了,李然不大明白:他们口口声声说南琉富足,既然富足,为什么还会成为北烨的盘中餐?
  北烨的皇帝娶南琉太子为后,听起来像一段佳话(如果是南琉公主就真算是佳话了),但眼前这几个知道内情的人,言辞之中并没有提及他在北烨的“幸福”生活,恰好应证了他之前的猜测:这个南琉太子,不但是个人质,还是个弃夫!
  “那个厉将军是谁封的?应该不是德王吧?”李然问得漫不经心,那几个人都是一惊。
  巧馨这个丫头嘴巴快又单纯,一脸惶恐地说道:“殿下,您怎么知道?是不是——”
  这么一问,显然就是有隐情了。
  “知道什么?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李然挑眉望过去,众人都缄口不言。
  他这人从小就很不逊,看起来本就有些高人一等的傲气。如今架势一摆,几个人一瞧,都不敢乱说话。
  那几个小丫头心里想着:皇后殿下这一病,居然变得如此有气势了!
  “厉将军是北烨皇帝封的,先皇在世的时候,还只是坐骑营的一员小将,当年南琉和北烨一战,将军他,他——”
  李然将视线落在巧馨身上,以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那丫头说到后来又开始一个劲地支吾,李然挑了挑眉,脸上有些不解,倒是那个名叫月华的丫头一脸不愤地开了口:“哼!什么厉将军,不过是个卖主求荣的叛徒!枉费殿下当初对他推心置腹!”
  “月华!”
  嬷嬷低声一喝,众人都一径闭了嘴。李然觉得事实跟自己猜得没差:厉将军这人需要好好查查,否则北烨皇帝为什么好端端要封一个大将军给南琉人?
  
  只是这似乎并不能解释他之前的疑问:那位厉将军究竟是何方神圣,皇帝居然如此忌惮他二人见面?莫非还怕他俩干出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个问题一时半刻也找不到答案,李然心里却记下了,有机会一定要会会这个姓厉的。
  一边动着心思,一边又将这几个“亲近”之人分析了一个来回:老嬷嬷既然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忠心程度应该可比三星,另外那三个丫头目前还看不出个所以然,暂定二星,那个长相英气的月华心直口快,很让他欣赏,至于那个娘娘腔,不是他有偏见,实在是对那张脸生不出好感,更何况他此刻还留着莫大的心理阴影。
  李然扫一眼过去,见众人脸色各异,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再穷追猛打地乱问,反而好生宽慰道:“没事,都是自己人,随便说说,没什么好担心的。”
  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哥,虽然也就那么一个兄弟,但他这人向来率性张狂,骨子里又非常同情弱小,一有钱了就大手大脚地花,谁有个急事都乐意找他帮忙,各种门面功夫也能做得驾轻就熟,所以很能笼络人心。
  说完一句体贴的话,他还慷慨地朝月华递过去一个安抚的笑容,但没想到那丫头被这么一看,倒脸红地低了头。
  李然有些失笑,怎么以前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
  这么一想,心中一惊:他的身体早就被六子那个叛徒穿了个洞,现在这个南琉的太子,恐怕已经换了模样。
  “把镜子给我!”
  李然说得心急,老嬷嬷一听,立马吩咐丫头去取铜镜,李然慢慢凑上去一瞧,心一颤,眉一皱,暗想:他妈的,这个样子,难怪连男人都想要!
  这样一双眼睛,挑得勾人心魄,就算再怎么易容,恐怕也能轻易被熟人认出来,真是大大的不妙!
  众人以为他是自我嫌弃,连忙开口安慰:“殿下,您这是身子不爽,过些日子等调理好了,脸色自然就会恢复的,不用担心。”
  “是啊,殿下天生英姿,无须为此担心,等调养些日子便好了。”
  “呵呵,殿下是我南琉百年少有的美男子,如今居然也会为容貌发愁,呵呵!”
  这连着呵呵两声,真是说不出的别有用意,饶是李然向来没皮没脸,也不免尴尬得红透了脸。
  “好了,你们都出去,殿下需要休息。”
  老人发了话,没人敢有异意:小六子早就不堪李然的眼刀,跐溜一下窜了出去;几个小丫头也有说有笑地退了出去,老嬷嬷留下来,先替李然换了额头上的帕子,又替他按了按被角,见李然脸露疲色,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只吩咐琉璃在外间听吩咐。
  
  李然闭眼躺在床上假寐,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做才能回去?
  他现在占着的这个身体,看起来似乎挺风光,事实怎样,只要看那几个人的反应就知道了。
  这个男人应该并不受皇帝待见,否则几次三番醒过来,就不会连那位仁兄的影子都见不到了,其实这样反倒更好,省了他挺多麻烦。
  照刚刚那几个人话里的意思,与其说他是北烨的皇后,不如说是南琉扣在北烨的人质,估计他那个所谓的同父异母兄弟稍有动作,这边自己也就没好日子过。
  当然,换一个角度看,情况也没有想象得那么糟,至少这张脸长得够他妈正,连北烨的皇帝都得了失心疯,封了个皇后给他,南琉一日不反,他这个人质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闪失。
  更何况,有了现在这个身份,也方便他更好地为将来做点谋划,实在不行了就偷溜出去,顺便带点值钱的东西,活下去总不是问题。
  
  他这个人从小就很能吃苦,也很乐观,长大后为了家人,更是把什么事都扛在自己身上,生命力比小强还旺盛。心里有了一个不算好打算的打算,就什么也不想了,后来就真的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暗了,凝神香的味道在四周缭绕。
  李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啊!瞧这被子的质感和松软,再闻闻这四周的香味,多少人能有这样的享受?
  等到他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来,赫然就被眼前的一张小脸给怔住了:这是哪里来的孩子?怎么闯进来也没人拦着?
  “你是谁?”
  两个人,眼观眼,鼻观鼻,对望着。
  
  “母后!”
  母后?
  李然凭着这么多年的冷静和自制勉强稳住了太阳穴上突突直跳的神经,堂堂一大老爷们,被一个小家伙叫成了老妈,摊谁能像他这么平静?
  “六子!六子!”
  在连续喊了两声六子之后,小六子跐溜一下窜了进来,捏着嗓子问道:“殿下有何事吩咐?”小六子问完,抬头望过去,见到那个小家伙,脸上一愣,立马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细细巧巧、扭扭捏捏地说了声“太子殿下万福”。
  太子殿下?
  李然的太阳穴跳得越发突突直响,脸上一僵,越过那孩子,对着底下跪着的小六子沉声说道:“把他带出去,让嬷嬷进来。”
  小六子翘着兰花指,朝李然叩首领命,说了声“奴才遵命”,转而朝着小太子恭敬地拜了拜,捏着嗓子说道:“太子殿下随奴才去偏殿用茶可好?”
  那孩子只微微皱了皱眉,盯着李然看了片刻,便一声不响地跟着小六子出去了,不过到底还是个孩子,临去时还不时地回头去瞧李然,李然被他看得几乎有些莫名其妙,脸上还得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老嬷嬷很快便进来了,朝李然福了福,问道:“殿下找老奴有何事?”
  李然一时不知从何问起,抬起手指了指那个孩子刚刚站过的地方,正想问老人家那小家伙是谁,老嬷嬷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在室内扫来扫去。
  李然揉了揉眉心,一脸不解地看着她:“您找什么?”
  老嬷嬷听了,脸色一舒,满脸是笑地回道:“听琉璃说咱们的小殿下来了,老奴以为在殿下这儿,不知如今又去了哪里?殿下见着小殿下了?”
  李然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又突突地跳起来了,他按了按眉眼,淡淡问道:“那孩子哪里来的?”
  老嬷嬷脸上一愣,随即就露出一个了然的神色,笑着说道:“殿下许是忘了,太子殿下是咱们宫里的。”
  
  “哦,原来是过继的。”
  李然点了点头,脸色稍霁。
  老嬷嬷听了,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这一笑,却把李然给笑懵了,他一脸不解地望过去,见老嬷嬷脸上带着三分担忧七分好笑地望着他,开口说道:“呵呵,殿下您搞错了,小殿下是您自己的。”
  自己的?什么意思?
  难道是这个男人出轨,跟别的女人生了孩子,还被皇帝封了太子?
  不太可能啊!就算皇帝再怎么大方,也不至于大方到被人戴了绿帽子还替别人养孩子吧?
  李然百思不得其解,老嬷嬷的又一枚重磅炸弹已经扔了过来:“殿下,这是您,您自个儿生的小殿下呀!”
  
  哐当!
  李然手里拿着的镶金五彩琉璃碗掉在大理石的鎏金地面上——碎了!
  耳边仿似一阵雷电劈过,耳朵里只剩下一阵阵劈里啪啦的声音;头顶上方,耶稣正在笑得一脸慈爱地朝他招手,嘴里还念念有词——恭喜你!你中招了!
  李然在心里呐喊——老天爷,不带你这么玩人的!
  
  听到声响,外间候着的几个丫头已经掀帘冲了进来,李然梗着脖子朝她们望过去,连那个孩子也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一脸担忧地望着他。
  李然突然觉得那小子的眉眼和自己现在这副尊荣确实有几分相像。
  这一看无疑又是一阵晴天霹——他这个连姑娘家嘴都没亲过的男人,现在不仅有个老公,还有个会打酱油的儿子!
  李然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身体,是男人没错。
  但这种认识只能让他更加沮丧,因为这副身体显然已经被人拿来当女人一样用过了。
  这无异于另一阵响雷,轰隆一声,将他炸了个粉身碎骨!
  他瞬间僵硬如塑像,直接挺尸过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他妈的究竟是什么世界?
  

异世安生


  李然恢复知觉后,手心里多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他低头去瞧,那个孩子正一脸倔强地牵着他的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里面满满都是委屈。
  被这样一双无辜又稚嫩的眼睛望着,李然觉得自己没那么镇定了,看着握着自己的小手,甩开也不是,握紧就更不是了。
  “母后,您不要逸儿了吗?”
  小太子噘着嘴,眼睛里已经晕了泪,偏偏还倔强地不肯流下来。
  李然一瞬间有些不忍,他这人向来对脆弱的生物没什么抵抗力,当年收了六子当自己的兄弟,也是看那孩子实在可怜,想着好歹得带他混口饭吃。
  
  几个贴身的内侍在一旁看的是战战兢兢,他们这个殿下和小殿下不亲近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反而是那个皇帝陛下还稍微关心一些。
  如今小殿下兴冲冲地来了,不会又被冷落吧?
  
  李然这个非正主到底还是让一干人跌破了眼镜,只见他腾地一下坐起来,同那个孩子僵持着对视片刻,脸上表情瞬息万变,但终究还是无奈地轻轻一叹,率先败下阵来——谁让对方只是个屁大点的孩子呢?
  他可以戒心重,但是不代表他这个人没有同情心。
  戒心,那是对有威胁的人才有的,而这个孩子,应该还对他构不成威胁。
  
  李然认命地将小太子抱上了床,搁在腿上,或许是这个孩子长得实在可爱,他甚至高抬贵手捏了捏他的小鼻子,一脸没好气地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哭什么!”
  听语气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小太子被他这么一折腾,居然有些不好意思,把脸埋进他怀里,只滴溜着两只大眼睛时不时地瞄他一眼,到底还只是个孩子。
  李然后来居然被他引得开怀大笑,一脸逗趣地说道:“多大点的小屁孩,还懂得跟人撒娇!”
  说着就去挠那小子的胳肢窝,这一招是他从六子那里学来的,他本人倒没这样的癖好,偏偏那小子忒会玩这些小九九。
  所以说三岁看八十,不是他李然心胸狭窄,那白眼狼天生就不是个好东西!
  
  小太子在他怀里被逗得咯咯直笑,他似乎从来没这么跟这位殿下玩过,像条小泥鳅似地在对方怀里挣来挣去,心里想着他母后这一病居然变得这么容易亲近了,真好!
  只苦了那一干下人只能在一旁傻站,愣是连个屁都没敢放。
  小六子内心激动无比,嘴上还喃喃有词——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殿下终于懂得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父亲”了!
  小内侍拿着手巾偷偷去擦眼角的泪水,冷不防觉得后背大凉,转头一看,三个小丫头正一脸鄙夷地望着他,心中不愤之情顿生,兰花指一翘,脚一跺,抱怨道:“你们那是什么眼神,没见过人家正开心得泪流满脸嘛!”
  众人抖了抖满身的鸡皮疙瘩,一片无语!
  
  小太子玩累了,躺在李然怀里玩李然的头发。
  李然本要放他下去,无奈这小子实在粘他粘得跟个狗屁膏药似的,一旦露出半点要撇下他的意思,小太子就会睁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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