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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男神的白月光魂穿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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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怀刚刚喝的那口酸奶,给他嘴角挂了一圈奶胡子,配上那个认真严肃的表情,看起来,真是哈哈哈!
  冷枫默默递给顾怀一张纸巾,顾怀慌忙擦了擦嘴,脸蛋红通通的,低着头对安云栋说:“哥哥,我知道我没用。但我现在长大了,危险离我很近,我需要……保护自己。”
  “没必要。”安云栋虽然还在拒绝,但语气中已经有了一丝松动,“太危险了。”
  “至少,我想知道幕后主使的名字。”顾怀的声音已经近似恳求。
  安云栋沉默良久,叹口气,朝冷枫点了点头。
  冷枫便开口道:“他们之间的联系方式比较隐蔽,互相不暴露真实身份。买凶者只给他一个假名,安沐。”
  “安全的安,三点水的沐?”顾怀低头认真在桌上用手指划拉着这两个字,我已经知道写法,没有再看,就随意看了看冷枫和安云栋。
  然后,我发现了一件事。
  冷枫的神情还好,只是专心看着顾怀写字,而安云栋虽然也在看着,可是他的神情……似乎有些诧异?
  这丝诧异一闪即逝,却不知为何,深深烙在了我的心底。
  安云栋究竟是对什么感觉到惊讶?是因为顾怀准确说出了这两个字的写法吗?照理来说,这似乎值得稍微诧异一下,可以安云栋的城府,能将这种情绪表露出来,说明在他内心造成的冲击未必像表面上这样波澜不惊。
  他到底在震惊什么?
  “我不认识这个人。”顾怀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我是犯了什么错,哪里得罪了他,竟会让他这样恨我。”
  “你没有错。”安云栋淡淡地说,“你是我安云栋的弟弟。你没有错。”
  这句话他重复了两遍,似乎别有深意。但他没有给我太多琢磨的时间,接下来又抛给我一个重磅消息。
  “还有你那个朋友,叫……顾怀是吗?”安云栋看着顾怀,“他因为你受到牵连,安家有照顾他的义务。我已经让人将他送到老宅精心照料,你如果想看望他,就回老宅去。”
  这一顿饭,那三人吃得大概都食不知味。但尽管如此,离开会所时,顾怀果然也被撑了个半死。
  “你哥、嗝,还真是好人啊。”终于回到酒店,顾怀先打了个嗝。虽然他将那个嗝伪装得很自然,但我就是知道,他打了个嗝。
  我瞅了瞅他,低下了头:“他是为了补偿你。归根结底,你遇到意外,是我的错。”
  “嗯……”顾怀的声音很严肃,似乎还有些生气。我听在耳中,心头愈发苦涩。
  就在刚刚,我想起一件事。顾怀是出门买米线的时候被砸中的,而那家店,邱一程曾经带我去过,请我吃了一顿那里的麻辣烫。从此之后,我每周都要去吃一次。
  具体的细节我已经记不清楚,但顾怀被砸中,完全是因我而起的无妄之灾。
  我负担他的医药费是理所应当的,可他因为我被毁掉的人生,我这辈子都补偿不了。
  浓重的愧疚感几乎要将我压垮,同时还有浓重的恐惧。
  顾怀一定会因为这件事讨厌我了。
  这个会耐心听我说话,教我演戏,虽然经常欺负我,但偶尔会对我特别温柔的顾怀,要讨厌我了。如果他因此不理我,我……
  “你跟我说实话。”顾怀开口了,他一字一顿地问,“那天在大楼上面,推花盆的人是不是你?”
  “啊?”我原本还在心情沉重地等待宣判,却迎来了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我很诧异顾怀为什么会这样问,抬头看他,却发现他脸上一点沉重和严肃都没有,反而带着轻松的笑意:“哈哈,果然不是你吧。那就不是你的错嘛。”
  我说:“你……你别安慰我了。”
  “我可没有在安慰你。”顾怀笑得开怀,“现在我知道了,并没有要杀我的仇人。嗯,这说明我人缘不错,总归是个好消息。”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在开心,还是不想让我太内疚。他已经这样倒霉,如果还要分心来安慰我,未免也太过悲催。于是我强打精神,更加认真地思考起主使者的问题。
  如今,恐怕只有抓到幕后的真凶,我的负疚感或许才会稍微减轻一些。
  想了想,我先把安云栋的异样说了出来,着重描述他对“安沐”这两个字的反应。
  “我推测,他一定知道什么!”我很有把握地说了一句废话。
  “对啊,所以我们才去问他来着。”顾怀摸了摸肚子,“还吃了一肚子肉,啧啧,你哥可真够疼你的。你究竟是怎么被他这样塞,还没变胖的?”
  “我跟他一起吃饭就胃疼,根本消化不了。”我说,“他才不疼我,只是找借口欺负我而已。”
  “你别糊弄我这个穷人啊,我可也在高级会所打过工。那道烤羊排,不提前一天预订根本吃不上。他一定是刚听说‘安非’出事,就连夜赶了过来。看到我没吃,还特意找借口逼我吃。估计是看你变瘦心疼了。”
  是这样吗?
  我心里直犯嘀咕。
  “那他平时表达疼爱的方式可真够别扭的。你不要因为我笨,就觉得我连人家的好坏都感觉不出来。不只是我自己,安家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不喜欢我。直到我搬出来,他的态度才稍微变好一点的。”
  顾怀的神情还有些怀疑,我知道这家伙一直把我当成一个笨蛋,我的说法他一点都不相信,就干脆举出更有说服力的例子:“还有,如果他真的关心我,直接将所有消息都告诉我不就行了,何必藏着掖着替主使者隐瞒。我什么都不知道,万一被弄死怎么办?”
  “嗯,这方面,我倒是有个猜测。”顾怀探究地看着我,“如果,他跟那个‘安沐’,也是非常亲近的关系呢?”
  我一愣。
  “以安云栋的地位和身家,能威胁到他的敌人虽然不是没有,但绝对很少,一旦起了冲突,大概率会两败俱伤。按你对安云栋的了解,你觉得,他会因此产生顾虑,甚至主动隐瞒吗?”
  我想了想:“他因此兴奋到昭告天下还差不多。”
  “所以,我推测那个人跟安云栋的关系是友非敌。因为关系亲近,所以能得知你的行踪,从而计划谋杀方案;同样因为关系亲近,哪怕安云栋有所怀疑,也会有所顾忌。他之所以让你放心,恐怕也是因为他有把握让那人停下谋杀你的举动。”
  “嗯……”我陷入沉思。
  这个人,会是谁呢?
  作者有话说
  为了得到消息,顾怀也是拼了老命在卖萌了……

第41章 乖乖的安非

我想了半天,把所有姓安的亲戚一个一个想了一遍。但我跟他们实在不熟,有些连脸都记不太清,就是逢年过节见一面的关系。能在这么有限的见面次数里将人往死里得罪成这样,我觉得可能只有顾怀才有这个本事。
  “也不一定非要姓安。”顾怀继续启发我,“跟你哥关系亲密,而且从情感上,从利益上,最希望你消失的应该是谁?”
  我斜眼看他:“你是不是已经有可疑人选了?”
  “真聪明。”顾怀笑着夸我。
  “你该不会是怀疑安云栋的妈妈吧?”
  顾怀问:“你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
  我想起安云栋的妈妈高贵温柔的样子,摇摇头:“人家是什么人,害死我得到的这点钱,还不够她一年买衣服的呢。”
  “可是你……”顾怀似乎心存顾虑,话说一半就停了下来。
  “因为我是小三的儿子,所以你觉得她会恨我是吗?”我替他说完,不以为然道,“她跟安先生——就是我父亲——关系好像一直很冷淡,两人很久之前就分居了。安先生去世的时候,她也没有多伤心的样子。况且她身体不好,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我又威胁不到安云栋,平时也不在她面前晃悠,如果她特别恨我,反而是件挺奇怪的事呢。”
  顾怀挠挠头,说:“或许我想错了。这个人跟安家可能关系不大,我们还是应该将重点放在安云栋身边的人上。”
  “他的朋友,我认识得实在不算多。”我想了想,“只能回去再调查调查。对了,我记得他在老宅的书房里摆着一些相册,里面或许有什么线索……但我用什么借口去呢?”
  “那还不简单。”顾怀笑眯眯看着我,朝自己一指,“去看望一下你的好朋友顾怀,是不是一个完美的理由?”
  我当然早就想到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不好意思这么说。既然顾怀脸皮这么厚地主动提出来,我就顺水推舟,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接下来,顾怀顺利地完成了《雨师》的拍摄。我本想立刻动身返程回去寻找线索,顾怀却说还是想进沙漠看看,于是我们就准备多逗留一两天。
  这期间,冷枫打来一通电话,问要不要一起回去,我这才知道,他们俩竟然是坐安云栋的飞机来的。
  亏我听顾怀说安云栋连夜赶来,还特意偷偷去查了查那一天的航班,自己脑补了一番安云栋舟车劳顿星夜兼程的样子,把自己给感动得够呛。现在知道了他并没有连夜赶路……算了,就像顾怀说的那样,稍微感动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就姑且不收回这些感动了。
  暂时告别剧组,顾怀就跟我一起坐上了前往沙漠的列车。
  我们计划去的是一座沙漠中的小镇,只有一趟绿皮车经过。早上去,晚上回,据说沿途能看到十分美妙的风景。
  我过去从没有坐过这种绿皮车,也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沙漠,上了车后,哪里都觉得新鲜。
  车上的人原来有那么多,连过道都有人站着。我很顺畅地飘在上面,提前找到座位,使劲朝顾怀招手。
  我之前真没想到,顾怀连这种情况居然都能应付自如。当他排除万难坐到座位上时,连耳朵上的耳机都挂得稳稳的——为了能跟我随时交流不被人当成疯子,他特意戴上了这副耳机。
  “你很有经验嘛。”我调侃说。
  “这算人少了,你是没有经历过春运。”顾怀说得十分潇洒,“我曾经一口气坐过二十三小时的绿皮车,还是站座,那才叫挤呢。你没见过吧,厕所里都站满了人……”
  他侃侃而谈,我试着想了想。发现哪怕我现在是个灵魂,都觉得腿好痛哦。
  说起来,顾怀这家伙不仅相当倒霉,过去还吃过不少苦,但他每次提起时从不抱怨,反而带了点炫耀,带了点得意。
  这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接近无敌了。生活中的苦难接踵而来,如果换成其他人,比如说我,估计早就被打击成一滩烂泥。可他不仅没有倒下,反而懒洋洋地站着,直接将那些苦难当成菜一道一道吃下去,完了还能咂咂嘴,得意地告诉别人是什么味道。
  其实,我一直很佩服他。只是这种佩服本身就让我很不舒服。过去跟邱一程和他见面的时候,我总是想在邱一程面前表现得比他强一些,奈何自己又确实没有那个水平,最后总是弄出许多笑话。我越迁怒顾怀,就越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一无是处。
  后来,他出了事,我甚至曾经窃喜过。之所以帮他付医药费,也是因为终于能居高临下地、以怜悯的态度对待他。我对他有恩,因此,我们的地位便勉强可以平等,我甚至还要比他高一点点。
  可现在……
  “快开车了,你要不要进到葫芦里来?”顾怀小声对我说。
  我忙使劲摇头,坚决拒绝:“不不不,我自己注意就好。”
  那个葫芦是邱榆关给顾怀的,据说对灵体很好。我之前坐飞机的时候没怎么注意,把自己弄得更加透明,虽然可以慢慢养回来,但据说时间久了,可能会造成一些不妙的影响,比如失眠多梦什么的。
  我是个鬼,我可以不怕失眠多梦。但之前被收进葫芦里的记忆实在太过惨痛,我宁可多做十个噩梦,也不要再进到里面去了。
  顾怀见状也不勉强,取出瓶水喝了一口,扭头看着窗外。
  外面是行色匆匆的旅客。他有一搭没一搭跟我说着话,不一会儿,对面坐上来一对学生模样的年轻情侣,他冲我做了个无奈的动作,表示暂时不能跟我聊天了。
  我一开始还有点不满,过了会儿火车开动,我才发现,火车上的陌生人们居然能那么轻易地聊到一起去。
  那对学生情侣没多久就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他们趁着假期出游,是想去一个叫情人泉的小景点。他们似乎浪漫地相信着当地的一个传说,只要有情人一同饮下那里的泉水,就能终成眷属,永不分离。
  “这一听就是假的。”我愤愤地说,“旅游景点的人就知道骗人,我买过一大堆没用的石头在家里,一点都没有变聪明!”
  顾怀拿出手机,装模作样点了两下,假装在发语音:“别生气,你能知道那是在骗人,不就说明已经变聪明了吗?”
  我差点就要生气,但还是忍了下来,想了想,说:“反正那就是个小景点,而且也顺路,要不要去看看?”
  顾怀一愣,他几乎是忘记遮掩地,直直望向我。
  我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赶紧反思自己有没有说错什么。然后,我感觉自己的脸有点发烫。
  “我又没有别的意思,不是顺路么。”我嘟囔,“沙漠里的泉水,别处可见不到,去看看也好呀。”
  顾怀垂下了眼帘,没有看我。半晌才勉强“嗯”了一声,轻轻的,却莫名给人很沉重的感觉。
  顾怀该不会是误会了吧?
  我心里敲起了小鼓,有点忐忑,忽然觉得有点无法面对他,就随便扯了个欣赏风景的理由,钻到车厢上方,把脑袋探了出去。
  风呼呼地吹着,其实我一探头就差点被掀飞出去,赶紧集中注意力,才觉得好了一点。
  列车行驶在荒原上。风景确实很好看,我没读过多少书,形容不出来,只知道天是蓝的,地是黄的,大片大片洁白的云朵在苍穹之上缓慢地流淌。我仰头看了一会儿,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古人会认为天圆地方。
  天空像碗一样扣住了我,我只是天空底下的一只小虫子。我向着远在天边的目标一直努力地爬呀爬,却不知道,哪怕爬得非常非常非常远,最后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回到原地。
  我将头缩了回去,又忍不住去看顾怀。
  顾怀正在跟邻座的人聊天,眉眼间全是笑意。他真的跟我完全不同,举手投足都光彩照人,天生能吸引他人的目光,获得他人的好感,也享受同他人的交流。
  这样一个爱热闹的人,无知无觉在床上一躺就是三年……真的太残酷了。
  列车哐当哐当地响,我却不敢再想下去。
  列车到站。顾怀背着简易的行囊,开心地同车上新结识的旅伴招手。
  我飘在他背后,兀自出神。
  “接下来,咱们——”顾怀回过头,看到我,皱起了眉,“喂喂,你没事吧。”他上下打量一番,纳闷地嘀咕:“没透明啊,不对,怎么变得有点粉了……”
  “咳咳,我在想路线呢。”我说。
  顾怀装模作样做了个佩服的手势,然后问我:“安非地图,咱们现在该往哪里走呢?”
  “当然是往前走。”我毫不犹豫地说。
  “真厉害。”顾怀鼓掌,“再走个十年八年,咱们一定能走到目的地!”
  对我来说,方向只有上下左右,没有东南西北。此时遭到顾怀嘲讽,我就闷闷应了一声。
  “好好跟着我,别乱走,嗯?”
  “嗯。”
  我老老实实飘在顾怀后面跟着。他在前面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转过身,笑眯眯地打量我:“今天怎么这么乖?安非小朋友,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要不要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呀?”

第42章 怦然心动

我说:“我怕迷路,所以跟着你。你不要想多了。”
  顾怀一笑,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道:“那你可要跟好。沙漠那么大,万一走丢了,我要找你可麻烦喽。”
  我想了想,发现还真是这样,就靠他近了一些。
  这个小镇非常小,人也不多,马路边停着几辆黑车,还有人牵着骆驼,见到游客就上去热情地招呼。
  顾怀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问我:“要不要骑骆驼?”
  我想起他说自己还没有骑过骆驼,再看他时,莫名就多了种可怜巴巴的感觉,就点了点头。
  顾怀骑骆驼的样子傻逼兮兮的,看来是真没骑过。我有点奇怪他居然没有拍过骑马戏,他却说,小剧组里哪里有马,都是弄个鞍子自己演出骑的样子。
  “你好奇的话,我可以教你。”
  我怀疑他又开了个黄腔,但顾怀一脸正直,反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然后顾怀继续说:“哦,不对,我都忘记了。你喜欢骑乘嘛,哈哈!”
  我磨了磨牙,不搭理他。先一步飘到前面,眺望远处的风景。
  这里虽然说是沙漠,但事实上,地上随处可见丛生的草木,还有低矮的树林,与我想象中一望无垠的沙海大相径庭。不过,这种极致的苍凉与孤寂真的很令人震撼,我一直向上飘,感觉自己仿佛融进了这片荒芜的天地,好像被亘古而来的风沙吹散于须臾,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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