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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攻成,名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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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事情戚言堂知道,他们都很清楚现在的窘境,所以他没有说话。
  那人自顾自又道:
  “他们提出要我副将的人头才肯退兵议和,议和不知是不是真,但如果他们得偿所愿,当夜必会大肆庆祝,这是那边的习惯,也是我军唯一的生机。”
  戚言堂脸色更难看了些。
  “。。。。。。。。。硬拼的话,我们赢不了,他们的兵力是我们的三倍有余,他们兵强马壮,粮食充足,我们赢不了。。。。。。”他淡淡的强调完,没了声息。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你为何不说,那副将和你是多年生死兄弟,相识十余载,亲如手足,你可以为他而死,他当然也能为你而亡。”戚言堂咬着牙说道,
  “你这是在说给我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那人沉默半晌,道:
  “那是我的兄弟,你气什么?”
  戚言堂噎住,全身不住颤抖,他气什么。。。。。。只是那一幕幕栩栩如生,历历在眼,那些感情,那些经历,他从未经历过,明明恐惧这些情感让他突然变得不像自己,却一点也不违和的接受了。他声音有些干哑,道:
  “我也不知道。。。。”
  “我们别无他法。”那人声音越发冷硬。
  “如。。如果找个死囚来顶替他呢。。。。不是可以易容吗。。。。。。。不是,万一没有被发现。。。。。”他有些语无伦次。
  “别心存侥幸了!你想得到东鞑人想不到吗?一旦被发现,满城无论是兵还是民一个都逃不了,他们喜欢屠城的习惯你难道不清楚吗?”那人厉喝道。
  戚言堂刷的抬起头,眼眶通红死瞪着他:
  “你就这么想他死吗?”他冲过去又一次扯起他的衣领,脸凑到他面前,眼睛死死锁着他的眼,哑着声一字一顿道:
  “去年腊月寒天,燕塞城外滴水成冰,你率兵出城,风雪围困,两千人马死伤大半,你差点回不来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他不顾劝阻冒死出城营救,你以为你还能闲坐着跟那帮豺狼扯皮要价吗?”
  那人眼神淡漠,竟像死水一般。见状,戚言堂怒从心起,恶胆向边生,血液冲上头顶红碎了理智,他抡起拳头砸在那张冰冷俊俏的脸上,可明明是打在对方脸上,他却觉得颊边一痛,牙都快松了。。。。。。。。。。。真是邪了门了今天,他又抡起拳头揍在他身上。。。。。。。。。
  前胸,肚腹,后背,腿上,雨点一样的拳头和脚落在他身上,那人愣是没吭一声,可戚言堂却痛得很,但他也没叫,身上越疼,他下手越重。打着打着,他也没力气了,瘫坐在一旁,平息着呼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一个角落不肯动弹。
  “打够了?”那人哑着声问道。
  戚言堂喘着气,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动手打人,可就像打自己一样,不知道他揍他的时候是不是自己也疼。
  “打够了,就出去吧。。。。。”他沙哑的声音又响起。
  戚言堂不明所以,去哪里?下一瞬却觉身下一空,他登的睁开眼,眼前是挤满了人,军医和军师一脸如释重负。
  “元帅您总算醒了,您病倒的消息瞒的很好,您放心。。。。。。。”军师声音苦涩。
  戚言堂只觉得满心荒唐,心里道:
  “戚迹,戚迹。。。。戚言堂?”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戚言堂面色隐隐有些难看,可军师和跟着的侍从都默契的视而不见。
  他知道他接下去要面对什么,但他不是戚言堂,不是他们的戚元帅。只是这话能说?谁信,他自己都快不信了。。。。。。无奈苦笑一声,闭了眼,学着原主的样子他沉下声道:
  “你们先出去,到大帐等我。”
  “元帅。。。。。。”军师喟叹一声,看见他晲了一眼,一下子又说不出什么了,唉了一声,最终道:
  “属下遵命。”
  戚言堂僵硬的点点头,还是没有说话。帐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沉默良久,戚言堂才冷笑一声道:
  “你怎么现在又不跑出来了,是担不起这罪孽想要我替你。”
  老半天才有人道:
  “账也是算在我头上,怪不得你。”
  “哼,算在你头上?”
  那人也发现自己说的不对,一时也不说话了。
  戚言堂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帐外远远地兵士操练,混着风声,显得有些疲乏,帐子里静的出奇,他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哦不,是他们的心跳声。。。。。。。。
  戚言堂有些茫然。。。。。。。。。。。。
  “你之后要去哪里?”戚言堂渐渐冷了脸,他累了,累的懒得强笑,累的懒得理会对方的心情。他没有发现自己脸上覆上的寒霜,生冷的口气,有种令人生畏的冷峻。
  “哪也不去。。。。。。”那人没觉得惊奇,似乎这才是戚言堂该有的样子,他声音不冷不热,没有起伏没有波澜,这平静的音调却让戚言堂莫名的嗅到一丝不寻常。
  “你要时刻记着,你是元帅,就算一时不习惯,就是装也必须装的没有纰漏。”那人开口便提出这强人所难的要求。
  戚言堂翻了翻白眼,要么死要么装,他还有选择吗?也许是这一天发生的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更也许是因为平生跟人打了第一架,男儿的血性逼出不少,戚言堂已经懒得去争辩,只是冷冷哼了一声,眼里没有情绪。
  坐了半晌,他抹了一把脸,动了动有些僵硬的筋骨,站了起来。
  他总算走出帐篷,今天天气不错,湛湛蓝天下清风扬起薄尘,黄沙里冒出零星的青草,放眼过去皆是无垠的旷野。
  军营的气氛沉重,每个士兵脸上都带着浓重的阴翳,他们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度过这个年关。
  见他出来,马上有士兵上来见礼,半跪下大声道:
  “元帅!”
  他面无表情点了点头,然后朝一顶发黄的白帐走去,状似沉稳的步子实则虚软无比,面前是火海刀山都及不得此时可怕。
  帐篷里聚满了人,一个个都愁眉紧缩,看着一个方向沉默不语。见他进来,他们纷纷站起来迎接,然后有人张了张嘴小心翼翼试探道:
  “元帅。。。。。。”
  戚言堂没有看他,事实上他一进来眼睛就黏在一个人的身影上,就像在他身上扎了根,一眨也不眨。他听见有人唤他,可什么反应也没有,他来到这,事已成定局。
  问话的人眼神暗了暗,却还是努力想牵出一抹平日里惯常的豪爽的笑容,可没笑一会儿,他就再也笑不下去了,狼狈的偏过脸,胡乱朝戚言堂抱了下拳便匆匆跑出营帐。他来到帐子门口,大口大口呼吸着天地间满满的烽烟和汗水的气息,喘着粗气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圆木上,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痛嘶吼。
  帐子里其他人也沉默着告退,不一会儿,原本拥挤的帐篷空了下来。
  戚言堂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他,他需要杀了他,去换取那不知道是胜利还是惨败的结局。心脏一下一下砸响胸腔。
  脑子里纷乱的画面闪过,是他被塞北风沙一点点磨得粗粝的皮肤,风餐露宿里越来越深邃的轮廓,从温润干净走向幽远深邃的眼睛,一点一滴,最后定格在一轮皓月下,他吹响羌笛,声音清越,偏头冲他微笑,他说:
  等战争结束了,咱们就回常州,我娘肯定想你了。。。。。。。。。。
  就这么想着想着,他以为自己的泪水肯定会决堤,只是他没有,带着一股诡异的冷静,他们对视着,彼此眼神沉静而安详。
  戚言堂突然动了,苦涩的让脸上的肌肉都微微扭曲,道:
  “我会下地狱,一定会。”他如是保证。
  那人平静的眼神一颤,也笑起来,眼里露出湿润的绿意,比三月西湖里的柔光还沁人心脾,他声音低沉磁性,似乎含着哽咽:
  “那做哥哥的只有先下去,在阴间寻个好地方等你来,到时候咱们就占山为王,等那帮蛮子也死光了,就是在地下也要打得他们抱头鼠窜!”
  戚言堂也笑,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边笑边点头。是这一刻他入戏太深,他意志软弱太甚,戚迹的悲苦他感同身受,只是心里一个声音一遍一遍回响着:
  下辈子,千万别再做兄弟。。。。。。。。
  那人抽出案上的宝剑,剑锋寒光闪烁,银白的锋刃冰凉刺骨,他怔怔看着,手背突然被按住,抬头见戚言堂安静的笑着,听他轻声道:
  “坊间传闻自戕而死的人下去后难入轮回,这份罪孽大哥背不得。。。。。。。”
  那人眼眶微睁,抿了抿嘴吐不出一个字,原本平静沉着的眼才缓缓染上悲意。。。。。。。。。。。
  “可这份罪孽元帅也背不得。”帐外掀帘走进来一个灰衫文士,他叹息着看着僵持的两人。
  戚言堂怔然,下意识松开了手看向他,那是军师,只见他朝他们深鞠一躬,然后喝道:
  “来人!”
  心脏骤然紧缩,戚言堂就这么呆呆的看着那人被带走,脚下意识动了起来,却见那人蓦地站住,转过身露出整齐的白牙,他无声张合着嘴,戚言堂耳畔隆隆的响:
  你一定会赢。。。。。。
  他抬起的手颓然放下,眼神发直看着帐门口残旧的金丝赤流苏,无声呢喃着:
  我们,一定会赢。。。。。。。
  噗嗤一声钝响,他似乎听见体内什么裂开,一股无力的钝痛从心口漫开,他分不清这是属于谁的,状似困惑的皱起眉,低喃道:
  戚迹,是你吗。。。。。。。。
  ————————
  今天天气实在很好,黄沙不扬,钢刀似的寒风也温柔下来,那人神情冷静,就这么立着,眼里倒映着湛湛苍穹,倒映着刽子手刀刃的锋芒,倒映着他含泪痛苦的眼神,他闭眼轻笑:
  “动手吧。”
  闭眼的一瞬眼前光怪陆离,他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他第一次见戚言堂是在他家门口,一个衣不蔽体的孩子带着另一个孩子敲响他家的门。
  他瘦弱的完全看不出有十二岁,眼里染着不属于年纪的沉着与沧桑,可开口那一瞬却还透着孩子的羞恼,他说:
  “你能给我妹妹一口吃的吗,我给你干活。”
  。。。。。。。。。。。。。。。。。。。。
  他唇角笑意更浓,想着那个为了一口饭执拗的替他家担满水缸的少年,想着他们幼稚却庄重的誓言:
  我古安洛,我戚言堂,今日结为异姓兄弟,今后福祸共享,生死同当。。。。。。。。。
  但愿上苍莫把孩童的戏言当回事,戚言堂还不能死,他希望他能一直活下去,娶个如花美眷,生一堆白胖娃娃。。。。。。。。。如果还有奢愿,他希望,他们下辈子能做亲兄弟。。。。。。。。。

  ☆、第3章

  皓日朗朗,帅帐前戚言堂点齐一小队人马,粲白的阳光映着他冷然的脸,平静到麻木。
  这是一支不过二十人的队伍,里面每个都可以以一当十,沉默像浓黑的海水流淌在队伍中间,他们注视着站在前方的戚言堂,一双双眼睛黑沉压抑。
  戚言堂强迫自己不去看身侧军士抱着的盒子,他侧回头盯着帐前火焰燃剩的灰烬,鬼使神差的,脑子里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句话:
  使我们视而不见的光亮,对于我们就是黑暗。当我们清醒时,曙光才会破晓。
  只是他浑浑噩噩,不知何时才能破晓。
  他沉默着转回头,眼神渐渐凌厉,高举右手朝前一挥,队伍缓缓前行。。。。。。。。。。。。
  在南锦人眼里,东鞑人就是粗俗,好战,野蛮,血腥,残忍的代表,这些与褒义一点搭不上边的词意味着东鞑人所过之处尸横遍地,血染苍穹。战事可以败,但绝不能败在东鞑人手里,他们擅长制造的地狱连恶鬼也不愿靠近。
  他应该觉得恐惧,想要退缩,他知道只要自己一个命令他心里所有的怯懦都能得到实现,他告诉自己没有人应该责怪他,毕竟前天他还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平头百姓,如果生逢乱世,最该做的也不过就是和大家一起抱头鼠窜。
  然而心里每升起这样一丝苗头,古安洛坚定笃信的眼睛就闪现眼前,他说他会赢,可他说的是戚迹,跟他一文钱的关系也没有,可明明这样想着,脚却像灌了铅块只得定在马镫上。带着沙尘的空气粗糙凌冽,钻进鼻腔微微疼痛,但心里翻涌的情绪总算平息下来。
  他们步履沉重,眼神坚定,踏着漠北的黄沙地,风起无声,直到视线里出现那白骨伫立,兽皮张扬,尘沙铺天盖地的营地,他们到了。
  八个手里拿着大刀的彪壮大汉站在营口,腰间裹着兽皮,胸襟大敞,皮肤黝黑,肌肉健硕,个个都有八尺以上的身长,正轻蔑地看着戚言堂一行二十人。
  戚言堂早已下马,低着头,站在队伍后面,看着抱着盒子的军士将盒子递给对面的大汉,和着议和书一起,一股说不出的憎怒又开始在胸腹间撕扯,最深的愤怒是沉默的,他听见风吼嘲笑他一声不吭。面那帮人从鼻间发出的嗤笑,他们越发沉默,对面的讽笑越发夸张,所有人牙关咬得死紧,戚言堂恍惚察觉齿间的血腥气。
  或许一会功夫,又或许已经很长时间,众人觉得脚已经完全麻木,回去复命的东鞑士兵才拥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男人出来,是东鞑的三皇子,戚言堂站在队伍最后悄悄打量来人。
  他扬着下巴,轻蔑的眼光随意扫了眼,操着一口不熟练的汉话道:
  “就你们这些?你们中最大的人站出来。”
  刚刚拿盒子的男人站了出去,低着头没有露出眼睛。
  三皇子懒洋洋嗤道:
  “就你?什么身份?”
  “中军卫将军。”男人声音沉闷,仍低着头。
  三皇子瞄了一眼,收回视线:
  “不是说要议和吗,戚迹怎么不自己来?”
  男人声音一哽,终于抬起头,一双眼睛血红,满满的恨意。
  三皇子却昂首大笑出声:
  “哈哈哈!我知道我知道!听说盒子里装的是他死生兄弟的头颅,他不是一时想不开也抹脖子去了吧?或者是缩在被子里哇哇大哭,哭着喊着要找娘?”
  “殿下说的是,南人都是一帮窝囊废,他们窝囊废的元帅也是窝囊废!”
  戚言堂头埋得更低了,压抑的沉默在队伍里漫开,他神色冷然,静静蛰伏,似乎听到的一切东西都与他无关。世人只知戚迹不知戚言堂,那人死后,世上能喊他戚言堂的人又少了一个。
  三皇子斜睨众人一眼,对身侧副官的话不置可否,眼神傲然,轻飘飘道:
  “回去等着吧,你们的狗命还得看看我父汗的心情再决定要不要留下。”
  “我们已经履行了约定!”队伍里站出一个人,赤着眼切齿道。
  “嗤,约定是和人做的,你们?”三皇子拿着火漆封好的议和书拍在那人脸上,冷笑着讽刺。
  言罢,他大摇大摆走回营帐,边走边道:
  “他们不走就把头留下,挂在营口,正好我新猎的鹫鹰愁找食物。”
  “三殿下,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终于有个人犹犹豫豫吱声道。
  “啊?可我已经把来使放走了,现在继续留着的都是敌袭。”他们的声音渐行渐远。。。。。。。。。。。。。。
  戚言堂深深看了前方一眼,示意众人撤退,悄悄隐在事先找好的地点,静等夜色降临。
  太阳在头顶炙烤,直到额上颈间滚下的热汗都凉透,他们手里握的铁器被掌心的温度捂热,漠北的夜才终于来临。
  斥候急急跑来,用力点了点头,戚言堂站起来看着火光染红夜色的敌营,冷笑一声喝道:
  “走!”
  酒酣胸胆,主帐内歌舞升平,就连守在外围的士兵也都染着薄薄的醺意,这与军纪不合,但现在明显没人管他们。
  戚言堂一靠近就听守帐的士兵粗鲁的哑笑,叽里咕噜含混一通,他却听明白了:
  “大法师验过了,真的是南人的副将军!奶奶的,那小子杀了咱那么多人,这次得了他的人头,大汉赏全军每人三钱黄金。”
  “噗哈哈!可不是!这帮孬货,打了几次就吓破了胆,连二把手的脑袋都交的出来,你说下次要他们主帅的脑袋他们是不是也得哭着跪着给咱送过来!”
  “那还真没准,不过也不知到底和不和,这仗打得痛快是痛快,可我还是想我阿麽了。。。。。。。。。。。”
  “瞧你这点出息。。。。。。。。。谁!”他没有说完话的机会,一个黑色劲装的男人已经贴近他的身,冰冷的锋刃在他颈间一划,一切悄无声息,他的同伴亦被如法炮制,两人被拖到一边,身上全部衣饰被扒得干干净净,两条生命就这么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觉。。。。。。。。。。。。
  狂欢的众人没发现自己队伍里悄悄混进的陌生人。
  戚言堂将队伍两分,一队人暗杀无声,一队人偷梁换柱,悄悄摸近粮草库。。。。。。。。。。
  朗月当空,东鞑粮营火光通天。
  敌营乱成一团,呼喝声,叫骂声,混杂着各种口音充斥在每一个角落。水不停被运到火场,却对浇了火油的粮堆无济于事,东鞑可汗粗犷的脸在火光里印的通红发黑,眼里的杀气和怒火外溢,他反身抽了身侧的三皇子一记响亮的耳光,暴喝道:
  “给我追!我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
  背后索命的追捕声几乎像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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