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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选之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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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出了冷宫,他才舒下了一口气。
这药,算是能够震慑晋王好一阵儿的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和那昏君说的是给晋王下一味让他慢性的毒药,既能折磨他,短时间内又不会让他立即死去,方便他放长线钓大鱼,做戏就要做全套,左右他给晋王吃的就是强身健体的十全大补药,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副作用,顶多就是心理上。。。。。。算了,瞅晋王那天塌下来都无事发生的淡定样儿,估计心理上也不会有什么大的不适。
今日一见,他倒是对这位晋王刮目相看了不少,确实如传闻中的,不仅相貌和才华过人,气度也不凡,确实是块当皇帝的好材料。
尤其是跟拽他到小树林的皇帝一比就更加了。
他有些心酸地想,这样他在暗中替他忙前忙后的倒也不亏。
冷宫。
自服了那味药之后,晋王安阳本人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倒是一直伴着他的那个小丫鬟急地团团转,看着他在那儿好整以暇地看书,想劝又不敢劝,连墨都磨得心不在焉,第三次将墨汁弄到桌子上之后终于有些焦急地道:“主子,奴婢替您去请孙先生吧,他精通药理,一定有办法逼出您体内的毒。”
“大白天的你干什么去。”青年头都没抬一下,“顾泛走之后冷宫必然会被时刻地盯着,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立刻禀报给我那位好皇兄,你以为他养的那些暗卫都是吃干饭的?”
“可是您。。。。。。”小丫鬟快急哭了,泪眼盈盈地望着他,“陛下怎么突然会派那狗官送这么一味药来啊。。。。。。”
“放心,我这不是还没什么感觉么。“青年叹了一口气,“止杀我知道,他制的药,孙先生还真不一定有办法。既然这样,那么与其打草惊蛇,还不如就由他去,反正顾泛说了,我死不了,下毒的人都这么说了,那我顶多是身体上难受一点罢了。”
“这比起我当年。。。。。。”他的眸中突然闪过一丝冷意,“这比起我当年来说,可都差远了。鬼门关走过来的人,还会怕这区区的毒药不成?总有一日,我会让他们都付出相应的代价。”
小丫鬟知道他心意已决,也不敢再劝,在一旁一边轻声地抽泣一边给他慢慢地磨着墨。
“只不过。。。。。。”他放下书,眼中浮现出了一抹狐疑,“有一点倒让我觉得有些意外。照我皇兄那性子。。。。。。居然不是直接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把我干掉么,这样拖着,只会于我有利,于他,可是大大的不利,我怎么看怎么觉得。。。。。。”
小丫鬟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觉得怎么?”
“愚蠢。”暗卫首领低着头在顾泛面前战战兢兢地道。
顾泛的嘴角抽了抽:“晋王殿下真这么说的?”
“正是。”暗卫首领有些同情地看着他,他被顾泛嘱咐着在赐药后看看晋王的反应,结果这一句话着实让他吃惊不小,差点从屋檐上掉下来,被路过巡逻的侍卫们发现。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辛苦你了。”顾泛对他挥挥手,示意他可以滚了。
“是。”暗卫首领俯首,然后犹豫了一下,“主子。”
“嗯?”顾泛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他骂您。”首领异常耿直地说。
顾泛:“。。。。。。”
怎么你还想替我骂回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曾经有一个写朝堂正剧的梦想。。。。。。
第55章 愤怒
自那日顾泛将药送到冷宫之后; 皇帝那颗担惊受怕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 这一放; 他的心思就又挪到了别的奇怪的地方去。比如说,搜罗各种各样的美人。不仅搜罗; 还要拉着顾泛一起欣赏; 简直就是坐实了他们俩狼狈为奸的这个名头。顾泛原先觉得这么个昏君; 成日的不上朝,自己的日子应该过得挺轻松; 没想到这一趟一趟的; 倒是没怎么往宫里少跑。
这一日; 他好不容易得了个空; 在府上休养生息,刚在院子里躺了还没半个时辰; 就有宫里的小太监来传他:
“顾大人哎; 皇上请您今儿再去一趟!”
顾泛有气无力地睁开眼,先大大地对着天和脑子里的昏君翻了个白眼; 这倒把传唤的太监吓了个不轻,只当是自己又有什么地方惹怒了这位传说中脾气非常不好的大人,赶紧躬身道:“大人,您是否身体不适?”
“。。。。。。没事。”顾泛对着他挥了挥手; 示意他话带到了就可以滚了; “我马上过去。”
说起来,这昏君虽说在朝政方面不太行,在别的方面——尤其是鉴赏美人这方面倒是独有一番心得; 挑出来的姑娘各有各的特点,小到邻家女孩温柔范儿,大到富贵雍容皇家风范,简直就像是在收集图鉴,只不过无一例外地被他收进了后宫这一点有点儿让人惋惜。
他收拾了一番自己,也没穿什么特别正式的衣服,溜溜达达地就去了皇宫。远远地就瞧见昏君在和一个蓝衣姑娘说话,一时之间倒是眼前一亮。
与之前那些个姑娘不同,这一位走的是高冷范儿,一张脸上一点儿笑意都没有,好在她本身的气质出尘,做这样的表情也没有显得过于僵硬,多了几分清冷的味道,也难怪一旁的昏君看得眼睛都直了。
只不过。。。。。。
顾泛有些僵硬地看向眼前的皇帝,一时之间脑子一片空白:“陛下您刚刚是说,要给我和这位姑娘赐婚?”
皇帝看上去心情颇好,难得地拍了拍他的肩,面容温和:“顾爱卿这回可是立了大功一件啊,且最近帮朕做事也辛苦了,朕想着,朕平日里赏的金银财宝也够多了,这回啊,换个有新意的方式。”
顾泛冲他抽搐地笑了两下:“这。。。。。。不太好吧?”
那什么。。。。。。陛下,有的时候循规蹈矩比锐意创新要好的,真的。。。。。。
“有什么不好的?”皇帝还是笑眯眯的,周身的温度却陡然下降,“你是看不上这位姑娘呢,还是瞧不起朕的眼光啊?”
这罪名落下来就重了,顾泛浑身一个激灵,明白了这并不是一个询问的句式,而是一个肯定句,赶紧拱手谢了恩。
来时一个人,走的时候倒是多带了个人回去,还是个黄花大闺女,顾泛头都大了,万万没想到在做主线任务的时候还能顺道开个支线剧情,这放又不敢放出去——回头那昏君要再找他的麻烦那可就是无端地生了事,只好留在家里好吃好喝地供着,还在姑娘人很懂事,一句话都没有多说,把自己与空气融为了一体,没有因为自己和整个朝野众所周知的佞臣同处一室而气得想要投河自尽。
由于她太过安静,顾泛供着供着差点忘记了她的存在,甚至忘记了那条“游戏里永远没有无用的NPC”的铁律,以至于差点game over在这个世界里,这是后话。
且说那晋王自从服了药之后,就再也没了动静。顾泛虽说是哄着皇帝让他暂时保了他弟弟一命,查也是真的在查,不是为了搜集罪证好一网打尽,而是为了看看晋王到底有多少家底。那日冷宫一遇,他是越发觉得撑不到三年,这位晋王殿下就会揭竿而起,把他那不成器的皇兄从龙椅上掀下来。
若是那样,他可就大大地省事了,乾坤颠倒,怎么说坐在龙椅上的那位也会比较有胜算一点。到那时候,晋王殿下的命所受的威胁可就小得多了。
这一查不要紧,竟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你的意思是,晋王殿下整日就在冷宫之中写字画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顾泛坐在大厅,一脸惊疑地看着眼前毕恭毕敬的黑衣人,鉴于之前的前车之鉴,他实在是不敢太过于信任这位暗卫首领,“我怎么那么不信呢?他能呆得住?”
“属下这些日子一直在冷宫之外徘徊监视,晋王殿下确实从未出过门,且生活极为规律,连出来遛弯儿的时间每日都是固定的。”止杀的面上有些为难的样子,“属下也只能在外面窥探,内室是断不敢再闯了,免得打草惊蛇。”
“可有宣过太医?”顾泛摩挲着椅子上的花纹,陷入了沉思。
“没有。”
“这是连挣扎都不肯挣扎一下吗。”顾泛嘴角抽搐了一下,“真不知道是说他潇洒好还是心大好。”
他想了想,又问道:“那他的侍女呢?”
说到这个,止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忍:“晋王殿下住的是冷宫,冷宫的那些伺候的人大都趋炎附势,平日里只是应付一下手头的事情便都嚷着累了病了,总之总是不见个人影,只有殿下身边的那个侍女不离不弃,每日跟在身后精心伺候着。”
“不对劲啊。”顾泛喃喃,“他不像是会安坐着坐以待毙的人,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主子,您是觉得晋王殿下可能会在私下做小动作吗?”止杀问。
“不是可能,是肯定。”顾泛自信地说,“就圣上那样的庸才还想着要坐稳皇位,晋王本就有着才华,且多年来为了争储精心准备谋划,不太可能因为一朝的失败就全盘放弃。”
话音落下许久之后,却没有听到止杀的声音,他有些疑惑地偏头,就看见止杀有些颤抖地望着他:“主子,您刚刚说圣上什么?”
顾泛回忆了一下,沉默了。
在心里吐槽的次数太多,刚刚直接顺嘴说出来了……他若无其事地理了理袖子:“你什么都没有听见。”
止杀:“。。。。。。”
“那主子想要怎么办?”他似是觉得明明听到了却要装出没听到的样子十分痛苦,表情扭曲了半天也没扭曲出个满意的样子,索性低下了头,问道。
顾泛来回踱了两步,最终拍了板:“晋王一定有他自己的传递消息的方式。这样,我们换个思路,不从他那儿下手了,你派点儿人,到各个从前与他交好的大臣那儿盯着,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注意不要露了形迹。”
“是。”止杀干净利落地接了任务,然后道,“只是。。。。。。与晋王交好的大臣平日里都很谨慎,属下不能确保能盯得全。”
“这你放心,我一会儿给你一份名单。”顾泛神秘地笑了一笑。
这份名单还是他在书桌抽屉的夹层中发现的,藏得很隐蔽,若不是他无聊在脑中过原主的记忆生平,一时之间还真发现不了这儿还藏了这么一份好东西,可见原主确实是高瞻远瞩。这佞臣的虚名没有白担。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观察整理的,总之,若不是顾泛想要拖延时间,他现在就可以拿着这一份名单去交差了。
这里面有平日里出了名的胆小怕事的,有表面上保持着中立的,甚至有众所周知的皇帝党,可见晋王的眼线埋得有多深,更是侧面反映了原主的心思有多深沉。
若不是顾泛阴差阳错地来到了这里,这应该是一场棋逢对手的较量。
现在嘛……
顾泛深吸了一口气,较量是较量不成了,利用手头的资料给晋王殿下助攻一把还是可以的,希望他能努把力,赶紧推翻昏君从冷宫里东山再起,走上人生巅峰,然后他就可以功成身退做好事不留名地把舞台留给他们了。
他所料得不错,晋王确实是不甘心,只不过他深知自己是皇帝的重点关注和打击对象,所以于自己表面上做得是光风霁月滴水不漏。虽说大臣们平日里也很小心谨慎,可智商毕竟没有晋王高,还是露出了许多破绽,止杀虽说时不时地会犯犯迷糊,关键时候还是很靠谱的,过了几日就带了消息回来。
“他们的踪迹确实都很不寻常。”他说,“应该是在密谋着什么,主子所料不错,只是这些人大多都很谨慎,我也只是偶尔注意到了几次消息的传递,应该是晋王那边传出来的。”
“无妨,现在应该是准备工作,自然不会出现太多的马脚。”顾泛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能让你发现应该是我那一副药让有些人急了,想要探听宫里的消息。”
还好是我知道,要是换了原主,那你们一个个地都得倒大霉了。
“属下明白了,这就继续去探查。”止杀躬身,然后道,“回来的路上,属下还听了一则消息,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顾泛吹了吹,将清液上的茶叶吹开了一点儿。
止杀愣了一愣,面色涨得通红。憋了半天还是道:“属下还是想讲。”
顾泛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行了,逗你的,讲吧讲吧。”
傻孩子是真的实诚。
“属下听闻,陛下有意将晋王殿下的生母迁往宫外的清泉寺清修,只不过这件事还在酝酿之中,没有成形。”
顾泛一个没憋住,喷了他一头一脸的茶水。
第56章 愤怒
晋王的生母; 是一位奇女子。
先帝在位数年; 后宫妃嫔不多; 子嗣也不多,唯一的皇后因此得以安安稳稳地把凤位坐到底; 如今成了太后; 贵不可言。除了她以外; 还有一位女子,也就是晋王的生母德妃; 最受先帝宠爱; 这份宠爱不在于他升了她多高的位分; 又或是赏了她多少东西; 而在于他们之间的心灵相惜。先帝虽说去德妃的地儿不是最勤,却从未冷落过她; 德妃入宫前是远近闻名的才女; 琴棋书画样样了得,先帝一得了什么好的砚台又或是珍稀的纸张; 总是先给她的宫里送去,因此,虽说德妃表面上风轻云淡,但是在后宫的争斗中; 她却是焦点; 只不过如今时过境迁,故人都入了土,她也得以封了个太妃; 目前正在宫中。
顾泛知道有这么个人,但从未往心里去,一来这些已经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了,二来德妃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本来就与世无争,他一时之间就把她给忘了。谁知他忘了,某闲得发慌的昏君可没忘,这不,动不了晋王心里不舒服,又开始折腾他的亲娘了。
本朝没有殉葬的传统,至于寺外清修,多是有罪的妃嫔被贬抑或是自己请命,这么一来,别说是太妃,就是远在冷宫的晋王面子上也过不去。更何况据他所知,清泉寺离京城还有一定的距离。
虽然说他自己都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了,但毕竟目前还担着个王爷的名头,既然没死,那就断不能咽下这口气。
“这个消息可靠吗?”顾泛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自己的额头正在突突地跳,“是陛下亲口说的?”
“应该可靠。”止杀说,“我听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如果是编的,那可就太像真的了。”
“陛下若是真这么做,应该会提前与我商量。”顾泛定了定神,“没事,不急。”
止杀奇怪地看着他:“主子,太妃的事与我们没有干系,我们为何要急?”
顾泛:“。。。。。。”
你说得其实很有道理,我差点把自己人设忘了。
“还是说。。。。。。”止杀不知道又在脑补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半晌之后有些感叹地说了一声,“属下明白了。”
不是,你明白什么了?我这儿都还在酝酿感情呢?
“主子定是想起了老夫人吧。”止杀诚恳地看着他,“说来也是,这朝中的争斗确实不该涉及到无辜的人,尤其是本该安祥晚年的太妃娘娘,属下这就派几个手下去盯着太妃娘娘那边的动静。一有什么问题,立刻来告诉主子。”
顾泛欲言又止,最终放弃了解释,算是默认了这个歪打正着的理由,补充了一句:“晋王那边也盯着,省得他到处给我惹事。”
“明白。”
顾泛预料得不错,他能得到的消息,晋王那边也很快有了风声,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静,皇帝先按捺不住了。在某一次朝会上将这件事公布了出来——顾泛甚至怀疑他是为了宣布他自己的荒唐决定才会特地召开这次朝会,总之,在他和晋王都还没有来得及做任何准备的时候,百官便都知道了这件事,群臣哗然。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永远不要试图去揣摩一个奇葩的脑回路,尤其是在他掌握着很大权力的时候。
“陛下不可啊!”
千年难得一见昏君上朝的顾泛站在前列冷着脸看着群臣哭天喊地,周身的寒气都快把自己冻成了一座冰雕。他已经不敢想晋王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了,只希望他手下的刀能砍得准一点,别误伤到别人。
此时此刻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个世界的难度有四颗星,你坐在家里,事情都能长了腿自己跑上门来,晋王难得安安静静,你皇帝非要逼着他造反,这不是为难他,这大约是在为难我吧?
皇帝大约还是留了点良心,知道自己私下里没有和顾泛商量这事儿做得不太地道,屏蔽了群臣的哭号主动问了他:“顾爱卿,你认为如何呢?”
同时眼神示意:帮朕。
顾泛目不斜视,直直地看向前方竖着的大柱子,字正腔圆:“臣认为,此事不妥。”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一时之间,竟达到了满堂寂静的效果。就连皇帝也停滞了一会儿,然后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
“陛下。”顾泛径直跪了下来,又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臣认为,此事不妥。”
他决不能在这个时候赞同皇帝,否则他一定会顺着他的话将此事拍板钉钉,虽说他还不能确保晋王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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