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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表里不一-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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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明白,做错了只有去改正,而不是虚无缥缈的如果。
  其他人都清楚季夏此时的心情,不去打扰他,他们反而更担心沧化被杀后,沧魇会不会连他们这些人也不放过,全弄死。
  悠闲地走到沧化面前不远处,沧魇藐视地说,“三千年没见,你的实力倒退不少。”
  恨之入骨地看着沧魇,沧化气急败坏,三千年前他被沧魇打入法阵,无法修炼,所以实力相比三千年前是寸步未进,还因为法阵每年痛不欲生,这些全都是拜沧魇所赐。要灭沧宗,沧化本来根本不用现身,灭了又如何,他自己活着就行。是沧化体内的法阵,拉扯着他出现,他突然想到,也许一切沧魇都计算在类,不光要灭了沧宗,更要灭了沧宗弟子被沧宗忠诚的心,这样,沧宗才真正死去。可恨!
  “这一战之后,沧宗将真正不复存在。”宫墨染叹息,一个大宗居然是毁在自己宗门的老祖手上,何其讽刺。“不得不说,他的方法很是高明。”
  他指的谁,大家都心知肚明。莫语风瞄一眼季夏,说,“他要是放过我们,才算高明。”
  “对,对,对。”安小剑立刻点头,“我们又不是沧宗的人,杀了我们那是缺德。”
  羽洛舔舔前爪,翻个白眼,说,“哟,原来你们这些人是那么好杀啊。以为谁不知道,你们都有保命的手段才决定留下来。”
  “保命的手段?”莫语风哼一声,“什么保命的手段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是放屁。”
  “那个,我是真没什么保命的手段。”秋飒立刻表态,他不是嫡系弟子,那些好东西轮不到他,要真打起来,只能死磕。
  “行了,大家不要吵了。”宫墨染揉揉发疼的眉心,什么时候了这些人还有心情吵。
  萌萌拿出一个葡萄喂到宫墨染嘴边,“墨染哥哥不生气,吃个葡萄。”
  无语地看着萌萌,宫墨染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话说最悠闲,没紧张感的不就是萌萌么。抓住萌萌的手放到身后,宫墨染继续一本正经地说,“也许我们可以试着和沧魇谈谈。”
  “怎么谈?”莫语风首先发问,主要那人愿意谈吗?
  “这个我们可以再商量。”被莫语风堵得一时无语,宫墨染尴尬地说。
  莫语风鄙视地看宫墨染,转头不言。其他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气氛又胶着。
  季夏目光如炬看着沧魇,说,“我不会让他伤害你们。”一句话,惹得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是他们不相信季夏的话,而是有些事不是光说就能做到。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愿意相信季夏,信任一个人没那么难,只要放宽心胸就好。
  这边,因为季夏的话,众人消停了。那边,沧魇如同猫玩老鼠般,逗弄着沧化,什么样的死法最残忍?五马分尸?大卸八块?都不是,是给那个人一点希望又掐灭,再给希望再掐灭,让那个人在希望与绝望之间徘徊,深深击毁那个人的精神。
  一个人的精神承受能力有多强?因人而论。但可以肯定,当一个人精神崩溃的时候,不是发疯就是变强。沧化绝对不是变强的那类人,他会发疯。
  “啊——啊——”凄厉的叫声划破沧宗上空,沧化头发披散,眼中血丝满布,他的目光游来移去,最后落在季夏身上。沧化癫狂地闪向季夏,口中喃喃,“青莲,青莲,青莲,青莲……”
  季夏镇定地挥出鞭子击向沧化,被他躲闪过,一鞭又一鞭,季夏沉默地挥鞭。众人只看见青光不断闪耀,压根没看清鞭子的行动轨迹。
  发疯的沧化根本没有受伤这个慨念,只顾往前冲,尽管季夏用鞭子还击,却还是被沧化逼到眼前。季夏收起鞭子,正欲使用青莲秘术,他身前出现一人高的法阵,看到法阵,季夏微微一愣。沧化死命往季夏那里冲,直直撞到法阵之上,“啊——啊——”又是一番痛苦的嚎叫。
  法阵旋转,逼近沧化,众人目不转睛地看见沧化被法阵一点点吞噬,背脊发凉。法阵如同绞肉机把沧化吞噬个干净,流出的血被地面法阵吸收,光芒更亮。
  目不斜视地看着,季夏心中空白一片,原来都可以习惯,一旦习惯,看见什么都会无动于衷。季夏看着不远处的沧魇,欲言又止,不知道要叫他什么,他不喜欢沧沧这个称呼,这个一直以来只有自己叫的称呼。
  沧魇直立站着,唇角轻扬,乖戾邪气,自有一股霸气。地面的法阵好像自沧魇落地开始就处于待命状态,季夏想了想,决定上前与他谈谈。走到沧魇面前,季夏淡淡开口,“不是沧宗的人可以放过他们吗?”
  直视季夏,沧魇玩味地说,“不是沧宗的人我可以放他们一马,那一群人中有两个是沧宗的人,这,你怎么说?”
  “请你说话算话,不是沧宗的人放过他们。”季夏垂眸,哪怕他学会了血腥,却依旧对沧魇下不了手,他无法与沧魇敌对,就当是还沧魇曾经对他的情。“那两个人的命,我来填。”
  “你一个人却要换两个人的命,对我来说是不是有点不划算?”微眯眼睛,沧魇不悦。
  “我身上有极品青莲,如此灵物比不上一个人的性命吗?”季夏看着沧魇,语气清淡,却掩盖不了他话中的决绝。
  走到季夏身边,冷呆拉住他的胳膊,“季夏,我们的命我们自己负责,你用不着这样。”
  沧魇盯着冷呆抓住季夏的手,满眼不高兴,一挥手,将冷呆打出老远。萌夜闪身接住冷呆,对沧魇怒目而视。沧魇危险地看冷呆,说,“我们谈话,你最好不要插嘴。”
  季夏挡住沧魇的视线,问,“这个交易如何?”
  “交易?”沧魇调笑地勾起季夏的下巴,“你有这种舍己为人的想法,我很佩服。可我的回答是不行。你只能抵一个人的命,选吧,另外一个死的是谁。”
  咬住下唇,季夏冷目看沧魇,眼前的人好陌生,他拥有沧魇的身体,沧魇的灵魂,唯独没有沧魇的感情。那个把季夏当作珍宝的人,那个不愿伤害季夏一丝一毫的人,那个为了季夏怒灭血月教的人,那个总是对季夏温柔宠溺的人。紧紧闭眼,季夏强迫自己接受,眼前的人不是沧魇,至少不是季夏的沧魇。
  “你选不出,我来帮你选。”沧魇扫了沧穹和冷呆一眼,笑言,“沧宗,沧宗,不能存在的人当然姓沧,就是他!”
  话音一落,沧魇闪身到沧穹面前,手中握着刻满法阵的利剑,他毫不犹豫刺向沧穹。沧穹心甘情愿地闭眼,死在表哥手中他死而无憾。可是沧穹没有感觉到疼痛,疑惑地睁开眼,他看见一个身着青衣的人挡在他面前。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看到的事情,季夏胸口插着一把剑,剑的另一头是沧魇。血染红了季夏的青衣,犹如绿叶上开出的花,一点点晕开,几滴血顺着剑流动,最后滑落地面。季夏抬眼看沧魇,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人,真的不是沧魇。

  一百零七、倔强

  手中带着青光抓住胸前的剑,季夏目光灼灼看着沧魇。不知道为什么,沧魇被那双眼睛看着,心中有股怪异的感觉,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不经意地撤去剑上的法阵。季夏一使力,剑应声而断,两人手中都有一截。
  咬牙,季夏忍痛拔出短剑,血流如注,无力地后退。沧穹扶住季夏摇摇欲坠的身子,心中百味杂陈,这个人为什么要救自己?
  “够了吗?”季夏挣脱沧穹的手,直直望着沧魇,问。
  注视着季夏身上的血,沧魇紧皱眉头,被那双眼看着,他心烦气躁。他讨厌自己的情绪被人影响,那会成为致命的弱点,他必须牢记,自己不是沧魇。转过身,沧魇不去看让自己情绪波动的鲜血,自己不需要弱点。“沧宗与我不共戴天,姓沧的人都该死!”
  面前人的背,明明那么近,只有几步之遥,却又那么远,犹如天上的月亮,当人们以为伸手就能触碰到时,抓到手的永远是空气。季夏紧紧抿着嘴唇,手抓着半截断剑狠狠刺进自己的胸口,血溅落在他手上,犹如死亡前的绝艳之美。季夏盯着沧魇的背,语气淡漠带着决绝,“够了吗?”
  耳边听见利器刺入身体的声音,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沧魇沉默地不发一语。压抑着什么,纠结着什么,不安着什么,害怕着什么,那是魇只在乎自己的人生里从没有过的心情。魇恢复本身之时,记忆没有消失,是他自己尘封了记忆,身为魇族的主人他不需要毫无用处的情感。
  季夏拔出断剑,任血汩汩地流。痛吗?痛,痛得季夏想晕死过去。可他不甘心,那么近的一个人,那么近的人,心为什么那么远?
  看到季夏抓着断剑要再刺入身体,沧穹伸手想阻止,却被人从身后拽住胳膊。沧穹回头看,居然是宫墨染,沧穹不解,以眼神询问对方阻止自己的理由。
  宫墨染拽着沧穹退后几步,轻声说,“这是他们之间的问题,我们不要插手。”
  担忧地看着季夏和沧魇,沧穹拧紧眉宇,沧魇已不是沧魇,他手段狠厉,眼神无情,季夏这般与他较劲,要是有个万一……
  脸色苍白,季夏感觉自己头有些晕,身体渐渐无力,他能很清楚地感受到血液的流失。死亡,季夏死过一次,虽然死的糊里糊涂,越到这种时刻季夏发现自己的心情越是平静,人死了,就什么烦恼都没了。
  垂首看着手中染血的断剑,血,鲜红的血,自己的血,多美。手抓紧断剑,季夏再次刺入自己的胸口,真奇怪,为什么感觉不到痛?“够了吗?”
  沧魇紧闭眼睛,剑刺入肉体的声音却还在耳边荡漾,挥之不去,直回旋到心中,有什么在悄悄变化。魇接受沧魇的记忆,但不想接受感情,于是把所有和感情有关的都封住,尽管被封住,面对季夏,依旧无法像对待其他人一样对待他。季夏的存在不是强烈在魇的眼中,而是心里,那颗装满季夏的心。
  面前的人毫无反应,季夏用尽力气拔出断剑,今后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生活,还不如碰碰运气,也许死后能回去,回去后忘了这个世界的一切,过该过的生活。也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自己的臆想,根本就没有沧沧,没有那个永远宠溺着自己的人。
  紧闭眼睛,季夏身上充满绝望和决绝,人生路上会遇到很多人,不属于自己的只能忘掉。血一滴一滴落到地面,季夏淡淡一笑,沧沧,永别了。
  回首的一瞬间,沧魇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闪身抓住季夏握着断剑的手,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搂着季夏,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心,再次跳动,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否决自己曾经的沧魇身份,也就否决了关于沧魇的一切,可那明明就是自己的一部分。
  全身无力,要不是沧魇的支撑季夏几乎要跌落在地上,抬头看着眼前人,季夏第一次红了眼眶。
  沧魇看着季夏,露出了不该出现在魇脸上的温柔,“你赢了。”
  轻轻靠着沧魇,季夏淡笑,“当初那个连鸡都没杀过的季夏,谁能想到如今居然能狠到拿命博。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单纯天真的季夏,现在的我真真切切迈入这个世界的法规中,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人。”
  季夏松开手,断剑摔落在地,染血的手摸上沧魇的脸,微微一笑,沧沧,回来了。
  覆盖住季夏抚摸自己脸的手,沧魇在他掌心落下一吻。心中的,无法割舍,自己是沧魇,也是魇,压抑不住对季夏的感情,便只能接受,爱,不该是让人害怕的东西。
  抚上季夏流血的胸口,沧魇使出一个绿色的法阵,血的流速越来越慢,最后伤口结痂。看着自己伤口好的如此之快,季夏心中复杂,实力高就是不一样,说不定只要还有一口气都可以救回来,好方便。
  “伤口是愈合了,但你失血过多,从今以后要好好休养。”语气柔和,全然不似先前的冷漠,有些东西一旦接受了,足可以改变一个人。从这一刻开始,魇接受自己转世为沧魇的一切,感情涌出,并不是痛苦,而是温暖,拥着这个人,比以往自己拥有所有还要满足。自责,在自己离开季夏的这段时间里,一件件残酷的事情让季夏迅速成长,失去了单纯悠闲的快乐。心疼,季夏要怎样挣扎忍受,才能变得如此坚强,季夏经历这些事的时候,自己都不在他身边。“我会好好照顾你。”
  什么话都没有这句话好听,季夏轻轻闭上眼睛,微笑,“好。”
  宫墨染看看众人,无奈一笑,“看来我赌对了。”
  嗤之以鼻,莫语风斜视宫墨染,“这件事你赌对了,接下来的呢?沧宗已经不存在,其他势力必定有所行动,这一次你要赌哪一边?”
  捏捏萌萌的脸,宫墨染微笑,“自然是季夏这边,五大世家早就做出了选择不是吗?”
  “只是预测到五大世家的生死存亡与季夏有关,便破釜沉舟死命保季夏,几位家主倒是敢赌。”莫语风看向季夏,傲气地说,“还算没有老糊涂。”
  “目前的事情来看,家主们没有赌错。”往萌萌脸上亲一口,宫墨染笑得幸福。
  “没有赌错就继续赌呗。”秋子浩一手牵着萧迪迪,一手摸摸后脑勺,“都决定好了,我们只管做就行。”
  莫语风和宫墨染无语地看着秋子浩,实在不知道说他什么。其他人见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也放宽心,各自想自己的事。萌萌手上拿着一串葡萄咬着吃,大眼睛四处望,然后他注意到远处的天空,微歪头,那是什么?扯扯宫墨染的手,萌萌指着远处的天空,说,“墨染哥哥,那是什么?”
  疑惑地转头,顺着萌萌指的方向看去,蔚蓝的天空,白云飘荡,一个黑点慢慢接近,距离越近,黑点变得越大。宫墨染皱眉看着逐渐变大的黑点,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众人察觉到宫墨染的异样,往他看的地方望去,有人吃惊,有人拧眉,有人脸色凝重。
  安小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不会吧?我没看错?那是……”越来越压抑的气氛告诉安小剑,他没看错。
  喂季夏吃下丹药,沧魇正在帮他催发药效,听到安小剑的惊呼转头看去,眉头瞬间紧皱。药效发作,季夏有了些力气,也看向那个方向,黑色的点已变得相当巨大,几乎覆盖那边的天空。季夏愣愣地看着黑色扩大,还有那渐渐清晰的东西,怎么会……
  “它们直冲这个方向而来,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准备。”沧魇的话唤回众人心神,现在不是吃惊的时候,应该要火速备战。
  远处,无数黑色的虫子扇着翅膀朝沧宗方向飞去,坚硬的外壳,满是利齿的嘴,飞舞的翅膀,形态赫然是季夏他们在密地里对付过的虫子,只是进化地更加强悍。满天飞的虫子,正前方一个硕大的赤红生物,它全身布满毒针,每个方向有张大嘴,尖利泛着毒气的利齿环绕在嘴里,扭动的尾部还在不断往外涌出小虫,源源不绝。
  已经完全进化的母体,还有成片的虫子,飞在空中,地面上的百姓奇怪怎么突然天黑,抬头看,心惊胆战。百姓逃窜,乱成一团,叫喊声,哭闹声,谩骂声,逃,逃回家中,关上大门和窗户,瑟瑟发抖躲在一角,此时真希望自己无眼,便不会看见那般可怕的生物。
  沧宗的人只剩下少许,实力高的更是被沧化杀死,看到那样震撼的场面,吓得直坐在地上。沧魇没空理会这些人,他唤来聂迷笑和一众斗篷人,分派任务,两人一组守一个方向,轮流杀虫子和休息,到时沧魇会布下防护大阵和一些杀阵辅助众人杀虫子。沧魇之所以这样安排,是因为他知道虫子的杀伤力,在密地中对付的只是没有完全进化的虫子,已是那般狼狈,现在也必须全力以赴。
  “我们现在有个大问题。”宫墨染面色凝重,“和在密地中不同,我们手上没有幽冥水,也就是说我们没有杀死虫子的方法。”
  “魇会开启法阵,但能不能阻挡虫子还是个问题。”双手怀胸,莫语风边思考边说,“虫子和母体都已进化完全,就算有幽冥水也不一定管用。当初灵力和法器都毫无作用,如今只可能更艰难。”
  羽洛在玄武怀里翻个身,说,“虫子在路上没有吃东西,直奔这里来。”
  沉思片刻,宫墨染看向羽洛,“你的意思是有人操控?”
  “也不是毫无可能。”莫语风想了想,说,“密地里,大家都看见了,虫子什么都吃,连块石头都不留,我可不相信虫子突然改变习性,不吃东西了。”
  “母体不是被打死了?为什么又活了?就算当初母体没死,它们又是如何出的密地?萧氏一族没听说发生什么事。”宫墨染一连串问出几个问题,却没一人能回答。“也许我们还可以往另一个方向想,在密地中的时候,母体是死了,但有人救活了它,还让它完全进化。”
  一阵沉默,众人都知道宫墨染说的也许是真的,就因为有几分让人相信才更不寒而栗。是个长眼睛的都看能出来母体的直接目标是沧宗,但是为什么?除了宫墨染,其他人都认为是花无影杀死的母体,母体直奔这里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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