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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只病娇对我求而不得-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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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到哪里,陆清匪就热到哪里。
最后黎洛在他的嘴上又咬了两口才肯放开他,此时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浑身发汗了。
“现在是不是感觉不冷了?”黎洛得意地坏笑一声,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不冷了。我,我好热。”陆清匪捂着胸口,心脏跳得他发慌,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这是怎么了?
好热,好热。
他,他也发情了吗?
凭借着最后的意识,他拿起了桌上刚刚用过的抑制剂喷雾,再次把自己和黎洛从头喷到了脚。
作者有话要说:黎洛:???我特么就想告个白!
第65章 涂香莫惜莲承步(九)
连着晚上两次用制冷抑制剂的后果就是在第二天因为高烧不得不在医疗室挂点滴,还不得不和某罪魁祸首一起。
早知如此,他就应该在昨晚黎洛啃上来之前就先一把掐死他,斩草除根。
陆清匪怏怏地躺在床上,把黎洛的名字叨念了八百遍。
“我听见了,你骂人能不能小点声。”
黎洛躺在他旁边的病床上,嘴里含着一支体温计,含含糊糊地说道。
陆清匪哼了一声,声音哑哑的。”你听错了,我费什么功夫要去骂你。”
“是你自己用的抑制剂好不好,怎么转过来又要怪我?”黎洛躺在他旁边的床上打点滴,侧过脸来不去看他。
陆清匪烦得要命。
想起今早班主任看着那两张一摸一样的病假条,一度怀疑他们是预谋请假去网吧的样子,他就更烦了。
因为打点滴,他今上午又不能听课了!
这样他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学霸?!
这怪谁?怪谁?
还不是都怪黎洛!
“要不是你先像一只发情的哈士奇一样对着我又扑又咬又抓我至于对着你喷抑制剂嘛!要不是连着喷两次抑制剂,我们也不至于现在在这里打点滴以至于不能去上课!”
“要不是你买错了抑制剂!”黎洛顿了顿,转过头去。“算了…我不和omega吵架。”
“你特么爱吵不吵!”
陆清匪对着他磨牙。
他嘴唇昨天被咬破了皮,现在舔一舔都疼得要命。
这又是怪谁?又是怪谁?!
他今天一天都没有理黎洛,他一说话嘴唇就疼,一疼他就不想说话,更不用说是和黎洛说了。
也许是因为吃了药打了点滴的缘故,整个下午陆清匪都晕晕乎乎的,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下午,起来的时候就正好对着黎洛的那张脸。
两人原本都在桌子上睡,后来也不知怎得,就睡到了一起。
少年偏栗色的头发软软地蹭到他的胳膊,带着点汗湿气,小腿贴在他的小腿上,交叠了一个奇怪的角度交叉,脸因为趴在桌子上睡的原因被压出了一道红痕。
他闭着眼睛,此时的他和以往的他大相径庭,他安静,温和,沉默不语。
陆清匪好像很难见到这样的他。
眼睫长且安静地垂下来,带着一点点的卷,末端纤长地翘上去,眼角泛着淡淡的粉。
窗帘被风吹开,轻慢地拂过桌角,风扇忽悠悠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桌面上的阴影有些清凉。陆清匪睁着眼睛看着从窗户折射进来的阳光照到少年的脸上,映出他下巴和唇上细细的宛如植物一样的绒毛。
他的眼睛从这个角度看确实有些过于细长,脸上压出的红痕好像一道长长的尚未愈合的伤口,不过还是很漂亮。
不过还是很漂亮。
午后尚未完全被驱散的倦意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不去,陆清匪能感觉到黎洛小腿上细细的腿毛磨蹭着自己的膝盖,老师在讲台上讲课,声音缓慢而模糊地渐渐飘远。
他的腿动了动,还是有些热,皮肤都要黏在一起了,但是不想分开。
也许是因为太困了吧,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他在这夏日的午后再次睡了过去。
黎洛在他闭眼之后却睁开了眼睛,看了一会之后,轻轻地戳了戳陆清匪的脸,笑了笑。
风扇不紧不慢地转着,起风了,几片云飘来,将阳光滤成淡淡的金色。
天很蓝。
他爱着一个少年。
—
夏天的天气和夏天的天气预报一样不可靠。
下午的时候还晴空万里,等到晚上的时候就开始电闪雷鸣。
大雨哗啦啦地砸落,没有带伞,陆清匪抱着书包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成了一只彻头彻尾的落汤鸡。
家里暗着灯,陆清匪一边仰头抹着眼睛里的雨水一边摸索钥匙开门。
他浑身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感觉自己身体里尚未被抗体完全清除的流感病毒又开始感染自己的正常细胞。
细胞被小小的尖锐病毒噗地一声刺进去,发出一声没有人听到的尖叫声,变成无数被感染细胞中的一部分。病毒得意地桀桀大笑,借着细胞的营养再次复制DNA,准备进行下一步的征程。
一声巨大的雷声忽然响起,轰地一声好像砸在他的身边。
窗外一声闪光,亮如白昼,陆清匪猛然啊了一声,抱着头蹲下,钥匙掉在地上。
但是他没有力气也没有勇气去捡起来了。
他扶着墙,浑身都在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剧烈的头晕伴随着三世混乱的记忆在他的头脑中翻滚不休。
宽衣缓带的修士银发散落,对着他微微一笑,霏霏的春雨从他的肩头落下,打湿了他的白色衣衫。
桃花和翠竹在他的身后伸展生长,淡淡的桃花香气温柔地撩拨着人的心弦。
“别哭。”
他轻柔地说。
……我没哭。
“小骗子,我走了。”
你要去哪?
不要,我不许你走。
不许不许不许不许!
雷声轰然响起,雪白的闪电似毒蛇的白色獠牙噼里啪啦落下。
那道身影迎着闪电而上,宛如一只纤细脆弱的白鹤。
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去。
不要。
雪白的身影如一片羽毛一样缓缓落下来,那人胸口破了一个大洞,已然全无生机。
雷声还在响着,无数的雷霆追着落在他的身边。
“不要,不要走,我不要你走!”陆清匪从梦魇中醒来,恍然发现自己已然泪流满面。
鹤倦归的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张脸。
陌生的眉目,陌生的声音,陌生的名字。
陆盈渊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安慰地亲吻着他的额角。
“没事了,不要怕。”
陆清匪愣了两秒,然后就开始哭。
不是他不是他,你不是他。
你这个傻子。
你以为鹤倦归爱你吗?你怎么知道他爱的究竟是你,还是那个你所扮演的角色?
若是脱了这身蛊惑人心的皮,脱去所谓的人设,你还剩下些什么?
你什么也没有。
他哭得很凶,却并不哭出来声来,只是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
“别哭。”
陆盈渊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他擦多,陆清匪就掉得更多。
他什么也没有。
他又疯狂又恶毒,又心机又绝情,他算计感情,谋划得失,却没有人会爱他。
……没有人会爱他。
他注定离去,注定孤独。
“别哭了。”陆盈渊亲了亲他的脸。“我的心都要碎了。”
“不许这么和我说话,我就要哭就要哭!我要哭一晚上!”陆清匪又哭了一会,总算哭够了,打了个小小的哭嗝。
“这么大的雨,为什么不乖乖在学校等我开车去接你?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陆盈渊摸摸他的头。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我能抱抱你吗?”
陆盈渊张开双臂,陆清匪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一下下听着里面的心跳,感觉到了久违的宁静。
他终于睡着了。
外面的雨已经小了,厚厚的窗帘拉上,房间里没有开灯,浓重的黑暗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坏消息,我的存稿弄丢了!整整一百章的存稿!!!
——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就是在昨晚,勤奋的作者,我,可爱的小黄油,在结束了一天的勤奋码字之后总算完成了今天的任务,此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我看着存稿箱里40w+整整齐齐的存稿,内心充满了收获的喜悦。试问有哪一个作者能像我这样勤勉努力,知道上进,并且码字不辍呢!唉,如果事情到这里结束该多好!
但是就在我要关上浏览器的那一刻,我的电脑忽然弹出了一个对话框。
“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让你文里的受受感觉到被爱的感觉吗?”
出于一种腐系生物的灵敏嗅觉,我点下了yes。
“请选择服务套餐项目。A低温蜡烛play。B猫耳play。C皮鞭吊索play。D冰室囚禁play。E警服手铐play……”
卧槽!
BBBBB!
“请选择执行任务的小攻。”
“A傅意舸。B鹤倦归。C陆盈渊。D黎洛。E选什么,当然是七个一起上啊!
嗷嗷嗷!
EEEEEEEEE!
于是我就看到我的165章存稿慢慢由一尘不染的洁白变成了黄色!突然,我的屏幕上跳出了一个绿幽幽的好像菊花一样的小怪物。小怪物的头上顶着两个气泡文字,阿晋。
菊花小怪物一下把我的存稿抢了过去,我当然誓死不从啊!
小怪物说,“你黄了!”
我辩解,“这是鹅黄!鹅黄不算黄!”
省略去和小怪物抢夺存稿箱的三千字描写,最后,我失败了!并且失去了我所有的100章存稿!怪物把它们吞掉了!!
所以今天这是我的最后一章存稿了,发完就没了。作者以上所说的话都是真的,不然就惩罚我今晚被蚊子咬脚心!
—
真没法日更了,尽量隔日更吧,早八点没有就是没有了。
不要怪我,我也只是个可怜的受害者。
第66章 涂香莫惜莲承步(十)
陆清匪在陆盈渊的怀里睡着之后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变成了一只软绵绵蠢叽叽,连喵喵喵都能叫成嗷嗷嗷的粉爪子白皮小猫崽子。
一道护栏挡在他的面前,他费劲了力气扑腾着豆腐糕一样的后腿,整只猫倒翻着扑过去,用莫名诡异的姿势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一只可怕大手从天而降,把他抓了起来。
那人把他托在手上,戳了戳他的耳毛。
“耳朵…是粉色的。”
他用爪子把耳朵护起来,冲那人呲牙。
你竟敢碰我的耳朵?
知不知道碰我耳朵的人都要死?
但是,他的爪子也被人抓住了!还捏了捏!
“啊呀~爪子也是粉粉的!梅花一样,还一收一缩的!”
他收回爪子冲那人嗷呜嗷呜!
信不信我让你脸上开花?!
“粉色的……小鼻子…唔…”
鼻子被人点了点。
你是变态嘛!
“不是‘嗷呜,嗷呜’,是‘喵呜,喵呜’。”那人教他。
嗷呜嗷呜!
“喵喵喵。”
嗷嗷嗷!
“你是一只小喵咪~””
去你喵了个喵的小喵咪!
你才是只小喵咪!
接着,他感觉到有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下巴毛。
这感觉,啊~
宛如一股电流一直往上蹿入他的脊椎骨,进入他拳头大小的猫脑子里。
那一刻,宛如无数烟花在他脑海里炸开,绽放出绚烂的色彩。
呼~好舒fu啊~他难道是中毒了吗?
他立刻警醒起来。
这一定是某种生物病毒,顺着那只手从他的下巴进入了他的大脑,进而干扰了他的思维!
不行,赶紧清醒起来啊!
那只手又动了,顺着他毛茸茸的下巴摸到了他的胸口,接着揉到了他软乎乎的肚皮。
他本应该忍住的,但是那种感觉太强烈了,他简直无法抵抗!
于是他翻过了身,肚皮朝上,软声软气地嗷呜嗷呜起来。
再…再摸一下嘛~
对,就是那里!
舒服~
他的尾巴甩来甩去,爪子慢慢开了花。
这次就先饶你一命!
他舒舒服服地躺着,却不防那只手越来越往下,然后……在他的屁股上抓了两把。
却听那个声音忽然促狭地笑了起来,他的后腿被人轻轻抬了起来。
“唔,那里果然也是粉粉的~”
他僵硬地躺着,整只猫都好像成了一只长毛的希腊雕塑。
卧槽!
现在的人类都这么饥渴了吗!
小心我咬死你哦!
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也要摸。”
“我也要摸。”
“我也是!”
“加我一个!”
“还有我。”
身边好像有无数只大手朝着他这只可怜的小猫咪伸过来。
他被吓得连喵呜喵呜都叫出来了!
不要摸了!
我要秃了啊啊啊啊!
他被吓醒了。
——
陆清匪猛地睁开眼,房间里还是黑沉沉的,他脑子里晕晕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绕着他转圈圈。
淡淡的鸢尾香气混合着温热的肉香钻入了他尚未被感冒病毒完全侵占的鼻腔细胞。
一块光洁的皮肤枕在他的脸下,他猛地推了一把,用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
男人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些晨起的沙哑。
“怎么了,清匪?”
梦里那种被七只大手争着撸毛的惊恐感挥之不去,陆清匪扯过被子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
“你摸我了!”
陆盈渊默默放下要往被子上放的手。
“没有。”
“摸了!!”
“……没有。”
骗人!我都要被摸秃了你还说没有!
陆清匪吸了吸鼻子,感觉头上的天花板离着自己忽近忽远,上面的浮雕直直地冲着自己砸下来。
他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那你怎么不摸摸我!”
陆盈渊叹了口气,把被子里的小家伙剥出一张白里透红的脸来,凑上去用额头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
“你发烧了。”
“胡说!”他清醒得很,怎么是发烧?!
“你该吃点药。”
“骗子!”他才不吃!
“别撒娇,撒娇也要吃药。”
无往不利的撒娇攻势遇上了极度理智这座五行大山,piu地一下被压得死死的,毫无回转的余地。
——
陆清匪蔫蔫地张口含住了温度计,并且忍受了同时落在自己头发上的一下轻拍。
“别…”别摸我。
“乖。”
陆盈渊看了看温度计上的高的好像要炸裂的水银柱,出去给自家熊孩子打电话请假。
低沉的声音隐隐约约地透过门缝传进来。“生病了…是的…不是发情热…高烧…下午不一定…嗯…嗯…我会让他看书的…麻烦老师了…”
等到陆盈渊回来,陆清匪哼了一声,冲着他呲了呲牙。
“我不看书!”生病了还想让他看书,不可能!
“不看。”陆盈渊扯了扯他身上的被子,保证他不把自己闷死。
“嗯,不看。刚才我骗老师的。”
他转身倒了一杯水来,五颜六色的药片在手掌上一二三四排开。
“不吃。”
“嗯?”
“不吃,苦!”
陆清匪转过脑袋去。
他最讨厌吃药了!
吃药有用的话,还要免疫系统干嘛!
“嗯,不吃。”?真的?
后脖颈被人捏住,一双冰凉的唇覆上了他的唇。
灵巧的舌尖一拨弄,五颜六色的药片一二三四滚进了他的肚子里。
!!!
他睁大了眼睛,看着站在原地若无其事的陆盈渊,大声咳嗽。
“咳咳咳!水!”
救命啊,那药片卡在他嗓子里了!苦死啦!
一杯水及时地送到了他的手边,他河马一样咕噜噜喝了大半杯,捂出了半后背的汗。
“你不是,咳咳咳,说不吃的吗?!”
“骗你的。”陆盈渊一脸正经地捏了捏床上人柔软的后脖颈。
Omega柔软的腺体隐藏在皮肤之下,散发着甜美的淡淡香气,是干净纯洁而又隽永的水仙香味。
发高烧的时候极易引起并发性发情热,尤其是在分化的第一年,这种情况更加常见。
但是床上的小Omega显然并不知道这一点,他还太小,太过于稚嫩。他的腺体因为体热的升起误以为这是又一次的发情期,正迫不及待地散发着自己甜美的信息素,不留余力地引诱着这房间里唯一的alpha来将他毫不留情地强占。用尖锐的犬牙狠狠地咬上他纯洁的从未被人接触过的腺体,如同野兽在领地上留下自己的标记。
他红了一张脸,嘴唇被牙齿含咬住一点,眼睛又湿又热地看过来,脖颈上洇出淡淡的汗珠,滑落到蚕丝的薄被里。
陆盈渊觉得那眼神里多了几丝往日里没有的□□和情意,但是他却又明明白白地知道那不过是他的臆想。
香味越来越浓了,他知道那是因为自己控制不住地在释放Alpha的信息素对他进行刺激的缘故。刚刚成熟的Omega腺体灵敏地感知到周围有一个契合度极高的,极其强大的Alpha气息的存在,颤抖着释放出更多的甜美的用以引诱的信息素。
缩在被子里的人轻轻哼了一声,陆盈渊顿了顿,继续抚摸着他洁白修长的脖颈。
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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