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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只病娇对我求而不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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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它的主人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傅意舸随手在那副画上添了几笔,刚才那抹十分不和谐的墨笔痕迹便被他鬼斧神工般地画成了一块形状特异的顽石,那兰草从石块的缝隙里生长而出,枝叶伸展摇曳生姿,相映成趣。
  看着陆清匪那因为惊异而张大的黑亮眼睛,他的心中却是忽然多了几分自得。这种感觉即使是他的画作在获得无数赞誉和奖项的时候都未曾有过,如今面前青年的一个眼神便让他有些神思不属。
  甚至,还想在他面前表现更多。
  “这没有什么的。”最后,他却只是如同往日一样笑了笑,而后继续为陆清匪讲解起来。
  时钟直指到了五点,这正是往日里傅意舸要离开的时间,只是今天外面的天色却是阴沉沉的,突如其来的大雨扑棱棱地大滴大滴打落在玻璃上,外面迷蒙一片,苍翠的树木在狂风中静默挺立,树叶落了一地。潮湿的雾气慢慢地从窗户的缝隙里洇进来,房间里似乎也带上了几分湿冷的潮意。
  家里的仆人正在挨个房间检查窗户有没有关上,房门被风吹的框框作响,很是嘈杂。
  “老师,今天这样大的雨,即使是开车也是不方便。倒不如就暂且留下住一晚,明天一早再走也不迟。”陆清匪说道。
  傅意舸犹豫了一下,看着窗外磅礴的大雨和青年诚恳的眼神,还是同意了。
  晚餐的时候家里的餐桌上空荡荡的,因为大雨,褚父和陆清匪的二姐褚楠都没有回来,所以餐桌上便只有褚母,褚海庭,陆清匪和傅意舸四人。
  褚海庭和陆清匪聊了几句学校里的话题。而后气氛便有些沉闷,只听得外面雨声窸窣。褚母倒是和傅意舸说了几句,关于陆清匪的学习进度,不要让他太累之类,又说了几句让他在这里安心住下。
  至于住宿的问题,褚家倒是的确不缺房间,褚宅很大,除去仆人和家里几人住的房间之外,剩下的房间就足够安置十个八个傅意舸了。褚母原本是想让傅意舸住在一楼的客房,左右也方便些。
  一直安静的陆清匪此时却是忽然开口,要让傅意舸住在自己旁边的空房间。
  “反正那里也没有人,住哪里都是一样的。”陆清匪低下头,掩饰般地喝了一口粥,低头从长长的眼睫下偷看傅意舸俊美如山间朗月的脸。“更何况,我想离老师更近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了想,觉得上一章陆清匪写的那张带着墨点子的字应该是长这样的:


第6章 手指馀花满寺庭(六)
  原本的大雨在傍晚的时候转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风却还是很大,雨滴被夹在风里,扑打着落在透明的玻璃窗上。褚母的爱猫对着窗户站着,浑身的长毛软塌塌地垂落而下,正隔着流淌着水滴的玻璃高深莫测地注视着外面。
  一只被风雨逼迫进房檐下的雀鸟扑棱棱落下,清脆地叫了几声。
  【系统,你能不能检测一下任务目标现在对我的好感度?】
  陆清匪侧身将窗户开了一个缝隙,夹杂着雨的风立刻就吹进来,打湿了他脸和脖子,好像一只冰冷的手轻缓拂过,将他暴露在外的皮肤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陆清匪伸了伸舌头,从这雨水中尝到了一丝冰凉清新的味道。
  【没有,我可是病娇系统,只能检测病娇值。】系统委屈地说。
  【现在病娇值还是零。】
  【哦。】陆清匪应了一声。
  【……任务到现在还没有进展,宿主你难道就不着急吗?】
  系统忍不住就开始絮絮叨叨,根据它脑子里的那些被植入的最佳方案给陆清匪支招。
  【不用急。要想拿到所需病娇值,首先,一定要傅意舸爱上我。只有刻骨铭心地爱了,才能体会到求而不得的痛苦。】
  是的,他要傅意舸爱上他,极深极深地爱他。
  爱情让人失控,让人迷惘,让人失去自我。爱上的人卑贱无比,虔诚地跪下献上自己跳动的心脏,任由被爱的人高高在上地在那颗心上吐一口肮脏的痰。
  爱上他,然后被他毫不犹豫地抛弃。
  名为傅意舸的纯白宣纸上被强制地染上属于他陆清匪的乌黑,肆无忌惮地描绘出疯狂丑陋的画。
  这样的话,任务应该很快就会完成了吧。这种任务本来就没什么难度。
  陆清匪慢慢悠悠地将窗户关上,揉了一把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又转身在镜子前换了一身丝绒睡袍。
  【……宿主,你这是要干什么?】系统目瞪口呆地看着陆清匪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当然是要用我鲜美的□□去勾引他。】这样说着,陆清匪面上却愈加高冷如高山雪莲,不可亵玩。
  【……】
  他调整好自己脸上的神情后便敲开了隔壁的房门。
  “老师,是我。您休息了吗?”
  门很快就开了,傅意舸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显然刚刚洗过澡,浑身散发出沐浴露的味道。头发有些蓬乱,带上了些许清新的少年气。陆清匪这才想起这位看似沉稳可靠的老师实际上比他大不了几岁。傅意舸身上的衣物有些凌乱,但是脸上的神情却还是一样地温和。
  “怎么了,清匪?”他丝毫没有因为在这么晚被打扰而生气。
  “是关于今天下午老师给我讲的那副兰花图。关于其中石块的阴阳面勾勒的用笔我不是很明白。”陆清匪一向淡漠的脸上显出了几分认真。
  “我今晚时候忽然想起这个问题,越想却越觉得不对。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定要找老师你解惑才行。”
  傅意舸微微一笑,对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进来。
  房间的床头开着一盏小灯,暖黄色的灯光将整个房间都笼罩起来,洁白的墙壁也被映照上了淡淡的黄。雨声窸窣的声响不断从窗外传来,几乎有些过于温柔了。
  陆清匪坐在桌前拿着笔侧脸对着傅意舸说着自己的疑惑,灯光打在他过于纤长的眼睫上,在他的脸上漏下一小片精致的阴影。他向来都不是强健的体型,此时挺直了脊背坐在椅子上,灯光将他的轮廓映射出来,便显得他格外地小。苍白的肤色暖融了几分,脸上平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冰也消解了,合着眼下的那滴泪痣,看起来竟有几分脆弱的味道。
  倒像是个应当被放在玻璃橱窗里观赏的人偶娃娃,冷的,没有生气和丝毫温度的,但是又是美的。美得让人忘却人偶是没有心的,即使明知道得不到任何回应,仍旧要奋不顾身地爱上他。
  傅意舸站在陆清匪的身后,弯下腰贴近了握住他的手为他演示正确的落笔方式,他的手撑在桌子两边,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传到陆清匪的鼻间,声音仍旧是低沉的,却还是温柔的,轻缓的。
  灯光真是有些太暗了。
  陆清匪的指尖颤抖了一下。那只精致完美的手落在他的手上,借着他的手握住了那只笔。他很凉,但是傅意舸却是热的。他这个没有心的人偶,总需要有人来热他。
  傅意舸似乎永远是温柔的,温柔是他摘不下的融进骨血的面具,是他与生俱来的假面。他越是这样克制守礼,陆清匪的心就越痒,忍不住用那张高冷禁欲的脸,一点点地不留痕迹地勾他。
  傅意舸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他的手慢慢张开,想要放开那只笔,却被下面那只冰凉的手突兀抓住。那只手带着一点抖,有些胆怯的,却很坚决。
  青年微微扭过脸去,半张脸隐藏在暗淡的灯光里,只露出下巴绷紧的漂亮线条。
  那相较他更加苍白细长的手指如同小蛇一样缓缓滑入了他的手指之间,指间柔嫩的皮肤划过他指间的薄茧,将他的手扣在下面。那只手一直是抖的,时刻在试探地。明明是在支配的位置,行动间却总是犹豫的,好似只要他不愿意,随时都可以被甩开。
  没有人去在意的那只画笔早就斜斜地倒下,笔杆碰撞桌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在确定了对方没有挣脱之后,那只苍白的手缓缓地更加贴近,手指愈发深入地与他纠缠,终于彻底五指交叉。傅意舸感觉到上面那只手柔软的手心生出了细密的汗,湿漉漉地夹在他们中间,将那两只手更加紧密地粘在一起。
  坐着的青年无声地喘息了一下,身子好像也要跟着抖了起来。在灯光下,他的脸还勉强保持着冷静,眼角却泛起了红,好像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
  明明是他自己起的先,最后倒好像是别人欺负了他的样子。
  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五指交叉的动作好像就耗费了青年的所有勇气。他的手颤颤地伏在另一只手上,停止了继续往下的动作。
  雨水一滴滴地往下落着,屋外传来一声隐约的猫叫。
  傅意舸的手忽然一痒,一根小指颤巍巍伸出,轻轻挠了挠他的手心。那动作既轻又缓,不像是挠在他的手上,倒像是在他的心上一下一下地用羽毛勾。
  傅意舸的身子也要跟着抖起来,他叹了一口气。
  窗外的雨好像又大了起来,灯光温柔得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大噶新年快乐啊!!!


第7章 手指馀花满寺庭(七)
  傅意舸信命,信自己的命,也信别人的命。
  有人生来就是将军,他就会做一辈子的将军,最后死在烽烟战场。有的人生来就是乞丐,他就会做一辈子的乞丐,最后死在无人的街口,凄苦一生。
  他从上往下以一个俯视的角度看着面前的人。看他紧绷的侧脸,看他清冷黑亮的双眸,看他眼下勾魂噬魄的那一点泪痣。
  那清匪呢?
  他总觉得清匪这样的人,如果生在古代,就应当是集娇宠万千于一身,纤腰扭转做帝王掌上舞的心间娈宠,耳间软语呢喃说下生生死死。有人愿为他烽火三千,有人愿为他酒池肉林,有人愿为他献上江山万里换他展眉一笑。
  清匪总是清冷的,脸色是冷的,身上也是冷的。他却觉得那人内里其实是滚烫的,甜腻的。徒有一个冰玉雕刻的壳子掩人耳目,内里却是时时刻刻要溢出的火,一不小心就要烧死他自己,也将所有爱上他的人燃成灰烬。
  可愈是危险,就愈是想要靠近,想要贴着他冰玉的壳子去感受他内里的火,用舌尖温暖融化他的冷唇,吮吸他内在的滚烫,在焚身的烈火里面感受他的灼人温度,甘之如饴。
  他又叹了一口气,直起身来。桌面上那只被扣住的手挣脱了束缚,陆清匪却没有动。
  傅意舸揉了揉他还带着些湿意的头发,好像在揉一只打碎了花瓶后被响声吓得藏起来的猫咪。
  “明白了吗?”他还是那样温和地笑着,面容俊朗如山间朗月,不见一丝阴霾。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们刚刚不过是讨论了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问题一样。
  陆清匪沉默了一会,才哑着声音回到。
  “明白了……老师。”
  他站起身来,眼角还带着点湿漉漉的可怜的红。
  “时间很晚了,我先走了。”
  他很快地站起身来,落荒而逃般地离开。傅意舸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脚下顿了一下,还是没有动。
  门关上了。
  脑海里,系统对着他啧了一声。
  【你行不行?撩了这么久都撩不动。】
  陆清匪面色不动,右手轻轻搓揉着指尖,眸色暗沉。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撩动呢?】
  只要他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不喜欢他,傅意舸不会是其中的例外。
  就在此时,他的脚步却是忽然停顿了下来,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大哥。”陆清匪喊道。
  褚海庭站在走廊里,手里端着一杯水,另一只手自然地落在栏杆上。此时好似是刚刚听见了他的话才转过身来。
  “这么晚了,小景你怎么还没有睡?”褚海庭面露刻意的惊讶。
  “因为有点事情要去找老师,所以晚了一会。”陆清匪说。
  褚海庭嗯了一声,然后又说。“我看你学的认真,却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我们家也不强求你学出什么名堂来。你要是嫌学得累了,就来我们家的公司挂个闲职。也跟着学点经营公司的知识。要不然以后爸要是不在了,你一个只会诗书琴画的公子哥要怎么办呢?”
  他这话说的很有些恶意,面色虽然柔和关切却是不怀好意。
  却不想陆清匪冲着他歪头微微一笑,面上寒冰消融。他这个弟弟不常笑,因为病的缘故也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平时也都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更何况他们两兄弟的关系并不好,严格说来这还是褚海庭第一次看见陆清匪冲他笑。不常出现的东西才能更加显出其珍贵来。
  就像此刻陆清匪唇角微扬,眼神专注地看着他,声音有些低哑地说。
  “爸要是不在了,那大哥你养我呀。”
  这语气有些过于亲近了,甚至是可以称为是弟弟向着兄长的撒娇了。他眼下泪痣一闪,眉梢眼角都是淡淡的春意。
  褚海庭一愣,一时原本想说的话都忘掉了,等他好不容易找到措辞。陆清匪此时脸上的笑却是已经消失了,恢复了平时那副冷漠的样子,与他擦肩而过,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褚海庭站在走廊上慢慢喝完了那杯水,一种莫名的怒气却忽然从他的心头升起。那个人怎么敢这样?他怎么有勇气这样做?
  他明明只是一个卑贱无比的婊…子的孩子。如果没有他,他在这个家里什么都不是。他现在就是仗着父亲宠爱他,才这样肆无忌惮。
  他本来应该,应该怎么样呢?
  褚海庭却是忽然间不知道他到底想要那个人做些什么了。
  【宿主啊。】房间里,系统开始吧啦吧啦地对着陆清匪训斥一顿,【任务目标现在还没有完全爱上你,你这样一通瞎几把乱撩,万一翻车了怎么办?】
  【没事,我有分寸。】陆清匪一边在镜子前脱衣服,一边懒懒地说。
  【那褚海庭……】
  【无聊,撩着玩的。】
  【!!!】系统的长篇大论还没出口就被迫吞了下去。
  陆清匪又把它屏蔽了。
  —
  第二天等陆清匪起床的时候,傅意舸已经走了。
  听褚母说,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在接到了一个电话之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褚海庭坐在对面轻哼了一声,陆清匪没理他。
  可是接下来的一个周傅意舸都再没有来,只是发了条信息告诉陆清匪说自己有点事情,让陆清匪自己先练习。
  傅意舸不来,陆清匪就空闲得很了。他原本也不是真地想学什么画,他的老师走了,他也不愿再多花精力做出一副好学生的样子,每日里只在家里睡睡美容觉,继续沉迷于自己的美貌。
  倒是褚母在女伴那里唠嗑的时候听到了些关于傅意舸的消息,回来的时候和陆清匪絮念,说是好像是他成名的一副画涉及抄袭作假,很有些麻烦,主要是舆论现在都倾向于是傅意舸抄袭了那位成名已久的大师的画作。傅意舸现在的处境很是不好。
  【宿主,我们要不要让褚家出面帮一帮任务目标啊,我的资料里表明雪中送炭可是提升好感度的好方法~】系统提议。
  【不用。】陆清匪否定了。
  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傅意舸不像是那种会做出抄袭这种事情的人。他也不是那种顽固不知变通的死脑筋,现在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真相迟早会浮出水面。
  更何况,傅意舸需要的一点也不是这种强制的帮助。陆清匪其实一直都在网上关注着傅意舸的这件事情,他在等着一个合适的出场的时机。
  爱情就像是一场相互的狩猎。野鹿漂亮的皮毛吸引了猎人的注意,可是那艺术品一样的鹿角也可以成为最锋利的武器,于最合适的时机猛然穿出,刺透猎人的心脏。
  【那宿主现在你要做什么?】系统又问。
  陆清匪眯起了眼,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找到了一个号码。这是被他忘却了很久的好友江声的号码。
  【出去浪。】
  他要两面都准备,等傅意舸这边一攻略下,他就可以尽情劈腿了。
  作者有话要说:受:耶,我已经准备好劈腿啦~
  攻:嗯,我已经准备好菜刀啦~
  话不多说,求!收!藏!


第8章 手指馀花满寺庭(八)
  江声觉得今晚自己的好兄弟有些不对劲。
  不仅仅是这位平时几乎对酒吧舞厅这等场所毫不感兴趣的的好友竟然忽然打电话要约他出去喝酒,而是褚景和今晚的表现很有些奇怪。虽然好友那张脸上的神情还是一样的高冷如皑皑寒山雪凛然不可侵犯,那总是低垂的眼睫和微红的眼角却莫名地……有几分颓。
  他抬头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暗自在心里啧了一声。
  自己这个好友,莫不是失恋了吧,这可真是铁树开花千年难见。为情买醉的褚家小少爷哎!话说他是不是应该趁机骗他录点语音什么的,以后等他醒了可以勒索点好处。
  江声自认为作为一个合格的好基友,褚景和现在喝成这个样子,他当然也不能抛下他一个人下场去浪,只能一边在女伴殷勤小意的调笑中喝着酒一边对着褚景和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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