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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只病娇对我求而不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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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我也和你们一并去!”
  梓仰缩小身子变作寻常珍珠草大小,如绿色手链般缠住他的手腕。玄沉分出一缕神魂,他主体过于庞大,只能折出一根漆黑树枝来,如发簪般插入陆清匪的发间。
  陆清匪原以为是那盒子里的金色光球护得这具身子不被这血海腐蚀,却原来是那六重的古怪盒子的功用,他向上游去。身旁的海水虽然能触到他身,却温和十分,没有什么痛苦。
  一人二妖出了海面,又如此往前游了一会才终于上了岸。陆清匪随手折了一根树枝踩踏脚下,跟着梓仰的指引往前飞去。
  他飞得速度极快,但听耳侧风声飒飒,穿烟过云。梓仰和玄沉在海底呆得久了,没有见过这样情景,不由得又惊又怕,一直往他身上缩去。
  “我给自己想了个新名字,”他如驱使飞剑一般驱使那树枝,只觉浑身畅快,满心欢喜,“既然前尘尽忘,我便不想了,只当重入轮回之中再走一遭。自此之后你们就唤我陆清匪罢。”


第29章 千斛明珠未觉多(四)
  却说陆清匪如此飞了约有半天,离开碧落血海时候还是清晨,一直追到晌午时分才停下来。他这具身子的修为尚未到金丹,不过是个半吊子的修士,灵气并不充裕。这一路上他们走走停停,陆清匪的灵气用完了便停下来休息一会,也算不得快。
  此处是一座繁华城池,一路飞来,陆清匪却是极少见到这样庞大的人族聚集之处。正是金乌悬空,人间饭时,城中酒楼往来迎客,其中凡人占十之七八,修士竟也占十之二三,灵气充裕,实在是一处修炼宝地。
  也许是因着常见修士的缘故,所以这里的凡人对于修士也并不畏惧,一派和乐融融,繁荣昌盛的景象。
  在城门口前,陆清匪从树枝上落了地,瞅了瞅了身上因着之前的打斗而破破烂烂的衣服,有点头大。这具壳子实在是只能称得上一般,修为也一般,容貌也一般,甚至还是个穷鬼。身上甚至除了那个盒子,连一颗灵石也没有。
  他扯了扯盘在自己手腕上装手链的梓仰。
  “你们可有那金银珠宝,或是灵石丹药之类的东西”
  碧绿的草叶子缩起摇头,五片叶子依次合拢护住他的手腕,说道,“那是…是什么”玄沉也说没有,那碧落海底的海水连着修士的身子都腐蚀了个干净,又怎么会留下那些东西来给它们。
  “那你舍一片叶子下来给我。”陆清匪轻笑一声,“我拿去换钱。”
  “我…我只有五片叶子!我又不是玄沉,掉…掉了万一不长了怎么办!”梓仰大惊失色。
  “这可奇怪,你既然想要妖丹,自然就要拿东西来换。”陆清匪作势去揪它的叶子。“我问你,你是要你的妖丹还是要你的叶子。”
  梓仰团成一团护住自己,是个可怜巴巴的样子。
  “别…别闹我,我怕。我不要…要我的小果儿了还不行吗?”
  他头后的发簪抖了抖,自己折出一小节黑色树枝来,递到陆清匪面前。“你省着点用。”玄沉教导道,“我就这么点长,折完了就没了。”
  梓仰这才放下心来,甜滋滋地对玄沉道:“你真好。”
  三人进了城,只见城中一片繁华的景象,车水人流,客栈杂铺陈列遍处,具是三人之前没有见过的。陆清匪找了一家当铺将那节树枝当了,店家只当是寻常的魂沉木来算,换了他五十块灵石。
  陆清匪粗粗打量了一下玄沉寄身的这节树枝的长度,估摸了一下,大概还能折个十次八次的,心下稍安,觉得自己腰包里也算是有着几百多块未进账的灵石了。
  他们在街上走过,路过一处僻静宅院的时候,梓仰叫出声来,示意陆清匪他的妖丹就在这里面。陆清匪记下了这宅院的位置,却没有直接闯进去。
  他考虑周全,能够不现身就将梓仰的果子夺去的修士绝非泛泛之辈。自己这样贸然闯进去恐怕打不过他们,还会丢了自己这具好不容易得来的身体。
  此事不能硬来,还要智取。
  他先找了一家卖衣服服饰的店,将身上那件破破烂烂的长袍换掉,又清洗打理一番,这才终于有了个人样。这身皮囊原还算不错,只是之前一路风尘才不觉得。如今一看倒也还算符合他的审美,细眉柳眼,肤色润白,只是俊雅有余,英武不足。
  陆清匪在镜子前端详了一会,一时蹙眉,一时叹气,一时又做捧心状。
  真是个娇娇怜怜的美人,他心道。
  可能原本这壳子长得也如何好看,只是我穿了这身皮,便觉得这身皮好看了。可见貌由心生,的确是没错的。
  不过这具身子之前被人追杀,自己就这样用他的脸恐怕会招惹麻烦。陆清匪掐了掐自己的脸,使了个术法,脸便变了一个模样。半张芙蓉面清丽绝艳将开未开,一双睡凤眼情意盈盈将垂未垂。面色绝艳更盛女子,却又偏偏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邪然肆意。
  正是那血海之中被困住的那男子的容貌,他之前见了一次觉得好看,此时就变化出来。
  按照玄沉的话,那人都不知被困在海底多少年了,这世间定然也没有人记得他的容貌了。这可真是再安全不过了。
  陆清匪对着镜子看了又看,叹了口气道:
  “我真是化作什么脸都好看。”
  终于确认是没有什么破绽,他直到余辉漫天才出门去,进了一家酒楼要酒要肉。
  “我…我的妖丹哩。”梓仰委委屈屈地问。
  “先不急。”陆清匪将他往酒水中蘸了蘸,“你先尝尝这人间酒水的滋味。等吃饱喝足,我灵气恢复,便去给你夺你的妖丹。”
  又甜又辣的酒水上头,梓仰晕晕乎乎地应了,头昏脑涨地躺在桌子上,连手链也装不了。
  陆清匪吃饭之时,却听得这酒楼高台之上过板石一声脆响。
  “却说这最近修真界出了三件大事,”那有些过分年轻的说书先生捏着胡子道。
  “其一,便是那释空派掌门悬知大师于自家门派中被杀,那杀人者极为残忍可怖,尸体被人剖腹取心,恶劣至极。杀人者却至今踪迹全无。
  这其二,便是这明乌山六重琉镜盒被盗一案,琴圣鹤仇天出赏一百万块灵石追寻那宝物下落,却至今毫无音讯。
  这其三嘛。嘿嘿,这想来便是诸位聚集于此的缘由了。乾月秘境将开,凡是骨龄一百岁以下的年轻人皆可进入,于门派山中苦修数年修为才升一阶。可若是在这秘境之中夺得什么天灵地宝,便可抵得上千年百年的勤奋修行。更别说,里面更有前辈的机缘传承,若是得了,可称为一步登天。今年的秘境当真是龙盘虎踞……”
  陆清匪便听得饭厅里面人们议论纷纷起来。有人说那悬知大师的的确确是世间一等一厉害的高手,一门大慈悲轮法手使得出神入化。却不知是何人能够无声无息将其杀死,真是可怕至极。又有人说那明乌山自从瞬华圣人死后便已然没落,竟然让这等小贼欺负到头上来,真是可笑。
  陆清匪听得称奇,暗道,倒是不知,原来这修真之人却还和凡人没甚么区别,明明是要修仙成圣,却一样都沉湎些恩恩怨怨,可见人心类似,无论在何处都是如此罢。
  他正听得有趣,忽然却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悲哭。
  这哭声打着好几个旋,连娇带喘,明明是在拖着嗓子哭,却好似在勾人一般。
  过了一会,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娇怯女子从外面走进来,她一袭白裙如同出水小荷,弱不禁风。她自称原本是凝脂池的修士。可惜修为低下,纵使来了这千方界城,却也因为修为不够,难以进乾月秘境之中获得什么异宝。又在城外遭了抢劫,灵石法器一并都被人夺去。
  “若是有那位好心的前辈,愿意带上后辈一道进了那秘境之中。我不求多,其后便各看机缘了。”那女修士行了一个晚辈礼,便又开始娇娇怯怯地哭起来。
  酒楼之中一时喧闹起来,不一会就有一高大的男修士哈哈一笑,转身领着那女子出去了。
  “原来这修真界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人。”陆清匪道。
  他旁边一桌坐了一个约中年的修士,此时听得他这句话,便笑出声来。
  那男修士转过头来打量了陆清匪一眼,见他容貌姿态均非凡俗,身边却不见兵器,看不出是那门哪派的。孤身一人,身边没有同伴。心下了然,这定然是从某家大门派中偷溜出来的年轻晚辈,常年在山上清修,对这修真界的事情却是知之甚少。
  “哎,原本不是那男子发好心。只是因为那女子生得漂亮,要做什么不可以?怕就是哪怕倒付灵石,也有人愿意带她进去的。”那男修士暧昧不明地说。
  “原来长得好看便能如此!”
  陆清匪恍然,他原来疑惑为何那女子一出来哭哭啼啼说了一大段真的假的,便有人乐意带她进那秘境,此时终于醍醐灌顶。
  “光是漂亮还不够,重要是从凝脂池里出来的漂亮修士。”男修士说道。
  “那凝脂池是什么地方?”陆清匪又问。
  那男修士一笑。“一个好地方,里面都是些漂亮的修士。”
  那凝脂池自称是修真界第一大门派,却是个臭名昭著的炉鼎门派。从凡间选些美貌的女子男子,根骨天资不论,只看姿色。教其些修行炉鼎的初级法术,也不求多好,只等稍有所成便送将出去攀附那些高阶修士用作玩物。实在是这修真界第一炉鼎门派才是。
  只是陆清匪却不知这些男修士没说出来的东西。
  “那你看我漂亮吗?”他思忖了一下,问那男修士。
  那男修士被他弄得一愣,道:“小友仙姿灼灼,貌盛万千,自然是漂亮的。”
  陆清匪飒然一笑,丢下几块灵石便纵出门去,朝着之前梓仰指给他的地方飞去。
  “我想到法子去寻你的妖丹了。”他一边飞,一边对梓仰说道。
  “什么方法啊?”梓仰问道。
  “是我之前想岔了,原本没有那么多事情的。我长得这么好看,只要我出去哭一哭,然后对着抢你小果儿的人说,要他把你的妖丹还回来,便一切都了了。”
  “真的吗?”梓仰却是有些不信。
  “那是自然,毕竟我这张脸这么好看。”陆清匪说道。“你且看着我怎么去骗了你的妖丹来。”


第30章 千斛明珠未觉多(五)
  陆清匪落下地,从繁华的街市转入一条幽静的小巷。
  青苔在石缝间纯净生长,在粗糙的纹理中晕出深深的绿痕。四周街坊叫喊热闹,这里却是寂寥少人,连着嘈杂鸟雀的叫声在这里也低了下去。夜雾已经升起来了,蒙蒙地罩在四处里,空气里也氤氲着水汽,太阳半晦半明地从那葱绿的叶片里透出来,宛若一点隔着铜镜映照出来的冷暗烛光。
  偶有两个追逐打闹的孩童从陆清匪身边跑过去,陆清匪喊住了他们,蹲下身子指着那巷口尽头的宅院问那是什么地方,住的又是什么人。
  “那里可是去不得的,里面有能吃人肉的妖怪,大妖怪!”小孩冲他做了个鬼脸,头顶的发髻簪成团子,缠着五色的彩绳飘摇。“才不是呢!”另一个孩子过来扯陆清匪的衣角,“那里住的才不是妖怪,明明是个很好看的仙人!比城里那些道观里的仙人都要好的仙人!我的嬷嬷上次生病了,就是求得仙人来救的呢!”
  陆清匪谢过他们,继续往前走去,孩童的嬉闹声也渐渐湮没了。深深的宅院,浸没在柳枝盛密的新绿里,只隐隐约约露出一点灰褐色的尖角来。一弯细腻透亮的河水绕着它转了一圈,在门口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木墩儿。一艘乌木小船泊在那里,船篷随着河水微微地晃着。红木的大门紧闭着,上面贴着两条字联儿,是“无心无目无悲无义无自在,有怨有痴有畏有嗔有逍遥。”,笔法矫若惊龙,骨瘦意清。
  此处僻静倒是僻静,却是一点也不像是那些自诩清高的修士会折腰住下的地方,倒更像是大隐市井的人间隐者。
  陆清匪将那两句字在嘴里含了几遍,渐渐觉出几丝意料之外的趣味来。
  这人可真是奇怪,他心道。明明是个修士,却不住云间道观,也不住名山大泽,偏偏住在这市井宅院。明明应不理凡俗一心修行,却说无悲无义无自在,却关心凡人老妪的疾苦生死。可若说他是个的的确确的真隐士,他又特地远远跑去血海用法术去夺梓仰的妖丹。可真是奇怪。
  此时正是初春,人间鸢飞草长时,陆清匪就见从那院墙里斜着伸出了一枝鲜嫩桃花,粉白的花骨朵带着些微的清新晚露,颤颤巍巍地在晚风里抖着,尖俏的叶带着点鹅黄,小小的几片在下面托着,娇怜可人。其后细细的青竹已经拔出节来,新绿的叶片宛如被涤洗一般,聚成一团飘逸的青雾。
  他信手折了一枝初初含苞的桃花,在手上把玩一会,细长腻白的手指掐碎了那圆鼓稚嫩的花苞,挼搓了几下,在指尖上留下一点暧昧粘稠的桃花香味。
  那枝桃花从他束紧的腰身上滑下去,他在那树枝上用了灵气,尖锐的断口破开锦绣游纹的外袍,更进一层划破他腹部尚未完全修复的伤口,刁钻挑断那温热的血肉。鲜红的血从新绿的桃花枝上抖落下去,落在那粉白的花苞上,原本淡雅的白便染上了刺目的鲜红。宛若原本初初含苞的桃花倏忽间盛开满枝。
  陆清匪捂着伤口轻轻叹了一口气,修长的手微微一抖,砸落一串鲜血,如满地碎花。握着那枝染血的桃花,他半坐在地上斜靠着那扇红木的合封大门,轻轻地敲了敲。
  一个扎着羊角的小童从门里探出头来,先是愣愣地看了他一会,俄而回过神来,被他的伤口嗬了一跳。小童大大地啊了一声,转头就小跑着回去。
  “先生,先生不好啦!我们门口,有个桃花变作的妖精!啊呀!他身上出了好多血,怕是要死了!”
  陆清匪坐在门口,腹部的血还在往外汩汩流着。他用一只手捂着,嘴角因为刚才的疼痛而被自个咬破了,从唇边洇出一缕艳红的血来,他雪白的双腮蒙了一缕血渍,乌黑的发黏在脸旁,眼神里藏着氤氲迷离的水汽,的确好似一只刚刚吸过人血的妖精。
  抿了抿唇,陆清匪的心里难得有些懊悔。他这一招着实是取巧,为的就是让这宅子里的人救了他。接近的理由有千种万种,可他若是想做一件事,则必然要做得尽善尽美。凄惨的经历只是光口头上说说,纵使能取人信任,也不稳妥,定是比不上亲眼所见来的凄惨真切。
  只是,他好像一不小心划得有些深。若是等不到那宅子里的人来救他就先死了,那可真是弄巧成拙了——他说不得又要换一身皮。
  陆清匪仰起头来,乌黑的屋檐将苍蓝暗沉的天割裂成曲折的两半。空气的湿意终于耐不住了,浓郁的雾滴凝成了水,掉落下来,成了湿冷的雨。陆清匪的衣服被濡湿了,湿冷地黏在他的肌肤上,冷气从衣服洇湿入他破开的肚子,又传入他的血肉肺腑里,引得他打了一个寒颤。
  轻轻的脚步声透过屋檐砸落的雨声愈发清晰起来。一声又一声,带着琴瑟般的韵律。该是一双青绸的软布鞋在地面上走过,走过一地泥泞潮湿,却不沾分毫于其身。正如穿过漫天烟雨,却仍纤尘不染,纯净如初。
  凉风初起,冰冷的雨水落进陆清匪的眼睛里。纤长密匝的眼睫颤了颤,从眼眶中滑落一滴热泪。他眼前模糊成了一团奇异的光晕,什么都瞧不清楚。
  脚步声在他身边停了下来,与之一起消失的还有冰冷的雨水。半张白鹤翔云唳九天的青缎伞面,遮住了他眼前原本硬冷的苍蓝色天空。
  “不要哭。”他听见有人轻声说道。
  这声音清缓透亮,宛如林间枝间一捧新雪,清寒却又柔软。尾音轻慢地扬起,最后湮没在窸窣的雨声里。
  这人若是会唱戏,一定很好听。他想听他唱百次千次,一词一调,千回百转地唱。
  陆清匪竭力睁大了眼睛去看,却只看见一团青色的雾气,温柔朦胧地在他的眼前飘着。温和的灵气淡淡从他的身上拂过,宛如春风拂过含艳的花苞,轻缓地检查着他的伤势。
  “你丹田肺腑受剑气创伤,修为十不存三。原本就重伤未愈,却又强行运转灵气,施展法术……”
  “所以我是要死了。”陆清匪平静地说道。他的睫毛颤了颤,睁开却又慢慢阖上,眼角带着一抹晕开的红。
  “却也能救。”那人说道。
  “可我愿寻死,请前辈不要救我。”陆清匪说。
  那人沉默不语。
  雨意更浓,温热的血从陆清匪的身下渗出来,将苔藓染成深红。
  “你为何不肯活?”那清冷的语调里带上了几丝疑惑不解。
  斜靠在木门上的修士洒然一笑,低垂着俊美眉眼拂过手中桃花。
  “我无牵无挂,无亲无友,生前无所归依,死后也无处可葬。活着的时候没有人愿意和我共饮一壶酒水同醉,死了的时候也应无人为我落一滴眼泪来悲切。那活着和死了就全是我自己的事,和别人没有关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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