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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狗血文里当炮灰[穿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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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叶皖只说——“滚,再不走我报警了。”
许程溪深吸一口气,有些颓然的闭了闭眼睛。两个人在昏暗的室内僵持了半晌,最终许程溪还是后退了两步,放开了他。
“我为之前的事情抱歉。”他好似恢复了往日的温和淡定,整了整歪扭的袖口,看着满桌子满地的钱,有些无奈的一笑:“钱就算了吧。”
叶皖皱眉:“你”
许程溪:“反正你知道我也不缺。”
叶皖:“”
“合约我单方面照旧。”许程溪真诚无比的说着:“你如果有需求,可以随时找我,免费。”
需求你妈,叶皖刚刚心里夹缠着的疑惑消失殆尽,没好气儿的一指门口撂狠话:“我他妈才不会对你有需求,赶紧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反正许程溪不缺钱,这钱他爱要不要,不要拉倒。回头他就全他妈捐到基金协会去,就当帮他献爱心了!许程溪依言‘乖顺’的走了,只是临出门时脚步一顿,还是不死心的补充了一句:“最后半句话,恐怕办不到。”
然后他在叶皖鞋底子飞过来之前关上了门。
直到许程溪走了五分钟,房间里的叶皖都气的心绪难平,这次他和许程溪的绝裂场面和他自己设想的一点也不一样。就好像虎头蛇尾,他依旧被许程溪全盘掌控一样。本来叶皖是想发火的,是想痛痛快快的质问的。
但在对方大大方方的承认之下,他竟然什么都质问不出来。
许程溪撒谎的时候很光明正大,带着一身高贵气息就违和的装穷逼。现在谎言被戳破承认的也毫无心理压力,痛痛快快,就好像被不被发现对他来说无所谓。
就好像和自己这段时间的‘契约’就是他一时兴起的游戏罢了,随心随性,厚脸皮!叶皖从没遇到过许程溪这种人,气的直喝了两杯冰水才勉强平静下来。刚才许程溪那几句让他好好想想重新跳入脑海,叶皖皱了皱眉,心中倒真的有一丝疑惑未解。
那就是许程溪这么做的动机就真的是为了耍自己一下,看自己的笑话?虽然他在气头上是这么骂的,但理智回笼仔细想想,叶皖也觉得不太对劲儿。
原身记忆里和许程溪没仇没怨,仅仅是和周行远在一起的时候碰见过他几次,自己来了之后更是和他没有过节了。而且许程溪自己说的也对,他身份背景那么强大,自己又是个日理万机忙成陀螺的医生,总不会因为一时兴起跟他玩这种游戏,闹的自己大半夜回来还得给他做饭伺候他这么无聊吧?
许程溪这么做难道是因为喜欢?
想到这个可能性,叶皖不禁心脏微微一缩,竟感觉漏跳了半拍似的。喜欢?有可能么?应该不会吧许程溪那种身份,什么人没见过,为什么要喜欢他一个b?但这一切诡异的行为,假如是喜欢,就能解释的清了。
许程溪从原身跟周行远在一起的时候就开始关注他,两个人分开,现在的自己忘了以前见过他,许程溪就顺理成章的找借口接近。嗯,这么想非常合乎常理,非常有逻辑。
只是就算许程溪真的喜欢,喜欢的也是原身罢了,跟他没什么关系。假如许程溪现在发现了自己处心积虑接近,费尽心机伺候的身体里灵魂根本不是原来的那个乖巧男孩,会多大失所望呢?
叶皖忽而笑了一下,极其细微,短促的笑了下,笑容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和玩味。
他替许程溪失落,假如他的猜测是真的,那许程溪如此优秀甚至是优越的条件却连不敢接近原身这个b,多可悲啊。假如他在以前就接近原身的话,还能帮帮后来那个绝望的男孩,自己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境地。
玩味的是原身还真的招人稀罕,周行远念念不忘,许程溪暗自喜欢,都是顶顶优秀的大佬,就因为这张脸么?叶皖酒意已经开始上头,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镜前打量着自己现在这张漂亮精致,但不属于自己的脸,怔怔的看了半晌,四下找出一个口罩带上。
哪怕所有人都喜欢,他也不喜欢,太不男人了,他要遮住。
……
因为酒醉,毕业,心里烦这三个元素,叶皖难得没按照标准作息起床,而是在沙发上窝成了一只宿醉的鹌鹑。人生中第一次睡到日上三竿,然后被人用砸门的力道给砸醒的。
一开始叶皖还以为那‘哐哐’的砸门声是楼上装修,皱着眉忍了一会儿,才听清是自家门口传来的声响。叶皖只好盯着一头鸡窝发型,穿着皱巴巴的衣服踩着拖鞋过去开门,手里还拿着一个从沙发上摸过来的棒球棍——在开门之前,叶皖还在想如果是许程溪砸门的话就直接把这玩意儿砸过去,然后迅速把门关上,毕竟知道他住处的人没几个。
要是别人的话他就把棍子藏在身后,装作刚刚睡醒神志不清的模样好了。
然而开门后,叶皖愣了一下。
第28章 变态化
来的人虽然不是许程溪,但叶皖依旧没把棒球棍收回去; 甚至更想砸在这人脸上了。
周行远敲了快要十分钟的门; 养尊处优的手都有点敲疼了; 此刻气的脸色发青,见到叶皖就喊:“你耳朵聋了吗?”
“”这他妈的不请自来还理直气壮的骂人?叶皖也不是好脾气的人; 当机立断的讽刺了回去:“在猫眼看到你故意不想开门,如果不是邻居来电话说扰民; 就让你敲一个小时再让保安把你撵走了了。”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周行远现在也懒得装作以前的‘浓情蜜意’了; 面对着叶皖的性情大变气的直跳脚,半点绅士风度也没有; 直直的就要冲进去。
叶皖刚睡醒还发懵; 被周行远粗鲁进门的动作撞的一个趔趄,肩膀磕到墙上的疼痛立刻让他清醒了。在周行远用脚踢上门后; 叶皖心中铃声大作,立刻警惕了起来。
叶皖:“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我没兴趣继续什么狗屁包养合约。”
“我去过环脂了。”周行远看向他,目光有些复杂:“知道你跟他们解约了; 现在不干这行。”
虽然不知道他为啥这么突兀的提到这个,但叶皖顺水推舟的点了点头:“行; 你知道那更好了。”
“我知道; 你不想我继续把你当成b看待了。”周行远的目光和声音里突然多了一丝深情,试探性的问:“你是不是抗拒了我们之间这种类似于协议的□□关系?”
叶皖:“”
这人话倒是说的对; 但他怎么总是感觉哪里有点别扭呢?叶皖眉头一拧; 勉强点了点头。
周行远却是眼前一亮; 竟然握住叶皖的手激动的说:“所以我想好了,我们正常交往吧!”
他昨天苦思冥想了一晚上,觉得自己还是难以放下叶皖,尤其是他对自己那种完全变了一个人的态度。男人,尤其是周行远这种养尊处优的男人,思维一向都是越得不到什么越想得到什么。虽然他喜欢契约,喜欢包人玩,简单又方便,毕竟有钱永远不缺人爱。
但为了重新得到叶皖,周行远思来想去,决定还是提出这个方法。虽然‘正常交往’他不大适应,但若到时候他又腻了,再次想分开,也不是没有办法。周行远想到自己现如今这么大费周折就一阵懊悔——当初他脑子抽了么,干啥要找他妈演那出戏?
“”这人脑子莫不是有病?叶皖面无表情的看了看独自激动的周行远,冷酷的一指门口:“出去。”
周行远一僵,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提议就得到这么一个答案,他不由得愣住了,声音打磕绊:“你、你让我出去?!”
叶皖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语句还能有人重复发问:“没错。”
周行远气的舌头打结:“你就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我为什么要考虑你的提议?”叶皖真觉得这人思维可有点太偏执了,他再次直白的说了一遍:“我说过了,我对跟你重归于好没兴趣。”
“你!”周行远被这么一刺激,所谓的深情立刻荡然无存,原形毕露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跟你和好就是吃罚酒?”叶皖听到这说法决定颇为有趣,竟抱肩笑了下,戏谑的看着他:“不好意思,哪怕你再怎么说,我就是没兴趣。”
叶皖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喝水,说几句话嗓子就难受的厉害,他皱了皱眉也不管周行远了,自顾自的走到客厅冰箱前面找水喝。周行远一肚子的话要发泄,气急败坏的跟了上来,一走到客厅就被满桌子的一摞一摞百元大钞震惊了——居然有人敢把钱这么摆着?而且还一副不怕人看见的模样?
事实上叶皖还真不怕,他知道周行远跟上来了必然会发现这诡异的一幕,但也知道周行远跟许程溪一样,都是家里钱多到大概可以烧着玩儿的存在,根本看不上这些‘小钱’。
只是此刻看着这些凌乱的金钱,再看看叶皖淡定依旧的背影,周行远眸光微眯,神色渐渐的变冷。
“好啊。”他慢慢的笑了,只是笑的让人周身森冷,语气也颇为‘阴阳怪气’:“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拒绝我的,叶皖,你觉得你有钱了,就很有底气了是么?”
果然钱能改变一个人,原来的叶皖穷的要命,靠卖身过活,但却有股子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纯气质。就是因为这种气质,周行远一眼就看中了他。他缺钱,他就给他钱,反正自己最不缺的就是金钱这玩意儿了。只要有钱,何愁没有可心的人。
只是现如今,恰恰可能也是因为钱的缘故,叶皖却怎么也不肯接受他!最他妈操蛋的是,这足以让叶皖腰杆子挺直的钱还是他出的!
叶皖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周行远话中的意思,他顿时更想笑了:“钱是你们家出的,给完后悔了是么?”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要知道原身可就是因为觉得周行远母亲的‘侮辱’让他无地自容,丧失了最后一丝希望才去轻生的啊!结果现在周行远总是这么一副情深无悔追忆往昔的模样,真滑稽,讽刺。
“是啊。”一向桀骜的周行远居然坦诚承认了,他冷笑着慢慢靠近叶皖:“但你这么喜欢钱,我开个比这点钱高几倍的合约给你怎么样?别他妈装清高了!”
啧啧,叶皖忽然觉得周行远也不是多喜欢原身,这幅态度,分明还是把他当做一个自己放不下的但是能用钱买的小玩意儿罢了,什么垃圾。看着他阴鸷的神色,叶皖眯了眯眼,向后退了两步。
他这细小的动作刺激了周行远,使得后者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拉向自己,周行远狞笑着拿起一沓钱在叶皖眼前晃了晃:“一桌子的钱,多好看啊。我出了钱,也不能白出吧。”
叶皖没用动力气挣开他,反而是饶有兴致的问:“你想干嘛?”
“干你呗。”周行远扯了扯嘴角,掰着叶皖的下巴,极尽暧昧的抚摸着他细白修长的脖颈,从唇齿中吐出这几个字。
“我奉劝你一句。”叶皖盯着他的双眼,认认真真的说:“放开我,否则”
“否则怎么样?你威胁我么?”周行远大手掌控压制着比起他来简直可以说是‘纤弱’的叶皖,得意洋洋的哼笑:“你几斤几两,我不知道么?”
叶皖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不想动手,但总有人刻意找死就不能怪他了。
五分钟后,一脸羞耻震惊且不敢置信的周行远,发丝凌乱嘴角青紫,失魂落魄的被叶皖用领带捆着双手背到身后,顺便拿了一条绳子把他的双脚也捆住扔在沙发上了。
然后叶皖当着他的面拨打了‘110’,警察叔叔们到的时候,周行远发誓他这一辈子没有这么丢人过,简直都有点想撞墙而死了。
“呃”警察看着一个西装男被捆着像瞪着杀父仇人瞪着另一个淡定男的场景,有些尴尬的问:“谁私闯民宅?”
“他。”淡定男叶皖指了指周行远,一本正经的说:“私闯民宅骚扰我,被我打了。”
警察叔叔看着周行远即使坐下也依旧修长的身形,再看看叶皖的小身板,他沉默了。果然人不可貌相,如果每个‘受害人’都有如此好身手,那他们警察得省多大事儿啊。
警察叔叔对着叶皖安慰了几句,就板起脸来指使身后跟着的两人,看了一眼周行远喝道:“带走!”
周行远装逼不成反被日,受此大辱还哪敢说什么,默不作声的任由警察把他带走了——起码被警察带走还能给自己解绑不是?要是一直留在叶皖这里周行远不禁哆嗦了一下。从小就身骄肉贵从未挨打的周行远第一次知道被打的滋味是那么的疼,他由内而外的胆怯了。
他宁可被警察带走,现在也绝对不想和‘变态化’的叶皖呆在一起。对,就是变态化,在周行远看来,叶皖已经有点变态了。
他要是不变态,原来被他一扯就倒的叶皖现在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就跟吃了菠菜似的!
只是人生中第一次进警察局也很丢人。在警察粗声粗气要求他叫人保释他的时候,周行远压根就不想让他人生中认识过的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儿,直接扔给他们一沓子钱,自以为很帅气的说道:“我自己保释自己,赶紧把我放出去!要不然小心你们被开!”
然后周行远差点因为‘贿赂罪’和‘恐吓罪’又被扔回临时□□处。
没得办法,周行远脑子里想了一大圈,只好忍辱负重的给许程溪拨过去了电话——反正他俩现在闹掰了,他也没办法在许程溪面前装逼,自然就不在乎在他面前丢人了!
第29章 装可怜
周行远还是第一次蹲禁闭室,在冰冷的小黑屋里整个人都有点自闭了; 直等了一个小时; 才等到许程溪才姗姗来迟的给他做了保释手续。
两个人离开警察局的时候,周行远都有点‘风尘仆仆’的感觉了。他点了根烟; 吞云吐雾中看着许程溪曾经熟悉现如今却仿佛无比陌生的那张脸,第一句话就问:“要不要打一架?”
“好。”许程溪闻言慢条斯理的卷袖子,他前两天刚被甩,此刻也正是心烦郁闷的时候。坦白说,和周行远这一架根本无法避免,只是或早或晚的问题。许程溪一抬眼; 平平淡淡的说着垃圾话:“把你伤着了我亲自治; 放心。”
“艹; 你他妈埋汰谁呢?”周行远一下子就火了; 恶狠狠的碾磨着脚下的烟头; 死死的瞪着他:“许程溪,你别以为你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你以为叶皖多喜欢你?那逼心里就他妈只有钱而已!”
话音刚落; 许程溪重重的拳头就已经砸在他脸上。周行远被这猝不及防的偷袭打的踉跄两步,闷哼一声护住自己最为重要的脸,气的心肝乱颤刚要破口大骂就被许程溪像勒死狗一样的扯住脖领子,拖到跟前——
“我就告诉你一遍。”许程溪声音沉沉的说:“叶皖跟你的时候,我根本没跟他说过话; 是你叫阿姨去跟他演戏那一天我们才第一次认识。”
他后来一想; 那天的叶皖应该就是现在的叶皖了; 原来跟在周行远身边的那个叶皖是说不出来那样的话,也做不出来那样的事情的。所以自己第一次认识叶皖,就应该是从那天开始。
“那又怎么样?!”周行远也投桃报李的重重给了许程溪腹部一拳,气的大吼:“如果不是你插足,他不会死活都不会到我身边!”
他后来已经想明白了许程溪大概不会在自己包了叶皖时候就撬墙角,可这又怎么样?这根本不是问题的根源!问题是现如今叶皖对他如此冷酷,残暴,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人的性格会在短短几个月就性情大变么?周行远在小黑屋里思来想去,都觉得是因为许程溪的原因!
“不,不是因为我。”许程溪听到他这句话没有继续动手,反而是后退两步笑了下:“你知道你让阿姨给他钱的那天,他曾经说了什么么?”
许程溪清隽的脸上那一丝颇为嘲讽的笑容让周行远下意识的有些不安,他拳头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下意识的问:“什、什么?”
“阿姨按照你准备好的台词,说要给他一千万。”许程溪唇角的笑容扩大,似乎是想起那天叶皖的反应就觉得颇为有趣——像个懵懵懂懂的小鹌鹑,分明是不安的,一张嘴皮子却犀利无比的把周行远那个飞扬跋扈的母亲都说无语了。
“你别故意吊胃口!”周行远被他这慢刀割肉的说话方式折磨的不清,忍不住暴跳如雷的问:“叶皖到底说了什么。”
“他说得加价。”许程溪无情的告诉了他真相:“两千万吧。”
“不可能。”周行远瞳孔缩了一下,不敢置信的抬头否认:“他怎么可能那我当筹码加价?你胡说八道!”
他这失魂落魄不敢置信的模样让许程溪有些微讶的抬了下眉:“阿姨没跟你说过么?”
他记得当时周母可是被叶皖的态度气的咬牙切齿,怎么回头居然没有跟周行远说么?不过即使不说也不意外,这家伙的傲慢自大和周母如出一辙,都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从来不把普通人当人。周母觉得叶皖的话对他们来说是奇耻大辱,不会重复给周行远听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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