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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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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端扔了剑,葛越摸了下脖子,摸了一手血,他皱了皱眉:“刀剑无眼,下次能不能先听我解释再动手?”

  闻言,梁端抬头瞪了他一眼。

  葛越脖子往后一缩:“不能就不能,这什么眼神儿?此事我也实乃无奈,小舅舅你同我有血缘,但长老们又是为了南疆好,于情,我该帮你,可于理,我又该帮他们,所以这事我只是做了三分,留了些余地,一面可以给那些长老一个交代,一面你及时发现之后,还能补救,不至于酿出人命。”

  “我知道。”梁端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葛越与他的处境不同,心态也不同,两人所想以及作为自然也有不同,不可强求。

  拿到方子之后,梁端便转身走了,便在身影缩成一点前,葛越高声问:“我只问少主一次,钟雪同南疆,您要哪个?”

  梁端顿步,轻笑了一声,没回头,只是举手晃了晃手中的方子:“现在如何选择,日后亦是如何选择,不会变。”

  说完,便踏着阳光破云的第一缕晨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捋一下关系,今上当年还是皇子的时候,为了夺位,杀了自己的兄弟,总之,上位过程不太光彩,他怕淑妃生下的这个孩子会是个变数,于是打算斩草除根(今上有点变态啊,第一章就说了,这家伙属于心狠手辣型的变态——挡我者,或日后有可能挡我者,萌芽之期就要掐灭),所以这个周恒跟今上是兄弟,皇室子嗣年龄差距很大的,最大的二三十,小的刚满月这很正常欸。至于周恒是谁,写的应该已经挺明显了,嘿嘿。大家看文愉快,鞠躬/鞠躬/【友情提示一下,小天使们可能会发现,最近这两章都不是太甜,那是因为要走最后一个剧情了,我要开始收尾了,所有有关端哥跟小雪的描写不是很多,明天是小雪主场,后天是带着玻璃渣的糖糖,大家会看到年轻时的端哥,因为先前埋了个伏笔,这里要圆上,紧接着,大后天会在糖山糖海中完结,大家可以做一下心理准备。】顺便给新文打个广告,最晚月底开文,暂定文名《徒儿,别撒娇'穿书'》,仙侠修真,年下病娇少女攻x高岭之花暴力受。专栏第一篇就是。(今天啰嗦了好多,嘻嘻,多担待。)

第64章 禅位圣旨

回到房中,钟雪又睡下了,梁端坐在床边,轻轻挑起钟雪耳边的一缕发丝掖在其耳后,低头吻了下钟雪的眼皮。
  钟雪睫毛翕动,醒了:“哥,你又偷亲我。”

  “怎么,不能弄你,连亲都不行吗?”梁端不满道。

  钟雪道:“我方才只是陈述了下事实,又没说不行。”

  话音未落,整个人被梁端抱了起来。

  钟雪有些喘不过气:“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抱抱你。”梁端闭上眼,下巴抵在钟雪肩上,想起钟雪的毒,他现在也是心惊肉跳,若不是把钟雪带去了建州,若不是何云忠恰巧艺术精湛,钟雪怕是要被自己弄死了吧。

  他想怪葛越,但是立场不同,又无从怪起,到头来也只能怪自己。

  第二天,梁端就派心腹将方子送去了建州,心腹骑快马,日夜不歇,当晚便带着解药的药方折返回来。

  睡前,梁端把煎好的药端到钟雪面前。药味儿灌鼻,钟雪瞬间皱了下眉:“咦~好难闻啊。”

  梁端知道他怕苦,哄他道:“乖,先喝,喝完吃糖。”

  钟雪伸手勾了下梁端的衣襟:“糖不够甜,我要吃你。”

  梁端看了他一眼:“你现在身体不行,不能那样。”

  “不能哪样?我只是想亲亲你,并没说要如何如何啊?”钟雪挑眉。

  梁端手一抖:“好。”

  不得不说,钟雪蹬鼻子上脸的能耐十分出尘,每喝一口就要亲梁端一下,一勺药还要分三四口喝,一碗药喝下去,梁端的嘴都被亲红了。

  看着钟雪那浪浪的小模样,梁端又无奈又想笑,当真是……无时无刻不让人挂心。

  第二天一早,一名心腹带着一身伤,快马加鞭的到了寨子。

  “世子!世子!梁王……梁王反了!梁王反了!”

  嘶声禀报之后,心腹便从马上摔了下来。

  梁王反了,梁王终于憋不住造反了!

  就在前日,梁王率领西北军队中的一支死士偷偷离开军营,然后与埋伏在边城各处的散兵集合,并号召大周各处能为他所用的势力,掀起了一场声势极大的叛乱。

  梁端接到消息之后,迅速传书沈将军,准备全面平乱,但京城距边城太远,若是一味的等沈将军来平乱,只怕人还没到,梁王就要攻破玉人关了。

  玉人关地处大周西部,位处天险,城中粮草充裕,若是落在梁王手中,必然成为其挥师向东的一大利器。

  照如今的形势来看,以玉人关为界限,梁王势力大都集中在玉人关以西,距玉人关只差了一座城池,若是晚些采取措施,玉人关必将落入梁王之手,绝不可如此。

  梁端在玉人关外还分散的留有一批兵力,平时隐匿在市井,很是低调,梁王应该还不知道,不然也不会如此莽撞的朝玉人关进攻。

  此处距玉人关只有两座城,很快便可到达,梁端打算集结玉人关兵力,在沈将军的支援到达之前先行赶去守关。

  此去不除了梁王誓不罢休,不知何时能归,钟雪一直留在土匪寨子里不是长远之策,战争凶险,梁端也决计不会让钟雪跟着他去冒险,离开寨子的当日,梁端便让葛越送钟雪回平城老家了。

  “葛越你记着,不要忘了给阿雪煎药。”梁端站在马侧,一脸的牵肠挂肚。

  葛越点头:“知道了,不会的。”

  梁端想了想,又道:“还有,他怕苦,你记得准备糖,要很甜很甜的,不然他吃不下去。”

  葛越又点头。

  梁端再道:“对了,他睡觉不老实,晚上喜欢蹬被子,你一定要记着每天晚上睡觉前提醒他,晚上睡觉老实一点,不要着凉。”

  葛越头都要大了,直接挥手告别:“少主您闭嘴赶紧走吧。”

  寨子离平城有些远,出出入入一算,至少得半月路程。

  两人行至半路,找了处客栈落脚。

  刚坐下,点好菜,便听几名远来之客高声议论。

  “新皇继位了,啧,梁王也造反了,这天下瞧来是再难太平了。”

  “是啊,那个谢宣说来也是奇人,先前,他是老平王独子,后来,又成了皇子,如今皇帝病危,竟然将皇位传给了他?天爷,他不是个病秧子吗?这皇帝怎么想的?”

  “现在不是皇帝了,是太上皇。他怎么想的?呵,这位朋友,你怕不是知道的太少,你当谢宣是如何得到皇位的?逼、宫!知道什么叫逼宫吗?带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投靠他的禁卫军把御书房围得水泄不通,别说是个人,就连只蚂蚁都出不来,谁出来杀谁,当时真有两个太监试图跑出来求援的,刚从狗洞里钻出来,就被谢宣当场刺了个对穿!”

  “不是吧,那个病秧子这么厉害?”

  “病秧子?他杀人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像病秧子。”

  “那可是他亲爹!他竟然敢逼宫?其他的皇子呢?没人管,就这么由着他疯?”

  “切,亲爹,在他眼里亲爹还不如畜生。欸欸,你们还不知道吧,近日从宫中传出一件秘辛,你道谢宣为何生来就体弱?因为他爹是皇帝,他娘是皇帝的亲妹妹!亲妹妹!这两人生出来的后代,没死在娘胎里就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据说谢宣的娘也是皇帝逼死的,具体怎么逼死的就不太清楚了,但总归是跟皇帝脱不了干系。至于那些皇子,呵呵,更不用提了,全被谢宣软禁了起来,谁能管?再说,你也不看看谢宣干的那些事儿,谁敢管?”

  “他娘的,这个谢宣也是个不世出的狠人啊。”

  “我倒觉得他有些可怜,毕竟换做谁,谁想要这样的身世。”

  “可怜他还轮不到你,夏丞相的儿子一个人就够了;听说谢宣登基当晚,夏丞相的儿子便在干清宫留宿了一夜,谁知道他们干啥了。”

  “我道你们说的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你们难道没听说我大周史上在位最短的皇帝的传闻?”

  “此话何意?”

  “看来你们是不知道了,你们口中的太上皇,那已经是太太上皇了,现在的太上皇是谢宣!”

  “啊???”

  “就在昨日,也就是谢宣即位后的第二天,谢宣拟了禅位诏书,将皇位禅给了梁端!就是那个正在玉人关抵御梁王的梁端!往玉人关送圣旨的人已经在路上了,只待梁端接旨了。”

  “梁端?真的假的?为何要禅位给梁端?”

  “呵,你问我为何?那我倒要问你一句,如今的大周,割据之势迫在眉睫,试问除了梁端,还有谁耳通西域,手达南疆?还有谁能让天下归一,打破这割据僵局?”

  “啊,那怕是没有别人了,如此,如此。”

  钟雪就坐在旁边,听完这段对话,当场惊呆,端哥就这么当皇帝了?谢宣禅位,名正言顺!

  但原文分明是梁王造反之后,他先平了叛乱,之后大举进攻大周沿途关卡,一路到了京城,取而代之当的皇帝。

  不过钟雪很快便平静下来了,毕竟事到如今,不合原文发展的事情跟饺子下锅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发生什么也都不再奇怪了。

  只是……

  钟雪心里堵堵的,总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葛越点了一桌子菜,都是按照梁端交给他的食谱点的,原是没差的,但见钟雪迟迟不动筷子,疑道:“你为何不吃?”

  钟雪恍然回神,先啊了一声,旋即低头扫了眼桌上的饭菜:“没什么胃口。”

  “不该啊,少主说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葛越道。

  钟雪道:“是爱吃,但心里有事,没胃口啊。”

  最后钟雪也只是草草扒了几口饭,吃了两块红烧肉,其余的一筷子没动。

  葛越问他在想什么,钟雪也不答,但不是不愿答,而是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担心什么,这感觉莫名其妙的。

  吃罢饭,两人正要上楼,忽闻一声兵戈相撞之声,皆是顿步。

  葛越持刀挡在钟雪面前:“你先上去,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若是真发生了什么,钟雪武力不行,去了也是添乱,他便依言上楼去了。

  葛越刚踏出门,就见一匹红鬃烈马倒在门口,脖颈被人捅了一个血窟窿,泊泊淌着血。

  旁边还躺着一个人,胸口插着一口短剑,怒目圆睁,已经死透了,但瞧那人的穿着,似是从皇城来的,但具体是不是葛越也不太清楚,毕竟那是大周的都城,又不是他们南疆的,了解并不多。

  葛越问一边的人:“瞧见凶手了吗?”

  一边的小二打了个哆嗦,脸色灰白的看着葛越:“您这话不是白问嘛,没见这手段?一剑穿心,腿也被打折了,简直残忍,就算有目击者也被凶手当场做掉了,怎么会有人瞧见凶手,要我说,客官还是好好上楼休息吧,夜里关紧门窗,应是不会有大碍的。”

  葛越看了小二一眼,还要再说,旁边一群人应和着往楼上去了,有人见他不动,还拉了他一把:“走啦走啦,没什么好看的,官府来了自然会把尸体敛走的。”

  葛越心里揣着古怪上楼去了,为了方便保护钟雪,他同钟雪订的是相邻的房间,他要回自己的房间,必要路过钟雪的门,路过钟雪门时,他忽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

  葛越皱了下眉,去敲钟雪的房门:“少主夫人,睡了吗?”

  半晌屋内传来一声:“窗子!”

  是钟雪的声音!!!

  葛越心一沉,所有客房的布局还有窗子的位置都是一样的,他自然很清楚窗子的方位,旋即掷出一支飞镖,镖身破门而入,冲着钟雪房间北面那扇窗子撕风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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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小小端哥

葛越的飞镖很准,指哪打哪,而且力道极大,足以把人穿成对穿了。
  飞镖脱手之后,他一脚踹开门,入眼之景把他吓呆了。

  飞镖是无虚发,打中了那个蓬头垢面的人的脑袋,直接把那人钉在了窗户上,但那人手中还拿着一把剑,此刻剑身贯穿在钟雪胸口。

  飞镖穿脑,那人已经死透了,手中的剑也没来得及□□,就那么插在钟雪身上。

  “钟雪!”葛越仓皇冲过去,站在钟雪身边,不知道要做什么,更不知他能做什么。

  钟雪还留着一口气,他呲牙咧嘴的喊了声疼,剑是纵着插进去的,并没流多少血。

  他冲房顶翻了个白眼:“特么的,疼死了!”

  身体一寸寸变凉,他的声音虚的有些抓不住了。

  钟雪从把手里的诏书递给葛越:“不用送我了,把诏书送给端哥吧。”

  葛越定睛一看,钟雪手中的正是谢宣禅位的诏书!

  “怎么会在你这里?”葛越眼珠通红。

  递出诏书之后,钟雪手臂的知觉已经消失了,他目光扫了对面被钉在窗户上的那人一眼:“你看看他是谁?”

  葛越过去扒开那人脏兮兮的头发一看,是梁王!

  钟雪道:“他要抢诏书,被我撞见了。”

  便在昨夜,玉人关一战告捷,梁王一干人等被梁端坑杀在玉人关外的白马坡,梁王有死士舍命相互,侥幸逃了出去,原本打算暗中潜伏,以待时机,不料,谢宣突然把皇位禅给了梁端,他知道消息的时候直接吐了一口血,意难平,意难平,他筹划了那么久的皇位,就被梁端这么不费吹灰之力的得到了!

  他不甘心,便化成叫花子,准备杀掉往玉人关送圣旨的人,盗走圣旨。

  就算此刻盗走圣旨,也改变不了梁端被禅位的事实,只是将消息传开的速度延后而已,但他还是要做,但凡对梁端有一点不利的,他都会做。

  便在方才,他在客栈外找到了那名送圣旨的人,虽然把人杀了,但那个人也非等闲之辈,武功姣姣,只是略逊于梁王,杀那人时费了不少力气,以至于圣旨夺到的时候,梁王自己也受了不小的伤。

  客栈门口位置太过空旷,并不利于逃跑藏身,说不定还没跑开,就被人发现了,故而他改道钻进了客栈里面,打算从二楼跳窗跑,客栈后面是个染布坊,极利于掩人耳目。

  不过不巧,逃跑的时候冲进了钟雪的房间,而且衣服太破烂了,装在怀里的诏书掉了出来,就在他掉头去捡的时候,钟雪回来了,并率先一步捡起了地上的圣旨。

  梁王原本对钟雪便有杀意,当场将剑抵在了钟雪脖子上。

  钟雪当场便认出了他是谁,冒了一身冷汗,他没办法同梁王周旋,因为梁王根本不会听他说任何话。

  便在此时,葛越回来了,他想都没想就冲门外喊了个位置。

  两人刚离开寨子的时候,钟雪怕路上突生意外,便同葛越说过,若是察觉情况反常,自己喊哪儿葛越打哪儿就行了,且要当机立断,不可犹豫,葛越也确实照做了。

  事情就是这么巧合,梁王劫诏书,逃跑的时候恰巧逃到了他的房间,恰巧捅了他一剑,完完整整一剑,不多不少,且完美的贯穿了胸口。

  钟雪笑了下:“艹,老子最后还是没逃过一剑穿心,不过不是端哥桶的就好。”

  葛越不知道钟雪在说什么,他急道:“现在怎么办?”

  “我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钟雪道。

  葛越道:“你别死啊,你不能死!”他死了梁端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钟雪皱眉,不开心道:“你特么咒谁呢?谁死了?把我胸口的剑抽出去,给我找个担架,然后给我处理一下伤口,精细一点儿,别太潦草。”

  葛越不知道钟雪伤这么重,都是要死的人了,同他说这些干嘛。

  他道:“可你这伤……”不死就稀奇了吧。

  钟雪懒得理他,同时意识模糊,也没法理他了。

  便如此,钟雪沉沉的睡了过去,对,只是睡了过去,因为钟雪虽然没有呼吸,但心跳一直还在。

  对,一个被一剑穿心的人,心还在跳。

  葛越觉得自己有点见鬼。

  葛越按照钟雪的话,把他的伤口处理干净,然后装在铺满稻草的板车上,又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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