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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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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接他们的马车就在场外,车夫见他过来,刚要搬马凳,钟雪就长腿一抬,直接爬上去了。

  车夫还没回过神,眼前飘过一道红影,梁端也上去了。 

  车夫一脸懵逼的套上缰绳,一欠屁股坐到车板上,正要催鞭,车子忽然剧烈摇晃了一下,直接把他掀了下去。

  车夫咽了下口水,侯门就是不一样,会玩儿。

  “梁端你干嘛?”钟雪被梁端抱在怀里,越挣扎梁端抱的越紧。

  “干你啊。”梁端掐着钟雪的腰际,猛地发力,一下子把人翻了个面。

  钟雪坐在梁端腿上,看着他那张冷淡的脸,真想一巴掌扇过去:“先前是谁说不可白日宣淫,现在说这些话你不觉得羞耻吗?”

  还特么掐老子腰,疼死了!钟雪恶狠狠的瞪着他,腰部的痛感寸寸传上来,直接刺激到了泪腺,眼珠一下子就红了。

  钟雪哭起来特别带样儿,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啪啪两滴眼泪就滚了下来,他自己都看不过去了——这具身子真特么不耐操。

  眼泪还没滴到梁端手上,他就慌了,先是松开手,又捂了上去,脑袋贴在钟雪身侧,对着方才掐过的地方又吹又揉,声音都有点儿抖:“弄疼你了,对不起。”

  梁端这样倒是先把钟雪吓坏了,操天日地的端哥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哥,你别,我没事儿,我也没很疼,方才也不是故意跟你急的,就是气不过你嫌……”

  话说一半,钟雪愣了一下,他为什么会气不过梁端嫌他脏?要是搁别人,直接一板砖拍脑袋上,砸他一个里瓤泄漏,但梁端是主角,跟他动手不是找死嘛,只能生气排揎了。这逻辑简直完美,但……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可哪里出了问题他又想不通。

  “嫌什么?”梁端搂着钟雪的腰,尽量控制着手臂力度,免得再勒痛他。

  钟雪回神,抹掉脸上那几滴不争气的眼泪,调侃道:“没什么,就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随时随地的骚,我很尴尬的,就像方才你当着众人说的那些话,他们听了心里指不定怎么想。”

  “是你先说我猛的。”梁端毫不吃亏,一边揉着钟雪的腰,一边说。

  好家伙,方才对不起说的那么真挚,现在这锅甩的可真是爽快,亏自己见他那小可怜的样儿还心疼了一阵,简直白瞎。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自作孽成了吧?”钟雪翻了个白眼,打了下梁端的手背,“松手。”

  有了方才的教训,梁端暂时不敢拗了,乖觉的松开手,等钟雪在他对面坐好之后还细心的帮他理了理衣裳,他不敢看钟雪的眼睛,哪怕是无意扫一眼,就会想起自己方才多么不是东西,索性假寐。

  回到梁王府别院,天已落黑。

  张管家让人把侍从送来的那头鹿弄去厨房,做了一桌全鹿宴,钟雪不太爱吃这种燥热的东西,晚饭只喝了一碗粥便罢休了。

  他沐浴完准备回房休息,前脚一进门,吓了一跳。

  “哥你打地铺干嘛?”钟雪指了指地上那床被子。

  梁端淡然看了他一眼:“我今夜不想与你同床。”吃了那么多鹿肉,他怕他控制不住。

  钟雪浑身一僵,真想问问他这话几个意思,白日在密林嫌他脏就算了,毕竟出了汗,可现在他都洗香香了,还特么嫌?上纲上线了是吧!

  “你、随、意,晚上滚床底下我可不拉你。”钟雪直接从梁端身上跨了过去,一个滚儿翻上床榻,钻进被窝就睡觉了。

  半夜,梁端悄悄睁眼,轻轻地掀开被子,晚身体燥的不行,刚用手给面部送了几阵微风,床上便砸下来一条活人。

  梁端眼疾手快,连忙伸手接住,才避免了钟雪直接磕在地上的悲剧。

  梁端还没滚床底下,他先掉床了……

  钟雪不知何时蹬开了被子,身上凉凉的,抱在怀里十分舒适,梁端忽然不想撒手了。

  他把钟雪放到自己身边,又帮其摆了个十分文雅的睡觉姿势,自己便侧身躺下,一手支着头,另一手摸摸钟雪的脸,又伸到钟雪衣服里摸摸他的胸口,左右没闲着。

  第二天,钟雪醒来发现自己被梁端抱着时,当场惊了,但也就惊了那么可以忽略不计的几秒,旋即就镇定下来,还津津有味的欣赏起梁端的睡颜,心口莫名其妙的泛起一阵悸动,紧接着他就莫名其妙的把脸凑了上去,莫名其妙的伸出舌尖,莫名其妙的舔了下梁端的唇缝。

  就在这莫名其妙,但却一气呵成的动作完成后,梁端倏地动了下,钟雪还没来得及躲,他就惺忪的睁开眼了。

  “你离我这么近作甚?”他问。

  刚醒,梁端的声音还有些哑,但正是这哑哑的声音,竟把钟雪震的浑身发软。

  钟雪咽了下口水,故作镇定的指着梁端干净的眼尾道:“我端详一下你有没有……眼屎。”

  “……”

  钟雪被掀出去的时候,并不意外。

  梁端正在纠结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就见钟雪一脸淡然的拍拍屁股起来,深深朝他鞠了一躬:“对不起,我不该那样。”

  面上如此,钟雪心中已经接近咆哮了:老子怎么就亲了你?!

  想起昨天那桌他一筷子没动的鹿肉,钟雪勉强冷静——难不成光闻味儿都会被影响?

  梁端揉了揉额角:“一大早的,你确实不该那样。”

  昨天睡得太晚,现在他还有点头疼,又闭眼休息了会儿,再睁眼,钟雪已经穿好衣裳准备出去了,前脚还没踏出门,就被梁端直接伸手抓住了脚脖子。

  “你抓我干嘛?难不成还想让我给你穿衣裳?”钟雪茫然问。

  “你低头看看。”梁端一言难尽的看了他一眼。

  钟雪不解的低头,看了好几下都没觉得哪里不妥。

  梁端忍无可忍的提醒道:“小世子妃,穿着我的鞋舒服吗?”

  钟雪的脸唰的红了,连忙换回自己的鞋子。

  ……

  皇宫,御书房。

  皇帝合上奏章,十分倦怠。

  近身老太监一边点香一边道:“回皇上,京城城门守卫说要见您,可否要传?”

  皇帝掐了掐眉心,喝了口提神茶:“无非还是城门口难民集结一事,有何好传的。”

  “也是,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回事儿。”老太监走到皇帝身边,躬身小声,“昨日围猎,梁世子又得头筹,多余的大小猎物全都送去城门口接济难民了。”

  一听梁端的名字,原本恹恹的皇帝瞬间精神起来,被气的,可眼中的暴怒没持续多久,便骤然熄灭,随之浮出几分得意:“他还记挂这那群贱民就行,倘若他真的铁石心肠弃之不管,朕反倒拿捏不住他了。呵,你说,这城门口的那群暴民有没有可能会发动□□?”

  老太监附和一笑:“若是被逼急了,这可不好说。”

  “是啊,人若是被逼入绝路,可是什么都会干的。”皇帝装的好一副忧国忧民,没装一会儿,便森然笑了起来,“咱们的南疆少主近日活的可惬意?”

  老太监揣测着皇帝的话外之音轻轻道:“眼线来报,说梁世子这几日并没同南疆,或是西边异族有接洽。私事上,日日忙着陪钟少爷听学,也没什么异常,哦,对了,昨日的围猎梁世子把钟少爷也带去了,钟少爷还当众夸世子……夸世子猛。”

  “什么猛?”香点的太浓,熏的皇帝晕乎乎的,一时没反应过来。

  老太监难以启齿道:“就……就房事上猛呗,听说两人昨日在密林中还……还那什么了呢,世子把钟少爷捆在树上,这样那样的。”

  皇帝险些把肺腑咳出来,脸通红通红的,帕子一擦,擦出了一口老血。

  ……

  钟雪看见帕子里的血,三魂七魄当场离家出走:“爹你这是把肺咳出来了吗?怎么还吐血了!”

  钟老爹一锤砸在钟雪胸口,霸气的抹了把嘴角的血:“还不是被你气的!”

  说着,又咳了两下,梁端把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钟老爹防备的看了他一眼,摇摇手,没接。

  钟老爹朝梁端行了一礼,干笑道:“草民同世子妃有几句私房话要说,能否……”

  还没说完,梁端就摆了摆手。

  钟老爹鬼鬼祟祟的把钟雪拉到书院门口的墙角:“儿子,你没事吧?”

  钟老爹对着钟雪就是一阵乱摸,尤其是屁股,反复检查了好几遍。

  钟雪把老爹的手从自己屁股上拿开:“爹,你干嘛啊?”

  散学后,一出书院的门,就被钟老爹当面截住,原以为他有什么急事,方才又见他咳出了血,钟雪都快担心死了,现在又忽然对他上下其手的,还一直冲屁股摸,干啥呀?

  钟老爹眼泪都快出来了,抓住钟雪的手,也不管嘴角的血渍:“你真没事儿啊?”

  钟雪抽出手,替他把嘴角的血擦干净:“我好好地能有什么事,倒是你,都咳出血了,到底怎么回事?”

  钟府的老管家凑上来提了一句:“老爷前段时间患了风寒,原本是没事的,吃了几贴药都快好了,可昨晚听人说了少爷你的事儿之后,才成这样的。”

  “我的事?”钟雪一脸懵逼。

  钟老爹挥手屏退老管家,抓着钟雪的手:“你告诉我,世子他是不是真把你给……把你绑起来,还对你做了那种事情?”

  “哪种事情?房事?”钟雪皱眉,他嫁给了梁端,就算真有了房事也不该这么激动吧。

  钟老爹嘴唇都是哆嗦的,左手按着钟雪的胳膊,右手手指撮到一起,比了个七:“一夜七次啊!七次啊!还绑树上绑床头!我的儿啊,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早知如此,我当年就不该跟你娘生你!”

  “不是,啥玩意儿?”钟雪眼睛瞪的溜圆,“爹你听谁说的?”

  “人家小公子怕你出事,才悄悄透露给我。你别管了,反正我是知道了,”钟老爹抹了把泪,一摆手,几名家丁将大大小小十几口箱子从车上抬了下来,“这些都是上好的补肾药材,你先吃着,爹没能力,暂时保不了你,但爹一定会想办法把你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的,你放心!”

  钟雪刚要解释,就被钟老爹打断:“阿雪啊,你若有机会,也试着跟世子商量商量,咱换一天三次成不成,当然,三天一次更好,你说你也怀不上孩子,他那么……那么卖力也没什么用啊。”

  钟雪生无可恋:“爹,我要告诉你世子跟我现在都还是雏儿,你信吗?”

  听见这话,钟老爹更心疼了:“阿雪啊,爹知道你长大了,懂地安慰爹了,但这板上钉钉的事儿,还有人亲眼所见,这……算了,爹知道你有自尊心,就不说了,再说世子就该怀疑了,你赶紧回去吧。”

  钟老爹送钟雪跟梁端上马车的时候,梁端看着他那依依不舍的眼神,有些于心不忍:“岳丈,您要不去我府上住几天,或是我同阿雪去你那儿住几天也行。”

  钟雪是独子,如今又嫁了他,父子经常不见自然思念,梁端懂。

  钟老爹脸色一白,连忙摆手走了。

  马车上,梁端抓着钟雪的一缕头发,一边捻着玩儿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你爹身体不要紧吧?”

  “没大事,就是被气着了。”嘴上这么说,钟雪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的,看原着的时候,他就觉得钟老爹这个人对儿子尤为好,现在亲身体验了一把才发现,这不是一般的好啊。

  “被谁气的?”梁端奇道。

  钟雪轻轻戳了戳梁端的胸口:“你啊。”

  梁端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我?开什么玩笑?!”

  钟雪摇头:“没开玩笑,说你一晚上办我七次,还说有人亲眼所见,我爹还让我跟你商量商量,求个饶,问你能不能改成一日三次。”

  “七次,我办了你七次,我一次都没有过!”梁端从没受过这等冤屈,冤的他怀疑人生,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但还是有些语无伦次:“谁亲眼所见,谁?我一定要把他活剐了!一天剐他七次!”

  看着梁端这副炸毛模样,钟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梁端忽然凑到钟雪脸上,怒意盈面:“再笑一声,我就真办了你,一夜七次,日哭你为止。”

  钟雪连忙把嘴闭上,木人一样靠着车厢,一动不敢动,端哥这个人向来说话算话,说七次,必然是完完整整的七次,就算没有ooc限制,他也会精|尽人亡的。

  梁端强行压下怒火,坐了回去:“后面那辆车东西是什么?”

  钟雪拍了拍自己的肾:“我爹给我补这个的,怕我被你日死。”

  “你!”梁端皱眉。

  “好了好了不说了。”钟雪嘴是闭上了,但时不时还会漏出两声笑。

  马车带着补肾药材停在王府别院门口。

  两人下车,甫踏进院子,梁端的脸就黑了。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梁端指着院子里卸成一片的大小盒子。

  张管家红着脸走了过来:“回世子,这是张阁老送来的,说是……说是给世子妃的补品,还有些治勒痕淤青的药油。”

  梁端冷笑:“补肾的补品?”

  张管家倒抽了一口凉气,点头。

  梁端长长吸了口气,憋在肺腑里,直接甩袖往门外走,边走边怒喝:“他们张家完了!他跟他儿子都要完!”

  儿子?钟雪恍然,昨日那名貌似看到了些什么的张公子好像就是张阁老的儿子……

  张管家担忧道:“世子您去哪儿?”

  梁端咬着后牙槽:“我去张府,问问他们我是怎么一夜七次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写着写着没刹住……

第42章 你梦游了

“哥,你别冲动。”钟雪上前拉他,只拉住了一片衣袖。
  梁端翻身上马,当着面面相觑的众人绝尘而去。

  钟雪心说这下完了,但梁端此举虽有些冲动,归根结底,还是怪那张公子舌头太长,可他也是出于好意,真是……怪谁都怪不起来。

  “世子妃,为今可如何是好?”张管家许多年没见梁端这么发作了,一时间有点懵。

  钟雪扶额,冲大脑还在缓冲的车夫摆摆手:“套车,去张府。”

  梁端一路疾驰,纵然钟雪片刻没耽误便往上跟,依旧被甩的远远,等他到的时候,梁端已经雷厉风行的从张府出来了,一身的血。

  钟雪刚从车上跳下来,见状险些失声:“哥,哥你怎么这么糊涂呢!”

  血从梁端的衣袖,下摆啪啪滴落,场面别提多血腥,分明不是打一顿这么简单,这八成是动刀杀人了吧。

  钟雪越想越害怕,当即就要进张府一探究竟,脚刚抬过门槛,就被梁端勾着小腹一把拉了回来。

  梁端拉他的时候还专门撸上了一截袖子,生怕把身上的血污蹭到钟雪身上。

  “人家生孩子你凑什么热闹?”梁端不耐烦道。

  钟雪一愣,不是杀人嘛,怎么又成生孩子了?

  便是此时,张大人一脸歉疚的追了出来,手里拿着条干净的外袍:“世子,真是失礼了,伺候生产的下人没长眼,冲撞了您,还弄成这副不体面的样子,我替他给您赔个礼。”

  梁端原本确实是气冲冲的闯进去找张阁老父子说理的,但刚进门就瞧见府上人来人往,端热水的,送剪刀的,乱七八糟,逮人一问方知今日是张大人大儿媳生产的日子,还是难产大出血。

  他自知不是说理的时候,便准备走,哪知一转身便撞上一名端着血水盆从内院儿出来的老妈子,生生被泼了一身。

  钟雪从水里捞出布巾,帮梁端擦着后背:“你日后能不能不那么冲动,我还以为你去砍人了呢。”

  “我有那么狠?”梁端不爽的按着浴桶沿,“谁让你进来了?”

  梁端沐浴,从不教人伺候,哪怕是打小跟到他大的张管家也不行。

  “我想进来的。”钟雪一挑眉,“我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少爷亲自伺候你,你先偷着乐吧,呀呀呀,胳膊抬一抬!下面擦不到了。”

  梁端勉强抬了抬手臂,脸色阴沉沉的,还惦记着一夜七次那事儿,若非今日情况特殊,他必然要把张府掀个底儿掉。

  钟雪一边擦,一边哄,好容易把他的脸色哄好了几分,眨眼功夫,又凝重了起来。

  “钟雪,倘若有一天我真令江山改姓我,你如何看?”梁端咬了咬下唇。

  “你想让我如何看?”钟雪只当他又发神经,并没在意,把大布巾递给他,“擦擦出来吧,再泡就该皱了。”

  “历来江山改姓,若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都是要遭到唾骂的,你会骂我吗?”梁端从浴桶出来,光脚踩在地上,刚用布巾擦了两下,就怔住了,“你会不会骂我狼子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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